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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上攻略(18.12)同人續(xù)寫

    2021年9月8日

    18.12

    過了一會兒,我終于鼓起勇氣說:“媽,您歇會兒吧,別把身子氣壞了。”

    “你還好意思叫我‘媽’?畜生,禽獸,挨千刀的!”她憤怒地說。

    “對對對,我不是人,我是禽獸,我應(yīng)該被千刀萬剮,求求您看在依依的面子上饒我一次吧。”

    “饒了你?休想!你騙了我這么久,非要打得你不能作惡為止。”

    “您說什么?”我唬了一跳,這是要把我打殘的節(jié)奏嗎?

    “你就準(zhǔn)備好吧,下一輪棍棒伺候馬上要開始了?!彼龘]動著棍子躍躍欲試。

    我見狀不妙,急忙喊道:“等一下,能給我一個申辯的機會嗎?”

    “申辯什么?”

    “那天在床上的時候,您不是親口說想跟我zuoai嗎?還讓‘小鋼炮’把我找來,是不是?”

    “混蛋,那不是被逼的嗎?”她氣憤的臉上竟閃過一抹紅暈。

    “就算被逼的也是您的心里話,說明您心里是認(rèn)同跟我發(fā)生親密關(guān)系的,對吧?”

    “你用那種卑鄙的手段侵犯一個無法反抗的女人,覺得很有理嗎?”

    “我那不也是在執(zhí)行任務(wù)嗎?”

    “執(zhí)行任務(wù)就要強jian婦女嗎?而且強jian的還是自己的丈母娘?”

    “您忘了吧,這是‘土豹子’那伙人定的比賽規(guī)矩,而且章炳鐵那個變態(tài)就想看現(xiàn)場版的母子luanlun,我攔得住他嗎?”

    “他想看你就表演給他看,是嗎?”

    “如果我拒絕他,不就會引起他的懷疑嗎?下面的任務(wù)還怎么執(zhí)行?”

    “哼,你還挺有理的?!?/br>
    “麻煩問您一下,趙小軍他們仨是不是也參加性交比賽了?”

    “嗯……是的?!彼黠@猶豫了一下。

    “對呀,我們都參加比賽了,都是為了執(zhí)行任務(wù),您為什么單單揍我?”

    “畜生,因為你強jian的是我!”她氣得用棍子敲了一下椅子。

    “那是一場誤會,如果換作是您,您也會強jian我的,對不對?”

    “滾一邊兒去吧,鬼才會強jian你?!?/br>
    “被鬼強jian那叫鬼壓床,難道您寧愿選擇跟鬼zuoai也不跟我做?”

    “呸,鬼都比你有人情味?!?/br>
    “那鬼話連篇、心懷鬼胎說的又是誰呀?”

    “說的就是你?!?/br>
    “媽,您琢磨琢磨,執(zhí)行這么危險的任務(wù)是不是需要做出一些犧牲?我又不是主動強jian您,擦槍走火不是很正常嗎?”

    “那也用不著走火七次吧?”

    “您聽好了,這是比賽的規(guī)矩,誰射精的次數(shù)最多誰就獲勝?!?/br>
    “說好了是做戲,你那么認(rèn)真干什么,就在洞口外面比劃比劃不就完了?為什么要插進去?”

    “不行,章炳鐵在監(jiān)控室盯著呢,他再三強調(diào)說只有在您的體內(nèi)射精才會跟咱們合作?!?/br>
    “那你為什么要戴變聲器?把我當(dāng)個傻子一樣耍很有趣嗎?”

    “這也是章炳鐵提的建議。”

    “哼,你就把臟水都潑到他一個人的身上吧,反正他現(xiàn)在撞成了傻子,也不能為自己辯護了?!?/br>
    “事實就是這樣,不信你等他腦子清醒了再問他?!?/br>
    “他還清醒得了嗎?恐怕要等奇跡出現(xiàn)了?!?/br>
    “所以說嘛,咱們都是為公忘私的好同志,旅店里的事不過是一點小誤會,都是萬惡的犯罪分子造成的,咱們都沒有錯?!?/br>
    “你的意思是,你侮辱我的這件事就這么算了?”

