每晚都能夢到清冷表哥 第173節(jié)
泛黃紙張燃起的那瞬間,他忽地回眸瞧了謝知鳶一眼。 他身后是大片耀動著的夜歷,卻比任何白晝都要來得浮華,映著男人清雋的眉目,自眉骨投下大片陰影。 就在那短短一剎那,謝知鳶對上了他的眼睛,明明男人臉上陰影覆蓋,眼眸卻格外明晰。 火光在墨黑的瞳仁中跳躍,是詭譎的明亮, 方才那心中無言的灼熱氣息與感觸瞬間都被點(diǎn)燃,心尖先是一顫,旋即控制不住般地砰砰亂跳起來,好似男人眼里的火束直直往她心里撞,讓火星子完全迸發(fā)出足以毀滅一切的灼熱。 謝知鳶還沒從那種奇妙的悸動中出來,便發(fā)覺男人掌心處才點(diǎn)燃的那盞已經(jīng)飛走了。 “啊——”謝知鳶擦了擦自己鬢邊的汗,不自覺蹬蹬蹬幾步到男人身邊,一面小聲遺憾著,一面要去夠還沒飛多高的長明燈, 手才伸了沒兩瞬,便被有力的大掌拉了回來。 “表哥——”她聲音不自覺發(fā)軟,語調(diào)都好似浸了水般,“你還沒許愿呢——” 陸明欽未置可否地輕笑一聲,他別住掌心處的小手,轉(zhuǎn)身往后輕靠在橫木圍欄處。 他原先是背對著她,這般猝不及防下,她便好似要撞到他懷里了。 男人眉眼微旋,垂睫對上她濕漉漉的眸子,笑道,“許完了?!?/br> “許完了?”謝知鳶瞪大雙眼,她眼睛因?yàn)樘珶?,已?jīng)開始控制不住泛出淚水,“怎么這么快......” 陸明欽嗯了一聲,似乎有溫?zé)岬谋窍⑸⒅了念^頂。 謝知鳶快站不穩(wěn)了,她不得不伸手攥住男人的衣角,不停喘出霧氣,斷斷續(xù)續(xù)道,“表,表哥許得什么愿呀?” 陸明欽看著她時不時微露出的小舌頭,眼眸微暗,他折首捏住她的下巴,漫不經(jīng)心問,“想知道?” 謝知鳶忙點(diǎn)了點(diǎn)腦袋。 “那阿鳶同我說你的,我便告訴你,可好?”他在她耳側(cè),緩緩道。 雖還是那個低沉的嗓音,可因被刻意放緩,隱隱生出哄誘的意味。 再加之他說話時吐出的熱氣,好似比平日里還要灼熱百倍。 謝知鳶腦袋瞬間炸開花,原先的迷蒙癢意一股腦兒全沖至尾椎骨,guntang的淚液自眼尾涌了出來。 周遭的風(fēng)也已然成了令某種感觸變本加厲的利具,刮在身上時,那種酥麻便好似浸到骨子里。 “阿鳶?”是男人的聲音,于現(xiàn)在的她而言好似能讓飛蛾靠近的火光。 她的腿無力倒下時被分開抵住, “阿鳶?”耳邊表哥還在喚她,似乎伸出手臂攬住了她纖薄的腰背。 謝知鳶早已聽不分明,她腦袋發(fā)暈發(fā)燙,小聲嗚咽著落入男人懷中,半邊身子軟掉,甚至還要靠般坐在他微曲的腿上才不至于傾倒。 可正是因著這個動作,脆弱擦過男人腿上堅硬有力的肌骨,謝知鳶渾身一抖,原本抵著他胸膛的小手也無力垂落, 好似有什么也跟著一道淌出。 陸明欽先前隱隱生起的預(yù)感落實(shí),他環(huán)住不斷要下墜的女孩,可她就算沒力道了,小屁股依舊蹭來蹭去。 “表哥,表哥,”她語調(diào)不自覺帶上哭腔,格外撓人,“我想要——” 她放才岔著腿坐下時,衣裙正巧被風(fēng)吹起,如今便只隔著道夾棉褻褲磨蹭過他膝斕上的凸起繡紋。 可這般僅如隔靴搔癢般落不到實(shí)處,正當(dāng)陸明欽摟住她忖度時,寬松的褻褲已被她的小手拉到下邊。 “好難受唔——”謝知鳶把小臉埋在男人懷中不停地嗅著,稍亂的發(fā)絲在空中飛揚(yáng),她不停地蹭,男人膝斕上粗糲的繡紋都沾染上水液。 陸明欽伸手捂住她因不停磨蹭而翹起的裙擺,不讓冷風(fēng)灌入其中,一面折首到她耳邊,溫聲道,“乖,先同表哥回去——嗯” 男人悶哼一聲,靈活的小手一下便隔著布料按在頭部。 她動作很急,因被骨子里的熱意折磨得酥麻不堪,力道也難免大了幾分, 刺激之下,端口生出粘液,那塊布料也很快被洇濕。 “謝知鳶——”陸明欽聲音已帶上些許警告,可謝知鳶哪還能聽得進(jìn)去他的話,她粗暴地揉捏著,可始終不得其法,欲求不滿般越來越濕。 她嗚咽著在男人握住她手時反拉住他的手往下。 表哥的手指又粗又糙,謝知鳶悶悶地咬住他的衣料,清甜的氣息混著浮糜傳遍周遭, 陸明欽感受到,眼底瞬間被暗意完全占據(jù),他往后仰了仰,喉結(jié)微動,任由她擺正了自己的手指。 謝知鳶嘴里還叼著他身前的衣料,微縮著,甚至都觸及到表哥的其他幾根手指的指骨。 好喜歡表哥的手指。 她按住男人的手腕, 但因著腦袋迷蒙之下帶來的腿軟,謝知鳶總是要好半天還能緩過神,如此一來難免磨蹭,她小聲哭著,怎么也不能滿足。 耳邊男人似乎是輕嘖了一聲,沒待她再嗚咽,下一瞬間—— “啊唔——”謝知鳶受不了這種快感,嘴里的哭聲被晃動擊得格外破碎,好似壓在喉中。 本就濕軟的眼里淚液晃蕩著涌出,她面上是承受不住的哭意, 有時女孩腰腹總控制不住往前往下壓,壓到他根根僨張的掌骨。 噗嗤的黏濁水聲逐漸沒入風(fēng)中...... “表哥——”謝知鳶伏在他身上,話都說不清楚,卻還是斷斷續(xù)續(xù)嬌/喘,“阿鳶還要更多......” * 女孩被拋到床榻上時,腦袋全然被“好癢”二字占據(jù),她嗚咽著仰頭,雪白的臉上滿是濕漉漉的紅意,小屁股落在被褥上時,雙腿不住地交疊。 她上身的衣襟還完整,可褻褲不知去了何處,細(xì)嫩潔白的雙腿自衣襟下擺處微露出一角。 “表哥——”她不住喊著站在床前的男人,語調(diào)里滿是委屈。 方才表哥一路將她扛回來,而她實(shí)在是太癢了,落在他肩上卻什么都做不到,動動身子都要被他打小屁股, 雖然不用力,但那股力道落下來時,自相觸之處泛起細(xì)細(xì)密密的酥麻。 她只要一動,屁股上立時又能多一下。 她都這般難受了,居然還要如此欺負(fù)她! 謝知鳶眼淚止不住掉,又喚了陸明欽一聲, 可男人卻只看著手里的瓶子,眉目稍斂。 她哪顧得上他手里的瓶子是何物,見他不理她,便只好自己將小手探入衣擺下。 斷斷續(xù)續(xù)的嬌哼扯回陸明欽的注意,他從上回阿鳶留下的藥瓶子中抬睫,卻正好撞入一片粉嫩。 衣擺堆到了腰腹處,大腿內(nèi)側(cè)的筋骨都立起,小手亂糟糟的...... 她猶嫌不夠,腿彎又被掰著兩邊分, 本該白皙的臀部上滿是他方才因她不聽話打她而留下的粉意, 謝知鳶垂在空中的小腳輕晃,粉唇咬在手指上, “表哥——”她濕漉漉的目光望向面色晦暗不明的男人,指節(jié)間有什么在燭光下閃爍,“好多,好多水的——” * 正月初一的正朝在眾人的翹首以盼中不緊不慢而來。 