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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回紅樓(136-140)

    第一百三十六章

    第一百三十六章

    宋清然此時(shí)只剩喘息,無力回答。盞茶過后,宋林熙發(fā)現(xiàn)口中的roubang不再變小,好似睡醒一般,又有抬頭跡象。

    “??!怎會(huì)這樣?”宋林熙知道男人有賢者時(shí)期,快者一燭香,慢者數(shù)天,萬萬沒料到宋清然剛射完,尚在清理之時(shí),roubang又重新抬頭變硬。

    “小丫頭,你死定了,今夜你要么升仙,要么便是欲死?!遍缴纤吻迦患ど溥^后,被如此未作停歇的撩撥,僅盞茶功夫,roubang便重新聳立。

    “不要啦……林熙知錯(cuò)了……求王爺憐惜小女子……”宋林熙看要求饒,實(shí)則撩撥,舌尖又在宋清然最敏感之處舔掃數(shù)下。

    宋清然起身,將嬌軟綿綿的宋林熙抱起,擺成趴在床上,自己則跪在她雪白的雙腿間,雙手用力壓下纖腰,按在肥臀之上,雙手微微一掰,高高翹起臀瓣帶著緊窄的濕潤的玉蛤便顯露出來,用手扶著自己已經(jīng)硬挺的roubang,抵近她那濕滑的玉蛤,破開縫隙,擠開宋林熙那柔嫩濕滑的花瓣,只聽“滋!”的一聲,粗大的roubang再次插入那肥美多汁的幽谷甬道之中

    “唔……輕點(diǎn)……姑姑這里禁受不住……”宋林熙軀體一顫,嬌哼言道。

    宋清然只覺堅(jiān)硬的roubang又被陰腔緊緊裹住,又熱又緊的吸力由花房傳來。他緩抽了幾下,只感玉蛤春泉狂涌,不停收縮顫栗,深吸一口氣,扶著后翹肥臀,胯下開始由慢至快,一下下抽插起來,次次頂入花蕊最深處。

    “唔……不要太快……太酸麻了……”宋林熙只覺花房被塞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每一下抽送都讓自己如云在霧。

    宋林熙口中雖說不要,但卻挺動(dòng)著翹臀,迎合著宋清然的抽送,體內(nèi)那份極度酥麻讓她無所適從,感覺又想要的更多,又似再捱幾下,便要昏死,只得身子伏的更低一些,臀兒翹的更高一些,向后輕聳,主動(dòng)taonong著roubang。

    “林熙,你天生媚骨,只這名器美xue,便讓人魂?duì)繅衾@,欲罷不能,唯一可惜便是太不耐cao弄,我怕會(huì)弄傷于你,一直未盡全力。”

    宋清然卻想大開大合,舒爽盡性,可每當(dāng)加快速度,帶著力度急聳猛刺一番,身下宋林熙便嬌軀猛顫,丟精泄欲,隨時(shí)要能昏暈過去一般。

    “嗯,就這個(gè)速度,不能再快……還不是你這小壞蛋,天賦過人,林熙與……”

    宋林熙說到此處,有些羞澀,突然止住,未向下說。

    宋清然卻來了興趣,順著宋林熙能承受的速度,九淺一深,慢慢抽送,雖頻率不高,可花房內(nèi)蠕動(dòng)收縮,帶來的舒爽并不比急插猛送來的要差。

    開口問道:“與何?”

    “啊……又頂?shù)搅恕佥p一點(diǎn)……”

    宋清然每那一深,便帶著力度用巨棒緊頂深宮,見她顫抖,便停留一息,再慢慢抽出,yin笑道:“林熙,你花房很深,如不深頂很難碰到,可每每一觸,便讓清然魂飛天外!林熙剛才說與什么?”

    宋林熙見他仍在追問,嬌哼一聲道:“說了可不許嘲笑林熙?!?/br>
    宋清然笑道:“你是我的至親,又是摯愛,怎會(huì)嘲笑。”

    “當(dāng)年順正哥哥待我也有如至親摯愛,林熙本準(zhǔn)備摒棄世俗,與他廝守孤老,可先皇降下圣旨……唔又頂?shù)搅恕彼吻迦灰贿厓A聽,一邊仍在九淺一深慢慢抽插。

    “先皇降下圣旨,把我許配給德廣,林熙自幼亦也學(xué)過女訓(xùn),懂得從一而終的道理,便與順正哥哥斷了私情,可天意弄人,德廣終是慘死邊疆?!?/br>
    宋清然未想到,此中還有如此故事,也是出聲安慰道:“姑姑且寬心,往后有清然來照顧姑姑?!?/br>
    “此后之事想必你也知道,德廣戰(zhàn)死,順正哥哥登基后,便下旨,把我接進(jìn)宮中,林熙本也認(rèn)命,可……可我這身子,正如你所言,有些特別,在與順正哥哥恩愛之時(shí),每每他剛一插入,沒聳動(dòng)幾下,便……便射了出來,如此幾次后,順正哥哥再不愿碰我身子了?!?/br>
    還好宋清然忍住沒笑,畢竟是自己老子,如是自己也這般,也不愿再碰,太丟人了??蛇€是不由得加快了聳動(dòng)幾下,只弄得宋林熙又是嬌嗔、哼顫數(shù)下。

    “那太子也是如此了?”

    “宋清成?他只是個(gè)有心沒膽的,心中只想討好順正哥哥,以固太子之位,林熙為想查清德廣之死,曾想把身子給他,他亦只是偷看幾眼,便落荒而逃?!彼瘟治跤行┬哂诖嗽挘贿^還是說完了。

    “姑姑媚骨名器,本是天成,清然與你天命所配,方能琴瑟合鳴?!?/br>
    說道此處,宋清然更是得意道:“林熙,我自是你的真命男人,上天注定你要委身于我方得幸福,今夜你我交歡,你得天賜郎君,我得媚骨名器,真是大幸!侄兒插得姑姑舒服嗎?”

    宋林熙被他這般調(diào)戲,不由更是大羞,嗔道:“討厭……你得了便宜還賣乖……啊……又頂這么深……要不行了……饒了姑姑吧……”

    宋清然見她向后高高翹著肥臀,俏臉趴在枕中,滿臉紅暈,雖是開口求饒,聲音嬌美可憐,可聲聲酥麻呻吟之聲與晃動(dòng)的美臀出賣了她,便將大roubang緊緊抵在花蕊中,也不急著抽插,感受著花蕊中蠕動(dòng)的吮吸,雙手把玩起胯前那對(duì)柔軟豐滿的肥臀yin笑道:“姑姑嘴里叫著不要,我這剛一停下,這美臀晃得如此誘人,是何道理?且安心,從今日起,侄兒定滿足姑姑多

    年空虛遺憾……”

    大手在她后臀抓揉著,不時(shí)說著挑逗yin話。宋林熙陣陣顫栗,玉蛤潺潺,聽他只顧說,也不抽送,roubang抵著花蕊,實(shí)難再忍,肥臀加大力度前后挺聳主動(dòng)求歡起來。

