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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回紅樓(126-130)

    第一百二十六章

    第一百二十六章

    宋清款款走入教室,站于在坐學生正面,清了清嗓子才開口道:“本學監(jiān)就不自我介紹了,想必爾等都也知曉,諸生大多為各家族中翹楚子弟,最不濟也是得用的管事、賬房出身,既能來此,說明有些能力與關系,或被族中看重,當然亦有家道中落的士子,想謀份差事。今日所教所講,為爾等后世安身立命之本錢,或許數(shù)年之后,戶部官員中也由爾等中所出。

    開課之前,孤就講幾點,一是紀律,已貼在墻上,須細看記清,如有違反,勿謂言之不預也。二是淘汰制度,此之為短期培訓,皆在為朝廷選拔術業(yè)之才,結業(yè)后便要赴任,能否成為一名合格的行長或記賬人員,全看爾等各自本事,本王看了名冊,本期一共四十五名學員。本王只會錄用二十名,能否錄用,則以所學所得為準,考試成績定論,淘汰之人亦不必再找請托,只會讓本王看輕。三是學習時間,每日辰時開課,酉時放課,午休一個時辰,所有學員這一月內(nèi),要皆住校內(nèi),一應吃住費用自理。四是所學所教皆已發(fā)到爾等手中刊印的書本之上,課后可私下印證,互相砥礪……”

    費了大堆口舌,宋清然方算講完訓導之言,便道:“有請講師賈蓉為諸生上課!”

    宋清然讓出位置,踱步走到秦何鴻老先生身邊,看了眼老先生,著著點了下頭,尋一空位亦也坐著,聽這賈蓉如何開課。

    “諸位同窗好友,在下賈蓉,雖偷得時日,較諸位同學先學些時日,然所知所學亦只是皮毛,曾聽宋學監(jiān)大人所言,吾等所學只可謂之算學一分支爾,即便此書讀懂讀透,亦只算邁入會計學入門,因此,蓉從未敢妄自尊大,仍謹小慎微的砥礪自問。本不敢在諸位同窗前班門弄斧,然師長命,不敢違,蓉與諸位既是同窗亦是師生,從今日起,讓吾等共為大周朝、為陛下、為燕王殿下效力?!?/br>
    賈蓉開場言還算規(guī)整,亦無太多不妥之外,就連秦何鴻都捋須含笑。

    “吾等所學會計學即是算學分支,便要精通算學根基?!毖粤T,便在黑板之上寫出0-9的數(shù)字,與對應的漢字壹至玖。

    “此為入門重中這重,諸生課后必要牢記,會讀會寫,明日此時,如有不會者,蓉只得勸退。”賈蓉講解完數(shù)字,便開始按宋清然編寫的書本,逐條講解。

    “何謂會計。會計是以貨幣為主要計量單位,反映和監(jiān)督一個單位經(jīng)濟活動的一種經(jīng)濟管理工作。貨幣,銅錢、銀子爾……”

    一上午的課程,賈蓉除了初是緊張有些磕絆之外,越講越為流暢,以至未尾之時,已侃侃而談。宋清然與秦何鴻亦都很滿意。

    明日便是宋清然迎娶湘云的日子,雖納側妃,可納征、請期,請尚書邊道禮親辦。保齡侯府非常滿意,畢竟一切流程皆已等比正妻之禮。

    提前兩日,宋清然便攜著元春,晴雯等回到燕王府。

    “抱琴,王府規(guī)矩多嗎?”晴雯算是首次至這個或許是她一生的棲身之地,心中不免有些忐忑,在隨宋清然跨入王府正門時,有些不知該邁哪只腳一般,惹得身邊的抱琴咯咯笑道:“王府和顧恩殿一樣,只要服侍好王爺一人便可?!?/br>
    迎親當日,整個王府早已彩扎、花燈遍布,雖是側妃,可畢竟宋清然與保齡侯府身份使然,即便有些逾越,也無人敢說,哪怕是宋清然要隨隊親迎,禮部尚書邊道禮雖有些愁苦,可也只捏鼻去認,還從典籍故紙中找出相應依據(jù),為宋清然張目。

    內(nèi)宅的元春身穿王妃正裝,端坐主位,正與前來道喜的女眷閑聊,和順公主本不需親自前來,最多派個管事送些賀禮便可,今日卻穿著吉服,作為男方不多的長輩,親至王府,要觀禮新婦進門,討些喜酒。

    元春自是開心,畢竟閨蜜中與和順公主算是相談甚歡,宋清然卻有些別扭,雖不知和順此次目的如何,可她與太子關系極近,是滿朝皆知。

    “子墨這新郎官禮服一穿,卻是一表人才,可姑姑在這先要逆言幾句,別有的新人忘舊人,元春可是本宮的好姐妹?!?/br>
    宋清然聽這話語也覺牙疼,和順自稱姑姑,親緣之故,宋清然是無可反駁的,可又說是元春的好姐妹,這輩分鬧的……

    不過見元春捂嘴在笑,并不拘謹,便知元春應與和順公主關系算是親密,難得她有個知己相交,差著輩分就差著吧。

    今日從早起之時,宋清然便遇幾次尷尬之事,納元春為妃時,宋清然還未穿越,可以說這是自己兩世為人首次完婚,古今各種禮俗一概不懂,只得聽之任之,由人擺布。

    昨日和劉亦菲、抱琴、晴雯三人折騰太晚,一大清早,還未睡醒的宋清然便被和順公主帶著一群王府有些頭面的婦人、媳婦,拉出臥房,嬉笑間把他脫得只剩短褲,推入浴房楠木漬桶之內(nèi),趕跑了候在浴房的莉娜、莉兒,開始為宋清然沐浴。

    水氣彌漫間,宋清然也分不清哪只手是何人,只知自己發(fā)髻被解開打散,數(shù)只小手在身上游蕩,有細嫩,有粗糙,也不知是誰的嫩手還在自己胯間抓揉了兩把。

    看著這些滿面皺紋的婦人,宋清然便沒了興趣,可生理反應如此,胯間被這嫩手抓揉數(shù)下,不免有些抬頭。

    沐浴結束之時,和順公主又從下人手中接過一條楊樹枝條,在宋清然身上輕抽一遍,言道:“楊乃陽,陽趕陰晦之氣,來年多子多福。”

