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上攻略(8.11)同人續(xù)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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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11月9日 8.11 我對唐老師說:“我出去看一下。”她應了一聲。 我走出臥室一看,原來是唐老師的兒子溫小村回來了,結婚那天我在婚禮現(xiàn)場見過他。他還是一副蕭索黯淡的表情,見到我也只是禮貌地點點頭。 我熱情地問道:“小村,放學回來啦?累不累?” 他淡淡地說了一句“不累”,就放下書包去廚房喝了杯水,然后來到唐老師的臥室。 唐老師已經(jīng)坐了起來,她上衣的扣子系得整整齊齊,只是衣服上突出的兩個圓點暗示她里面沒有戴胸罩,溫小村似乎注意到了這一點,他先是頗為意外地一愣,然后意味深長地轉頭看了我一眼。 唐老師熱情地詢問兒子學校的情況,溫小村只是簡單回答了幾句,接著就說:“媽,我餓了?!?/br> 唐老師應了一聲,起身就要去做飯。我急忙上前扶住她:“唐老師,您再歇會兒,我來做飯吧?!?/br> 她搖搖頭,笑著對我說:“沒事,我已經(jīng)好了,還是我來吧?!蔽衣犓f話的時候聲音平穩(wěn),底氣十足,應該是已經(jīng)恢復得差不多了,就沒有硬要插手。 我把洗好的褲子交給唐老師,再三表示感謝。她把我那天扔掉的舊褲子交還給我,而且也洗過了。我感覺挺不好意思的,因為我的那條褲子臟得很,上面什么污漬都有。溫小村靜靜地看著我們交換褲子,臉上沒什么表情。 唐老師邀請我留下來吃晚飯,我惦記著晚上單位的加班,就提出了告辭。她見我確實有事,也沒有強留我。 我在門口穿鞋的時候,唐老師讓溫小村對我說“哥哥再見”,他翻了一下眼睛,沒有理我。 出門的時候,我小聲叮囑唐老師凡事要小心,有什么事盡量到人多的地方去談,避免再遇到危險,她明白我話里的意思,點頭應下。 離開唐老師家后不久,賀以天就打來電話,說晚上的加班臨時改時間了,我心說正好,馬上打車直奔安諾的奶奶家。 到了樓下后,我先買好了一杯熱氣騰騰的咖啡和一杯冰塊可樂,然后上二樓敲門。敲了一會沒有動靜,估計是還沒回來,轉身正要下樓,忽然聽見有人上樓的聲音,聽那腳步聲很是輕松活潑,我就一閃身躲到走廊的一個柜子旁邊,悄悄觀察著動靜。 不出我所料,上來的果然是安諾,手里還拎著一個小包。真是冤家路窄,雖然我設想了多種折磨她的方案,但當她真正現(xiàn)身的時候,我還是有點緊張。此時,我就像獵手看到等待許久的獵物終于出現(xiàn)一樣,充滿了就要成功的喜悅感、即將得手的刺激感,以及將要展開計劃的興奮感和期待感。 安諾走到門口以后,左右看了一眼,才掏出鑰匙去開門。她剛把門打開,我就從柜子旁邊沖出來,一手抓住打開的門,一手把她推了進去。 安諾一個踉蹌地沖進了屋子,她花容失色地回頭一看,發(fā)現(xiàn)推她的人是我,這才恢復了正常的臉色:“哎呀,是哥哥呀,嚇了我一跳?!?/br> 我一邊走進屋子,一邊隨手把門帶上,學著她的口氣對她說:“怎么樣?刺不刺激?開不開心?意不意外?” 安諾臉上又浮現(xiàn)出笑嘻嘻的表情:“太開心了,太意外了!” 我慢悠悠地靠近她:“你可真有本事,電話都不接,居然躲到這里來了!” 