    宋清然見她如此,知她實(shí)是饑渴難耐,畢竟多年深閨,又是內(nèi)媚多汁,應(yīng)早是春水尋落花,只待有緣人,自己憋了許久的roubang也是再難忍受,終于不再說笑,緊抓美臀,大抽大送起來……

    今夜初在史湘云身上耕耘,卻未能盡性,此時(shí)卻在姑姑身上得逞yin欲,如何不讓他狂性大作,立時(shí)便將宋林熙抽送得哼吟體顫,yin水直流。

    抽送之間,只聽“撲哧”之聲與“咿唔”之聲不絕于耳,雖還時(shí)有求饒求慢之語,宋清然很快察知,宋林熙是能承受,越是快抽,她yin水越多,每當(dāng)深頂之時(shí),呻吟之聲格外動(dòng)人,應(yīng)是經(jīng)年未碰男人,未能適應(yīng),此時(shí)饑渴之情顯露,只見宋林熙不僅跪在榻上,高挺美臀,被宋清然數(shù)次深頂之后,已是自行后聳肥臀,越來越快,越來越激烈,無比投入地去追逐巨棒,讓宋清然每一次的挺入,總能撞擊到敏感花蕊。

    宋林熙越來越酥麻,渾身顫抖不停,蜜汁已如溪水,順著臀縫流向小腹,最終落在床單之上。宋清然又抽插百余下,當(dāng)guitou狠狠頂在花蕊深處時(shí),宋林熙突然挺起玉頸、后送美臀,一聲帶著顫音的長長悲鳴自櫻口哼出,花房劇烈緊縮,死死夾住深入體內(nèi)的碩大guitou,抓住床單的雙手,已用力過度,關(guān)節(jié)已隱隱發(fā)白,只覺身子隨同花房一起,劇烈痙攣,因想壓抑而緊閉的櫻口,再難閉合,香舌輕吐,羞澀嬌呼:“啊……好美……好深……好硬……插到最里面了……啊……丟了……丟了……好舒服啊……林熙……要去了……”

    嬌吟之聲剛落,一股guntang的陰精從花蕊噴出,帶著收縮擠壓之力,悉數(shù)澆在guitou之上。

    見宋林熙被自己再次送上巔峰,宋清然堅(jiān)挺的roubang也快至噴射邊緣,又狠又深地往花房深處頂送,將一股股乳白黏稠的愛液yin漿擠出她的花房,roubang不斷地深吻著宋林熙體內(nèi)花芯,嫵媚嬌美、靈慧秀中的宋林熙那萬中無一的嬌芯嫩蕊早已羞答答、嬌怯怯地綻放,隨時(shí)迎接著激射臨近。

    宋林熙芳心輕顫,感受到花房最深處從末被人觸及的花宮玉壁傳來至酥至麻的快感,在一陣嬌酥麻癢般的痙攣中,那稚嫩嬌軟的羞澀花芯一張一合,與那頂入花房最深處的guitou緊緊吻在一起。

    宋林熙整顆頭不停的左右搖擺,當(dāng)快感到達(dá)頂點(diǎn)的時(shí)候,一股欲望的潮水終于沖開……

    見宋林熙已被cao弄得欲死欲仙,加上不住蠕動(dòng)的花房,配著她那誘人呻吟,宋清然感覺到一股酥麻的快感慢慢從roubang向全身蔓延,越來越強(qiáng)烈,當(dāng)即再按下纖腰,令肥臀高高后聳而起,深吸一口氣,扶緊翹臀準(zhǔn)備沖刺,可每次插入撞擊,好似聽到兩聲重疊呻吟,一種酥麻嬌媚,一種輕音淺吟,宋清然強(qiáng)忍欲念,停下抽插,宋林熙酥麻嬌媚之吟便不再出聲,只剩若有若無的輕音淺吟。

    已是嬌喘連連的宋林熙好似也聽出有異,臉色一變,緊張的看著宋清然。

    宋清然做了一個(gè)禁聲的手勢,仍在側(cè)耳傾聽,這輕音淺吟之聲并不似史湘云所發(fā),史湘云叫床之聲甜美膩人,這聲音更像小蘿莉那種帶些童音之意。

    只是宋清然并不像宋林熙這般緊張,這王府之內(nèi),遍布自己的護(hù)衛(wèi),外人是難近百步之內(nèi)的,何況這呻吟之聲還是女音,絕非刺客。

    當(dāng)下只得抽出插在宋林熙體內(nèi)的roubang,草草穿回短褲,起身下榻,尋著聲音而去。

    第一百三十七章

    在尋至隔壁一間廂房之時(shí),輕音淺吟之聲突然中止,四周靜寂無聲,好似剛才只是幻聽,可方才連宋林熙亦也聽到,定不會(huì)只是幻聽?;氐街魇?,宋清然看了一眼仍在甜美入夢的史湘云,俏臉紅潤,呼吸均勻,眉宇間春情點(diǎn)點(diǎn),嘴角掛著淺淺滿足微笑。疼惜的在她翹唇上一吻。

    便向隔壁連通的廂房走去,輕推房門,房間未鎖,“吱呀”一聲,便推開,借著昏暗燭光,廂房床榻上睡著的一位嬌俏女孩身子一抖,緊閉雙目上的睫毛顫抖數(shù)下,可仍不愿睜開。

    宋清然此時(shí)心中才有定數(shù),方才嬌吟之聲,應(yīng)是翠縷這小丫鬟所發(fā),或是因?yàn)椴煊X宋林熙不再呻吟,怕自己發(fā)現(xiàn),便也不再繼續(xù),裝睡在此。

    宋清然心中不免有些好笑,今晚真是劇情百出啊,先是宋林熙忍耐不住,偷偷自瀆,如今連這翠縷丫頭也是如此。這古代房間隔音效果真是太……符合心意了。

    當(dāng)下也不出聲叫起翠縷,悄悄走到榻前,上榻躺在翠縷身邊,先在她后頸嫩脖處輕吻一下,但見隨著自己這一吻,一片紅暈從脖頸處散開,染紅了白皙的面頰。

    “小丫頭,小小年紀(jì),偷聽爺行房?!彼吻迦淮_定翠縷在裝睡后,先在后耳邊吹口熱氣,才出聲調(diào)笑道。

    翠縷見裝睡已被發(fā)覺,只得紅著臉道:“奴婢才沒偷聽……”

    宋清然嘿嘿一笑,大手順著嬌小的玉腿摸向股間,雖隔著內(nèi)褲,可入手仍是濕濡一片,想必這小丫頭并不敢褪去,只是隔著內(nèi)褲在自褻撫摸。

    yinyin一笑道:“小丫頭,還說沒偷聽,看你濕成什么樣了?這小內(nèi)褲都濕的能出水了?!?/br>
    翠縷羞事被他察覺,只得裝鴕鳥一般,側(cè)了側(cè)身子,把后背對(duì)著宋清然,小臉

    埋在枕下,可如此一來,小臀即頂著宋清然胯間,怯怯說道:“爺,您也不好,小姐大婚之夜,卻和……”后面之言翠縷實(shí)是說不下去,一是身份使得,自己來說,太過逾越,二是也太多禁忌,哪怕史湘云,也是難以開口。

    可即便如此,如是碰上嚴(yán)厲,或心狠點(diǎn)的主子,這種丫頭不是沉井,也是杖斃的。

    宋清然嘿嘿一笑,心中并不怪罪,難得史湘云能有一個(gè)忠心為主的丫頭,再說自己也不會(huì)在意這些。

    先是摟緊身側(cè)的小丫頭,隔著二人衣物,用自己仍在聳立的roubang撞擊兩下身前的小臀兒,才開口問道:“我和你家小姐恩愛你也偷聽了?”

