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撒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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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驚唐女士將午飯端上桌后,正想去外頭喊謝征和溫涼年進(jìn)來,就看見兩人一前一后地回來,手還牢牢牽上了。 謝女士滿臉笑意,知道這兩人終于是成了。 沒一會兒,丹汀也來了,她知道謝征是提早離開部隊的,特意跑來蹭飯,順便關(guān)心一下楊啟慎的情況。 吃飯的過程中氣氛很輕松,丹汀忍不住趁機(jī)調(diào)侃謝征,但又不想讓溫涼年聽著尷尬,便用俄語說他提前離開部隊哪是單純?yōu)榱颂酵x女士,謝征聽了只是笑笑不說話,拿著筷子給溫涼年夾了些菜。 丹汀眼珠子一轉(zhuǎn),看溫涼年并沒有拒絕謝征為她夾菜的行為,還相當(dāng)乖巧地坐在他身邊,狀似變得比之前親密了點,而且謝女士老是時不時沖這兩人直笑,心情好得很,估計這兩人可能是剛把話說開沒多久,看來是可以準(zhǔn)備叫溫涼年一聲嫂子了。 下午,謝女士陪同丹汀進(jìn)醫(yī)院孕檢,謝征和溫涼年則在外頭的咖啡館等她們出來,順帶針對溫平允的事情進(jìn)行討論。 由于謝征那邊的情報網(wǎng)作用有限,加上溫平允過去將相關(guān)證據(jù)毀得干凈又謹(jǐn)慎,死去的證人都無法作證溫平允誘導(dǎo)犯罪的行為,所以拿到實質(zhì)性證據(jù)仍然需要時間。 更遑論溫平允太懂人性,他雖誘導(dǎo)他人犯罪,但他并沒有強(qiáng)迫別人做出選擇,而是讓他們以自己的意愿去執(zhí)行及承擔(dān)做出選擇的后果,就如同他當(dāng)初刻意刺激了溫夫人的怒意,讓她對徐儷儷起了殺心,這也是溫夫人自己的犯罪行為,而非溫平允所為。 溫平允壓根無懼別人查他底細(xì),甚至還對謝征的人放了水,可見他老早就料到了這一天的到來。 “實質(zhì)證據(jù)不是沒有,但是大多都無法作為決定性的證據(jù)?!敝x征說道,“我拜托了警局里的朋友,看看能不能從溫夫人那邊下手,應(yīng)該可以在電信部門調(diào)查她的所有通話記錄和短信,順藤摸瓜找出殺死你母親的販毒集團(tuán)。” “這個販毒集團(tuán)之前一直沒有下落,警察那邊說是找不到殺了我母親的真兇,估計是有人在暗中幫忙。”溫涼年手里端著熱拿鐵,語氣淡淡道,“我覺得溫夫人或許是要保證自己毫無嫌疑,又做了些掩護(hù)的動作,而溫夫人死后,溫平允有可能仍在做后續(xù)的處理,不知道還能不能找到那些人?!?/br> 謝征抬了一下眉頭,“遲早的事,不過溫平允過去收買的那些證人需要一個個想辦法找回來,像是之前的空難事件可以看得出是他策劃的,害死了溫夫人及其他乘客,可要找出到底是誰在飛機(jī)上做的手腳的話,具體需要排查的嫌疑人太多了,沒有依靠警方的幫助是很難找到的。” 溫涼年沉默幾秒,忽然道,“還記得那天我們在電影院碰見時,那個幫忙收著我的手機(jī)的男同學(xué)嗎?” “嗯,記得?!?/br> “他是沉于歸,很聰明的一個人,我之前跟他聊過溫夫人死于空難的事情,他對我提出一個想法,我覺得值得跟你討論?!?/br> 謝征點頭,“說來聽聽?!?/br> 溫涼年笑了,放下咖啡杯道,“沉于歸說,溫平允若是單純想殺了溫夫人,那未免太過大費(fèi)周章?!?/br> 謝征馬上領(lǐng)會了她的意思,“他是指飛機(jī)上還有其他人是溫平允想要除掉的目標(biāo)?” “是,不止溫夫人,有幾個乘客也是他欲要除去的絆腳石,恰巧被安排在同一架飛機(jī)上,沉于歸說如果能查到死亡名單的話,那便有可能找到更多對溫平允不利的證據(jù)?!睖貨瞿暾f,“溫青云對于空難的事情透露得不多,所以我也不清楚溫夫人的死是否有牽連到他認(rèn)識的其他人,還是要麻煩你接著查,越多證據(jù)越穩(wěn)。” “看來你父親是多少知道一點內(nèi)情的,只可惜溫平允隱藏得太好了。” 謝征修長的指骨輕叩桌面,面上笑得涼薄,“不過溫青云本就是一個沒有擔(dān)當(dāng)又怕事的人,即便他知道自己兒子真的做了什么,恐怕也會為了溫氏的將來選擇包庇他,可是我很懷疑溫平允會不會留著他這個后患,哪天上演父子相殘的戲碼也不奇怪。” 溫涼年垂下眼簾,心里想著,若是溫青云被溫平允給害了,她應(yīng)該也不會感到悲傷。 她的母親的死,全都跟這個男人脫不了關(guān)系。 溫青云時常抽出時間來陪伴她的童年不假,但說實話,從溫青云選擇直接斷絕與她和母親的關(guān)系那刻起,她也選擇拋去所謂的父女關(guān)系。 