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已經(jīng)可以算是十四歲了，也應(yīng)該具有很強(qiáng)的辨別能力了。老別決定與夏末嫣琪徹底開誠布公，不去在意任何的避諱。都到這一步了，還有什么可避諱的呢！

    “你知道我是寫小說的——那種小說的呀！什么時候知道的？”

    “還在北京的時候就知道了。有本書上有你的簡介和照片，雖然是你許多年前的。馬琳也知道嗎？”

    “嗯！她也是自己發(fā)現(xiàn)的，但第一時間就與我攤牌了?！?/br>
    “那她給你你想要的了嗎？”

    “但書上那些都是假的呀！”老別不想看女孩兒再鬧騰，“我們的確做了一點(diǎn)不正常的事情，但也是我們都能接受的事情?！彼J(rèn)為自己有點(diǎn)太開誠布公了。

    “她能做的我也能做，她不愿做的我也能做?！?/br>
    “但……”

    “你更喜歡少女，你的許多書里都有?！?/br>
    “書上的都是假的?！?/br>
    “難道你不敢承認(rèn)嗎？”女孩兒轉(zhuǎn)身要去摸老別的下身。

    老別趕緊抓住她的手：“我承認(rèn)，我承認(rèn)……見到你后，我的腦海中就經(jīng)常浮現(xiàn)一些情節(jié)?！彼隙ㄒ獙㈤_誠布公進(jìn)行到底了。

    “他們說得是對的?！?/br>
    “誰？說了什么。”

    “以前的同學(xué)。他們說你愿意收養(yǎng)我，絕對是為了占有我?！?/br>
    老別笑起來：“那你還敢和我在一起？”

    “我，我更怕被當(dāng)成垃圾扔掉。我不想去孤兒院，孤兒院更可怕，他們說那里的孩子都是沒人要的，那里比你更可怕。”

    老別想了想，沒敢糾正女孩兒對孤兒院的錯誤認(rèn)識，他繼續(xù)問：“所以，我要了你……或者說的直接點(diǎn)，我上了你，占有了你，你就能放心了？就不怕我扔掉你了？”

    “你一個人過了那么多年，你不需要另一個人，我對你就是累贅，讓你失去很多自由，不是嗎？”她沒有阻止老別將衣服重新披到她身上，“那我對你有什用？扔不扔掉我不都是看你的心情嗎？那我怎么辦？我怎么能讓你感覺需要我？我又不是你從小看著長大了，親情父愛什么的不可能存在?！?/br>
    老別不得不承認(rèn)，女孩兒的分析沒有錯誤，但他還是想到了一個詞：“那責(zé)任呢？如果放棄了責(zé)任，仍然可以玩膩了就把你扔掉呀。我很多書里的情節(jié)不都是這樣嗎！”

    “我沒有資本敢去考慮那些?！?/br>
    “所以，你很多次都在故意誘惑我是嗎？”他把女孩兒又往懷中抱了抱。

    女孩兒微微點(diǎn)點(diǎn)頭。

    “那我有沒有……畢竟老了，有時候頭腦比較……”

    女孩兒微微搖搖頭：“都沒有超過今天?！?/br>
    老別終于放心了，認(rèn)為是時候回到最開始的問題了：“今天帶你買房子，真不是要趕你走。正因?yàn)橹滥憧赡軙]有安全感，心想只要手里實(shí)打?qū)嵨罩鴰装偃f的不會貶值的資產(chǎn)，心態(tài)應(yīng)該就會穩(wěn)了吧?！?/br>
    “那是你資本家的想法。我只想被需要，被——愛著?！?/br>
    “資本家？”老別又樂了。

    “所以，你要我嗎？我真的愿意給你，我是自愿的?！?/br>
    老別在思考是不是應(yīng)該給女孩兒講講法律上如何定義“自愿”，緊接著他放棄了這個想法，打算說點(diǎn)直接的：“畢竟我們不在書里，除了法律，還有社會道德束縛我們，不可能為所欲為。”

    “但也許我們也在別人的書里……”女孩兒嘟囔了一句。

    老別沒有在意那句話：“我發(fā)誓，希望你能相信。我不會拋棄你的，哪怕等你成年后，也不會。你……永遠(yuǎn)都是我的。”

    女孩兒坐起來，裙子又滑落到一邊，攬住老別的脖子，又問了一句：“你想要嗎？”

    “想?！崩蟿e并沒有猶豫，“但想不代表一定要去做?！?/br>
    “那我發(fā)誓。我永遠(yuǎn)都不會拒絕你的任何要求。如果你覺得現(xiàn)在不行，不到一個月后我就十四了，如果你認(rèn)為還不行，那四年后我就十八了。我能滿足你。”

    “我知道你能。”

    “那馬琳呢？”

    老別沒想到女孩兒還會再提到馬琳：“難不成你把她當(dāng)成你的情敵？”老別看著女孩兒板起的臉，“她不會搬來這里的，好嗎？至少在你允許之前?！?/br>
    看著女孩兒滿意了，老別趕緊又一次將衣服披到她身上?！斑€有呀，不要再聽信你以前那些同學(xué)的話，都是錯誤的。還有禁止看成人書籍，我的書也不能偷看。”

    女孩兒又冷不丁吻了老別一下：“但我會一直變本加厲誘惑你的?！?/br>
    不知道算不算成功，至少老別認(rèn)為自己還是沒有犯下更大的錯誤，但他仍不得不思考怎么和馬琳去解釋發(fā)生的事情。他認(rèn)為這種事沒法隱瞞，對馬琳也得開誠布公。

    “說實(shí)話，我都吃醋了。但我不怪你什么，只是沒預(yù)料到琪琪的想法會那么特別。我想，在她初中畢業(yè)前，我還是老老實(shí)實(shí)做好她的班主任吧。我愿意等你。你也一定要注意，千萬不能過界呀！千萬！”

    “嗯！我的確需要認(rèn)真反省那些書。那些東西真不能再寫了，她需要積極向上的東西。你之前說過，可我并沒有太注意?！?/br>
    “聽老師的沒錯吧！嘿嘿?！?/br>
    “嗯。聽老師的沒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