    如是一說,等于承認(rèn)。

    宋清然嘿嘿一笑道:“通房丫頭是做何之用,你可知道?”

    “奴婢當(dāng)然知道,奴婢隨小姐陪嫁,府中嬤嬤有過教導(dǎo),是要……是要……”

    見她結(jié)巴,宋清然更覺有趣,接著問道:“是要如何?”

    此時(shí)翠縷明白過來,宋清然是故意逗弄自己,抱琴也是通房丫頭,他怎會(huì)不知是要如何。

    “哎呀,爺你就會(huì)捉弄奴婢。”

    宋清然嘿嘿笑道:“那你可愿意?”

    “奴婢是小姐的通房丫頭,哪有奴婢愿不愿意之說?!?/br>
    翠縷本就在自褻之時(shí),強(qiáng)行中斷,玉蛤酥麻難耐,此時(shí)又被宋清然roubang從身后抵著,那種從未體驗(yàn)過的guntang堅(jiān)硬之感,讓她體軟軀酥。

    此時(shí)雖是背對(duì)宋清然,可原本嬌小的身子被宋清然整個(gè)包裹著摟在懷中,那種即幸福,又酥軟的感覺襲遍全身。只是出于女兒家的羞澀,只得如是來說。

    可宋清然豈會(huì)放過,接著問道:“那可不同,爺從不強(qiáng)迫女孩子的,你要是不愿意,爺讓你家小姐幫你尋一戶好人家,出嫁之時(shí),爺也會(huì)送你一套好嫁妝

    “?。〔灰?,奴婢……奴婢……”

    “翠縷你要如何?”宋清然笑著問。

    “奴婢愿意……”這聲愿意雖是輕音,羞澀吐出,聽在宋清然耳中亦也有不同滋味。

    宋清然哈哈一笑,重新?lián)Ьo身前的丫頭道:“小丫頭,既是愿意,一會(huì)爺要你身子時(shí),可不要哭噢?!?/br>
    “奴婢才不會(huì)哭呢,再說……再說奴婢也不小了,哪還是小丫頭?!?/br>
    宋清然把她抱在懷里,手穿過腋下,往她胸前摸去,笑道,“讓我看看我的小翠縷是大還是小。唔,還算不小。”

    其實(shí)翠縷胸乳并不很大,盈盈乳鴿,微微隆起,只手可握,可玩慣了碩乳肥胸的宋清然自覺不大。

    “爺,今晚……今晚是小姐的新婚之夜……翠縷跟著小姐和爺,爺自是想何時(shí)候要都可,只是今晚翠縷……”

    宋清然會(huì)心一笑,知道翠縷這丫鬟還是忠心為主,摸向翠縷濕漉漉的玉蛤開口哄道:“你家小姐這兒都已腫脹,不能再承恩澤了?!?/br>
    在翠縷嬌顫的身上接著撫摸著道:“湘云已情濃欲泄,難再承恩,滿足的昏睡過去,可爺這兒仍未出精,你家嬤嬤難道沒教導(dǎo)過你,男人如不能出精射出,很傷身子的?”

    這事本就虛假,自是無人教導(dǎo),可翠縷如何能辨別,卻深信不疑??伤吻迦粎s沒想到,這句哄騙之言,成了翠縷以后服侍他的準(zhǔn)則,在往后的日子里,小翠縷不論被cao弄的如何不堪,都要硬撐到宋清然在她體內(nèi)噴精泄欲,方算結(jié)束。可這也造就了在丫鬟之中,翠縷算是懷有子嗣的幾人之一。

    那些自是后話,此時(shí)見宋清然說會(huì)傷身,自是不敢再攔。胸前雙乳被宋清然隔著衣衫細(xì)細(xì)丈量,翠縷的鼻息變得粗重起來,小臉上浮現(xiàn)一層暈紅,輕叫了一聲:“爺……”

    只是這叫聲發(fā)音,同方才所聽童音一般,稚嫩中帶著天然娃娃音,配著這嬌小的身軀,只堪一握的小乳兒,別有一番風(fēng)味。

    宋清然突然有了捉弄之意,把翠縷身子翻轉(zhuǎn)過來,面對(duì)自己,捉住她的小手,放于胯下,讓翠縷感受一下粗硬與火燙。

    翠縷小手方一沾到roubang,嚇得嬌軀一顫。

    宋清然哈哈一笑,低頭在她唇上親了幾口,道:“等會(huì)被爺cao弄破身之時(shí),有你疼痛的了?!?/br>
    翠縷隔著內(nèi)褲丈量下尺寸,用她那娃娃音嬌羞的說道:“小姐說……小姐說第一次可疼了……爺?shù)倪@東西……又特別粗大……不過……不過翠縷能忍得……爺只管盡性便是……”

    宋清然聽了也是心中暗贊:“好一個(gè)如意懂事的小丫頭。”嘴上卻調(diào)笑問道:“連爺家伙的大小,你家小姐都對(duì)你說了?”

    “爺……”這等羞人的對(duì)話,翠縷再難說下去,只得嬌嗔一聲。

    宋清然一只手沿肚兜鉆了進(jìn)去,握住她的嬌小嫩乳,另一只手卻插到她腿間,對(duì)著濕漉漉的玉蛤,一陣輕搓細(xì)捻。

    “嚶嚶……”翠縷小臀兒亂扭,想擺脫他的魔手而不可得,嘴里發(fā)生一陣陣難耐哼吟。

    本就是思春少女,一夜間連聽兩次洞房,難耐之下自瀆撫慰,此時(shí)被宋清然這種老手隨意撩撥兩下,翠縷本就濕透的內(nèi)褲,此時(shí)更是有如滲水一般。

    宋清然抽回手掌,把指上沾著的透明花漿抹在她俏鼻下,得意笑道:“小小丫頭,身量不高,水兒卻不少,只是摸兩下就流了這么多,爺一會(huì)插進(jìn)去,定讓你噴如泉涌。”

    翠縷聞

    到那股似蘭似麝的古怪味道,身子一下軟了,面紅耳熱地埋在他胸前,道:“爺,您好壞。”

    宋清然湊到她耳邊,問道:“舒服嗎?那爺接著壞了?”

