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美人在線改劇本 第10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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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思凡倒是有好幾次都想強闖沈惟舟的院子,沈惟舟也沒慣著,當著王府一眾人的面打斷了他們大公子的一根肋骨,不知道最后他們一家子說了什么,反正沒人再來找過沈惟舟的麻煩。 聽吳恒說寧思凡剛醒的時候還準備找回場子,揚言要宰了沈惟舟,繼王妃和寧陽王相繼去過之后寧思凡話里話外就對沈惟舟充滿不屑一顧了,沈惟舟心知肚明什么原因,因此也只是一笑置之。 他這三天也沒閑著,秦隨給他把人送來了,他手里正好又有一部分藥,因此外用內(nèi)服足足折騰了三天,才勉勉強強把一株藥材給消耗了個七七八八。 王大海聽到沈惟舟的不滿之后抹了一把汗,崩潰地一屁股坐到地上:“不干了不干了,給一箱銀子老子也不干了!你居然還嫌我慢,你問問這鄴昌哪個達官貴人沒找胖子治過病解過毒,要不是鄴昌這邊人給的多,你這小兔崽子……”還不一定能在鄴昌看見我呢。 看著坐在椅上的青年半抽出長劍,王大海十分從心,“咕?!毖柿讼驴谒?,順便把后面的話也咽回去了。 他懂,他懂。 他大爺?shù)倪@一個兩個他都打不過,用毒一個還沒機會一個還沒作用。 一邊在心里瘋狂咒罵秦隨和沈惟舟,一邊諂媚地朝沈惟舟說著最近的注意事項,剛升起一點小心思又“啪”地被面前的美人按回去。 “我的消息是你透露給云子衍的吧?!鄙蛭┲鄱似鹨煌肫岷诘乃幹戳税腠?,又面不改色地放回去,“兩邊收錢,算盤打得倒是精?!?/br> 王大海瞬間噤聲,忐忑半天看沈惟舟沒下文又搓了搓手:“藥苦嗎?” 沈惟舟長睫微翹,烏黑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盯著王大海,坐姿端正不少:“苦?!?/br> 王大海撇撇嘴,當然苦,他為了折騰這小崽子在這味本來就苦的藥里還加了點黃連呢,苦死他! 但是為了自己的人身安全著想,王大海還是試探道:“我給你加點糖?” 面前的美人又蔫巴巴趴了回去,半響,有氣無力地“嗯”了一聲。 白高興了,還以為能不喝呢。 不過有糖總比沒糖好,沈惟舟從此開始每次都要讓王大海給他的藥加全糖,就這么捏著鼻子喝了三天的藥,順便每天穩(wěn)定嘔兩口血,全是黑紅粘稠的一片。 就這樣,時間一眨眼來到了游園燈會的這天。 一間暗室里,沙啞蒼老的嗓音響起。 “給沈惟舟下毒沒用,給秦隨下毒?!?/br> “給沈惟舟——” “種情蠱?!?/br> 作者有話要說: 舟舟:怎么這么苦啊qaq 某個不知名胖子(加黃連):給您加糖 第99章 游園燈會名義上是薛家的燈會, 可實際上薛家只是挑頭的一個,來參與的人非常多, 上至王公貴族下到平民百姓都可以來湊熱鬧, 舉辦的場所也不是什么宮廷園林,而是在一條街上,這就更方便了大家四處流連, 挑一下自己心儀的人選。 正是夜幕降臨, 一條街上都掛滿了各色各式的花燈,把長街映照的如同白晝。沿街的攤販正叫賣著糖葫蘆和一些小玩意兒,不遠處的潭面上有人泛舟湖上, 有少年鮮衣怒馬的嬉鬧傳來, 還有令人如醉如癡的琴曲笛音交錯交織, 人聲鼎沸, 熱鬧極了。 因為這場燈會舉辦的目的就是為了撮合世家后輩,也不知道是誰提出來的, 反正到了最后這街上的每一個人都戴上了各式各樣的面具, 有的是半張面具, 只露出一個下巴,也有的只遮住了眼睛,還有的干脆就戴全臉面具, 哪里都不露出來,任由別人去猜自己的身份。 沈惟舟也有一個面具,是半張狐貍面, 臨出門之前繼王妃派人送過來的, 說是薛家專門定制, 他和寧思凡都有。 