    “唉,咱們都是受害者,平時您不是經(jīng)常教育我為了集體利益要犧牲個人利益嗎?這叫做犧牲小我,完成大我。再說您已經(jīng)揍了我一晚上了,有什么仇怨也都報了。”

    她氣得半晌沒說出話:“你還真能狡辯,都已經(jīng)上升到理論的高度了?!?/br>
    “我是在跟您講道理,您這么通情達理,一定會理解我的,是吧?”

    “你說的都是歪理,你明知道躺著的那個女人是我,根本就不顧忌岳母和女婿的倫理關(guān)系,還美其名曰在執(zhí)行任務(wù),其實就是想占有我的身體,對不對?”她秀目圓瞪地看著我。

    “您誤解我了……”我裝模作樣地說。

    “誤解你?你這個大色狼,平時吃了我多少豆腐還不曉得嗎?在海邊那次,還有在我家那次,都差點被你得手了,你還敢說是誤會?”

    “您怎么又把以前的事翻出來了?”

    “畜生,禽獸,沒人性的家伙,”她在我身邊走得越來越快,臉色越來越鐵青,“利用女人無法反抗的機會占她的便宜,真是卑鄙、下流、無恥!”

    “媽,您消消氣,事情都已經(jīng)過去了,不要再想了……”我感覺到了她渾身散發(fā)出的怒意,心里又害怕起來。

    “你自己做完了壞事就勸別人想開一點,這是你的強盜邏輯嗎?”

    “我也不是故意的呀?!?/br>
    “放屁!你就是故意的!”她又喊了起來。

    “您小點聲兒,已經(jīng)很晚了,當(dāng)心被鄰居們聽到。媽,我建議這件事以后都不要再提了,讓一切不愉快都隨風(fēng)而去吧,咱們應(yīng)該把眼光放長遠(yuǎn)一點,以后人生

    的道路還很長,是不是?”我苦口婆心地勸慰她。

    “你在胡說八道什么?輕飄飄地一句‘隨風(fēng)而去’就把自己摘出去了,想那么容易就脫身嗎?別做夢了?!?/br>
    “媽,這事兒已經(jīng)木已成舟了,生米都煮成了熟飯,何必再糾結(jié)呢?”

    “混蛋,你這張嘴真是能把死人都說活,不去參加商務(wù)談判真是太可惜了?!?/br>
    “您別諷刺我了,我只是想幫您排解壓力……”

    “哼,想得可真美,你自己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了,就勸我‘把眼光放長遠(yuǎn)一點’,這不是肇事逃逸嗎?”

    “您究竟想怎么樣呢?”我無可奈何地說。

    “凌小東,我被你侮辱了,這件事決不能就這么算了?!?/br>
    “要不,您也侮辱我一回吧,隨便怎么折磨都行?!?/br>
    “都這個時候你還說風(fēng)涼話?看來我揍你揍得太輕了?!彼⒁曧耥竦赜职压髯优e了起來。

    我一看又要開打,急忙說道:“剛才不是說可以‘恕我無罪’嗎?”

    “死罪可免,活罪難饒?!彼忝赖哪樕侠淙舯?/br>
    “能不能先給我叫一輛救護車?”

    “等打完了再叫。”

    “媽,沖動是魔鬼,您要三思呀。”

    “對,我就是魔鬼,我現(xiàn)在就要撕了你?!彼f完就沖我掄起了棍子,狂虐暴揍的第七番開始了。

    我急忙又縮成了一團,嘴里喊道:“戴上頭盔行不行?”

    “不行。”

    “看在人道主義的份兒上,不打臉行不行?”

