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一個很別扭很別扭的人(宿儺車)
宿儺聽到里梅說起的櫻島盛會,動了點心思帶榴月外出,她如自己料想的開心,宿儺不知怎的也很舒心。 滿街的紅條螢燈掛起,熙熙攘攘的過著人,小商販手制的風鈴物件清脆、隨著人行徑出聲,霧色下都是食物的甜香。 他其實不大喜歡這種環(huán)境,吵鬧擁堵,但總歸榴月喜歡就好。男人抄手站在榴月的一步之外,散漫的眼神卻沒有離開過她。 握著糖蘋果的小孩隨處沖撞,邊笑邊回頭與同伴打鬧,在即將撞向榴月時,宿儺不耐煩的伸手,輕松扣著小孩肩膀?qū)⑷诵⌒⊥崎_。 男孩轉(zhuǎn)頭看到這么個大哥哥滿臉寫著煩惹且可怖的紋身與體型,一時呆住。 憋著要被嚇哭時,男人暴戾的氣勢也越重,而很快一個漂亮的仙女jiejie直接擋在了大哥哥面前,語氣溫柔的遞了個熱乎的稠魚燒,他被奪去了關(guān)注度。 男孩忙止住了哭,開始盯著榴月猛看。人類打小就有對美的向往,小孩也不例外,甚至能夠大方的表示贊美。 “嘖,口水要掉下來了,小鬼”一道嘲諷不加掩飾。 “才沒有,我不喜歡大哥哥你!”他說著露了個鬼臉,還躲到榴月旁邊,年紀輕輕就頗為雞賊。 “你說什么?”從沒有被這種弱雞人類說過的宿儺皺眉。 榴月看到難得吃癟的宿儺不由覺得好笑,她扯扯男人的袖子,遞給他一個不贊成的眼神,他才收斂了一些,只不過依舊滿臉不爽。 “去玩吧”榴月摸摸小孩的頭,滿眼溫柔。 男孩點點頭,高興的應(yīng)了聲,再和兩人拜拜。 “喜歡小孩?”見榴月望著那群臭小鬼打鬧的方向,宿儺不由開口問。 “很熱鬧不是嗎?” 但話才說完榴月先添紅了耳垂,說起來兩人雖然是夫妻但還沒做過界限內(nèi)的事情,總歸到現(xiàn)在都只是單純的陪著。 再想到平常自己說個什么,宿儺都會完成,她忙打住自己莫名其妙的想法,狠狠譴責了一下自己。 余光去瞄,男人似乎別無其他想法,只是若有所思。 長街如織,星河璀璨,夜色襯得此處更亮。 羂索隔著三兩人就注意到了人群里最醒目的一對,他眼神落在榴月身上擰了擰,半餉才似笑非笑的感慨,真是沒想到才兩年而已,宿儺居然復(fù)活了榴月。 遠燈下,兩人貼合的磁場與相處讓他們看起來與尋常夫妻無二致。 少女似乎笑著說了什么捂嘴,男人眉頭皺得緊但眼神卻格外溫柔,還帶著無可奈何的模樣,完全不是他想看到的畫面。 羂索走上前,笑瞇瞇的和宿儺打了招呼。 宿儺笑意淺了點,不動聲色的將榴月攬進懷里,他還記得剛醒來的時候,這人目標是榴月。 “這位是?”羂索看著榴月問宿儺。 “妻子” 聽到回答,羂索露出了個果然如此的表情,說了兩句場面話才切入正題“方便借一步單獨聊天嗎?” 意思也很明確,榴月捏捏宿儺的指關(guān)節(jié),抬頭說道“剛好我去買面包,我在那邊等你?”她指指位置。 宿儺還是一副不放的樣子,手扣在榴月肩膀上,她只好重復(fù)“我等你過來” 男人才稍稍松了力氣,等親眼看著榴月站在攤位邊,他才收回眼神冷冷的睨在這位不速之客身上。 “看來打擾到了您的興致” 男人只是給了個眼神,毫不掩飾不耐煩,示意他繼續(xù)說且廢話少說。 