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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上攻略(18.4)同人續(xù)寫

    2021年8月25日

    18.4

    回到大船上后,及時趕來的海警已將所有的海盜全部控制住,我把拼好的航海圖也交給了他們。缺的那一塊圖案其實很好找,就繪制在密碼箱的夾層里。

    海警們馬上兵分兩路,一路押著海盜返航,另一路去神秘小島起獲更大的一批贓物。

    我看到那群海盜的時候還是有點不好意思,契庫婭公主的眼神更讓我不敢直視。雖說他們是海盜,可是他們畢竟救了我們,也算對我們有救命之恩。

    蓉阿姨照舊對我不冷不熱,看來我佯裝中彈的行為確實傷害到她了,她還一時失控管我叫了“老公”,這簡直是大逆不道的事情,如果傳出去恐怕會把別人的下巴驚掉。

    我們又過了幾天才到岸,梁政委帶著人來接我們。因為這次的行動對外保密,所以mama、依依及兩個meimei對我們的行蹤毫不知情,公安局的說法是蓉阿姨去外地出差,我到外地考察市場去了。

    下船以后蓉阿姨很著急地先去買避孕藥吃,我心說都過了十多天了,還來得及嗎?接著她悄悄地問趙小軍抓到的犯罪分子里有沒有綽號叫“小鋼炮”的,趙小軍說沒有,她聽了很失望。

    看來蓉阿姨沒有一分一秒放松對“小鋼炮”的追查,我越想越覺得冷汗直冒。幸虧我銷毀了旅店當(dāng)天的監(jiān)控錄像,射到她體內(nèi)的jingye也超過十多天了,她就是想化驗jingye也不會有什么結(jié)果。聽說“土豹子”的大當(dāng)家章炳鐵從游艇彈射到船上后撞壞了腦子,得了間歇性失憶癥,白曉華在庫房里悶得太久了腦子有些功能紊亂,很多事都想不起來,只要他倆不說實話就沒人知道“小鋼炮”是我。

    我心虛地對蓉阿姨說:“您這半個多月連破兩個大案,實在太辛苦了,早點回家休息一下吧,別再查案子了。”

    “用不著你關(guān)心,我看你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彼栽谏业臍?,估計還是因為在船上被我耍的事。

    “能不能求您一件事,不要把我跳鋼管舞的事情跟別人說?”

    “怎么,你也有不好意思的時候?”

    “這件事實在太丟人了,如果傳出去會影響我的高大形象。”

    “我不覺得你有什么高大的形象,我只覺得你很下流,你見到女人除了占便宜就是占便宜。”

    “您把我想得太壞了。”

    “不過,你的鋼管舞跳得還真挺風(fēng)sao的,我都有點心動了?!彼鋈秽托α艘宦?。

    “求求您別說了,當(dāng)心讓別人聽見?!?/br>
    “好吧,我暫時先不說,看你以后的表現(xiàn)了?!彼銖姶饝?yīng)下來。

    “這次‘獵豹行動’應(yīng)該結(jié)束了吧?我不用再當(dāng)臥底了吧?”

    “過幾天你到局里來一趟,聽候我們的意見。”她說話的時候又皺起眉頭,好像是陰部又開始瘙癢了。

    我同情地看著她,心想:對不起,我真的沒法兒幫您了,您還是去找醫(yī)生吧。

    參加這次行動我的鑰匙等私人物品全丟失了,只剩下一個手機,里面有好多未接來電,大多是mama、依依、安諾、北北打來的,數(shù)mama打得最多,莫采欣也有幾個。

    跟蓉阿姨分開后我就趕緊給mama打電話,誰知她直接就掛斷了,我一愣,以為是信號不好,急忙又撥了幾個,她都是秒斷,這下我覺得有點不妙了,她八成是生氣了。

    我耐心地等了一會,又開始給她撥電話,她依然不接,直到我撥到第十五個的時候她終于接起來了,我興奮得叫道:“mama,您終于肯接我的電話啦!”