本來按繼王妃的想法是讓沈惟舟和寧思凡一起出門, 但寧思凡至今對沈惟舟當初的奪劍和下他臉面懷恨在心, 只是礙于繼王妃和寧陽王才不來找沈惟舟麻煩,又加上看不起沈惟舟,因此一出王府大門就和沈惟舟分道揚鑣,并且讓沈惟舟有多遠滾多遠別給他找麻煩。 沈惟舟知道寧思凡大概是去找盛空陽那一群人,也懶得去跟,就自己順著路慢慢走,一路走到了燈會舉辦的長街。 他本來沒打算戴面具,畢竟現(xiàn)在用的也不是自己的身份,這個燈會的本身對他而言也沒什么作用,但到了燈會之后他才發(fā)現(xiàn),人們來來往往全都戴著面具,他若是不戴走進去的話,反倒顯眼。 于是青年稍微猶豫一下,還是解開了面具的環(huán)扣,把它覆在了自己的面部,只露出下半張臉。 按理說秦隨和燕無雙現(xiàn)在也該到燈會了,但是他們都沒和沈惟舟說如何聯(lián)絡,所以沈惟舟也只能順著長街邊的坊肆煙火與花燈,漫無目的地走著。 周圍的人很多,很少有像沈惟舟這樣孤身一人的。人們大多都三兩成群,拿著團扇信手低眉的姑娘們不知說了什么事笑鬧成一團,穿著學堂灰色長衫的學子們唉聲嘆氣今晚又要寫不完課業(yè),互相有意的男男女女在人群中無限貼近著彼此的距離,大家仿佛都在過著一種很平凡又很幸福的日子,而沈惟舟平靜地穿過人潮,背影無端有些落寞。 他很少有機會能這么松弛,雖然這份熱鬧并不屬于自己,但處在這個環(huán)境下,沈惟舟還是不自覺溫軟了眉眼,也稍稍放松了警惕。 板栗甜膩的香氣從旁邊傳來,青年微微駐足,聽到老人有些討好的問話:“公子要買些板栗嗎?我家板栗加了糖,剛出鍋的還熱乎著呢,嘗一嘗不收錢!” 沈惟舟本來要拒絕,但看著老人身上衣衫破舊,眼神里充滿著渴求,想了想,還是遲疑地點點頭:“這些夠嗎?” 他放下了幾枚銅板。 老人忙不迭點頭,給了沈惟舟一個草編的小袋,里面是熱乎乎的板栗:“公子嘗嘗,下次再來啊?!?/br> 禮貌地應了一聲,沈惟舟轉(zhuǎn)身繼續(xù)走,懷中板栗的熱氣氤氳了他眼前的所見,他拈起一顆板栗,輕輕一按剝掉殼后把它送入口中。 秦隨找到沈惟舟時看見的就是這樣一幅場景。 人潮如織,青年站在燈火闌珊處,冷白的肌膚被暖色的花燈打上一層溫暖的光暈,腮幫一鼓一鼓地在吃著香甜軟糯的板栗。 他一邊吃還一邊向不遠處盯著他的小姑娘招手,盯著小袋里所剩無幾的板栗思索了一會兒,就把剩下的全都給了那看上去瘦弱無比的小姑娘。 兩人一起目送著那小姑娘一蹦一蹦地跑遠,然后遙遙對視一眼,秦隨朝沈惟舟走了過去。 還沒等秦隨走到沈惟舟跟前,剛剛那個小姑娘又跑了回來,這次還拉上了一個看上去更小一些的小孩子,兩個小不點一起比劃了半天,最后把手里的一束野花送給了沈惟舟。 沈惟舟不知道這野花的名字,但他見過這花,在燈會上到處都是,淡紫色帶著點白的花瓣很好看,隔一段就有人叫賣,一大捧花只要一個銅板。 等秦隨來到沈惟舟面前,沈惟舟已經(jīng)吃完了自己口中的板栗,但渾身還是帶著一股甜膩的香氣,還有淡淡的花香摻雜其中。秦隨輕輕勾了勾唇角,剛想說什么,沈惟舟先開了口。 “伸手?!?/br> 秦隨:? 帝王很少被這么命令,但因為是沈惟舟說的話,所以男人還是聽話地伸出了手。 修長有力的手攤開,掌心朝上,隱約可見一層薄繭。 沈惟舟長睫微垂,好像笑了一下,又好像沒有,他也朝著男人伸出手去,然后手指張開。 一顆帶著余溫的板栗落在了秦隨的手心。 秦隨微微怔了一下,然后小心翼翼地收回手,盯著這顆小小的板栗看了半響,仿佛要把它看出朵花兒來。 [喲喲喲喲,耳朵紅了。] [喲喲喲喲喲喲狗皇帝也有今天,舟舟撩他干什么撩我啊啊啊!] [天太暗了我看不清,你們快看看舟舟是不是也臉紅了。] [舟舟是1他臉紅什么,等等真的紅了??不是這也太紅了吧?] [不對勁吧,舟舟他戴著面具啊。] 沈惟舟沒注意彈幕,他也沒什么害羞之類的情緒,但他感覺到了自己的臉有些燙,于是微微蹙眉,用手背試了試溫度。 