    晦氣有否趕走,宋清然并不知道,只是此刻聯(lián)想頗多,最清晰一面,便是他后世電腦中隱藏的一部小片,數(shù)名婦人手持皮鞭、蠟燭虐待男主,最為過份之處還是不穿衣服,把男主當馬兒來騎,真是太過分(香艷)了。

    和順公主帶頭,宋清然又無法裝怒趕人,只得木偶一般,任由婦人們擺布,不過和順公主還算厚道,抽打并不算重,每被打紅之處,都用柔肌玉手輕輕撫過,為其消印,只是打在腹部之上,讓宋清然有些尷尬,未及阻止,嫩手隨之撫過,手掌側邊輕觸宋清然已有些挺起的roubang,好似未曾察覺一般。

    最為尷尬便是這起身更衣,宋清然雖是好色,可對這親倫還是有些禁忌。雙手捂著胯下道:“姑姑,您是否回避一下?!?/br>
    和順雖是臉兒有些緋紅,可仍是嬌笑道:“你這小猴子,當初在宮內(nèi)之時,毛兒還未長齊,姑姑便曾見過,此時卻害羞起來?!鄙焓纸舆^身邊婆子遞來的里衣,先幫宋清然穿上。

    因需伸手過袖,宋清然不得不放開遮于胯下的手臂,伸直任其為已穿衣,胯間那粗長之物頃刻間曝露于眾。

    “好雄厚的本錢,新娘子有福了?!币晃迨鄽q的老婆子捂嘴笑道。

    被人調(diào)戲了,還是老太婆,宋清然內(nèi)心哀嘆。這或許便是老無禁忌吧,這些老人都是王府多年管事,或管內(nèi)家眷,算是王府核心實權之人,待宋清然也是忠貞不二,宋清然自不好發(fā)難。

    還好和順公主并未過多停留,只在整理底褲之時,為他調(diào)了調(diào)角度,不讓褲子箍著那話兒。便開始為他穿上玄色禮服。可驕陽六月,禮服用料過于粗厚,長袖長擺,裹得嚴嚴實實,密不透風,沒用多久,宋清然又是一身汗水。

    束發(fā)梳頭又是一番功夫,宋清然已是麻木,只得讓其擺布,直到和順公主道了一聲行了,一婦人拿來銅鏡,宋清然照鏡一看。頭帶紫金冠,耳插紅絹花,身著玄禮服,除了絹花有些陰氣,整人還算瀟灑倜儻。

    一夜未曾睡好的史湘云,此時還賴在床上。

    昨夜她又做了次春夢?!憋L流倜儻又溫柔體貼的宋清然,夜間翻墻進了自己閨房,自己本來很是驚喜,正待與之述說相思之情,卻發(fā)現(xiàn)宋清然全身未著寸縷,正挺著那根讓自己魂牽夢繞的粗大棍子在自己眼前晃動,未及自己多言,便把自己摟在懷中,那根粗棍兒頂著臀溝,大手在自己胸前抓捏揉搓,嘴里說著讓自己迷戀的情話,弄得自己全身發(fā)軟,渾身guntang,可無論自己如何扭動身子,暗示自己需要,宋清然就是不入港入巷,只流連自己那對乳兒?!?/br>
    直到太陽照在眼瞼上,天地光亮一片,史湘云仍不愿意醒來,自己在夢里感受太過溫柔,那種酥麻觸感許久未曾感受了。此時雖已清醒,也知股間濕濡一片,躺在薄毯之中的史湘云仍回味夢中感覺。

    “爺好像說最喜我的乳兒。”史湘云撩起被褥老高,一道溝壑深陷其中。

    第一百二十八章

    一想到宋清然那雙讓自己體麻身酥的大手,史湘云就覺臉兒緋紅,把手按在胸乳之間,不讓自己的心速過快,翠縷進屋已數(shù)次,小姐還在睡覺,不好打擾,她知道小姐昨晚睡得不好,夢中還有吃語,只是那吃語聽著有些羞人,今日會要勞累整日,想讓她多睡一會,不過看到小姐把頭埋子毯子里,就知道她已經(jīng)醒了。

    “小姐啊,五福婆婆已在廳外等了許久,正等著給你開臉,不能再睡了。”她坐到床前開始搖自家小姐。

    所謂五福,一?!伴L壽”是命不夭折,年過花甲。二?!案毁F”是錢財富足且地位尊貴……五?!吧平K”是能預知死期,喜葬而歸。

    史湘云沒好氣的在毯子里扭動兩下身子,揉著惺恢睡眼,無奈坐起,滿頭秀發(fā)松垂肩下,褻衣松弛,露出大半胸乳,把本就寬松的褻衣高高頂起一片,看得翠縷欽羨不已,不由低著看了下自己胸前。

    “我要能和小姐一般的大該有多好?!?/br>
    “去拿一件新的里衣?!笔废嬖浦ё叽淇|,有些做賊似的看了看自己股間一片濕潤之處,暗自啐了一口。

    在床上磨蹭許久,才在翠縷備好的浴桶里凈身,準備迎接自己一生中最重要的日子。

    “小姐啊,您昨夜換的里衣不是您自己繡了許久,留作今日所穿的嗎?為何要換掉?”

    “小丫頭就會多嘴。”湘云哪好意思說因春夢所濕。

    保齡侯府今日亦也是賓客滿廳,史湘云雖是侯府侄女,所嫁又非正妻,可亦也算侯府嫡親女,所嫁之人又是正統(tǒng)親王。對侯府來言,并非丟人之事,而宋清然所行禮節(jié)亦也按正妻來走,聽傳話之人言:王爺今日會親迎湘云出閣。

    一個慈眉善目老太,便是史家親戚‘五福之人’,此時正為史湘云篦發(fā)梳頭。所謂開臉,亦只是用細絲絞去面上絨毛,代表正式成人。邊梳發(fā)笑著道:“多漂亮的一個孩子啊,老天是公平的,給你了天資容貌,便讓你年少多舛,可又彌補了你一個好夫君,燕王爺老身見過,是門好姻緣。”

    “燕王爺可鐘意我們府上的湘云這丫頭了,只這聘禮,太子納妃也不過如此,八十六箱……”

