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上攻略(18.3)同人續(xù)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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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3 2021年8月25日 蓉阿姨聽我的聲音不對勁,她緩緩坐起來說:“怎么,箱子里都是寶石嗎?還是文物?” “比那些東西還要值錢?!?/br> “值錢有什么用?既不當吃又不當喝的。” “您看看是什么?”我興奮地把塑料袋里的東西拿給她看。 “呀!真的是顯靈啦!”蓉阿姨只看了一眼就大叫起來,因為塑料袋里裝的不是什么寶貝,而是大量的牛rou干、壓縮餅干和飲用水,在箱子一角居然還塞著幾包辣條。 我和蓉阿姨如同沙漠中的人看到水源一般興奮,馬上扯開一袋牛rou干就吃了起來。不過她很有經(jīng)驗,吃了幾口就告訴我要吃得慢一些,不要一次吃得太多,另外要稍微喝一點水。我聽了她的建議減緩了速度,而且吃了一會就停下了。 “這些壓縮食物不能吃過量,也不能喝太多水,否則在肚子里會繼續(xù)膨脹的?!彼侄诹艘痪?。 “我明白,再說還要細水長流嘛,這些東西要慢慢吃,爭取能多支撐幾天?!?/br> “看來你發(fā)誓還是挺靈驗的,只不過是反著靈?!?/br> “那您這次是不是該嫁給我了?”我訕笑著摟住她的肩膀,她的身上已經(jīng)有一些海水的咸味了。 “去你的,那是你發(fā)的誓,跟我沒關(guān)系?!彼僚匕盐业纳碜油频揭贿?。 我看著箱子說:“我現(xiàn)在明白了,章炳鐵知道船上沒吃的,所以逃跑時只帶了這個密碼箱??墒恰貙毚篦{’為什么用這么好的箱子裝食物呢?” “他可能是想利用這個密碼箱轉(zhuǎn)移大家的注意力,讓別人以為值錢的東西都在里面,這樣就沒人盯著他的旅行袋了。誰會想到一個破旅行袋里裝著價值連城的寶貝呢?當然,還有一種可能是他也想從海上逃跑,所以帶了足夠的食物。這些食物在陸地上算不了什么,但是到了海上特別是缺吃少喝的時候可就成了寶貝了?!?/br> “您說得對,現(xiàn)在這些食物就是最值錢的寶物,比什么金銀財寶都珍貴。” “是呀,幸虧我在箱子上裝了追蹤器,否則就真的抓不到‘章魚’了?!?/br> “這下好了,不用擔心沒吃的了。”我慶幸地說。 有了充足的食物以后,我們心里的恐懼減少了許多,開始有閑情逸致欣賞海上的風景,她也有心情跟我打嘴仗了。 俗話說“飽暖思yin欲”,幾天過后我發(fā)覺她走路的時候xiaoxue似乎不疼了,就開始惦記起她誘人的嬌軀。 蓉阿姨沒想到我的yin欲來得這么快,晚上當我偷偷爬到她身上的時候,她先是一愣,接著驚叫一聲,一腳把我踢到了船艙的地板上。 這一下踢得可真狠,看來她的警惕性還沒有喪失。我捂著腰部站起來說:“您使那么大勁干什么?要謀殺親……女婿嗎?” “你又想耍流氓是不是?” “我是想跟您一起休息?!?/br> “那你脫我的褲子干什么?” “穿得少一點睡覺不是更舒服嗎?” “去你的,肚子吃飽了就又想當色狼了?” 我笑嘻嘻地靠近她:“媽,現(xiàn)在這里只有您跟我,我立的誓言也該兌現(xiàn)了吧?” “兌現(xiàn)什么誓言?” “就是前幾天說好的,只要船上有了吃的您就應(yīng)該嫁給我了,是不是?” “不要再胡說了,你有多余的精力就想想怎么逃生吧?!