    翠縷在他懷里點(diǎn)了點(diǎn)頭,嘴上卻道:“爺,您身上有股汗酸味?!?/br>
    宋清然yin笑道:“這不做了一宿,出了一身汗嘛,cao完你家小姐時(shí)就想沐浴,可叫你時(shí),你并未應(yīng)我,當(dāng)時(shí)在干嘛?是不是偷偷在自摸?”

    翠縷面色一紅,嬌嗔一聲,玉頰埋在宋清然胸間更不肯出來。

    宋清然未料到,自己隨口一說,真的一語中的。翠縷初春少女,何曾如此近距離聽過行房之聲,她所居之處和湘云臥房本就連通,只為一個(gè)小隔間,宋清然與小湘兒云雨之聲清晰可聞,起初二人說些情話,翠縷只是心甜耳熱,可后來的咕咕唧唧的抽插水聲,啪啪的rourou相碰之聲,以及史湘云愉悅至極的嬌哼呻吟之聲,聽得她股間玉蛤已變濕潤。

    以至翠縷后來,都不知是何時(shí)把自己小手放在股間,雖知女兒家有貞潔之膜就在洞口,仍忍耐不住,用手撫弄,只是小心著不敢插入洞內(nèi)。

    在宋清然最后沖刺,史湘云丟身昏暈之時(shí),翠縷也至人生首次丟身境界,因此宋清然喚她之時(shí),正是渾身癱軟,股間濕透之時(shí),以至不敢應(yīng)聲,待穿好衣衫再出房門之時(shí),宋清然已不在房內(nèi)。

    第一百三十八章

    不說還罷,翠縷這一說,宋清然也覺渾身黏膩難受,便笑著道:“那便打些清水,沐浴一下,洗個(gè)白白,再來吃了我的小翠縷。”

    翠縷本被她撫弄的嬌軟難耐,此時(shí)聽言,便急急起身,走到屋角,把一個(gè)大浴桶搬了過來,從屋外接來清水,注水進(jìn)浴桶。

    翠縷邊注水邊道:“爺,我去燒點(diǎn)熱水?!?/br>
    宋清然早已三兩下脫了個(gè)精光,笑道:“不用,天很熱,冷水正好,降降火氣,一會(huì)兒讓你更舒爽?!?/br>
    翠縷有些不適應(yīng)宋清然流氓話掛在嘴邊,看了眼宋清然胯間耀武揚(yáng)威的roubang羞澀的問道:“爺……那個(gè)……那個(gè)的時(shí)候……真的……很……很舒服嗎……”

    宋清然此時(shí)已走到翠縷身邊,環(huán)住只及自己肩膀高的翠縷道:“保你欲仙欲死,以后天天纏著爺來弄你。來陪爺一起洗?!?/br>
    翠縷羞澀的咬了咬唇,禁不起誘惑,便也脫掉了鞋襪,一扯衣帶,羅裙委地,露出兩條細(xì)白的美腿,再把外衫和肚兜除下,已是只著內(nèi)褲站在那兒,粉臉微暈,一對(duì)杏眼迷離失神地看著宋清然。

    宋清然上下打量著她,身材嬌小,亦有些瘦弱,可這嬌小中已有女孩家那種嫵媚之意,身材纖細(xì)勻稱,肌膚雪膩無暇,胸前一對(duì)鴿乳嬌嬌挺立,雖不算大,也難出乳溝,可墳起處白嫩誘人,一點(diǎn)粉紅,有如豆粒大小的乳珠已亭亭玉立,少女家天然稚嫩之意躍然于間,讓宋清然忍不住口干舌燥,恨不得咬上一口,嘗嘗是何滋味。

    翠縷一對(duì)臂膀此時(shí)不知該放在何處,羞羞澀澀的,最后背在身后,挺著不大的乳兒,任宋清然欣賞,光這等動(dòng)作表情已是讓他頗足心意。

    再往下看,翠縷大腿根處,一方純白之色小巧內(nèi)褲,將少女陰戶裹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內(nèi)褲布料很薄,又被春水濕透,那少女陰戶形態(tài)顏色,盡收眼底。

    那桃源密境,光溜溜一根毛發(fā)不見,只有兩條略略鼓起之雪白的外陰貝rou,羞答答夾著一條細(xì)細(xì)rou縫,里頭隱隱開口,一條花眼蕊芯,簡直就如嬰兒一般,說不盡清純潔凈、稚嫩窈窕。

    透過濕濡貼身內(nèi)褲,瞧那小小蜜xue內(nèi)里,尚有蜜液殘留,是剛剛被他揉出來的。此刻玉蛤?qū)埼磸?,似合未合,想著一?huì)自己將破開蛤縫,用自己粗大陽物侵襲插入,這小女兒家又如何禁受這等雷霆,只是越是這般,也實(shí)在越看越愛。

    宋清然本就幾近激射,中途中斷的yuhuo急升,褪掉翠縷那方濕透內(nèi)褲,把她摟進(jìn)懷里狠狠親吻愛撫了一番,一只手伸過去,倒也不舍得就摳玩進(jìn)那最私密處,倒在翠縷xiaoxue外延,那柔軟的密境根源處輕柔捏玩一番,再看看翠縷一雙迷離眼,已是水汪汪得如同要化掉一般,嬌喘連連,那少女rufang隨著她身子晃動(dòng),也蕩漾起陣陣漣漪來。

    見這小丫頭被自己撫弄的站不穩(wěn)當(dāng),才放開了她道:“等下再來好好地疼你,讓你和你家小姐一般,爽暈過去?!?/br>
    說罷,宋清然伸臂把她攔腰抱起,跨進(jìn)浴桶,調(diào)笑道:“你怎么這般瘦小,好東西都讓你家小姐吃了?”

    翠縷蜷縮著身子被宋清然抱著,雪白小腳丫兒隨意擺動(dòng),宋清然定睛細(xì)看,連那腳丫兒也嫩如稚子,不及自己一掌之大,卻足弓優(yōu)美,惹人遐思。翠縷偎在他肩頸,呢喃道:“小姐有好東西都分給我呢,才沒有獨(dú)吃。”

    宋清然把她輕放進(jìn)桶里,邊在她身上撫摸邊道:“是沒有獨(dú)吃,連這東西都要分潤你吃?!毖援?,挺了挺roubang,撞擊兩下她的翹臀。

    翠縷被撞的嬌哼兩聲,轉(zhuǎn)過身子,從桶中拿起毛巾幫他仔細(xì)擦洗身子。

    她的臉上是溫柔而專注的神情,橘黃的燭光照在她雪白的肌膚上,煞是美麗。

    宋清然背靠著桶壁,舒服地坐下來,雙手隨意地在她的細(xì)腿、嫩背、玉乳和翹臀上撫摸捏弄,只覺得掌指到處,一片膩滑綿軟。

    這種把玩,別有一番情趣之意,細(xì)心為自己擦拭的翠縷有些無耐,

    想躲卻又躲不開,因需移動(dòng)身子,又不時(shí)和宋清然胯下高翹的陽物相碰相擦。

    宋清然拉著翠縷的小手放在腿間,yin笑道:“其他地方都洗得差不多了,就這里還需洗洗?!?/br>
    翠縷微伏身子,用手握住他的roubang,輕柔地前后擂動(dòng),感覺陣陣烘熱從手中傳來,忍不住吐了吐舌頭,道:“怎么這么燙?”