安諾把兩只手抱在胸前,可憐巴巴地對我說:“哥哥,請你相信我,我真不是故意害你的,‘冰火三重天’是一個好朋友告訴我的,她說這是皇家專用的秘技,一般人是無福消受的?!?/br> 我走到她的面前,也抓住她的手說:“你說的是真的嗎?” 安諾頻頻點頭:“是真的!我不會騙你的。” 我又問:“那你怎么能證明自己說的話是真的呢?” 安諾閃著兩只大眼睛,認真地看著我:“你想怎么證明都行。” 我說了一聲“好”,就掏出一個手銬把安諾的一只手銬住了,并把她手里的包扔到一邊。 安諾看著手里的手銬,一下子呆住了。這是我在老同學林子凡的一個朋友那里買的,他那個朋友是開成人用品商店的,店里的商品種類繁多,應有盡有,我為了好好招待安諾,買了一大堆的東西,這個手銬也是其中之一,屬于專用的情趣手銬產(chǎn)品。 看著安諾吃驚的表情,我馬上柔聲說道:“放心吧,小諾諾,哥哥不會害你的,你也一定要相信我。” 她穩(wěn)定了一下情緒,勉強擠出了一絲笑容:“哥哥,我沒有害怕,我相信你?!?/br> 我抓著手銬,把安諾帶到客廳與臥室相連的門檻下,舉起她的一只手,把她腕上手銬的另一端銬在門框上方掛門簾的鉤子上,接著又掏出一只手銬,把安諾的另一只手銬在掛門簾的另一側的鉤子上。 就這樣,安諾被我用手銬銬在了客廳與臥室之間,她雙手高舉,像一個犯人一樣,呈“大”字型被固定在了門框中間。 她今天穿的是一條白色的鏤空蕾絲連衣裙,上半身是大V領設計,下半身則是高腰的蛋糕裙設計,兩只長袖的袖頭為波浪狀,整件衣服充滿了法式少女風格,顯得修身而又青春。她今天的這身打扮沒有走街舞的路子,很出乎我的意料,只是這么清純的連衣裙跟手銬聯(lián)系在一起,實在是顯得有點格格不 入。 發(fā)現(xiàn)情勢有點不妙后,安諾開始扭動著身子,有點不安地對我說:“哥哥,你這是玩的什么游戲呀?” 我笑著說:“玩的都是讓你開心的游戲啊!”說完,從包里拿出了一條情趣皮鞭。這種皮鞭是特制的,稍微寬一點,打起人來疼痛與否,主要取決于持鞭人的力度的大小。 安諾看著我拿出皮鞭,聲音中帶了一絲顫抖:“哥哥,難道你……喜歡這種……SM游戲嗎?” 我笑著說:“小諾諾,你在電影院里對我那么好,請我吃了一次‘麻辣燙’,俗話說,來而不往非禮也,哥哥今天也請你好好地吃一頓。這是第一道菜:片皮掛爐鴨?!?/br> 說完,我就在她的身上抽了一鞭子。第一下沒太敢使勁,安諾只是咬了一下嘴唇,看來還是吃得住。我連續(xù)打了五六鞭之后,見她的反應不太大,就漸漸加大了力度。 每抽完幾鞭,看她扭動掙扎的樣子,總是想起自己被辣椒油弄得痛不欲生的情景,現(xiàn)在能讓她體會到整蠱別人的痛苦,讓我覺得非常解氣。 隨著我的鞭打的進行,安諾口中禁不住發(fā)出求饒的聲音:“哥哥……輕一點好嗎……有點疼了……” 我把鞭子往胸前一橫:“你還知道疼?”指著自己的胯下對她說:“你知道我的下面有多疼嗎?我小便的時候都像刀割一樣,疼得我連覺都睡不著?!?/br> 說到這里,我更加生氣,掄著鞭子又抽了起來,安諾見我怒氣未消,只好哀求道:“哥哥……求求你……不要打我的臉……” 看到她穿著那樣端莊的少女裙被我“噼里啪啦”地鞭打著,我心里產(chǎn)生了一種凌虐的快感,心想:平日里你總算計別人,沒想到也有今天! 抽打了一會之后,鞭子不小心勾到了裙子上的一??圩?,我用力一扯,一下子把她下面的裙子扯開一道口子,露出雪白的大腿和內褲。 看著那裸露出來的雪白肌膚,我感覺到血液一下子涌到了頭上,安諾穿的內褲是一款灰藍色的性感低腰內褲,除了襠部是棉質的之外,其它位置都是透明的,雖然由于裙子的遮擋看得還不是很清楚,但我的呼吸已經(jīng)明顯加快加粗了。 