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撩反派大佬后我飛升了 第69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心動修復(fù)、神詭大明、重生:崛起香江、風(fēng)與山谷之間、咸魚穿成了大反派、玄學(xué)母子爆紅娃綜、歲晚、穿成龍傲天幼崽的反派繼母、八零絕色小嬌妻、誰在說小爺?shù)膲脑挘?/a>
她頓了頓,等凜香情緒穩(wěn)定了些,繼續(xù)問道:“你安慰她,她怎么說?” 凜香:“小蓉不信,她反復(fù)說公主一定會殺了她,還給奴婢看她胳膊上的傷……” 戚靈靈:“傷?” 凜香:“是公主用笞杖打的,燭光太暗,奴婢看不太真切,但有幾條血杠子是無疑的。” 戚靈靈:“她是怎么死的?” 凜香搖搖頭:“奴婢也不知道,第二日早晨,有人在后院的井里發(fā)現(xiàn)了她?!?/br> 戚靈靈:“是公主下令殺的?” 凜香:“下人們是這樣傳的……但是沒人敢提這事……” 戚靈靈:“所以到底是不是公主殺的,其實你并不能確定?” 凜香點點頭。 戚靈靈接著問:“那段時間公主和駙馬大吵了一架,是因為這件事么?” 凜香:“奴婢也不知情,不過確實是在發(fā)現(xiàn)小蓉的尸骸后……” 戚靈靈:“吵得很兇?” 凜香點頭:“駙馬平日溫文爾雅,奴婢從未聽過他那樣高聲說話?!?/br> 戚靈靈:“他們吵些什么?” 凜香猶豫半晌才道:“公主將我等都屏退了,奴婢只聽見一兩句……” “是什么?” 凜香:“駙馬說公主蛇蝎心腸,是毒婦……” 戚靈靈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如果是因為公主殺了小蓉,駙馬這么說倒也合情合理。 她又問:“公主和駙馬的感情怎么樣?” 凜香又躊躇起來。 戚靈靈一看她的神色,便有了答案:“他們感情不好?” 凜香點點頭,又搖頭:“也不能這么說……起初是公主心儀駙馬,駙馬并無此意,成婚一段時間里駙馬態(tài)度都有些冷冷的,但后來漸漸緩和了……” 戚靈靈:“我看你們駙馬對公主很體貼啊?!?/br> 凜香:“那是公主得病后,駙馬從城外道觀回宮,許是因為公主的病感到愧疚,所以盡力彌補……” 戚靈靈:“道觀?” 凜香:“駙馬出身寒門,入京考科舉時曾在城外道觀借宿過數(shù)月,駙馬在城中并無宅邸,與公主失和后,一氣之下又回了道觀?!?/br> 戚靈靈:“聽你方才話里的意思,駙馬對這樁婚事似乎挺多不滿?” 凜香支支吾吾半晌,還是把前因后果說了一遍。 簡單說來,公主和駙馬的婚姻就是強扭的苦瓜,公主在新科進士馬球會上對一表人才又擅騎射的駙馬一見鐘情,對他百般示好,但駙馬當時在家鄉(xiāng)有青梅竹馬的未婚妻,堅決拒絕了公主。 公主也不知道是因為不甘心還是實在對駙馬情根深種,竟然在一次宴會上灌醉駙馬,然后在客房下迷香,把生米煮成了熟飯,這下駙馬不從也得從了。 但駙馬雖然含恨尚了公主,卻始終不能原諒公主用這種手段拆散了他與青梅,成婚以后一直對公主不假辭色,甚至不愿和公主同榻而眠,拒凜香暗示,除了迷香那次,駙馬和公主成婚好幾個月都沒有同床。 公主把心上人搞到了手,倒也很有耐心,每天雷打不動地噓寒問暖,也許是女追男隔層紗,在她鍥而不舍的攻勢下,駙馬的態(tài)度漸漸軟化,在為了小蓉事件鬧崩前一兩個月,駙馬已經(jīng)從書齋搬回了寢殿,態(tài)度雖然還是冷淡,但也不像起初那么抗拒公主了。 