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浪子回頭(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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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邊插著戚燕來,一邊贊嘆地說著,身下jiba被裹地欲仙欲死,只覺魂消骨酥,半條命都要交代在她身上。 生著名器的女人,顧行之也不是沒玩兒過,卻實在沒玩兒過戚燕來這般的。 戚燕來是名器,還不是一般的名器。 坊間有閑人總結(jié)女子性器,有七大十大等多種名器說法,而在顧行之看來,戚燕來一人就占了起碼三種名器——收口荷包、春水玉壺、重巒迭嶂。 戚燕來玉門狹窄,褶皺層迭,就好似被抽繩收緊的荷包口一般,因而yinjing初入時,便覺狹窄無比,沒甚經(jīng)驗的,甚至連這第一關都過不了,guitou剛?cè)脒M去便繳械。而一旦入了門,便又覺得暢快無比。 春水玉壺,則是指女子情愛時yindaoyin水多而潤,能叫男子如入盛滿湯泉的玉湖,滋味妙不可言。 至于重巒迭嶂,則是指女子yindao內(nèi)壁有重重阻礙,層層褶皺,阻擋又勾引著男子性器去艱難探索,如同重巒迭嶂中尋路一般。 除此三點以外,還有最要命的一點。 顧行之強忍射意,按著戚燕來狠cao幾百下后,終于忍不住要射,將rou物猛頂入深處,忽然覺得,戚燕來身下yinxue好似活過來一般。 有什么像刺又像小手的東西撫觸吸吮顧行之的jiba,同時還有灼熱的、不同于尋常愛液的液體從她體內(nèi)射出,兜頭澆在他guitou上,叫他如登極樂,渾然忘記凡塵,達到以往從未有過的極樂巔峰。 經(jīng)此極樂,再想想以往睡過的那些女子,一時竟全都索然無味起來。 顧行之驚詫又狂喜,只覺得了個天大的寶貝。 婚后,符合許多人期望,卻又出乎許多人意料地,顧行之竟真收了心。 不再流連秦樓楚館,反而對自家夫人癡心又癡情,整日與夫人恩恩愛愛,往日一起尋歡的風流公子哥邀他一起狎妓,他也只笑不語,轉(zhuǎn)頭又去纏自家夫人。 貼身伺候夫妻二人的下人,最是知道顧行之與戚燕來有多黏糊。 顧家?guī)缀趺總€角落都留下了二人尋歡的痕跡。 越與戚燕來歡愛,顧行之越能覺出她的好來,那xiaoxue簡直不似凡人之物,有種魔魅之力,勾地他食髓知味,沉迷其中,外頭的紅顏知己再也顧不上,一頭只撲在自家夫人那副銷魂的身子上。 顧行之浪子回頭的事跡成了京中一段佳話,讓無數(shù)父母規(guī)勸女兒時有了最佳案例。 等到顧行之入了朝,在自身才情能力加顧家鼎力支持下青云直上,連連升職后,佳話便更廣為流傳,便連戚燕來每次回娘家,都要聽父母得意地憶往昔,說當年他們眼光是多么好,判斷是多么準,才沒讓戚燕來憑自己性子錯過這么一個佳婿。 每每此時,戚燕來總是不語。 打心底里,她也是慶幸的,畢竟雖說浪子回頭金不換,自然是因為這世間絕大多數(shù)浪子都是回不了頭的,才顯得回頭的浪子如此珍貴,她運氣好,真碰上了一個,如何會不感激珍惜? 但隱隱地,她也有些擔憂。 顧行之之所以收斂心性,只要她一人,似只是因為……她的身子有什么魔力? 戚燕來不是男人,也沒跟其他女人比較過,不知道自個兒身子哪里特殊了,她雖不自貶,卻也早知自個兒不過蕓蕓眾生中的一個,怎么就有副強過顧行之過往那無數(shù)紅顏知己的身子,叫他為此徹底收心了? 即便她真有,難道世間就她一人有? 戚燕來從不是個愛做夢的人,而這種事在她看來便無疑是做夢。 以色侍人,終不長久,色衰而愛馳。 戚燕來不敢賭,她決定主動為自己的婚姻加碼。 她拋下成親前心里的一切芥蒂,真心誠意地待顧行之好,噓寒問暖,洗手做羹湯,上敬婆母,下慈弟妹,府里府外,都給顧行之撐足了臉面,叫無數(shù)人稱頌羨慕顧行之娶了一位好妻子。 而私下里,床笫上,她也盡力配合顧行之。 他喜歡在床事時講粗話,還喜歡勾著戚燕來也講,戚燕來本來不喜也不愿,最后卻還是順著他學著講了。 他喜歡變著花樣兒姿勢地cao她,各種她完全沒學過沒想過的羞恥姿勢,戚燕來忍著羞恥,也配合他做了。 …… 戚燕來的努力很有成效。 夫妻二人感情愈發(fā)好,乃至此后十幾年,顧行之都沒納一妾室,收一通房,叫戚燕來成了京中無數(shù)女子羨慕的對象。 戚燕來以為自己可以和顧行之二人相伴到老,就如她少女時期盼的那般。 直至三年前,顧行之外放東南。 自身能力加顧家鼎力支持下,自入仕后,顧行之的晉升速度極快,不過十來年,便成了執(zhí)笏捧圭的天子近臣,是同輩中官職最高、權勢最盛的。 顧行之卻仍不滿足,所謀更多。 他想拜相。 這并非癡心妄想,他能力非虛,而天子也樂意見到一個年輕俊秀的宰相,而非一水的皺皮老頭子,于是御筆一揮,將顧行之外放。 要拜相,只在京城衙門里打轉(zhuǎn)總是不夠,走出去,任一方父母官,體察黎民百姓,這是必經(jīng)的磨煉,也是拜相的資本。 天子對顧行之恩寵非常,原本是想將他外放江南膏腴之地,但顧行之自己提出要去東南。 江南東南一字之差,卻是天差地別。 東南瘴癘橫生,許多地方蠻荒未開,治理難度自然比江南大得多,可同樣的,若能出政績,也比在江南出政績更出挑。 這是顧行之的野心。 于戚燕來說,東南與江南的區(qū)別卻是,江南還不算太遠,東南,卻離京城太遠太遠。 遠到顧行之去東南三年未回京一次。 而戚燕來沒有跟去。 不是她不敢去,也不是顧行之不帶她去,而是恰好那時,婆母岳氏害了病,來勢洶洶,離不開人侍候,府里內(nèi)外事務一應全落在戚燕來身上,身為長媳,她理應留在京城為婆母侍疾,擔起顧家主母的重任。 于是,顧行之走了,戚燕來留下,昔日朝夕相伴耳鬢廝磨的夫妻一夕相隔三千里。 顧行之走時,戚燕來第一次在他面前流淚。 是不舍,更是害怕。 她怕他這一去,有什么再不如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