秦隨本來還在盯板栗,被沈惟舟的動作打斷就順著看了過去,這一看就發(fā)覺出不對勁,有些消散的理智頓時回籠:“臉怎么這么紅?” 臉……紅? 沈惟舟聽到這句話后把狐貍面具摘下來,果不其然整張臉都透著曖.昧的薄粉,不知道從哪來的一股無名火起,沈惟舟繼續(xù)在臉上摩挲,竟是直接把寧明歡那張面具也揭了下來,露出自己秾麗惑人的本來面目。 秦隨的神色更冷了。 大庭廣眾之下顯然不是多言的好地方,秦隨打量了一下周圍,目光落在岸邊空置的一艘畫舫。 “……” 畫舫里沒人,但是內(nèi)里布置像是房間,剛好方便了秦隨和沈惟舟。 秦隨把畫舫劃到離岸邊有一段距離但是又遠離其他畫舫的一處地方停下,然后回到了船艙內(nèi),就看到沈惟舟半倚在床邊,如墨瀑般的長發(fā)垂下,正在笨拙地解著自己的衣帶。 “你在干什么?” 秦隨站到了沈惟舟眼前,微微俯身。 沈惟舟茫然地抬眸,似乎是沒聽懂秦隨說了些什么,呆呆地“啊”了一聲。青年冷白的肌膚泛起有些病態(tài)的潮紅,修長手指微微蜷縮著,又伸出去找到男人的衣擺抓住,揉皺了那塊玄色。 “熱……很熱……”沈惟舟撒嬌般地往秦隨身上蹭著,似乎很喜歡秦隨身上的溫度,而秦隨心提得更高,隔著衣服都能感覺到沈惟舟現(xiàn)在燙得厲害。 中招了,秦隨清清楚楚地知道這一點。 但是明明沈惟舟剛剛還是正常的,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嗎,又是誰會給沈惟舟下藥,針對的是沈惟舟還是寧明歡? “……” 以前都是秦隨自己被下藥,忍忍就過去了,但現(xiàn)在輪到沈惟舟,他反倒開始手足無措起來。一個沒注意,沈惟舟的鞋襪都被他胡亂甩到了地上,他赤著雙足還是覺得熱,于是又低頭去解自己的衣衫,卻被秦隨反按住手。 美人小聲抗議:“放開我?!?/br> 抗議無效,秦隨微微使力,把沈惟舟手里的衣襟解救出來,握著他的手放回兩邊,認真叮囑道:“不能脫?!?/br> 沈惟舟不想聽,并且覺得今日的秦隨實在煩得厲害,這也不讓那也不讓,管的也太多了。但他現(xiàn)在又打不過秦隨,雙手更是被箍住,渾身也懶洋洋的使不上力,只能聽秦隨的話乖乖坐好,不再想寬衣解帶的事。 但他還是很熱,熱到越想越覺得委屈,熱到漂亮的眸子里泛起一層勾人的水霧,眼角眉梢的薄紅越來越深,沈惟舟試探性地想把手從秦隨那邊抽出來,卻又被男人箍得更緊。 沈惟舟不高興地垂下眼,又一次安靜了下來。 秦隨微微松了一口氣,按他對沈惟舟的了解,接連碰壁他應該就懶得嘗試……雜七雜八的想法戛然而止,秦隨停住動作,腦海中一片空白,隨后就仿佛是有煙花炸開一般的聲音從耳畔傳來,男人低低.喘.息一聲,頓了半響后,舌尖碾過腮邊的軟rou,罵了一句臟話。 “沈惟舟,你現(xiàn)在清醒嗎?”帝王湊近了面前的美人,狹長鳳眸因為快.感微微瞇起,冷漠俊美的臉沾惹上一抹欲.色。 被點名的美人居高臨下地看著他,修長的手指反握住他的,面上還是那副清清冷冷的樣子,腳底卻隔著布料又踩下去半分,成功看見面前這個討厭的帝王微微失神,唇角抿成一條直線。 沈惟舟毫無所覺自己在干什么,他只是覺得這樣有用,因為他能感覺到箍住他的手越來越無力,他很快就能擺脫秦隨的禁錮。 所以他又是隔著布料碾了幾下,聽著帝王的悶哼仿佛找到了樂趣,沒有注意到帝王的眸色愈發(fā)暗沉,也沒有注意到腳底的觸感逐漸粘稠潮濕。 直到男人松開他的手,轉(zhuǎn)而捏上美人細白的腳踝。 “夠了。”秦隨沙啞著嗓音,眼角有些濕潤,眸底是隱藏不住的占有欲和情.欲,“昭昭?!?/br> “昭昭不能對別人這么干,知道嗎?” 作者有話要說: 舟舟:脫衣服 第100章 秦隨放開了沈惟舟的手, 沈惟舟就停了腳下的動作,又去伸手解自己的衣襟, 一來二去之下, 沈惟舟的衣領被扯開一個小口,露出一截精致的鎖骨。 “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