可以想見,如果繼續(xù)這樣下去,水滴石穿只是時間問題,然而好巧不巧,駙馬家鄉(xiāng)的未婚妻卻找來了京城。 戚靈靈一聽頓時來了興趣:“駙馬尚了公主,難道未婚妻不知道嗎?” 凜香:“自是知道的,駙馬與公主……那樣以后,便修書一封寄回家鄉(xiāng),告訴未婚妻自己移情別戀、貪慕虛榮,婚約就此作罷,公主也給了姑娘家里不少財帛當做補償。” 戚靈靈:“那姑娘到京城來,駙馬知道嗎?” 凜香搖搖頭:“公主先得到了消息,派人用重金把那姑娘打發(fā)了,駙馬一直蒙在鼓里?!?/br> 戚靈靈和祁夜熵對視了一眼,都從彼此眼中看到了懷疑,有決心千里迢迢到京城問個明白的姑娘,那么容易就能用錢打發(fā)嗎? 祁夜熵問:“公主派去的是誰?” 凜香:“就是小蓉?!?/br> 祁夜熵又問:“她住在哪里?” 凜香搖搖頭,隨即皺眉道:“奴婢聽小蓉提過一嘴,似乎是城西的哪座尼寺……” 祁夜熵忽然話鋒一轉(zhuǎn):“公主平日怎么稱呼駙馬?” 凜香怔了怔,似乎不明白他為何有此一問,不過還是回答:“公主有時稱駙馬表字,有時稱他‘阿屹哥哥’……” 祁夜熵:“一直是混用的?” 凜香想了想:“經(jīng)道長這么一說,奴婢想起來了,從前公主都稱駙馬表字,是駙馬從道觀回來后,才偶爾稱哥哥的?!?/br> 她并沒有覺得哪里不同尋常,只道是兩人經(jīng)此難關(guān)冰釋前嫌,關(guān)系變得親密,稱呼隨之改變也是常情。 戚靈靈又問了幾個問題,問不出更多的信息,便將凜香打發(fā)走了。 待她走遠,戚靈靈看了一眼祁夜熵,見他若有所思,問道:“小師弟,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祁夜熵往寢殿的方向瞥了一眼,“公主還是公主嗎?” 話音未落,忽聽墻外傳來凌亂急促的腳步聲。 然后是一個男人的聲音:“將所有宮門都關(guān)上,務(wù)要將那兩個妖人緝拿!” 作者有話說: 第58章 “來得還真快?!痹捠沁@么說, 戚靈靈卻并不意外,皇宮禁地,耳目眾多, 他們能蒙混過關(guān)已經(jīng)算運氣好, 不可能真的瞞天過海。 好在他們已經(jīng)查出了不少有價值的線索,這一趟來得不虧。 兩人交換了一個眼神, 幾乎同時一個聳身飛至半空, 可就在他們即將躍上宮墻之時, 祁夜熵忽然眼神一凜, 驟然收住向上之勢, 同時伸手將戚靈靈往下一拽。 與此同時, 樹梢的鳥巢中一只被人群驚起的宿鳥展翅飛向空中,忽然發(fā)出一聲哀鳴,眨眼間化作一團熊熊燃燒的火焰。 戚靈靈落到地上, 還沒站穩(wěn),看見這一幕,不由出了一聲冷汗。 “你怎么知道的?”她望了望空無一物的夜空,心有余悸地問祁夜熵。 祁夜熵:“感覺?!?/br> 戚靈靈:“……” 大佬不愧是大佬,如果不是他直覺準得驚人, 燒成火球的就是他們了。 “是誰?”戚靈靈問道。 “我還想問你們呢!”方才那個男人的聲音從墻外傳來。 話音未落一道黑影越過宮墻, 像蝙蝠一樣滑了過來, 兩人定睛一看,發(fā)現(xiàn)那是個穿著黑色道袍的男人。 他站在宮墻頂上, 手執(zhí)黑色拂塵, 黑袍在夜風(fēng)中獵獵作響, 像是一只怪異的黑鳥。 