    宋清然在她臉頰上親了親,湊近她耳邊道:“用你的小嘴兒哈著它,為它降降溫?!?/br>
    此時(shí)roubang還在水中,翠縷有些為難,不知如何來做,最終還是蹲下身子,將整個(gè)嬌小的身子沉入水中,張開櫻口,帶著清水一起含住roubang,憋著氣息,一下下擺動(dòng)著玉首。

    因水中本就無法長久,又有水的阻力,擺動(dòng)也無法過快,可勝在別樣情趣,吞吐數(shù)十下后,翠縷再難憋住氣息,“嘩啦”一聲,重新站起身子。

    只這一站,看的宋清然眼前一亮,嬌小身子帶著水花,有如美人出浴一般,先是一頭烏黑亮麗的秀發(fā)垂在雙乳之間,把那抹嫣紅遮擋的若隱若現(xiàn),接著便是那一身潔白柔軟的玉體重新眼前,再往下,便是剛剛露出水面的那腿間嬌媚,玉蛤有如小饅頭似的微微墳起,兩片精巧的花唇被水打濕了,更顯得鮮嫩可口,只是不知濕潤之中,有多少清水,多少蜜汁。

    宋清然把手伸到她股間,拇指頂在她柔嫩的陰蒂上,食中指抵著縫隙,細(xì)細(xì)揉弄起來。

    翠縷被他揉得雙腿發(fā)軟,順著宋清然的力度,坐在他的腿間,小手放于作怪的大手之上,也不知是想拿開,還是帶著大手游移到更敏感之處。嘴里嚶嚶呀呀呻吟著:”爺……嗚……不要啦……您輕一點(diǎn),嗚……羞死人了……”聲音稚嫩如童。

    宋清然感覺到指上微粘,知道她又被自己弄出了水兒,嘿嘿笑道:“這才到哪兒,就叫著輕點(diǎn),一會(huì)兒爺讓你知道什么是一步到胃?!?/br>
    翠縷太過矮小,有如后世某流量網(wǎng)紅,宋清然粗長的roubang如盡數(shù)插入,真能直達(dá)小腹,此時(shí)怕手指捅破女孩薄膜,只在外間游弋,一路搓揉磨按,花樣百出,把翠縷弄得春水潺潺,嬌呼媚喚不已。

    看著懷中翠縷嬌弱不堪,股間顫顫,濕滑溫?zé)岬拇核阉烈饬魈剩吻迦桓杏X火候到了,起身讓翠縷扶著桶沿,叉開雙腿,又扶了扶她那纖細(xì)的腰肢,以便小臀兒挺的更高些。

    翠縷不明就里,年少無知的她,只在史湘云快出嫁之時(shí),接過嬤嬤悄悄遞來的幾張春官圖,讓她知道如何承恩,如何伺候主子,可那春官圖多是男上女下,還有一張吹簫和女上位,這等后入翠縷更是聞所未聞。

    此時(shí)這等姿勢,翠縷還以為宋清然只是便于撫弄自己,雖覺得羞澀,可還是按著宋清然的指引,伏低著身子,翹高著臀兒,可當(dāng)宋清然粗硬guntang的roubang抵著自己玉蛤縫隙之時(shí),翠縷才知,自己人生最重要的時(shí)刻將要來臨。

    宋清然并不急著立刻插入,剛一抵近,感覺身前的翠縷緊繃顫抖,知她有些緊張,便彎下身子,伏在她的背上,把嘴對(duì)著翠縷耳邊輕聲道:“放松些,爺要進(jìn)來了。”

    “嗚嗚……爺……這樣也可以嗎……您輕一點(diǎn)……奴婢怕疼……”

    想著這身前少女,其實(shí)比湘云還不懂風(fēng)月,卻偏偏溫柔懂事,任自己把玩,雖是丫鬟,可身份天定,如放在官宦人家做小姐,也是身嬌rou貴,至純至潔,就這嬌軀弱體,玲瓏有致的身子,也是讓人萬般疼愛的。

    可此時(shí)卻偏偏要在這浴桶之中,擺出羞恥之姿,連落紅存貞之帕,都難留下,由著自己粗長硬脹的roubang捅進(jìn)處女羞處。難得這份一心獻(xiàn)貞的心思,只為順著自己,讓自己有別樣歡娛。

    宋清然想到這里,有些于心不忍,又將翠縷一把拖近懷里,喘息著,搓揉著她那一方小巧乳兒,將她兩顆小小乳珠兒拉了起來,那翠縷乳兒本就嬌小,并未成波,這兩顆rutou被以一扯,那乳rou扯著肌膚,被拉的尖尖翹翹,別有一番yin欲之意。

    翠縷只覺乳兒又痛又酥,一股別樣情欲涌上心間,小臀兒緊貼宋清然龍根,用那臀間縫隙,劇蹭著宋清然那條guntang似炭,堅(jiān)硬如鐵的roubang。

    “奴婢……奴婢不懂事……嗚嗚……不知怎樣配合爺……嗚嗚……奴婢那里雖小……勉強(qiáng)支撐開了……應(yīng)是能進(jìn)來的……疼我一定忍著……不哭不叫……爺只管盡興便是……”

    她以為自己身子?jì)尚?,胸乳不大,宋清然不喜歡,也不知是哪里學(xué)的,晃動(dòng)自己那方小臀,溫柔的在那rou莖上搓動(dòng),而且越搓幅度越大,有幾次宋清然那大guitou側(cè)面,都已擠開玉蛤,嵌在花房之內(nèi)……

    第一百三十九章

    宋清然見她如是說,如是做,更是疼惜,拿過毛巾,將兩人身上水漬擦干,抱起翠縷道:“小丫頭,真招人疼,既然是首次破身,怎地哭了?”

    翠縷聽了這話,心中有如蜜糖,大了些膽子,雙手勾著宋清然的脖子,眸中含著水霧,卻帶著笑顏,探首揚(yáng)頸,去吻宋清然的嘴唇,只是被抱在懷中,太難借力,只是一沾即離。

    只這展顏一笑,卻讓翠縷有如畫中玉人走出一般,眉眼彎彎,靈動(dòng)可愛,一個(gè)原本羞怯佳人,變?yōu)轭B皮靈性少女。

    宋清然仍在調(diào)笑道:“現(xiàn)在笑也沒用,一會(huì)爺破你身子,有你疼哭之時(shí)?!?/br>
    “奴婢不怕疼,能忍著。”如是說著,懸在空中的小腿,還在一蕩一

    蕩,更顯靈動(dòng)頑皮。

    宋清然抱著翠縷走進(jìn)她的臥房,用腿一勾,把門關(guān)上,輕輕放于榻上,便伸手撫向翠縷叉開雙腿的股間笑道:“剛才不是擦干凈了嗎?怎么還如此濕濡,小翠縷尿床了?”