笨赡芤驗楝F(xiàn)在同處難關(guān),她訓(xùn)我的時候沒有那么嚴厲了。 “舉行一下海上婚禮不是挺浪漫的嗎?” “浪漫你個頭,都快要無家可歸了,還在這兒瞎胡扯?!?/br> “既然您不想嫁,先洞房怎么樣?”我小心翼翼地坐到她身邊。 “你還說是不是?你能不能尊重一下我?怎么說我也是你的長輩吧?” “我這樣做也是為了您好。” “什么?為了我好?” “對呀,萬一這時候遇到海盜,他們想要霸占您的身子怎么辦?還不如先把rou身獻給我,省得便宜了外人。”我輕輕摟住她的腰肢。 “得了吧,哪來那么多的海盜?你是不是大片看多了?”她試圖掙脫開我的手。 “現(xiàn)在幕天席地,正是咱們陰陽調(diào)和的天賜良機,如果錯過了豈不可惜?” “少廢話,離我遠一點?!?/br> “您就別忍著了,我知道您喜歡我……”我在她臉上輕輕吻了一下。 蓉阿姨似乎想起了那天被“小鋼炮”侵犯的場景,突然間又變得焦躁起來,她雙手猛地發(fā)力,又把我推得坐到了地上。沒等我說話,她先怒喝起來:“都怪你,那天非要來得那么晚,我被你坑苦了!” “您怎么又發(fā)火了?” “你真的很討厭,最需要你的時候偏偏不出現(xiàn),害得我……”她的話只講了一半就說不下去了。 “害得您怎么了?” “不知道,反正你不要再理我了。”她賭氣地把頭轉(zhuǎn)到一邊。 眼看她又想起那天被內(nèi)射七次的事,我知道今晚沒戲了。從眼下這個情形來說,如果再逼下去只會讓她情緒失控,場面恐怕更加難以收拾。對于任何一個女人來說,在被“陌生人”上過之后都很難再保持平靜如水,蓉 阿姨也不例外。 我只好坐到一個離她較遠的位置,靜靜地看著她因為氣憤而顫抖的身軀。這時候任何勸慰的話都是無效的,也許只有時間才能治愈她身上的創(chuàng)傷。 隔日她的情緒稍好了一些,對我的玩笑話不再排斥了,但對于身體的接觸還是很抗拒。看來想通過正常的渠道攻略她真的非常困難,她腦子里的那根倫理大防的弦時時刻刻地緊繃著,而且她還是一個警察,那種身為執(zhí)法人必員須以身作則、奉公守法的念頭更時時提醒著她不可越雷池一步,所以我覺得自己基本上不會再有機會和她上床了。 這么一想我就釋然了,反正自己也和她做過愛了,銷魂的快感也體驗過了,甭管她知不知道交媾的對象是我,我是肯定不會說的,兩個人之間保留一個秘密也許更好。 又過了幾天,我們都已經(jīng)看膩了海上的景色,我想離開這里的想法越來越積極了,不過蓉阿姨想回到岸上的念頭卻越來越淡,她似乎很享受跟我在一起的時光,雖然她對我的言語sao擾和身體接觸不太喜歡,但是也沒有表現(xiàn)出特別的反感。 還有,自從我暗示過想和心愛的女人在船上共度余生后,她就表現(xiàn)出了強烈的要跟我在船上廝守一生的愿望。有時我覺得她就是一個真正的海妖,想要把我牢牢地綁在她的身邊。像她這樣不愛把心里話講出來的悶葫蘆,反而比那些把山盟海誓掛在嘴邊的女人更難纏。 事情越想越煩,我獨自一個人走出船艙,茫然地看著遠方,這時能體會到的唯有波光粼粼的海面和咸咸的海風,天地之大,竟沒有一個可以容納、接受我們的地方。 耳邊響起一陣輕輕的腳步聲,蓉阿姨又來到了我的身邊。 我忍不住喟嘆說:“為什么過了這么多天還看不到一艘船經(jīng)過?難道我們真的到了世界的盡頭?” “也許真的是這樣,我們已經(jīng)與世隔絕了。”她無限神往地說。 “可就算到了天涯海角,也不會一點希望都沒有呀?難道是咱們求生的欲望還不夠強烈?” “我覺得這樣也挺好的,每天面對無邊的大海會讓人忘記很多煩惱,忘記世俗那些紛爭。我已經(jīng)很久沒有這樣靜下心來了?!彼穆曇艉苡茡P,似已忘卻無數(shù)煩惱。 “前兩天您不是還催著我想辦法求生嗎?才過了沒多久就變成桃花源中人了?”我皺著眉頭看她。 “這種事著急也沒有用,保持好的心態(tài)很重要?!彼吹箤捨科鹞襾?。 “唉,我等的船還不來……”我又嘆息了一聲。 蓉阿姨聽到這句忽然精神一振,轉(zhuǎn)頭看著我,似乎在期待我往下說。 “……我等的人還不明白……”我把下一句也說完了。 “不,你等的人已經(jīng)明白了,她什么都知道……”她很認真地說著,聲音一點都不含糊。 我被她炯炯的眼神唬了一跳:“您沒事兒吧?”原本我只是試探性地說出那句歌詞,誰料到她非常認真地回應(yīng)了。 “我沒事了?!彼恼Z氣又恢復(fù)了平靜。 “媽,我看總這樣干等著也不是辦法,不如再想想其它主意?!蔽亿s緊換了一個別的話題。 “你想怎么樣?” “要不我再發(fā)個誓,還是正話反說,也許有用呢?” “這就是你想出的主意?”她冷哼了一聲。 “不行嗎?” “別再信這種沒影兒的事了,前幾次只是撞大運碰巧罷了?!?/br> “讓我再試一次,行不行?” “你想試就試吧,但這次不許拿我起誓?!?/br> “行,沒問題,”我清了清嗓子說,“我發(fā)誓,如果我真的存了想娶您為妻的心,就讓咱們馬上遇到救兵?!?/br> “混蛋,怎么又提到了我了?”她猛地一拍扶手。 “您放心,這次我是誓言的主角,不會影響到您的?!?/br> “如果真有救兵呢?” “咱們高興還來不及呢,就算您嫁給我也值了。” “呸,一點都不值,簡直就是一朵鮮花插在米田共上了。” 我倆正拌著嘴,遠處忽然出現(xiàn)一個黑點,我興奮地蹦了起來:“天呀,真的好靈,有船來了,快點發(fā)信號!” 蓉阿姨一激靈:“這也太邪門了吧。” “快,您去擺弄反射鏡,我去點火。”我拿著一些衣物和潮濕物品跑到甲板上點著了,很快冒起一陣濃煙,她也拿著反射鏡沖著黑點的方向不停照射著。 真是天無絕人之路,那個黑點變得越來越大,而且也向我們發(fā)來了信號,我和蓉阿姨欣喜若狂地摟在一起蹦了起來,我借著高興勁兒在她臉上使勁親了好幾口,她只是輕輕捶打了我?guī)紫拢]有真的生氣。 黑點離我們越來越近,越來越清晰,果然是一艘氣勢恢宏的大船。大船靠近以后,兩個穿著馬甲馬靴、戴著水手帽的壯漢從舷梯下來,把我們倆和手提箱一道領(lǐng)了上去,游艇也被他們拖掛到了大船后面。 上船以后我們只開心了五分鐘就高興不起來了,因為船上的人都穿著條紋衫、長頭巾,還有幾個戴著眼罩的水手,簡直跟加比勒海盜的打扮一模一樣。 我和蓉阿姨互相看了一眼,心里都覺得有點不安,我們不會是才離險境,又入狼窩吧?我湊上前用英語跟 他們聊了起來,果然不幸被我言中,這真是一艘海盜船,船上的人都是海盜。怪不得有幾個人帶著眼罩,看來獨眼龍幾乎成為海盜的標配裝扮了。 這些海盜問我們叫什么名字,我說我叫東東,蓉阿姨叫蓉蓉。他們問我們從哪里來,我說在海上游玩的時候迷了路,不小心漂到這里來了。 最初的時候我們以為會被當成座上賓,頂損也是個普通客人,就安安靜靜在坐在那里等著咖啡和美食端上來,哪知道情勢全都判斷錯了,海盜們不等我們坐定就露出猙獰的面目,大咧咧地伸手討要財物。 我一琢磨他們做的也對,這是一伙到處打劫的海上強盜,又不是救苦救難的活菩薩,怎么會平白無故地救人?