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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上攻略(10.11)同人續(xù)寫

    2020年12月26日

    10.11

    從醫(yī)療中心出來后,工作人員已經(jīng)在組織頒獎儀式了。

    蓉阿姨站在不遠處,冷冷地看著花四嬌和武月坡,那兩個人興奮地不停說著,享受著奪冠之后的喜悅。

    這時,陸廳達走過來,和蓉阿姨低聲說了幾句話,并問了她小腿的傷勢。

    蓉阿姨非??蜌獾卣f:“只是抻了一下,剛才已經(jīng)處理過了,不礙事了?!?/br>
    “沈蓉,這幾天你的表現(xiàn)真好,以前我那么勸你學游泳,你都不學,怎么這次又肯學了?”

    “人總是要改變的。”蓉阿姨淡淡地說。她和陸廳達之間又恢復了那種客客氣氣的普通朋友關(guān)系。

    “剛才看到你沖刺的時候,大家非常感動,都稱贊你的拼搏精神?!?/br>
    “哦,謝謝?!?/br>
    “說實話,以前我覺得你有點工作狂,但是今天我發(fā)現(xiàn),你認真的時候是最有魅力的?!?/br>
    要是擱在前幾天,蓉阿姨聽了這話可能會有點感動,但她現(xiàn)在只是平靜地點了點頭:“謝謝你理解我?!敝笤贌o多言。

    陸廳達又說了幾句就訕訕地走了,我趁機走過來,蓉阿姨看到我以后,馬上綻放出鮮花一樣的表情,眉眼都是笑意:“你來了?!?/br>
    “我岳父在跟您獻殷勤嗎?”

    “別理他?!?/br>
    “你們會復婚嗎?”

    “不會?!?/br>
    “依依很希望你們復合?!?/br>
    “他太老了,不合適。”

    “喜歡小鮮rou是嗎?好辦,回去以后我就幫您物色?!?/br>
    “別鬧了?!彼室獍迤鹈婵祝瑓s顯得面色更加紅潤。我不說話了,開始細細打量她。

    蓉阿姨見我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她,忍不住問道:“你看什么?”

    “媽,我覺得,自從學會游泳之后,您變得更漂亮了,更有氣質(zhì)了。”

    “不要胡亂吹捧了?!甭犖疫@樣講,她的嘴角又露出一絲笑意。

    “但是——”我故意拉長了音,制造懸念。

    “怎么了?”她略微緊張地看著我。

    “您的眼角有一些細紋,嘴唇的側(cè)面有點法令紋,還有……”

    “別說了,別說了?!彼泵χ浦沽宋?。

    “不過,有那些特征都是正常的,您的工作性質(zhì)太勞心了。有時間的話,您可以做一下美容和皮膚護理,很有效的?!?/br>
    “我哪有那個時間?”

    “別的皮膚可以晚一點保養(yǎng),嘴唇必須先護理好。否則,怎么跟小鮮rou展示您的接吻技術(shù)?”

    “煩人,再胡說我就不理你了?!比匕⒁碳傺b生氣,臉上卻是笑意盈盈。

    頒獎典禮開始了,花四嬌和武月坡拿著獎杯、證書和車鑰匙興奮不已,擺出各種姿勢拍照,我和蓉阿姨無言地看著他們。

    作為第二名,我們也得到了獎杯和證書,還有一臺筆記本工作站。不過,最令人尷尬的是,大會還頒給我們一個“最佳情侶獎”,這明顯是個安慰獎,因為我看到別的組也獲得了“道德風尚獎”、“體育精神獎”之類的獎狀。

    但是,“最佳情侶獎”這個名稱聽起來實在太別扭了,感覺像是在諷刺我和蓉阿姨亂搞不正常的倫理關(guān)系。我風風火火地找到大會的組委會,問能不能換個獎,比如“最佳拼搏獎”,組委會說不行,這事兒不能聽我的。

    我氣得想把獎狀、獎杯和證書統(tǒng)統(tǒng)扔掉,蓉阿姨殊為不舍地搶過來說:“這是榮譽,怎么能扔掉呢?!?/br>
    “都是些破爛,組委會就是故意整咱們,放著那么多獎不給,偏偏頒給咱們一個‘最佳情侶獎’。這事兒傳出去多別扭呀!”

    “你不是說,這個比賽是為情侶設計的嗎?”

    “可咱們倆不是情侶呀!我看有好幾組都挺恩愛的,為什么不頒給他們?”