    “你還有沒有完?孩子們剛睡著,你想把他們吵醒嗎?”電話那頭傳來她嗔怪的聲音。

    “哎呀,對不起,我還以為您生氣了呢?!?/br>
    “去你的,你還曉得回來?你知不知道我給你打了多少個電話?”

    “我看到了,好多未接來電,真的很抱歉,這次出門確實有事?!?/br>
    “你到底在忙什么呀,怎么連打電話的時間都沒有?”

    “這次是秘密考察,涉及到商業(yè)機密,不允許攜帶手機?!蔽抑荒芫幜藗€謊話。

    “你究竟去哪里考察了?是清華大學(xué)的收發(fā)室嗎?”

    “不是清華大學(xué)……等一會兒回家我再跟您聊行嗎?”

    “不行,你現(xiàn)在不能回家?!眒ama斬釘截鐵地說。

    “為什么呀?”我不解地問道。

    “孩子們在進行‘幼兒識圖訓(xùn)練’,現(xiàn)在不能見你。”

    “什么?幼兒識圖訓(xùn)練?進行這個訓(xùn)練跟見我有什么關(guān)系?”

    “他們要在眾多圖片中選出最熟悉的人,目前只能見我和保姆,如果見太多的人就會影響對圖片的辨識能力?!?/br>
    “還有這種訓(xùn)練?怎么從來沒聽說過?”

    “這是最新、最科學(xué)的兒童啟蒙訓(xùn)練,你不知道也很正常。”

    “那他們什么時候能見我?”

    “你再忍一下,這個訓(xùn)練周期還有十天就結(jié)束了。”

    “什么,還有十天?時間也太長了。這樣吧,讓我跟他們視頻一下行不行?我好想他們。”

    “當(dāng)然不行了,他們都睡覺了。就算沒睡也不行,他們不能見生人?!?/br>
    “什么?我成生人了?”我吃了一驚。

    “對,你有一個多月沒回家了,現(xiàn)在就是生人了?!?/br>
    “那讓我看一下他們睡覺的樣子行不行?”我懇求道。

    謝天謝地,mama終于發(fā)來幾張孩子們睡覺的照片,看著他們恬靜可愛的睡姿我別提多喜歡了,真想親他們兩口。

    “那我什么時候能回家呢?”我又問道。

    “等這個訓(xùn)練周期結(jié)束就可以了?!?/br>
    “但是……我還想見見您呀?!蔽壹庇谙蛩故咀约捍謮训木摭垼绻牢一謴?fù)正常了一定很開心。

    “你別著急呀,很快就可以見面了?!眒ama說得很含糊。

    “好吧?!蔽也惶樵傅卮饝?yīng)了,想到自己成了孩子們眼中的“生人”了,真的讓我很難過。

    “還有別的事嗎?”看來她急著想掛電話。

    “還有一件事,我最近吟了一首好詩,想念給您聽聽?!?/br>
    “你又想那些下流的事了?”她以為我又要念那些色情詩,急忙壓低了聲音。

    “不是您想的那樣,是正經(jīng)的七律,一共四句?!?/br>
    “是你寫的嗎?”

    “不,是我從一個網(wǎng)友那里看到的,我只改了其中兩個字?!?/br>
    “好,你念吧。”她似乎松了一口氣。

    “喏,詩是這樣的:鄭女麗顏如舜華,怡人冬暖玉無瑕。云端煦風(fēng)自東來,欲不自達(dá)情自達(dá)?!?/br>
    “還不錯?!?/br>
    “您聽懂里面的玄機了嗎?”

    “我聽懂了,這是一首藏頭詩,頭三句的第一個字連起來就是我的名字,而且詩里還含有你名字里的‘東’字。嗯,寫得還挺有心的。那個‘鄭女’和‘舜華’是什么意思?”

    “這里面有個典故,取自里的‘有女同車,顏如舜華’?!?/br>
    “哦,我知道了。這首詩我收藏了?!?/br>
    結(jié)束和mama的通話后,我又給依依撥了個電話,她倒是很快就接通了,語氣中仍含有幽怨之意:“你還記得我嗎?為什么一直不接我的電話?”

