②一個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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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這一次先寫十章他們的校園生活篇,再寫五章他們的社會生活篇,后面有調(diào)整規(guī)律會提前說~ 寫這一篇文的時候,我是以韓國的那些社會背景來做參考的,校園暴力也是,而社會生活篇包含財閥,很黑暗,他們的權(quán)力壓過法律。 ————正文分割線———— 沉落二十八歲的生日,在國內(nèi)舉辦了一場個人畫展,瓷白高檔的展覽中心陳列著色彩鮮艷且極具沖突性的畫作。 一身酒紅色的禮服長裙束著她纖細、不盈一握的腰身,深色系的布料襯得膚如凝脂、白里透紅,踩著高跟鞋,顯身材比例好。 長發(fā)用一支復古樣式的簪子盤起,露出她近乎完美的天鵝頸。 鮮少有畫家在三十歲之前成名的,因此這一場個人畫展有不少記者慕名而來采訪,閃光燈不停在閃爍。 一張又一張表情管理做得很好的照片落入他們帶來的相機。 沉落眼睛眨也不眨,仿佛早就習慣這種場面,面上滿是游刃有余,舉手投足溫婉動人,隱約帶著江南女人的溫柔似水。 璀璨奪目。 完全看不出當年被校園欺凌到縮在角落里哭泣、眼神躲閃不安的可憐模樣,現(xiàn)在的她從容淡定地回答著記者準備好的問題。 咬字清晰,聲線低柔,聽著便舒服,是一種享受。 有一瞬間,沉落突然瑟抖了一下,旁邊的工作人員以為是展館的空調(diào)溫度調(diào)得太低,趕緊小心翼翼地過來披上一件外套。 不遠處,站著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金絲細框眼鏡換過了,但那眼神依舊令她產(chǎn)生生理性排斥,嚴重時還會有想嘔吐的感覺。 因為知道他就是曾經(jīng)讓人霸凌自己的幕后黑手——一個瘋子。 也許當年陳回的父母也清楚明白自己的兒子是個瘋子才會把他暫時地扔到一個小鎮(zhèn)子上讀書,修身養(yǎng)性。 她的片刻失神逃不掉記者的火眼金睛,他們?nèi)滩蛔』仡^看。 當看到陳回的時候,剛才還圍在沉落身邊的記者紛紛挪動位置,朝他快步走過去,舉著照相機猛地連拍好幾張照片。 陳氏集團在國內(nèi)是出了名的大財閥,壟斷不少行業(yè),旗下的智能一系列產(chǎn)品打出國際市場,也備受國人的歡迎。 比如,沉落拿在手上的手機品牌就是陳氏集團旗下的。 記者的問題鋪天蓋地多,陳回卻只是淺笑著地望著她所站的方向,不發(fā)一言,卻也不會令人感到不禮貌。 由于他的目光,所有人的注意力又回到了沉落身上,她不動聲色地用手指甲掐了一把掌心,踩著十厘米的高跟鞋走過去。 一步、兩步、三步……距離越來越近。 陳回骨節(jié)分明的手抬起,輕松地摟過沉落細到似乎輕輕一折便能折斷的腰肢,指腹緩緩地摩挲著微凹陷的腰窩。 記者不約而同地留意到這一小細節(jié),他們相互對視一笑,問:“陳先生是跟沉畫家喜事將近了嗎?” 沉落眼底快速地閃過一抹厭惡。 來這里的記者都知道這一場個人畫展是他派人辦的,很難不讓人聯(lián)想到一句話:擲千金,只為搏美人一笑。 陳回抿唇一笑,卻還是沒有回答記者的問題,而是對沉落溫柔地說:“我待會還有事,就不等你了,畫展結(jié)束后早點回去?!?/br> 記者又抓住重點了,“你們是早就開始同居生活了嗎?” 陳回收回摟住沉落細腰的手,并沒有財閥的高高在上,看著很好相處,笑著,沒正面回答,半開玩笑,“你們不要亂寫啊?!?/br> 她實在忍不住干嘔了一聲,他唇角笑意頓住,很快又恢復正常,貼心地問:“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沉落搖頭,“沒事,可能吃錯東西了,你先去忙吧。” 陳回還是囑咐了好幾句再離開,記者紛紛贊嘆他是好男人,說她有福氣,遇上陳先生這樣的人,不僅是財閥世家,還深情。 聽著聽著,沉落的胃又猛地翻騰,不過她把再一次干嘔的沖動強行地壓了下去,重新戴上笑臉面具去應付這些記者。 畫展在下午六點鐘結(jié)束。 沉落接過工作人員遞過來的水,穿了一天高跟鞋的腳跟被磨破,她恍若沒感覺一樣,拎起LV手袋,走到展館外面等車。 陳回會派人過來接她的,每一次都是,幾乎沒有例外,像是怕好不容易抓回來的蝴蝶沖破精致的玻璃瓶,頭也不回逃出去般。 落日墜入天邊,霞光映得云層似一片顏色鮮艷的紅海。 車子來了,有人拉開車門。 沉落面無表情,準備彎腰進去,卻驀地停住,偏頭看向?qū)γ娴陌赜吐?,一個男人遙遙地看過來,食指和中指夾著一根煙。 伶仃火苗吞噬著帶尼古丁味道的煙絲,白霧從他微張的薄唇吐出,縈繞著五官,讓沉落想起了多年前那一個夾帶著煙味的吻。 顧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