    保齡侯夫人正帶著道賀女眷參觀王府聘禮,此行為也并非說保齡侯夫人勢利愛炫,風氣習俗使然,聘禮的多寡,一是代表男方之家資財力,二是代表對女方重視程度。

    周禮規(guī)制,婚禮之吉時為傍晚酉時。燕王府辰時與午時所至賓客,只隨意用些點心糕點。

    晚間方算正宴,前廳賓客越至越多,雖能讓宋清然親迎之人并不算多,可他也不便總呆在后庭。

    以當今宋清然權勢,即便是與之再是不和,表面仍會以禮待之,太子趙清成自是不會親至,可府中管事帶著一對金佛和一卷字畫作為賀禮。

    趙王宋清仁府上賀禮最為貴重,可人未親至卻讓管事前來,讓賓客有些詫異,眾人皆知,二人同胞兄弟,關系又極為親密。

    不過此時也不是宋清然多想之時,朝中有品階的大臣,下衙之后,都陸續(xù)趕來。

    正在宋清然寒暄之時,官中太監(jiān)總管貴全帶著兩名隨身太監(jiān)前來慶賀。“奴婢貴全賀燕王殿下百年好合,區(qū)區(qū)薄禮,望殿下勿要嫌棄?!?/br>
    所繪,市面價值也不過百兩,可寓意極好。

    見宋清然客氣的命人收下,又清了清嗓子道:“傳陛下賀詞!”眾人見貴全親至,也猜到順正皇帝必會賞賜送至,誰都知宋清然是陛下最喜愛的幼子。

    眾人面向皇宮,持禮待宣。

    “三子清然,你為吾宋氏皇族子孫,開枝散葉亦為本分,今你喜結之日,父皇祝你百年好合,早誕龍子。”話雖簡短,也無深意,卻也能聽出順正的舔犢之情。

    宣講完畢,待眾人平身后,貴全又道:“陛下賀禮,玉璧一對,如意一雙,紅珊瑚一架,貢品象牙一對……”

    此時的保齡侯府,可謂賓客盈門,百年侯府,貴女出嫁,前來相賀的舊交好友不像燕王府,官員多少有些忌諱,多為禮至人不至,侯府則不然,不便在燕王府久呆之人,可在保齡侯府觀禮,畢竟周朝貴族同氣連枝,相互都會捧場。

    流水已經(jīng)擺滿整府,保齡侯笑的很是開心。

    快近酉時,遠遠便聽鑼鼓喧囂,迎親隊伍浩浩蕩蕩。

    打頭龍旌圓蓋、雉羽夔頭……一路撒著鮮花于路中,另一太監(jiān)向觀禮人群撒著銅錢,惹得一幫童子爭搶。

    宋清然騎著白馬,身著玄色禮服,領于迎親隊前,行至侯府門前,方由太監(jiān)扶著下馬。

    此時的侯府早已中門大開,見到宋清然騎馬過來,保齡侯史鼎笑著迎上,宋清然遠遠給保齡侯施禮,畢竟算半個岳父,不可失了禮數(shù)。按說誰家親長會去迎接新女婿,但是保齡侯就如此來做,卻也無人敢說不字。

    史鼎牽著宋清然的手呵呵笑著直接就進了門,那些想鬧新婿賓客也不知該如何阻攔,宋清然也是大方,笑呵呵的讓隨身跟著的劉亦菲給過門紅包,每包用紅紙包的兩枚還未流通的銀元,掂在手中沉甸甸的,如此一來也算皆大歡喜。

    進了廳內(nèi),宋清然也分不清這府上親長都有何人,只客氣的對眾人躬身一禮道:“晚生宋清然,見過諸位長者?!?/br>
    隨行太監(jiān)總管按儀程,把宋清然納征聘禮向觀禮賓客宣報完畢后,又奉上金冊、金印道:“史氏貴女,湘云,秉性柔嘉,持躬淑慎,德恭謙和,賦姿敏慧,賢良忠善,依大周國策,燕王府所請,內(nèi)府衙制,金冊一卷,金印一枚,冊封史氏女湘云為燕王側妃?!?/br>
    作為史湘去的堂哥,保齡侯世子史從法,躬身代史湘云接過金冊、金印,起身笑著言道:“從法一向疼愛湘云這至親meimei,自是不會阻攔親婿叫門,可湘云其他姐妹未必也好說話,還好在下聽說從和順公主宴會傳出,燕王殿下詩詞冠絕京師,這催妝詩,想必是難不倒燕王殿下的?!?/br>
    言罷,躬身一禮,引宋清然行至史湘云所居小樓之處。

    此間為帶院木制二層小樓,喜字,可院門緊閉,隔著院落,眷嬉戲之聲。

    劉亦菲知此為鬧新婿一關,發(fā)了數(shù)個催門紅包,院門方開了一條縫,還要作首開門詩。身著伴郎服的劉守全,念了首大周常用的開門詩,方算蒙混過關,

    可院門開打,樓上過道卻站滿小姐婦人,一個個亦也是盛裝艷服,嘰嘰喳喳道:“燕王爺詩才今已傳遍京師,催妝詩可不能再由人代念,須殿下親作之詩方可?!?/br>
    宋清然揉了揉鼻子,想了許久,才朗聲道:“傳聞燭下調(diào)紅粉,明鏡臺前別作春;不須滿面渾妝卻,留著雙眉待畫人?!?/br>
    保齡侯亦算有些才學,聽了此詩笑道:“燕王詩才果然名不虛傳,此等佳作,難得一見,難得一見啊?!?/br>
    知道宋清然隊伍回府還有很遠的一段路程,不便過于耽擱,笑著了點頭,讓女眷放行,由著宋清然走到繡樓下。

    其實宋清然也不知這些流程該如何,邊道禮雖是為他講解過一些,可宋清然哪有心思去聽,此時行至樓下,感覺好像不便上去。便對著樓上高吼一嗓道:“湘云,快下來吧,夫君接你回府了?!?/br>
    院中女眷、婆子哄笑一場,史從法羞愧的幾乎想要一頭鉆到縫中,快行幾步上得樓去,片刻后,把蓋著蓋頭的史湘云背下了繡樓,一直送到八人所抬的八寶花轎之上。