    “別鬧了,你是我媳婦兒,怎么能忘了你呢?你聽我說,我前一陣出門考察去了,是秘密公干,電話為了保密被人收上去了?!?/br>
    “哼,每次消失你都有借口。我問你,最近有沒有勾搭那幾個狐貍精?”

    “什么狐貍精?”

    “就是上次記在本子上的那幾位?!?/br>
    “你怎么還記得那件事?”我皺著眉頭說。自從發(fā)生上次的盯梢事件后,依依把跟我交往密切的幾個女人都編了序號,其中葛離花是狐貍精一號,陶馨雨是狐貍精二號,俞知月是三號,慧小鳳是四號,莫采欣和杜晶蕓分別是五號、六號,比較幸運的是,唐老師、安諾、北北沒有被編上號。

    “這種事我永遠(yuǎn)都不會忘。告訴你,以后對你的監(jiān)控只會越來越嚴(yán),你要是敢胡搞亂搞就剁了你的小雞雞?!彼脑捳f得很重,但是聲音沒那么冰冷,好像有點兒要原諒我的意思。

    “你不會這么狠心吧,媳婦兒?”我的語氣也變得輕松起來。

    “你那個東西是萬惡之源,還是剁了干凈。”她恨恨地說。

    “你舍得嗎?我看你不知道多喜歡這個萬惡之源?!蔽倚ξ卣f。

    “你別東拉西扯了,以后我要跟我媽一起看住你。你不怕她嗎?”她警告說。

    我心說:怕,我真的非常怕,主要是怕把她的肚子搞大了,到時不知你該管我叫“老公”還是“干爸”。

    “你怎么不說話?”

    “我嚇得說不出話了?!?/br>
    “還有,你什么時候跟我復(fù)婚?為什么現(xiàn)在提都不提了?”

    “最近不是一直事情很多嘛,你很忙,我也很忙?!?/br>
    “再忙也要登記呀,要是你跟其中一個狐貍精暗度陳倉了怎么辦?”

    “不可能的事,你別胡思亂想了?!蔽野参克f。

    “怎么不可能,我現(xiàn)在名不正言不順的,在那幾個小妖精面前說話一點底氣都沒有,你想讓她們造反嗎?”她在電話中喊了起來。

    “媳婦兒你別著急,你想什么時候復(fù)婚就什么時候復(fù)婚,成嗎?”

    “這還差不多……”她的怒氣稍微平息了一些。

    “咱們之前離婚不是為了避稅嘛,都是沒辦法的事?!?/br>
    “現(xiàn)在過去這么久了,貸款都批下來一年多了,你還等什么?”

    “我是怕銀行再核查咱們的貸款資格。”

    “我不管了,就算銀行把貸款終止我也要去登記?!彼膽B(tài)度異常堅決。

    “好吧好吧,我都答應(yīng)你?,F(xiàn)在我能回家了吧?”

    “你回去吧,但是我不在家?!?/br>
    “你干什么去了?”我愣了一下。

    “我出差去了,昨天剛走的?!?/br>
    “你怎么不早說?”

    “廢話,我聯(lián)系得上你嗎?打了那么多電話你都不接?!?/br>
    “那我怎么辦?”

    “你自己回家去唄?!?/br>
    “我的鑰匙丟了,進不去?!?/br>
    “你去找我媽吧,她那里有一把備用的鑰匙。”依依說完就掛了電話。

    沒辦法,我只能給岳母掛電話,蓉阿姨聽說我的來意后干干脆脆地回絕

    道:“那把備用鑰匙我也在執(zhí)行任務(wù)的時候弄丟了。”

    “那我怎么辦?”

    “怎么辦?涼拌。你認(rèn)識那么多女人,還找不到一個睡覺的地方嗎?”

    “媽,別開玩笑了,我上你那里借宿一晚行嗎?”

    “當(dāng)然不行了。”

    “咱倆不是在扮演母子嗎?”

    “任務(wù)已經(jīng)結(jié)束了,還扮演什么母子?”