況且我們是自己送上門來,等于自投羅網(wǎng),他們又豈能不打劫?不劫白不劫呀。 但是很可惜,我們身無長物,能拿得出手的只有那個密碼箱,里面都是一些吃剩的壓縮食品,也不值什么錢。海盜們不甘心,先是對我們搜身,接著又把箱子翻了個遍,什么有價值的東西都沒發(fā)現(xiàn)。他們很失望,馬上窮兇極惡地咆哮起來。 這時我和蓉阿姨都有點后悔了,早知這樣我們就從旅行袋里拿出一些珠寶帶在身上好了。剛才在游艇上我們還慶幸密碼箱里的食物是最珍貴的“寶貝”,現(xiàn)在這些“寶貝”在海盜面前馬上就成了不值錢的東西,反而是那些不能吃的珠寶玉器又開始變得名貴了,世事真是難料。 沒有錢就只能享受當奴隸的待遇了,我們倆很快被關(guān)到了一間又黑又悶的艙室里,成了名副其實的階下囚。 雖然關(guān)在同一個船艙里,我們卻并不挨著,因為這間艙室被兩排鐵柵欄分成了兩小間,我和蓉阿姨被分別關(guān)到一個小空間里,只能看見彼此卻無法接觸到對方。 【手機看;77777.℃-〇-㎡】 他們關(guān)上門以后帶走了所有的光亮,盡管這間囚室又悶又熱,而且漆黑一片,我還是安慰蓉阿姨:“您先別著急,這樣也挺好的,總比待在游艇上沒完沒了地漂流下去要強吧?” “可是他們要關(guān)咱們多久呢?” “這個不好說,沒準兒是想要慢慢折磨咱們,您趕緊把自己弄得臟一點,萬一他們要打您的主意就不好辦了?!?/br> “好吧?!彼X得我說得有道理,急忙從地上和墻上抓了幾把灰抹在臉上,又把頭發(fā)抓得亂糟糟的。 隨后的幾天里我們都被關(guān)在這里,每天有人來送兩次吃的,之后就再沒人理我們。 這些海盜可能是不太懂得烹飪,要不就是有意虐待我們,他們送來的都是一些做得半生不熟的rou類或魚類,水也散發(fā)出一股濃烈的餿味,要不是為了填飽肚子我還真吃不下去。 蓉阿姨的反應(yīng)就很大了,她總懷疑那些rou和魚里有蟲子,還說水是從臭水泡里接的,我說您將就吃吧,總比沒得吃要強。她說咽不下去,實在太惡心了。我說不吃東西就只能等死,到時候海盜把您的身體往海里一扔,那些海魚蝦蟹的就拿您當美餐了,您希望連個囫圇身體都沒有嗎? 她聽了之后沉默不語,似乎被我的話觸動了,我繼續(xù)鼓勵她:“這些東西再不好吃也比‘美食大比拼’上的食物強吧?那些食物您都吃得,這個就吃不得?” 她沒有吭聲。 “再說您不是還要嫁給我嗎?如果餓瘦了就不好看了,到時還怎么出嫁?” “去你的,又開始說瘋話了。” “不管怎么說,活著才最重要,對不對?” 餓了兩頓后,她大約是想通了,終于開始吃那些難吃的食品了,雖然吃得很勉強,但畢竟是開始進食了。 不過衛(wèi)生的問題一直沒有解決,我們的大小便都是在艙室中一個簡易的鐵皮桶里解決的,牢房里很快就臭氣熏天。 更糟糕的是我們還不能洗臉洗澡,蓉阿姨抱怨說:“我從來都沒有這么臟過,你聞聞,我身上都餿了。” “離您太遠了聞不到,不過估計跟我身上的味兒差不多。我也從來沒這么長時間沒洗過澡了,我都快要變成一塊臭豆腐了。” “我的頭發(fā)都粘到一塊了,黏乎乎的太難受了?!?/br> “您看看我的胡子不也是老長了嗎?對了,您看不見。” “這真比坐牢還難受,就把咱們晾在這兒,也不說怎么處理?!?/br> “您就念好兒吧,像這樣把咱們關(guān)在一個屋子里不是挺好的嗎,還能互相說說話,如果分開關(guān)著您不是也沒轍嗎?那樣不是更把人活活悶死嗎?” “我感覺咱們像關(guān)在籠子里的動物,就是沒人觀賞?!?