    蓋頭下的史湘云早已是淚流滿面,有喜悅之情,亦有離別之意,起身對著相送而出的保齡侯史鼎與嬸嬸深深一福道:“叔父、嬸嬸請多保重,您的養(yǎng)育之恩湘云無以為報,只能日夜為二老祈福,以祝延年益壽,兒孫滿堂?!?/br>
    保齡侯史鼎雖目中帶有淚花,仍是笑呵呵的對宋清然道:“湘云是

    個憨厚的孩子,襁褓之時父母便違,不懂些人情世故,進了王府,請燕王殿下多多關愛,莫要委屈了湘云?!?/br>
    宋清然對著保齡侯深深一躬道:“請鼎佬放心,清然雖是行事荒唐一些,可只要在我府上,誰也委屈不了湘云?!?/br>
    第一百二十八章

    紅樓書中,后世對保齡侯夫婦待湘云如何,爭議頗多,原本宋清然也認為會有苛待之意,可隨著自己的了解,及史湘云所言,保齡侯府上下,對史湘云雖非如親子一般,亦也算良善有加,從未短了湘云的吃喝用度,雖有時常做針線女紅之事,可元春亦說過,即便是賈府,上到小姐下到丫鬟,誰人沒有燈夜女紅之事,這是女子安身立命的資本,香包、絲帕不言,嫁衣多為親手所縫,方顯賢惠。

    轉身回程之時,宋清然發(fā)現(xiàn),湘云雖蓋著紅蓋頭,卻仍顯落落大方,而小丫鬟翠縷卻有些扭扭捏捏,紅著臉不敢看宋清然,惹得宋清然有此莫名其妙。

    隨行太監(jiān)總管見翠縷也上了湘云轎中,便尖尖吼了一嗓子:“起轎,回府!”

    鑼鼓喧鬧再次響起,太監(jiān)總管劉德現(xiàn)接過保齡侯府為史湘云準備的嫁妝清單,命王府下人抬著嫁妝,浩浩蕩蕩護轎而回。

    轎內(nèi)的史湘云嫌蓋頭太過悶熱,見轎中只有翠縷,便把蓋頭掀起半邊,吐著小香舌,透了口氣。

    翠縷卻又急忙把蓋頭放下道:“小姐,未到時辰,揭蓋頭不吉利?!?/br>
    今日的翠縷妝扮亦格外漂亮,一身暗紅牡丹紋路綠綢薄衫,面施粉黛,發(fā)插碧簪,紅撲撲的小臉上還掛著幾滴淚珠,語聲中還帶著泣音。

    “又不是你出嫁,我都沒哭,你哭什么?”

    翠縷跟著湘云久了,也算親如姐妹,此時早已平復情緒,笑著對湘云道:“小姐也會騙人,還說沒哭,我都聽到你的哭音了?!?/br>
    湘云被她一說,也是笑了,戲言道:“看把你高興的,王府規(guī)矩可不比家里,當心惹王爺不高興,把你關在柴房。”

    “王爺才不會呢,我是小姐的丫鬟,王爺不會罰我?!贝淇|可不好騙,她也見過宋清然幾次,實則心中并不對進王府有何忐忑,反正都是跟著小姐。

    “好好,不罰你,賞你為通房丫頭。”

    “奴婢本來就是通房丫鬟,哪還用賞。”

    “那賞你侍寢總行了吧?!?/br>
    “小姐……”

    一路很長,雖是與宋清然早就相識,面對陌生環(huán)境,二人只得借著在這轎中閑聊,方不覺緊張。

    隊伍一路穿街過巷,接近酉時,方行至王府門前,因是側妃,別事還好,礙于皇家顏面,王府中門是不得打開,宋清然為了不讓湘云過于尷尬,道:“中門開半邊,從左門進,以后按此為王府常例。”

    花轎在燕王府主廳前十步,方停下,隨行喜婆拿出兩塊事先準備好的大塊年糕,鋪在史湘云腳下,翠縷先行下轎,攙扶著腳穿紅色繡花撒鞋的湘云,踩著年糕,交替著前行。美其名曰:步步高升。

    跨過廳門的火盆,方正式進到正廳。順正帝與宋清然的親母劉貴妃自是不便出宮,只有和順公主作為府中長輩,受了湘云的大禮跪拜。和順公主咯咯笑著扶起史湘云,褪下自己腕上一對紫色翡翠玉鐲套在湘云腕上道:“湘云meimei,快快請起?!?/br>
    聽得宋清然心中嘰咕,自己好似在這家中自然矮了一輩。

    正妃在場,自是不能拜天地,只能在婚房內(nèi)小兩口自行交拜。按著規(guī)矩,湘云跪著向元春敬茶認主母道:“請元妃娘娘用茶”。

    元春只待湘云剛一膝蓋沾地,便起身撫起,笑著言道:“湘云meimei總算進了府,元春身邊也能多一人幫扶著王爺。”

    “禮成!開宴!”主持婚禮的邊道禮言道。

    劉亦菲引著翠縷攙扶史湘云進洞房。三人亦算相熟,邊走邊與湘云說著閑話,打消湘云的緊張感。

    燕王府雖大,廳內(nèi)自是擺不下上百桌酒宴,只得在花園中支桌擺放,還好花園景色怡人,為防蚊蟲,周邊香爐里燃著艾草,滿園各色花燈將園內(nèi)照出五彩之色。

    酒是宋清然自釀蒸餾而成,本不打算外銷,只作宴請與贈送之用,今日算是首次面世,菜是王府大廚帶著數(shù)十名伙計備制,雖非難得一見之山珍海味,比起酒樓菜品,卻要精致許多。

    秦何鴻代表賓客行祝酒詞后,宴會正式開始。

    一杯飲盡,一股辛辣直流喉間。秦何鴻面色激紅,半天緩過氣來方道:“好酒!醬香甘爽、幽雅細膩、回味悠長。子墨,此酒定要送上一些到西山書院中來,老朽難得偏愛這杯中之物。”

    嗜酒如命的王德成、劉守全自也跟著起哄道:“王爺,屬下也要。餉銀可沒有,這酒卻不能短了?!?/br>
    宋清然笑著應下,又問道:“三衛(wèi)的將士可有安排?”

