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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回紅樓(116-120)

    第一百一十六章

    第一百一十六章

    此時趙姨娘已擦拭到宋清然仍是聳挺的roubang,感嘆道:“奴家生過娃的婦人都被您插成這樣,來日破探春身子的時候爺可要輕些個,奴家怕探春承受不住,您那東西太粗太長,又太過持久了?!?/br>
    宋清然嘿嘿一笑道:“這不是有你這個做娘的幫著嗎,日后你多替探春這丫頭分擔(dān)些便是?!?/br>
    “哎呀,爺,哪有母女共侍的,那奴家可沒臉做人了?!?/br>
    宋清然嘿嘿一笑道:“來,讓爺試試你的小嘴兒。”

    趙姨娘嬌媚的秀眸瞥了一眼宋清然,跪坐在他的身前,伸手握著粗長的roubang,張開了紅潤的小口,先用舌頭在guitou上輕舔,后用她靈巧的小舌,將宋清然灼熱粗長之處全部舔濕,方含入整個濕潤棒身進入口中,輕輕吮吸。碩大guitou及roubang在她溫暖的小嘴里更加粗硬,酥麻的醉人快感,浪潮一般翻涌,宋清然忍不住哼出聲來贊道:“小岳母,你這品簫之技好生了得,吮的爺魂兒都飛了?!?/br>
    趙姨娘嫵媚一笑,繼續(xù)賣力的品簫,一聲聲“啾啾”之樂作響。

    趙姨娘邊吮吸,邊用明媚的大眼睛注視著宋清然的表情,見舔掃到敏感之處,便多作停留,讓宋清然更多享受。

    以至后來,宋清然爽的用手扶住她的俏首輕輕挺動,一面小幅度擺動一面贊道:“小岳母既sao媚,又會服侍人,爺很喜歡,將來定讓探春多接你過府,為爺再演奏這名為的蕭技。”

    趙姨娘眼中露出又羞又喜的神色,抱住宋清然的后臀,緩緩將roubang吞到極至,卻仍有一小截露在唇外。宋清然覺得guitou已頂?shù)剿彳浀暮黹g,被喉間息rou陣陣緊裹。

    宋清然用手愛撫著趙姨娘柔軟的秀發(fā)以示滿意。趙姨娘吐出roubang,又從兩顆rou丸細(xì)細(xì)舔起,再順著棒身一路向上,小手則輕輕撫摩剛被舔過的rou丸。她的技巧相當(dāng)了得,神態(tài)更是討好,酥麻的感覺逐步的加強,使宋清然欲望越燃越熾,開始挺動腰胯,將她的小嘴當(dāng)做蜜xue一樣抽插,趙姨娘配合著他的挺動,喉中輕輕的嬌吟,嬌媚的望著宋清然,柔順的神態(tài)更是誘人。

    此時宋清然站著,趙姨娘跪著,看著穿衣衫的趙姨娘在身下細(xì)心服務(wù)著,輕輕拍了拍她的后背道:“下面的小嘴兒也該餓了,爺躺著,你自己上來,爺喂飽她?!?/br>
    趙姨娘此時放開多了,嬌笑著輕吻一下在眼前晃動的大roubang后,輕扶著宋清然的臂膀,跨上他的身子,撩起裘裙,露出如蚌般濕淋淋的誘人花瓣,玉手輕盈抓住宋清然聳立的大roubang,玉腿輕抬,雪白的臀部迎向他的胯下,將yin汁欲滴的蝴蝶玉蛤,套住宋清然的的roubang坐了下去。

    趙姨娘花房依然是濕滑溫?zé)幔瑀oubang一進甬道,便被緊緊包裹著,身子借著宋清然肩膀之力,慢慢下沉,最終整根插入。

    宋清然用雙手托著趙姨娘的肥臀,將她的身子不停托起、放下,粗硬的roubang在花房中來回穿梭。

    “嗯!好……好深,又碰到了……”

    趙姨娘被巨大的guitou連番戳著嬌嫩的花心,弄得她酥麻酸癢痛,簡直五味難辨。她從無想過,自己會以如此羞恥的姿勢,這樣的坐姿與小上自己近十歲的燕王交媾,而這男人將來還是自己女兒的夫婿。

    趙姨娘此時雙臂緊摟著宋清然的脖子,胸前一對巨乳因相貼過緊,被宋清然的胸膛擠的變了形狀,隨著自己的起伏揉搓著他寬厚的前胸,這種難言的舒爽帶著禁忌之味,讓趙姨娘感覺來的很快。

    因自己在上面,每次插入都是插到最深,次次抵實花心,讓趙姨娘舒爽的同時,又有些難捱,咬著嘴唇皺著眉頭,輕聲哼叫著。

    “又要丟身了?”宋清然放慢了速度。

    趙姨娘的俏首稍稍往后移開,眉黛輕蹙,可憐兮兮的向他點了點頭:“奴家以前從未如此深過,這樣坐著弄,插的太深,有點痛?!?/br>
    趙姨娘此時眸中帶著水霧,凝望著宋清然,越看越覺他偉貌倜儻,不由得心中一熱,雙手緩緩捧住宋清然的雙頰,慢慢將櫻唇移了過去。

    yindao是通往心靈的捷徑,此話果真不假,宋清然感覺她兩片火熱的唇瓣充滿著需求與饑渴,且熱情如火。使得宋清然不由得十指緊抓托著的那一方肥臀,不停地揉搓把弄的同時,再次一下下帶著她起伏,贊道:“你這對臀兒真是難得,比起那些小丫頭更讓爺銷魂?!?/br>
    趙姨娘聽宋清然如此夸贊,亦是心中甜蜜,內(nèi)心自卑之意漸少,一時情欲更增,嗔道:“只求爺別忘了奴家便是?!?/br>
    在宋清然快速托送她的身體起落之下,陣陣的嬌喘從她口中逸出,靈動的香舌變得更加如饑似渴、狂放不羈。

    相擁而坐的性愛,本就是最為親密的一種姿勢,相擁二人肌膚緊貼,雙面相向,可互相愛撫,可甜蜜親吻,可看著眼前之人表情變化,此時宋清然和趙姨娘早拋開一切,情欲全部敞開,盡撤藩籬。趙姨娘在欲潮的沖擊下,僅有的矜持亦慢慢離她而去,纖纖玉手不住在宋清然虎背輕撫。又欲泄身的麻感讓她再次語無倫次。

    “爺……太厲害了……奴家……要丟……弄死……奴家了……大jiba……好硬……”

    宋清然感受著耳邊的熱氣噴涌,浪叫連連,嘴唇落在她粉頸,接著弓起背幅,徐徐下吻,當(dāng)宋清然含住她一顆紫脹乳珠輕咬之時,趙姨娘整個身子緊繃起來,發(fā)出一聲

