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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上攻略(8.12)同人續(xù)寫

    2020年11月9日

    8.12

    安諾吃驚地問道:“哥哥,還沒有進行完嗎?”

    我聳了聳肩說:“是的,還有幾道菜沒上。”說完,推著她就往里屋走,她很不情愿地跟著我來到臥室。

    我把她推倒在床上,然后從包里拿出一把竹尺說:“現(xiàn)在請你吃第三道菜:竹筍炒rou?!闭f完,對著她的屁股就打了起來,安諾疼得在床上滾來滾去,躲著我的竹尺,雖然我沒有很用力,她的屁股上仍然起了幾道紅痕。

    看著那些傷痕,我不忍心再打下去了,就拿出一款SM專用的低溫蠟燭,點燃以后開始在她身上滴蠟油,嘴里還說道:“現(xiàn)在是第四道菜:紅油雞絲?!?/br>
    這種低溫蠟燭不會灼傷皮膚,只會帶來熾熱的快感,安諾被滴了一陣蠟油后,開始在床上扭動著身子,反而有了一點享受的意思。

    我有意把一滴蠟油點到她的rutou上,她“啊”地一聲叫出來,眉眼間風情無限,也不知是真的舒服,還是在挑逗我。

    看到她沒有痛苦的感覺,我忍不住說:“你不會真的是變態(tài)吧?”

    安諾用腳尖蹭著我的大腿說:“只要哥哥喜歡,對我做什么都行?!?/br>
    我氣得把低溫蠟燭扔到一邊,又從包里拿出一瓶溫熱按摩油,擰開瓶蓋就要往她身上擠,但看到說明上寫著,這種按摩油只有在zuoai的時候使用才能發(fā)揮作用,覺得現(xiàn)在用了也是白搭,就隨手放到了一邊。

    如果這些情趣產(chǎn)品都不能讓她覺得痛苦,那我的復仇計劃就沒有什么意義了。我索然無味地翻了翻包里,自己買的SM套裝還有幾樣產(chǎn)品沒有用,但是估計用了也只會讓她興致更高,倒不如不用。

    想到這兒,我決定提前把最后的大招放出來,于是從包里摸出了兩個瓶子,連同事先買好的熱咖啡和冰塊可樂,一起放到了她的面前。

    安諾看到熱咖啡和冰塊可樂以后,似乎預感到了什么,她疑惑地看著我說:“哥哥……你也要對我用這個嗎?”

    我故作神秘地說:“這個和你那個新技術有所不同,名稱叫做‘冰火四重天’?!?/br>
    安諾笑著問:“除了咖啡、可樂、辣椒油,多出的那一重天是什么?”

    我舉著一個小瓶問她:“你猜猜是什么?”

    安諾看著小瓶,連續(xù)猜了七八樣,都沒有猜對。

    我微笑著揭開了謎底:“是酒精?!?/br>
    安諾聽了之后臉色有點變了:“酒精……能放到……那個……里面嗎?”

    我點點頭:“當然可以呀,我這個方法也是皇家專用的秘技,一般人也是無福消受的?!?/br>
    安諾定定地看了我一會,忽然柔聲說道:“哥哥,咱們做個別的游戲好嗎?諾諾可以隨便讓哥哥玩,你讓我扮演誰都可以?!?/br>
    我也溫柔地對她說:“諾諾,這樣你就不乖了,也辜負了哥哥的一片好心。”

    安諾哭喪著臉說:“我的下面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疼了,再放這些東西進去會吃不消的,哥哥,你看這樣行不行,給我?guī)滋鞎r間讓我恢復一下,等我調(diào)理好身體,我就來體驗你的‘冰火四重天’,行嗎?”