    “可是我今晚真的沒有地方去睡覺?!?/br>
    “不行……我這里真的不方便……”她的聲音忽然窘迫起來,也許是陰部又開始不舒服了。我猜她一定是半夜要去清洗xiaoxue很多次,所以不想讓我看到難堪的一面。

    “那……借我點錢行嗎?”我想找個小旅店住一晚。

    “算了吧,你是副總裁,自己還開著一家公司,會沒有錢嗎?”

    【手機看;77777.℃-〇-㎡】

    “我確實有一些錢……但是我現(xiàn)在身上沒有……”我的卡都在mama那里,兼職的錢也要定期交給她,現(xiàn)在就是街邊的乞丐都比我有錢,我是一個名副其實的窮鬼。

    “那我就沒辦法了?!?/br>
    “求求您,幫幫忙吧,沒有錢我就要露宿街頭了。”我低三下四地說。

    “那正好,你去街上巡邏一下,正好可以幫著抓抓犯罪分子什么的?!?/br>
    “您不會這么心狠吧?”

    “心狠?哼,你還記著在船上怎么耍我吧?”

    “您怎么還記著那件事?當(dāng)時不是想讓您開心一下嗎?”

    “開心你個大頭鬼,你這個混蛋,騙我管你叫‘老公’,還有比你更不要臉的人嗎?”她咬牙切齒地說著,顯得恨意十足。

    “當(dāng)時在游艇上發(fā)誓要嫁給我的時候您也是同意的,怎么翻臉就不承認(rèn)了?”我厚著臉皮說。

    “我現(xiàn)在就想發(fā)誓殺了你,我一分鐘都不想見到你?!彼穆曇粼絹碓郊印?/br>
    “您太沖動了,算了,我不說了,您先消消氣?!?/br>
    蓉阿姨氣呼呼地掛斷電話后,我徹底犯了難,這個時間段讓我去哪里過夜呢?不能再給mama打電話要錢了,那樣會影響她和孩子們休息的,北北和安諾就更不能找了,她們恨不能和我日夜廝守,我還敢去自投羅網(wǎng)?

    說來北北真是個有錢人,她和依依都有十多套房子,每月還能收那么多租金,我卻蹲在路邊無家可歸。也不知道自己這一年多都忙活什么了,職位越來越高,兼職越來越多,混得卻越來越慘。

    我苦笑了一陣后,起身來到自己的“東一”公司,跟打更的老曹打了個招呼,徑直回到辦公室,當(dāng)晚就在沙發(fā)上忍了一宿。雖說條件比較簡陋,但也是我在海上漂流半個多月后第一次回到陸地上睡覺,睡得還挺香的。

    第二天mama給了我一些錢,總算解了燃眉之急,我挑了個便宜的小旅店住進去,雖然環(huán)境一般,覺得還挺舒服的,比辦公室強多了。經(jīng)過在海上的這段生活我意識到,還是陸地上比較安全,不管去哪里都有一種腳踏實地的感覺,不像在大海上那樣孤獨無助,逃都沒地方逃。

    晚上我正躺在床上看手機,房間的門忽然打開了,進來一個皮膚白皙、身材頎長的高個子美女,我抬頭一看,禁不住脫口而出:“北北,你怎么來了?”

    她努著嘴坐到我身邊,剪水般的眸子上下打量了我一番:“你怎么變得這么黑?”

    “在外面待久了,太陽曬的?!蔽乙贿呅χ贿叾嗽斨?。

    她上身穿了一件粉色的緊身長袖打底衫,兩邊都微開一點衩,一側(cè)的肋間有抽繩式的收腰設(shè)計,下身是一條灰色的高腰拖地喇叭褲,垂感十足的褲子不但顯瘦,而且勾勒出勻稱修長的一雙美腿,加上她頭上戴的一頂棒球帽,整個人顯得又颯又青春,真的是活力十足,美輪美奐。

    我心里不住贊嘆她的美,眼睛卻規(guī)規(guī)矩矩地收回來看著旁邊。

    北北把手放在身體兩側(cè),輕輕按壓著床上的褥子:“你到這里是來憶苦思甜的嗎?”