/br> “難道您還希望把咱們拉出去賣票展覽嗎?” “我倒希望有人來觀賞咱們,也比在這里關(guān)著強。” 正當我以為自己要被遺忘的時候,有一天囚室里忽然來了幾個海盜,他們手里提的燈晃得我們一時睜不開眼,只能快速用手捂住雙目。 這幾個人對著我們指指點點,嘰里咕嚕地說了一大堆,聽那意思好像是要對我們有所行動了,我覺得有點緊張,有點期待,同時還有點小小的興奮,不管怎么說,終究是看到逃出牢籠的希望了。 不過這些人主要是上上下下地打量著蓉阿姨,基本不怎么看我,他們的眼睛里透著一股奇怪的光芒,總感覺有點不懷好意,不會是 他們的色狼本性要爆發(fā)了吧? 果不其然,他們把蓉阿姨的牢房打開,把她帶了出去,我一看這些人轉(zhuǎn)身要走,急得用英語大喊了起來:“喂,這兒還有一個人呢?!?/br> 他們回頭看了看我,互相耳語了幾句,終于把我也放了出去。謝天謝地,這下可以跟蓉阿姨在一起了,就算有人想要非禮她我也可以挺身而出。 我們倆先去洗了個澡,接著被帶到一個寬敞的船艙內(nèi),里面有舞臺和觀眾席,像是一個舞廳。蓉阿姨一看到舞臺上的鋼管就臉色大變,她馬上聯(lián)想到這群海盜肯定會讓她去跳鋼管舞,跳完舞之后很可能就開始調(diào)戲和非禮她,最后就會拉她上床,搞不好今天就貞cao不保了。 這群海上的強盜終于要露出猙獰的獠牙了,看來今天肯定無法全身而退,蓉阿姨又開始陷入深深的后悔,早知這樣她就提前把rou體獻給我了。 正當她懊悔萬分的時候,海盜頭子摟著一個年輕的大胖姑娘出來了,大家都管這個為首的壯漢叫胡納德船長,管那個大胖姑娘叫契庫婭公主。原來這個契庫婭公主是船長的女兒,一直都沒有出嫁。 這些家伙坐定以后,馬上把目光落到我和蓉阿姨的身上。我低聲對她說:“這次跳舞您就別跳得那么豪放了,當心這些海盜打您的主意?!?/br> “如果跳得不好,會不會激怒他們呀?” “要不這樣,您看咱們有沒有機會抓住船長跟他的女兒,拿他們當人質(zhì)奪路而逃?” “趁早別想了,外面都是大海,往哪里逃?” “那也要搏一下呀。” “你先不要輕舉妄動,再觀察一下。” “再拖幾天您的rou體就該保不住了。您看這船上有幾個女人?這些色狼肯定憋得都快爆炸了,剛才他們看咱倆的時候眼睛直冒綠光,您還跑得了嗎?” “那也要冷靜行事,小不忍則亂大謀?!?/br> 等海盜們來得差不多了,船上的三副宣布舞會開始,并說這次給大家?guī)硪粋€驚喜,首先邀請一位神秘的嘉賓表演一段鋼管舞。我心說,把兩位客人關(guān)在牢房里那么久,有你們這樣對待嘉賓的嗎? 當燈光打到我們身上以后,蓉阿姨咬了咬牙準備上場,我卻看到那個契庫婭公主悄悄在船長耳邊說了幾句,船長隨后對著三副比劃了一個手勢,三副馬上大聲說道:“這位神秘的嘉賓就是來自海上的——東東王子?!蹦畹轿颐值臅r候他還特意拉長了音。 三副的話音一落,我和蓉阿姨都吃驚得呆住了。沒想到等了半天居然是讓我去跳鋼管舞,我求助地看向蓉阿姨,她低聲叮囑我說:“快去吧,別跳得太豪放,當心那些海盜盯上你的rou體?!?/br> “我不會跳呀?!?/br> “你還想不想要命了?” 為了活命,我只好硬著頭皮來到舞臺上。雖然沒有真正地練過鋼管舞,有一些基本動作我還是了解的,加上我有點舞蹈的底子,很快就跟著那不知是哪國的音樂扭了起來。