    “別的組?他們有你親得那么狠嗎?咱們這幾天除了比賽就是接吻,把電視臺的攝影師都吸引過來了,這個獎能不給咱們嗎?”她紅著臉跟我說。

    “那……依依那里怎么解釋?”

    “我先把這些獎狀、獎杯、證書收起來,不讓她看見。筆記本工作站你拿著好了,正好你用得上。”

    “這……不太好吧,要不,我把電腦的一半錢給您吧?!?/br>
    “你怎么還學會瞎客氣了?”她推了我一把,我笑著向前走去。

    蓉阿姨看著我走遠,打開兜子又看了一眼里面的獎杯,低聲說:“電腦給你吧,我已經(jīng)得到我想要的東西了?!?/br>
    “您說什么?”我沒聽清,回頭看著她。

    “什么也沒說。”她快步跟上我。

    回到酒店后,依依的精神狀態(tài)很好,聽說比賽終于結(jié)束了,她也很高興。下午,她讓我扶著下樓走了一趟,這是她受傷以來第一次下樓,感覺整個人都興奮異常。我怕她累著,堅持讓她走一回歇一會。

    走到花壇邊的時候,我倆一起坐下來,看著芬芳的花朵和飛舞的蝴蝶,感受著輕柔的風,兩個人都為之陶醉。

    依依靠在我的肩頭,我摟住她的腰,輕嗅著她的發(fā)香,禁不住輕輕吻了一下她的額頭。她微笑著轉(zhuǎn)頭看著我,慢慢閉上眼睛,噘起了嘴。

    我摟著她

    ,深深吻在她的唇上,她也熱烈地回應著,我們旁若無人地擁抱、親吻,在溫暖的陽光下呼喚著愛的真諦。經(jīng)過的人都向我們投來了羨慕的目光。

    不知道吻了多久,我們的唇才分開。她含羞伏在我的懷里,輕聲說:“老公,我好愛你?!蔽覔Ьo了她的腰:“老婆,我也愛你。”

    不知為什么,我突然感覺到一股寒意正從后背升起,悄悄回了一下頭,才發(fā)現(xiàn)蓉阿姨正站在酒店的落地窗口,雙臂交叉放在胸前,虎視眈眈地看著我們。

    我和她的眼神對了一下,她的目光中仿佛帶著一點幽怨、妒忌,還有點失落。我不敢再看她,把目光轉(zhuǎn)開了。

    看到依依有點昏昏欲睡的樣子,就把她抱了回去。蓉阿姨給依依鋪床的時候,我悄悄捏了一下她的手,她迅速把手抽出來,目光凜冽地瞪了我一眼。我心中一寒,不敢再造次了。

    晚飯后,線人北北發(fā)來了一張照片并署名“大功告成”,我欣喜萬分地打開一看,這次拍的果然是正面照,不過照片中的兩個人不是安諾和她的男朋友,而是安諾和北北。

    我發(fā)語音問北北是什么意思,她說事情穿幫了,被發(fā)現(xiàn)了,安諾要求跟她合影一張并發(fā)給我。

    我一時無言以對,北北竟然還問我許諾她的獎品什么時候兌現(xiàn)。我沒想到她的臉皮會這么厚,就在語音里說:“你拍到的都是些垃圾,居然還好意思要獎品?我給你兌現(xiàn)個錘子?!?/br>
    她說我是個騙子,說她自己沒有功勞還有苦勞呢。

    我直接回復了一句“Youstupidjerk!”(你這蠢豬)

    她沒有說話,只是回復了一個吐舌頭的鬼臉表情。

    接著,安插在藍愛大酒店的線人發(fā)來三個語音文件。我吸取了教訓,沒有馬上給她轉(zhuǎn)賬。上次她就謊報軍情,害得我白白損失了兩千元錢。這次我決定先聽一聽語音文件再說。

    第一個語音文件好像是在廚房錄制的,全是洗菜、炒菜和鍋碗瓢盆的聲音,我耐心地聽了半個小時,沒有一點有用的線索。

    第二個語音文件似乎是在衛(wèi)生間錄制的,全是洗手、沖水以及各種拉屎放屁的聲音,我同樣耐心地聽完了,依然是一無所獲。

    我心里暗暗慶幸,幸虧剛才沒有手快轉(zhuǎn)賬,話說這個笨蛋,她錄完音自己不聽一下嗎?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都發(fā)過來,真把我當成提款機了?