    我心說:等你調(diào)理好了還會回來嗎,恐怕早就撒丫子顛了。居然敢和我說這種話,真是侮辱我的智商。

    于是,我把蔣一然給的兩瓶化學藥水拿出來,也放到她的面前,讓她猜猜是什么。

    安諾這次也不猜了,干脆直接搖頭:“猜不到。你告訴我吧?!?/br>
    當我說出兩種化學藥水的名稱后,安諾更錯愕了:“用這個恐怕不行吧?會把下面燒傷的?!?/br>
    我若無其事地說:“我問過了,這個沒有副作用,只會讓你更刺激?!?/br>
    安諾搖搖頭說:“不行,這個我沒聽說過,我不想用。”

    我指著兩瓶化學藥水說:“除了剛才那四樣東西,再加上一瓶藥水就是‘冰火五重天’,加上兩瓶藥水就是‘冰火六重天’,如果你喜歡的話,我還有其它藥水,可以再搞出個‘七重天’或‘八重天’?!?/br>
    安諾的表情有點害怕了,她畏畏縮縮地說:“哥哥,你不就是想要報仇嘛,我用別的方式讓你發(fā)泄出來,行不行?”

    我斜了她一眼:“什么方式?還是電影院那一套嗎?”

    安諾說:“你把我的包拿過來,里面有一個小袋子。”

    我去客廳把剛才被扔在地上的包撿起來,打開一看,先看到安諾在電影院給我使用的小瓶的秘制辣椒油,她上次用了大半瓶,現(xiàn)在里面只剩下一小部分了。我想起馮教授跟我說要化驗一下辣椒油里面的成分,就把這個小瓶揣進了兜里。接著,我果然在包里翻到一個小袋子,就把它拿到安諾的面前:“你說的是這個袋子嗎?”

    安諾點點頭:“打開它。”

    我打開小袋子,從里面拿出了一條女式內(nèi)褲、胸罩和絲襪,都是比較普通的款式,忍不住問她:“這是誰的內(nèi)衣?”

    她神秘地笑了一下:“你猜呢?”

    我舉著內(nèi)衣說:“反正不會是你的?!彼Χ淮?。

    我忽地心中一動,難道這是……北北的內(nèi)衣?整個人愣了一下后,情不自禁把胸罩和絲襪拿到鼻子邊聞了一下,果然是北北身上的味道。我又顫抖著拿起了那條內(nèi)褲仔細看著,果然從里

    到外都散發(fā)著少女的體香,內(nèi)褲里沒有一根陰毛。如果不是安諾在眼前盯著,我真想把這條內(nèi)褲放到嘴里,從里到外地好好舔一遍。

    安諾看著我臉上的表情的變化,忍不住露出成功者的笑容。

    我穩(wěn)定了一下心神,對她說:“你……是怎么弄到手的?”

    安諾笑著說:“我跟她是姐妹,當然有的是機會呀!”她用腿抖了一下身上被扯爛的裙子,對我說:“這條裙子,也是北北的?!?/br>
    我囁嚅道:“我怎么……沒見她穿過……”

    安諾說:“是我上個禮拜買給北北的,先讓她穿了幾天,我才借過來穿?!?/br>
    我問她:“你……你想怎么樣?”

    安諾說:“一會我扮演北北,好好地陪你玩一下,你就別對我使用那些化學藥水了,成嗎?”

    我“哼”了一聲說:“不行,游戲還沒有進行完?!?/br>
    安諾哀求我說:“好哥哥,我跟你道歉還不行嗎?人家下面真的很痛呀!你看,假如我是北北,你會這樣對我嗎?”

    沒等我說話,她就開始在床上扭動起來,還學著北北的聲音誘惑我:“哥哥,你想不想插北北的xiaoxue?北北的xiaoxue里好癢呀!你能來幫我止癢嗎?”

    安諾扮演起北北來真是惟妙惟肖,從神態(tài)到聲音,都非常逼真,她一定是沒少下功夫,想來是在北北身邊仔細觀察了很久。北北哪里會想到,這個同父異母的meimei如此親近她是帶著目的而來的呢!