榴月邊等邊聽商販感慨世道艱難,外圍圈的很多城市現(xiàn)在都變成了死城,詛咒已經(jīng)是人盡皆知的厄難,不知道從哪天起就會降臨在每個人的頭上。 明明是個熱鬧的場景,卻在這些閑談恐懼里平添了一些割裂感,光明下的黑暗緊緊貼合。 榴月接過老板遞來的食盒,忽得什么也吃不下,心頭壓得慌。 而剛剛跑開的男孩又跑了回來,臉上紅通通的還帶著喘氣,他很天真的說,“jiejie,不要和那個大哥哥在一起,等我長大,jiejie和我一起!” 無端郁悶的心情被童聲沖散,她低下身將吃的遞給他,笑著摸摸男孩順從的發(fā)頂,“等你長大會遇到兩情相悅的,jiejie呢…” 她停了下,突然想到了很多很多,腦海里都是一個人的樣子。 怕麻煩、平常對什么都不感興趣的宿儺會為了自己親自修繕整個院子,會為了給自己找樂子去問里梅,會每回出門都帶著很多有意思的東西回來,從一開始的金銀珠寶到用心挑的零碎生活物件。 哪怕他很多時候總是一副不耐煩且冷漠的表情,可一旦她生病不舒服最緊張、忙得團團轉(zhuǎn)的也是他。 一個很別扭很別扭的人。 大概是想到宿儺,榴月不自覺笑容也亮了些,在這張病弱精致的臉上更顯明艷。 她說 ,jiejie我呢、很喜歡很喜歡那個大哥哥了。 小孩急的要哭,她抬手去順毛,被身后不知站了多久的人攥住手腕。 榴月錯愕,起身被宿儺極快的抄腰抱緊,嗅到他衣服上的熏香,那是她在家點的一種香料。 才分開了一會,她明顯感受到了宿儺的疲憊與周身殺伐。 “怎么了?”隱約間還有絲血腥氣。 因為早前定下的束縛,他也不想欠著那勞什子咒術(shù)師太久,宿儺剖了骨頭還給羂索。雖然用了反轉(zhuǎn)術(shù)式,但莫名的身體里的暴力因子一點點的要涌上來。 天知道他看著這么多的人,心里想到全是殺戮、煩躁、惡心。 但他依舊控制良好的,沒有動手站到了榴月身邊,聽到了她那番話,心里跟著被撫平按捺。 榴月是自己最后的理智。 作痛的肋骨還在發(fā)作,宿儺開始懷疑起那人的想法,他能感受到身體變得奇怪,眉骨不由重重一壓、他單手點了點咒術(shù)。 離開的羂索正以為沒事,被突兀的一擊刺穿心肺,他狼狽的跌在地上死死握住那塊骨頭。 啊,他差點忘了宿儺骨子里也不是什么好東西。 不過就是潛伏在榴月身邊才裝得一副不壞的模樣。 幸好他還有點戒心,不然剛剛那一擊足以致命。羂索看著手上的那塊骨頭,要知道這可是榴月?lián)Q給宿儺的,就那蠢貨不知道而已。 宿儺體內(nèi)的暴戾壓不下去,他依舊會殺人。殺的越多越好…這個世界要一片混亂。 榴月也沒什么逛街的心思,回去好一番檢查宿儺的身體,哪怕沒看到傷處她也急得不行。 咒靈的根基都不在人類這些致命傷上,所以他在剖出后就自我自愈了。 男人說不來什么安慰的話,實在是看她干著急的心癢,大手一揮,將人攬在懷里又親又捏。 她拍開宿儺在自己耳朵上作亂的手,兀自生悶氣。 沒意識到自己做錯的宿儺停了下,還是第一次看見她這樣,他往榴月坐的地方移了點,少女又移開,他再靠近,距離再被扯遠。 如此反復(fù)。 榴月無語的拍拍床鋪,“你出去” 然后宿儺很聽話的就往外走,沒有一點停留,緣著自己說出口的話,榴月都跟著一哽,倒頭自我消化。 