    我漫不經(jīng)心地打開第三個語音文件,里面先傳來一陣熟悉的腳步聲,很像mama的走路聲,接著是另一個人的腳步聲,估計是這個服務員在跟蹤mama。過了一會兒,就聽到mama的講話聲,似乎是在打電話,但是手機的位置放得不好,所以聽不清她的通話內(nèi)容,我急得在原地直打轉(zhuǎn)。

    就在我快要放棄之際,大概是有人過來,服務員動了一下身子,mama的聲音忽然清晰起來,我清清楚楚地聽到了最后一句話:“好吧……晚上七點半……在酒店后面的聽雨軒……”

    哇塞!這簡直是個爆炸性的消息!終于要逮住mama的狐貍尾巴了!我二話不說,馬上給服務員轉(zhuǎn)了兩千元錢。

    低頭一看表,已經(jīng)六點半了,眼看時間就要到了,我飛快地沖下樓,才發(fā)現(xiàn)專車司機不在。打電話一問,他去飛機場了,要兩個小時以后才能回來。

    哎呀,他怎么這個時候出去了,我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團團轉(zhuǎn),不知道該怎么辦,只好到路邊去攔出租車。

    今天不知怎么了,出租車一輛都看不到,正當我打算站在馬路中間攔車的時候,一輛轎車忽然在我面前緩緩停下了。

    我彎下腰透過車窗一看,開車的原來是武月坡。只見他一臉得意地看著我,嘲弄地說:“小帥哥,在這兒看風景呢?”

    實在沒辦法,只能把他當成救世主了:“武公子,我有點急事,麻煩你能不能送我一趟?”

    他裝模作樣地用手摩挲著方向盤:“本來是可以的,但我馬上要去參加個酒會,實在是愛莫能助呀!”

    “拜托了,武公子,我去的地方離這里不遠,一會就到了!麻煩你幫個忙好嗎?”為了mama,我只能低三下四。

    “哈哈,小帥哥,你太客氣了,我想問問你,你知道我現(xiàn)在開的是什么車?”

    我搖搖頭。

    他更得意了:“這就是大賽一等獎的那輛車呀!你說說你們,那天如果游得快一點,這輛車不就歸你們了嗎?何至于在這里求人呢?”

    任憑我花說柳說,他就是不同意,我也是急了,拉開副駕駛的車門就鉆進去,將一把水果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武公子,幫幫忙吧,我這是去救命啊!”

    他嚇得面無血色:“你別沖動,小心劃傷我的脖子!”

    “武公子,求求你,快點開車吧!”

    “好,好,我馬上就開,你冷靜點!”武月坡哆哆嗦嗦地發(fā)動汽車,向藍愛大酒店駛?cè)ァT谖业拇叽僦?,他一路狂飆,連闖了七八個紅燈,終于在七點二十趕到了酒店。

    “謝謝你了,武公子!”我拍拍他的肩膀,下車狂奔而去。

    沖進酒店大門后,再次遇見那幾個女人在野餐,她們看見我像瘋牛一般沖過來,以為我又要飛跨過去,嚇得一起向旁邊閃開,那個吃東西的大姐趕緊把嘴里的糕點吐出來,驚恐萬狀地看著我。

    這次我沒

    有上演跨欄,而是從旁邊繞了過去,并沖她們抱歉地笑了一下。

    這家酒店的后面是一個大水塘,我趕到的時候,mama已經(jīng)站在聽雨軒前的草地上了,她穿著一套漂亮的吊帶裙配防曬開衫,顯得婀娜多姿而又風情萬種??粗詭Ьo張的表情,我心里又妒又恨,不知哪個男人值得她如此期待。

    過了一會,果然看見一個身材消瘦的男人走過來,沒想到這么熱的天,他居然穿著一件風衣,也不怕捂出熱痱子。

    我躲在一棵樹后,耐心地看著,兩個人碰面后,并沒有發(fā)生親密的舉動,而是保持一定距離地說話。

    由于離得稍遠,聽不清他們在說什么,但是看那個男人的肩膀一直在聳動,應該是情緒比較激動。mama一直在擺著手,可能是希望他冷靜一下。

    忽然,那男人掏出一個小盒子,遞到mama的面前,似乎是要當著她的面打開。我的天哪,不會是要求婚吧?看到這里,我再也忍不住了,從樹后閃出來,借著花壇的掩護一路飛奔過去。

    等到mama發(fā)現(xiàn)我的時候,我已經(jīng)沖到他們的身邊了。不等mama說話,我一個飛踹正踢在那男人的肋部上,只見他“啊”的一聲飛了出去,手里的小盒子也甩出去老遠。

    比起上次被我踢飛的mama的舞伴周公子,這個男人可是瘦多了。只見他面朝下趴在草地上,雙手一頓亂抓,想要爬起來,我哪能讓他如愿,一個飛躍騎在他的身上,摁住他的腦袋就是一頓猛捶,心中暗罵:你個混蛋,敢勾引我的母后,我先打你丫一頓,給你長長記性。

    我正打得歡,mama已經(jīng)趕了過來,她沖到我身邊大喊一聲:“凌小東,你干什么哪!”