都說音樂無國界,這種充滿誘惑的舞蹈也無國界,我的鋼管舞很快吸引來一片口哨聲和怪叫聲,那個胖胖的契庫婭公主看得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我一曲舞罷,臺下傳來一陣瘋狂的叫好聲,馬上跑過來幾個粗壯大漢要和我共舞,幸虧蓉阿姨幫我擋住了他們。這可真是始料未及,原本是我要保護蓉阿姨,最后卻變成了她保護我。 接下來的幾天里,我每晚都要穿著無袖短款皮衣和緊身皮褲給大家表演脫衣舞,我那粗壯的jiba把褲子頂?shù)镁o繃繃的,從前面可以清楚看到襠部有一個長條棍狀的突起,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尾巴長到前面了。 我很快成為全船矚目的焦點,幾乎所有的海盜都要跟我交朋友,說來也真是,我跟他們相比的確長得細皮嫩rou,眉清目秀,難怪這些家伙要瘋狂,我真懷疑這一船的男人都是同性戀。 當然,最迷戀我的還是契庫婭公主,天天拽著我教她跳舞。我看準這是一個機會,天天跟她混在一起,把她迷得暈頭轉(zhuǎn)向,自己趁機把船上的結(jié)構(gòu)和功能都摸了個透。 不過船上只有一個人還保持警惕,那就是船長胡納德。他對我和蓉阿姨的行蹤盯得很緊,我們幾乎沒有出逃的機會,所以如何瞞過他的眼睛真的很傷腦筋。但是我們的居住條件得到了很大的改善,不用住在那間狹小的囚室里,也不用再吃半生不熟的食物了。 為了滿足蓉阿姨的口味,每次我們的伙食都由我來親自掌勺,我按照東方人的飲食習慣把rou和海鮮烹調(diào)得很美味,她很開心,說是這輩子吃過的最好吃的東西,還夸贊我的廚藝精湛。 只是她的下面又開始瘙癢起來,估計是我上次射入的jingye漸漸失效了。面對她的痛苦我無計可施,就眼下這種情形來說,能活著就算不錯了,別的已經(jīng)顧不上了,我橫是不能對她說:來吧,讓我們做一次愛吧,這樣您就不會癢了。 但是她看我跳鋼管舞時的眼神越來越專注了,像是在看一個獵物,她私下里還對我說:“你跳得太浪了,以前是不是兼職干過舞男?” 我半開玩笑地說:“怎么了,您是不是有點入戲了?是不是更想得到我了?” “沒正形。”她滿臉通紅地撇了撇嘴,不理我了。 就在我想方設(shè)法要逃離這條船的時候,海盜頭子胡納德卻主動讓我們?nèi)フ宜?。一進到船長室就 看到我的密碼箱擱在桌子上,旁邊放著那幾個裝食品的破舊布袋子。 我和蓉阿姨坐下來以后,胡納德開門見山地說,他本來想一直把我們關(guān)在囚室里,但是偶然發(fā)現(xiàn)那幾個布袋子的里面畫著圖案,拼在一起似乎是一個神秘小島的航海圖,只是拼來拼去總是少了一塊,所以找我們來問個究竟。 我這才明白他把我們放出來的真正原因,原來還是有價值可以利用,跳鋼管舞那些不過是個噱頭。我裝模作樣地看了一下箱子和布袋子,告訴他要把東西拿回去仔細研究,他爽快地說可以,接著很直接地告訴我們,他知道我們一直想找機會離開這里,只要我們把航海圖拼出來,他就放我們走。 離開船長室后蓉阿姨對我說:“不能拼這個航海圖,如果拼出來一定會被滅口的。” “那當然,我拼得慢一點就是了?!?/br> “你掩護我,我去報信?!?/br> “怎么掩護?” “你把那個大胖公主約出來,到廚房給她做美食,那里的儲物間沒有監(jiān)控?!?/br> “好?!?/br> 我依計行事,把契庫婭公主約到廚房教她zuoai心甜點,蓉阿姨趁機利用公主的通信設(shè)備發(fā)出了求援信號。 不得不說船長胡納德真的很狡猾,我們上午剛發(fā)出信號,下午他就著手逃跑。蓉阿姨敏銳地發(fā)現(xiàn)他不見后,第一時間帶著我開始找人。 