    王德成笑著道:“王爺放心,差人送了些酒rou,也安排了值守?!?/br>
    宋清然自是不會在意這幾壇美酒,就怕眾人沒見過世面喝倒一片,此蒸饞酒是他傳授府中釀酒管事所做,三遍蒸餾而成,以他自估,應有四十多度,相較此時大周常飲的十多度酒水,自是烈上許多。

    元春作為主母,自是要隨在宋清然身邊陪同向眾桌賓客敬酒,院中坐著朝中低品階官員還好說些,二人同敬眾人,也不算是失儀。

    廳內(nèi)則是這大周勛貴,即便宋清然,也不敢拿大,挨桌相敬。賈政自是不便前來,按民間來說,算是是女婿納妾,他正牌老丈人自是不便親自來賀。只讓王熙鳳代表,送上賀禮。

    而王子騰卻親至,宋清然敬到此桌時,王子騰正與邊道禮邊吃邊聊中。

    此次邊道禮以花甲之年,幫著宋清然全權cao辦了婚事,宋清然自是承他情,親自為他滿上酒杯。笑道,“有勞邊大人花甲之年為清然cao持,敬邊大人一杯?!?/br>
    又為王子騰斟滿一杯,待王子騰飲盡之后,正欲轉身換下一桌時,王子滕悠悠的輕聲說了一句:“寶釵過了春節(jié),便亦也年芳十六了?!?/br>
    宋清然笑著點了點頭,心中暗罵道:“老子也知快十六了,不然早吃了這乖俏的小娘子了?!?/br>
    宋清然酒量雖大,仍無法應付如此多桌,好在趙大忠知道這些酒的奧秘,持酒壺為宋清然所斟之酒皆是低度,即便如此,待廳內(nèi)各桌走完,宋清然也是酒醉人昏,強支著意念陪客。

    和順公主今日特別活躍,代表宋清然陪女眷在側花園中飲酒、笑談、作詩,卻也把氣氛烘托熱烈。

    露盡更闌,除了些醉酒的至親好友,借著酒意吵著要鬧洞房,眾賓客帶著陶陶酒意滿意而歸。

    秦何鴻由何離鐘陪著,乘著來時牛車而歸,車尾擺著數(shù)壇宋清然讓下人準備的自釀美酒。

    秦何鴻被何離鐘攙著上牛車,兩個人都已酒醉,謝絕了宋清然讓留府過夜的邀請,笑語盈盈,乘車歸去。

    元春攙扶著有點站不穩(wěn)的宋清道:“爺仔細些個身子,今兒雖是大喜之日,酒色傷身,要量力而行?!苯褚故窍嬖拼笙踩兆樱鹤允遣槐憔昧?,送完女眷,交待幾句,便由抱琴陪同下回房休息。

    宋清然待送完賓客,回到廳內(nèi),醉酒迷蒙的和順公主摟著宋清然脖子嬌笑道:“好好待你的新娘子去吧,姑姑要去聽洞房了?!毖援?,指著宋清然身邊的趙大忠道:“你,領本宮去清然隔壁房間安歇,本宮要鬧洞房聽洞房?!?/br>
    一臉苦楚的趙大忠自是不敢違背和順公主的命令,看了眼已醉的宋清然,只得苦著臉引和順公主安歇。

    宋清然散了些酒氣,方醉眼朦朧的向洞房走去。

    命名為湘茗苑的王府院落很安靜,紅墻碧瓦上懸掛著一串紅燈,散發(fā)著柔和光芒,院中下人自是不敢打擾,早已各自回房安歇去了。

    整個后院悄無聲息,卻散發(fā)著喜慶之意,宋清然也未細思那些吵著要鬧洞房之人現(xiàn)在何處,只順著一串紅燈指引,向湘云所在主室走去。

    正門房梁,掛著兩個大紅燈籠,散發(fā)著迷紅色的光芒,光照身側,亦也是喜慶之色。

    “吧嗒”一聲,推開房門,宋清然帶著些許激動,走向室內(nèi)。此時此景,自是與平日不同,已成夫妻,想必平日里扭捏的小湘云今夜應是能放些許多,使此平日里不曾用的小情趣,也應會配合。

    坐在榻中的蓋著紅蓋頭的湘云異常安靜,只是醉眼朦朧的宋清然感覺她身子較以往有些臃腫,精蟲上腦的宋清然也未及多想,晃悠著身子行至湘云面前道:“乖湘云,爺來了,想爺了嗎?”

    一想到湘云那豐韻柔挺之乳,丟身之時“嚶嚶”嬌媚之吟,宋清然就激動萬分,有數(shù)月未曾寵幸這丫頭了,也不知有否期待今夜那燕余雙舞。

    宋清然yinyin一笑,拿起案幾上的挑桿,順著垂下的蓋頭挑了起來。

    “我cao!”宋清然被蓋頭下劉守全的滿臉胡須嚇的一個激靈,軒昂高聳的話下頃刻間痿了下去。

    第一百二十九章

    隨著一連串咯咯笑聲,和順公主與翠縷攙扶著湘云從門外走了進來。

    宋清然此時才回過神來,自己是真被人鬧了洞房了。

    劉守全臉色憋的通紅,訥訥道:“王爺,屬下……是公主之命……屬下不敢不從……”

    宋清然也是哭笑不得,罵道:“罰你從今日起,一個月不得飲酒,王德成這般愛鬧,都未像你這般。”

    “王爺屬下知錯……換個處罰吧,老王他鬧的最兇,本是他自告奮勇,可他體態(tài)太粗,公主怕您看出,才讓屬下來扮。”先拉墊背,再賣岀主謀,劉守全做事一氣呵成。

    和順公主扶湘云坐定榻上后,才晃悠著摟著宋清然道:“大喜之日,豈有不鬧洞房之說,可不要折騰太晚,明日本宮作為長輩,還等著新人敬茶呢?!?/br>
    宋清然也搞不懂和順為何變得與自己這般親近,自己新婚,幫著自己張羅不說,又代表宮中長輩為自己祝福,這些無傷大雅的玩笑亦只是增近兩人關系的手段。

    此時房內(nèi)重新變得靜悄悄的,湘云有些忐忑的道:“王爺……妾身……”

    宋清然此次不用挑桿,直接用手揭開湘云頭上大紅蓋頭,一張畫著淡妝,俏麗動人的面容印在宋清然眼中。

    皮膚細膩如同雪泥,臉蛋微豐,鵝鼻嬌翹,朱唇點紅,那雙讓宋清然初見便迷戀雙眸,今日少了分俏麗,多了分嫵媚,顧盼流離中幾多風情,因怕宋清然因鬧洞房之事動怒,有些忐忑之意。

