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婊子(暴力描寫慎入/恐怖分子支線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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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涼年站在原地沒有動作,一瞬間恍了神。 她回想著謝征親眼目睹了曼迪把她摁在床上撕開衣裙的場景時,面上究竟是什么表情。 其實那時候她沒敢多看,逃避著和謝征對上視線,害怕會從他眼里看到厭惡的情緒,但她不得不誘惑曼迪轉移注意力,免得害死了科麗和她自己,甚至有可能拖累了謝征。 巴塞勒見她不動,扯起一個扭曲的微笑,“怎么?突然變成忠貞烈女,要為唐謬守身如玉了?” 溫涼年恍若未聞,想起先前川哥拿林清清的手指威脅她時,她絲毫沒有半點遲疑就坐進了川哥的懷里,以自己的身體為餌,成功扎斷了川哥的頸動脈。 現(xiàn)在不過是要做同樣的事情來保護自己不受侵犯罷了,然而只要想到謝征,她莫名感到一陣恐慌,深怕之后謝征會不再愿意與她親近。 可如果不這么做,她好像護不住自己,更不想一直任人宰割、等著他人來拯救,否則她根本不可能在溫平允的壓迫下活到現(xiàn)在,老早就死在被混混強暴的那一天。 溫涼年從來不信童話,也不相信神明,況且過去很多時候她唯一能倚仗的只有自己。 巴塞勒是個隱患,既然他懷疑起謝征的身分,想拿她開刀侵犯她,那她也不會坐以待斃。 溫涼年的嘴唇泛白,在巴塞勒戲謔的目光下朝他一步步走近,緩慢地解開了衣扣。 直至赤裸。 巴塞勒瞇起眼,欣賞著眼前漂亮干凈的胴體,不緊不慢地尋找自己想看到的東西。 她身上確實有好幾枚淡去的咬痕與掐痕,青青紫紫的地方并不多,應該是唐謬那家伙憐香惜玉舍不得下重手,就是不知道下面是否真的被cao腫過。 他正要伸手探去,溫涼年卻徑直坐上他的腿間,動作粗魯?shù)嘏跗鹚哪槨?/br> 巴塞勒還沒來得及發(fā)怒,眼前陡然撞入那張五官秾麗的面孔,她臉上的恍惚神色已經(jīng)全數(shù)褪去,悄然浮現(xiàn)曖昧得有些色欲的笑容,慢慢道,“讓我在你面前脫光,你是想要cao我嗎?” 巴塞勒向來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裸體美人在懷,怎么可能真的坐懷不亂。 今天找了個理由拖住唐謬,不讓他們兩人私下接觸,就是要利用雙方之間的信息差讓這個女孩兒露出更多破綻。 現(xiàn)在看吧,她不知道唐謬先前威脅過他不許對她下手,竟是主動投懷送抱想讓他放過她,真是個蠢貨。 他掐緊她削瘦的腰肢,獰笑著說,“我和唐謬是合作伙伴,雖然他不愛共享女人,但也不至于為了一個女人和我鬧僵了關系,你瞧,今晚你會在我屋里過夜也是經(jīng)過他同意的呢。” 溫涼年撫上他的胸膛,一路滑向下腹,語氣散漫道,“既然如此,今晚你想怎么玩兒?” 巴塞勒喘了一口粗氣,捉住她的手往自己身下腫脹的部位摁去,聲音粗啞,“少廢話,先給我揉一揉這兒?!?/br> 溫涼年任由巴塞勒抓著她柔若無骨的左手,隔著褲子的衣料在他襠間反復揉弄,那玩意兒一下子被揉出更大的性致,弄得巴塞勒爽得直喘息。 “脫下來吧?!睖貨瞿隃惤亩?,溫溫柔柔地吐出氣來,“讓我看看你的那東西。” 巴塞勒被她撩撥得渾身血液上涌,尤其這女孩兒還故意抽回手腕,那雙桃花眼勾魂似的凝視著他,教他身下層層遞遞涌現(xiàn)的快感卡在一種不上不下的境地,惹得他yuhuo難消。 