    長長的嬌吟。

    “啊……要丟……老爺……奴家……要丟……用力cao……再用力……爺?shù)摹骿iba……cao死奴家吧……”

    趙姨娘雙臂緊摟著宋清然,雙腿夾緊他的腰身,緊接著便是陣陣顫栗,身子快速抖動,蜜汁有如泄洪一般,噴涌而出,濕透了二人交合之處的臀腿之間。

    宋清然也被她泄身之時的吮吸與麻燙的陰精澆的差點激射,此時放慢速度,邊揉捏著美臀邊道:“本王玩過的良家中,當(dāng)屬小岳母最得我意,深合吾心,臀肥乳美不說,只這下身有如泥濘的觸感便讓爺欲罷不能,這yin詞浪語更是讓爺差點沒守住精關(guān)?!?/br>
    趙姨娘此時過了泄身之時,神態(tài)迷蒙之態(tài),聽宋清然說著自己羞恥之事,仍稱呼自己為小岳母,只聽得滿臉羞紅,不敢和他目光相接,把頭埋在他左肩之上,小手輕柔地?fù)崤吻迦粷M是汗水的背脊。

    宋清然一面輕咬著她那圓如葡萄的乳珠,一面試圖接著抽送,卻被她的摟緊而阻擋。

    “爺……奴家不行了……讓奴歇息一會吧……”

    這種成熟婦人要比小丫頭耐cao得多,宋清然嘿嘿一笑道:“剛剛還叫著讓爺用力cao,這會怎地又要歇息了?!?/br>
    “爺,您太厲害了……別說小丫頭,哪個婦人能受得您如此兇cao猛插?!?/br>
    宋清然舒爽得意,yin笑道:“來小岳母,換個姿勢,把爺最喜歡的一對肥臀亮出來?!?/br>
    趙姨娘早已俯首,只得脫去礙事的裙衫,任由宋清然把她擺成肥臀高翹,下腰伏身的姿勢。

    宋清然看著眼前又白又嫩的那一方寬于腰身過半的肥美圓臀,狀如蜜桃,圓如滿月,菊花下方,一只蝴蝶帶著水潤與白漿泥濘一片,靡靡緋緋。

    自己大手在上面游走,帶給趙姨娘酥麻的感覺,使得整臀被劃過之處激起點點雞皮小點,片刻又消散不見。使得宋清然忍耐不住,用手掌對照圓臀拍了幾掌,打出片片紅印。

    “哎呀,爺不要打奴家,奴奴知錯了。”

    趙姨娘的聲音酥軟嬌媚,一點都無求饒之意。

    宋清然心頭火熱,把著美臀,胯下前移,對著臀下縫隙便又一個猛挺,重新插入那火熱濕滑之處,帶著力度挺送起來。

    “好舒服……爺好會弄人……??!不要停下來,奴家還想要……”

    賈政迂腐古板,從未以后入之姿插弄過趙姨娘,這種羞恥感覺極強,前所未有的強勁沖擊,使得趙姨娘沉醉其中,嬌哼連連,但這種體位也太過yin蕩,弄得趙姨娘只得俏首埋入枕中,閉目享受。

    宋清然不由輕輕的一笑,趙姨娘真是個耐玩的尤物,一旦放開,那yin蕩反應(yīng),嬌姿美態(tài),刺激得宋清然欲望澎湃。再也顧不得溫柔體貼,只聽得趙姨娘的紊亂的呼吸與哼叫聲混合一起,最后就只帶著的急劇的粗喘。宋清然的每一次撞擊都讓她體顫軀麻,丟身的快感覺隨著時間的持續(xù)不斷的攀升。

    后入雖隔著肥臀無法全入,可宋清然足夠粗長,幾乎每一下都使趙姨娘感覺抵達(dá)到花蕊最深處,全身有如觸電一般。她只有張著嘴,全身激烈顫抖,不停發(fā)出聲聲的呻吟,給身后的男人持久動力。

    突然她全身僵直,玉首上挺,粉紅的纖頸伸長,下身玉蛤確是一道yin液噴射而出。

    宋清然知道她潮噴,又是用力向前撞了數(shù)下,yuhuo頓時爆發(fā)出來,頓時jingye激射,噴薄而出。趙姨娘被這guntang漿液一激,又是“啊……”的一聲長吟,嬌軀一顫,幽谷水線又噴數(shù)注,人已昏死過去。

    第一百一十七章

    就在此時,房門被“吱呀”一聲推開了。

    緊跟著一聲嬌俏的話語傳來:“趙姨娘,你怎么睡在探春屋內(nèi)?老祖母讓您……”

    “??!王……王爺……您……”

    鴛鴦本是受賈母之命,通知趙姨娘明日辰間隨王夫人一同去皇古寺為元春祈福,她本在趙姨娘臥房外叫了兩聲,未見有人應(yīng)答,推開門后,見賈政睡在榻上,卻未見趙姨娘,方來到探春房內(nèi)看看是否在屋。

    恰好聽到屋內(nèi)有響聲,認(rèn)定是趙姨娘在屋內(nèi),鴛鴦和趙姨娘也還算相熟,便也未再敲門,隨手推門而入。

    可萬萬未料到,這一推門,卻改變了她的一生。

    此時的宋清然也有些尷尬,趙姨娘剛剛昏暈過去,肥臀一軟,脫離了自己粗大的roubang,帶著汩汩蜜汁趴在榻上沉沉睡去。

    而宋清然粗長的roubang正裹著趙姨娘亮亮晶晶的蜜汁直聳天際。鴛鴦進房后的第一眼,看到的便是宋清然那又粗又長,還帶著蜜汁的roubang。

    鴛鴦此時也有些驚呆,怯怯愣在那里,即便再是不懂風(fēng)月的黃花閨女,看著二人的姿勢與身無寸縷,也知二人在做何事,只是她還不確定是剛剛開始亦或是已經(jīng)結(jié)束。

    可聽那些碎嘴婆子閑聊,男人結(jié)束后不是會變軟變小嗎,可怎地還么般粗硬的駭人。

    宋清然第一反應(yīng)是,還好鴛鴦沒有驚叫,否則驚動了賈政或下人,自己倒還好說,趙姨娘可真要無地自容了。

    在鴛鴦還沒反應(yīng)過來之時,宋清然也不管別的了,一個虎躍,從榻上跳到地面,快行數(shù)步,一把捂住鴛鴦的櫻口,隨手把門關(guān)上。

    在鴛鴦的“嗚嗚”驚叫聲中,把她拖到榻邊,才輕聲說道:“我松開手,千萬莫叫,明白嗎?”