    “唉,你嫂子出差的時候把鑰匙帶走了,我的那把又丟了?!?/br>
    “為什么不去mama那里?”

    “怕影響她們休息,最近三個弟弟meimei有點吵?!?/br>
    “為什么不找我?”

    “這么點小事我自己解決就行了,麻煩你干什么?”

    “我不怕麻煩?!?/br>
    “我都已經(jīng)結(jié)婚單住了,你又沒嫁人,總?cè)フ夷愣嗖缓线m呀?當(dāng)心被人嚼舌頭,再說mama還盯著咱們吶?!蔽逸p聲說道。

    “不要總為別人考慮了,你說你堂堂的一位副總裁,混到最后連住的地方都沒有了,是不是太可憐了?這樣吧,mama給了我八套住宅,有兩套還閑著,干脆給你吧,明天咱倆就去辦更名手續(xù)?!?/br>
    “不用了,那是mama給你的房子,都是你的婚前財產(chǎn),我怎么能要呢?”我的心里很感動,北北對我還真好。

    “不告訴她不就行了?再說我還有幾套門市房和商鋪呢。”

    “不行,我堅決不能要你的房子,這是原則問題。”我干脆利落地說。

    “那么認(rèn)真干什么,咱們又不是外人?!?/br>
    “那也不行,這種事絕對不能含糊?!?/br>
    “好吧,先聽你的。

    mama可真奇怪,一套房子都不留給你。”

    “她可能是看你大手大腳慣了,怕你的錢不夠花吧?!?/br>
    “哼,你還真豁達(dá)。”

    “反正咱倆之間不要發(fā)生錢債糾紛,免得讓人說我跟你爭家產(chǎn)?!蔽倚南?,我已經(jīng)得到了最想要的珍寶,那就是mama,其它的房子財產(chǎn)什么的我都不在乎。

    “所以你就一直躲著我,哪怕沒有地方???”

    “沒有躲著你呀,我昨天才回來。”

    “那好,你現(xiàn)在跟我回家去?!彼话淹熳∥业母觳病?/br>
    “別折騰了,這里挺舒服的,我不想再動了。”我假裝撓頭,趁機把胳膊從她的手中抽了出來。

    北北一愣,隨即不滿地看著我:“這里再舒服還能比家里舒服嗎?你是不是有意疏遠(yuǎn)我?”

    “……不是?!蔽铱诓粚π牡卣f道。

    “其實你不知道,我一個人睡那么大的房子好孤獨,我好希望有個人陪著我。”她輕嘆了一聲。

    “噢……”我含糊地應(yīng)了一聲,沒敢搭茬兒。

    “我好懷念你陪我同住的那幾天……”她邊說邊悄悄挪著身子靠近我。

    “是呀,那個房子確實有點大……你跟mama說了嗎?”

    “不說還好,”她輕輕嘆息了一下,“說了更麻煩,她現(xiàn)在天天張羅著給我介紹對象,不到一個月的時間我就見了三十多個男的,真把我煩透了?!?/br>
    “見了那么多?怎么樣,有沒有看對眼的?”我心里忽然覺得酸溜溜的。

    “那些人條件還行,但是我都看不上。不過他們對我的印象很好,幾乎都相中我了。”她俏臉微紅地說著。

    “廢話,你又年輕又漂亮,還有錢有房,就是瞎子也會選你的?!?/br>
    “那你呢?你不是瞎子,為什么不選我?”她低聲笑著,把嘴靠近我的臉龐輕吐著芬芳的氣息。

    “不要明知故問了……”我把頭往旁邊躲了一下。

    “你都想不到,我這幾天見了五個副總,八個處長,還有一個是跨國集團的董事長,剩下最差的也是大學(xué)教授。”她津津有味地說著。

    “他們長得怎么樣?”

    “長相就參差不齊了,有幾個還行,剩下的就是普通人?!?/br>
    “性格呢?”

