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1交鋒
感覺到身下的人已到了再不能承受更多的時候了,蕭煜這才掐著她腰間那團軟rou,猛得加快速度。 一聲悶哼過后,終于饜足。 蕭煜將夜燈擰得更亮,簡單收拾了一下自己。不想光線驟然變化,刺激得她小小地團成一團縮在角落,哼哼唧唧地叫。 他只好又把光線調(diào)暗,借著窗外傾瀉進來的月光仔細辨了辨。 眼前是一塌糊涂,地上散落著的是他的浴袍和她的春衫,全迭在一起皺成了一團,再看到床墊已被情潮的汁液沾濕了大半,冷峻有型的眉快要擰成一條。 睡是不可能再睡了,小心避開濕冷的床單將人抱起。 睡夢中毫無防備的小人就這樣乖巧地倚在懷里,蕭煜心中既悶又痛。 悶的是她貼在身上的乖巧像夢一樣,夢里他可以肆無忌憚,現(xiàn)下卻不知道該拿她怎么辦。 痛則是此情此景還不如入了夢,好歹不曾真正嘗過她的甜美,便不至于擔驚受怕哪一天就如泡沫幻影般碎了去。 環(huán)顧整個套間,只剩下被他掀翻在地的那張被褥還算能用,仔細拍了拍看得見看不見的灰,將她瓷器般的身子裹緊。 將人安置好后翻身下床走到浴室,快速將自己清洗干凈,再將浴缸里的水溫調(diào)試一通,確保是令人舒適的溫度才又將她從被子里解開放入浴缸中。 自動加熱的出水口源源不斷地放出水流,被溫水包圍的感覺就像是回到海底,沉牧歌下意識發(fā)出一聲舒適的喟嘆,聽在男人的耳中又是一種變相折磨。 偏偏還不止于此,她還像人魚入海條件反射一般從水面抬起自己勻稱修長的腿。 為怕刺激到她打開的小燈此刻就像是要給室溫的攀升助力一樣,灑在隨她動作顯得波光粼粼的水面上,打在她瓷白的腿上,每一滴往下墜的水珠都在引人犯罪。 滴滴墜入缸中,泛起的漣漪像是打在蕭煜的心上。 認命地將她從浴缸中拉起來,一只手摟著她企圖讓她站直,另一只手去撈浴巾。 長臂才碰到浴巾的一角,懷里的人就站不住腳了,軟成一團要往下墜。蕭煜只好將她摟得更緊一些,軟rou貼在身上,欲根被她無意的動作撩撥得guntang起來,手上隱忍得青筋都根根分明。 取來厚厚的浴巾墊在洗手臺上,長袍一裹,打橫一抱,小小的人就已經(jīng)雙腳離地坐了上去。 忍著想把她摁進懷里的念頭,仔細擦拭著她身上的水珠。毛巾所到之處,都或輕或重地擦出一抹胭脂粉。 實在是太嬌嫩。 好不容易將人打包裹好抱回床上,毫無危機意識的人幾息之間便陷入了沉睡。 蕭煜坐在床邊默默地守著,靜靜地看她陷入海藻般濃密的發(fā)里的小臉,時不時地捻一捻被她翻動弄亂的被角。 床頭昏暗的光線將他影子拉長,攤在床上像無盡的黑夜,籠罩在她身上,也象征著他對她的渴求,漫無邊際。 * 沉牧歌呆呆地坐在沙發(fā)上想了好久,怎么都想不起來那一天晚上到底是個什么樣的情況了。 記不得自己是怎么回到的房間,只知道第二天醒來身上像是被火車碾過一般的疼,但是再仔細辨,又看不出什么痕跡來。 隱約記得他們之間簽訂了一個較為平等的契約,后來,后來她喝了一杯葡萄酒,再后面的事她就只有個大概的印象了。 印象里應(yīng)該是和他發(fā)生了親密關(guān)系,但是她怎么也想不起來細節(jié)了,這讓她有些害怕。 說不上是什么感覺,倒也不是后悔,只是覺得不夠真實。 正發(fā)著愣,門口傳來輕輕的叩門聲,打開門,原是笑笑過來喊她去片場。 簡單地收拾了一下,兩人并排往拍攝基地走著。 一路上笑笑都在叨叨一些雞毛蒜皮的小趣事,可沉牧歌心事重重的愣是沒聽進去幾句。 她明顯的不對勁引起了笑笑的注意,小心翼翼地問:“你怎么了?” 沉牧歌回過神,連連笑著擺手打岔過去了。 笑笑還有些不放心,想要再說些什么時兩人已經(jīng)走到片場門前了,想到里面人多眼雜的也只好作罷。 片場里,沉牧歌呆呆地望著劇本,再有個把小時就該拍她的那一段了,一想到要對上蕭煜,又覺得自己心虛得慌。 想要再仔細問一問那天晚上的事情是不是真的作數(shù),可環(huán)視了一周又沒看見他人。 雖說兩人算是達成一致,但是她總覺得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太對。 要是可以先拜托蕭煜幫忙把天定緣拒絕掉就好了。 正想著,那張熟悉的冷臉就在她眼前晃了一下,拐過走道消失在人群的盡頭。沉牧歌緊忙跟上,連笑笑在后頭喊些什么都沒仔細去聽。 緊閉的休息室門前,沉牧歌猶豫再三,還是敲響了房門。 “進來?!遍T后是標志性的冷淡。 小心推開門,沉牧歌有些怯地探了探頭,看見蕭煜正端坐在臺前專心看著手里的劇本。 聽到開門的動靜才往這邊看了過來。 兩人的目光對上的一瞬,沉牧歌感覺自己好像被炮竹點燃了魚尾巴一樣,猛地挪開了視線。 怎么每次見他都像老鼠見著貓一樣,沉牧歌懊惱地咬著下唇想。 蕭煜被她明顯到不能再明顯的心虛逗樂了,面上卻不顯:“找我有事?” 語氣是一貫的冷淡,可沉牧歌卻從中聽出了些不同。 下一場戲馬上要開拍,來不得及細想到底是什么樣的不同了。 “我們那天——” “原來你在這,我找了你好半天——” 兩道聲音撞到一起,沉牧歌能明顯感覺到蕭煜本不算冷漠的氣場瞬間切換成了生人勿近模式。 回過頭,褚昀揚著一張她熟悉的笑臉站在身后,笑嘻嘻地朝著兩人招呼:“我看你站在門口一直沒進去我就過來了,是不是打擾到你們了?” 褚昀臉上雖是笑嘻嘻的,但笑意卻不抵眼底,雖然不知道為什么,但直覺告訴沉牧歌,現(xiàn)在的表哥惹不得。 氣氛一下變得很微妙。 前有褚昀笑嘻嘻,后有蕭煜冷冰冰,她夾在兩人中間,好像怎么說怎么做都不對。 正當她發(fā)愁時拐角處走出一個笑笑,此刻的沉牧歌覺得她簡直就是神一般的存在。 “笑笑來了,我就先走了哈?!?/br> 算了算這一耽擱,也到了該她拍戲的時候了。于是沉牧歌抓著這根救命稻草,腳底抹油了一樣飛快地離開了休息室。 作者有話說: 我的腎表示它不支持我再多寫rou章,姐妹們且吃且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