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5 最難受的人(R-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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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撕裂般的痛楚從身體的特定一點散開到全身,讓背脊不受控制地弓起。反射性地發(fā)出叫喊,聲音卻卡在喉嚨里,沒有外漏到空氣當中。日光燈的光線白得刺眼,一瞬間令杉想起燈光白得接近發(fā)青的往生室,從后方籠罩而下的黑影,更加深了意識深處直覺性的恐怖感。 溫度沿著皮膚和身體的輪廓移動,從胸撫到腰,一路往下移,從膝蓋的內(nèi)側將雙腿往外分得更開。熱辣的痛,和身體從內(nèi)側被撐開的壓迫感同時如海潮般席捲而來。 「嗚……呃、啊────……」 杉將額頭抵著枕頭,眼睛閉得緊緊的,只短促的喘息和破碎的呻吟從微微張開的唇間漏洩出來。 「怎么樣?」 「什、么……啊……!」 耳朵撿拾到問題,大腦沒辦法及時反應,杉只能勉強擠出兩個有意義的字,接著就再也說不下去,全變成了不能成為字句的短音節(jié)。達從后方俯視著杉的肢體,儘管室內(nèi)的空氣是冷的,他的額角卻冒出汗珠,沿著頰側往下流,滴在杉的肌膚,但杉渾然不覺。他的全副注意力都集中在下半身,在兩人相連的位置上,九成的苦楚和一分的快感已讓神經(jīng)無暇顧及其他。 然而達并沒有要放過他的意思。 「我說……」達將牙咬上杉的耳廓,將問題吹進杉的耳朵:「怎樣……?難受嗎?」 杉的聽覺接收到問題的同時,肩膀劇烈上下顫抖,半是為了達吹在他耳畔的熱氣刺激了原已敏感的肌膚,半是為了那個問題里所含的語調(diào)──不是戲謔、不是調(diào)侃,沒有溫度的語氣,讓一陣寒意沿著耳際往下流竄過整個背脊,張開嘴也只能發(fā)出斷續(xù)的嗚咽。 「呃……啊……」 「這不算回答我的問題?!沟统恋男β曉诙浜蠓巾懫穑骸肝乙牭侥愕拇鸢浮阌X得難受嗎?」 他的問題并不只是單純的語言。完全沒有給杉想辦法組織字句的時間,語句才剛出口,他就已經(jīng)開始動作,雙手固定住杉的腰,從后方將侵略推得更深,杉反射性地弓起背、仰起頭,穿出喉嚨的聲音高而尖銳,幾乎不像他原本的聲音。 「啊、啊、啊啊────!」 身軀在每次被深深侵入的同時不規(guī)則地顫抖,雙手將身下的床單抓出條條皺褶,生理性的淚水滑出眼眶,混著汗珠滴下,在床單上製造出點點的水漬。達雙手緊扣著杉的腰,逼得他不得不完全順從,臣服于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殘酷的抽插。他從后面理當看不見杉的表情,然而杉身體的痙攣透過鑲貼合的肌膚傳進他觸覺的時候,他的嘴角彎成滿意的弧形。是征服者的表情。 達再度俯身向前,把追擊吹進杉的耳朵:「你還沒有回答我呢……」 他一而再、再而三的追問,喚醒了杉原本已經(jīng)半失去效用的理性。被半強迫地開始運作的腦袋,勉強排開來自身體內(nèi)側的熱度、快感和壓迫感,試圖捕捉達聲音和動作里的訊息。 「……達……」 斷斷續(xù)續(xù)只吐出一個字的回應,招來的是低沉的笑聲:「怎樣?」 「……好、難受……」 「真的嗎?」耳朵后面?zhèn)鱽淼囊粽{(diào),笑意比剛剛更深了:「那就好。非常好。我就是要這樣……」 這句話讓淚水又不聽話地盈滿眼眶。理智上很容易判斷:這是達的報復──今晚發(fā)生的事情全部都是他的報復──然而,當字句從喉嚨里涌上來、實際變成聲音時,卻是連杉自己都感到意外的,非常沉靜、柔和的語氣:「……但是,達……難受的人,是你才對……」 這句話的效果比杉所預期的要強上太多,后頸的皮膚很明顯地感到達的僵硬。 「……你說什么?」 「我說……」杉有一點想要回頭,希望能夠看到戀人的臉,看著他的眼睛,然而卻沒辦法如愿,身體被達從后方完全箝制住,就算轉頭也看不到達的表情,只能盡量把心里的想法都說出來:「我知道的……達,因為,你不能哭……只剩下、這條路……可以,宣洩……其實,心里最難過的人,不是我,而是────嗚、嗚啊……!」 他很努力地把整句話都說出來,卻依然沒有把最后幾個字給講完,被達猛力推入的動作給打斷了。 「你這、傢伙,可惡──……!」 達的后半句話,杉沒有聽清楚,但也沒有多馀的力氣問,因為達在開始狂亂的侵略之前,先伸出左手,將他的頭按在枕頭上,完全不允許他回頭、連掉過視線都不準。 因此,杉直到最后意識變白淡化、沉入無夢的睡眠之前,都沒機會看到達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