    一身紅色嫁衣,顏色深紅中,有些偏梅之色,因前朝便有規(guī)制,為妾不得著正紅嫁衣,側妃亦也不可,雖大周官宦之家早不再守此規(guī)制,為討新婦歡心,并不要求不得紅衣,是湘云怕元春

    多想,執(zhí)意要穿梅紅之色。

    此時湘云發(fā)髻梳成婦人樣式,頭插朝陽五鳳金步搖,帶著怯怯之意看著宋清然。

    宋清然自是不會在意剛才和順的玩鬧,此時與湘云四目相對,粗臂一環(huán),便把湘云摟入懷中,湘云明眸大眼此時微閉,印過唇脂的櫻口紅潤濕亮,看得宋清然既愛又憐,情不自禁低首近前,便印上她的櫻唇。

    湘云只覺口鼻間傳來一陣濃郁酒氣,櫻唇感覺一熱,一條濕軟靈舌挑開自己牙關,便鉆入自己口內(nèi),自己小舌好像期待已久,主動迎合。

    “爺,累不累?”史湘云緊摟宋清然的背脊,手指在他背上劃著圈圈,挑逗著宋清然的yuhuo,當宋清然大手攀上乳峰之時,湘云方想起一事,“哎呀”叫了一聲道:“爺,翠縷還在,且我們還未飲合餐酒?!?/br>
    一旁角落里坐著的翠縷有些委屈道:“奴婢是小姐的通房丫頭,自是要在小姐身邊?!?/br>
    史湘云捂嘴兒一笑,翠縷這丫頭和自己一樣憨直,或還不知道通房丫頭是何作用,也并非是自己愿意便能當上,否則這滿府數(shù)百宮女下人,哪個不想來做這通房丫頭。

    宋清然看著史湘云的梅紅嫁衣,心中是能猜測一二的,今夜是史湘云人生唯一一次,確不能過于草率,扶起湘云道:“是要拜了天地,喝了合餐酒的?!?/br>
    還好此時吉服未脫,雖因二人親熱有些皺折凌亂,翠縷幫二人整了整,還算板正。

    二人正了正容,便一同拜起天地,再向皇宮位置拜了一拜,算是拜見高堂后,正式對拜三禮……

    翠縷接過宋清然遞來的剪刀,在二人發(fā)梢處,剪下一縉,編織一起,放在小匣子里,交給湘云,喻示著結發(fā)夫妻。

    湘云的臥房布置應是很用心思,大紅的龍鳳燭還在燃著,宮中匠人在此道可謂技藝精湛,燭芯處做些工藝,可不時爆出燭花,粉色紗帳下,鴛鴦繡被整齊鋪就,知宋清然不喜瓷枕,雙人枕頭用的軟料,枕巾處繡著富貴花開,栩栩如生。

    “那個……翠縷,夜深了,該休息了?!彼吻迦坏?。

    “王爺請安歇,小姐睡了翠縷再睡?!贝淇|果真如湘云一般嬌憨。

    “呃……翠縷你家小姐已經(jīng)安歇了?!彼吻迦挥行┎恢撊绾蝸碚f。

    湘云捂著嘴兒嬌笑,感受到宋清然的欲望在燒,才道:“縷兒,去隔壁廂房睡吧,我不用照顧的?!?/br>
    “呃……哦……那婆子們不是說通房丫頭要和小姐一起……一起服侍王爺?shù)膯???/br>
    宋清然也笑了,知這翠縷應是被人忽悠,并不懂其中門道,起身摟著矮他大半頭的翠縷,大手在她翹臀上揉了兩把,yin笑著在她耳邊悄悄說了幾句,翠縷聽完,“哎呀”一聲,紅著臉兒躲回了廂房?!?/br>
    翠縷一走,屋內(nèi)頓時旖旎一片,湘云雖早已被宋清然要了身子,也恩愛過兩回,可此情此景,自是一番不同的感受與滋味。

    湘云羞著臉,站到宋清然面前,望著他的雙眼柔柔道:“王爺,讓妾身為您……”

    宋清然未讓她說完,寵溺的在她臉上揉了一把道:“什么王爺妾身的,你還是我的小湘兒,爺呢還是你的清然哥哥,爺至今都無法忘記我的小湘兒在丟身之時,甜甜的叫著清然哥哥,讓哥哥無法把持,盡數(shù)射給了我的小湘兒?!?/br>
    湘云聽了這話,雖是害羞,仍軟著身子抓著宋清然的衣襟道:“今晚上湘兒正式屬于清然哥哥之日,讓湘兒服侍清然哥哥更衣上榻?!?/br>
    宋清然早被這禮服捂得悶熱難耐,笑著道:“好,更衣,一件不留。呆會兒我也為小湘兒更衣。&039;‘

    你親我觸之間,二人衣衫盡落,發(fā)髻散開,只剩褻褲,宋清然把湘云橫抱在懷里,湘云亦早已放下一切,恢復嬌憨甜膩本能,摟著宋清然的脖子,蜷縮著小腿,一雙雪白嬌嫩的腳丫兒隨著宋清然起身而晃動。

    二人正是情濃之時,品嘗過風月滋味的湘云嘴里發(fā)嚶嚶呢喃之聲,懷中香氣怡人的軀體,嬌軟嫩滑的觸感,血脈債張的呢喃之音,惹得宋清然胯間有如鋼鐵般堅硬。

    退到榻邊之時,宋清然摟著湘云,親吻著一同倒下……

    “翠縷……來幫忙!”

    宋清然從身下摸出一顆桂圓后,幾欲抓狂。

    “?。∧徒Y束了嗎?”