    “mama,你來了,正好,你在旁邊觀敵瞭陣,看我給你表演拳打鎮(zhèn)關(guān)西?!蔽乙贿吰饎诺卮蛑贿吀鷐ama打招呼。

    mama上前一把抓住我的手:“你給我住手!”

    “怎么?你還心疼他?”

    “你知道他是誰嗎?”

    “我就知道他沒安好心?!?/br>
    “你發(fā)什么神經(jīng)病,快點把他扶起來?!?/br>
    “扶起來?好,我倒要看看這個小白臉長得有多俊俏!”

    我一把抓住那個男人的衣領(lǐng),把他拽了起來,借著路邊的燈光一看,被我打得鼻青臉腫的人,竟然是mama單位的同事米開羅!

    我大吃一驚:“米哥,怎么是你?”心想:沒想到追我mama的人是你,米哥啊米哥,虧我一直拿你當兄弟,難道你不知道“朋友妻,不可欺”嗎?

    mama氣得一把打開我的手,把米開羅拽到一邊。米開羅還處于懵圈的狀態(tài),他扶著劇痛的肋部問mama:“鄭總,這是怎么回事?”

    “對不起,小米,我兒子把你當成壞人了。我最近總接到sao擾信息,他怕我被人騙,經(jīng)常在我后面盯梢。”mama非常抱歉地說。

    “哦,原來是這樣?!?/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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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時我把掉在遠處的小盒子撿了起來,里面原來不是求婚戒指,而是一枚公章。我拿著公章走到mama的面前:“這是怎么回事?”

    mama把公章收起來,看了一眼我和米開羅,知道這里存有誤會,就擺擺手說:“你們跟我來?!?/br>
    她把我們領(lǐng)到聽雨軒里的長條凳子上坐下,開門見山地對我說:“小米原來是公司的高管,因為犯了錯誤,現(xiàn)在處于留用察看期間。最近公司遇到一些困難,我希望借助他的能力完成幾個關(guān)鍵的項目。但是這件事必須瞞著總公司,所以他只能和我單獨聯(lián)系?!?/br>
    我轉(zhuǎn)頭看向米開羅,他點點頭:“幸虧鄭總肯幫我,請專人照顧我的妻子和父母,還借錢給我還外債,否則我真的撐不到現(xiàn)在。”

    我吞吞吐吐地對mama說:“您為什么在電話里說‘不用偷偷摸摸的了’……還說什么‘很快就可以正大光明了’?”

    mama嘆了一口氣:“我啟用小米參與機密項目的事情是瞞著大家伙的,當然是偷偷摸摸的了;只要再過兩個月,他的處分就解除了,那樣不就可以正大光明地來上班了嗎?”

    我心說:都怪您,打電話的時候為什么不好好說話,非要把一件簡單的事說得那么曖昧,擱誰聽了都會胡思亂想的。

    我想了想又問:“為什么您在電話里不讓他來?”

    “這次來濱海城市,我讓他先和你接洽了幾回,本來事情進行得很順利,不知道是誰走漏了風聲,被總公司知道了,只好讓他先躲起來了?!?/br>
    “為什么現(xiàn)在又讓米哥來了?”

    米開羅這時把話接過來:“上次你提議參加杜董的招標,鄭總覺得很有道理,就冒險讓我參與這次競標。一旦成功的話,咱們可就徹底翻身了?!?/br>
    “希望大嗎?”

    “說實話,有點困難。咱們的項目太少了,只有最近修復的幾個,不如那幾家大公司實力雄厚。不過鄭總說了,反正這次也不是為了競標來的,正常發(fā)揮就可以了?!?/br>
    “上次那兩個需要查數(shù)據(jù)庫的項目怎么樣了?”

    mama急忙插話道:“是你傳給我的那兩個嗎?還在查詢中?!苯又?,她對米開羅說:“小米,你先去檢查一下身體,我一會把醫(yī)藥費轉(zhuǎn)給你?!?/br>
    “好的,鄭總?!?/br>
    “你一個人能去嗎?用不用讓小東陪著你?”

