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上攻略(18.11)同人續(xù)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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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9月8日 18.11 我定了定神,試圖用自己的真誠打動她:“媽,我是您的親人,何必跟我刀兵相見呢?” “你對我做了那些事,想過我是你的親人嗎?你不許我刀兵相見,你就可以對我rou帛相見嗎?” “您說得太嚴(yán)重了,我鄭重跟您道歉,下次保證不再sao擾您了,行嗎?” “道歉?如果道歉有用,還要警察干什么?”她冷哼一聲。 “我寫份深刻檢討,然后您再把我關(guān)進(jìn)小黑屋,罰我三個月不許洗澡,成嗎?” “好哇,你到現(xiàn)在還在東拉西扯,就是不肯說實(shí)話,不見棍子不掉淚是嗎?” “您到底要我說什么?” “我問你,小鋼炮到底是誰?” “我不知道?!边@個時候我還很嘴硬,因?yàn)樾越淮筚惖谋O(jiān)控錄像都被我清洗掉了,“土豹子”里的章炳鐵和白曉華也沒有清醒過來,我自問沒人知道我侵犯蓉阿姨的事。 “你不知道是嗎?”蓉阿姨氣咻咻地說著,眼中放出兩道寒光,掄起橡皮棍子就沖我打了過來,我根本沒法兒招架,只能扭動著身子躲避她的抽擊,她的出手非常重,打得我嗷嗷直叫。 過了一陣,她大概是打累了,放下棍子坐在茶幾邊喝起了沏好的茶水。 我感覺被她打得皮開rou綻,身上沒有一處不疼的,禁不住痛苦地呻吟說:“媽,您下手太狠了,這是要屈打成招嗎?” 她放下茶杯盯著我:“你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嗎?” “您是警察。” “那你還敢騙我?” “可我還是您的救命恩人呀,您就這么報答我?” “你知道我為什么打你嗎?” “不知道?!蔽倚睦镞€存著一絲僥幸,認(rèn)定自己沒有暴露。 “因?yàn)槲覜]有打錯人?!?/br> “您為什么這樣說話?” “我要是沒把握,會把你引到這里來嗎?” “我明白了,今晚是您設(shè)好的局,為的就是引我上套,是嗎?” “是又怎么樣?” “那個被非禮的小姑娘是局里新來的同事吧?還有那三個蒙面的流氓,是不是趙小軍、齊二群、許征明他們仨?” “是的,你猜得沒錯?!?/br> “我說怎么跟他們交手的時候覺得很熟悉,還有,后來支援的那些同事是故意把我銬上的吧?也是您安排的嗎?” “是的?!?/br> “三個變態(tài)色狼的事也是編出來的嗎?” “不,三個變態(tài)色狼的案子是真的,不過他們昨天剛剛被我們捉住了。我們采用的是聲東擊西的辦法,在這邊用三個假的蒙面人故布疑陣,主要的警力都布置在了相反方向,等那三條色狼放松警惕的時候就把他們一網(wǎng)打盡了?!?/br> “你們布置得可真巧妙,抓我也是計劃里的一部分嗎?” “對,抓變態(tài)色狼是主業(yè),抓你是副業(yè)。不過我看你的所作所為完全能跟那三只色狼相媲美,你可以算第四只色狼了?!?/br> “說來說去您還是把我當(dāng)色狼了?!?/br> “對呀,我覺得抓你根本就沒抓錯?!?/br> “您打也打完了,能把我的銬子解開了嗎?” “對呀,你提醒我了,我歇也歇夠了,茶也喝飽了,該打第二遍了。” “媽呀,能不能通融一下,不要再打了?” “那怎么行,我還沒出氣呢?!