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七零福氣包的對照組 第9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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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葉昀之受傷,能去那里撿打火機的只有楚楓。楚楓瞧了眼虎視眈眈、夾著尾巴朝他們越跑越近的瘋狗,迅速道:“我去撿,你掩護(hù)我?!?/br> 葉昀之也不矯情,知道這是唯一的辦法:“好?!?/br> 他撿起地上的石頭和桑棍,遠(yuǎn)處瘋狗看見石頭和桑棍有些遲疑,但是,當(dāng)楚楓竄出去撿打火機時,瘋狗再次鎖定楚楓為獵物,張開嘴朝她跑過去。 葉昀之對準(zhǔn)狗頭,扔出手里的石頭。 他背部的傷口也隨之崩裂,但在精神高度緊張的情況下,葉昀之已經(jīng)完全顧不上痛,石頭砸到狗身,它的奔勢減緩一瞬。 葉昀之再揮出手里的桑棍,與此同時,楚楓撿到打火機。 她周圍沒有干草葉,有的只是綠草,這些東西很難點燃。 葉昀之把剩下的被撕爛的衣服扔過去,楚楓接住,點燃這些衣服。同時,她把煤油打火機拆開,拿出下面一坨棉花,棉花浸滿了煤油。 這就是煤油打火機的內(nèi)部構(gòu)造。 楚楓覺得火勢不夠大,撕下一小團帶油的棉花扔進(jìn)去,加大火勢。 熊熊火光燃燒起來,不遠(yuǎn)處的瘋狗明顯有了懼色,狂犬病怕火、怕光、怕聲音。 有了這團大火,楚楓再撿來一些桑棍兒,一些稍微干燥些的樹葉,堆在一起,形成巨大的火勢。 葉昀之也趁此機會走到她后面,楚楓撿起地上的石頭,朝瘋狗扔過去,同時大聲斥責(zé)。 狂犬病怕這些東西,這條瘋狗終于夾著尾巴退開,朝山坡上跑去。 楚楓和葉昀之卻沒有掉以輕心,他們都對福團的“福氣”有了深刻認(rèn)知,此時怎么可能再犯同樣的錯。 果不其然,葉昀之和楚楓親眼見到,那只瘋狗到了山坡后消失不見,但瘋狗尖尖的耳朵仍然露了出來。 它躲在后面,想等著火燃盡,楚楓葉昀之放松警惕后,它再出去。 親眼見到這一切的葉昀之難以形容此刻心中是什么感受,荒唐,詭誕。 那個福團,到底是什么東西? 楚楓倒是接受能力良好,她往火堆里不斷加?xùn)|西,還找了一些濕潤的綠葉,在旁邊堆了個小火堆,這樣的火堆沒法燃燒,但是能熏出不少煙。 到時候隊里的人來找她們,遠(yuǎn)遠(yuǎn)的就能看見飄升起來的灰煙。 楚楓再給自己和葉昀之兩人分別做了一個拿在手中的火把,葉昀之接過來,說了句謝謝。 楚楓道:“現(xiàn)在我們帶著火到上面去,我剛才從上面過來,上面的干草葉更多,能弄出更大的火?!?/br> “我聽你的?!比~昀之臉色蒼白,火光照耀下他的臉都難見血色。 兩人一步步挪上去。 等站定在山道,楚楓看見葉昀之不斷收集石頭,她訝異問:“你做什么?” “找石頭。”葉昀之咳嗽了好幾聲,估計是失血加上一冷一熱,受了涼。 他都這樣了,手指都在發(fā)顫,還在不斷撿石頭。 楚楓問他找石頭做什么,葉昀之卻謹(jǐn)慎地沒說話。 他撿到一堆石頭,朝福團落下去的滑坡走去,福團現(xiàn)在還沒有離開這里,地上那些松散的泥土邊上連福團的腳印都沒有。 