安諾發(fā)現(xiàn)我的注意力轉移了之后,馬上扭動著身子嗲聲嗲氣地說:“哎呀,你真是的,把人家的裙子都弄壞了,一會兒人家可怎么見人呀!” 聽著她酥軟人心的話,我下身的roubang有點躍躍欲試,忍不住拿著鞭子,走到她的身邊,緊盯著她的大V領下的酥胸,另一只手情不自禁地放到了她的大腿上。 安諾一心要逃離我的鞭打,她見我眼睛冒出了綠光,馬上開始全力勾引,于是抬腿用膝蓋輕輕碰了一下我的襠部,用魅惑的聲音對我說:“哥哥,你的鞭子抽完了,接下來是不是該用你的棍子懲罰我了?” 我一想,她說的也有道理,鞭子只能觸及她的rou體,力度還不夠,只有用我那受傷的roubang才能真正地觸及她的靈魂深處,徹底地懲罰她。 想到這里,我把鞭子扔到一邊,一只手摸上了她的大腿,細細揉捏了一會,然后拽住裙子猛地用力一扯,剛才的口子變得更大了,她的整條大腿都露到了外面。 我細細地體會著大腿上的肌rou,慢慢地再向上游動,終于探進了她的內褲。隨著我摸到她的屁股,安諾的臉也變得紅通通的,我再度一發(fā)力,內褲也被我扯開了,徹底脫離了她的身體。 我上面的那只手也沒閑著,從她的連衣裙的領口伸了進去,探進胸罩,狠狠握住了她的rufang。小魔女這兩年也沒少發(fā)育,胸圍明顯比以前大了許多,撫摸起來手感很好,也很嫩,跟北北的不相上下。 我嫌她的連衣裙礙事,干脆把她上身的裙子往下一扒,露出只戴著胸罩的上半身,然后解開胸罩扔到一邊,將她的rufang完全裸露在了外面。 安諾“吃吃”地笑著,繼續(xù)對我加以挑逗:“哥哥,快來懲罰我吧,我都等不及了……” 我一只手撫摸著她的rufang,間或對rutou加以揉搓,另一只手則覆上了她的陰阜,在xiaoxue洞口不住撥弄著她的兩片媚rou。 安諾微微皺著眉,身體輕微顫抖著,抵抗著來自兩處敏感部位帶來的愉悅感受,她的臉越來越紅,rutou逐漸挺立起來,下身的蜜洞則不斷地流出汩汩的yin水,她的整個腰身都在扭動著,不斷迎合著我手指對蜜唇的肆意摩擦,口中也漸漸發(fā)出了忘情的呻吟:“啊……哥哥……你摸得我……好……癢……嗯……” 我冷笑了一下,把手指輕輕插進安諾的蜜xue,摸索著她的陰蒂,并反復刺激她的yindao前壁靠近yindao口的位置,突然,不知道我觸摸到哪個位置,她的身子一下子劇烈顫抖起來,一股股的蜜液向外流淌著,兩腿抖個不停,雙手用力向前揮動著,如果不是有手銬限制,估計她早就撲上來抱住我主動求歡了。 鎖定她蜜xue內的敏感位置之后,我加大了觸摸的力度,同時還用嘴含住了她的一顆rutou大力吮吸,安諾拼力掙扎著,依然無法阻止快感在她體內轉著圈地向上升騰,她猛地又扭了幾下之后,用一種近乎絕望的口吻對我說:“好哥哥……快來吧……我已經(jīng)……癢得不行了……” 我不理會她的言語,繼續(xù)三管齊下,分 別對她的敏感點保持持續(xù)的撩撥和刺激,安諾痛苦地用力扭動著身子,由于用力過大,手銬在手腕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紅色勒痕。 終于,安諾發(fā)出一聲痛苦的尖叫,然后不顧一切地對我說:“凌小東……你最好快點cao我……不然……我就拆散你和陸依依……我還要天天到你家……當著陸依依的面和你zuoai……” 我吐出了口中的rutou,盯著安諾充滿血絲的眼睛說:“你求我!”結婚那天,她也是這樣在車上威脅我的。 安諾急得快要哭出來了:“好哥哥,好哥哥,我求求你了,快點cao我吧……” 我追問了一句:“那你以后還敢不敢捉弄我了?” 