    翠縷自是未曾睡著,雖已上榻,只著單衣,耳邊仍不時傳來宋清然與湘云的情話,此時聽到呼喚赤足跑了進來。

    “來,上床!”宋清然急急說道。

    “啊!奴婢……奴婢……要等小姐先來……”

    “上床幫著找東西,被子里有花生、桂圓,硌著你家小姐了?!?/br>
    于是干柴烈火的二人,變成了三人趴在床上撿寶,從東面翻出一枚核桃,從西面翻出一把紅棗,甚至從被子里翻出兩枚金元寶。

    翠縷連撿邊吃,還不忘剝開花生,送到湘云嘴里一顆。

    總算在一炷香過后,床上再無礙事之物,宋清然把花生、元寶一道賞了翠縷,讓這小財迷彎著眼眉高興的回屋后,宋清然yinyin一笑道:“小湘云,爺來了……”

    身材微豐的史湘云此時如染了一層玫瑰之色,微微有點戰(zhàn)栗,燭光下看美人,別有一番旖旎風味。

    宋清然用嘴唇輕輕的觸碰她的額頭、明眸、瓊鼻,玉頸,帶著一片濕痕

    滑至那雙讓他癡迷的雙峰之止。

    宋清然拉開后頸紅繩,解下紅色玲瓏肚兜。

    那高聳的酥胸,兩朵豐挺嬌翹的乳峰,便盡收高聳,雙乳自然堅挺內(nèi)聚,溝壑天成,桃花大小的乳暈粉紅,一點嫣紅挺翹其上,顯得少女情懷。此時白嫩豐潤的玉乳正隨著史湘云的扭動微微顫動,胸前正中,配著宋清然所送的定情玉佩。

    宋清然動作輕柔,讓沉醉在親吻和撫摸中的湘云,酥麻中感受到寵溺之意,直到胸前有手指劃動,凸激的乳珠兒被宋清然手指撥弄的挺翹渾圓,才知肚兜已被褪去。不由發(fā)出一聲嬌羞的輕吟,但覺欲念慢慢升高。

    當她感到乳峰被握住,乳珠兒被含住之時,全身像涼風習過一般,打了一個寒顫,下體也不自覺的溢出一股nongnong的蜜汁。

    宋清然只覺懷中的佳人,全身豐潤滑膩,柔若無骨,肌膚有如溫玉一般,柔滑帶著熱度,尤其乳間那兩團雙乳,綿軟中帶彈力。

    宋清然貪婪的吮吸著她的嘴唇,長舌滑入史湘云的小嘴,吮吸著她那甜美香津,不時用牙齒輕輕的嚙著她那小巧的舌頭,在她酥胸上的大手也越來越是有力。雙峰在宋清然手中變幻著各種形狀,乳波陣陣,令人心蕩神搖。

    第一百三十章

    史湘云今夜格外動情,平日里因羞澀而壓抑的呻吟聲,此時少了顧慮,不時從她櫻口中飄溢而出,配合著豐韻的身子,嬌媚的神態(tài),逐寸逐寸的撩撥著宋清然的欲望,讓宋清然的yuhuo逐漸高漲,鼻中的呼吸也變得粗重,大嘴貪婪的追逐著她的香舌,在她檀口中肆意攪動。

    心猿意馬的宋清然,身體緊緊壓覆著湘云火熱的身體,堅硬的roubang亦緊緊地抵在湘云的蜜xue縫隙中,毫無阻隔的rourou相貼的致密感覺,與火熱觸覺,讓湘云嗚咽著扭著身體。

    有如湘云昨日夢中一般,宋清然格外流連她那對碩美無朋的豐乳。他一手揉捏著她渾圓的香臀,另一手在她的玉峰根部輕柔的劃著,轉著,慢慢登上峰頂,緊緊握住那一手都握不下的玉乳,用力揉弄,蹂躪著。

    沒了道德約束與羞恥顧忌,此時的史湘云向宋清然展示出了自己熱情的一面。一聲酥似一聲嬌吟的叫著“清然哥哥”,緊摟著宋清然背脊的玉手,上下輕撫著,聲音蕩膩,如同從靈魂深處發(fā)出,玉手輕柔,仿似在催促著宋清然再進一步。

    下定決心要給她一個美妙之夜的宋清然,自是不會如此草率的便龍槍入鞘。

    如此長時間的肌膚相親,朦朧中湘云只覺自己的身子如雪遇暖陽一般,在漸漸化去,只留一灘春水,好像整個靈魂都脫離了身體,在空中飄蕩。

    迷蒙中,感到粗長硬物頂在自己腿間,不時的輕輕磨蹭。湘云自然明白那是何物,一想到再過片刻,這根讓她朝思暮想的粗長之物便要插入體內(nèi),挑刺抽插,湘云心中意動情綿,身體潮熱難停。

    宋清然順著乳間一路向下親吻,一下下啄吻著平坦白滑的小腹,一路吻至大腿,腿型健美微豐,肌膚如同沒有毛孔一般細膩。

    此時的小湘云已動情至深,嬌喘連連,動情時刻,撫著宋清然的發(fā)髻輕聲叫著“清然哥哥。”

    再往下吻,便是那細膩小腿,和一對rou嘟嘟的小腳兒并著玉趾,色澤如同嬰兒一般白膩,腳型嬌媚,只手可握,宋清然看著,心中喜歡萬分,把玲瓏小巧的腳趾一根根含進口里,吮吸舔弄,輕輕嚙咬。

    “啊……清然哥哥……那里……那里不要……”

    一片明顯的濕意在湘云腿間化開,所穿的白棉內(nèi)褲點點濕痕……

    “小湘云嫩足兒也這般敏感的?告訴清然哥哥,是何感覺?”此時的宋清然想到了同是足間敏感的薛寶釵,等以后一定要讓湘云和寶釵共同為自己做次足交。

    “又麻又酥,與其他部位感覺又不相同……哎呀……別問了,清然哥哥壞死了……”湘云雖說放開許多,可女孩家的嬌羞讓她還是說不下去。

    宋清然嘿嘿一笑,又順著潔白的小腿向上舔吻,直至滑膩的大腿內(nèi)側,在湘云的顫栗中,宋清然熱唇已隔著濕潤的內(nèi)褲吻上她那鮮嫩的玉蛤,即便一布之隔,宋清然仍能清晰感觸到那條縫隙。

    用舌頭在縫隙中深頂兩下,鼻尖帶著觸力,頂著上端花蕊,讓小湘云不由的呻吟出來,嬌軀顫栗,更多蜜汁不停溢出。

    湘云的身子微豐有rou感,一方圓臀較之亦rou感十足,此時被內(nèi)褲包裹著,緊實高翹,宋清然雙手邊輕揉,邊親吻著,湘云只顫抖著呻吟,不再說話。

    “小湘云,舒服嗎?”