隔日醒來就發(fā)現(xiàn)了院子里的熱鬧,里梅帶著一溜的仆從出現(xiàn)在宅院里,說是大人專門為夫人準備的,她詫異下后知后覺才明白,這是昨晚在夜市說的。 不經(jīng)消了氣,大抵也不是生氣,更多的是惱他的我行我素。 總讓人把不到邊。 安排好了這一溜的男女老少仆從,院落里面的物十也都收拾了個一干二凈。 榴月熟練的去往后山找宿儺,平常他不是賴在自己身邊什么都不做,要么就是去后山望著山上一處地方發(fā)呆。 果不其然,他確實在那里。 “今天上山去看看?” 他側(cè)頭有些不解,榴月伸出手認真的問“總是對一個地方好奇,那不如去看看到底是什么?你害怕?” “開什么玩笑…” 他嘴硬的馬上呵道,又覺得自己剛剛的態(tài)度會嚇到眼前人哽了哽,沒再說下去。 而榴月依舊是笑意深深的樣子,就好像自己不管做什么,她都不會怪罪又格外好哄。 這個認知讓宿儺自己都有些不自在,搓了搓指腹。 半餉才嗯了聲,拉住她的手。 山上的霧色深深,秋日景致荒蕪,空氣泛著無端涼意。榴月不由靠近了點宿儺,同時身上也披掛下了一件長袍。 雖然人化的宿儺沒有四手,但他也習慣的穿著榴月做的外褂。 榴月靠的又近了些。 山上的路并不難走,很快兩人就發(fā)現(xiàn)了一處宅院,宿儺斂眉稍稍認真,他往常不是沒有來過,但這里原本并沒有出現(xiàn)什么。 說起來他住在山下的另一個原因就是總有被指引一樣的執(zhí)念,可揪起根本他又怎么都找尋不到。 現(xiàn)在憑空出現(xiàn),要么是這地方先前設(shè)了什么陣法被隱藏,要么就是現(xiàn)在有詐。 他抬手阻止榴月上前,自己先去推了門。 涼感的風下是熟悉的未知名花香,鼓動人心。 宿儺罕見的停頓,極快的關(guān)上了門,驅(qū)散開那股呼喚。 “是什么?”榴月被宿儺擋著,看不見前面好奇的說出口。 “我們回去吧”他莫名的不想再進去,榴月見他這個反應(yīng),抬手扣扣宿儺的眉心,男人瞬間抓住了她的手腕。 熟悉,熟悉到伴著刻在靈魂上的苦痛發(fā)作。 他眼神一下變得凌厲,將從未展現(xiàn)在榴月面前的狠厲釋放。 榴月只停下了,依舊不懼的問“怎么了?” 他忙閉閉眼,壓了點莫名心緒,可依舊不好受,廝殺隔著血霧。 少女墊腳吻在他唇邊,手搭在宿儺的肩上支撐,溫熱的氣息緩解著他的余痛,他扣著榴月的腰身,想更進一步。 宿儺感受到身體里的嗜血誅戮不受控制。 但只消她的一個,一個什么呢? 他還未想明白,腦子里始終塞著塊什么擁堵,視野明滅間只有榴月最是清晰。 宿儺沉默了幾秒,他反手吞噬下,化為主動的去接吻。 不得不說,兩人除了擁抱外最多的就是接吻,宿儺已經(jīng)完全掌握住了接吻的尺度,他極有耐心的在此刻把玩。 等榴月稍稍喘不上氣,會捏著他衣服的時候,他才小小松開,又去親她潤色的唇角。 控著時間又復(fù)蓋上。 他是個很有耐心的獵手,一步步等著獵物跳入,與自己共同沉淪。 閑散的日子沒過幾天,榴月的身體卻開始莫名轉(zhuǎn)衰弱,她原本就全靠著宿儺供養(yǎng)的咒力漸漸不管用。 宿儺尋了好幾個大夫,又派人去找出酒吞童子一時都無解。 