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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回紅樓(121-125)

    第一百二十一章

    第一百二十一章

    “乖,還有一點,再疼一下就不疼了。”宋清然邊哄邊向前頂入……

    粗壯的guitou最終洞穿了那層女孩的象征,脫離洞口的緊鎖,插到了最深處。

    “啊……”的一聲悲鳴,鴛鴦疼的四肢緊摟宋清然。淚珠兒自眸中滾滾而出。

    “好了,沒事了,小鴛鴦也成爺?shù)呐肆?,爺不動,讓你適應會兒?!?/br>
    此時,宋清然只覺一層層溫暖的嫩rou緊緊

    的包圍住roubang,透明蜜汁夾帶著點點鮮紅,從玉蛤處滑滴濺落在床單上,猶如朵朵桃花。

    宋清然愛憐鴛鴦瘦弱的處子之身,對她格外溫柔,為了不想這佳人受到太大的痛苦,宋清然用了最輕柔的方法進入了她的身體,嘴巴更是沒有停下來,不住在她俏面上輕吻以減輕這佳人不安的情緒。

    隨著痛楚過后,接踵而來的便是一絲絲酥麻,和撐脹又充實的感覺,使得鴛鴦不由晃動小臀。

    男女一旦親密,就會少了些陌生與隔閡,鴛鴦撒嬌道:“爺……你一點都不疼惜鴛鴦,痛死了……姨娘也會騙人……”

    身側看著二人交合的趙姨娘咯咯笑道:“你這小蹄子將來一定得爺?shù)膶?,剛破身就會撒嬌了,jiejie什么時候騙你了,只是說能減些疼痛,女孩子首次破身,哪有不痛的,當年jiejie我不一樣痛的死去活來,再說爺?shù)膶毼锉瘸H舜执笠恍?,自是更會難捱一些?!?/br>
    鴛鴦擦去哭的梨花帶雨的淚珠兒嬌嗔道:“爺也是,那……那棍兒為何生的如此粗長,細小些不是更好?!?/br>
    趙姨娘一聽,更是咯咯笑個不停道:“傻丫頭,一會你就知粗長的妙處了?!?/br>
    此時的鴛鴦已淡去方才破身的撕裂疼痛,輕撫著宋清然的背脊道:“爺,您可以……可以動了……奴婢承受的住……”

    趙姨娘可不會放過她,調(diào)笑道:“是小蹄子想要了吧,爺狠狠cao她?!眱删湓捑桶养x鴦羞的不敢抬頭。

    沒了疼痛困擾,此時的鴛鴦才真真正正地感受到男女云雨之樂,宋清然輕輕慢慢的抽送,使得鴛鴦猶如飄在云端,“嚶嚶呀呀”的嬌哼不絕于口,嬌軀更是不自禁地迎合著宋清然的挺送。

    宋清然開始慢慢深入幽谷的深處。在前進之路途,他明顯感覺有如破開層層媚rou一般,緊閉的花房,隨著roubang的深入而逐寸逐寸地開放,鴛鴦的感受也隨著宋清然的輕插慢抽而改變。從一開始的痛徹心扉,漸漸變成開始享受插入之快感。

    在數(shù)十下的淺插慢抽之后,宋清然一個深頂,將roubang頂?shù)搅锁x鴦的花蕊之中。

    “唔……”鴛鴦酥媚的嬌哼一聲。

    宋清然在此停止了動作,問道:“小鴛鴦,這就是粗長的好處,已經(jīng)頂?shù)侥愕幕ㄐ玖伺?,是不是很舒服??/br>
    鴛鴦的臉不由羞得通紅。宋清然也不等她答,yinyin一笑,便加快了速度。

    “元春meimei,你和jiejie說實話,清然這小子是不是那……特別的強?”和順公主總算瞅得元春身邊無人,悄悄的問道。

    “嗯?什么強?”元春未能理解,隨口疑惑的問道。

    “你這丫頭,和老娘裝傻,自是床榻之事?!?/br>
    “??!和順公主……您……您怎會有此一問?”元春未想到和順會如此豪放,這等夫妻羞人之事豈能在公開場合問出。

    “都為人母了,怎地還如此害羞?”和順咯咯笑著說道。

    “……”元春被這話撩得無言以對。

    在這大周朝的治下,時下的風氣里雖非如前唐那般奔放,對閨閣少女言行舉止要求亦格外嚴謹,可對仕子及婦人又多些寬容,休妻換妾,改嫁再娶,亦也是平常之事。

    就連這大周開國皇帝重平帝,所寵所封貴妃之中,便有一帶著孩子的再嫁婦人,在宮中受寵數(shù)十年,女兒也有如公主般養(yǎng)在深宮中。

    “jiejie我在這宮里呆久了,自是學會了一套看女人面色能知風月的本事,那名叫克萊爾的夷狄婆子還未有什么,只你和抱琴那丫頭,還有那晴雯,直到此時,滿面風月春色還未散去,想必是來我處之前,便在榻上歡好之故?!焙晚樄麈倚χf道。

    “??!jiejie這……也能看出?”元春難以置信,可和順公主所言非虛,她和抱琴并晴雯確是在來此之前被宋清然一同引到榻上胡天胡地一個辰,直到抱琴告繞之時,宋清然才又猛沖數(shù)十下,射進她的體內(nèi)。

    當時的三人已是被干得身嬌體軟,氣喘吁吁。而克萊爾卻是不在其中。

    和順公主神色淡然道:“我一寡居婦人,雖是先帝之女,陛下之妹,可無權無勢,在這深官之中,還不是處處小心應對,陛下寵哪個妃子,厭惡哪個,要心中有數(shù),這本事便是這樣慢慢練成?!?/br>
    “當年我亦也是差點便要入官,也不知我家王爺為何突然看中于我,在選秀之時,便纏著陛下把我要去,否是元春或許也在某處偏殿冷宮之中苦熬度日。”

    三年前的燕王宋清然開府之時,也不知在何處見到元春,只覺一時驚為天人,得知元春選秀,怕再晚一些便被選入宮中成為自己母妃或配給別的府上,當夜便進宮求見順正,撒潑耍賴,方得順正開口。

    可沒過多久,這個不著調(diào)的燕王便忘了此事,又看中一清林苑的花魁,整日泡在清林苑,捧起那名花魁起來。

    直到順正下了旨意,燕王才想起此事,匆匆完婚,扔在府上,又返至清林苑,醉生夢死而去。

    “要我說,這便是命,元春meimei福氣好,清然剛建府之初是有些不著調(diào),這一年來,為人處事,當差坐衙,無不顯示才干之能,或還有些風流好色,可在王府之內(nèi),對你卻疼愛有加,連這人人眼紅的燕王妃之位都晉位于你?!?/br>
    “和順公主……”

    “叫我jiejie吧,即不想再作新詩,便陪我飲上幾杯?!焙晚樄饕膊还茉菏欠裢?,吩咐下人重備酒菜,拉著元春隨意找了一間無人的隔間帷幕小廳,方面對而坐。

    抱琴不太放心,為了不擾二人,只遠遠坐于一角,隔著帷幕關注元春是否召喚自己。

    “王爺他可能是為人父之故吧,這一年多卻是待臣妾很好。和順jiejie,為何此次詩會未曾見煙雨meimei?當年詩才,她可在你我之上的?!?/br>
    “秦煙雨?這丫頭自一年前離家后,便再無音訊,或許是躲在哪個園中快活著吧。對了,meimei你還未說,清然是否在那個方面異于常人?”