    我眼前一花,仿佛真的是北北躺在自己面前,正扭動著白花花的少女之軀等我臨幸,忍不住口干舌燥,下身的roubang也跟著抖了幾下,安諾發(fā)現(xiàn)了我的變化后,繼續(xù)誘惑我說:“哥哥,你能幫北北穿上內(nèi)褲、胸罩和絲襪嗎?北北只穿給你一個人看,好嗎?”

    我忍不住把手放到安諾的腿上,細細撫摸起來,腦海中浮現(xiàn)出昨天在mama家和北北在床上擁抱接吻的情景,當時我也摸到了北北的rufang、大腿和xiaoxue,少女的皮膚真是又嫩又滑,手感極好,如果……我當時再果斷一點,是不是就能在mama進來之前插進她的xiaoxue呢?哇,那種感覺一定很銷魂……

    安諾看到我陷入沉思的樣子,就用腳尖輕輕點了一下我的roubang,嫵媚地說道:“哥哥你快來呀,給北北穿內(nèi)衣呀!”

    我像中了她的蠱一樣,鬼使神差地把北北的內(nèi)衣拿起來,靠近了安諾。我三下兩下就扒掉了她身上破碎的衣裙,使她完全成為赤裸的模樣。安諾見我手里拿著一個胸罩,情不自禁地把上半身欠起,等著我給她穿上。

    忽然,我一下子把胸罩抽了回來,皺起眉頭,緊盯著眼前的安諾。

    安諾嚇了一跳,以為我臨時改了主意,又要開始虐待她了,急忙學著北北的聲音對我說:“哥哥,你怎么不動了呢?快點給北北穿衣服呀,穿好了你就給北北的xiaoxue止癢,好不好?”

    我拿著北北的胸罩心想,這些內(nèi)衣如果給安諾穿上了,就會摻雜兩個人的體味,就不是專屬于北北一個人的了,顯得不夠純粹,以后我拿著內(nèi)衣回味的時候也不爽快。再說,這些內(nèi)衣也不是特別性感,安諾即使穿上了也未必有多刺激,還是不如用些情趣用品更為助興。

    想到這里,我便把內(nèi)衣放下了,對安諾說:“meimei,你不用穿這些內(nèi)衣了,只要陪我好好玩一下就行。”

    安諾急忙點點頭:“好的,哥哥,北北一定聽你的。”

    我說:“你先躺好了。”

    她乖乖地在我面前躺好,一雙大眼睛緊緊盯著我。我從包里拿出兩根情趣挑逗棒,分別插到熱咖啡和冰塊可樂里,然后對她說:“先用這個助助興?!?/br>
    安諾為難地說:“你還是要玩這個嗎?”

    我安慰她說:“放心,不會弄疼你的?!闭f完,耐心地等了一會,才開始進行cao作。

    首先,我將插到冰塊可樂里的挑逗棒拿出來,分開她緊繃的雙腿,把挑逗棒輕輕在她的蜜xue洞口點了一下,安諾馬上“噢”地叫了一聲,兩腿一陣發(fā)顫,我不等她適應,把挑逗棒輕輕插到了花心深處,她被涼涼的棒身冰得全身發(fā)抖,嘴里不住叫著:“哥哥……這根棒棒好涼啊……”

    我用涼的挑逗棒在她蜜xue內(nèi)抽插了一會后,迅速拔出來,換成插在熱咖啡里的挑逗棒,安諾的蜜xue驟然被熱棒插入,胸部忍不住向上抬起,屁股一陣搖動,叫得更大聲了:“哥哥……這根棒棒好溫暖……”

    就像安諾在電影院里對我一樣,我現(xiàn)在也用涼、熱兩根挑逗棒反復刺激著她的蜜洞,她身體的反應越來越大,臉越來越紅,叫聲越來越尖利,從xiaoxue里流出的液體躺得股間臀間到處都是,儼然一副水漫金山的架勢。

    眼看她被刺激得飄飄欲仙,我偷偷打開了辣椒油與酒精的瓶蓋,她似乎聞到了味道,急忙睜開了眼睛,哀求我說:“好哥哥……除了冰的和熱的,其它的都不要加了,好嗎?”