    即便再變開朗,翠縷也羞紅了臉,皺鼻道:“爺欺負(fù)……”

    “?。窟@么急著就想讓爺欺負(fù)你了?那爺可要開始了噢。”說罷,宋清然抓起翠縷雙足,高高舉起,挺著roubang,便抵向那條嬌嫩的縫隙中。

    “唔……”翠縷被roubang抵開玉蛤縫隙,嬌吟一聲,卻并未再言,只是探手從枕下取出一方白帕,墊于股下,一雙黑漆漆的雙眸,帶著笑意,看著宋清然的雙眼。好似要把這生命中最重要一刻記錄下來。

    宋清然心中暗笑:“原來小丫頭早就準(zhǔn)備好了絲怕,要是自己方才在桶中破了她的身子,想必真會(huì)難過幾天。”

    此時(shí)被宋清然舉起的雙腿向后壓彎了很多,只及自己臂膀粗長的玉腿就在眼前,可翠縷身子柔韌度極好,宋清然雖未敢用力,可從翠縷的神態(tài)中,可以看出,她并不疼痛。

    “小丫頭身子真軟,還能再彎否?”翠縷腳丫已靠在她自己肩頭。

    “爺,您那……您那東西抵著,奴婢使不上力……”

    翠縷咬著下唇,閃動(dòng)著那雙靈動(dòng)雙眸,笑中含情的望著宋清然,直愣愣赤裸裸的將自己身體,以一種羞人之姿,呈在那里,這會(huì)卻已經(jīng)是品到多少風(fēng)月意濃,帶著期待,將小胸脯鼓起來,兩朵小奶兒努力頂?shù)酶呗枺勰鄣男∧填^幾乎翹起一般,兩條小胳膊把著自己臀下。

    高高舉起的雙腿之間,一片紅潤,那本來也是潔白的大yinchun,幾乎跟小臉蛋一般的紅潮滾滾,那條嬌嫩的蛤縫,已經(jīng)自然開,如同嬰兒嘴唇張口呼吸一般,縫隙里粉色小yinchun和褶皺隱隱現(xiàn)出,一陣陣帶著汁感的透明體液從yinchun邊角處滲透而出。

    宋清然抓著她的腳丫,把她兩條雪白的小腿搭在自己胸前,涼滑的足底貼在心口,胯間roubang已擠開縫隙,一點(diǎn)點(diǎn)地?fù)螖D進(jìn)去。

    翠縷感覺下身撕裂般的疼痛,緊咬的嘴唇,淚珠從眼角順著面頰流到嘴角,可眸中仍帶著彎彎的笑容。

    十六年的紅丸,在她笑里帶淚之中,被宋清然采摘而去。

    雖已疼的雙手緊抓床單,可翠縷終是做到,不哭不叫,帶著笑容迎接成人。

    宋清然抵頭看了一眼交合之處,只進(jìn)大半個(gè)guitou,便已頂破童貞,當(dāng)下狠心一用力,“滋”的一聲,roubang便頂聳進(jìn)去,抵著花蕊之上。

    “嗯……”長長一聲輕音哀鳴,翠縷繃緊身子,挺著纖頸,迎來了這貫體一插。

    “好了,乖寶寶,插到底了,你也是爺?shù)呐肆恕!?/br>
    翠縷只覺得下面像是裂開了一樣,宋清然的每一寸深入,都會(huì)讓她如刀割般的疼痛,但在這種痛楚中,又似乎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刺激感在悄悄的蔓延。

    翠縷花房極淺,roubang只進(jìn)三分之二,仍有許多露在外面,可即便如此,那種緊握感,讓宋清然roubang陣陣跳動(dòng)。

    這聲乖寶寶叫得翠縷身子一酥,就連玉蛤撕裂般的疼痛都好似淡了幾分。

    眸中好像起了水霧,變得朦朦朧朧的,眉眼彎彎,帶著幸福笑容,嫩白的腳尖在宋清然胸膛間打著圈圈,胡亂劃弄,也不知道是挑逗,還是要表達(dá)什么。

    宋清然被她頑皮帶的也起捉弄之心,用他棒首guitou,抵著翠縷花芯那一小團(tuán)敏感覺嬌嫩之上,也晃動(dòng)腰身,打著圈圈,這一招卻讓翠縷難以招架,輕啟櫻唇,叫出讓宋清然蕩漾的娃音呻吟。

    “爺……不要……奴婢……好難受……嚶……呀……想……尿尿……嗚嗚……不行啦……您那東西抵著……奴婢太酸麻了……”

    “你是誰?”宋清然并不抽插,仍在打圈。

    “奴婢是翠縷呀……”

    “不對(duì)……翠縷說過不叫的,這叫聲如此好聽,不是翠縷。”

    “嗚嗚……要尿出來了……”宋清然已抽出一只手揉按著翠縷玉蛤上端的陰蒂。

    “是誰呢?”

    “嚶嚶……翠縷是爺?shù)墓詫殞殹 恍辛恕痹掗g剛落,一股蜜汁從花房中溢出,帶著血絲,汩汩流到臀下白帕之上。

    “嗚嗚……爺……對(duì)不起……乖寶寶……沒忍住……尿了出來……”

    宋清然見翠縷如此便丟了身,笑著用roubang輕輕戳了它一下,便停住不動(dòng)了,嘴里笑著道:“傻丫頭,那不是尿了,那是你的yin水兒,舒服嗎?”

    翠縷細(xì)吟了一聲,紅著臉兒,低頭一看,蜜液順著自己高挺的臀兒流在了股間絲帕之上。自己玉蛤被完全打開了,兩片花唇撐的極開,緊緊包裹著插進(jìn)自己體內(nèi)的roubang,長長的roubang,居然還剩大半小指長短的一截在外頭,顯然是進(jìn)不來了。

    宋清然抓著她纖細(xì)的足踝,把她兩只雪白晶瑩的小腳舉到面前,隨口親了親粉嫩的足底,對(duì)她笑著道:“小丫頭,你的花道雖淺,可伸縮性極好,夾的又緊,這個(gè)姿勢還受得住嗎?爺要?jiǎng)恿??!?/br>
    翠縷膽子極大,如此這般也不太羞澀,縮動(dòng)著腳指,撩撥宋清然的嘴唇,彎著眉眼道:“乖寶寶受得住,就是總怕要尿出來,爺只管盡興便是?!?/br>
    見翠縷臉上仍帶甜美笑容,言語又如此動(dòng)人,宋清然點(diǎn)了點(diǎn)頭,把她

    的兩條美腿大大分開,壓彎向上,翠縷亦也知情識(shí)趣,用手臂勾住腿彎,不讓它們掉下來。

    如此一來,她門戶大開,以一個(gè)最為方便抽插姿勢,迎接宋清然的頂送。

    宋清然俯身壓住她,一邊在她光滑雪膩的臉蛋上亂親,一邊奮力挺動(dòng)下身,在她窄緊如箍的花徑里快速抽插。

    翠縷的花心生得很淺,宋清然每次都能輕而易舉的采到那粒軟滑嫩彈的妙物,很快就弄得她快美潮涌,呀呀嬌啼。他的棒端被頻頻吮咬,快感迅速累積,只一會(huì)兒,自己也體酥骨軟,銷魂不已。

