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名器(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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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春二月,河面已開,天卻還冷得很,戚燕來怕寒,吩咐丫鬟在屋里放了四個碳盆,懷里又揣了個手爐,如此身上暖了,伸出的手卻還是冰的。 她不再管,噼里啪啦地?fù)苤惚P珠子,仔細(xì)盤算這一場納妾之禮會花去多少銀錢。 江鈴是良家子,雖父母已逝,卻并非沒有氏族親人,如今獨(dú)身跟著顧行之進(jìn)京,不要名不要分,全當(dāng)個丫鬟似的,姿態(tài)放得極低,若換了常人,或許會將之視作理所當(dāng)然,也就如此輕賤她,將她當(dāng)個暖床丫鬟了,可顧行之并不因她的低姿態(tài)看輕她,他憐惜她,吩咐戚燕來這納妾禮不要顧忌銀錢,只不能委屈了江鈴。 戚燕來回想顧行之說這話時的模樣,手中動作不由停下。 這種事,她不是沒想過的,毋寧說自嫁予顧行之起,她便似乎一直在等著這一天,畢竟男人納妾,天經(jīng)地義,她生來所聞所見的點點滴滴無不在重復(fù)宣告著這天經(jīng)地義的事實,雖偶有例外,但戚燕來從不覺這意外會降臨在自己身上。 可成親十七年,顧行之始終沒提納妾之事。 這并非因為顧行之是寡欲之人,事實上,身為枕邊人的戚燕來最清楚,顧行之有多重欲。 剛成親時,戚燕來十六歲。 成親前,戚燕來就久聞顧行之大名,他是京中有名的風(fēng)流公子,文采風(fēng)流,人更風(fēng)流,秦樓楚館知己無數(shù),戚燕來對這種男子本能反感,可到了議親年齡,父母偏偏為她挑中了顧行之做夫君。 戚燕來不愿,嫌他太過風(fēng)流。 她寧愿嫁個門戶低些的、沒什么錢勢的,只要對方身家清白,人品優(yōu)秀,最好沒什么紅粉知己、通房妾室,夫妻二人一輩子舉案齊眉,不好過絞盡腦汁跟那風(fēng)流公子的無數(shù)紅顏爭寵? 父母不以為意,笑她天真。 “這算什么?那些妓子,不過是成親前的無聊消遣?!?/br> “男人成了親就收心了,以往不管,成了親管住他不就得了?” “你當(dāng)那出身清貧的男人就不風(fēng)流了?男人都風(fēng)流,能不能管住就看女人手段。” “浪子回頭金不換。” …… 戚家父母對顧行之很滿意,戚燕來習(xí)慣了順從父母心意,幾次表達(dá)不愿卻仍舊無果后,她沉默了,直到嫁予顧行之。 洞房花燭夜,她才第一次見到顧行之。 那時顧行之也才十九歲,少年公子如玉,長身玉立,端的一副好相貌。 只公子喝地半醉,挑開她蓋頭,第一句話就是:“奶大腰細(xì),看著倒是好cao?!?/br> 如此孟浪粗俗的言語,戚燕來哪里聽過,她被嚇住,僵著身子不敢動彈,眼睜睜看著他目光在她臉上流連,滑至寬大嫁衣下仍顯高聳的胸口,似是滿意般點了點頭,他三兩下扯下吉服,從外衫到貼身小衣雪花似地落下,顯出一具她從未見過的成年男子的裸裎軀體。 她端坐喜床上,抬頭正見他修長有力的雙腿,以及雙腿間搖搖晃晃猙獰丑惡的一條rou物。 在她注視中,那rou物吹氣般地愈發(fā)漲大,從臘腸般粗細(xì)到如小兒手腕般,昂揚(yáng)高舉,青筋勃發(fā),頂端沁出點點白液,打招呼般朝著她一點一點。 他低低笑了一聲,隨即戚燕來只覺后頸被鐵手鉗住,向前一推,便叫她的臉直撞到那條rou物上。 “好娘子,先幫我含一含?!?/br> 戚燕來不懂什么叫“含一含”,雖被母親喜娘教導(dǎo)過敦倫之事,但不過是最常見的動作,就是將男人的陽物插進(jìn)女人的下體,雖有不同姿勢,但大概總還是如此。 可顧行之說,要她幫他“含一含”。 她不懂,但總知道與男女敦倫離不開干系,難道,要用嘴嗎?多臟啊……她心里不愿,尤其見他如此熟練地說出那句話,恐怕……她更不愿了。 顧行之卻不管她愿不愿,見她不動,便按著她的后腦,將她微微張開的嘴按到他那rou物的圓頭上。 “張嘴?!?/br> 習(xí)慣了聽話的戚燕來傻傻張口, 甫一張口,那rou物便跟得了令的兵般,悍然侵入戚燕來唇齒,戚燕來不懂,牙齒蹭到青筋上。 顧行之“嘶”一聲,卻仍不停,一下貫到底,將她口內(nèi)填滿。 戚燕來聞到一股略腥燥的氣味,從口中熱燙粗大的rou物上傳來,然很快那氣味與她唇上口脂、口內(nèi)涎液混合,成了說不清道不明的味道,沖地她耳鳴目眩。 戚燕來忽而覺得身下私密處有些躁動,像有許多小蟲子蘇醒,密密匝匝地啄食著她。 顧行之在她嘴里抽插了幾十下。 直到她眼珠翻白,神情痛苦,才霍地抽出,胯下rou物不復(fù)之前干爽,而是裹滿了水漬津液,燭光里顯得愈發(fā)粗大油亮,猙獰駭人。 戚燕來怔怔出神,不明白為何方才還覺得骯臟丑陋的東西,這會兒為何會覺得有股莫名的吸引力? 她怎么了? 她驚詫又惶恐,覺得這想法叫人害羞,好姑娘似是不該有這種念頭。 她忙不迭地低頭咳嗽,既是掩飾,也是身體本能的反應(yīng),她咳著,臉頰通紅,雙眼水潤,兩腿間密處似是更酥癢了,癢地她下意識地雙腿合攏,輕輕磨蹭了幾下。 顧行之挺著陽物,看著戚燕來,神情有些驚訝。 “沒想到,竟是個天生的yin娃?”他說道,聲音里興味很濃。 戚燕來沒聽清,問:“什么?” “沒什么?!鳖櫺兄πΓ袂槔锒嗔朔譂M意。 這樁婚事,不止戚燕來不滿意,顧行之同樣不滿意。 他還年輕,沒玩兒夠,不想娶個娘子回家對他管東管西,而且據(jù)說戚家家教嚴(yán),教出來的女兒教養(yǎng)一等一地好,個個都是極守規(guī)矩的。 守規(guī)矩,那不就是無趣么! 顧行之十分不滿,但拗不過父母之命,還是乖乖娶了。 沒想到,這新婚小妻子竟給了他一個驚喜。 言行舉止看著端莊,身子卻著實敏感yin性,才稍稍撥弄幾下便動了情。 等顧行之將戚燕來按倒,將那碩大陽物插入她xue里時,才發(fā)現(xiàn)戚燕來給他的驚喜還不止如此。 本還漫不經(jīng)心的眼睛陡然發(fā)亮,如獲至寶。 “沒想到,娘子竟是萬里挑一的名器寶xue?!?/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