安諾搖晃著身體,帶著哭腔對我說:“不敢了,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我看她的忍耐已經(jīng)快到極限了,覺得已經(jīng)是時候了,就脫下自己的褲子和內褲,露出了那紅通通的roubang。由于被抹過辣椒油的原因,它看起來要比以往更紅一些。 安諾低頭看著我勃起的jiba,臉上露出了欣慰和喜悅的表情,嘴里喃喃說著:“好哥哥,你終于發(fā)了慈悲了……” 我此時也是yuhuo上身,顧不得馮教授對我交代的“不要同房”的叮囑,迅速繞到安諾的身后,將赤裸的下身緊貼在她的屁股上,一手扶住她的腰,另一手握住roubang,粗大的jiba準確地對準了蜜xue口。 安諾屏住呼吸,感受著下身的細微變化,靜靜等待著幸福時刻的到來。 我得意地說道:“現(xiàn)在請你吃第二道菜:山藥炒蛋。”然后稍一使勁,用guitou分開她xue口的兩片媚rou,安諾配合似地向后迎合著,我接著逐漸發(fā)力,很快將整根jiba插進了她那溫暖的甬道。 隨著jiba成功抵達到花心,只見安諾“啊”地一聲叫出來,身子如遭電擊一般,雪白的胴體輕顫不已,柔軟的玉臂僵直地緊繃著,蜜xue口那柔軟而有彈性的蜜唇緊緊地箍住了我那硬燙、粗大的roubang,她痙攣似地把頭往后仰,嘴里發(fā)出急促婉轉的嬌呼:“好哥哥……你今天好硬……好燙……” 我也覺得這次安諾的xiaoxue內壁異常的緊致,她蜜道內的嫩rou仿佛有靈性似的,緊緊地纏繞住我那火熱的roubang,并且還在不停地蠕動著,像是在迎接期盼了很久的客人。 看著她陶醉的表情,我心想:你以為這樣就結束了嗎,好戲才進行了一半,一會還有下半場呢。 想到這里,我把roubang退出來,再猛地插進去,安諾“喔”地一聲呻吟出來,身體又是一顫,嘴里發(fā)出滿足的哼聲:“真……舒服……哥哥……你好棒……” 經(jīng)過幾次試探性的攻擊之后,我感覺jiba上雖然仍然有火燒般的刺痛感,但已經(jīng)不如昨天那么疼了,還在我能忍受的范圍之內,況且,為了完成對安諾的報復,就算是有點疼我也不在乎。能在這種捆綁的條件下和一個人zuoai,也實在是一件非常刺激的事情。 適應了jiba上的微痛感后,我逐漸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安諾被我撞得身子亂顫,她的少女裙被我扯得更加破爛了,她的脖子后面都變成了粉紅色,整個人像颶風中的孤舟一樣無助地搖擺著。 在我的瘋狂進攻之下,安諾半裸的嬌軀痛苦地扭動著,嬌美的俏臉上布滿了香汗與淚滴形成的小水珠,仿佛出水芙蓉般地散發(fā)著誘惑,我看著眼前這一幕,忍不住把身子貼到她的后背上,舔了一下她發(fā)梢的汗珠,在她耳邊低聲說道:“小妖精……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 安諾側著頭吻了一下我的嘴角,用蠱惑人心的聲音說道:“壞哥哥……你真是狠心……對人家……那么用力……” 看著她臉上充滿痛苦與興奮的表情,配上聲聲哀羞的嬌喘呻吟,我的jiba上雖然仍有少許的疼痛感,但也掩蓋不住快感的層層遞增,本來一心想著要懲罰她,但沒想到自己也漸漸入戲,而且似乎有點不能自拔了。 安諾雖然被我插得花枝亂顫,感到自己的花心都要被頂穿似的,但她靠著蜜洞驚人的彈性、大量的滑膩蜜水和嫩rou無比的柔韌性,頑強的展開了反擊,并且開始主動地將我無比粗大炙熱的jiba迎進了嫩xue的深處。 