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入夢(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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滔天巨響震驚全鎮(zhèn),巨蟾亡后,街上的濃霧漸漸消退,一切恢復(fù)如常。 這“戰(zhàn)場”就在客棧門外,有些膽子大的,趴在門縫向外窺探,這客棧中的小二就是這其中一個。 起初時,他以為無相不是個正經(jīng)和尚,他出手闊綽,還帶這么個絕色美人。 說他是和尚,有誰信呢。 可,可他還真是。 不光是,還有這等通天的本領(lǐng),宛如佛祖顯靈,神僧降世! 無相回來后,他連忙喚人,準(zhǔn)備好客房和洗漱的熱水,不敢有絲毫怠慢。 再敲門時,他連頭也不抬了,更別說還垂涎這房中美人。 那妖物丑陋的模樣還在他腦中盤旋,此刻面對無相,他只覺得惶恐萬分。 熱水。 殷寧只聽到了這個。 無相也聽到了,也感覺到了殷寧挪到他身上的視線。 她一身污血,是該好好洗洗,沐浴更衣。 只是—— 只是一想到這,他心口便覺得胸悶難喘,是佛祖也知他破了戒律,正在以此來警示他?! “帶這位施主去罷。”無相道,他不能再跟她再過接觸了。 殷寧遮下眼,沒有說什么。 果然,有些古怪。 她回身拿起了床邊的衣物,跟著店家的指引去了隔壁客房。 也難為這店家,客棧不僅為他們準(zhǔn)備了熱水,還擺了一桌的飯菜,甚至還為她準(zhǔn)備了更換的衣裳。 殷寧摸了摸,那是上好的錦料,跟她身上這件麻布做的相比是天上地下。 她將那裙子放下,不想評價。 這兩天,她跟無相一路顛簸,所經(jīng)所歷都是她從未試過的。 她在教中,連伺候她日常的丫鬟都有無數(shù),哪嘗過這種灰頭土臉的滋味。 是挺慘的,也挺,不尋常的。 殷寧脫了身上的臟衣, 伸手試了試水溫,燙人,卻不及無相身上的溫度。 無相無相,又是無相。 他們才相識多久? 才說過了幾句話? 怎么她現(xiàn)在心心念念的都是他,是她太想回去昆侖,盼著早點(diǎn)做個了斷嗎。 殷寧抿住唇,她抬起腿來,邁進(jìn)那水中。 一進(jìn)熱水, 她腳上的疼痛便更甚襲來。 ...... 真是她自作孽,非用這抄近路的法子來接近他。 不過—— 殷寧想到剛剛無相的反應(yīng),似乎,好像,是有點(diǎn)作用了。 轉(zhuǎn)眼,又進(jìn)深夜。 殷寧自是沒睡,她桌前的飯菜早都涼了,熱酒也涼了。 她一動未動,手撫著腕上的朱砂,若有所思。 只要入夢,夢主便會跟入夢者產(chǎn)生聯(lián)系。 初次入夢后,夢主的手腕上會顯出一顆紅痣,若非夢主主動斷開連接,這顆痣便會一直存在,并感知入夢者的情況。 已經(jīng)是三更天了,可無相那,還沒動靜呢。 這和尚是個神仙,似能不吃不喝好久,不眠不睡好久。 想到隔壁的天字房,那房中全是污血,伴著蟾蜍的惡臭,肯定是住不得人。 可無相他……哦對,他不是人,他是塊石頭。 殷寧倦倦,她不想等了。 她起身,摸到床邊躺下。 眼睛一閉,指尖上那灼人的觸感又起。 …… 她又想到了。 不光是想到,那畫面一閃,她腿間便有道熱意涌出,一瞬,那褻褲便濕了。 殷寧臉色發(fā)紅,她側(cè)了個身,把頭偏到了另外一邊,警告自己莫要亂想。 夜很靜,床上的人睡不著,剛剛的困意全散了,她翻來覆去,被這夢攪得心神蕩漾。 