    “是呀,”我站起身來到米開羅面前,“米哥,我陪你去吧?!?/br>
    “不用了,鄭總,我一個人可以的?!泵组_羅站起來。

    “米哥,真對不起,我剛才出手太重了?!蔽曳浅2话驳乜粗?。

    他拍拍我的肩膀:“不知者不怪嘛?!?/br>
    mama也站起身:“小米,檢查完了告訴我一下結(jié)果?!?/br>
    “好的,鄭總?!?/br>
    米開羅走了以后,我尷尬地看著mama,勉強笑了一下。

    mama冷冷地說:“你的好奇心得到滿足了嗎?”

    “mama,我這也是關(guān)心您,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聽到那種電話都會起疑心的,是不是?”

    “你就那么不信任我?我都已經(jīng)懷了小小東了,你還偷聽我講電話?”

    “只怪您長得太年輕漂亮了,任何男人都會把持不住的。”

    “我問你,那個女服務員是不是你派來監(jiān)視我的?”

    “什么女服務員?我不知道。有人監(jiān)視您嗎?”我故意裝傻。

    “你倒是找個機靈點的呀,那個女服務員看起來呆呆的,上來就對著我的正臉拍照,連拍了好幾張?!?/br>
    “她可能是您的粉絲,想找您簽名合影?!?/br>
    “今天到這里來也是她告訴你的吧?”

    “是我猜的。mama,米開羅今晚來就是為了還公章嗎?”

    “對呀。”

    “招標這么重要的事,讓一個留用察看的人來參與,會不會有點太冒險了?”

    “有些事情只有他才能做。你也不行?!?/br>
    “萬一他被別的公司收買了呢?”

    mama聽到這里冷笑一聲:“他的妻子、父母都在我們手里,他還欠了那么多債,你覺得他還會有別的選擇嗎?”

    聽她這樣說,我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既然只是利用他,您跟他打電話的時候怎么還那么親熱?”

    “不熱情一點怎么籠絡住他?”

    “我以前怎么沒覺得您這么……冷靜呢?”

    “以前你跟我談過工作方面的話題嗎?”

    “很少談?!?/br>
    “那不就得了。工作是工作,生活是生活,不能混為一談。”

    “我現(xiàn)在知道了。”

    “職場就是這樣,不能心慈手軟,不能有婦人之仁。如果我心軟了,公司揭不開鍋怎么辦?誰會可憐我們?”

    “米開羅真的還有兩個月就可以復出了嗎?”

    mama看了我一眼:“實際上,他已經(jīng)被開除了?!?/br>
    “開除?為什么會這樣?”我吃了一驚。

    “開除是總公司作出的決定,我們沒有執(zhí)行罷了?!?/br>
    “米開羅知道嗎?”

    “他暫時還不知道?!?/br>
    “他都被開除了,你還讓他為公司做事?”

    “他如果不立功,怎么重新調(diào)進公司?”

    “萬一他立不了功呢?”

    “那就再想其它辦法。”mama非常冷靜地說。

    “我能不能問一下,他到底是因為犯了什么錯誤被開除?”我好奇地問。

    mama臉上忽然現(xiàn)出尷尬的神色:“這個你就別問了?!?/br>
    我心里嘀咕著:在公司犯的錯誤也就那幾樣,無非就是經(jīng)濟問題、作風問題,還能有什么?不知道m(xù)ama為什么不肯說??疵组_羅那瘦瘦弱弱、謙恭禮貌的樣子,實在想象不出他會犯什么重大的錯誤。

    過了一會,我又問她:“招標那天需要我參加嗎?”

    “必須參加呀。等著你去游說你的干jiejie呀?!眒ama半開玩笑地說。

    “您又開玩笑。喝完酒第二天她就不理我了?!?/br>
    “她那是欲擒故縱?!?/br>
    “人家一個百億大富婆,會搭理我一個窮小子?說出去都沒人相信?!?/br>
    “哦,對了,有一件事要和你說?!眒ama拿出手機,擺手讓我過去。

    我剛湊到身邊,她就一把揪住我的耳朵,疼得我大叫:“mama,您干什么?”

    她翻出手機上的照片給我看:“你自己瞧瞧!”