    初夏時分,本就天熱,鴛鴦原本都已上榻休息,此時匆匆而來,穿的極少,一身時下流行的吊帶長裙,外罩了身披肩,腳兒也未著羅襪,赤著小腳,穿雙繡花鞋便來到此處。

    此時玉頸被粗臂環(huán)著,櫻口被捂,身后赤裸的男人緊緊貼著自己的背脊,一根火熱粗大的roubang抵著自己后臀。

    作為賈母的貼身大丫鬟,代賈母管著府中大小人事,雖是未嫁人的黃花丫頭,可對這榮寧二府各院中大小陰私之事多少還是聽聞一些,此時女婿偷岳父小妾之事被自己撞破,心中也是害怕,僅這一剎那間,殺人滅口、打發(fā)出府自生自滅、毀尸滅跡,尋事棒殺等等在腦中一閃而過。

    聽宋清然讓自己莫叫,哪敢不從,急急點頭應(yīng)下。

    宋清然小心的松開捂著鴛鴦的大手,只是手離嘴邊,可臂膀仍摟在她的脖頸之上。

    有些氣喘的鴛鴦也不知該說些什么,只是“奴婢……奴婢……”說了半天,也未言出片語。

    宋清然笑了笑仍用背后摟著的姿勢坐回塌上,鴛鴦被她身子帶著,也只得坐在宋清然大腿之上,只是她并不敢坐實,墊著腳尖虛坐著。

    宋清然有些苦笑,他也不知該如何處理這個鴛鴦,只得問道:“你這丫頭,冒冒失失的就這么闖了進來,你說我是該把你如何呢還是如何呢?”

    鴛鴦此時哪有心思想宋清然這個不好笑的笑話,她只擔(dān)心自己會被怎樣處置,要說鴛鴦能在賈母身邊一直受重用,還是有些為人處事的技巧。

    待她心情放緩,氣息平穩(wěn)后才道:“奴婢什么也沒看到,至趙姨娘院中,姨娘和二老爺早早就睡下了,奴婢怕驚擾二人,就回房休息去了?!?/br>
    說了半天,見宋清然一直沒有回話,此時背對著他,又不能看清宋清然的表情,心中亦是忐忑萬分。此時因為緊張害怕,加之雙腿受著全身力度,有如扎馬步一般,雖只是盞茶的功夫,亦是雙股顫顫,抖個不停。

    又過片刻,才聽到宋清然呵呵笑道:“不必怕成這樣,我又不吃人,坐實點吧?!毖援叄謳┝Χ?,把鴛鴦壓坐回自己腿上。

    宋清然此時還赤著全身,鴛鴦也只著薄綢裙,只這一坐,便感覺股間一片火熱,雖那根粗硬的棍子不在頂著臀縫兒,可仍能感覺一坨軟中帶硬之物堆擠于臀間。

    宋清然又思腹片刻才問道:“爺這人如何?”

    這話問的有些太過泛泛,鴛鴦不知該怎樣答,只得道:“王爺自是雄才大略之人……”

    “做爺?shù)呐税?。?/br>
    “???”鴛鴦對這談話轉(zhuǎn)變太快,一時有些懵神。

    宋清然已經(jīng)把圈在鴛鴦脖頸之上的臂膀,改為雙手環(huán)著她的腰肢,入手只覺鴛鴦腰身極細(xì),身子亦也很輕,自己估摸也就八九十斤。

    宋清然下巴搭在她的肩頭,嘴唇與鴛鴦的耳垂似粘非粘,帶著她能感受到的熱氣道:“爺知你是個貞烈的女孩子,賈赦曾想納你為妾,你誓死不從。你我其實是有緣的,當(dāng)初賈老夫人如不是身旁離不開你,或許你早就做了我的女人了,我對自己的女人如何,你應(yīng)是能看出些,晴雯跟著我,不比別的府上大婦差到哪去?!?/br>
    鴛鴦被耳垂邊的熱氣噴的有些麻癢,想轉(zhuǎn)頭躲開,可又無法轉(zhuǎn)動,此時還以如此親密的姿勢擁坐一起,雖覺羞澀,可并未有抗拒。

    “噓!爺只問你,想過嫁什么樣的人嗎?”

    這話問的鴛鴦神色一黯,“奴婢這種府上丫鬟下人,哪有資格選嫁什么人,年歲大了,打發(fā)些銀子,配個下人小廝之類,就算有個體面?!?/br>
    宋清然嗅著鴛鴦身上淡淡的體香,因剛沐浴之故,有一絲花香又帶點少女特有的清香,雙唇在她粉嫩的后頸上輕吻一口,環(huán)著鴛鴦柳腰的大手慢慢上移,已在突起的胸乳下沿游移。這動作讓鴛鴦身子動了下,欲起身站起,可纖腰被宋清然緊摟著,象征性的動了兩下,便只得放棄。

    “跟著爺吧,不僅能讓你有個好的歸宿,亦能讓你體驗做女人的快樂?!闭f到此時,大手已抓上鴛鴦微微隆起的小墳包。

    “嗯呀”一聲,自鴛鴦口中逸出。不知羞于胸乳被抓,還是宋清然的話太過露骨。

    “奴婢……奴婢還要服侍老祖母。”

    宋清然見她并未拒絕,只是以服侍賈老夫人為借口,心中才算放下。

    宋清然前世讀紅樓,很喜歡鴛鴦這個丫鬟的剛烈與良善。此時真怕她寧死不折。鴛鴦是賈府近百名丫鬟當(dāng)中地位最高的,因為她是伺候賈府老祖宗賈母的首席大丫鬟。

    整個賈府,像她這樣月銀一兩的丫鬟有八個,而鴛鴦位居第一。賈府的規(guī)矩大,就是伺候長輩的仆人,晚輩見了,也要比較尊敬。

    就連王熙鳳這種強勢之人,鴛鴦到她屋里之時,鳳姐和賈璉都會站起來讓座,亦要管她叫聲“鴛鴦jiejie”。

    另一方面,鴛鴦除了容貌娟秀外,她為人很公道,心地善良,辦事公正,所以深受賈府上下人等的敬愛。正如李紈所說:“老太太屋里,要沒那個鴛鴦如何使得?!?/br>
    賈赦看上了她美貌,對她進行威逼利誘。跟她說:“你過來以后就是姨娘,要是生個一男半女,就跟我比肩了?!兵x鴦不說話,卻很有主見,她不管怎么威脅利誘,就是不點頭。以至邢夫人、賈赦找了鴛鴦的哥哥、嫂子出面說項,仍被被

    鴛鴦一頓痛罵。

    哪怕賈赦威脅道:“你將來逃不出我的手心”,鴛鴦亦也剪發(fā)明志來抗?fàn)?,以至后來賈母亡逝之時,鴛鴦怕難逃他手,取出當(dāng)年釵的一縉青絲揣在懷里,解下身上汗巾,自縊而亡。

    此時宋清然一邊輕揉著手中翹挺小乳,一邊輕聲道:“爺知你剛毅良善與忠烈,過幾日我向賈老夫人開口,討你到元春身邊,如何?”