忽得,她腕上紅痣微微發(fā)燙,殷寧睜開眼,她等了一天,就期待著這一刻。 — 又是霧。 不過更濃,更厚。 殷寧能視物了,她看向無相,只見他眉心的那道血痕已經(jīng)現(xiàn)出,不是昨夜那微不可查的顏色。 他面容正派,這血痕,給他增了許多妖異之感。 殷寧有一瞬間的出神,在昆侖,她聽過不少有關(guān)無相的傳聞。 他行善事,除妖邪。所到之處,那的百姓都會稱他為圣僧降世,可普度眾生。 他是個好人,大大的好人。 而她們青蓮教,雖然已是天下第一教派,可江湖里的人更喜歡稱他們是魔教。她們教中都是女子,江湖人里便喊她們妖女。百姓聽得也都是聞風(fēng)喪膽,躲避不及。 一惡一善,一正一邪。 這正邪是誰規(guī)定的?善惡又是誰在評判著? 殷寧在無相面前駐足,她低下眼,視線在他身上垂落。 現(xiàn)在,連你這圣僧也到墜入魔道中了嗎? — 這是夢,虛幻縹緲。 這是夢,能肆無忌憚。 “大師?!币髮巻舅?/br> 她手伸去,去碰他那緊閉的雙眸,他在抗拒她,她甚至能感覺到無相體內(nèi)四竄的真氣。 可除了這些,他還能做什么? “你不想看看我嗎?”她俯下身,指尖沿著他的鼻梁滑下,停在了他那干燥的薄唇上。 她撫摸著無相的下唇,身體跟著靠近。 她一靠近,就感覺到了無相變重的氣息。 一想到他是因她至此。 她便難忍興奮。 白日,她在他面前畏畏縮縮,裝模作樣。 到了這夢里,她才能敞開了性子,隨心所欲。 “我知道你想看,卻不敢看?!币髮幍馈?/br> 她手指壓著他的嘴唇,用力些,那顏色就會變重。 若她不想,他便動不得,隨她怎么玩弄,任由她心意。 殷寧笑了,她開口,輕輕一句:“罷了。” 她遮下眼,擾亂手指從他的唇上挪開。 可還未等她話落,她轉(zhuǎn)手又壓到了他前襟,竟開始解他的衣衫。 無相意識到什么,他猛得睜眼,看到的卻是殷寧得逞的笑意。 只見那眼中氣焰如火,血色遍布,幾乎要將她點(diǎn)燃。 還真是嚇人呢。 殷寧卻不覺得怕。 他不能動,任由那衣衫再復(fù)雜,也終被她一件件的扒落。 她又抬起眼,視線跟他撞在了一塊兒。 那艷紅的雙唇張開,氣息就撲在他的唇邊,她問他:“怎么了,大師又想看了?” 這是他第一次見她笑。 她似換了個人,換了個性子,無相不解,他參悟的是佛法,不是人心。 他更不懂的,是他為何會幻化出這心魔? 他一心向佛,為何她會屢次出現(xiàn)在他夢中,還,還做出這些要人不恥的情事。 心法無用,口訣無用。 只要閉眼,她就會出現(xiàn),難道注定他無法逃脫? 他被她脫的精光,渾身上下,不著一物。 真脫光了,殷寧又覺得些許羞澀。 果真是習(xí)武之人,身上緊實(shí),看不到一絲贅rou。 在他兩腿間,那物赤裸裸的挺立著,已經(jīng)是全然勃起,好大一根,筆直得豎在那。 就是要拿這東西,給女子愉悅? 這么粗,這么大,豈不是剛進(jìn)去,就要塞壞了? 殷寧別開眼,她像是被人教訓(xùn)了一通,可在這里,誰能教訓(xùn)她呢。 她手過去,抓著那物揉搓。 其實(shí),其實(shí)她本可以不用做這些了,可或許是好奇使然,又或許是她亦動情了。 見到那處,她便忍不住的想要去逗弄。 “大師,你渡了那么些人,不如也渡我一程罷。” 沒關(guān)系,反正是夢。 反正是夢,做什么都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