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泄(微h)
我倚靠著門,鄭亦桀的指腹越發(fā)的湊近宋梓卿吸吮過的地方,發(fā)出冷笑。 “和他做了幾次?” “你的癖好就是聽meimei講床上故事?” “不行嗎?”他撩起我的發(fā)絲,伸手覆上半露出的乳rou,一輕一重地揉捏著。 “惡心?!?/br> 雙唇碰撞出的咒罵并未讓他氣惱,反倒低頭堵住我的話,讓我無法呼吸。 “唔……” 鼻腔里發(fā)出憤恨氣息,我抬起腳,幾乎是使出全身力氣,但比起一個成年男性還是差距太大,鄭亦桀趁機(jī)將膝蓋擠進(jìn)我的雙腿之間,禁錮得更無法動彈。 他用力咬在我的脖子上,覆蓋住那些痕跡般啃噬著肌膚。 這時,大門傳來開關(guān)閉合的聲響,夾著雜亂腳步,好像是鄭壬齊從公司回來了。 鄭亦桀的動作停滯,仔細(xì)聽著外面的動靜。 “秦春,你剛剛說瀟瀟要你?”鄭壬齊不知是無心之舉,還是故意這么說的令人誤會,讓我笑出聲。 驀地覺得自己挺低劣的,腦子里只剩黃色廢料了。 其實,我也的確低劣,而且沒有道德底線。 端詳著面前的男人,或許是他混血的基因太優(yōu)越,他的腿相比一般亞洲男性都要長,又很直,而且肌rou分布也很均勻,臉也很好看。 我并不反感與他zuoai。 只不過——從第一次見面開始就對我冷眼相待,嘴不饒人的行為刺激起了我的征服欲。 這種欲望不光男人有,女人也有。 我想要玩壞他。 他越不想做的事,越不想看到,聽到的東西,那我越強(qiáng)加給他。 我拿出準(zhǔn)備已久的手機(jī),早就啟動錄音的界面讓鄭亦桀為之一震。 “放手。”冷言二字,充滿了底氣。 隨手錄音是個好習(xí)慣。 鄭亦桀喘著粗氣,放開了禁錮住的手腳。 “不如我們玩?zhèn)€游戲吧?!毖凵裎Ⅶ?,手心覆上他的堅實胸口,“我可以和你zuoai,但是你要什么都聽我的。” “我憑什么陪你玩。”他毫不客氣的拒絕。 “是嗎?”我把錄音調(diào)整到中間一段,點擊播放: “……只能和你zuoai? 沒錯!” 鄭亦桀聽著他自己歇斯底里的聲音,臉色鐵青。 “那我就公放給大家都聽聽,親兒子要cao親女兒,多新鮮吶,不知道父親會不會被嚇?biāo)馈!蔽倚毖?,他臉色依舊陰沉,“要是有個嘴不牢的傭人說出去,那可真是大丑聞,N社股價會跌多少呢?” “呵……”幾乎用鼻腔發(fā)聲的笑,似乎在懊悔。 “怎么樣,想好了嗎?!?/br> 我想過他會誓死抵抗,那就回去睡覺,不玩了。 身邊也不只他一個帥哥,再不濟(jì),有錢還找不到鴨? 但我沒想過,與偶像zuoai不是夢境中那般神清氣爽,只會令人心煩意燥。 正是這樣,我才需要個宣泄口,通過不需要思考的性來洗滌靈魂,沖刷掉宋梓卿的痕跡,我不想再被私生這個頭銜禁錮住。 “好?!彼伎剂季茫罱K點頭。 我挑著眉,嘴角浮現(xiàn)出狡黠笑容,暗念著:這是你自己送上門的,可不能怪我。 “轟——” 外面的雷聲貫徹著天空,閃下光亮。 慶祝兄妹突破背德禁忌似的,天上的雨儼如水龍頭放閘,喧囂著寂靜長夜。 我與鄭亦桀的姿勢倒轉(zhuǎn),現(xiàn)在是他被我逼在門夾縫的小小角落里,我撐著胳膊抬頭看他。 “剛剛?!蔽曳怕Z速,生怕鄭亦桀錯過任何一個字,“宋梓卿一滴不剩的射進(jìn)去了。” 說完,我抓住他的手向下探去。 鄭亦桀瞪大了深藍(lán)色的雙眼。 控制之下,他比我略粗又長的手指,抵在我的兩腿之間。 “幫我脫?!蔽?guī)缀跏敲畹恼Z氣。 “什……?”他眼神滿是不可置信,但又只能乖乖照做。 褲子脫到一半,卡在了圓潤的胯間,畢竟是有些緊身的牛仔褲,需要稍微往下扯才能完全脫離。 鄭亦桀這個身高如果不蹲下,是沒有辦法做到的。 “跪下。” 鄭亦桀只是思索幾秒,就真的將他的長腿折迭起來,單膝半跪在地。 如果不是氛圍yin靡,他那鄭重?zé)o比的表情真的很像求婚。 即使做這種事,鄭亦桀骨子里的顯貴氣質(zhì)還是讓人振奮。 果然這張臉就很適合做……m。 褪下外褲,藕粉色內(nèi)褲已經(jīng)透出水漬。 “啊……嗯……” 我反轉(zhuǎn)過他的手,手背朝下,按在陰蒂上摩擦。 宋梓卿不知道有多久沒做過了,射進(jìn)的jingye又濃又多,粘膩的jingye透過薄薄的純棉布料沁出來,沾濕了鄭亦桀的手心。 雖然已經(jīng)在酒店洗過澡,但jingye并未完全摳出,就這么一直帶到家里。 作為私生的我也是第一次了解宋梓卿的性癖,他有強(qiáng)烈留下痕跡的欲望。 