宮內(nèi)又傳了個什么奇怪旨意,說是一同聚會,本欲拒絕見榴月興致不高的在家,他又讓里梅接下。 榴月還未曾進宮過,難免有些新奇,但宿儺老神在在的把這當成郊區(qū)游玩讓她頗有些哭笑不得。 說起近日榴月也不是沒有察覺到他陰燥的心情,兩人都想著對方許是能開心些,才同意下。 而此局自開場始就不一般。 內(nèi)庭人員并不多,滿打滿算重點成員才十多位,宿儺就被安排坐在君主側(cè)邊,男人高挑挺拔的身姿隨意靠在座位上。 深刻完美的輪廓線條帶著極佳的疏離感,他眼底的冷與兇戾更是讓人瞧上一眼都覺得心驚rou跳、不好相與。 但今日這位詛咒之王懷里還有位人,少女自打宴席開始就被人攬著,似乎是一直在熟睡未醒。 單從背影身段就能看出是個絕佳的美人,素衣出色。 因為車馬一路的無聊,榴月本打算淺睡片刻,而宿儺見到了目的地人也沒醒,便控著度將人抱了過來。 這一路見證的人無不大驚失色,要知道這可是咒靈怪物啊,什么時候這么有耐心了。 人們雖好奇到底是何方女子能拿下這么個人物,但也都惜命的不敢打擾、恭恭敬敬的收斂目光。 開宴后的歌舞并非是莊重的舞蹈,而是格外艷俗火熱的yin曲,宿儺似乎明白了點什么,他輕嘲一笑低頭。 來的路上他就用咒術(shù)設(shè)了點屏蔽聲音的把戲,她倒是睡得安穩(wěn)。 宿儺閑來無聊起了點逗弄的心,捏著榴月的鼻子,不出意外對上少女嗔怪無語的眼色。 她還似醒未醒,報復(fù)性的咬了口在他手腕骨上,而后周身倒吸口氣的聲音才回籠。 意識到居然不知道什么時候到了外面,她忙扯著宿儺的袖子掩面,只求剛剛那些都沒被人瞧見。 男人心情頗好的笑了聲。 而作為焦點的宿儺與他情人的一舉一動自然落在眾人眼中,讓人嗔目結(jié)舌。 但受了君主指示的女婢在舞蹈中自然的靠近上方兩位,她害羞帶怯的朝這位大人一笑。 才被自家夫人逗樂的人瞧也沒瞧上外邊一眼,等人快踏入兩人的三步外他才壓著戾氣輕輕投去一眼。 女人頓時動都不敢動,瞬間跪下。 未踏足他的領(lǐng)域內(nèi),他可以容許這些惡心的目光黏著,可這也僅僅是因為今日榴月在場。 不然… 他手指點著桌子,施了個難以捉摸的眼神自上而下的望著那位不怕死的女人。 “怎么了?”榴月才問了句,男人就伸手不客氣的輕捏著她后頸、轉(zhuǎn)成扣著她的后腦繼續(xù)遮著她的臉。 人們也只來得及看清剎那芳華,很快寶物就被惡龍盤桓控住。 宿儺大步起身,將人抱著帶出欲滟的館內(nèi),絲毫不顧及什么君主天威。 一旁的大臣也只敢在人走后才進獻讒言,抨擊對方的囂張跋扈。 而君主陰沉著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這邊是暗潮洶涌,那頭卻平靜許多。直到榴月感受到身體漾起的虛熱,燃燒著無法緩和,她茫然間只是攥著宿儺的手。 這個行動卻沒由來緩和了她些許躁動,她不由貼上前,繼續(xù)坐在他身上。 感觸到她不一般的體溫,聯(lián)系了這場宴會,宿儺明白了點什么。 “難受…”她巴巴的看著他,很是信賴的模樣。 “知道要做什么嗎?”男人罕見的收斂了點散惰,繃著下頜輕聲說。 