    “他們的性格我都不喜歡,那幾個長得好看的都是富二代或官二代,一坐下來就開始猛吹,好像他們是宇宙的中心,別人都必須圍著他們轉(zhuǎn),聽得我都煩透了。這些自大狂根本就不懂得尊重女人,也不會照顧女人,跟他們在一起還不委屈死我?”

    “其他人呢?”

    “其他人也很一般,要不悶頭講自己的事情,要不就跟我不停地炫富,還有一個老總上來就說看上我了,要送給我一套別墅。最討厭的就是有幾個家伙色瞇瞇的,盯著我的胸部和大腿看個不停,看得我直起雞皮疙瘩。后來我相親時都不敢穿短一點的裙子了?!?/br>
    “你跟他們都談到什么程度了?”我有點擔(dān)心地問。

    “所有的人都是見一面就沒有下文了?!?/br>
    “為什么?你不是說他們都相中你了嗎?”

    “相中是相中了,但是這些人很奇怪,很封建,思想都不開通,我只提了一個小小的要求他們就都不干了?!?/br>
    “你提了什么要求?”

    “我說我可以試著跟你們交往一下,但是我心里一直喜歡一個帥哥,以后也要嫁給他,希望你們發(fā)揚愚公移山的精神,耐心地等我結(jié)婚、生子、退休以后再談……”她用肩膀輕輕頂了一下我。

    “什么?你真這么說的?”我一下子站了起來。

    “對呀。咦?你激動什么?”她拉住我又坐了下來。

    “你這不是逗別人玩嗎?他們要是同意了才奇怪呢。”

    “哥哥,”她慢慢靠在我的身上,“見了那么多不靠譜的人才發(fā)現(xiàn)你是最靠譜的人,只有你才真正對我好,我覺得越來越離不開你了……”

    “我有什么好?沒有錢也沒有權(quán),最關(guān)鍵的是我還惹了一堆風(fēng)流債,以后身邊的麻煩只會越來越多,你要是再靠近我,非跟別的女人打翻天不可?!?/br>
    “我不要錢也不要權(quán),只想跟你在一起?!彼謸ё×宋业母觳?。

    “我再好也沒有用,咱們是不可能的?!?/br>
    “可是我的身子已經(jīng)給了你……”

    我嚇得急忙去捂她的嘴:“小祖宗,你可千萬別亂說呀,會出人命的……”

    她把我的手從嘴邊移開:“難道這不是事實嗎?”

    “事實就是……我被你和安諾害慘了……”我頹然地抓住頭發(fā),覺得自己好像墮入了十八層地獄,不管如何努力也無法贖掉犯下的罪孽。

    “哥哥,你別難過了,反正生米已經(jīng)煮成了熟飯,不如就服從老天的安排吧?!?/br>
    “什么老天的安排,這就是你和安諾的安排,你們倆真是一對陰謀家……”我想起上次三人洞房的事就后悔不已,如果不是安諾設(shè)下計謀,自己也不可能奪了北北的身子,那是我最懊喪的一件事,因為北北的未來可能就此被我毀掉了。只是……我真的從來沒想過她們兩個會聯(lián)起手來。

    “算了,別內(nèi)疚了,這件事又不怨你。對了,你出去那么久干什么去了?”

    “辦點公事?!?/br>
    “什么公事?”

    “就是……搞點市場調(diào)研?!?/br>
    “我還以為你故意出去躲著我們呢?!?/br>
    “怎么會呢?我就那么怕你們嗎?”

    “你出差的時候有沒有想我?”她曖昧兮兮地又把嘴貼近我的臉。

    “想了……”我拼命躲著她嘴里呵出的香氣。

    “那你為什么不親我?”

    “我這兩天感冒了,怕傳染給你。”我趕緊咳嗽了兩聲。

    “我出去幫你買點藥呀?”

    “沒事兒,沒那么嚴(yán)重,我這兒有藥。”

    “你的公事辦完了嗎?”

    “辦完了?!?/br>
    “我跟你說點私事行嗎?”