巴塞勒暫且選擇忽略了對她真實身分的懷疑,只顧著粗暴地啃咬她細嫩漂亮的肩頸,手掌肆意揉搓懷中少女白皙的臀尖,掐出一道道深紅的指痕。 真不錯。巴塞勒原先對唐謬感到莫名窩火的情緒得到了發(fā)泄,心情也愉悅不少,反正是她主動勾引他的,唐謬那個混帳家伙再怎么不爽也不能怪到他身上。 在巴塞勒看不見的視線死角里,溫涼年假借雙臂圈著他頸項的動作,將藏在肌膚底下的刀片緩緩推擠出來。 這過程并不容易,她推擠刀片的時候又擴大了傷口范圍,一寸寸割開附近的皮rou組織,導致鮮血不停地沿著她的手腕滴落在床上,染紅了巴塞勒身后的床單。 溫涼年疼得渾身顫抖,密密麻麻的冷汗沿著額角滑落,她低頭咬上巴塞勒的衣領強行抑制痛苦的喘息聲,手指哆嗦著剝開了血rou,終于從腕間掏出那枚小刀片。 這時的巴塞勒松開了褲頭,蓄勢待發(fā)的下體直挺挺地立著,他給自己擼了兩把,眼里閃爍著野蠻的光芒,興味十足道,“果然到頭來你還是會上我的床?!?/br> 溫涼年不說話,趁巴塞勒繼續(xù)興奮地舔咬自己下乳的肌膚時,她單手扣穩(wěn)他的脖頸,下手極狠地將刀片扎入他的右眼球。 巴塞勒在那瞬間發(fā)出尖銳的慘叫聲,伸手去護住扎著刀片的右眼,拼命想把刀片拔出來,溫涼年動作更快,爭取時機翻身下床撿起巴塞勒置于床邊的長刀,毫不拖泥帶水地提起刀,直直劈向他那根因劇痛而萎靡下去的黝黑yinjing。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倒在床上的男人痛苦的捂住齊根斷裂的下體,疼得渾身痙攣,他凄厲的哀鳴一下子驚動了在外巡邏的武裝人員,紛紛攘攘的呼喊與腳步聲逐漸逼近門口。 溫涼年聽見動靜也不慌,果斷舉起長刀惡狠狠地貫穿巴塞勒心臟的位置,并迅速抽出刀來。 這一刀應是刺中了他的要害,鮮血從傷口噴濺而出,巴塞勒受到重創(chuàng),兩眼一翻直接昏死了過去。 見巴塞勒不動了,溫涼年撈起衣裙重新套在身上,攥緊手里的長刀,隨時準備刺向第一個強行破門而入的恐怖分子。 就在此時,土坯房外頭響起一連串激烈密集的槍聲和那群恐怖分子吃痛的嘶吼聲,溫涼年愣了幾秒,意識到有可能是謝征通知軍方提前行動圍剿這群恐怖分子,替她鋪好了一條安全的退路。 她透過窗戶仔細觀察外頭的動靜,看著那些恐怖分子拿出更多武器試圖抵御攻擊,卻依舊被軍方強悍的火力鎮(zhèn)壓住了,一個接一個倒了下去。 等到槍聲漸歇,溫涼年再三確定外面暫時沒有危險后,當即擰動門把就想往外跑。 不料,方才昏死在床上的巴塞勒竟然沒有斷氣,猛地撲了過來,溫涼年來不及反應,被面目猙獰的暴徒以雙臂緊緊絞住了脖子。 巴塞勒睜著另一只完好的左眼,慢條斯理地貼近她的臉譏笑出聲,“你還真以為我這么輕易就死了?我天生心臟位置長得偏,好幾次讓我在軍方的追擊下?lián)旎匾粭l命,這個情報你好像不知情???” 溫涼年踢著雙腿奮力掙扎,恐怖分子頭領踢開了她握在手里的長刀,根本不給她半點機會,收緊手臂意圖當場將她絞殺。 溫涼年呼吸困難,指甲用力抓撓著男人粗壯的手臂想要掙脫開來,可惜男女力量懸殊過大,根本無法與他抗衡。 她感覺胸腔里的氧氣被擠壓得所剩無幾,掙扎的力氣越發(fā)微弱,雙眼不住發(fā)黑,顏面青紫,幾乎要陷入意識模糊的狀態(tài)—— “轟隆!” 外頭轟地一聲巨響,緊閉的房門被強行破開,溫涼年依稀感覺自己的脖頸一松,氧氣爭先恐后地灌入鼻腔,她整個人踉蹡著跪倒在地,不住劇烈咳嗽起來。 在淚眼蒙眬間,她艱難抬頭,模模糊糊地看見一個身形頎長的男人將她護在身后,而巴塞勒癱倒在地,喘著粗氣咬牙切齒地說著,“該死!