我當然不能認輸,每次攻到她嫩xue深處的時候,都要用力搗一下再撤出,而且退出的時候我還用roubang狠狠地刮蹭她甬道內壁的媚rou,安諾被我磨得魂飛魄散,只覺得有一股仿佛要升天的快感直往身體里沖,腦子的思考力也越來越薄弱,處于一片茫茫然中,口中忍不住亂叫起來:“啊……不要啊……啊……好痛……啊……下面……快要被你撐開了……”。 我“嘿嘿”冷笑道:“小yin婦……知道我的厲害了吧?” 安諾一邊把屁股往后頂著,一邊浪叫著回答我:“好哥哥……你這么厲害……依依姐受得了你嗎……用不用……我們兩個……聯(lián)手滿足你……” 看著她拼命扭動腰身的yin蕩模樣,和她所穿的少女裙極不相稱,在我眼前形成了妖媚與yin穢并存的一幕,令我倍覺刺激,心里充滿了成就感,忍不住抬起手來,對著她的屁股就左右開弓地打了起來。 隨著屁股被打得越來越紅,安諾的叫聲越來越尖利,而且有點變音了,像是疾駛而過的火車發(fā)出的汽笛聲,她那白皙香滑的嬌軀已經(jīng)被汗水沾染得閃閃發(fā)亮了,一雙豐滿堅挺的椒乳,更是在我粗大roubang的抽插之下不停地激烈搖晃著,一切都在朝著奔 向高潮的方向發(fā)展。 終于,在我一陣激烈的抽送之后,安諾猛地把頭往后一仰,發(fā)出一種來自靈魂深處的聲音:“呀……我……到……了……”,她的身體劇顫起來,官能感覺一下子攀上了最高峰。我也是強弩之末,在又挺動了幾下后,感覺guitou像是在被一個小嘴反復舔舐著,我再也忍耐不住了,狠命往前挺動了幾下后,一下子插到蜜xue的最深處一泄如注。 本來我是想拔出jiba,把jingye射在她的后背上的,但從她在電影院虐待我jiba的行徑來看,是她對我粗暴狠毒在先,是可忍孰不可忍,此時不內射她實不足以平民憤。 就這樣,我緊緊摟著安諾的屁股,把jingye全部射到她的體內,然后,隨著roubang在她的蜜xue中戰(zhàn)栗著發(fā)送余威,她也發(fā)出力竭之后的低吟,我們二人都微微喘息著,沉浸在痛并快樂的高潮中。 過了好半天,安諾才緩緩開了口:“哥哥……剛才……好舒服……” 我情不自禁地輕輕拍了一下她的屁股,像一個愛人愛撫剛和自己做完愛的伴侶一樣,溫柔地說:“你剛才……也……很豪放……” 安諾嗔怪地說:“你好野蠻……人家的下面……快被你撐裂了……” 我另一只手輕輕掐著她的rutou說:“你的腰扭得太浪了……我都快跟不上了……” 安諾側著頭溫柔地親了一下我的面頰:“哥哥,現(xiàn)在能放開我了嗎?” 我也深情回吻了一下她的側臉:“為什么要放開?” 安諾委屈地皺了一下眉頭:“人家的手腕都勒紅了,好疼啊。” 我仔細一看,果然如此,由于剛才的交媾太過劇烈,安諾幾乎用盡全身力氣掙扎,導致兩只手腕都被勒出了深深的紅印。這么深的勒痕,在欲仙欲死的時候自然不覺得疼,事后則會感覺疼痛難當。 安諾接著說:“下面……也有點疼……” 我彎下腰看了一眼,她的蜜xue口也呈現(xiàn)出一種異常鮮艷的紅色,和我的roubang幾乎是同一個顏色,看來她也嘗到了秘制辣椒油的味道。 看到這種鮮紅的顏色,我一下子想起了自己此行的目的,既然是為了復仇而來,又何必在zuoai的時候那么投入呢?居然還和她親密地互親臉龐?我是不是有點太入戲了? 想到這里,我收起滿腹的柔情,強迫自己再度冷酷起來,于是站起身,解開了安諾的兩個手銬,還沒等她活動一下酸疼的手腕,我猛地把她的兩只手一起反銬在了她的身后,安諾驚詫地看著我:“哥哥,為什么要這樣?” 我冷冷地對她說:“剛才只是上半場,接下來還要進行下半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