    我看到她可憐巴巴的樣子,心忽然一下子軟了下來,就把這兩個瓶子又蓋上了。

    安諾如釋重負地出了口長氣,嫵媚地對我說:“哥哥,你快來吧,北北需要你的大roubang……”

    我剛才挑逗了她半天,其實自己的roubang也脹得不得了,此刻也不想再忍了,就沖過來把她按倒在床上,抬起她的兩條腿往自己的肩膀上扛,正要一槍進洞,她忽然喊了聲:“

    等一下!”

    我停住身子問她:“干什么?”

    安諾扭動著胳膊痛苦地說:“哥哥,帶著手銬很辛苦,能不能幫我打開?北北保證聽你的話,絕不亂跑。”

    我想了想,還是幫她把手銬打開了,安諾高興地一把抱住我,就往我的嘴上親。我雖然極力躲閃,還是被她親了好幾下。

    她沒有親得盡興,似乎不太滿意,忽然,她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說:“哥哥,既然你不讓我穿北北的內(nèi)衣,不如你把它戴在身上?!?/br>
    我納悶地問:“怎么戴?”

    安諾說:“我來幫你?!彼裏崆榈負涞轿倚厍?,把北北的胸罩和絲襪圍在我的脖子上系了個扣,然后又把北北的內(nèi)褲套在了我的腦袋上,當然我的眼睛是露出來的。

    我的脖子和頭部都被北北的內(nèi)衣包圍,熟悉的體香馬上縈繞在口鼻間,只覺得熱血上涌,roubang一下子挺立起來,并且比剛才zuoai時更硬更粗,安諾也感受到了我的欲望,她馬上順從地往后一躺,分開兩條腿搭在我的肩上,眼含春水地看著我。

    我忙不迭地握住自己的roubang,送到安諾的兩片yinchun之間,輕輕撥弄了幾下之后,guitou馬上被蜜液浸得濕漉漉的,她也發(fā)出了一聲愜意的呻吟。

    我沒有再挑逗她,腰部慢慢發(fā)力,roubang在guitou的牽引下緩緩進入,一邊旋轉(zhuǎn)研磨著,一邊深入到蜜xue深處,直到roubang的末端也抵達洞口,和兩片媚rou做起了親密接觸。

    整個插入的過程既緩慢又有力,巨大的roubang把花徑撐得滿滿的,帶來難以言說的充實感,而柔韌有彈性的棒身又如蛆附骨地把每一點rou壁都刮了個遍,一時把安諾弄得奇癢入骨,只感覺xiaoxue內(nèi)百蟻噬心,千嘴吸吮,如同被幾萬根羽毛刮過一樣,入心入肺,難以自抑,忍不住rouxue緊鎖,rou壁大力蠕動,層層疊疊地包上來裹在roubang上,爽得我也打了一個激靈。

    這種rou與rou的相互廝磨實在是一把雙刃劍,交陣的雙方都感覺到遇上了實力相當?shù)膶κ?。安諾禁不住嬌喘吁吁地說:“哥哥……你的roubang好粗……刮得北北……好舒服……”我也情不自禁地回應道:“好meimei……你的下面……也好緊……”

    就這樣,我和安諾在交媾的一開始就舒爽得有點忘乎所以,她忘記了是在被我虐待,我也忘記了是來復仇,我們不約而同地沉醉在異常的快感之中,又幾乎同步地開始了提速。

    我像著了魔一樣不斷加快節(jié)奏,安諾下身的蜜液也越流越多,她雙手緊抱著我的胳膊,臉上流露出心神俱醉的表情,嘴里也沒忘了角色扮演的臺詞:“哥哥……你真棒……北北……好喜歡你……再大力一點……”