    宋清然深吸了口氣,稍稍按捺住盡根抽聳的欲望,只在她的前中段急速進(jìn)出。

    用粗圓的guitou磨刮著不斷收縮吸裹的玉蛤外口,帶著唧唧水響,股股粘稠的微白花漿從xue口涌出,順著白臀肆意流淌。

    翠縷俏首不住搖擺,仍帶笑容的玉頰上,已現(xiàn)嫵媚之意,只是這嫵媚與甜美交相呼應(yīng),看得宋清然更是欲念叢生,忍耐不住,又是數(shù)下深頂。

    已有些迷亂的翠縷被這幾下深頂快插弄得顫栗不已,嘴里嚶嚶呀呀呻吟著,兩條架起懸空的美腿直打顫兒,足背繃得筆直,腳趾用力蜷起。雪白小腹一鼓一鼓,顯然是被插在體內(nèi)的roubang所頂。

    宋清然抽聳了數(shù)百下,怕身下翠縷吃不消,起初動(dòng)作還有所收斂,每九下淺的,便重重去頂弄一下玉xue深處的那粒嬌嫩花心,漸漸狂放起來,每次陽物都幾乎頂?shù)阶钌睿榕拿壑囊?,身下玉人呻吟不斷,有如淺吟清唱,甚是動(dòng)聽。

    翠縷無師自通一般,勉強(qiáng)壓下身上到處亂竄的如電快感,有此難耐的放下雙腿,纏住他腰胯,只是雙腿過于短小,并不能合圍,只得借著藕臂勾著他脖頸,在他臉頰上親了一口,嬌哼道:“嚶嚶……爺……乖寶寶……乖寶寶……又要丟了……要不行了……”

    宋清然急聳十?dāng)?shù)下,只覺她yindao內(nèi)陣陣收縮痙攣,便緊緊抱著她,只聽“嗚嗚”一聲哀鳴,小腹一拱一拱,大股的花漿噴流而出……

    第一百四十章

    此時(shí)宋清然正是欲念高炙,一個(gè)起身,帶著翠縷坐了起來,可卻忘了翠縷花房太淺,隨著她的身子一沉,二人下身緊連之處,又陷落三分,狠狠撞進(jìn)花蕊深處……

    “啊……爺……好脹……太深了……乖寶寶……受不了……要死了……”

    僅這一個(gè)深頂,宋清然懷中的翠縷又一次丟身,只是這次痙攣的同時(shí),潮吹跟著噴出,勁大量足,噴濕了兩人股間,又流了滿床。

    “唔……翠縷……好吵!”

    隔壁湘云睡夢中吃語一聲,又沒了動(dòng)靜。

    翠縷正在高潮,聽到史湘云聲音,嚇得嬌軀一顫,又是噴了一股,好似比方才還多。

    宋清然不會(huì)擔(dān)心史湘云惱怒,本就是她的丫鬟,她亦也愿意讓宋清然來cao弄,見翠縷嚇得原本嫵媚與甜美笑容都跟著消失,潮吹有如失禁一般,也是好笑。

    當(dāng)下,也不拔出插在翠縷體內(nèi)的roubang,就這么托著她的小臀兒,由著翠縷摟緊自己的脖子,雙腿夾著虎腰,便下了榻。

    僅這幾下動(dòng)作,可苦了身上的翠縷,床上宋清然留著力度,并不插深,每每只輕觸碰一花蕊,便抽回再送。此時(shí)卻無法控制力度,身體的自然下墜力度,全壓在花房深處,雖是宋清然托著,翠縷自己亦用腿夾著宋清然的腰身借力,可她腿腳過短,并不能環(huán)滿腰身,只以雙手摟著他的脖子借力。

    可即便如此,嬌弱無力的翠縷如何能受得住嬌嫩花蕊的受力,宋清然每走一步,翠縷便如被深頂一下,濕濕膩膩的蜜汁混合著潮噴,灑了一地。

    此時(shí)翠縷又不敢呻吟,怕吵醒史湘云,強(qiáng)忍著丟身酸麻,用牙咬著宋清然的肩頭,可又怕咬傷于他,真可謂是酸爽、難耐、酥麻、膽寒多重交疊,竟然使得自己連續(xù)丟身,差點(diǎn)昏暈過去。

    宋清然此時(shí)邊走邊聳動(dòng)著腰胯,感覺身上丫頭輕若無物,玉蛤收縮有力,爽的渾身汗毛直豎。

    待走到史湘云榻邊,見這丫頭還在沉睡,轉(zhuǎn)頭輕吻一下懷中的翠縷道:“你家小姐還沒醒來,那便不吵醒她,想來是太過乏倦。”

    翠縷稍稍放下些心,可緊張一去,那種酥麻感覺更加強(qiáng)烈,只得哀求道:“爺,奴婢受不得了,休息一會(huì)再來吧?!?/br>
    宋清然嘿嘿一笑道:“也行,那爺帶你去個(gè)別處玩耍,你那小床,讓你尿濕一片,確是無法再睡?!?/br>
    言畢,也不放下翠縷,就這樣走一路,頂聳一路,流了一路,向和順公主所在的臥房行去。

    推開房門,見宋林熙也已熟睡,只是身無寸縷,臉頰因極度滿足,而嫵媚亮麗。

    翠縷見是和順公主,雖有些怕羞,可男人如天,宋清然既帶她來,自是無她說話之地。只得由著宋清然把她放在宋林熙身側(cè)。

    今夜天熱,宋林熙只用毛毯一角蓋著小腹,胸前一對(duì)白嫩挺翹的碩乳露在外面,看得翠縷有些自卑。

    宋清然只掃了一眼她的表情,便知翠縷中心何想,嘿嘿一笑道:“不必羨慕,大有大的妙處,小亦有小的玲瓏。”

    說罷在翠縷胸前抓揉兩把道:“小巧玲瓏,只手可握,且彈性直足,爺最喜歡了?!?/br>
    只揉得翠縷嬌軀顫顫,才又抓向宋林熙的巨乳,“豐韻之妙在于滑軟,各有千秋,你來摸摸。”