比匕⒁叹穸稊\地拎起了棍子,再度朝我走了過來。 “媽,饒了我吧……”我才說了幾句就迎來了雨點(diǎn)般的棍子,她也不聽我的解釋就是一個勁地揍,直到打得胳膊酸痛才放下棍子。 這時我已被打得坐不住椅子了,躺在地上直哼哼。 “現(xiàn)在能說小鋼炮是誰了嗎?” “我怎么知道。您沒去查嗎?”我疼得臉都變形了。 “我問過‘土豹子’的每個人了,他們根本就沒聽過‘小鋼炮’這個名字。” “沒準(zhǔn)兒這是哪個人的小名,可能大家不知道?!?/br> “你還在狡辯是不是?我問你,上次我問你什么時候去的旅店,你當(dāng)時怎么說的?” “我當(dāng)時好像說,就是您在旅店剛見到我的時候……” “你胡說,我們調(diào)取了旅店對面一個攝像頭的監(jiān)控錄像,證明你只比我晚去了四十分鐘。” “可能那個攝像頭距離太遠(yuǎn),拍得不清楚,我確實(shí)在追那個‘藏寶大鱷’的時候肇事了?!蔽肄q解說。 “你說得沒錯,你的確發(fā)生交通肇事了,但是所用的時間非常短,你從溝里爬出來不久就被白曉華帶走了。我們調(diào)取了事發(fā)路段的監(jiān)控錄像并走訪了圍觀的群眾,證實(shí)你從肇事地點(diǎn)出發(fā)到進(jìn)入旅店的時間是和監(jiān)控記錄相吻合的?!?/br> “這又能說明什么呢?我只是時間上記得不太清楚而已?!?/br> “你那么早進(jìn)入旅店都干什么了?” “我去衛(wèi)生間解大手,洗澡,在房間里看電視,還小睡了一會?!?/br> “就這些?” “對,就這些?!?/br> “你又胡說,我們審過那兩個醫(yī)生了,他們說給你的陽具上過藥?!?/br> “ 對對對,是有這檔子事兒,我剛才沒想起來?!?/br> “你的記憶力可真神奇,總是在需要準(zhǔn)確答案的時候出錯?!彼S刺地說。 “嗯,這一段時間沒休息好,腦子有點(diǎn)渾渾噩噩的?!?/br> “你確定在旅店里沒干過別的事情嗎?”她的用意越來越明顯,就是想逼問我是不是侵犯她的那個人。 “沒有,沒干過?!蔽野杨^搖個不停。 “你沒有調(diào)戲過女人嗎?” “沒有,我怎么會調(diào)戲女人?” “當(dāng)時‘土豹子’那伙人在搞什么性交比賽,你沒參加嗎?” “沒有,我不知道,可能我當(dāng)時睡著了,所以他們沒叫我?!蔽艺讨玫陜?nèi)的監(jiān)控錄像已被自己刪除,堅決不肯承認(rèn)和別的女人發(fā)生過關(guān)系。 “你居然還敢扯謊,看來不打你是不行了?!比匕⒁虤獾弥倍哙?,轉(zhuǎn)身又抄起了棍子。 我見狀不妙,急忙求饒道:“媽,饒命呀,不要再打了?!?/br> “下流坯子,我早就想打你了,好好受著吧?!彼墓髯佑粥枥锱纠泊蛟谖业纳砩?,疼得我滿地打滾。 沒想到她下手越來越很,我有點(diǎn)扛不住了,不住苦苦哀求,誰知越求饒她打得越狠,看來她對我的怨恨不是一天兩天了,想打我也是蓄謀已久,無論如何這頓打是躲不過去的。我索性閉口不言,任由她在我的身上發(fā)泄。 第三遍毒打結(jié)束了,她坐到沙發(fā)上喘息了一會兒,打開桌子上的外賣餐盒吃了起來。聞到飯菜的香味后,我的肚子也嘰里咕嚕地叫了起來,忍不住開口道:“媽,我也有點(diǎn)餓了?!?/br> 她白了我一眼:“干了那么多壞事,你還有功了?” 話雖這樣說,她還是打開我的頭盔,邊吃邊喂我。我原以為她會打開手銬讓我自己吃,因?yàn)橛心_銬在我也跑不了,但她的警惕性很高,寧肯喂我也不解除我手上的束縛。 