緊接著數(shù)十道白影逾墻而入, 戚靈靈發(fā)現(xiàn)他們每個人手中都拽著一根風(fēng)箏線似的銀絲, 絲線沒入無星無月的夜空。 “應(yīng)該是某種陣法?!逼蒽`靈道。 祁夜熵微微一點頭。 黑袍道人上下打量了兩人一番:“你們可是白日入宮那女妖道的同黨?” 戚靈靈知道他說的八成是沐詩月,正想否認,心念一轉(zhuǎn),改口道:“你才是妖道,你把我meimei藏到哪里去了?” 這一句出口,連祁夜熵都對她的反應(yīng)之快感到意外。 水鏡外的看客們更是目瞪口呆。 林秀川:“小師妹為何這么說?這不是坐實了同黨之說么?” 秦岸雪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笑著解釋道:“沐詩月想把小師妹他們拖下水,可如今他們已經(jīng)在水里了,不知道是誰拖誰。” 舒靜嫻等人也明白過來,小師妹和小師弟大鬧皇宮,如果他們被逮住,責(zé)任是三個人分攤,如果他們逃脫,那么鍋就全甩到了沐詩月頭上,無論如何,這一“同黨”,吃虧的都是沐大千金。 “不愧是小師妹,這下那姓沐的丫頭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笔骒o嫻笑道。 看客中已有人漸漸回過味來,佩服之余,覺得這首富之女實在有點可怕,都這種時候了還不忘記報一箭之仇。 水鏡中,那黑袍道人冷笑了一聲:“果然是同黨余孽。” 戚靈靈:“啊對對對,你們把我meimei抓哪兒去了?快把她交出來!” 黑袍道人拂塵一抖:“立刻束手就擒,就讓你們姐妹團聚!” 戚靈靈輕笑了一聲,足尖一點輕輕躍起,右手比槍對準那道人,朱唇輕啟:“砰!” 黑袍道人如臨大敵,趕緊揮出拂塵抵擋,卻不想什么都沒發(fā)生,原來她只是虛晃一槍。 就在這時,冷不防一道寒冰咒從旁向他襲來,他瞥見時抵擋已經(jīng)來不及,只能橫推一掌,生生以掌力消解,冰箭化作無數(shù)冰棱向四周飛去,一個白衣道人猝不及防被冰錐刺傷腹部,忙不迭用手捂住傷口。 祁夜熵趁此機會飛身上前,手中霜刃一閃,那白衣人手中銀絲瞬間斷裂。 白衣人像是受到重擊,吐出一口鮮血,整個人向后飛去撞在宮墻上,然后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法陣破了一個缺口。 水鏡外其他人不清楚祁夜熵的根骨,只不過感嘆這小弟子沉默寡言,沒想到關(guān)鍵時刻沉著冷靜且靈活機變,戚靈靈已經(jīng)夠搶眼,沒想到他并沒有在小師姐的光芒下黯然失色。 兩人配合無間,簡直像是一起戰(zhàn)斗過千百次一樣。 湯元門眾人受到的震撼更大,因為沒有人比他們更清楚小師弟的根骨有多平庸,修為更是約等于無。 良久,舒靜嫻問林秀川:“小師弟剛才那個咒法是你教的?怎么從沒見你用過?” 林秀川喜憂參半地搖搖頭:“我只教了他最基本的冰咒而已。” 舒靜嫻難以置信:“真的假的?不是你教的難道是他自創(chuàng)的?” 林秀川苦笑了一下,取出自己的觀天鏡,把剛才祁夜熵畫符那段用最慢的速度回放了一遍:“他似乎是把龍吟訣和玄冰咒結(jié)合在了一起?!?/br> 舒靜嫻吞了口唾沫,半晌道:“咱們湯元門祖墳是不是冒青煙了?一個小師妹就夠厲害了,又來一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