兩人都還未曾做到過最后一步。 榴月湊上去親他的下巴,她自己都有點緊張,眼神不知道落在哪里。 這生澀的舉措讓宿儺忍不住揚起唇線,骨子里的惡劣因子作勢,他板著臉說“是要吃了你的,怕嗎?” 男人說著還帶著她的手往自己腰胯下放。 榴月被那東西的存在感給震懾出了點手汗,也不知道他這是忍了多久....呸,紅著臉輕罵他流氓。 他壓著將人攬進懷里親吻,用行動開始證明。 榴月在誘導(dǎo)下迷糊,什么時候回的小院也不記得了,只來得及聽到門嘭得合上,她落在軟褥上,光線都漸漸暗淡下來。 再然后就是貼在身上的熾熱,一點點的勾動起人心的愛欲。 他現(xiàn)在的狀態(tài)也格外得不對勁,眼眶通紅下呼吸沉重,但宿儺還壓著絲理智,忍著去讓她先舒服。 宿儺虛握著榴月的手,吻在她的手背上,又時而親親咬上一小口。 衣物漸消,白袍交融攪和在一起癱在床邊,他手已經(jīng)不安分的捏著榴月的腿心,在堪堪劃過xue口處磨蹭,少女忍不住的輕哼了聲,難耐的喘息間身體越加灼熱。 “真漂亮” 他覆到榴月耳邊,笑著又去吻她通紅的耳垂,少女捂著自己的眼睛,玉白的身體透著明艷的光。 宿儺左手再深的更近,攪和進濕軟的xue腔,順著邊緣再往里入,更是極有耐心的用另一只手按著她的脊骨。 沿著關(guān)節(jié)一點點下滑,難以言喻的癢壓在身上骨骼處,他手還游刃有余的點著她的脊骨。 榴月輕喘了聲,想抓著他壓在自己身后的手腕,但沒多大力道的只是觸到了身前堅硬guntang的胸口、直直跌進去。 他哄著人,低頭又吻了遍她瘦白的手背,輕咬了口,繼續(xù)加入一根手指的擴張。這次稍稍加快了點速度,專門往她敏感的地方揉捏。 榴月被宿儺攪弄的yuhuo焚身,渾身都躍動著興奮,她眼眶輕紅,時不時低喘哭吟。 等懷中人夾著腿xiele趟,沒什么力氣的癱在他懷里,宿儺才解開垮褲,握著自己早已勃起的性器,貼上那口軟xue。 塞了個枕頭放在榴月懷里,就這背入的姿勢一點點進去。 男人低沉的喘了聲,扣著她的腰,緩解下了極速的快感,看著自己的性器往里塞入。 側(cè)頭留意著她的神色,才敢再往里進,熟練的吻在榴月頸側(cè)、落在她眉眼。 “疼?”他把著度,去撩開點榴月汗涔涔的前額,露出少女事后的艷色。 榴月?lián)u搖頭,只是陌生的快感令她蹙眉,她松開枕頭,宿儺了然的換了個姿勢,將人抱著正面收入懷里。 但他偏偏還沒拿出那根性器,連帶著好一圈的碾摩,直直讓榴月忍不住攏腿喘氣。 床幃作響,聲音聽的人耳酸眼熱。 私處徹底被他大舉入侵,攪弄得滿塘春水不歇。在性事上極度被滿足下的宿儺敞開了攻擊,快速的摩挲交纏。 他看著榴月潮紅好欺負的模樣徹徹底底的屬于自己,不由吞咽了一下,越發(fā)惡狼撲食般。 挾著她的腿繼續(xù)深入,撞著有力的腰胯聳動。 她想阻止的話全成了細碎的呻吟,只來得及淌下點淚水,又被他吻去,男人眼里亮得異常。 宿儺俯身抵著榴月的額頭,感受到了莫大的平靜,終于沒有無休止的狂躁。 他想溺死在此間溫水里。 哪怕代價是永生永世的困頓。 作者有話說: 他超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