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火(h)
周圍寂靜的只有雨滴拍打屋檐,還有心臟嘭嘭跳動的聲音。 好像不是自己的,是通過手心傳來,鄭亦桀的心跳。 “鄭總?!甭曇舄q如破竹劃破死寂,“袁總來電話,說要臨時開個視頻會議。” 是秦春進來了。 鄭壬齊驚愕的語氣啊了一聲:“是嗎?怎么不打給亦桀?” 這老頭兒已經放手公司業(yè)務了,只是在片場打個遛。 “沒打通?!鼻卮哼€是簡約又敬重的語氣。 “行吧?!编嵢升R只是在門口駐足一會兒,留下半敞開的房門就轉身離去。 沒聽見門鎖扣上的聲響,我驚慌地給了鄭亦桀一個眼神。 怎么不關門啊! 我憤憤地在心里默念,快走快走都快走! 秦春呢?他是不是還在里面?怎么不出聲??! 巴不得現(xiàn)在就找個地縫,?。〈┰阶甙?!瞬間移動! 我的大腦已經無法思考了。 辦公桌之上,猛烈的風灌進窗戶縫隙,發(fā)出吹響嗩吶似的尖叫。 在薄薄的桌子背板之后,又響起腳步聲。 秦春走向了沒關緊的窗。 在那個位置,只要微微瞥一眼,就能看到我被親哥哥抓著臀rou,捂著嘴,下面還流水的活色生香畫面。 可秦春只是目視前方,眼珠都未動一下,關好窗戶,還順帶掩上窗簾,就這么徑直走出去了。 疾風驟雨被擋在外面,屋內連盞燈都未開,覆蓋住的室內完全陷入黑暗。 聽到門鎖重新合上的響聲,我懸著的心終于落了下來。 甩開他的手,只是這么瞪著他,嘴角不著痕跡地勾出一絲譏嘲。 “你很享受啊?” 我緊張的要死,他倒好,越來越硬。 “不討厭?!彼\實道。 “下面漲成這樣,還不討厭?”我抬起翹臀,前后摩擦著,沒有布料悉索的聲音,只有粘液碰撞的水聲。 紅唇微張,我微微踮腳,咬住他的下唇。 “你都敢捂meimei的嘴了?!蔽夜室夂菤?,發(fā)出喘息,“哥哥很愛玩這種?” 他的呼吸變得急促,光線太暗導致我看不清他是什么表情,只能通過氣息判斷。 應該很色吧? 迫不及待想看了。 “別動——別......”暗啞又帶著隱忍,挑撥著我的神經。 “叫出來啊?!眲幼髟絹碓娇?,“我想聽你叫床,哥哥?!?/br> “不許叫我......哥哥......”他渾身燙的不行。 果然是個賤男人。 對親meimei有反應的下賤男人。 “下面好濕,哥哥,抱我出去?!蔽以谒叴禋猓て鹚念澙?,“好想cao你?!?/br> 他并未答話,只是乖乖照做,起身時不忘抬起寬厚的大掌,護住我的頭頂。 “好貼心喔,怕meimei被桌子撞到嗎?” “閉嘴?!彼K于動怒,呵斥我。 可我就愛看他生氣:“這么照顧meimei,我都要愛上哥哥了呢?!?/br> 他沒應話,只是把我放在辦公椅上,起身去找著什么,估計也是想打開燈,這里有點太暗了。 終于摸索到書桌落地燈開關,視線一下變得清晰起來。 鄭亦桀胯間一團皺巴巴的濕漉布料,映射出昏黃燈光下的yin穢氣息。 總覺得這地方很適合zuoai。 那種總裁小說里不都是寫,辦公桌下,女主角含著男性巨根,插得眼中含淚,下身噴水。 很像現(xiàn)在,偷偷摸摸,躲著父親,瘋狂交融的...... 只不過被口的是我。 “哥哥經常和別人在這里做嗎?” 鄭亦桀十分不滿:“你以為我是什么人?像你?