到了這里,葉昀之才清聲道:“你不是說,她的福氣欺軟怕硬?” 葉昀之將手里的石頭哐當(dāng)當(dāng)砸下滑坡,同時冷聲對準(zhǔn)滑坡下面:“這個瘋狗來得蹊蹺,如果我和你真被瘋狗咬了哪怕一口,我就把所有石頭全部砸到坡底下?!?/br> “我死,罪魁禍?zhǔn)滓矂e想好過。” 福團現(xiàn)在確實在滑坡下面,她摔到了腳,沒辦法自己上滑坡。 福團之前在滑坡這里碰見了一只瘋狗,她當(dāng)時疼死了,可是葉昀之卻沒有立即從滑坡上滑下來救她。 向來受哥哥們寵愛的福團怎么忍得了這個氣? 這段時間,福團為了和葉昀之做朋友,可謂費盡了心思。可是,明明葉昀之都送她糖紙了,怎么沒有把她的安危放在心尖尖上? 于是,福團就在心里不斷想,要是那只瘋狗看見葉昀之,狠狠咬他一口就好了。 葉昀之本就傷了福團,福團的“福氣”便隨即出手,那只瘋狗放著福團不管,就要去咬楚楓和葉昀之。 福團本來還在奶聲奶氣地喃喃:“狗狗咬了昀之哥哥后,要是能帶人來救我就好了?!?/br> 沒想到,噗通、噗通…… 福團就被滑坡上滾下來的石頭砸到了傷腿,她下意識一扁嘴巴,就要大哭。 沒想到緊接著聽到葉昀之的聲音,葉昀之平素說話時溫和有禮,如沐春風(fēng),現(xiàn)在他的聲音卻強硬了不少。 福團驚得連哭都不敢了,這個意思是,如果葉昀之被狗咬了,他就要砸更多的石頭下來砸死她? 頓時,福團發(fā)起抖來。 她雖然有大福氣,可是石頭砸在她身上,她也會疼,她的福氣也沒法阻止別人的報復(fù)。 福團被石頭砸了好幾下,卻瑟瑟地捂住嘴巴,不敢發(fā)出聲音,害怕自己被找到,上面的人就有了目標(biāo)。 她怕了。 怎么楚楓、楚深、葉昀之……第九生產(chǎn)隊的人遇見倒霉事都不反省是自己倒霉,不知道對她好沾沾運氣,反而要這樣? 福團真是沒地兒哭去。 上邊,楚楓見到山坡后的瘋狗果然離開,葉昀之砸石頭奏效。 她微頓,葉昀之和楚楓有很大區(qū)別,楚楓太過于了解福團恐怖的福氣,她的謹(jǐn)慎甚至?xí)沟盟诿鎸ΩF本人時過于小心。 如果是楚楓自己在危險的外山,她在有選擇的情況下絕對不會直接對福團出手,擔(dān)心引來更大的變故。 可葉昀之就敢。 葉昀之的性格除開多疑外,介于楚楓和楚深之間,甚至比楚深狠。 他見瘋狗走了,手上再也沒有力氣抓住石頭,石頭咕嚕嚕掉下去。葉昀之捂住胸口不斷咳嗽。 他道:“我們歇一會兒?!?/br> 他嘴唇在微微發(fā)青,楚楓問他怎么了,葉昀之只道:“沒什么,我有慢性支氣管炎,很久不復(fù)發(fā)了?!?/br> 說完,他又咳嗽幾聲。 支氣管炎常見于小兒多發(fā),葉昀之有這個病,但是癥狀輕微,加上從小營養(yǎng)好,家里將養(yǎng)得不錯,從七歲后葉昀之就再沒犯過這個病。 今天倒是再復(fù)發(fā)。 葉昀之靠在山坡上,歇一歇,這個病病發(fā)時不能運動,會加劇癥狀。 稍過了會兒,山下傳來腳步聲。 楚深非??孔V帶著楚志國、劉添才等人來,還有葉工也在。葉工明顯對葉昀之感情更加深厚,葉工一臉焦急,不顧褲腿上的泥走得氣喘吁吁。 楚楓見到哥哥來了,壓低聲音對葉昀之道:“別忘了我們說好的?!?/br> 查福團來第九生產(chǎn)隊之前的來歷。 葉昀之忍著咳嗽點點頭。 