    “我現(xiàn)在就讓你看看什么叫人道主義。”她聽說“人道主義”四個字后更生氣了,索性把另一根棍子又抄起來,給我來了個雙管齊下。

    我只好拼命護住頭和臉,任由她疾風(fēng)暴雨般打在身上,這番毒打愈演愈烈,簡直是要取了我的性命,我的身上沒有一處是完好的皮膚,衣服也被打得破破爛爛的像是乞丐服。

    報應(yīng)來得好快,上次我在她體內(nèi)射了七次精,這次她就打了我七遍。我從來沒被人打得這么久、這么狠,看來她憋著要教訓(xùn)我已經(jīng)很久了,正是招也打,不招也打,總之就是揍我沒商量。

    為了發(fā)泄心中的憤怒,她邊打邊罵道:“臭流氓,這次我也讓你嘗嘗手腳被捆住的滋味?!?/br>
    “別再打了,骨頭要斷了?!?/br>
    “骨頭斷了那是輕的,那天我被侮辱了那么久,我找誰說理去?”

    “好吧,您想打就打個夠吧?!蔽宜餍圆磺箴埩恕?/br>
    整個晚上就數(shù)這次打得最久了,她像是把所有積蓄的洪荒之力都拿了出來,最后我已經(jīng)被打得麻木了,好像已經(jīng)沒有了痛的感覺,她也累得夠嗆,嘴唇發(fā)白,看起來似乎是要虛脫的樣子。她罵我的話也重復(fù)了好幾遍,最后實在沒詞了,干脆教訓(xùn)我說:“看你還敢再出去勾搭女人!”

    終于盼到她住手了,我已經(jīng)疼得動不了了。她放下棍子,氣喘吁吁地挪到沙發(fā)上坐下,胸口劇烈伏著,像是已經(jīng)透支了全部的體力。

    歇了好一陣,她才起身去倒水喝,喝了一半問我:“你喝不喝水?”

    “喝?!蔽疑胍髦鴶D出一個字。

    她倒了一杯水遞到我嘴邊,我說:“手腳都銬著,怎么喝?”

    她哼了一聲,解開了我的手銬和腳銬,我揉著酸疼的手腕和腳腕說:“這次為什么放開我了?”

    “讓你活動一下,一會兒再接著打?!?/br>
    我連喝了三杯水后,苦笑著對她說:“好一出金玉奴棒打薄情郎,這一次可真是招招狠毒,從今以后我再見到您可要退避三舍了?!?/br>
    “被打成這樣了還在占便宜?你是誰的薄情郎?”

    “俗話說打是親,罵是愛,您發(fā)現(xiàn)我是‘小鋼炮’以后是不是感覺好多了?”

    “你什么意思?”她目露寒光地看著我。

    “我覺得您特希望我是小鋼炮,這樣您就沒有失身給別人,也就不會有心理負(fù)罪感了。”我吃力地爬到沙發(fā)旁邊靠著。

    “哼,又開始臭屁了?!?/br>
    “媽,當(dāng)您發(fā)現(xiàn)失身給我而不是別人,是不是感覺舒服多了?”

    她把棍子又拿起來:“你是不是希望我打你個滿臉桃花開?”

    “媽您想呀,這也不算失身,您不是一直都很喜歡我嗎,只是突破不了心魔那一關(guān),這次好了,咱們成功破防,算是開了一個好頭,以后相處就容易得多了。俗話說得好,肥水不流外人田嘛。”雖然渾身劇痛,但是嘴巴沒有受傷,所以我又開始侃侃而談。

    “你有種就再說一遍。”她舉起棍子對準(zhǔn)我的鼻子。

    “我不敢說了。我餓了,咱們吃飯行嗎?”

    “等一會兒吧,大功臣?!彼琢宋乙谎邸?/br>
    蓉阿姨把外賣加熱了一下端上來,我倆真的餓了,風(fēng)卷殘云般把剩下的飯菜全吃光了,我不住夸獎?wù)f:“這家飯店做的東西還真挺好吃的,下次可以再去光顧?!?/br>
    “怎么,下次還想挨完揍再吃宵夜嗎?”