    元春對于談論此事還是有些羞澀,見和順公主仍緊追著詢問,只得道:“呃……元春也不知,只是每次卻能讓元春……讓元春丟身數(shù)次?!?/br>
    “你這丫頭,還是如當年一般羞澀,夫妻之事,與閨中密友談論有何不可?許他男人對我等女孩家品頭論足,還不許我們已婚婦人談論他們的尺寸大???”和順本就豪放,此時又無外人,說起話來自無顧忌。

    “jiejie……元春又無其他男人,怎會知是否異于常人?!痹赫f完此話,便知失言。

    和順并不在意元春所言,好似對宋清然極感興趣,接著追問道:“那他每次行房能有多長時間?”

    “快了兩燭香的時間,慢了一個時辰吧,只是……”元春說起這種私事,還是有些扭捏。

    “天吶,一個時辰,meimei你如何禁受得了?只是什么?”

    “不是還有抱琴和晴雯這些丫頭嗎。只是王爺他那東西……或是真異于常人,太過粗長,每次久了,抱琴那丫頭卻是難以禁受,走路都覺疼痛……”

    只話一說,別說元春曾感同身受,有些身子酥麻,就連一旁聽著的和順公主,也覺下體濡濕。

    即便如此,和順公主仍不肯放過,接著問道:“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得隴望蜀,jiejie瞅著抱琴那丫頭還有那什么晴雯,春色都上眉梢了,清然定沒少滋潤過,你可以看緊些個,這兩個小丫頭還好說,在你身邊服侍,可別讓別的狐媚子給勾搭住了,這等好東西,可不能便宜外人?!?/br>
    “jiejie!”元春有些嬌嗔:“我家爺哪是像你說的,饑不擇食,再說在外面找些吃食,只要不領回家中,也無傷大雅,府中也在為他挑些可心之人伺候,父親大人就欲在兩個庶出meimei中挑選其一隨在我身邊一同伺候?!?/br>
    和順主并不意外,宮內(nèi)如此,大家族亦也如此,都是為正妻固寵的一種手段。

    “你們賈家四春齊放,jiejie早有耳聞,琴棋書畫,對應四春,如我沒記錯的話,惜春還未到豆蔻年華,太過幼小想必不可,迎春、探春已過及笄之年,應是這二人中選一,嗯,許久未見這兩個丫頭了,幼時便出落的閉月羞花,想來如今也差不到哪去,你可要看緊一些,別讓清然把兩個都偷了。”

    “……”元春也有無言。

    第一百二十二章

    到底只是妙齡少女,鴛鴦此時被插得柔波蕩漾,從那蜜xue深處之花心zigong,乃至淺處之貝rou褶皺,處處點點都是說不盡的酥麻酸暢,一陣陣yin波春浪,奔涌而出。只本能的隨著宋清然的撞擊“嗯嗯……啊啊……”發(fā)出悅美嬌吟。

    宋清然愛極了她那駝趾蜜縫,總覺正面看不太清,便要鴛鴦擺個身低臀高的姿勢。

    此時的鴛鴦自是任由宋清然來擺布,雖感羞恥,可仍學著方才趙姨娘的姿勢,伏低著身子,把那一方嬌俏玲瓏的小玉臀兒高高翹起,等待宋清然再次插入。

    宋清然膝行幾步,移至鴛鴦身后,并未急著插入,大手在那條縫隙中游蕩著,不時手指蘸蜜汁按壓著那顆相思之豆,每一次按壓,跪伏的鴛鴦都會嬌軀一顫,嗯呀一聲蕩叫著。

    “奴婢……奴婢想尿……”鴛鴦從未被這樣撩撥過,陣陣尿意讓她害怕隨時會激射出來。

    “傻鴛鴦,那不是想尿,那是要噴sao水兒,你快被爺干噴水了?!壁w姨娘此時已恢復體力,被宋清然干噴數(shù)次的她,自是知道原因。

    羞得鴛鴦嗚啊一聲,把臉埋在枕頭下,不肯出來。

    宋清然一巴掌拍在趙姨娘的肥臀上笑道:“你個sao娘們又想挨cao了不是?鴛鴦是個未經(jīng)風月的小丫頭,哪經(jīng)得你這般調(diào)撩。”

    趙姨娘已是不太怕宋清然了,抓著他抵在鴛鴦洞口的roubang咯咯笑道:“爺,您先進去,奴家用行動給meimei道歉?!?/br>
    宋青然不知趙姨娘要搞何鬼,只是此時他早已是欲意滿脹,想宣泄一番,便雙手把著鴛鴦的高高翹起的玉臀,由著趙姨娘纖纖玉手扶著自己著roubang,抵著縫隙重新插了進去。

    “嗚嗚……好脹……”鴛鴦哀鳴一聲。

    此時鴛鴦的玉蛤已有些微腫,yin靡的yinchun被宋清然頂成兩分,緊緊的包夾著那根粗硬的roubang。

    宋清然雙手緊抓高

    高翹起的美臀,腰胯帶著力度,一下下深深突刺花房深處,每一次都在花蕊上打磨一下,才會離開。

    鴛鴦玉手緊抓床單,全身一陣痙攣般的抽搐……下身幽谷甬道內(nèi)的嫩滑rou壁,更是緊緊纏夾宋清然進出的roubang,一陣難言的收縮,溝壑幽谷流出大片的春水。

    花蕊被宋清然頂?shù)盟致?,不禁全身嬌顫,秀眉緊促,又怕叫聲過大,惹得趙姨娘笑話她浪蕩,只得緊咬嘴唇,努力不發(fā)聲音,可嬌吟本是女人快樂之時的天成,豈是想忍便能忍耐得住的,一聲聲惹動著宋清然欲望的女孩家清吟聲,隨著鴛鴦的檀口,飄入耳中。