    “什么私事?”

    “不要理安諾,先跟我登記吧?!彼J(rèn)真地說。

    “鬼腳七,我就當(dāng)你是開玩笑了,不過這種玩笑不要再開了。”

    “上次不是說好了叫我‘寶貝兒’嗎?你怎么還叫我‘鬼腳七’?”

    “好吧,Baby,你聽我說,你現(xiàn)在沒遇到合適的男朋友不代表以后不會遇到,你要學(xué)會耐心等待,你的真命天子可能就在不遠(yuǎn)的前方等著你……”

    “嗯,你說的也有道理,這樣吧,咱倆先結(jié)婚,等我以后遇到真命天子的時候再跟他交往……”

    “唉,白說了?!蔽蚁駒iele氣的皮球一樣頹唐地往后一靠。

    “哥哥,我很久沒見到你了,我好想你……”她緊緊摟住我的腰,聲音越發(fā)哀怨婉轉(zhuǎn)起來。

    “Baby,你別這樣……”我怕自己淪陷在她的溫柔攻勢下,不住沿著床邊挪動屁股,想要避開她對身體的親密接觸。

    “你總躲我干什么?”北北不滿地跟著我一起移動香軀,她熟悉的體香讓我一陣眩暈,jiba不知不覺地翹了起來。

    “Baby,別鬧了,我一會要休息了,你也早點回去吧?!蔽仪那南铝酥鹂土?。

    忽然,半天聽不到她的聲音了,我納悶地看了她一眼,才發(fā)現(xiàn)她正緊盯著我高高隆起的褲襠,臉上露出驚喜交加的表情。

    我知道這下糟糕了,急忙翹起二郎腿壓住勃起的jiba,但已經(jīng)來不及了,她聲音顫抖地說:“你的病好了……是嗎?”

    “還沒有……”

    “那你褲子里支起來的是什么?”

    “你可能看花眼了,什么都不是?!?/br>
    “不,你騙我?!彼挥煞终f地要去脫我的褲子。

    我慌手慌腳地?fù)踝∷氖郑骸奥犖艺f,你該回去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晚了……”

    “不,我不走,你已經(jīng)恢復(fù)正常了,我要和你在一起……”她抓住我的褲腰就往下褪,我的半個屁股已然暴露出來。

    “天哪,你的力氣怎么變得這樣大了?”我好不容易把她的手掰開,但又不敢太使勁,生怕弄傷她。

    “你居然一直瞞著我,你這個壞家伙……”她也累得嬌喘吁吁。

    “你快點回去吧,我很累了,想早點睡覺……”

    “今天晚上我哪兒也不去,我要跟你一起睡,一會兒我就去前臺辦理入住手續(xù)……”

    “你不能這樣,北北,這是在逼我犯錯誤?!?/br>
    “我不管,”她固執(zhí)地說,“今晚我也要睡在這個旅店?!?/br>
    正當(dāng)我們陷入僵持的時候,一個及時打來的電話拯救了我,原來是北北的領(lǐng)導(dǎo)讓她馬上發(fā)一份圖紙到郵箱里。

    北北嘗試著想推掉任務(wù):“領(lǐng)導(dǎo),文件在我的電腦里,我現(xiàn)在不在家,趕回去可能要花一段時間……”

    那位領(lǐng)導(dǎo)很不解風(fēng)情地說:“沒事兒,我等你,多久都行?!?/br>
    “那……好吧?!?/br>
    北北關(guān)閉電話后嘟嘟囔囔地說:“什么缺德領(lǐng)導(dǎo),下班以后也不讓人休息,非要折騰人家一趟。”

    她一抬頭看見我掩飾不住的笑意,馬上猜到我的心思,她不悅地說:“你很得意是吧?你很希望有人找我是不是?我警告你不許走,我馬上就回來?!?/br>
    “好吧?!蔽壹傺b無奈地說。

    北北前腳剛走,后腳我就辦了退房手續(xù)。這里一分鐘都不能待了,否則等她回來就該是一番狂風(fēng)驟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