你們果然都是軍方的人……唐謬!” 溫涼年搖搖晃晃的扶墻起身,視線好不容易恢復清明,看清了眼前護著自己的男人,張口顫巍巍道,“謝征……我沒事……” 她看見謝征手里握著一把槍,黑洞洞的槍口直指巴塞勒的腦門,臉色深沉得懾人。 謝征不發(fā)一語,抬腳以極其狠戾的力道踢上巴塞勒的胸口,發(fā)出震耳欲聾的重擊聲響,巴塞勒整個人也被強勁的力道踢得往后滾了幾圈,嘴里吐出幾口鮮血。 “哈哈哈哈……唐謬你發(fā)什么瘋?” 巴塞勒跌跌撞撞地坐起身,抬手抹了一把嘴角低笑出聲,“我還有部下在其他地方活動,殺了我可就沒那么輕易收尾了。” “你以為我不敢殺你?”謝征冷聲反問。 巴塞勒聳肩,“我知道你們軍方這幾年四處在追查我和其余部下的行蹤,甚至不惜布下天羅地網(wǎng)想活捉我,如果我死了,等同失去了追蹤他們的線索,你也不想讓我的其余部下繼續(xù)逍遙法外吧?” 說完,巴塞勒又是一陣惡意的獰笑,“說起來你該感謝你身后那個狗娘養(yǎng)的婊子主動獻身讓我放松警惕,成功重傷了我,你們這次的任務能順利有一部分要歸功于她的rou體,誰的床都可以爬……” 沒等他說完,謝征手上那把槍以猝不及防的速度強行捅入他的嘴里,漆黑的槍管幾乎要塞進他的咽喉,逼迫巴塞勒不得不含著那把槍,嗚咽著說不出話來。 謝征瞇了瞇眼,居高臨下地看著巴塞勒此刻狼狽的模樣,黢黑的眸子里傾瀉出森冷涼薄的殺意。 “碰——” 槍聲一響,子彈當下穿透了巴塞勒的喉嚨,恐怖分子頭領臉上還滯留著不敢置信的驚懼神色,隨后像是失去生命的破布娃娃往后倒了下去。 溫涼年見巴塞勒被謝征當場擊斃,不住渾身發(fā)軟,身子搖搖欲墜的,她顫抖著嘴唇說,“謝征,留他一命還有用處……” 謝征顯然是因為巴塞勒對她言語羞辱而動了殺心,可巴塞勒說自己掌握其余部下的行蹤,就這么殺了多不值得。 謝征扔下手里的槍,在溫涼年腿軟倒下之前摟住了她。 他看了眼懷中少女那只血rou模糊且不停淌著血的手腕,又摸了摸她guntang的臉頰,發(fā)覺她居然病情加劇發(fā)起了高燒,實在顧不上回應她的話,用力撕開自己的衣服下擺,以最快的速度為她包扎止血。 利索地做完止血的動作,他將她橫抱起身,邁開長腿就疾步往外頭走。 溫涼年鼻尖發(fā)酸,眼淚嘩嘩直落,不由自主地揪著他的衣領無聲流淚。 她感覺眼中的世界正不停晃動扭曲著,晃得她頭疼欲裂,耳鳴嗡嗡作響,連呼吸都相當費勁兒,迷糊間聽見抱著自己的男人似乎張口在喊著不知道誰的名字,語氣急迫得很。 溫涼年抬起猶如千斤重般的眼皮,用盡全身的力氣掃了一圈周遭的景象,看見整個據(jù)點的恐怖分子已被俄羅斯軍方就地格殺,地面堆著數(shù)不清的尸體,鮮血橫流的場景格外觸目驚心,明顯是剛結束一場惡戰(zhàn)。 ——這一切都結束了。 溫涼年那顆懸著的心這才放了下來,緩緩閉上眼,徹底失去了意識。 # 擔心有人看不懂溫涼年用自身做餌引誘巴塞勒的行為,再多一段解釋。 在溫涼年過往的經(jīng)歷里,她從來沒有等到過誰真的在她最需要幫助時對她伸出援手,尤其溫父當年拋棄她們母女、她被混混強暴、母親去世,這一連串遭遇讓她清楚認知到只有自己是最大的依仗。 這一次引誘巴塞勒是因為她并不知情謝征為了保護她的人身安全而私底下威脅了巴塞勒,陰錯陽差想到最壞的地方去,以為巴塞勒要侵犯她,她本就性子剛烈,原是對殺掉巴塞勒不抱希望,臨時改變主意決定先宰了他再說,沒有給自己想過退路(她想報復溫家時也沒想過自己的未來,不夠珍愛自己)。 幸好謝征根本不信巴塞勒的保證,下達指令讓軍方提前行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