    趙姨娘則一個躺身,面頰向上,身子扭動幾下,穿過鴛鴦小腹,將俏首移至她雙膝與小腹之間。宋清然本以為趙姨娘想在下方細瞧,未想到卵蛋一陣濕熱,被趙姨娘吮在嘴里。

    只感覺她吸了幾下,便伸出舌頭舔舐起二個的交合之處,一下激的宋清然和鴛鴦同吸了氣。

    “啊……姨娘,不可吸我豆豆……啊要丟……”被里外同時攻擊的鴛鴦一聲長吟,再也把控不住,陰精股股的泄出,瞬間丟了身子。

    被惹得yuhuo更炙的宋清然,此時再也控制不住,奔騰似的聳動腰胯,一下快似一下的奮力抽送,同時雙手搓揉著鴛鴦潤滑彈翹的rou臀。隨著宋清然的抽插、狠戳,鴛鴦俏臉緋紅,再也說不完整一句話兒,只得喘著吁吁嬌氣,更不停前后擺動著雪白誘人的翹臀,配合著宋清然的插入。每次他碩大的guitou重重的頂入蜜谷中,弄得她粉臉的更為紅潮,全身的陣陣顫栗。

    “爺……奴婢……奴婢又要……到了……”

    鴛鴦粉嫩玉蛤劇烈的收縮痙攣,她挺翹的美臀搖擺著迎送,只被插得芳心欲醉、玉體嬌酥,嬌啼婉轉(zhuǎn)的呻吟著。

    在宋清然一輪快速的抽插、擠壓下……鴛鴦被那強烈酥麻感覺沖擊的嬌yin甜美的呻吟道:“奴婢不行了……要死了……”

    實是難捱宋清然一波強過一波的抽插,鴛鴦突然打了個寒顫,誘人香艷的胴體彎成拱橋谷甬道一陣陣痙攣不斷抽搐,一股熾熱的春水猛然噴出,再次達到了情欲的巔峰。

    直到此時,身子再也難以支撐,癱軟在腹下趙姨娘的身上,帶著趙姨娘一起陣陣顫栗著。

    “嗚嗚,鴛鴦meimei,你想壓死jiejie啊……”

    趙姨娘被壓的喘不過氣,只是移著身子,擠出鴛鴦酥麻無法動彈的身子。

    看了眼身側宋清然的高聳的roubang,嬌笑一聲,又趴在他的胯下,張開紅唇,含了進去。

    許久后的鴛鴦重新回過神來,看著趙姨娘在細心的吮吸著那根讓自己差點昏暈過去的roubang,不知該如何是好。

    趙姨娘嘻嘻一笑道:“鴛鴦meimei,你來試試,如我這般用你的小嘴兒,讓爺愉悅?!?/br>
    接過趙姨娘位置的鴛鴦,低頭看著宋清然硬得發(fā)紅的roubang道:“奴家從未吸過,該怎么吸?”

    趙姨娘咯咯一笑道:“就像吃香蕉一般,別用牙咬便是?!?/br>
    鴛鴦乖乖的趴伏在宋清然雙腿間,一手抓著粗熱的roubang,一手托著yinnang,看了半天,慢慢低下頭,張口、伸出舌頭朝馬眼舔了一下。

    宋清然只覺汗毛一豎道:“對、就是這樣,一邊舔,一邊整根含進口中!”

    鴛鴦低著頭,用舌頭一下一下的舔著guitou,忽地口一張,整根roubang半數(shù)已進了她的小嘴里。

    這種事無需人教,天生自通,一試就會,唯能提高的只是技巧罷了。鴛鴦感受下口中的粗長roubang,俏首帶著滿頭秀發(fā),便一上一下的起伏起來。

    雖有些生澀,可勝在用心與細致,舌頭在嘴里把guitou的每一處都細心照顧到。

    宋清然的roubang在鴛鴦溫滑的小嘴里,愈發(fā)粗硬,伸手撫著她的秀發(fā),開口道:“對、就是這樣,吸幾下,再舔一舔guitou,還有yinnang,別漏了yinnang?!?/br>
    鴛鴦聽到后,吐出guitou,櫻口一張,便將宋清然的一個卵蛋含進口中,用力吸了一下,又換邊吸了一下。含著卵蛋又吮了幾下,才又到guitou,一手握著roubang,用舌頭舔了舔馬眼,又再guitou四周舔了幾下。

    宋清然閉著雙目,陣陣舒爽感覺讓他呼吸一下重于一下。鴛鴦花房雖很緊致,抽插起來,感覺也非常舒服,但這種口舌服務,卻另有一番滋味。

    鴛鴦直到口舌發(fā)酸,方停了下來,轉(zhuǎn)過頭看了眼趙姨娘,用眼神詢問下一步該如何來做。

    趙姨娘知宋清然此時定是yuhuo難耐,對鴛鴦道:“用你的小乳兒夾著爺?shù)陌糇?,助他舒爽便可。?/br>
    見鴛鴦不會,便移到她的身后,用兩只手托起鴛鴦的兩只手,一邊引導著鴛鴦的手開始捧扶著她的乳兒,慢慢動作,口中道:“對,托緊一點,要夾住,整個受力之位要是爺?shù)凝埵字弧昧A緊……對……就是這樣,我們女孩子的乳兒雖然嬌媚,畢竟不夠緊致,不如嘴兒與xiaoxue兒那般,可完全包裹,所以要用手去推擠,對……就是這般,要用力要夾緊……低頭用嘴用協(xié)助……嘻嘻……就是這樣,頂?shù)缴厦婢陀眯∽靸核蔽鼉上?,抽到最下便用乳珠兒去磨兩下。?/br>
    鴛鴦順應著趙姨娘的指點,用手兒努力捧著雙乳,果然慫恿向前有了空間,頓時將宋清然整條roubang用兩乳夾了起來,這一夾,宋清然但覺roubang被一股乳香美浪包圍,說不盡的滿足快感。