    鴛鴦雖也是近雙十年華的姑娘了,可此生從未被人如此親昵褻玩,一對不大的小乳彈性十足,被宋清然拿在手中捏玩,只覺渾身一種從未有過的異樣酥麻。堅難的忍著不發(fā)呻吟,只是聲音已柔弱許多,開口道:“老夫人離不開奴婢……”

    宋清然見鴛鴦有些意動,一只大手隔著薄綢輕捏著已微微凸起的乳珠兒,左手則撫著她的大腿,卻并不觸碰腿心處的桃花之源。

    “王爺……奴婢不是……隨便的人?!?/br>
    “誰敢說我的金鴛鴦是隨便的人?爺也從未把你當(dāng)過奴婢,你自稱鴛鴦便可?!?/br>
    宋清然見鴛鴦聲音軟了下來,可身子仍是緊張的繃著,心中有些好笑,也不知自己怎得,就把這個賈府首席大丫鬟嚇成如此。

    只得站起身,把她轉(zhuǎn)身面向自己,一時間竟望的癡了。

    鴛鴦被他轉(zhuǎn)過身子,近身感受著他的呼吸,只覺他雙目閃著精光,癡癡地望著自己。

    第一百一十八章

    鴛鴦能被眾人夸贊容貌不輸晴雯,自是有她的俊美之處,剛剛沐浴之后的鴛鴦,穿著件月白吊帶長裙,或是愛美天性,長裙下擺處,繡了一對鴛鴦戲水圖,應(yīng)是手工所繡,想必出自鴛鴦自己的手筆。

    披著一身薄如蟬翼的青紗批肩,胸乳之上一片白膩透過青紗若隱若現(xiàn),真是秀美異常,惹人遐思。沒有半點脂粉的俏臉,帶著青春與幽幽美態(tài),因過于消瘦,小臉兒并不多rou,細(xì)長臉蛋,尖尖下巴,如刀削般充滿美感,冰肌玉膚使她更顯得清麗俊俏。烏黑柔亮之秀發(fā)未及盤成發(fā)髻,隨意用紅繩束著,搭在左肩,延至胸乳下方。因宋清然方才的摟抱,散開幾許,垂在前額及雙鬢上,雖不算甚巨的小乳兒,聳在未有束縛的裙衫之內(nèi),頂出兩顆尖尖小紅豆。

    鴛鴦雙眸,有些迷醉,帶些恍惚,還有一些羞澀,在朦朧的燭光下,耀閃著水波的色彩,給人一種水霧中的波瀾之意。烏黑修長的眼睫毛忽閃著,圓潤的小瑤鼻上,滲出一層細(xì)膩而晶透的汗珠,像被一層亮膜輕輕地包裹著,櫻桃般的小嘴微微一張,像兩片綻放的鮮花,凝脂般的肌膚透著粉嫩,充滿了無限的誘惑力。

    鴛鴦嬌軀輕輕一震,方才還算半挾持著自己,此時姿勢更為親蜜,有如一對戀人相親相擁,只得仰起了羞紅的俏面,迷惘和不知所措地望著宋清然。

    宋清然目中帶著和煦的笑容,一面輕輕撫著她粉背,寬慰她緊張不安的情緒,一面低下頭憐惜地在額頭親吻了一下,鴛鴦沒有躲閃,半推半拒,一副含羞答答的表情,神態(tài)動人之極。

    軟香玉體入懷中,宋清然蠢蠢欲動,怕太過急燥嚇到佳人。含著笑,將溫?zé)岬拇娇跍惲松先ァ?/br>
    鴛鴦此時心中五味雜陳,不知該拒絕亦或接受。要說她對宋清然沒有好感,那是假話,宋清然對整個賈府的女眷,個個關(guān)愛有加,上到夫人小姐下到丫鬟下人,宋清然都有禮物,亦從未拿架訓(xùn)斥過誰。尤其是對自己,不論是私下亦或是公開場合,格外溫柔。

    最讓自己心動一次,則是賈母當(dāng)著宋清然和鴛鴦的面曾說過,當(dāng)時欲把鴛鴦送與宋清然身邊服侍,只是因不舍,才選的晴雯。

    如今晴雯在賈府比小姐太太還受人尊敬。晴雯雖非愛炫耀之人,可每日見她春色滿面,精氣十足,便知她在宋清然身邊應(yīng)是十分得寵,溺愛有如新婦初嫁。

    “可如此倉促便被他吻上,接著可能會被要了身子,云英未嫁女子,方一見面便失身丟貞,會不會被他看輕?!?/br>
    未及她多想,宋清然口唇已近至眼前,鴛鴦本能的閉上了雙眼,嬌軀輕顫,有些期待又有些緊張的迎來自己的初吻。

    宋清然擁著她滑嫩的嬌軀似乎受到了某種鼓動,輕輕地低下頭去,將自己兩片厚厚的嘴唇,深深地印在鴛鴦那guntang的紅唇。

    突然,鴛鴦感到那根火熱的粗硬東西又重新站起,在她小腹間摩擦,使得鴛鴦芳心猛地怦怦直跳,心中一慌,緊咬著的牙關(guān)也隨之一松。宋清然火熱的粗舌便越過牙關(guān),沖進她秀口之中,尋著她無處可躲的香舌而去。鴛鴦滑舌退無可退,向前試探著輕輕一點,卻被他的長舌捉住,卷著她的香舌舔弄吮吸。一股酥麻傳遍全身,讓她有些迷糊。

    好可愛的小丫頭,處事精干,辦事周到,可一旦沉淪,亦只由自己予取予求,溫柔獻貞的俏佳人。

    宋清然貪婪的吮吸著她的香津玉液,大手在她翹臀上輕撫抓揉。又吻片刻,鴛鴦那香甜的舌頭終于開始慢慢回應(yīng),此時的鴛鴦,帶著羞羞怯怯,一點點的回應(yīng)著,雖只是偶爾羞澀的一伸,又躲了回去,卻也讓宋清然倍覺興奮,小丫頭還是有可愛一面,不由更是賣力。

    初吻的鴛鴦漸漸開始喜歡這種感覺,香舌應(yīng)著宋清然的侵襲,甚至被他逗引著探出自己唇口,一路隨著宋清然的粗舌進到他的口。一雙小手也不知何時攀上宋清然的肩膀,輕輕摩挲著。直到實在喘不過氣來,她才從宋清然口中退