    “唔……清然哥哥……好羞恥啊……只要清然哥哥喜歡……讓湘云怎樣都行……請哥哥不要笑話湘兒yin蕩便是……”

    “傻丫頭,這哪是yin蕩……你酥美的樣子,別提有多美了,你我已是夫妻,今夜做的,是所有夫妻都在做的事?!?/br>
    顧慮盡去,小湘云放開許多。

    當宋清然沿著她滑膩的玉腿退下她的底褲,手指有意劃碰著那濕潤的玉蛤,史湘云感覺她像是要飄起一般,那強烈的歡悅讓她玉蛤嫩rou急劇的收縮、痙攣。嘴里嬌哼著“清然哥哥……湘兒要……”

    看到湘云歡愉的表情,俏媚的嬌哼,宋清然也是yuhuo難耐,用嘴包裹著那同樣肥嘟嘟的玉蛤,舌頭順著蛤口,上下舔掃著。

    那微妙的觸碰,讓湘

    云顯得更為難耐,酥麻而顫栗的感覺,讓她渾身痙攣,不由自主的拼命抬起翹臀,渴望宋清然能給予她那更深入、更刺激的接觸。

    隨著宋清然激情的親吻,史湘云的玉容漸漸嬌媚,喘息也逐漸加密,從最初的嬌啼軟哼轉為呻吟輕唱,玉臀來回扭動著。

    “清然哥哥……湘兒……不行了……湘兒……要丟……停一下……”

    嬌軀一陣顫抖,豐沛的蜜汁噴射而出,射了宋清然一臉一口

    “呃,被顏射了……”宋清然未料到小湘云今日如此的敏感,沒舔幾下便丟得如此激烈。

    “嗚嗚……清然哥哥……湘兒……好丟人……湘兒……控制不住……清然哥哥……嗚嗚……”

    聽著湘云如此嫵媚溫順,又帶著羞恥的哭音,宋清然心中又是喜歡又是疼惜,他重新壓上湘云的身子,一手抓著湘云玉乳輕輕搓揉,一手在湘云光滑濕潤的玉蛤上撫摸,剛丟身的湘云被這上下一起的撫摸,又是顫栗起來,嘴里已說不出成句之語,嘟嘟嚷嚷嬌哼著,只是能依稀聽到“清然哥哥……”

    宋清然看著嬌小的湘云仍在高潮中顫抖的

    身體,透明的愛液不斷從xiaoxue中流出,口中調(diào)笑道:“小湘云,美不美,等下用你的小嘴兒幫清然哥哥好不好?”

    小湘云嬌羞的“嗯”了一聲,也不知是答第一句的美嗎?還是第二句的用小嘴兒。

    宋清然看著身下的湘云閉著眼,臉上及頸上的紅暈卻久久不褪,那殷紅的雙唇也比剛才要嬌艷許多,雖是嬌羞萬分,可仍在等待著宋清然的采摘。使得宋清然再度吻上那令自己欲罷不能的櫻唇,順著潔白無瑕的頸項,來到那柔軟卻堅挺的胸乳上。

    湘云又是一聲輕吟,不由自主的將酥胸上挺,以便宋清然更易含住自己那鮮紅的蓓蕾。宋清然唇舌的吮吸讓湘云有如電擊,酥麻的快感傳遍全身,腦中的昏眩,鼻音間發(fā)出嚶嚶之音,身體微微的顫抖、扭動,雙手緊摟宋清然的脊背。

    宋清然雙手緊握雙峰,不斷揉捏,舌頭不折挑逗著那正上方的兩粒櫻桃。

    在湘云沉醉其中之時,大手慢慢地動著,掌心貼在湘云嫩滑柔軟的小腹,逐步下移,直到指尖碰到那裂開的縫隙,雙兩指輕輕分開,溫柔地撫上幽谷間的要害地帶。

    史湘云又是一聲清脆的“清然哥哥”從嘴中哼出,臉蛋兒已是一片緋紅,在宋清然身下顫抖著,已是情思蕩漾、渾身發(fā)軟。

    宋清然的手不指不斷撫弄著她那敏感嬌弱的小蒂,不時在她水滑潺潺的xiaoxue中輕勾著,弄得指尖又黏又滑,使得湘云嬌嫩玉門不住收縮著,流淌出一絲絲yin汁蜜液。

    湘云感覺宋清然的兩指已在她的桃源洞口輕挑淺逗,自己已是面色緋紅,雙腿發(fā)軟,玉蛤陣陣顫栗,身體的本能讓她抬著玉股跟隨著宋清然的指尖移動,希望得到更深入的慰藉。

    宋清然親吻著她濕潤的紅唇,炙熱yuhuo讓湘云熱烈的回應,兩舌互相交纏追逐。隨著手指步步挺進,湘云只覺自己的空虛一寸寸地被填滿,那滋味美的令她神魂顛倒,既陌生又強烈的充實和火熱,燒的她更加春泉漫溢,忍不住纖腰輕扭,迎合著宋清然那令自己迷醉的手指。

    輕輕的,宋清然手指動作了起來,卻不是插抽而動,而是輕轉,兩根手指在湘云嫩xue內(nèi)轉圈攪動,嫩xue被他一點點地磨擦著,動作雖不強烈,卻是既酥又麻,種種酸酥軟麻的滋味一波波襲來。

    那幾欲丟身的酸麻讓她再難抗拒,一雙潤的玉腿越長越開,口中不住的嬌吟著,突的身子一繃,湘云再也忍禁不住,嬌軀在一陣痙攣般的抽搐中,再次丟了身子,緊容的蜜壺也將宋清然手指緊緊勒住……

    “小湘兒,這可不行哦,清然哥哥還沒插入,便丟了兩次,一會如何與哥哥恩愛呢?”

    “嗚嗚,清然哥哥壞死了,明知……明知湘兒不耐……不耐那個……還這樣弄人家,嗚嗚……咬死你這壞哥哥?!?/br>
    再也不堪撩撥的史湘云起身壓著宋清然,故作兇相的用玉齒去咬宋清然的胸膛,可終歸不舍得用力,小牙齒在他胸間輕輕一碰,便不再用力,改為親昵的吮吸。

    “寶貝兒,用你的嘴幫清然哥哥?!彼吻迦淮藭r也是yuhuo難耐,這等乖巧的丫頭,自己忍到此時都未插入,胯下roubang早饑渴難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