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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藥的同性戀風(fēng)波在akl和咕嚕娛樂雙方的澄清下,終是過去了,不過華安和邱翔規(guī)定,所有人不能在基地里任意拍攝,也不能對外透露關(guān)于這里的任何事情,如果再有類似的事情發(fā)生,一切公事公辦,也因此,大家持續(xù)的興奮總算慢慢平靜下來。 日子不緊不慢地向前,在akl的基地待了一個多月,超聯(lián)萌同樂會第一期的錄製也漸漸進入后半段。 值得一提的是,這段時間來,每天和夏與一起,我也算養(yǎng)成早起晨跑的習(xí)慣,而且就在今天,我終于能夠完全跟上夏與的步調(diào)了! 早晨的餐桌上,我好心情地哼著曲子,吃什么都覺得特別香,結(jié)果引來其他人的注目。 優(yōu)卡有一下沒一下地戳著他身前的沙拉,怨念頗重:「與里你在高興什么?說來大家一起開心開心啊?!?/br> 優(yōu)卡是akl里年紀(jì)最小,身量也最矮的一個,他特別討厭吃青菜,奴才在這次活動期間可以說是cao碎了老媽子的心,想方設(shè)法變花樣,就是為了給自家主子好好補補,可惜效果不彰,優(yōu)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每次奴才把菜端到他面前,他就開始哼唧唧,現(xiàn)在也是,那沙拉像他仇人似的。 我笑瞇瞇:「和你分享了你也不見得開心的起來?!?/br> 優(yōu)卡怒了:「你說,我肯定開心給你看!」 我逗他:「怎么才算開心的表現(xiàn)?把那份沙拉吃了?」 說完,不等他反應(yīng),就把早上第一次跟著夏與的節(jié)奏晨跑的事說了。 「我有沒有很厲害?是不是很棒?你開心開心呀。」 優(yōu)卡捂臉:「哪有人這樣的啦!」 我唰地拉下臉:「你想賴帳?」 優(yōu)卡淚眼汪汪看向夏與:「哥……」 見狀,我立刻跟進,一樣地淚眼汪汪:「哥……」 夏與揚眉:「別賴帳?!?/br> 我一聽,樂的眉開眼笑,我家愛豆超級寵粉。 優(yōu)卡趴在桌上:「我錯了,有與里在,我就不該奢望你能向著我?!?/br> 夏與笑了笑,沒再說話。 看不得我們聯(lián)手欺負(fù)優(yōu)卡,奴才當(dāng)即跳出來:「哎,與里你也別開心的太早,之后錄影結(jié)束,離開基地沒有了ame哥,你早上還能不能爬起來都不一定?!?/br> 咻!被他一箭命中紅心,我覺得臉上有點疼。 沒想到,肖愉音和雨一直下幾個也來了興致,紛紛表示他們也想知道,我囧的說不出話,也不想說話,但是夏與也一臉興味…… 一名合格的粉絲,是不能給自己愛豆沒臉的,于是我磨牙笑著:「之后我一定向大家報備后續(xù)發(fā)展?!?/br> 再轉(zhuǎn)向優(yōu)卡,特別情真意切:「你快吃啊,沙拉冷了就不好吃了?!?/br> 說完,就看見大家一臉懵逼,心情不是一般的好! 夏與眼里滿是笑意:「沙拉冷了就不好吃了,嗯?」 哎唷,那個尾音微揚的嗯,酥的我心尖顫了顫,臉都不爭氣的發(fā)燙了。 我捂著胸口,眨巴巴看著他:「哎呀,我死了我死了,要了我的命對你有什么好處?」 他無辜地眨眼。 我直接癱在椅子上,像坨爛泥一樣,用行動表現(xiàn)我真的死了。 肖愉音一巴掌拍過來,咬著牙:「你的臉呢?你的臉還在不在?」 我哼了哼:「有愛豆在,我要臉干嘛?」 周圍又是一陣笑,雨一直下?lián)u頭:「臉不要,學(xué)分也不要了嗎?是誰上次遲到回來嘟嘟囔囔說德文教授不給補點的?還說三次沒點到名就不用去了?」 想到德文教授那張禁慾的臉,我不由得抖了抖,顧不上裝爛泥了,從椅子上跳起來:「今天星期幾?」 肖愉音憐憫地看來:「星期三。」 