隨便和別人上床?我可干不出來?!?/br> “哦。”不會還在嫉妒吧? 現(xiàn)在裝的和處男一樣,他這嘴張口閉口就是上床,鬼才信沒和女人做過愛。 不過,我也不是初經人事的女性,何必拘泥于這些。 我站起身,示意他坐在我的位置。 累贅般的內褲輕輕一勾就掉,順便脫掉了早就是破布的上衣。 光潔的胴體跨坐在他大腿上,就像是剛剛在桌底的姿勢。 他剛想伸手觸碰胸部,被毫不留情地拍開。 “剛剛說過的,你什么都要聽我的?!?/br> 鄭亦桀的眼神死死盯著我的毫無遮蔽的胸,不知道有沒有聽進去。 “現(xiàn)在,只能我碰你。” 我邊說,邊拉下他西褲拉鏈,撩開內褲,粗壯的rou莖迫不及待地彈跳出來。 碩大的頭部,顏色不深,柱體上還布著幾條筋狀物。 好像還是第一次正眼看男人的下體。 “好大?!蔽矣檬直葎澲椴蛔越f出聲了。 “嗯——”他嘴角倒是沒有笑意,只是額頭爆出了突突跳動的青筋。 “哥哥?!蔽页两谒铄渲藷岬难凵裰?,“只要你讓我玩3分鐘,時間一到就可以進去。” 他眼底跳出一抹亮色,似乎被我勾起興致。 “但如果,你打斷我,碰了我,都要再加兩分鐘?!?/br> “時間一到,我就可以進去,cao你?”喘著粗氣,喉結上下滾動,看起來十分痛苦。 我伸出白皙食指,抵在他唇上:“是的,哥哥,時間一到你就可以caomeimei了?!?/br> 似乎是被我重復的語句刺激到了,手中的yinjing又漲大了幾分。 鄭亦桀衣裝完整,只有胯下露出猙獰可怖的性器。 我垂著眼,眼里閃爍著不明笑意。 其實在我之前的人生中,我連男人的手都沒牽過,所有的東西都是從一些成人作品里學來的。 現(xiàn)在看來,學的不錯。 一只手搭在他安全感十足的寬肩,另一只手則游走在精壯的胸口。 隔著昂貴襯衫布料,捏住他已經立起的rutou。 “哥哥你胸好大。”伸出粉嫩舌尖,舔舐著他的喉結。 “我說了別叫哥哥?!彼麕缀跏乔箴埖恼Z氣。 “它很喜歡我這么叫?!鄙倥勰鄣闹讣坠芜^頂端,guitou不停分泌些許透明粘稠的液體,“你本來就是我哥哥啊?!?/br> “還有,剛剛打斷我了。”舔過他的唇沿,汁水充沛的xue口摩擦著莖身。 “哪有?” “你說別,不要,就讓我沒興致了,搞得好像我強迫你一樣?!蔽覕傞_手,聳聳肩,露出無辜表情。 “什……么?”驚覺自己掉入陷阱,“你故意的吧,鄭亦瀟!” “別生氣呀?!蔽冶凰鸬亩湮宋说?,拉扯住他一粒奶頭,“只加了兩分鐘而已,只要哥哥不反抗,很快就過去了不是嗎?” 他選擇沉默,生怕自己出聲就會栽跟頭。 鄭亦桀眼底發(fā)紅,盯著眼前兩團起伏不止的誘人奶白,心中的欲望早就按捺不住。 可現(xiàn)在碰了,之后就…… 只能克制。 可越忍耐,越壓抑,理智就越發(fā)遠去。 不對,從觸碰,與她有rou體關系的那一刻開始,就已經失去理智了。 兄妹的界限土崩瓦解。 道德?倫理?也早就被拋諸腦后。 陽具抵在毫無危機意識的rou縫中,只要一挺腰就能滑進去,那地方剛剛被舌頭、手指入侵過,已經不是完全閉合的形態(tài)。 些許外翻的嫩壁,顯然是被、是被那個姓宋的狗東西…… 鄭亦桀心里想著這些詞,都覺得無措。 這不是自己。 少女的軀體帶著酒店沐浴露的芳香,一下坐在他的性器上,已經滑進去半個菇頭,又突然起身。 “哥哥,想進去嗎?”嫩紅雙唇說出的挑釁話語,也挑動著鄭亦桀的理智。 “還不行哦。” 直挺鼻子發(fā)出的呼吸愈發(fā)沉重,平時一直抿緊的雙唇也微張,臉上若有若無地泛起紅暈。 我解開他的扣子,襯衫大方敞開,露出健碩的胸肌。 舔上他的rutou,底下男人也隨之一顫。 正常男人能忍成這樣嗎? 他確實不正常。 正常人怎么會和親meimeizuoai? “還有多久?” 鄭亦桀終于控制不住,挺起腰,想要趁著間隙塞進一柱擎天的yinjing。 “不知道呢?!鄙嗉饣^他的rutou,用力一咬,“剛剛忘記計時了,要不重新來吧?” 面前的人突然發(fā)出低啞的喘息,胯下的大腿猛地起身,嚇得我大聲尖叫。 “你干嘛——”差點人仰馬翻。 他動作太猛,導致辦公椅被踢倒在地,倒下時聲音也分秒不差地迎合轟雷。 沒有引來其他人。 鄭亦桀握住了后腰,身上的嬌軀才沒掉下,他一手掐住臀rou,將我放坐在辦公桌上。 “時間還沒……” 他突然揮走文件,所有紙都散落一地。 ...... 完了,玩過頭了。 我這么想著,鄭亦桀用食指和中指撐開我的rouxue,就這樣不動聲色地一直盯著,像是要從甬道中看出什么似的。 只是這么被看著,身下也濡濕了一大片。 太sao了。 我自己都想這么說。 鄭亦桀也發(fā)覺了反應,握著嫩乳就是一通猛吸,我差點整個人都軟下去。 “哥哥……”我呢喃出聲,“進來、進來?!?/br> 我低頭看,碩大guitou還在往外冒前列腺液,忍不住扭動身子。 鄭亦桀臊紅的臉配上嘶吼般喘息,整個人完全陷入情欲。 可笑的血緣,算什么?能被這種東西束縛住的才是弱者。 心里一沉,連帶著對世間憤恨一般,放倒面前的柔軀,猛力挺向被蹂躪摧殘過的可憐rouxue。 我額間沁出了汗,碩大粗長的roubang刺穿著我,向更深處挺進。 他的手死死掐住腰,令我無法動彈,只能被狠狠cao干。 yinjing深入,里面的褶皺被完全撐平,強烈的酸脹感直挺挺戳在zigong口,又迅速拔出,繼續(xù)重復。 這種感覺不像是zuoai,更像是解恨。 “嗯、哈——” 好深。 感覺里面都要被頂開了。 xiaoxue陣陣縮緊,鄭亦桀被一番引誘,性器都快爆炸,這下更是被夾的快感直沖腦門。 “好緊——”他低啞的聲音在屋內縈繞。 “慢、點......哥......啊——慢點?!蔽医K于忍受不住他的搖晃,胸蕩得有些疼。 “啊。”鄭亦桀如夢初醒,停下腰部動作,小心翼翼的低聲,“對不起、對不起……” “別說......”我拉下他的脖子,伸出舌頭,“吻我?!?/br> 他又有什么好道歉的。 應該是PTSD了,畏懼男人在這種時候抒情。 就像宋梓卿一樣。 每一下都擊中最深頂點的yinjing溫柔廝磨著,我開始不滿。 別慈愛我,別憐惜我。 炙熱舌頭不斷入侵著口腔,像是巡游一般,檢查里面每一寸土地。 我抬手,指尖描摹著男人高挺鼻梁,深邃眼眶,眼角有些濕。 但比起身下泥濘一片,還是相形見絀。 只要陷入原始野性的性愛,我就不是任何人,只是他們胯下的雌性而已。 動物交配,不帶著愛。 這樣就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