    便

    是鴛鴦,只覺整個乳兒之中,清晰的觸感到整條宋清然的roubang,火火熱熱,摩擦在乳珠兒時,酸酸麻麻,也是一種說不盡的快感,口中“嗯……”的一聲悲鳴yin叫。

    宋清然見此時鴛鴦鼻尖處已冒出細細密密的汗珠子,知她應是乏累,可即便如此,鴛鴦從未有一絲松懈,仍是依著趙姨娘所教,努力的托著雙乳兒,細致的為宋清然服務。

    宋清然憐惜的摸著她的秀發(fā)道:“好鴛鴦,爺能得你也是福氣,是個懂事的丫頭?!?/br>
    鴛鴦甜甜一笑道:“奴婢擔不起福氣二字,能得爺?shù)膶檺?,鴛鴦此生亦也無憾了?!?/br>
    “哎呦,鴛鴦meimei,這話說的,什么此生吶,你的福氣長著呢,爺是個會疼人的主子,即便現(xiàn)在無法收你進府,等賈老夫人百年之后,還不是爺身邊最得寵的那個?!?/br>
    要說這趙姨娘有時也會說話做事,宋清然卻未搞懂,她是如何在這賈府混成人憎狗嫌的地步的。

    用手拍了拍同樣跪在鴛鴦身側的趙姨娘道:“你來替換鴛鴦吧,小丫頭累的汗珠兒都出來了?!?/br>
    趙姨娘咯咯笑著接過鴛鴦的位置,托起她那肥美碩大的巨乳兒,重新夾上宋清然已被摩擦的紅光發(fā)亮的粗大roubang,一下下揉搓起來。

    嘴里對鴛鴦笑道:“還說自己沒福氣,看到?jīng)],爺多疼你,見你xiaoxue兒不堪征伐,便讓你用嘴兒,用乳兒代替,見你累了便讓你歇息著。在你未來之時,jiejie可是被爺cao弄的死去活來,爺也沒說個心疼?!?/br>
    第一百二十三章

    趙姨娘這對巨乳一夾,確比鴛鴦來的舒坦,鴛鴦只是少女,乳兒過于彈挺,抓握起來手感極好,可真做這rujiao,卻不如趙姨娘來的自在,此時只覺這對乳兒夾著,柔柔滑滑,又能全部包裹住,形成一個環(huán)圈,帶上手的力度,更像是捅在rou堆之中。

    宋清然聽到趙姨娘奉承鴛鴦的話,哈哈笑道:“就數(shù)你叫得最浪,吟得最美,爺要那時收手,才是不心疼你呢?!?/br>
    趙姨娘認了個乖,用嘴兒又吮一會guitou,方重新起伏身子接著用乳兒摩擦著鐵棒。

    宋清然對邊上的鴛鴦道:“來,趴爺背上,你用的小乳兒頂頂爺?shù)募贡常挖w姨娘來個前后夾擊。”

    鴛鴦暈紅著臉兒,順從的貼了過去。

    這后背與彈乳一貼,方能顯現(xiàn)出鴛鴦這對彈挺的俏乳的妙處,乳珠兒脹硬,抵在背上又縮回乳中,可那彈性卻十足,稍一動,有了空間,便又重新翹起。

    整個乳兒亦同樣如此,脹挺十足,讓宋清然十分受用。

    宋清然就這么坐在榻上,由著趙姨娘與鴛鴦一前一后,用心侍奉著自己。

    宋清然想到一事,向趙姨娘問道:“賈環(huán)這小子不是一直與你同住嗎?今日去了何處?”宋清然擔心這小屁孩年歲過小,一時撞破此事,對他“三觀”影響過大,亦或不懂事,到處亂說,壞了趙姨娘與鴛鴦的名譽。

    “今日老爺相請,奴家怕那腸子里爬出來的蛆貨,是個下流沒剛性的毛崽子,上不得臺面,早早打發(fā)他去探春處頑去了?!?/br>
    宋清然呵呵一笑,這個趙姨娘,也是個慣嘴上沒把門的,難怪整個府上對她不喜,四處遭排擠算計,連自己親生兒子、女兒與她都不親近。教育一道,更是糟糕無比,賈環(huán)讓他教養(yǎng)的,小小年紀猥瑣下流不說,偷摸拐騙,口出污語更是常態(tài),與李紈養(yǎng)出的賈蘭可謂天地之差,還好探春自小便在賈母身邊養(yǎng)著,一大家閨秀的女兒家模樣,如也是趙姨娘這般口出穢語,卻就可惜了,玩起來也無情趣。

    想到李紈那個端莊婦人,宋清然就心頭一熱,數(shù)年沒有性愛的李紈,在床榻上會是何等模樣,又或是枯木死尸,最有可能便是初始貞如烈女,一旦上身,便媚如欲女,只求抵死纏綿。

    是時候去撩撥下這心如枯木的李紈了。

    想到李紈的容貌、氣質(zhì)、體態(tài)使宋清然原本因摩擦力度不夠舒爽,而不如先前鋼硬的roubang又重新堅挺。

    “你這小sao貨,好好的兒子讓你養(yǎng)的這般。賈環(huán)這小子便多上點心,等幾日我來出面,請兩名京中大儒,在府上學堂教導賈家幼子們,待來日年歲夠了,再去我辦的書院就讀,將來好掙個出身?!?/br>
    宋清然隨口說道:”還有,你在這府上也安分一些,雖出身不好,蘭哥兒也是庶子,可這賈府也沒幾個破爛可繼承,將來隨著爺,掙個王侯將相亦或有可能?!?/br>
    趙姨娘聽他如此許諾,真是感動有如再生,眸中雖有淚珠,可神態(tài)帶笑,用諂媚酥麻的聲音道:“嗚嗚,爺對奴家母子真是……奴家無以為報,只有這還堪一用的身子來伺候爺舒坦,爺來接著cao玩奴家吧,即便cao死、cao爛,奴家也如飲甘飴?!?/br>
    宋清然嘿嘿一笑,抓了把胸前碩乳道:“你個sao貨,是自己舒坦吧,什么死的爛的,爺也沒這般暴虐,把臀翹起來,爺也快要出精了?!?/br>
    趙姨娘聽言,急忙轉(zhuǎn)過身,高高撅起那方肥美的rou臀迎接宋清然的再次臨幸。

    宋清然先是在肥臀上拍打兩下,擊起陣陣臀浪笑道:“你這身子就這臀兒乳兒最合爺?shù)囊猓识荒?。咦,小saoxue還流這么多水,只用乳兒夾夾爺?shù)膔oubang就能sao成這樣。”

    又拍了拍仍摟著自己脖子揉搓背脊的鴛鴦道:“小鴛鴦,你也和這sao蹄子一起趴著,爺一會全都射給你,讓你有個完整的

    初夜?!?/br>
    鴛鴦雖被宋清然與趙姨娘的這yin蕩的對話震得有些羞恥,可聽到宋清然的命令,仍是乖乖的趴在趙姨娘身側,把自己那方小翹臀與之并排,期待著宋清然那最后一射的迸發(fā)。

