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倒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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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內(nèi)尚有喘息,卻不是饗足之后僅剩的余韻。 妺伍拿腳蹬掉了掛在小腿的褻褲,隨著偃澹主動松開了對她的桎梏,她也撐起了自己的身體。 拿舌舔了舔自己的唇。 牙齒唇縫之間,還留有她剛剛嘗過血絲。 勾到了那么一絲血腥味,甚至叫妺伍幾乎快要瞇起眼睛來愉悅地晃一晃她那現(xiàn)在看不見的毛絨尾巴。 這世子不僅人貴,血也好似沒品過的好貨,終歸是人養(yǎng)得好,要賣許是也值很多錢。 只是再來一回他要的那檔子事…… 雖然快是快了,沒那么遭罪,但妺伍覺得還算是委屈了自己。 悶在心里笑一笑,他總不會曉得的吧? 瞇起眼睛的妺伍一邊想要半坐起身子來看這世子到底是一副怎樣悵惘挫敗的表情,一邊叮囑他不要忘記她還要從他這里討一些好處: “世子,您可要記得……” “轉(zhuǎn)過身去?!?/br> 偃澹打斷了她,命令道。 他似是只蔫兒了那么片刻,又傲氣起來了。 想必又硬了? 妺伍現(xiàn)在覺得年輕的男人大抵就和發(fā)情的狗一樣,硬了就要上,戳什么都可以,沒有任何區(qū)別。 這世子就算再貴,還不是如此而已。 可她今晚的話就沒有幾個時候能說完的,勾他來的是她,她卻還萬般身不由己。 他不許她看。 不知是什么癖好。 妺伍坐起身來,眼睛在不可自控地先去瞟他的腕處,才剛瞥見了還在滲血的醒目牙印。 然而又是一陣視野顛倒。 這世子看起來雖不是弱不禁風(fēng),但也絕不是像那似是要力拔山兮的侯爺。 可妺伍自個兒卻好似一片吹一吹就變了形的云,叫他們拿在手上怎么圓搓都不費勁。 偃澹將妺伍攬過放倒,叫她趴在了床上。 手壓在她的腰際,存了不讓她再次起來的意思。 視線從她那如瀑撞石一般散開的黑發(fā)移到了她腿間處隱隱滑膩的白。 倘若細看。 昏黃的油燈也僅僅只照出了模糊的輪廓。 且她還并著腿,看不真切。 他也不知這一道縫為何此時看來能像是一朵花的蕊。 白濁的精水里混著些許顯眼的血絲。 她方才叫了痛,是他不好。 嬌花不憐,雨打霜欺。 伸出手去沾了一沾,摸了一摸,刮了一刮。 現(xiàn)時不似方才。 當真滑了起來…… 再看她渾身微顫,再聽她嬌聲埋怨: “世子,莫要弄了……” 妺伍當真不知他在玩什么,又在看什么。 剛剛火急火燎,速戰(zhàn)速決,現(xiàn)在他放她干趴著,什么都不用做。 像是處刑一般浸在他那形如惡鬼吃人的眼神里。 羞恥且難耐。 看得她愈感燥熱。 妺伍忽然聽得她床頭那把剪燈芯的剪刀落了地。 剎那之間,滿室寂黑。 然后她感覺自己的腿間被他用手完全覆住了。 手不涼了,熱了。 他許是記性好,也學(xué)得快。 摸到剛剛夾了他一下的xue口,再拿指節(jié)摁住,問她: “……可是這處?” 妺伍不答。 臉終于燙了起來,燙到她覺得自己的耳朵許是也紅了。 可他好似專會瞧出別人的心思,看出來了還要點明挑撥一番。 妺伍不語,他就摟住她的腰,半提著叫她跪在床上,朝他翹起臀部來。 她甚是乖巧。 當跪便跪,要翹便翹。 他是頭一回知道乖還能乖得saosao浪浪的。 扶著自己硬挺的性器,還是就著那被jingye潤濕的xue口,抵住了才問妺伍道: “何故不說話?” “方才拉人上床拉得不知廉恥,現(xiàn)時要被入了又是如何不吭聲了?” “這般求人辦事,誰會買你半截的賬?” 妺伍也學(xué)得快,曉得不能同這個世子嘰歪,她說不過他。 她倒想是嘲諷他不行。 可那真是找死的事,她不會做。 于是只晃了晃自己的臀。 曉他不經(jīng)事,嘴巴還毒,不搭理他便是。 讓他的前端磨著自己的陰蒂,偷得一點樂子。 如此還能堵住他的嘴。 他果然又沉默了。 但卻配合地輕輕頂弄她會爽到時不時哼出悶悶幾聲的地方。 好像更滑了。 就是越來越滑了。 她似是快要喘不過氣一般,媚叫哀鳴,愈發(fā)昂亢。 頂弄而不入,光聽那黏黏糊糊的水聲,還感受著每回滑過花縫之時的xue口翕動。 偃澹把手落到了她的臀rou上。 細膩的觸感叫他摸到了一下,便什么都不想了,肆意地抓捏起來。 她顫得好厲害。 忽地聽她變了調(diào)的吟哦,又拿出了他那不管不顧的氣勢,雖說早就忍不住了,但還是記得找準了地方。 挺身頂入。 “啊……” 有些暈頭轉(zhuǎn)向的妺伍知道只自己快要高潮了。 沒有一點防備。 他當即覆身下來,壓倒了她。 從只入了一點點,到現(xiàn)在完全挺入。 熱得快要死了。 差那么一點就要到了,他這會兒斷了還不動當真萬般折磨人。 原本環(huán)在她腰間的手此時也用力掐住了她的胸乳,既痛又癢。 好似而今才記得要和她調(diào)一調(diào)小情,做一做前戲。 “動……動一動?!眾嬑殁筲笄笾耙煲恍?,快……” 春水滑膩,xue暖浸緊。 偃澹什么都聽不清。 只覺得她盡在生媚發(fā)yin,調(diào)哼幾聲都讓他的尾椎在發(fā)麻。 “好……好sao?!眡ue內(nèi)的吸夾在逼迫他開始本能地抽插,渾然不曉得自己在說什么,“你當真是頭一回?” “頭一回你給我看奶?” “頭一回你翹著屁股等人cao?” “天性浪蕩——” 邊干邊罵。 半落云端的妺伍倒沒有那么煩他了。 這頭一回的估計是他罷了,罵就罵吧,他也就這點本事了。 只是她還是覺得有點餓。 于是仰起身來,倏忽扭過頭去,貼住了他那同樣發(fā)燒汗熱的臉。 輕咬了一下他的唇。 罵到半截的“yin婦”讓他生生咽了回去,變成了: “不……不知羞恥?!?/br> “cao死……唔……” 這回是妺伍沒讓他把話說完,吻住他的唇,趁機去勾他的舌。 顛顛晃晃的起伏里連吻都是牙撞牙,唇抵唇。 誰再說了什么都聽不清了。 懵懵轉(zhuǎn)轉(zhuǎn)的感覺隨著急呼急息而來,盡頭處是今晚意料之外的極樂。 高潮時的妺伍一口咬下去。 又吃到了血。 也讓他也狠狠痛了一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