謝知鳶夢中睡得不安穩(wěn),突地接連好幾下爆竹聲響起,直把她嚇個一抖,便從稍淺的睡夢中醒了過來。 按理來說停南軒坐落于府邸偏中東側(cè),就算外頭有聲響也不應(yīng)傳到這來,可正是因著今日家家戶戶圖個喜慶熱鬧,門前都放起炮竹來,這動靜一串兒一串兒的,就鬧得整個盛京幾乎沒有一處不響的地。 陸明欽一大早又去了書房,即便昨夜鬧騰那么久,可男人第二日再起時依舊是矜貴淡然的模樣。 謝知鳶難免憤懣,她腰酸背痛,他卻絲毫不受影響。 她想起昨夜自己那般姿態(tài),簡直是,簡直是丟死人了! 那些記憶并未隨著腦袋的清醒而消退,反而愈發(fā)深刻,到后面她清楚地記得自己跪在床褥中,被男人捏著小屁股擺弄,力道大得直接好似要將最里頭弄軟弄爛。 她從未與表哥試過那樣的,可昨夜的兩人像是全然不管不顧,將好些個從未試過的都試了一遍。 謝知鳶為了讓臉上的燙意消下去,煩亂的思緒被她刻意拐來拐去,終于扯到一點(diǎn)上。 先前醉酒過后,男人特意來同她說了宿夜不歸之事,果然是因?yàn)槌械哪莻€反賊,他說這些日子忙完,之后便可帶她去玩。 男人的嘴慣是會騙人的,她信他個鬼。 可盡管謝知鳶再怎么不信,心中也難免生出幾分期待。 爆竹聲噼里啪啦還是鬧個沒完,一波停歇了總還有下一波泛上來,謝知鳶耳朵動了動, 她把腦袋塞到被子里,耳邊的動靜總算小了不少。 表哥走時她還迷迷糊糊有些印象,先是身下發(fā)涼,旋即溫?zé)崤c癢意交錯,她迷瞪著半睜了眼,就對上男人的黑眸。 他也才醒,見她睜了眼,便俯身輕咬了咬她的耳朵尖,在她耳邊笑她耐cao了許多,她雖然聽不大懂,但總覺得這不是什么好話。 男人一走,她便理所當(dāng)然地霸占了他的床位,那時床上還有他留下的溫?zé)釟庀ⅲx知鳶將身子橫過來放,把那塊都壓在了下面,勉強(qiáng)將它當(dāng)表哥來看,一來二去,這睡相在別人眼里難免不老實(shí)。 四喜進(jìn)門時就恰好瞧見了被褥外夫人半只白瑩瑩的腳丫子,她不由得噗嗤一聲, “夫人怎還如同小時候那樣,連睡相都如此不老實(shí)。” 謝知鳶哼了一聲,亂糟糟的軟發(fā)連同半張臉都窩在被子里,只露出惺忪的兩只圓眼,“四喜——太早啦,再讓我睡一會兒——” 她昨夜被表哥鬧騰了不知多久,現(xiàn)如今總得好好補(bǔ)回來的吧。 四喜卻半點(diǎn)沒心軟,三兩步走過來,也不知是怎的從厚厚的被褥中搜尋到的,一下子便將巴掌拍到了她的小屁股上。 “哎呦——” 謝知鳶惱怒地從被中抬起腦袋,露出紅痕蔓延的脖子與鎖骨。 四喜疑惑道,“怎么這手感——夫人的屁股是不是大了些——” 她話說一半,目光落在那些斑駁的紅痕上,眼睛再度猥瑣地擠了擠,“得虧如今正值冬日,若是夏日......陸世子怕就不能肆無忌憚了吧?!?/br> 謝知鳶氣得直接伸手抓過邊上的枕頭,一下子丟到她那里,兇巴巴露出小爪子,“你還想不想吃rou了?!” 四喜無語凝噎,每回小姐都要用這個來威脅她,可每回都能奏效,她可不想吃不著rou,那可是她的命。 兩人一陣拌嘴,謝知鳶哼哼唧唧地坐到鏡前,她蔫噠噠地掀起眼皮子看著自己, 看了半天,才伸手把額上要翹起的軟毛給壓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