吃了個半飽以后,我說渴了,蓉阿姨往杯子里插了根吸管讓我喝水。 兩個人都水足飯飽,她翹起二郎腿說:“怎么樣,想通了嗎?” “想通了?!?/br> “那就招了吧,爭取一個寬大處理。” “遵命,沈局。我承認(rèn)我犯了錯誤,沒有及時去旅店救您,以后一定注意關(guān)心戰(zhàn)友們的安危,時刻保持高度的警覺性。” “就這些?” “還有,我不該眼饞您的美色,不該惦記您的身子,不應(yīng)該調(diào)戲您。這也不能完全怪我,誰讓您長得太迷人了……” “少給我灌迷魂湯,”蓉阿姨當(dāng)然不像小姑娘那么好哄了,“你說來說去都在避重就輕,看來你很頑固呀?!?/br> “我沒有,我對組織一直是很誠實(shí)的?!?/br> “誠實(shí)?這兩個字從你嘴里說出來可真新鮮。你還在負(fù)隅頑抗,想要滑過去是不是?” “您對我一直有誤解,咱們坐下來好好談?wù)劙伞!?/br> “談個鬼。你以為咱們是同行,我就拿你沒辦法了,是吧?”她知道我也是警察,對審訊的套路很熟悉,尋常的招數(shù)肯定對付不了我。 “您到底想要問什么呀?” “我問你,那天試完變聲器以后,如果你心里沒鬼,為什么要逃跑?” “我……沒有逃跑,就是出去兜了個風(fēng)。”我心里一緊,原來自己一直在被監(jiān)視。 “兜風(fēng)?大半夜的出去兜風(fēng)?” “對呀,一覺醒來睡不著了,感覺有點(diǎn)不舒服,出去放松一下?!?/br> “兜風(fēng)需要兜那么遠(yuǎn)嗎?從海邊一直兜到飛機(jī)場?” “我只顧著放松,忘了看路了。” “你真是煮熟的鴨子,rou爛嘴不爛,我以前低估你了。”她冷笑道。 “媽,你們一直在監(jiān)控我嗎?”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到處都是監(jiān)視你的眼睛,自己做了壞事就別想瞞過去。” “媽,我知道錯了,看在我是您女婿的份兒上,饒了我這一次吧?!?/br> “饒了你可以,必須把實(shí)話說出來?!?/br> “我剛才都說完了?!?/br> “既然你這么頑固,那好吧?!比匕⒁讨匦掳杨^盔拿了起來。 “干什么?還要接著打嗎?”我哆嗦了一下。 “吃飽喝足了不揍你干什么?下雨天打孩子,閑著也是閑著?!?/br> “可是外面沒下雨呀?!?/br> “我的心里下雨了,成嗎?來吧,擺個pose吧,看看哪個姿勢挨揍最舒服?!彼e起頭盔要往我的頭上套。 “不行,我不戴了?!蔽移疵晤^躲著頭盔。 “你不想戴是嗎?那我就直接開打了?!彼焓秩ツ霉髯印?/br> “不不不,還是戴上吧。”我心說,既然這頓打避不開,還是先把腦袋保護(hù)起來吧,萬一被揍得像個豬頭似的,明天實(shí)在不好出去見人。 看來蓉阿姨想得真是很周到,知道要揍我就提前做好安排,為了不打出內(nèi)傷特意預(yù)備了兩根橡皮棍子,而且打人不打臉,她還貼心地給我準(zhǔn)備好了頭盔。 頭部的保護(hù)措施剛做好,她就掂量著手里的棍子走了過來。我透過頭盔上的透明面罩看著蓉阿姨氣勢洶洶的樣子,有一種強(qiáng)烈的不真實(shí)感,一道弧形的光亮從頭盔上掠過,那是揮動棍子 的反光,她整個人在透明面罩外顯得如此冷漠,像是來自另外一個空間的人,穿越到這個世界來只是為了痛扁我。 打人這件事成為習(xí)慣以后就變得麻木了,蓉阿姨越打越起勁,我自知求饒無用,只得把身子縮成一團(tuán)以求最少暴露自己的脆弱部位。 