    了回來,雙唇分開,急劇的喘著氣。她也不明白怎么會變成這樣,粉艷鮮嫩的臉龐不由低了下去。

    此時的鴛鴦才想起,榻上還睡著趙姨娘,心中有些慌亂,宋清然只看鴛鴦的眼光所在之處,便知她是何顧慮。輕笑道:“放心,她睡著了。”

    鴛鴦有些擔(dān)心,又帶著疑問道:“姨娘她怎會此時睡……”

    宋清然yinyin一笑,先是在她紅唇上輕觸一下,才道:“那是女人到了致極致美時刻才有的體現(xiàn),一會爺也讓你感受一下?!?/br>
    鴛鴦知他所言是何事,雖未真的體驗過,可只聽宋清然如此一說,便也感覺心中一蕩,一股難言欲望漸漸涌出。

    宋清然看成著鴛鴦因嬌羞而緋紅的面容,撫了下她耳鬢散亂的發(fā)絲,用手指勾著她的下顎,挑起她的玉首,再一次吻上她那嬌艷欲滴的櫻桃小嘴,尋覓著那誘人的芬芳。停在她腰間的大手用力的捏了一把她豐滿滑膩的美臀,疼得鴛鴦輕哼一聲,才重重的吻了一口她嬌艷欲滴的櫻唇,輕輕的咬了一下她的嘴唇才離開她的柔軟。

    宋清然看著她纖弱的身材,柔嫩的肌膚,不算巨碩卻仍夠挺翹的雙峰,心底升起一股熾熱的情欲之火。

    可心中仍有些愛憐道:“你這小丫頭,跟著賈母身邊,在這府中也算要風(fēng)得風(fēng)要雨得雨的人了,怎得還這么消瘦?”

    即便此時,鴛鴦因動情已甘愿獻身,也感受到宋清然的寵溺憐愛,可心中仍是忐忑萬分,生怕自己身子哪處不如意,被宋清然不喜,亦或是不知一會恩寵時,自己該如何侍奉。

    “奴婢……”

    “是鴛鴦,不是奴婢?!彼吻迦浑m想要她身子,可喜歡疼愛之心亦是真意,大手一直在她瘦弱卻緊彈的玉臀在把玩著。

    “鴛……鴦……除老祖母外,無人疼愛,自知是丫鬟之命,不敢高攀,即然爺看上奴……鴛鴦的身子,鴛鴦自是甘愿獻上,不求爺憐惜些個,只求爺別作踐鴛鴦便可?!?/br>
    鴛鴦輕輕的喘著嬌氣說完此話,酥胸隨著呼吸一起一伏,時松時緊的擠壓著宋清然的胸膛,宋清然又是欲動,又是憐愛,撫摸著她小臀兒的大手不由加大些力氣,時捏時搓,時抓時揉。那月白薄綢絲長裙在他手下形成一道道褶皺,緊緊貼著渾圓挺翹的香臀,絲綢繃得筆直,發(fā)出點點亮光,顯現(xiàn)出臀部在手中變幻出的各種形狀。

    “傻丫頭,放松些,爺自是喜歡你才會要你,怎會不疼愛憐惜呢,更別提作踐了,只是男歡女愛之時,難免會有情趣妙姿,那也只是兩情相悅,水rujiao融時的增情增趣的手段,你且安心,爺帶著你慢慢來。”

    要說宋清然如今早已適應(yīng)如今生活,把妹泡妞的甜言蜜語亦與時俱進。一番似真似假的愛語,哄得鴛鴦身心俱融,居然首次獻上香唇,以求恩愛。

    在她櫻唇即將接觸到的宋清然嘴唇之時,鴛鴦嬌軀帶著微顫,俏首微微向后仰了一下,那尖尖翹翹的雙峰更是突兀,在那薄綢下聳立著。頂端那兩粒櫻桃大小的凸起驕傲的挺著,傲立于那緊彈的玉峰的正中。那勾魂攝魄的身子微微弓曲,使那身段的弧線更為曼妙。束在頭上的發(fā)絲,艷麗的嬌顏,雪白的粉頸,挺翹的酥胸,平坦的小腹,以及那修長的玉腿,無一不散發(fā)出勾人心魄的魅力。

    宋清然雙手放于鴛鴦肩頭,開始輕扯兩邊吊帶,溫柔問道:“金鴛鴦,準(zhǔn)備好了嗎?”

    鴛鴦雙臂微垂,顫抖之意一直未停,此時反而堅定許多,重重“嗯”了一聲,以示回答。

    宋清然順著滑嫩的臂膀輕輕一扯,整條薄滑的綢裙便順著鴛鴦纖細(xì)的身子滑落而下,露出如凝脂般白皙溫潤的半裸胴體,玉乳一片白膩,峰頂飽滿馥郁,粉嫩誘人。

    絕色嬌美的芳顏暈紅如火,風(fēng)情中帶著清純,美眸含羞微閉,剪水秋瞳輕顫,白皙挺直的玉頸下,便是一雙柔弱渾圓的細(xì)削香肩,那一片雪白耀眼、柔軟玉滑、嬌挺豐盈的玉乳。

    鴛鴦本就纖瘦,那晶瑩雪白纖腰盈盈僅堪一握,雪白平滑的嬌軟小腹下,同是月白色的薄綢內(nèi)褲將那一方嬌小翹臀包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兩條修長嬌滑的雪白玉腿含羞緊夾,一雙玉滑細(xì)削的粉嫩小腿下,骨rou勻婷,一雙小巧秀氣足踝柔若無骨。

    宋清然再也控制不住,輕摟著懷中有如小獸般的鴛鴦,躺于榻上,還好在躺下之時,看了一眼仍在酣睡的趙姨娘,否則便要全壓在她身上了。

    第一百一十九章

    此時鴛鴦仍在顫抖,可雙臂又勇敢的摟住宋清然的虎腰,雙腿微微蜷著,以便宋清然更為舒適。鴛鴦雙乳比宋清然預(yù)想的要大上一些,雖不算巨碩,可一只手剛好握全,把玩起來,別有一番趁手的舒適。最為難得之處是,滑膩而有彈性,堅挺而又結(jié)實,從來沒有被人觸摸過。鴛鴦在宋清然的撫摸下,雪肌玉膚更是發(fā)緊、輕顫,腦中一片迷亂。

    宋清然盡情揉捏著那一雙雪白晶瑩、彈滑翹挺的玉乳。使得鴛鴦那雪白的胸乳在魔手的蹂躪下不斷變換著形狀。

    宋清然埋下頭,舌尖猶似帶著炙火一般,在鴛鴦胸乳間來回游動著,鴛鴦早已綻放的蓓蕾嬌媚的挺立著,芳心中滿溢著期待又恐懼的感覺。

    宋清然先在她敏感的蓓蕾上輕吮淺咬,舌頭更是愛憐地舐弄著她敏感的玉峰,手指隔著一層薄薄的絲綢內(nèi)褲勾弄那神秘幽谷,入手只覺一條又細(xì)又短的駝趾縫隙,被自己逗弄得柔

    軟且濕潤。心中也是一喜,小駝縫!