盡管溫青云在溫夫人死后,當(dāng)即就想把她和母親接回來,可這一切已經(jīng)晚了。 就算徐儷儷還活著,大抵也不會再跟這個男人扯上關(guān)系,憑什么他說拋棄就拋棄、想挽回就挽回的?這世上哪有這么便宜的事。 “還有一件事?!敝x征的聲音放緩了些,低道,“徐桂蘭告訴我,當(dāng)初你的母親去世后,你的外婆和外公極力反對解剖尸體,這其中是有內(nèi)情的,因為他們在徐儷儷死后收到一筆錢,有人要求他們反對解剖尸體,背后的人已經(jīng)查到了,還是溫夫人所為?!?/br> 溫涼年冷聲嗤笑,“做得真是滴水不漏,倒是幫溫平允省了不少力氣。” 真不知道她母親的尸體里究竟有什么見不得人的,但尸骨都已經(jīng)火化了,就算要解剖也是不可能了。 * 謝征得在半夜十二點之前回到部隊,溫涼年仔細(xì)一算,自己也只跟謝征相處不到一天。 這就是跟軍人談戀愛需要克服的,溫涼年很早之前就想過這個問題,只是等到真的要面對這個情況時,心里特別難受。 睡前梳洗完后,她躲在棉被里發(fā)呆,想去跟謝征說話,卻又覺得難為情,即便才剛跟謝征確立關(guān)系,可她以前壓根沒有談戀愛的經(jīng)驗,也不知道跑去纏著謝征的話,會不會讓他覺得自己不夠成熟? 正當(dāng)她胡思亂想時,房門突然被敲響了,外頭傳來謝征的聲音,“涼年,是我?!?/br> 溫涼年從棉被里探出頭,“怎么了?” “沒什么,想在回部隊之前過來和你說說話?!?/br> 溫涼年坐起身,“進(jìn)來吧,門沒有鎖?!?/br> 謝征聞言,扭開門把進(jìn)了門,見溫涼年一副準(zhǔn)備睡覺的模樣,頓時有些失笑,在她的床沿邊上坐了下來,“沒打算陪我一會兒嗎?這么沒心沒肺?!?/br> 溫涼年的手指捏著被褥,囁嚅道,“沒有……我是不好意思打擾你?!?/br> 謝征笑了一下,“不,你多打擾我吧,很快就要見不到了?!?/br> 溫涼年咬了咬唇,悄悄試探性地伸手去握他的手指,男人當(dāng)然看見了她的小動作,反手握住了她微涼的小手。 他的手掌寬大,手指骨節(jié)分明,指腹帶著些許粗糲的薄繭與不明顯的疤痕,和她那只柔若無骨的手掌相比之下粗糙很多,可她偏偏看得心跳加快,不敢抬眼直視謝征的雙眼。 曾經(jīng)喜歡那么久的人,終于成了她的交往對象,哪能態(tài)度不慎重不小心。 這種如履薄冰的感覺,讓她還是有種不切實際的虛幻感,好像還在做夢似的,只要眨一眨眼,夢就醒了。 “好了,我該走了?!敝x征低道,“這里距離部隊要花上一個小時多的車程,得提早出發(fā),你好好休養(yǎng)身體,有機(jī)會我就回來看看你?!?/br> 溫涼年張了張嘴,又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合適,只能輕輕地嗯了一聲。 她看著謝征站起身,離開時還為她輕輕帶上了房門,忽然覺得心里莫名空落落的。 他就這么干脆地走了?沒有別的話要跟她說了嗎? 溫涼年心亂如麻,直到她聽見外頭傳來車子發(fā)動引擎的聲音,她才匆匆忙忙跑下樓,連穿鞋都顧不上,推開大門就跑了出來。 結(jié)果她發(fā)現(xiàn)謝征并沒有直接駕車離開,而是故意發(fā)動引擎后,半倚著車身站在那兒等她自己出來找他。 男人眸底帶著淺淡的笑意,見她一跑出來,立刻邁開長腿朝她走來,用力將她抱了個滿懷。 溫涼年緊抱著他,沒忍住抬頭瞪他,謝征只是低低一笑,俯首下來要吻她,她心頭不住一顫,面頰燒得一片胭紅,可他沒有硬是吻她的嘴唇,而是捧著她的臉頰,蜻蜓點水似的吻在她的額前。 “等我回來?!蹦腥说穆曇舻痛艤厝?,“想我的話就發(fā)短信給我,我看到會回覆你,想要什么都能隨便買,我的卡放在奶奶那邊,她明天會幫我轉(zhuǎn)交給你?!?/br> “嗯。”溫涼年抿了抿嘴,輕道,“你不是還有個問題沒有問我嗎?我會誠實回答你一個問題?!?/br> “行,那我問了。”謝征捋了一下她頰邊散亂的發(fā)絲,笑道,“和我談戀愛就是這樣的,我不會一勁兒單方面的付出,偶爾也想跟你討點賞,想讓你主動對我撒嬌,你能夠接受嗎?” “事到如今,說不能接受都晚了。”溫涼年笑了起來,踮起腳尖,乖順地對他撒嬌道,“那你抱我回屋里,我沒有穿鞋?!?/br> 謝征抬了抬眉骨,二話不說俯身將她攔腰抱起,溫涼年被他俐落干脆的動作嚇了一跳,差點叫出聲來,下意識地牢牢摟住男人的脖頸,任由他抱著自己回屋。 “這次我真的得離開了。”謝征彎身把她放在沙發(fā)上后,捏了一下她的臉頰,叮囑道,“我回來后要檢查你有沒有戒煙成功,今天就是你最后一次抽煙了,明白了?” 溫涼年尋思早上他渡進(jìn)嘴里的那口煙哪叫抽煙,可明面上還是乖乖點頭,“好,明白了?!?/br> 謝征揉了揉她的腦袋,起身離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