    宋清然看著眼前一大一小,一肥一瘦的兩方美臀,心中亦是yin欲滿滿,先是左右手同在一粉一褐的兩個皆在流汁的玉蛤上撫弄挖摳一會,激起兩聲不同音的嬌媚呻吟。

    趙姨娘還好,本就sao媚婦人,此刻正期待著,有所準備,鴛鴦則是不同,今日首次才經(jīng)云雨,被這撫摸弄得身軀一顫,當宋清然的手指撫到她得駝縫上,拇指撩過縫隙前的小rou珠,仿佛觸電一般,嗚嗚咿咿哼個不停,感覺全身力氣一下都被抽走一般。

    宋清然移了移身體,開始撫著那只肥圓的rou臀兒,抵近蝶翅洞口,一個前聳,咕唧一聲,便全根而沒。

    “唔……好深……奴家……美死了……”

    趙姨娘迷蒙著雙眼,雙頰媚浪風sao,幽谷甬道被巨棒破開,直抵花蕊深處,隨著宋清然roubang的進進出出,被抽插得喘息連連。

    宋清然把著沉溺在酥麻觸感的趙姨娘,雖每次抽插并不快速,可力度十足,待guitou剛入后,便一個猛插,抵著花蕊打轉(zhuǎn)一下,方再慢慢抽出,再次猛插……

    體態(tài)撩人、神情嬌yin的趙姨娘深感每一次不快的頂送抽出,都讓自己顫麻難耐,每一次抽到最外之時,都渴望那這下重重一擊,漸漸的,開始試著配合,迎合宋清然的抽插,每當宋清然抽回時,趙姨娘身子便跟著前傾,以便更快的抽出,而宋清然進入guitou后的那重重一頂時,又向后移著肥臀,配合著這酥麻一頂。而口中的嬌聲浪語從未停過。

    “爺……用力……cao死奴家……真美……好人兒……又頂?shù)搅恕?/br>
    以至后面,宋清然只雙手掐腰,身子不動,由著趙姨娘自己前后聳動美臀吞入吐出自己的roubang……

    就在趙姨娘沉浸在暢美中時,忽覺那顆大guitou牢牢抵住了花芯子,接著不斷旋轉(zhuǎn)打磨,本就不堪的趙姨娘終于禁受住,掩著口不住低聲呻吟,身子連連打了幾個哆嗦,一股暖流從zigong深處涌出,顫抖得便丟了身子。

    宋清然抽出roubang,移至鴛鴦身后,先低著身子,用手抓握一會那對迷人的翹乳兒,感覺覺鴛鴦身體有點發(fā)燙,心下一蕩,知她早就動情,用上了力捏揉鴛鴦那顆乳豆,鴛鴦又是天性羞澀,被捏得實際上已經(jīng)是春意滿滿,口中已經(jīng)是開始呻吟,被宋清然捏得情動,不由更覺得酸軟麻癢,那嬌嫩的屁股也開始稍稍挪動,不由刮蹭到宋清然挺在洞口的話兒,一蹭到,又仿佛碰了火兒一般挪開。

    至光潔無毛的蜜xue地帶,只覺她陰阜高高墳起,縫隙有如溝壑底部緊緊閉合,yinchun已有些腫脹,兩指微一剝開,透明黏滑的yin水泉涌而出,將手弄得濕滑黏膩。

    寧清然的roubang已硬的難耐,便將roubang對準鴛鴦的蜜xue入口,雙手扶住她雪白滑膩的媚臀,guitou頂住洞口汁水淋漓的桃園,用力挺了進去。

    只覺得里面緊如初次開墾,初時耐著性子慢慢的抽插,見身前的鴛鴦“咿咿呀呀”美的哼叫不停,便逐漸加力,每一次的撞擊都發(fā)出“噗滋噗滋”的水聲,俏麗的鴛鴦纖脖直挺,春水泛濫,濕透宋清然胯下囊袋。

    此時的鴛鴦正當妙齡,青春靚麗,但畢竟處女之身剛初突破禁地,且又瘦弱,此時插入,幽谷密道仍較之少女更為緊密。

    鴛鴦不停的呻吟嗚咽,身體越來越熱,已主動扭著美臀尋找更激烈的快樂,初破身子的鴛鴦竟單憑著女孩家的本能,學會了款款相迎。沒有矜持、沒有羞澀,鴛鴦的叫床聲清脆如鵬,嬌俏中帶著酥媚。

    “啊……爺……頂?shù)降桌病脻M哦……要丟啦……唔……丟啦……”

    鴛鴦身子一丟,便渾身發(fā)軟,雪白的大腿流下了幾道清亮的蜜液。她嘴里哼哼幾聲,待要說幾句討?zhàn)埖脑挘X子里卻懶洋洋的,什么也想不起來,口鼻哼吟出陣陣沒有意義顫音,卻極為誘人。

    宋清然扶她躺好,壓在身下,用大腿頂開她兩條細腿,伸手下去扶著棒頭,對準xue口,發(fā)力一聳,再次進入了鴛鴦體內(nèi)。

    鴛鴦嬌嗚一聲,xiaoxue里又被他的roubang填滿,陣陣酥麻從下體傳到全身,雪軀不禁微微顫抖。

    宋清然右手握住她的左乳,反復推揉,左手圈住她的纖腰,身下不停,開始一下下地抽聳。

    “你丫頭當真敏感,和抱琴一般,沒插幾下便能丟身,連這汁兒都流的和抱琴一般多。你或許不自知,當你丟身之時,那副模樣,那段叫聲甚美,激得爺差點未能把持得住?!?/br>
    鴛鴦聽得羞不可耐,輕挺玉臀向上迎著宋清然的抽插:“都是您……把奴婢弄成這樣,還這樣羞人家……”

    第一百二十四章

    剛言畢,宋清然那碩大的guitou便抵著花蕊點觸著,弄得鴛鴦難過不堪,羞紅滿臉,嬌哼身抖,然而在羞怯中卻難掩舒暢的美意,只待片刻,又悄悄丟了一次。

    宋清然嘿嘿一笑,把頭湊到她耳邊:“小鴛鴦實是可人,片刻間又丟了一回,還偷偷的,不告訴爺,要是你喜歡這樣,爺再在那里多研磨一會,好不好?”