    酥胸玉蛤同時被宋清然攻伐,鴛鴦心慌中帶著一分期待,隨著宋清然的撫弄,身體涌起那酥麻的快感從胸乳傳遍全身。鴛鴦的雙峰不算太過豐滿,卻是異常堅挺,雖是躺著,仍驕傲的高高聳起。捏在手中,只手滿滿的感覺讓宋清然喜愛非常,大手加重力道盡情玩弄,拇指和食指輕輕的捻著她乳尖的櫻桃,

    “你這小蹄子,都這樣了,就差插弄破身了,怎么還如此緊張?”宋清然笑著對身下不停顫抖的鴛鴦?wù)f道。

    鴛鴦以為宋清然發(fā)怒,嚇的臉兒發(fā)白,顫抖道:“奴婢知錯?!?/br>
    宋清然見自己只是隨意玩笑便把她嚇成這樣,也是心嘆,只得重新?lián)崤弪_??粗菍τ窀蛞彩钦∫黄?,待會進入時怕她還要受些苦楚。

    想到這處,宋清然身子向下移了幾分,雙手微一帶力,便褪下那條薄如蟬翼的月白綢褲,用臉摩掌著鴛鴦的大腿內(nèi)側(cè),扶著她的纖細(xì)柔軟的纖腰,慢慢接近了美麗的桃源,目不轉(zhuǎn)睛地盯這她的兩腿之間。

    但見那細(xì)細(xì)容容的一條駝縫向里自然凹陷小半寸,因已動情,縫隙四周布滿蜜汁,周邊雪白,中間粉嫩,卻無一根毛發(fā),兩片淡紅色的嬌嫩而豐滿的rou貝,象一道玉門緊閉著,門內(nèi)若隱若現(xiàn)的小洞只待宋清然采摘,宋清然輕輕的吻了那兩扇嬌嫩的rou貝,覺得滑嫩無比,還帶著沐浴后的花香。

    鴛鴦做夢也未曾想到,那里還可以親吻,帶著顫音道:“唔……爺,那里不……奴婢承受不起……”嬌軀感到一陣酥麻,嗯了一聲,伸出雙手想阻止宋清然親吻自己的羞處,但是因為她的身子躺著,所以纖纖玉指只能夠到宋清然的發(fā)髻,仿佛是在輕撫以求更深一些,尤其剛才被宋清然一路親吻,已經(jīng)吻得她渾身酥軟,嬌軀乏力。

    宋清然一遍遍地撩撥著鴛鴦的嬌嫩蜜縫,鮮嫩蚌rou已濕滑溫?zé)?,緊閉的玉門不知不覺之間,微微張開一道細(xì)縫,幾股清澈的蜜汁緩緩流出。

    “鴛鴦,你的xiaoxue好漂亮,粉粉嫩嫩的,粉紅一線天,好美?!?/br>
    宋清然贊美了一句,便埋下頭,用舌頭沿著蜜縫輕輕的舔了幾下。

    鴛鴦一陣難以言語的酥麻傳遍全身,顫聲道:“那里……那里臟……嗚嗚……不要……”

    她扭著身子,掙扎著,只是雙腿都被宋清然分開按著,哪里能動彈得了。

    “怎么上面的嘴說不要,下面的嘴卻一直流水?”

    宋清然促狹的取笑一句,又埋下頭,舌尖挑舔玉蛤頂端那顆紅豆。

    鴛鴦被這一舔,頓時有如雷擊,哀鳴一聲,身子顫抖,雙手緊抓床單,縫隙之中一大波蜜汁涌出。

    “嗚……好丟人……奴婢……流了好多……控制不住自己……嗚嗚……嗚……”

    宋清然笑了笑,舔了舔嘴唇道:“無事,這是女孩家正常反應(yīng),爺很喜歡?!?/br>
    接著便起身,用手分開她青蔥似的雪白雙腿,托起她曲線優(yōu)美、渾圓高挺的翹臀,將自己堅挺的roubang抵在嬌嫩的蜜縫之間,拱開兩片粉紅色的鮮嫩蚌rou,緊緊頂壓在水潤潤的蜜洞口磨碾,鴛鴦感覺自己下身的嫩rou彷佛要被燙化一般。一陣陣異樣的感覺,從她的下腹擴散開來。

    “小鴛鴦,準(zhǔn)備好了嗎?爺要來了?!?/br>
    “爺,輕些個,奴婢怕?!?/br>
    宋清然雙手扶著她彎曲的雙腿,已脹的發(fā)紅的粗長roubang順著濕潤yin滑的跪縫,慢慢頂入那稚嫩無比、嬌滑濕軟的玉門……

    鴛鴦此時感到玉蛤洞口被一根硬邦邦、熱騰騰的東西蹭來蹭去,不禁悄悄望去,只見一根粗大得嚇人的大棒正抵著自己xiaoxue,不禁驚叫出來:“好大!嗚……嚇?biāo)廊肆耍 ?/br>
    “放輕松,爺會溫柔疼惜你的。”

    宋清然費力擠開那緊小的洞口,然后腰部一挺,大guitou便硬生生的擠進鴛鴦那無比緊窄的rouxue縫隙之中。

    “??!疼……要……要裂開了……好……好脹……”

    鴛鴦只覺得自己下面那xiaoxue兒似乎被一根燙熱的鐵棍撐開,撕裂般脹痛感,讓她淚如雨下。

    “嗯,真緊!”

    宋清然只覺洞口緊緊箍著guitou,自己的guitou實是難以進入,怕真要用力猛頂,身下的俏丫鬟要疼昏過去。

    只得重新拔出,用roubang在玉蛤縫隙中來游蕩,不時輕觸下她那最敏感的陰蒂。

    “唔……爺……好奇怪……的感覺……”

    從未有過此等經(jīng)驗的鴛鴦只覺身子越來越熱,越來越麻。

    “??!鴛鴦你們?”一聲不算太高的驚呼,惹得宋清然和鴛鴦身子一顫,宋清然還好,知是趙姨娘醒來,只是伸出一只手抓著她的巨乳。而身下的鴛鴦則就不同,本就在丟身邊緣,被這一驚,“嗯……”的一聲長鳴,一大股蜜汁澆在宋清然還在洞外的guitou上,身體劇烈的抽搐起來。

    剛烈正直的小鴛鴦在這驚嚇中迎來人生第一次高潮。

    宋清然無奈的笑了笑,這趙姨娘醒來的真不是時候,宋清然本準(zhǔn)備在鴛鴦將泄未泄之時插入,以減輕她因緊張而帶來的緊縮感。此時全被趙姨娘攪和了。

    抽搐平息后的鴛鴦才感覺羞澀,緋紅著臉兒,緊摟宋清然的脖子,只求把臉埋在他的胸間,不愿露出。

    “你……你們什么時候好上的?怎會在這?”趙

    姨娘有些不敢相信,她只記得自己美到昏暈過去,再次醒來鴛鴦便在宋清然身下了。

    “還不是你,鴛鴦來此尋你,剛好撞見,爺雖很喜歡鴛鴦這丫頭,可也沒你說的那樣,直到現(xiàn)在,鴛鴦還是個黃花閨女?!?/br>
    女人心思特別奇怪,此時的趙姨娘不是嫉妒,而是安心,多一個人的加入,反而多一層保障,只要不被宣揚出去便好。

    此時便大著膽子從身后摟緊宋清然媚聲道:“鴛鴦meimei都丟身了,您還沒插進去?”