    翠縷如何敢摸,羞澀著搖了搖頭。

    此時(shí)宋林熙已經(jīng)醒來,卻未睜眼,一是也不好意思面對(duì)翠縷,畢竟是姑侄luanlun,二是想看看宋清然要做何事。

    宋清然翻過翠縷身子,一左一右輕擁著二人,各在她們香唇上吻了一口道:“都是爺?shù)墓詫殞?,一?huì)兒都不許搶,一個(gè)個(gè)再把你們喂飽?!彼瘟治跻脖贿@聲乖寶寶叫的,心中一甜,一抹紅暈爬上面頰,只是燈光昏暗,宋清然并未看清,翠縷則嬌怯怯的道:“奴婢不要了,都讓給公主?!?/br>
    在裝睡的宋林熙“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再也無法裝睡,嬌笑道:“我可不要這壞小子,家伙這么粗,又這么持久,老娘要休息,你們接著來,叫聲小點(diǎn)便是?!?/br>
    宋清然嘿嘿一笑道:“你們兩個(gè)惹的火,自是一同來滅,再不發(fā)泄出來,爺都要憋死了?!?/br>
    “來均分一下,一人一半。”說罷,把宋林熙和翠縷擺成并排“翹臀花”。

    在二人嬌嗔聲中,移至二人身后,看了看姿勢,又壓了壓二人的腰身,讓二人都伏低些身子。也不急著插入,一手一個(gè)玉蛤,細(xì)心撫弄起來

    “嚶嚶……”

    “嗯唔……”

    一甜美童音,一嫵媚動(dòng)人,二聲呻吟同時(shí)傳出。聽在宋清然耳邊有如仙音,手感亦也不同,一個(gè)肥厚汁膩,一個(gè)嬌嫩滑軟。

    宋清然又同時(shí)在二人陰蒂上撫弄一陣,再也忍耐不住,移了兩步,湊近肥臀身后,把玩一會(huì),感受下肥美彈軟手感后,便扶著美臀,抵著玉蛤縫隙,腰胯用力一聳,“咕唧”一聲,粗大roubang便應(yīng)聲而沒,齊根插入。

    “噢!好緊!”

    “嗯唔……小壞蛋……輕一些……太深了……你那東西……太長了……”

    只這一插,便讓宋林熙通體酥麻,別離只有小半時(shí)辰的花房幽谷,重新迎來老客新入。

    一旁同樣翹著美臀的翠縷有如感同身受,攥緊小拳頭,有如插入自己一般,也是跟著一顫。

    兩人本就臉對(duì)著臉,相隔只在咫尺,宋林熙看著翠縷表情,也是咯咯一笑,一邊挺著肥臀捱著宋清然一下下的頂送,一邊嬌媚的呻吟著說道:“是個(gè)甜美可人的小丫頭,難怪這小懷蛋喜歡,這一去也不知去了多久,害得我都睡著了?!?/br>
    說著,又用手幫她理了理散亂的秀發(fā),入手感覺微濕,笑著問道:“陪這壞小子洗澡了?在水中要的身子?水中是何滋味?”

    身后宋清然用力聳動(dòng)幾下笑道:“看來插的還不夠深,都有精力調(diào)戲翠縷了。”

    這幾下又重又深,已經(jīng)快丟身的宋林熙,嗯唔一聲,嬌軀顫栗,排出一股股花蜜,小丟了身子。

    宋清然“哦”的一聲,拔出roubang,又移至翠縷身后,帶著宋林熙的蜜汁,“咕唧”一聲,插入翠縷體內(nèi)。

    只是照顧翠縷花房較淺,力度明顯要弱上三分,即便如此,還是頂中花芯,讓翠縷又童音輕唱起來。

    “好靈動(dòng)的嗓子,這呻吟聽得連我身為女人,也喜歡莫名,難怪爺這么疼你,抽插之時(shí)都不舍用力。”

    宋林熙長年身在皇官,學(xué)會(huì)天然的親和,能與身邊的各色人等打好交道,幾句話,便哄得沒經(jīng)過世面的翠縷愿意與她親近。

    “和順公主……您的呻吟……才是嫵媚……動(dòng)人……奴婢不過……是稚嫩之音……”

    翠縷聽她稱贊,有些羞澀,邊哼唱呻吟,邊與之回話。

    宋林熙看著翠縷嬌嫩動(dòng)人的櫻口,忍不住輕吻一下,笑著道:“都一同舉臀捱這壞小子cao弄了,何必還如此見外,和你家小姐一同,叫我jiejie便是,來叫聲我聽聽?!?/br>
    “奴婢不敢。”翠縷仍是有些畏懼宋林熙的身份。

    宋林熙也不以為意,看著被宋清然cao弄的嗚嗚嚶嚶的翠縷,也覺心中漣漪蕩漾,春水兒也跟著自玉蛤深處汩汩流出。

    翠縷此前已被宋清然cao弄的幾近失神,此時(shí)只覺花房又麻又酸,迷迷蒙蒙中,已難支撐,一邊盡著一絲神志,努力開始挺送翹臀,迎著他的抽插,一邊口中求饒道:“不,不,不要了……爺……乖寶寶不要了……受不了了……要尿床了……啊……要上天了……”

    宋清然一邊聽著翠縷的妙語告饒,一邊享受著從yinjing上傳來的少女陰戶中嬌嫩的軟rou的質(zhì)感,只管抽送,但見兩人交合之處體液橫飛,嗤嗤之聲伴著童音,宛如妙音仙樂,享受自己下身那處女嬌嫩濕yin的體膚之感。每每用力加速,便覺下體傳來無上快感,每每又緩和糅轉(zhuǎn),耳邊又傳來翠縷承恩之呻吟,又抽數(shù)下,突然感覺她陰戶陣陣收縮,一股愛液澆到guitou,翠縷啊的長叫一聲,翹臀顫抖數(shù)下,癱軟下來。

    宋清然抽出roubang,抱起翠縷,讓她伏在宋林熙身上,兩只玉蛤一高一低上下排列,先在宋林熙玉蛤內(nèi)深深插入數(shù)下,再抽出插進(jìn)翠縷花房淺淺數(shù)下,如此下下輪換,感受著不同爽點(diǎn)。

    翠縷在剛才丟身之時(shí),便已再無力氣,只是無力的伏在宋林熙身上,小乳兒緊貼在她的背脊之上,任由宋清然插入拔出,口中本能的發(fā)著有如天籟的稚嫩嬌吟。

    而宋林熙只是小丟,正是饑渴,雖被翠縷壓著,畢竟翠縷身板很輕,此時(shí)小臀壓大臀,雙臀緊貼,即便宋清然抽插翠縷,亦也讓她yin欲滿滿,每當(dāng)宋清然插入她的玉蛤深處之時(shí),方暫解情欲。

    宋清然在宋林熙口中爆射過一次,此時(shí)最是持久耐戰(zhàn)之時(shí),如此近百下抽送,胯前二人早已蜜汁橫流,交混一起,不辨彼此。

    隨著宋林熙的丟身,二人再難承恩,雙雙開口求饒,宋林熙花房本就吮吸蠕動(dòng)強(qiáng)烈,翠縷蛤口又緊致異常,此等情景,宋清然再難忍耐,大吼一聲,連在宋林熙花房中猛插數(shù)下,拔出roubang,“噗嗤噗嗤”數(shù)下噴射,將體內(nèi)精華均勻射在身前兩方美臀之上……

    宋林熙與翠縷美臀玉蛤被這熱精一燙,身子一軟,亦同時(shí)嬌吟一聲,再次雙雙丟身,癱軟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