    鴛鴦?chuàng)е吻迦坏募贡?,不住搖頭道:“不要了,您……您弄得鴛鴦好麻……唔……又來……請爺憐惜奴婢……”

    “那你想怎樣?讓爺狠狠插你還是撫你這兒?”宋清然吻著她臉頰,用手揉按上玉蛤上的那顆豆粒,低聲問道。

    鴛鴦經(jīng)受不住,“哎呀”一聲,緊按宋清然,不肯回答。宋清然知她臉嫩,微微一笑,坐直了身軀,伸手將鴛鴦帶著坐于腿上,讓她和自己照面而坐。

    “?。敗@樣好羞人。”鴛鴦被帶的身子一輕,騎胯扶肩,坐立起來,不由呼叫出聲。一絲不掛的身子已被宋清然緊緊擁著,彼此胸乳相貼。

    鴛鴦發(fā)覺自己坐在宋清然腿上,下身插的特別深入,想起身一些,可身子嬌軟,動彈不得,可那緊抵花蕊的roubang又讓她酥麻難擋,這時的鴛鴦粉臉酩紅,一雙美眸水霧久久未能化去,纖弱的胴體如羊脂白玉一般,任由宋清然托起與放下。鴛鴦為了不讓自己翻倒,只好用手箍住他脖子。

    于是宋清然開始用著臂力與腿勁,一下下頂起,復落下,股股蜜汁順著roubang流到宋清然腿上,使兩個結合部位泥濘一片,每進出一次鴛鴦都哼叫一聲,宋清然不由自主的更加賣力的往前挺進。

    鴛鴦喉間發(fā)出著嚶嚀之聲,像夢吃般哼著聲音,有如啜泣,又不停扭動著翹臀,神態(tài)蕩媚嬌艷。

    隨著起伏,鴛鴦的嬌哼浪叫聲越來越急,也越來越迷糊,跟著突然用盡全力的雙腿夾緊宋清然,快速扭動纖腰,身子跟著顫抖。

    宋清然被內(nèi)壁收縮一吸,再也把持不住,瘋狂挺送幾下,一股濃稠的陽精激射而出……

    被又燙又熱的濃精燙的清醒,鴛鴦緊摟宋清然,晃動著臀兒,一陣酥麻的快感由心里泛出,玉體輕顫的也同時xiele陰精……

    宋清然一左一右摟著趙姨娘與鴛鴦,待三人氣息完全平復,方準備起身,賈政在側,自是不便沐浴,由著趙姨娘伺候著擦抹干凈,方穿衣束發(fā)。

    宋清然攜著鴛鴦離去之時,元春的詩會亦也行將尾聲,京師治安雖說還算尚好,可有宋清然的前車之鑒,護衛(wèi)們不敢大意,一路戒備著回到賈府。

    周胡和談在順正帝拍板,宋清然與察哈爾機簽字后,算是了結,本欲歸北的和談使節(jié)團因宋清然的阻攔硬生生又推遲了數(shù)天。宋清然的理由亦很簡單:“使團可走,察哈親王需還清欠款方能離去,這天地之廣闊,海河之悠遠,本王如何再找察哈親王討債?!?/br>
    以至最后鬧到太子府,實則此事和太子無關,全因使團內(nèi)有位與周朝貿(mào)易大商賈,常年與太子府做些毛皮、人參類的生意,由他出面,請?zhí)诱f項。

    “太子殿下,不是小弟不給面子,您也知道,小弟前些時日被人行刺,受了頗重內(nèi)傷,每日里還需那雪蓮及藥引吊命,府中銀錢早已用光,察哈親王還欠九十三萬五千兩銀子,他這一走,小弟實是無可討要?!?/br>
    在劉守全的討要后,察哈爾機一共還了六萬五千兩,實是再難拿出,此時宋清然亦知是榨不出什么銀錢來了,可話還需如是來說。

    “這位耶律大人與朝廷及本王府上多有貿(mào)易往來,由他與本王作保,察哈親王定會如數(shù)歸還,絕不拖欠。”太子雖不想摻和此事,可這宗貿(mào)易線一直是太子府一重要進項,如若就此影響,也是不便。

    宋清然“看在太子面上”勉強答應,讓跟隨的管事趙大忠寫了一分借據(jù),由察哈爾機簽字,胡商耶律平與太子宋清成作保人,亦也簽了字,方收好借據(jù)打道回府。

    大周國庫現(xiàn)也幾無銀可用,官員俸祿上月便未能發(fā)出,順正已多次讓人催促宋清然抓緊鑄幣。

    無論是戶部官員,亦或是皇衛(wèi)司之人,每日里守著鑄造司銀庫里那一個個被宋清然命人鑄造成“莫奈何”的銀球也覺眼熱。

    “莫奈何”,顧名思義,無可奈何,一個銀球按周度量,有一千斤重,由收來的投資股銀重新焰煉而成,刑懷傲改良了提純工藝,將銀錠熔煉提純,鑄造而成。以宋清然的眼光來看,雖達不到九二五銀,相比官鑄庫銀,還是強上幾分。

    在順正聽到皇衛(wèi)司匯報,鑄造司銀庫千斤重的銀球,就有近千只,同樣也是心動眼熱,更別提那些等著俸祿的官員們了,雖說這些官員一個個都有商鋪、田莊或產(chǎn)業(yè),即便沒有,每年州府、縣里冰敬、炭敬的銀子亦夠一家老小數(shù)十人嚼用,背地里更是每多奢侈。只宋清然便見到一名七品言官,整日里與順正哭窮,下衙后卻常往青樓里鉆。

    可這些官員,表面上仍是以清貧自居,尤其那御史言官,更是每日上朝,都穿著補丁官袍。

    只是此時還未能把錢莊開啟,專業(yè)人才還未培訓。宋清然早就刊印好會計教學書籍,課本是按后世記憶,簡編改寫成而,刪減一些此時無用之內(nèi)容。

    唯讓宋清然欣慰之事,便是賈蓉對此事還算上心,但見宋清然回府,便到顧恩殿求見,拿著書本與筆記,求他為自己講解那些他無法理解會計知識。

    宋清然通過幾次講解,發(fā)現(xiàn)賈蓉卻對此道頗為天賦,一點就透,一講就明,數(shù)十日下來,整本不算厚的會計學入門,已讓他吃透搞懂。

    宋清然本也是半吊子,懂些似是而非的原理,知些如何借貸記賬之法,再深一層,也是不懂,見賈蓉雖仍每日前來,可需要求問自己之解的,越來越少。

    以至最后幾日,只是在宋清然書房安靜試做各式記賬方式,不再提問。宋清然才道:“你既已通熟,培訓之事便交由你來負責,把你所

    學所會盡數(shù)教給學生便可?!?/br>
    “小侄是否能擔此重任?”

