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渡她(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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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她? 如何渡? 女子手軟,全然貼在那處,刺激的性器更是脹大。 無相只覺內(nèi)火在燃,他煎熬萬分,仿佛置于十八層地獄。 因強行運功,他已然經(jīng)脈受損,再去試,只覺得真氣失控,竟然是走火入魔的前兆。 他能清楚的感覺到這真實的觸感,能清楚的聽到她每一句的調(diào)笑。 他自己都未曾撫慰過那處,又怎么能受得住這女子的撫弄? 他那處,已經(jīng)似到了極限。 那勃起的陽具在時不時的搏動,白透的前精沾了她滿手,有了潤滑,要她的動作變得無比順暢。 殷寧的耳朵紅了。 變得跟他身上一樣的燙。 在她裙下,那褻褲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就濕透了。 殷寧強撐著,都做到這份上,她才不愿臨陣脫逃,要人笑話。 她手指更用力些,死死的抓著他那處。 這突來的力道要無相不及,他眼色一沉,滅頂?shù)目旄袀鱽恚强旄芯箾_散了他體內(nèi)混亂的真氣。 好似她再用力些,再過分些,他就能從這心魔中解脫。 難道,難道只有那事才是破解之法? 再見她,只看她眼眸濕潤,已經(jīng)動情。 她離他更近,渾身的柔軟已經(jīng)全然貼在了他身上。 “大師,流了好多。”殷寧開口,似已經(jīng)跟他發(fā)生過什么。 她是故意的,故意說的這么曖昧含糊,故意說的這么yin穢下流。 她手指張開,伸到無相面前,那細白的手心里都是他的體液,白膩黏稠,無比色情。 “都把我弄臟了?!币髮幙拷瑵駶櫟碾p唇蹭過他的唇面。這話明明是說給他聽的,可卻要她因此而興奮著,她氣喘,呼吸撩在他的面上,下身收縮,又是一股春水兒。 她腿間,那貼身的褻褲已經(jīng)濕透。 這是上好的料子,絲制的。 這料子平日去穿輕如蟬翼,要人不察??梢彩且蛱。?,被打濕后,便緊緊的貼附在她的私處,折磨的那里好生發(fā)癢。 想,想用什么粗糙的東西狠狠地蹭一蹭。 或更過分些,就用他這陽具插進去...... 殷寧看著無相,若她解開他的封印桎梏,要他能說、能做。 他會說什么?又做些什么? 他呼吸跟她一樣的亂,一樣的重。 那雙眼里已經(jīng)沾了情欲,被這yin色一攪,把原本清冽的神色都攪得渾濁好多。 還不夠...... 她腦海中有個聲音在催促著她,她要看著他認輸,催促著她要把他這高高在上的世尊拉落到泥濘的污潭,要他也嘗嘗那被人詆毀唾罵的滋味。 殷寧咽了咽喉嚨,她直起身,跨坐在無相身上。 她腿間,那礙人的褻褲被她直接扯開,xiaoxue露出來,全是水兒,還沒等做什么,那yin液就順著她的陰阜流出,拉成細絲,直接落在了他的性器上。 “......” 無相悶哼出聲。 人的身體很誠實,只會直白的反映出是痛是爽,是想要還是要拒絕。 連他也不例外。 殷寧臉色更紅,她扶著無相的肩膀,沉下腰,把兩處性器碰到一起。她柔軟的花唇就蹭著他的陽具頂端,她有多軟,他就有多硬,硬到讓她覺得害怕,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她才是被色欲熏心的那個,迫切又焦躁。 她迫切的想試一試,可又不得章法,光是被它頂著,吃進去一點點,那xiaoxue就覺得疼了,脹的難受,好似被個過分大的器物給撐開—— 要被撕裂了。 殷寧抬起頭,她脖子仰起,大口的喘氣。 在這鈍痛之中,還有額外的奇異快感。 這快感挑撥著她,唆使著她,要她更大膽些,身體再往下些。 叫她直接吞它下去......也嘗嘗那魚水之歡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