    我伸脖子一看,都是自己和蓉阿姨接吻的照片,馬上蔫了:“mama,您聽我解釋,這是比賽的要求,我們照做罷了?!?/br>
    mama的手指快速滑動著手機,一張張照片飛閃而過,我見到了自己和蓉阿姨千奇百怪的接吻造型,有一些看得人血脈僨張,還有一些讓人心驚rou跳。如果說照片中的男女不是情侶,恐怕都沒人相信。

    眼見照片越來越多,估計要有幾千張,我納悶地問道:“您怎么會有這么多照片?是誰發(fā)給您的?”

    “你管照片的來源干什么?你就說,這些是不是真的?”

    “是真的,是真的。哎呀,mama,您是不是也在我那邊安排了一個監(jiān)視我的人?”我醒悟似地問道。

    她沒有正面回答我的問題,而是氣憤地指著照片說:“你看看這張,你倆的舌頭都伸出來了,表情還那么陶醉,你們要干什么?”

    “拍照片的這個人有問題,我們還有那么多奮力拼搏的鏡頭,為什么不拍?”

    mama又翻到一張,就是我親吻蓉阿姨胸口

    的那張:“還有這張,你瞧瞧,你倆是不是假戲真做了?那個沈蓉真不要臉,還把身子往后仰……這和在床上有什么區(qū)別?”

    她越說越生氣,干脆站起身就往我的腿上踢,我不敢躲閃,伸開雙手護著她的腰:“mama,您動作慢一點,當心肚子?!?/br>
    mama又踢了一會,才氣呼呼地坐下了,我揉著被她揪痛了的耳朵,齜牙咧嘴地說:“您怎么那么狠呀,耳朵都快被您揪掉了。”

    “掉了活該?!?/br>
    我坐到她身邊,殷勤地摟著她的腰:“mama,別生氣了,反正比賽都結(jié)束了,不會有下文了?!?/br>
    “我問你,你倆是不是早就勾搭上了?”mama斜乜著我。

    “怎么會?我們一直是嚴守禮節(jié),以禮相待?!?/br>
    “以禮相待個屁,我看你們快要yuhuo焚身了。你說實話,上次在北京溫泉泳池的時候,你們是不是就已經(jīng)開始了?”

    “開始什么呀,上次您不也在嗎?”

    “當時我就覺得不對勁,你看你們倆在一起玩游戲那個親熱勁兒,你們相好肯定不是一天兩天了。你這個混蛋,到底瞞了我多久?”

    “您不要瞎猜了,這都是沒有的事兒?!?/br>
    “這個沈蓉,平時裝的很正經(jīng),原來那么風sao。”

    “我們之間是清白的?!?/br>
    “鬼才相信你?!?/br>
    “那次在北京,您不是也說了嗎,讓我跟蓉阿姨約一次會?”我調(diào)侃著說。

    “我說了那么多話,你就單單記住了這一句?”她氣得又打了一下我的頭。

    “她是依依的媽,我怎么會勾引她呢?”我的手在她腰間摩挲著。

    “我還是你媽呢,我的肚子不也被你搞大了?”

    “對,您現(xiàn)在是孩子他媽,更要注意身體了?!蔽业氖植灰?guī)矩地順著她的腰往屁股摸去。

    她緊張地看了看左右,慌忙拍開我的手:“不要亂摸,當心被人看見?!?/br>
    我把頭貼到她的小腹上聽了聽,輕聲說道:“小小東,剛才mama和爸爸吵架了,你不要害怕呀!”

    她“撲哧”一聲笑出來,輕輕推了一下我的頭:“你真討厭,成天油嘴滑舌的?!?/br>
    “噓,別吵,我在和兒子交流感情呢。”

    和mama又坐了一會,她收緊了一下身上的衣服:“太晚了,我要回去了?!?/br>
    “我送您?!?/br>
    “咱倆……還是分開走好一點?!?/br>
    “好吧?!?/br>
    mama走出沒多遠,我忽然喊了一聲:“mama,等一下?!?/br>
    她回過頭:“干什么?”

    “剛才那些照片……能不能發(fā)給我?guī)讖??”我吞吞吐吐地說。

    她的目光馬上變得特別兇狠:“滾!”

    “我這里……一張都沒有?!?/br>
    “去跟你的老情人要去!”

    我無奈地嘆了口氣。她沒好氣地瞪了我一眼,轉(zhuǎn)身又要走。

    “mama!”我又喊了一聲。

    她不耐煩地再次轉(zhuǎn)過來:“你又要干什么?”

    “今晚……能不能翻我的牌子?”我看著她的臉色,試探性地問。

    mama站在那里想了想,表情緩和了一些:“今天心情不好,改天吧。”說完,她不等我再說話,頭也不回地徑自一個人走了。

    (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