    我低頭看著她美目半閉、嘴角帶春的表情,那陶醉的浪蕩模樣實在迷人,我情不自禁地把頭靠近她,安諾像是心有靈犀一般把上身抬起,香唇張開,伸出了舌頭誘惑我,并且還用和北北一樣的聲音對我說:“哥哥……吻我吧……把你的舌頭給我……”

    我實在忍受不了她和北北一樣的表情,還有那戰(zhàn)栗的聲音,忍不住低下頭,也伸出舌頭,和她的舌頭接觸到了一起,我們的舌尖對上舌尖,唾液融合唾液,忘情地舔舐著對方的嘴唇,像一對久別重逢的戀人一樣,希望把對方完全融入到自己的靈魂中。

    我們倆下半身激烈交媾,上半身則陷入深度舌吻,安諾的兩條粉臂緊緊纏住我的脖子,熱情地回應著,那張粉紅的小嘴大張,讓我的舌頭恣意地在她口中狂卷和游走。

    “啪……啪……啪……啪……”越來越急促的rou體拍擊聲在臥室內(nèi)響起,我和安諾兩人激烈的濕吻令含糊不清的呻吟幾乎聽不見,大開大合的roubang每次都要抽離出花唇,然后再猛刺入幽深的蜜道,帶動著蜜xue口的rou片不斷地翻進翻出著。

    在一番激吻之后,我抽出舌頭,下半身的攻擊不斷提速,安諾只覺得花心被我的guitou磨得一陣發(fā)酸,整個美xue的蜜洞有著說不出的sao癢,忍不住發(fā)出愈加高昂的呻吟聲:“哥哥……北北的里面好癢……求求你……不要再磨了……”

    雖然我在快速的抽插中感覺到了jiba上的刺痛感,但是劇烈的快感已經(jīng)讓我停不下來了,本來我只是想逢場作戲,意思意思一下就行了,但是她sao浪狂蕩的反應一下子把我也帶入戲了。

    當我聞著頭上北北內(nèi)褲的味道,聽著身下和北北一樣的聲音,再加上聯(lián)想起昨晚和北北的親密接觸,一切的一切都把我推到一個無法后退的境地,我的沖刺越來越有力,而且對準她rou壁上的一個敏感點就是一陣猛頂,安諾被我頂?shù)猛耆珌y了章法,她如同一匹雌獸,口中泄出來自靈魂的吶喊和嘶鳴,同時伴隨著扭腰搖臀的大力迎合動作,那軟腰扭得好似沒了骨頭一般瘋狂,配合著我的節(jié)拍,一下一下重重地朝上抵死纏綿,讓jiba抽插得更深入、更有力。我們兩人的性器官上沾滿了彼此流淌出的愛液,成為激烈交媾的最好的潤滑劑。

    很快,安諾rou壁的敏感地帶終于被攻陷了,她的身子劇顫著,渾身泛起迷人的紅暈,雙手死死拽著床單,簡直要把它撕碎一般,兩條腿繃得筆直,在一浪高過一浪的快感沖擊之下,她終于打算繳械投降了。

    看到安諾全身僵直,兩眼中的瞳孔失去焦點,我的眼角掃到剛才掏出來的那瓶溫熱按摩油,感覺現(xiàn)在正是該使用它的時候,就拿起小瓶,將瓶蓋擰開,把里面的按摩油擠壓出來,一邊保持著下體抽送

    的節(jié)奏不變,一邊把按摩油涂滿了安諾的上半身。

    安諾本來就已飄飄欲仙,如今被按摩油這么一刺激,立刻登上了快樂的頂峰。她這次的反應特別地強烈,臉上的表情更是嬌艷無比,白玉般的雙臂緊緊抓住我的肩膀,雙腿更是緊緊勾住我的腰,雙眼微瞇,大聲浪叫道:“啊……啊……喔……喔……哥哥……你……好……棒……快點……射到……北北的里面……北北……要給你……生孩子……”