我拍了下額頭,忍著焦急,衝夏與露齒一笑:「ame哥,我先去上課啦!今天的友誼賽也要加油哦!」 說完,才火急火燎地衝出飯廳,耳邊還聽到和我同是t大的肖愉音在給大家科普德文教授的事蹟。 「于教授長得特別好看,他的課很熱門,我當(dāng)時也想選的,只慢了一步就滿了?!?/br> 「于教授很年輕,看上去不到三十歲,就是嚴(yán)格了點。」 「于教授……」 …… 好不容易有驚無險地趕上于教授的點名,上課都不太能專心,就惦記著基地里的友誼賽,恨不得能待在現(xiàn)場給夏與打call,隔一段時間就給雨一直下傳訊息問戰(zhàn)況,中間還因為分心被于教授點名來上一段對話,還好我有真材實料,安然pass。 好不容易捱到所有課堂結(jié)束,回到基地已經(jīng)下午三點了,因為回來的路上淋了點雨,我一回到房間就先洗了個澡,才從浴室出來,就響起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與里與里!快出來,出事了?!?/br> 是尖尖。 我忙打開門,還沒來得及問清楚,他已經(jīng)急急往外走:「快跟我去游泳池,白蕾在基地里照相被rk發(fā)現(xiàn),rk要白蕾交出手機確認(rèn)所有照片都刪除,白蕾不愿意,兩邊已經(jīng)吵起來了?!?/br> 我腳步不由頓?。骸覆皇?,不是說了不可以拍照了嗎?怎么又……這事找我過去也沒用吧。」 尖尖聳肩:「雨一直下讓我找你,說是你們都是女性,應(yīng)該比較好溝通。」 這什么邏輯?我眨眨眼:「肖肖呢?」 「她也在那,不過……」 「嗯?」 「她幫著白蕾?!?/br> 我覺得奇怪了:「……rk不是愛豆?她不怕被她愛豆討厭?」 和惡夢里不同的是,超聯(lián)萌同樂會因為少了肖靖安的干預(yù),肖愉音身為娛樂公司股東女兒的身份未曾暴露,rk也就沒有如同惡夢中那樣,在錄製節(jié)目期間特意接近肖愉音,沒引起她的反感,所以肖愉音的偶像還是rk,眼里根本看不進其他人,更別說發(fā)現(xiàn)我家?guī)浧铺祀H的寶藏男孩。 「她一開始也沒和rk吵,就是有點搓湯圓,她跟rk說手機是私密物品,讓rk諒解白蕾,又說可以幫他確認(rèn)白蕾是否確實刪除所有照片?!?/br> 「那rk怎么說?」 「rk不信任她,她乾脆就站在白蕾身邊看戲,把rk氣的半死?!?/br> 很像她的風(fēng)格啊,我忍不住扶額:「節(jié)目組的人呢?」目前估計只有華安鎮(zhèn)得住她了。 「下午沒有拍攝項目,都回去了。」 「教練他們呢?」來個人管住rk也行。 「早上不是和edi進行友誼賽嗎?和edi的教練吃飯去了,還沒回來?!?/br> 那就是家里沒大人了。這下,不用尖尖帶路,我自己便快步朝泳池前進。 一到游泳池,就見rk和白蕾在池畔吵得不可開交,夏與和雨一直下都在努力制止,周圍圍了一圈人。 我走過去想瞭解情況,沒想到在離她只剩兩三步的距離時,腳下絆了一下,整個人瞬間失去平衡往前撲,連帶著白蕾一塊摔進游泳池里。 突然被冷水包圍的我忍不住打了個哆嗦,正想快點上岸,腰窩處無預(yù)警被踹了一下,一口水狠狠嗆進鼻翼里,再下一秒,白蕾像八爪章魚一樣死命纏上來,怎樣都掙脫不了,腳又踩不到池底,才驚覺這個泳池很深。 就在我覺得快要窒息時,有人把我撈出水面。我不由得手腳并用地攀住對方,咳的一把眼淚一把鼻涕,半天說不出話。 好不容易緩過氣,就看見站在岸邊的尖尖眨著眼,不著痕跡地對我豎拇指。 ……他是不是誤會了什么? 正當(dāng)我默默爆汗時,頭頂響起熟悉的男聲:「與里,好些了嗎?」 我機械式抬頭,在看見夏與放大的臉和脖頸間被抓出的紅痕時,連忙松開手腳。 我欲哭無淚:「對不起……」 誰可以告訴我,我剛才有沒有不小心把鼻涕糊在愛豆身上?嗚嗚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