    “無妨,我所會也就這些,你即已學全,去教便無障礙?!彼吻迦槐驹跒榻虒W之事發(fā)愁,初時還有親自授課的欲望,如今事多,心態(tài)也和當初不同。如今賈蓉能擔此任,卻是省些心力。

    西山書院如今算是正式竣工,賈蓉既能單獨授課,便覺應把鑄幣及銀莊之事提上日程,在數(shù)月之前,宋清然便廣邀京師及各州府博學之士來書院任教。為怕人才難請,宋清然給出的待遇確實讓人眼紅,山長年俸祿三百兩,宋清然自己出任院監(jiān),各講師為山長俸祿的七成,一應米面蔬果書院提供,山長配給安家別墅一套,亦配有講師樓院可居,授業(yè)滿五年,院落轉(zhuǎn)為講師私人產(chǎn)業(yè)。

    宋清然保證不干預山長在書院行使權利,要求必須開設啟蒙、算學、格物等科目。學院對外招生,庶民、士子、官宦富商子弟,只要考試合格,皆可入院求學。

    今日便是宋清然在書院親迎自己聘請的西山書院山長,秦何鴻老先生的日子。

    秦何鴻家為蜀中百年大儒世家,致仕后在蜀中秦林書院任山長,每界大比,皆有數(shù)名書生能夠中榜。秦何鴻膝下有兩子,長子秦銘風學成后,便接任了秦林書院,秦何鴻則隨長子隱居蜀中育人,次子秦白風則在京為官,任吏部員外郎。

    此次愿出山來京,皆因次子秦白風幼女秦煙雨出走一事。

    說起秦煙雨,因世代家中皆儒學之士,在這京師之中亦算有名的小才女,五歲便識千字,七歲能誦詩作畫,舞勺之年,詩詞歌賦樣樣精通,京城才女無人能出其左,尤其洞蕭一藝,受過名師指點,更無人能可比擬。

    可不知為何,在及笄之年,秦家欲為其說門親事之時,秦煙雨死活不愿,只言自己已有意中之人。秦白風受其父秦何鴻影響,對此事并無太過迂腐,雖未點頭,卻也算是默認。

    誰知幾天后,秦煙雨領進一名煙視媚行女子,對其父言道:“此生非她不娶?!?/br>
    即便再是開放的秦家,對此事亦是難以容忍,此事不歡而散后,秦白風便開始張羅為秦煙雨選婿,京中士子都知秦家家風甚好,秦郎中家的幼女才色過人,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慕名而來的俊杰郎才如過江之鯽。

    可沒過多久,京中便盛傳秦家幼女秦煙雨自己對外言詩道:“颯爽英姿秦家娘,琴棋書畫美名揚。京中士子多才俊,不愛鋼槍愛紅妝?!?/br>
    更有眾人常見,秦煙雨與清林苑清信人妓子李云舒雙宿雙棲,神態(tài)親昵。

    秦煙雨閨中密友至秦府詢問,得到的答復亦也是“雨煙對世間男子無愛,此生只愛女子?!薄扒丶壹邀愂莻€磨鏡之女!”此事傳開后,京中士子無不扼腕惋惜。秦林風更是被朝中同僚日日扶肩安慰。

    此事傳出后,秦林風怒不可言,當即便禁足秦煙雨,又在京外一落榜仕子中選出一名,擬為秦煙雨cao辦婚事。

    可未曾料到,秦煙雨在一個煙雨濛濛之夜,破窗而出后,離家出走,從此再無音訊。

    第一百二十五章

    六月的京師已是十分炎熱,宋清然出于尊重,今日特意穿了身藍綢長衫,以士子裝扮迎接秦何鴻老先生從蜀中歸來。

    夕陽西下,殘陽余輝斜照在這片曾經(jīng)廝殺過的西山書院的城墻之下,帶著金色光輝拉出長長的斜影。遠處官道之中,一滿面倦容的老者,牽著一匹瘦馬踽踽而來,身邊只有一幼童一老仆。

    站于宋清然身后的賈蓉是首次隨他外出,不免有些緊張,用眼角余光掃了眼身側近十名自己并不認識的隨同,雖都同穿士子長衫,可年齡有老有幼,也分不清都是些何人,又是何身份,此時自是不便開口多問。

    “學生等見過秦老先生?!贝险呓?,站在西山書院南門外的宋清然帶頭一躬到底,以最誠懇的態(tài)度向秦何鴻行禮。

    秦何鴻原為帝師,順正登基后,在知命之年便以長子體弱無人照顧為由,數(shù)次乞骸骨致仕,順正亦多次挽留,可秦何鴻意已決,后加封太傅之職致仕。不說宋清然要以弟子禮見之,即便順正帝亦也要以師稱之。

    “子墨不必多禮,老朽體弱,行動遲緩,讓諸位久等了?!鼻睾硒欗毚┲簧戆肱f青衫,眉須已有些花白,面容清瘦,可雙目有神,神采奕奕,絲毫無體弱遲緩之相。

    未待宋清然開口,秦何鴻淡淡著著向宋清然身側一人說道:“慶民老弟亦也入書院任職?”

    被秦何鴻稱為慶民的,是一四十余歲老者,名為何離鐘,字慶民,也是進士出身,在朝為官,性格耿直古怪,為官路處處不順,便致仕在一私塾教書,如今被宋清然請來書院做講師。

    何離鐘再次躬身一禮道:“學生才疏學淺,怕誤人子弟,相燕王殿下多次相邀,只得免為其難,今后請山長大人多多提點?!?/br>
    秦何鴻微微一笑道:“老朽本想南山下,菊園中,一杯清茶一卷書,安度晚年,可子孫不孝,只得重撿舊業(yè)cao勞,有慶民相助,老朽能省些心力,甚善,甚善。”

    宋清然先為秦何鴻簡單介紹身邊之人,有些是秦何鴻舊識,有些面生,眾人年歲最高的劉友德,亦也是花甲之年,見秦何鴻亦也以學生之禮。

    介紹完畢宋清然道:“學生先帶先生進院選處住所,再在這院中為先生洗塵。”

    將瘦馬牽繩交給身后老仆,秦何鴻便隨宋清然一道入了這座此生將是他埋骨之處的西山書院。

    別看秦何鴻態(tài)度隨意,可挑選居所卻格外細心,走了數(shù)個院落,最終選了一間,被后世學子稱為“秦山居”的別墅。

    “此間甚合吾意,依山而坐,側有溪水松林,背臥青山,庭外有野園池塘,晨看日出晚看霞,甚好,甚好?!鼻睾硒檶e墅坐落與布局頗為滿意,笑著便定下此處,別墅內(nèi)物品一應俱全,幾乎拎包便可入住。