就像是野生動物劃分地盤似的,半強(qiáng)迫性的留下屬于他的味道,我其實很討厭男人這種獨占欲,許是那時還在興頭上,不想破壞這種溫情氛圍,所以也沒多說什么。 “啊……”纖長手指撩起內(nèi)褲邊,將xue口大大方方的露出來。 jingye和yin水隨著大腿順流而下。 看著鄭亦桀近乎腥紅隱忍的眼神,我輕笑一聲,抬起右腳踩在他的肩膀上,下巴威嚴(yán)地抬起。 “舔干凈?!?/br> “變態(tài)?!彼哉Z,又是恰好能被我聽到的音量。 “我們可是有同種血脈。”我抓著他黑色微卷的頭發(fā),將他的臉靠近我的下身。 “所以哥哥也是變態(tài)?!?/br> 我特意把哥哥二字咬得很重,意外的,鄭亦桀很受用,一聲不吭地覆上微涼的yinchun。 他只是用當(dāng)初同樣靈活的舌代替著無數(shù)話語,嚴(yán)絲合縫地包裹住噴泉似的縫隙,吞咽著我流下的體液。 “唔……啊——” 我仰著頭,光是鄭亦桀乖乖聽話吞下宋梓卿jingye和我的yin水這件事,感官上就承受不住,再配上他的唇槍舌戰(zhàn),更加不停涌出溫?zé)嵋后w。 窗外傾盆大雨,身體里也猶如洪水決堤。 果然,這樣我就什么都不會思考了。 舌頭拍打著yinchun的水聲不斷刺激鼓膜,撩撥的我耳朵快要懷孕。 “別……一直弄那、那里——嗯——真的……” 鄭亦桀仿佛舌頭不會累似的,一直來回碾壓著陰蒂,白玉似的長指也不自覺地深入其中,褶皺被一瞬間撫平,又重新回縮。 鄭亦桀逮住空隙松嘴,放開rou瓣時還不忘狠狠吸吮一口。 “……你真的——好多水……” “嗯——哈……” 手指沿著yindao四處搜刮,刺激到深處的某點時,我瞳孔止不住的急劇收縮,大腿猛顫,一直緊繃的肌rou一軟,差點重心不穩(wěn)。 “啊——啊……我不行了——”我毫無意識的驚叫,剎那間居然忘了門外還有人,卻為時已晚。 “瀟瀟?”坐在沙發(fā)上的鄭壬齊視線停留在掩著的門,轉(zhuǎn)頭問秦春,“你剛剛聽到瀟瀟的聲音了嗎?她在書房?” 客廳離書房的的距離不過幾米,只要打開這道門,就能看到二人交迭的身體,還有我身上被鄭亦桀扯得破破爛爛的上衣。 秦春搖搖頭:“鄭總,我什么都沒聽見?!?/br> 我長舒一口氣。 “不會,我沒聽錯?!编嵢升R很自信自己的聽力似的,站起身要去確認(rèn)。 “怎么辦?!蔽沂钦娴幕帕?,低頭望向還在我腿間耕耘的鄭亦桀,“你快點起來!” 我不想被大叔看到自己衣冠不整的畫面啊啊啊啊啊。 鄭亦桀嘴唇周圍在夜色照映下,瑩亮亮閃爍著,但我知道那是yin水jingye混合物,瞬間不覺得唯美了。 “過來?!彼吹共痪o不慢地攬過我的腰。 我迷茫地被帶到書桌前,寬大桌上零星擺著幾迭文件,日期還很新,娟秀的簽名映入眼簾。 鄭亦桀的字和他的人不一樣,看著很舒服。 “進(jìn)去。” “你命令我?”字字句句都提示著他,我才是主導(dǎo)者。 聽著腳步聲越來越近,他不由分說地先俯身,鉆進(jìn)桌底后,抬頭望著我:“請……進(jìn)?!?/br> 可能貴公子真的沒求過人,語氣格外僵硬。 我也沒繼續(xù)為難他。 桌下的位置要塞下兩個成年人,實在困難,鄭亦桀的長腿委屈地折迭放著,我也只能上半身倚靠堅實胸口,以騎乘姿勢跨坐在他身上。 西褲底下巨大又堅硬guntang的東西,岌岌可危的布料被立起,跳動著,頂在我的xue口。 “舔我就能硬成這樣?”內(nèi)褲包裹不住yin液,我稍微扭動腰部就能漏出。 “嗯……”炙熱吐息,噴在我的鼻尖上。 兩人的嘴唇并未連接,只是面對著面交錯呼吸,有種陷入愛戀情網(wǎng)的錯覺。 倘若不是在這種情況下,應(yīng)該是挺純愛的。 “別動了……” 鄭亦桀大手一揮,兩手各抓一半臀rou,控制著我的行動。 赤裸的觸感讓我想起,媽的褲子還在外面。 可這時門把手已經(jīng)轉(zhuǎn)動了。 “噓。”鄭亦桀示意我噤聲,我自然屏住呼吸,一動不動。 “哎?還真的沒人。” 鄭壬齊半信半疑踏入書房。 皮鞋與木地板碰撞,發(fā)出噠噠響聲。 濕漉漉的內(nèi)褲還在我的腿間,似乎把鄭亦桀的西褲也浸透了。 粘膩觸感十分難受,不禁手上使力,抓住他的肩膀,可剛要起身,就被死死按了回去。 全身體重突然下墜,脆弱的xiaoxue整個碰撞在陽具形狀的布料之上。 “啊——唔……”我輕喘,整個人差點后仰。 鄭亦桀伸手捂住我的嘴。 我只能祈禱雨聲把呻吟蓋過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