    這話說的鴛鴦更是嬌羞,不知該如何作答。宋清然無奈一笑道:“金丫頭的那妙處太緊窄,爺怕傷到她,才準(zhǔn)備在她丟身之前插進去,以減疼痛,被你這一叫,嚇的她丟了身子。”

    男女一旦有過親密關(guān)系,天然的就親近與隨意些。趙姨娘聽宋清然如是說,也咯咯笑道:“爺真會疼人,當(dāng)年奴家破身時疼的死去活來,老爺也從未管過,只知道硬沖猛插?!?/br>
    宋清然也哈哈一笑道:“你個sao娘們別嚇到鴛鴦,女孩子第一次很需要關(guān)懷的?!?/br>
    “奴家就是您的sao娘們,爺……奴家想要……”

    身下的鴛鴦被二人粗俗的對話感染,也不覺羞恥與難堪了,緊摟宋清然的脊背道:“姨娘好不講理,爺還沒給鴛鴦呢,你這就要搶去不成?”

    趙姨娘咯咯笑道:“鴛鴦meimei可不識好人心了,你還沒試過爺?shù)膮柡?,自是不知,要是爺現(xiàn)在就破你身子,cao弄到出精,明日里你能不能走路奴家不敢說,下不了床是可能的?!?/br>
    黃花閨女的鴛鴦豈能和趙姨娘這種經(jīng)過百戰(zhàn)的sao娘們相比,一句話便臊得她不知如何對答。

    趙姨娘心中也有分寸,鴛鴦以后進不進王府且不提,只在這府上,鴛鴦要比她得勢的多。便伏在鴛鴦身邊,對她耳語道:“一會爺cao我時,你在邊上看著,待你重新動欲,yin水直流時,爺再尋你插入,便不會多疼了?!?/br>
    雖是小聲,宋清然本就很近,如何能聽不到,也是嘿嘿一笑,沖著眼神詢問自己的鴛鴦點了點頭,以示趙姨娘說的確是如此。

    第一百二十章

    宋清然又狠狠的在鴛鴦櫻唇上親了一口,抓揉兩把稱手玉嬌乳,才起身壓向早已打開雙腿的趙姨娘。宋清然那粗長的,紫紅色的guitou因被鴛鴦澆上蜜汁,顯出一層油光滑亮,此時頂在趙姨娘已是濕潤的,兩片蝶翅之中,一個挺胯,便全根插入她幽谷之中,緊抵著花蕊,頓時春水四濺。

    “啊……爺好狠心……插死奴家了……”

    一旁的鴛鴦看到趙姨娘被這樣粗長roubang一下貫穿,自己打了一個冷戰(zhàn)。

    趙姨娘只覺幽谷甬道深處傳來一陣顫栗的酥麻,體內(nèi)泛起強勁快意的春潮,不由雙腿緊夾著宋清然的虎腰,嘴里隨著抽插嬌哼著。

    有人在側(cè)看著,趙姨娘更是敏感,紅著俏臉,嬌喘吁吁,呻吟連連。

    宋清然只覺趙姨娘完全有別于鴛鴦的瘦弱的胴體,身子豐腴圓潤,柔若無骨,兩只巨乳飽脹柔軟,一只手只能抓握半數(shù),一槍到底后,先是淺淺幾下,隨后重重一插,九淺一深,自由穿梭在她肥美柔嫩的幽谷。

    同時打量著身下滿臉?gòu)墒幍纳賸D,那種含嗔帶嬌、欲言又止,想大聲呻吟卻又怕吵醒賈政,只得捂著嘴兒悶哼的sao浪神色,宋清然一時也看癡了,他邊抽插,邊欣賞著嬌yin表情問道:“小sao貨,告訴鴛鴦……是什么感覺?!?/br>
    “嗚……好舒服,好強烈……”

    趙姨娘此時身子反應(yīng)與前一次不同,特別強烈,宋清然感覺到她的花徑不斷收縮,吸裹著自己的roubang,似乎比上次更加渴望強有力地沖刺。

    身側(cè)的鴛鴦只見趙姨娘螺首斜側(cè),星眸半

    閉,水汪汪的星眸中,盈滿著激情的色澤,紅潤性感的小嘴,正自輕咬著攥拳的玉手。

    “咿……咿……唔……”的輕吟聲,不住在她口里綻放出來,確實蕩人心魄,只聽的趙姨娘身酥體軟,亦想嘗試這等美妙感覺。

    宋清然猶覺不足,便提起身子,緊箍住趙姨娘的柳腰,把巨棒探入嫩xue深入,緊抵那粒異嫩之物。次次用guitou去戳它,用馬眼去喩它,盡情地頂刺搓揉。

    趙姨娘頓時花容失色,短促高亢地嬌吟一聲,兩條雪滑小腿急急曲起,緊緊纏著宋清然聳動的臀股,陰內(nèi)陣陣收縮,花心大開,渾身痙攣著噴出一股股濃稠的花漿,已是又一次達(dá)到了歡樂的巔峰。

    宋清然身下抽插之速不減,紫紅棒身在蝴蝶洞口急進急出,帶出一片白沬,腹部和大腿結(jié)實的肌rou撞到她渾圓如球的雪臀上,掀起道道白浪,更發(fā)出令人血脈賁張的“啪啪”震響。

    趙姨娘正渾身顫栗著泄身,敏感至極的花房,又被狠插猛刺了數(shù)十下,頓時丟得魂飛魄散,嘴里嗚咽著聽不懂的詞句,嫩腹、玉腿、肥臀和盛開的美xue不時痙攣幾下,顯示高潮余韻之持久。

    宋清然見趙姨娘被他干得粉頰酩紅,神情放浪,嬌喘聲連連,幽谷里陣陣緊縮,股股的春水洶涌的流出,只激得他不愿停下,他的腰胯挺動得更猛烈,兩片紅褐色的蝶翅一開一合,發(fā)出滋滋的yin靡聲響。