    “先生,此處是否過于高遠,每日行至學堂太費體力?”宋清然有此擔心秦何鴻所選的此處離學堂過于路遠,又是近一里的山路。

    “無妨,老朽非癡肥之人。”這話讓身邊一體態(tài)臃腫之人有些臉紅,見眾人未曾看他,方收些心神。

    “既先生喜愛,那便定在此處,書院今日算首次燃灶,學生讓府上的廚子管理這院中師生伙食,先生今后如不喜歡自己在家中庖廚,可在書院食堂用餐,此次順便試試廚子手藝,看是否合先生的口味?!?/br>
    秦何鴻或是無欲則剛,或是年過花甲,再無忌憚,笑著言道:“老朽早就聽聞子墨生活精致,口味挑剔,天下美食盡出燕府,能在你府上任廚,想必是差不到哪去,那老朽便沾子墨些光,享受下這美食之味?!?/br>
    晚宴設在書院禮堂,菜品并非精致小菜,而以煮烤燉燒為主,堂中燃著火堆,點著火把,頗有幾分野趣,成壇美酒流水端來,秦何鴻也能顯示儒者豪放一面,抱壇與之對飲亦不畏縮。

    酒至中旬,秦何鴻方與宋清然談起正事?!扒迦谎闲嗲皝磉@西山書院,不知欲辦成何等規(guī)模?”

    秦何鴻看著遠處黑幽幽的西山,雖無燈火,不時傳來幾聲鳥鳴獸吼,可整山輪廓依稀可見,怪石嶙峋,溝欲幽深,依山而立的城墻之上則燈火點點,人影攢動。

    “學生初時只想辦個簡易書院,教授些數(shù)算之道,及記賬之法,以應銀莊之事。后思胡人之強悍,為甲堅刀利方可破敵,便想再尋良匠,共研堅甲利刃,及破城良器??纱酥羞^程并不理想,我朝及前朝一代,對匠人多有鄙夷,許多古時舊方多有遺失,甚為惋惜。學生曾翻閱極西之地的夷人書籍,西夷諸國乃至周邊高麗、扶桑學我中華之技法已得精髓,我朝如長此以往,必落后其國,不知先生何以教我?”

    作為后來人,宋清然翻閱史實資料,暗自估算,此時大周應是自己所知的明初時期,也就是一四零零年左右,歐洲大航海時代會否來臨暫不好說,可他深知歷史的必然性與偶然性,不論他所在的這個國度,是否有宋、有明、有清,國弱敵強,必遭吞噬。

    秦何鴻點了點頭道:“你貴為皇室子弟,能居安思危,吾甚滿意,老朽雖是儒生,所學所教亦皆是儒學,然并不排斥百花齊放,老朽對算學、格物并不精深,也懂些皮毛,亦知格物之道在農(nóng)、商、兵事一道上有很大助力,可儒家傳承千年,自有其道理,儒學是國之根基,不知子墨是否認同?”

    其實宋清然所言并不深入,培養(yǎng)自己勢力是不能提及,許多文化、科技、教育方面的改革也未提諸于口,非不能,而是不敢,革新觸動的不是一兩人的利益,而是一群人的利益,稍有不慎,即便身為皇子,也難逃一死。

    “學生知道,自董仲舒將儒家珍寶敬獻于漢武帝,將三綱五常,長幼尊卑固定下來。并道出帝受命于天,王侯受命于帝,臣受命于君,子受命于父,妻受命于夫,此便為不可違之定理?!?/br>
    “此言大善,長幼有序,尊卑有別,今大周建國百年,胡人強悍,屢犯邊境,而國中卻無力反擊之,卻有些暮氣之意。汝此次在這院中與胡人對敵之事老朽也曾聽聞,革新鎧甲,重塑陌刀,確彰顯中華工匠之技藝,不過一切革新要以儒為骨、其為rou,可否乎?”

    “一切自聽先生安排?!?/br>
    “善,明日我會致信,相邀京中友,共為書院出力,招生之事老朽便不過問了,有教無類,一視同仁,老朽自問還能做到。老朽乏了,便歇在此處了。”言畢,也不讓老仆攙扶,借著酒意,蹣跚吟詩而去。

    宋清然持弟子禮目送秦何鴻歸去。

    整個晚宴,賈蓉自是以小輩姿態(tài)伺候這些大儒,只聽不言,此時隨宋清然回府,才道:“王爺可知秦老先生孫女秦煙雨之事?”

    “哦?本王不知?!彼吻迦淮_是不知秦煙雨之事。

    賈蓉嘿嘿一笑道:“小侄聽聞,秦老先生此來京,便是為這秦煙雨之事而來?!?/br>
    這話引的宋清然也來了興趣,問道:“她有何事?”

    “這秦煙雨當年和元春姑姑齊名,才貌皆不輸元春姑姑,只是不知為何,她只喜歡女性,視我男兒如糞土,乃致后來與一京中名妓私奔,至今都無下落?!?/br>
    宋清然對這八卦也只是聽聽一笑,并未上心,只是這秦煙雨是秦老先生的孫女,能幫著找找也無不可。便道:”你不是京中狐朋狗友良多嗎?你閑暇打聽一下,看能否幫著找解老先生的心事。”

    見賈蓉笑著應下,又道:“再過幾日,這會計培訓就要開課,不必緊張,按書本內(nèi)容一章章細解便可?!?/br>
    “侄兒省得,王爺放心?!?/br>
    往后數(shù)日,托人找關系,傳話之人數(shù)不勝數(shù),甚至連王熙鳳都找到顧恩殿,幫她一遠房親戚遞個話,想進宋清然開辦

    的會計培訓班,

    京中早就傳聞,燕王宋清然負責創(chuàng)辦的通兌錢莊,為朝廷新建衙門,京城總行為正七品官階,即便是一州主事,也為從七品官階,就算是錢莊伙計,也由朝廷發(fā)餉。只要培訓結束,考試合格,便可增赴任。

    宋清然也難于篩選良莠,只得讓管事趙大忠負責,多以各府選出的年輕、家世清白中人挑選,再通過考試淘汰。

    六月初八,便是開課之日,雖說交由賈蓉授課,首日開課,宋清然還是需要到場講說幾句,順便再看看賈蓉授課效果如何。

    辰時剛過,宋清然走進教室之時,整間教室已坐滿學生,連山長秦何鴻老先生也饒有興趣的安坐于后排,想聽聽這門新學問是何內(nèi)容。

    最讓秦何鴻感到驚艷的便是這教室布局,一排排整齊桌椅雖和別的私塾并無太大區(qū)別,可排列更為緊湊合理,講師之位墻面上有一黑色木板,在開課之前,秦何鴻試過用法,那種白色硬石筆雖不好書寫,可勝在簡單實用,用布一擦便可去除再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