    聽她講出這樣yin蕩的話,加上guitou被她花心噴出的陰精不斷沖刷著,我再也忍受不住,嘴里緊緊咬住北北的內(nèi)褲,在瘋狂捶搗了幾十下后,突然降低身子,身上的肌rou繃得緊緊的,牢牢壓住安諾的嬌嫩rou體,低吼著將爆發(fā)的roubang緊緊頂在顫抖的花心上,guitou直接刺入痙攣的蜜壺中,將一團團濃稠guntang的jingye猛烈射入到她的花心深處,嘴里用含糊不清的聲音回應道:“好的……現(xiàn)在就……射給你……記得……一定要……給我……生孩子……”對于我此時的心情,依然是覺得,不內(nèi)射她實不足以平民憤。

    安諾的蜜xue被我射進一道道nongnong的熱精后,燙得她一下子挺起胸部,同時緊緊摟住我垂下來的身體,雙腿纏在我的腰間,并用嘴牢牢咬住我肩膀上的一塊rou,發(fā)出一陣不知所云的滿意的嬌喘聲。

    我趴在安諾身上歇了一會兒,才漸漸感覺到一絲痛意,側(cè)頭一看,她還在緊緊咬著我,禁不住輕輕推了一下她的腦袋,說:“別咬了……很疼呀……”

    安諾渾然不覺,仍然咬著我的rou不放,直到我又推了她兩下,她才松開了嘴,我一看肩膀上,留下了她一個深深的牙印。

    她無力地撫摸著我的后背說:“你最后給我身上涂的是什么呀?”

    我喘息著說:“是增加情趣用的按摩油?!?/br>
    安諾好奇地問道:“這種油涂在身上好像很熱乎。這個環(huán)節(jié)叫什么名堂?”

    我想了想說:“這道菜的名字叫做‘脆皮烤乳豬’?!?/br>
    安諾推了我的頭一下:“你還在亂講。”

    我又歇了一會,才緩緩抬起上身,摘掉了頭上和脖子上的北北的內(nèi)衣,安諾忽然也叫了起來:“疼……疼……”

    我低頭一看,不知道什么時候,她的上半身忽然布滿了紅色的傷疤,有的比較淺,有的則形成了不規(guī)則形狀的深色隆起,剛才我的起身好像是牽動了她的傷口,所以她才不住地喊疼。她的身上怎么會出現(xiàn)這么多新的傷疤?難道是我最后給她涂抹的溫熱按摩油有問題?

    想到這兒,我急忙抽出了自己的jiba,只聽到安諾發(fā)出了更為凄慘的叫聲:“啊……哥哥……疼呀……”

    我低頭一看,自己的jiba上沾有斑斑的血跡,忙用手涂抹了一下,血跡便蹭沒了,仔細一瞧,傷口并不在我的jiba上,難道是安諾的xiaoxue被我插出血了?我趴下來低頭看著她的xiaoxue,那里紅得異常鮮艷,好像比我jiba的顏色還要更紅了,而且洞口除了流出的白色的jingye之外,確實帶有一絲血跡。

    安諾這時感覺到更疼了,她咬著牙,在床上來回扭動著身體,發(fā)出陣陣痛苦的呻吟,我非常不安地貼近她,問道:“諾諾,你感覺怎么樣?”

    她頭上冒出一連串的汗珠,痛苦地對我說:“身上像被燙傷了一樣疼,陰部也感覺又辣又痛,好像里面破皮了……”估計是我jiba上的秘制辣椒油完全蹭到了她的yindao內(nèi),讓她也體會到了火燒火燎的感覺。

    我看她的情況很不妙,急忙打斷了她的話:“快別說了,我?guī)闳メt(yī)院?!闭f完,我迅速穿上衣褲,跑到衣柜前隨便給她找了一套衣服穿上,然后拿好包,背著她就下了樓,打車直奔醫(yī)院而去。

    【第八卷完】

    (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