楚楓揮舞雙手:“我們在這兒!” 來尋找她們的人喜出望外,趕緊過來。因為這里就在滑坡上邊,福團倒是也被救了起來。 葉昀之傷勢最重,加上福團也傷了腿,他們被帶去衛(wèi)生站。 年春花對福團受了傷很不滿,那可是福團啊!福團咋也能受傷呢? 可惜,年春花還想著巴結(jié)葉工,也就不像之前那樣把“害”福團的人拉出來潑皮耍賴半天。 加上楚三叔提前教育了年春花:“你可別想著又怪別人,你家福團之前當(dāng)著多少人的面兒邀請葉昀之一起去山上采藥,這段時間你家福團更是天天往葉昀之那兒跑,你可別每次福團出事了,就把錯怪在別人身上?!?/br> “這是別人家的小孩兒,不是你家的小孩兒。你家的小孩兒任你欺負(fù),那是你窩里橫,不心疼自己的孩子,別人可心疼自己的孩子?!?/br> 一番話說得年春花臊皮耷臉,不敢再?;臁?/br> 福團和葉昀之身為傷員,被放在病房里,趁著魏元去開藥不在,福團眼睛閃了閃:“昀之哥哥……” 她要試探葉昀之是不是知道了什么,所以才往滑坡下砸石頭。 福團奶聲奶氣說:“昀之哥哥,福團在滑坡下面時,哥哥你有在上面嗎?福團好像隱約聽到上面有人在說話,還有人在砸石頭?!?/br> 她攪動著手指。 葉昀之怎么可能承認(rèn)是自己砸的石頭,有些事,哪怕大家都心知肚明,也不能說出來。 葉昀之想到福團這“欺軟怕硬”但又詭異莫測的福氣,他微笑:“我沒有往下面扔石頭?!?/br> “你知道,我這段時間崴了腳、踩到玻璃,差點被大樹砸、被狗咬,我真要往下面砸什么,也一定是砸玻璃、或者說砸誰的腳?!?/br> 葉昀之看向福團的腿:“這段時間,我崴了五次腳,福團你的腿也折了,我們還真是有緣?!?/br> 福團脊背一陣發(fā)涼,臉上的笑意僵硬起來。 葉昀之這是在暗示、威脅嗎?他在威脅她,他崴了幾次腳,給她的報復(fù)就是讓她從斜坡上滾下去,摔折了腿。 葉昀之還不像楚楓楚深那樣,楚楓楚深報復(fù)她時,臉上會帶著怒意和不忿。 葉昀之卻是一直微笑,還接她的話,和她福團meimei長、福團meimei短,然后讓她摔折了腿,這種人就像是笑面虎一樣,令人防不勝防。 福團心中升起懼意,這時候一點也不覺得葉昀之溫和可親。 這時,魏元拿好藥進(jìn)來,對葉昀之說:“你的支氣管炎最好去鎮(zhèn)醫(yī)院或者市醫(yī)院看看,我給你的藥只能緩一緩咳?!?/br> 她只是個赤腳醫(yī)生。 葉昀之接過藥,說了謝謝。 然后他從病床上下去,走到門口時回頭:“福團meimei,這段時間你受傷了,就別來找我,以后來找我的話,我可以給你看一看我家的藏獒。它比今天被隊長他們打死的瘋狗大得多,以前藏獒作為隨軍犬,橫掃他國?!?/br> 福團咬住唇瓣,更確定葉昀之是在威脅她。 葉昀之和葉工一起回學(xué)校宿舍,葉昀之知道自己的身體。 福團的福氣雖說欺軟怕硬,但是,仍然不是完全不出手。 這次給他的身體帶來很大的麻煩。他的支氣管炎徹底復(fù)發(fā)了,估計要被折磨好長一段時間。 葉昀之到學(xué)校門口時,看見了楚楓和楚深。 他對她們揮了揮手,葉昀之沒有忘記楚楓的囑托,他對葉工道:“六爺爺,我們明天去一趟市里吧,順便,去看一看廷森?!?/br> 作者有話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