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舌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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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溫涼年還未完全退燒,謝征這段時間也一直沒有回過屋,所以是由科麗給她送的晚飯。 科麗端著飯菜進(jìn)屋時,面色緊繃的模樣讓溫涼年看出了些許不對勁,從床上坐起身,以詢問的目光注視著她,科麗立刻搖頭,眼神警告她不要出聲。 溫涼年也不說話了,知道外頭可能是有人跟著科麗過來的,加上謝征許久沒回來,便猜到是巴塞勒又起了疑心。 科麗把飯菜放在床邊后,替溫涼年重新更換放在額間降溫用的濕毛巾,并悄然將一枚小刀片放在她的手心里。 溫涼年望向科麗,神色怔然。 科麗垂著眼皮沒看她,做完這一切就起身離開了房間。 溫涼年仔細(xì)端詳著手里的小刀片,差不多是一個半指節(jié)的長度,刀片極薄輕巧,若是不被搜身,很適合藏在身上。 然而自己的身分是俘虜,不適合藏在衣服里隨身攜帶。 溫涼年拿下放在額間的濕毛巾,直接把毛巾咬在嘴里,毫不猶豫地用刀片在布滿疤痕的右手腕上割出一道口子。 手腕很快滲出幾滴血珠,溫涼年使勁將刀片推進(jìn)rou里,讓刀片橫藏在腕rou里頭,只要反推尾端就能把刀片擠出來。 這個推壓的動作弄得傷口滲出更多鮮血,不過僅傷及了皮rou和血壓不大的靜脈,溫涼年不合時宜地感謝起自己曾有五次割腕自殺失敗的經(jīng)歷,對手腕的動靜脈位置還算熟悉。 她冷汗直流,后槽牙死死地咬緊濕毛巾抑制痛楚,讓自己不至于痛呼出聲。 簡單地用科麗之前留給她的帕子纏住手腕止血后,溫涼年扯下長袖遮掩自己的傷口,像個沒事人一樣開始吃起晚飯。 溫涼年想,這幾個小時里外頭沒有引起什么sao動,謝征和楊啟慎兩人應(yīng)該是平安無事的,只不過是巴塞勒疑心他們幾個人的身分,特意把她和謝征分開了。 科麗偷偷把刀片留給她,極有可能是在暗示巴塞勒今晚要對她動手。 小刀片很難殺死一個殺人經(jīng)驗豐富的恐怖分子,溫涼年自然不指望用只有一個半指節(jié)大小的刀片單殺巴塞勒,藏起小刀片是為了以防萬一。 時間差不多過了一兩個小時,巴塞勒果然派了一名部下帶她過去談話,幸好溫涼提前檢查過自己手腕的傷勢,確定已經(jīng)停止?jié)B血,就把那條被鮮血染紅一片的手帕藏到床底下去了,沒讓那個部下看見。 當(dāng)溫涼年再次踏入巴塞勒的土坯房時,巴塞勒依舊坐在床上擦拭他的長刀,似乎是對這把刀愛不釋手。 “知道我喊你來的目的是什么嗎?”巴塞勒頭也不抬,拿著布塊溫柔擦拭著鋒利的刀尖,嘴里慢吞吞地說,“關(guān)于你和唐先生的事情,你要我親自撬開你的嘴逼你開口,還是要自己說?” “你要我說些什么?”溫涼年抬手把發(fā)絲順至耳后,溫順道,“如果你問的問題我知道的話,自然愿意回答?!?/br> “好極了?!卑腿照酒鹕恚苯影验L刀擱在她的肩頸上,嘴角扯起猙獰的笑意,“我就好奇了,你一個小姑娘是怎么跟軍方的人搭上關(guān)系的?你跟那個男人還挺會演戲的?!?/br> 他怎么知道她跟軍方有關(guān)系? 溫涼年面色未變,故意笑得有些虛假,揶揄道,“我還真希望能跟軍方扯上關(guān)系,這個鬼地方誰樂意待?!?/br> 巴塞勒聳肩,“看來你是不想說真話了?!?/br> 溫涼年臨危不亂,淡淡道,“我不知道的事情多著呢,既然你想找理由殺我,直接動手就是,何必拿這種蹩腳的理由戲弄我?” 巴塞勒找她來這里談話,肯定不是為了殺了她,因為他從剛開始就暴露了自己的目的。 刻意不讓謝征和她接觸,不就是想套話嗎?八成是在謝征那兒踢到鐵板,就想從她身上找答案,畢竟無論怎么看,確實是她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姑娘更好拿捏。 巴塞勒始終目光緊鎖著她的雙眼,壓迫感十足,像是要從她眼里看出什么來。 “這張嘴說不出真話,不要也罷?!彼p飄飄地說著,隨即揚(yáng)聲喝道,“阿爾!” 方才將溫涼年帶過來的部下一直守在門口,聞聲立即進(jìn)來應(yīng)道,“大人,有什么吩咐?” “拖下去,把她的舌頭割了?!卑腿照f。 阿爾伸手要把溫涼年押下去,但她沒有動,而是選擇冷眼看著巴塞勒,并抬手捏住他始終擱在自己頸邊的長刀,仰高頭顱就要直接撞上刀鋒—— 巴塞勒反應(yīng)更快,嘴里不住咒罵了幾句,抬腳踹向她的腹部,迫使溫涼年整個人失去重心跌坐在地,沒能得逞。 溫涼年捂著劇痛的下腹蜷縮在地,痛得雙眼泛出淚花來,可她忍不住暗笑出聲,果然自己是賭對了,巴塞勒不敢讓她真的死了。 巴塞勒看輕了她的心理素質(zhì),以為對她恐嚇施壓就能讓她主動招供信息,可他萬萬不會想到,她一個從頭到尾乖巧聽話只求活命的女孩兒,會為了謝征不惜拿命作戲。 再怎么懷疑她和謝征的關(guān)系,都會被她自殺的行為打消疑慮。 “割你舌頭而已,就這么迫不及待想死?”巴塞勒彎身,捏著她的下巴逼迫她仰頭看他,譏諷道,“我可以成全你,但你得死得有價值?!?/br> 溫涼年輕笑,“我寧可死得痛快,也不愿身體缺少任何一個部件,況且你不是懷疑我和軍方有關(guān)系嗎?與其被你折磨至死,不如我果斷去死,省得被你冤枉白白遭受一番嚴(yán)刑拷打?!?/br> 巴塞勒眉頭微擰,忽覺惱火起來。 被一個年紀(jì)尚輕的女孩兒精準(zhǔn)拿捏心理對他而言并不是什么愉快的事,尤其她看出他這個時候有顧忌,沒敢真的讓她死了,說話是越發(fā)硬氣了。 是誰借給她的膽子?唐謬那個家伙嗎?他倒是要瞧瞧她能硬氣到什么時候。 “那行?!卑腿兆诖惭兀Z氣危險道,“既然你不想被嚴(yán)刑拷打,那就滾過來,把你的衣服脫了?!?/br> # 家人們我是真的很想結(jié)束恐怖分子的劇情(痛苦面具 巴塞勒的疑心病快把我煩死了,我馬上讓他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