    “啊……頂?shù)煤蒙睢乙懒恕R煌!矣忠獂iele……”

    但宋清然絕不給她喘息之機,對待趙姨娘這種外表貞節(jié),骨子里yin蕩的女人,要么不干,要么

    徹底干服。

    宋清然重新?lián)Q成后入,抱起她的身體翻轉(zhuǎn)過來,從后面挺槍插入玉門,瘋狂的抽插,每一下都抵達(dá)她身體的最深處。

    “啊……奴家要被cao死了……好舒服……饒了奴家吧……停一停……鴛鴦meimei……救我……”

    趙姨娘只感到宋清然這一次比方才還要猛烈,她只感肥滿的圓臀被撞擊的有些發(fā)疼,他的每一下仿佛都要穿透自己身體一般,那一股股難以言語的酥麻中伴著疼痛,讓她蜜汁有如流不盡一般,滴滴答答向下流著。

    一旁的鴛鴦看得有些目眩,她做夢也未曾想到,一向人前端莊,潑辣又有些粗俗的趙姨娘在床榻之上會有如此yin蕩的表現(xiàn),那欲仙欲死的表情,舒爽求饒的嬌言,以及那讓自己自行慚愧巨乳肥臀,無時無刻不沖擊著她的心靈。

    “原來夫妻之事是如此的奪人心魄,原來女人舒爽之時,可以yin浪至此,原來下體小口可以容納如此巨物……一會爺來插我,我是否會如姨娘這般不堪?又是何種感覺?是否能捱得住這般cao弄?只是男人一般不是一炷香便要結(jié)束?怎得如此長時間還未……”

    yin思亂想的鴛鴦此時胸乳被宋清然騰出只手抓握都未察覺,只覺自己下體有如趙姨娘所說,已蜜汁汩汩流個不停,濕透了股間,酥麻瘙癢之感讓她忍不住想用手去撫弄下身。

    “好想要爺方才親吻私處時的感覺,只是太過羞人了,原來私處也可親吻,只是我這沒毛,趙姨娘的陰毛好黑好長,又如此濃密,爺是喜歡有毛的還是沒毛的?”鴛鴦已控制不住腦中的亂想。

    只是越想越覺下身空虛,好似剛才撕裂般的疼痛也不是不可忍耐。

    “??!爺何時抓著我的乳兒的,嗚嗚,乳珠兒翹起來了,爺一定發(fā)現(xiàn)了,會不會覺得我

    一個黃花閨女如此不堪,過于yin浪了?嗯……乳珠兒被捏得好舒服。”

    “啊……爺……奴家又要……丟了……嗯……丟了……”鴛鴦的遐思被趙姨娘的浪叫聲又帶回現(xiàn)實。

    正待閉目不敢再看之時,只覺身子一重,已被宋清然壓在身下,未及自己多言,期待已久的唇舌已蓋住她的玉唇,一條濕滑的舌頭鉆入口中,光潔滑嫩的玉蛤亦再次被那根又怕又愛的roubang緊抵著。

    宋清然再次親吻住鴛鴦的櫻唇,絲光水滑的長發(fā),沿著晶瑩的耳背,柔美的秀頸,愛撫著她粉嫩的香肩,向內(nèi)向下游移,一邊上下其手撫摸揉搓,極盡挑逗撩撥之事,一邊聳動著下身,用那粗長的roubang點觸著嬌嫩的玉蛤。

    宋清然不斷挑逗她的情欲,用自己堅挺roubang棒首不斷地刺著她不堪一擊的玉門,那幽谷中流出的潺潺溪水頓時將guitou浸濕,讓她終于忍不住發(fā)出一聲輕微的呻吟。她的聲音雖然很小,但聽到這呻吟,預(yù)示著已是不堪撩撥,可以進入的信號。

    鴛鴦嬌羞無限,又羞又喜地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體不再顫抖,在宋清然的挑逗下,那種令人臉紅心跳、羞澀不堪的生理反應(yīng)被撩撥得越來越強烈,已抬著玉股迎著宋清然聳動的roubang親密摩擦。宋清然柔捏著她彈翹的香臀,撫摩著她那修長纖細(xì)的玉腿,然后輕輕一分……扶著鴛鴦兩條細(xì)腿,將她的小身子微微擺正,自己腰腹用力,從鴛鴦跋縫中那方小口處,慢慢擠壓進去……將guitou順著滑膩,一絲絲塞了進去。

    鴛鴦只覺一根又粗又大的roubang頂開自己羞處的縫隙,順著自己那平日里一根手指都難進入的玉門洞口,硬生生扎了進去,自己的那鮮嫩生澀的蜜壺被一點點頂開深入……

    “嗚嗚……爺……好疼……”由于疼痛,她輕聲嬌喘著、呻吟著……那強烈撐脹感讓她全身玉體輕顫連連,特別是頂開她狹小緊窄的處女蛤口,蛤口那柔軟而又彈性的玉壁花瓣緊緊地箍住了那粗大硬燙的guitou時,鴛鴦有如被撕裂一般,柔若無骨的纖瘦胴體輕顫不已,雪藕般的柔軟玉臂僵直地緊繃著,羊蔥白玉般的纖纖素手痙攣似地緊緊抓進床單里……

    “啊……”一聲急促婉轉(zhuǎn)的嬌呼,鴛鴦優(yōu)美的玉首猛地向后仰起。

    宋清然只覺花壁入口實在是箍的太緊,雖已蜜汁橫流,可每前進一絲都極為困難,又將roubang從縫口退出,把她纖腿再分大一些,下身用力向前一挺……粗硬的roubang向著她嬌滑的玉蛤洞內(nèi)直戳進去,碩大如李的guitou破開了她豐美嬌嫩的玉門,毫不留情地沖進過半。只覺前方一阻,便抵到鴛鴦處子象征之地。

    宋清然極為舒服地感受著無比的緊致與層層疊疊包裹,爽的他酥麻感覺直抵背脊。

    “嗚嗚……痛死奴婢了……爺您輕些……”

    還未破身,鴛鴦已疼的眸中泛起淚珠。

    宋清然溫柔的挺動roubang在鴛鴦蜜xue口慢慢旋轉(zhuǎn)研磨,仔細(xì)品味這不一般的緊致,也讓鴛鴦適應(yīng)下自己roubang的脹滿。

    那嬌嫩玉潤、粉紅一線的玉蛤被宋清然的roubang頂開,艱難地包含著那粗大無比的guitou。容迫溫暖的蛤口將它包夾得緊緊的,中間沒有一絲空隙,從頂端傳來的酥麻感覺讓宋清然心神舒暢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