謝天謝地,第四遍毆打終于結(jié)束了,她持棍站到一邊后,我痛苦地伸展著后背說:“除了我媽,您是揍我最狠的人了,真的是棍棒底下出孝子嗎?” “孝子?哼,你是最不孝的人了,連丈母娘都不放過?!?/br> “我把您怎么了?” “你心里清楚。” “我不清楚。” “好吧,看來你還是要武斗不要文斗,是吧?” “岳母大人,武斗只能觸及皮rou,文斗才可以觸及靈魂?!?/br> “我不想觸及靈魂,只想觸及你的皮rou?!彼f完又去提棍子。 “您還沒打夠呀?有什么怨氣也都該發(fā)泄完了吧?”我急忙坐起來說。 “我不是在發(fā)泄怨氣,我是在懲罰你,如果你不講實(shí)話,懲罰還會繼續(xù)?!彼帎艕诺乩湫Φ?。 “等一下,先讓我上趟衛(wèi)生間行嗎?” “去吧?!彼龜[了一下手。 “能把手銬解開嗎?”我慢慢站了起來。 “不能?!?/br> “那我尿得到處都是怎么辦?” “隨你的便,愿意往哪里尿就往哪里尿。” “好吧?!蔽覠o奈地一步步挪到衛(wèi)生間,用戴著手銬的手費(fèi)力打開拉鏈掏出jiba,尿柱馬上打在馬桶內(nèi)壁發(fā)出“嘩嘩”的水聲。 尿完以后我抖了一下,緩緩?fù)顺鲂l(wèi)生間,蓉阿姨站起身又握住了橡皮棍子,我看著她的手說:“媽,冤冤相報何時了,咱們不如化干戈為玉帛,化戾氣為祥和,重拾咱們的岳母女婿之情如何?” “你想講和是嗎?可以呀,等我打完你再說。” “不要再打了,我投降還不行嗎?” “投降可以,但是我不優(yōu)待俘虜?!?/br> “岳母大人,自古殺降不祥,殺人不過頭點(diǎn)地,您饒我一命吧?!?/br> “我沒說要你的命,但是皮rou之苦你是別想逃脫了?!?/br> “那好吧,受刑之前能不能再讓我再去趟衛(wèi)生間?” “怎么又去?剛才不是去過了?” “剛才是小便,這次是大便。” “真是懶驢上磨屎尿多,快點(diǎn)去吧?!彼齾挓┑匕櫰鹈碱^。 我走進(jìn)衛(wèi)生間后又探出頭來:“媽,還得麻煩您把我的手銬打開?!?/br> “干什么?” “不打開的話怎么擦屁股?要不您幫我擦?” “真惡心,我才不幫你擦?!?/br> “那也不能讓我用褲子擦呀?!?/br> “你真是討厭?!比匕⒁锑止玖艘痪?,掏出鑰匙把我的手銬打開了,然后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我。 我脫掉褲子坐在馬桶上先放了兩個屁,臭氣馬上彌漫開來,熏得她噤起鼻子把頭往旁邊轉(zhuǎn)了一下,就在她放松警惕的一瞬間,我抓起花灑連接的軟管就把她的手捆在一起,然后把她推到一邊,蹦著跳出了衛(wèi)生間,提上褲子像個僵尸一樣蹦向了大門口。 太好了,挨揍了一個晚上,終于馬上就要掏出牢籠了,我興奮不已地打開房門,發(fā)現(xiàn)只打開一個很小的角度就打不開了,低頭仔細(xì)一瞧,差點(diǎn)沒哭出來,原來不知什么時候門上被安了一個金屬防盜鏈。 這才叫棋差一著,我手忙腳亂地想要打開防盜鏈的時候,蓉阿姨慢悠悠地從衛(wèi)生間出來,雙手插在褲兜里走到我面前說:“小伙子挺敏捷呀,上了腳銬都拴不住你?!?/br> 我尷尬地笑著說:“剛才吃得太飽了,練習(xí)一下‘雙腿連續(xù)跳’,可以加速腸胃消化。” “消化得怎么樣了?還需要我?guī)兔幔俊?/br> “不需要,我已經(jīng)完全消化了?!?/br> “你的反應(yīng)的確很快,不過你想過嗎,就算出了這間屋子,你還出得了這棟樓嗎?”她悠然地看著我。 “您的意思是……樓下也有咱們的同志?” “你可以到外面看一下?!?/br> 我透過客廳的窗口往下一看,果然有一輛警車停在樓下,登時涼了半截心。 “現(xiàn)在有什么想說的嗎?”她的聲音從身后傳來。 我馬上轉(zhuǎn)過身滿臉堆笑說:“瞧您說的,這里哪有我說話的份兒,當(dāng)然是您做主了,麻煩您再把我銬上吧。”說完乖巧地把兩只手遞了過去。 “這回是自愿的嗎?” “當(dāng)然是自愿的了,我最喜歡玩警察抓小偷的游戲了?!蔽矣懞玫卣f。 “那你說接下來該怎么辦?”她給我的雙手又戴上了手銬。 “接下來當(dāng)然是大刑伺候了,不過……您能手下留情嗎?” “好吧,看你這回認(rèn)錯態(tài)度還挺端正的,我就輕一點(diǎn)吧。”她的聲音緩和了許多。 我心里正暗自慶幸,忽然看見她抄起兩根橡皮棍子來,登時打了個冷戰(zhàn):“您不是說要輕一點(diǎn)嗎?” “對呀,本來這回要用四根棍子打,因?yàn)槟闱箴埩?,就改成兩根棍子了?!?/br> “合算我還占便宜了?” “別廢話了,趕緊擺個造型吧?!?/br> 我只好躺在地上又縮成一團(tuán),蓉阿姨說到做到,掄起兩根棍子就往我身上招呼起來,她果然心狠手辣,沒有一絲憐憫之情,這一頓亂打可謂全力而為,每一下都是全壘打的力氣,直打得我七葷八素,不知身在何處。 她大概是有點(diǎn)音樂底子,打著打著居然敲出了打擊樂的節(jié)奏,兩根棍子像在打架子鼓一樣敲得異常歡躍,其中一根在我身上使勁地打,另一根時不時地在我的頭盔上敲兩下,我如果不是手腳被銬著,真想扭動一曲嘻哈舞步來配合她。 一曲橡皮棍子打擊樂終于結(jié)束了,我疼得在地上來回滾動身子,她也累得夠嗆。本以為今晚這場毒打可以告一段落了,沒想到她把吃剩的外賣放到微波爐里熱了起來,顯然是要吃完了繼續(xù)打。 我害怕地看著她說:“媽,吃完飯咱們就早點(diǎn)休息吧,已經(jīng)很晚了?!?/br> “不行,我還沒有打夠?!?/br> “這么晚就不要再打了,會被鄰居投訴擾民的?!?/br> “那就把你的嘴堵上再打。” “親愛的岳母大人,求求您就不要再打了,您已經(jīng)揍了我五遍了,再打我就要變成爛酸梨了?!蔽矣袣鉄o力地說。 這時飯菜已經(jīng)熱好了,蓉阿姨邊吃邊問我:“你吃不吃?” “不想吃,就算吃了也會被您打吐出來的?!?/br> “那我自己吃?!?/br> “我算明白了,您今天就是憋著要揍我,有首歌是怎么唱的了,對,讓我一次打個夠,您今天就是公報私仇,挾私報復(fù)?!眰诘囊婚_一合痛得我語無倫次。 蓉阿姨沒聽我哼哼,她不緊不慢地吃喝完畢,又歇了一會后才提著棍子來到我身邊:“你現(xiàn)在還不肯招嗎?” “您到底要我招什么呀?” “究竟誰是小鋼炮?” “我……不知道。” “我看你也別招了,今晚我豁出去打死你得了?!彼藓薜卣f著。 “您可千萬別沖動,不要知法犯法?!?/br> “我告訴你,一會兒再有大小便也不許去衛(wèi)生間,直接在褲子里解決吧。” “您還能不能有點(diǎn)人道主義了?” “混蛋,你還好意思說人道主義?我問問你,在旅店那天晚上你是怎么對我的?”她憤怒地說道。 “您說的我聽不明白?!?/br> “還在裝蒜是吧?那天冒充小鋼炮的是不是你?你戴了變聲器就以為我聽不出來嗎?”她氣憤地?fù)]動著手里的棍子。 “您怎么會懷疑我是小鋼炮呢?”我就是不肯承認(rèn)。 “凌小東你可真行,我從未見過比你還嘴硬的罪犯,你不認(rèn)賬是吧?”她從身上掏出手機(jī)給我播放了一段視頻,我一看就愣了,這個視頻正好拍到了性交大賽那天我走進(jìn)蓉阿姨房間的過程。 “這是誰拍的視頻?” “‘土豹子’的一個小嘍啰?!?/br> “這能證明什么呢?” “我告訴你,那天在旅店有一個家伙自稱‘小鋼炮’把我給侮辱了,正好你在這個時間段進(jìn)去了,你身上還戴了變聲器,這件事你怎么解釋?” “這可能是湊巧拍到我的,您知道那個時間段旅店里人來人往很多,保不齊后來又有人進(jìn)了您的房間?!蔽彝ε宸约旱模歼@個時候了還在詭辯。 “還不肯承認(rèn)?你再看看這個?!彼址懦隽艘欢我曨l,這顯然是在監(jiān)控室的電視墻前拍攝的,拍攝的畫面正是我進(jìn)入房間后開始脫她身上的衣服,隨后我一面說話一面爬上床,視頻到此戛然而止,估計是偷偷拍攝的,拍攝的過程中因?yàn)橛腥送蝗怀霈F(xiàn)而被迫停止了。 這兩個視頻的突然出現(xiàn)讓我始料未及,我當(dāng)時只顧著銷毀監(jiān)控錄像,卻忽略了有人用手機(jī)拍攝。其實(shí)仔細(xì)想一下,人人手里都有手機(jī),隨便拿出來拍一下不也是很正常嗎?自己攔得了監(jiān)控錄像,卻又如何攔得住人人手中皆有的手機(jī)? 我頭上雖然有保護(hù)罩,神色卻變得越來越尷尬,蓉阿姨迅速摘掉頭盔,緊緊盯著我的臉部,似要看清上面一絲一毫的變化。 “媽,如果我說實(shí)話,能恕我無罪嗎?” “你先說?!彼难劬o緊盯著我。 “這個……我不太好意思說……您說得沒錯……我就是‘小鋼炮’……” “你終于肯承認(rèn)了。在我體內(nèi)射了七次精的人就是你,是不是?”蓉阿姨咬牙切齒地瞪著我,眼中仿佛要噴出灼人的烈火。 “您別激動……這件事是我做的……我也是情難自控……您躺在那里像一條美人魚,實(shí)在太誘人了……” “混蛋!王八蛋!”她再也忍不住了,掄圓了胳膊就給了我一個大耳光,打得我腦袋嗡嗡作響,眼前瞬間飛起無數(shù)的星星。 “對不起,媽……”我感覺半個腦袋都被打木了。 “你為什么一直不肯承認(rèn)?” “我害怕您把我抓起來……” “后來在海上的時候,你看我那么痛苦也不說實(shí)話,為什么?” “我怕說出來以后您會更痛苦?!?/br> “所以你打算一直瞞下去是嗎?” “媽,這種事說出來只會讓大家覺 得更尷尬,以后還怎么面對依依呢?” 不提“依依”還好,一提起她反而使蓉阿姨的怒火燒得更旺了,她直接舉起棍子就朝我沒頭沒腦地打了過來,嘴里還不停念叨著:“你怕尷尬是嗎,這回我讓你好好尷尬一回?!?/br> 我看她打得毫無章法,完全就是一通亂打,急忙拼命護(hù)住自己的頭部,她更加怒火中燒了,嘴里一邊罵著“畜生,流氓”,一邊從各個角度抽打著縮成一團(tuán)的我。 看來她這次真的生氣了,連頭盔都顧不上給我戴了,而且打的時候也不再回避我的臉,完全是想打哪里就打哪里,我的手指幾乎要被打斷了。 挨打的時候我想,也許被她暴打一頓是我應(yīng)得的懲罰,就算是對我那天犯下錯誤的一種贖罪,誰讓我強(qiáng)行上了她呢?任何一個女人被自己的女婿玷污了都不會無動于衷吧? 等到她打累了扶腰喘粗氣的時候,我感覺渾身疼痛難忍,好像要碎了一般。這第六輪毒打可比前五次要狠多了,簡直是要超度我升天一樣。 按照慣例,這個時候她打累了,應(yīng)該去喝茶、休息,等休息夠了再繼續(xù)審問、拷打,但這次她沒有休息,只是拎著棍子繞著我不停地轉(zhuǎn)圈,轉(zhuǎn)得我心里直打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