很快我們就在船體外側(cè)發(fā)現(xiàn)了他的身影,他連自己的女兒都顧不上就跳上了一條小船,真是個無情的家伙。 我跟蓉阿姨馬上也跳到船上,他拔出一支槍就對準了我們。 我舉起密碼箱說:“航海圖已經(jīng)拼好了,你答應(yīng)把小島上的財寶分給我們十分之一就放了你。怎么樣?有錢大家賺嘛?!?/br> “你先把箱子扔過來?!?/br> 蓉阿姨沖著我點了一下頭,我抬手把箱子扔了過去,沒想到箱子還在空中的時候胡納德就開槍了,我反應(yīng)很快地沖到蓉阿姨身前替她擋了一槍,隨之重重跌倒下去。 蓉阿姨見我中槍后大驚失色,她抄起一根長鉤子就戳在胡納德的身上,把他打翻在船面上,接著沖上前一陣暴風驟雨般的狂打,徹底把他打昏了過去。 捆好那家伙的手腳后,蓉阿姨慌慌張張地沖到我身邊扶起我:“小東,你怎么樣?還撐得住嗎?” 我順手從旁邊的大桶里抹了一把魚血擦在身上,然后裝作奄奄一息的樣子對她說:“我……感覺有點冷……” 她眼里閃耀著淚花,一把就抱緊了我:“你再堅持一會兒,不要睡覺,我馬上就帶你去看醫(yī)生?!?/br> “媽……中槍的時候真的很疼,我的rou都要碎了……” “傻瓜,為什么要替我挨那一槍?”她含著淚對我說。 “我不想你受到傷害……你能答應(yīng)嫁給我嗎?”我顯得上氣不接下氣。 “為什么又提這個?”她的聲音已經(jīng)哽咽了。 “這是我最后一個請求了……” “好吧,我答應(yīng)你……”蓉阿姨眼見我眼神漸漸渙散,急忙答應(yīng)了下來。 “能叫我一聲‘老公’嗎?” “你別說話了,節(jié)省一下體力不好嗎……”她淚眼婆娑地看著我。 “不,我一定要聽到您親口叫我……” “嗯……老公……”她猶豫了一下還是說出口了。 這一聲“老公”叫得我心花怒放,我情不自禁撫摸著她翹起的碩臀說:“咱們就在這里洞房好嗎?” “你……不疼了嗎?”她眉頭微微皺起地看著我亢奮的表情。 “沒事兒,我可以堅持著先把洞房進行完。”我的語氣越來越放肆了。 她遲疑了一下,眼睛掃到我高高支起的褲襠,像是意識到了什么,突然一下子掀開我的水手服,露出了里面的避彈衣。 “哎呀,不用脫上衣,脫褲子就行?!蔽疫€在調(diào)戲她。 蓉阿姨看到避彈衣以后,氣得眼珠子都快凸出來了,她“啪”地一聲就給了我一個大耳光,打得我半邊臉馬上腫了起來。 “您怎么回事?剛才還柔情蜜意的,怎么就動起手來了?”我捂著臉說。 “凌小東,你這個臭無賴,穿上避彈衣了為什么不告訴我?” “這是避彈衣嗎?我不知道呀,是契庫婭公主硬給我套上的?!蔽肄q解說。 “哼,她對你還真好?!?/br> “本來也想給您要一件的,怕引起他們懷疑就沒敢開口?!?/br> “我不需要?!?/br> “那咱們還洞不洞房了?” “滾?!?/br> “可是您剛才叫我‘老公’了,這個得算數(shù)吧?”我試探著把手搭在她肩上。 “算你個頭,別碰我?!彼嗯聪芈柫艘幌律碜?。 “唉,開個玩笑,何必當真呢?” “放屁,有這么開玩笑的嗎?”她瞪著眼睛說。 “好了,別生氣了,我現(xiàn)在跟您道歉,成不成?岳母大人在上,小婿這廂賠禮了,望祈恕罪?!蔽艺酒饋韺λ钌钭髁艘灰尽?/br> “哼,我不接受?!彼囍槻焕砦?。 我自討沒趣,只好悻悻地坐在一邊。放松后才覺出胸口仍被子彈撞得隱隱作痛,禁不住輕輕撫著胸口 ,試圖緩解窒息般的酸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