    “我現(xiàn)在明白您為什么點這么多外賣了,敢情是為了揍我儲存能量呢。您真有遠(yuǎn)見,一開始我還擔(dān)心吃不完,哪知道您要打這么久。說真的,這打人和挨打都是體力活,太消耗體力了,這些東

    西正好夠咱們吃完的?!蔽矣芍缘刭潎@說。

    “我怎么感覺你在諷刺我呢?”

    “不,我在夸您?!?/br>
    “我告訴你,這次算輕的,要不是為了依依,非讓你蹲監(jiān)獄不可?!?/br>
    “謝謝岳母大人的寬宏大量,小婿不勝慚愧惶恐之至?!?/br>
    “能聽到你的道歉可真不容易。”蓉阿姨給我端來了茶水。

    “其實您早點把視頻拿出來,我不就早點招了嗎?”我爬到沙發(fā)上半躺半靠著,由于屁股被揍腫了,只能有半個屁股懸坐在沙發(fā)上,這個姿勢很像“葛優(yōu)躺”。

    “我怎么能提前放大招呢?我故意晚點拿出來,就是為了多打你幾遍。”她慢悠悠地品著茶水說。

    “媽,您還記得咱們在海上的那段生活嗎?多甜蜜呀?!?/br>
    “我明白你的心思,你就是想勾引我,不要白費勁了,我不會上當(dāng)?shù)摹!?/br>
    “我對您都是真心的,既然咱們春風(fēng)一度了,不如就此結(jié)為良緣如何?”

    “又開始風(fēng)言風(fēng)語了?看來剛才打你還是打輕了?!?/br>
    “唉,我不是風(fēng)言風(fēng)語,我是想對您負(fù)責(zé)。不管怎么說您也算我的女人了,我也不能始亂終棄吧?”

    “用不著你虛情假意,你在船上還說了那么多瘋話要娶我,難道我也當(dāng)真嗎?”

    這時我對著鏡子端詳起自己的臉,眼見沒有什么明顯的傷痕,忍不住得意地說:“只要臉上沒傷就行。還好我拼命地護住了臉,我英俊的相貌才得以保存?!?/br>
    她看到我強自硬撐的樣子忍不住說:“你的傷怎么樣了?”

    “還頂?shù)米?,不過您以后不要再這樣暴力了,否則有多少男朋友都會被您打跑的。”

    她默默地看了我一會,走到我身邊說:“把衣服脫下來,讓我看看你的傷?!?/br>
    “您真的要看?”

    “少廢話,動作快點?!?/br>
    看到我遍布全身的傷勢后,心硬似鐵的蓉阿姨也有些繃不住了,她皺著眉說:“怎么會有這么多傷呢?”

    “誰說不是呢,您像上了發(fā)條一樣打個不停,攔都攔不住?!?/br>
    “趴著別動,我給你上點藥?!彼行┯谛牟蝗?,拿出跌打創(chuàng)傷藥在我的身上涂敷起來。

    “媽,您就是面硬心軟,表面上非常冷酷,實際上很關(guān)心我。”

    “別臭美了,我是擔(dān)心依依回來以后你不好交代?!?/br>
    她上藥的動作很輕,仿佛在給我按摩一般,那些藥敷在身上也很舒服,受傷的患處似乎也沒那么疼了,我頗有點感動了,幾乎忘了剛才就是這個女人把我打成這樣的。

    “媽,在旅店的事真對不起,讓您受苦了,您的下面……還疼嗎?”

    “你說呢?”

    “肯定還很疼吧?”

    “廢話,我的下面都被撐裂了你知道嗎?”

    “太抱歉了。像您這種情況……算公傷嗎?”

    “又胡說,到哪里去申請公傷?”

    “起碼應(yīng)該給您頒一個最佳突破獎。”

    “大色狼,你最心狠了,哀求你那么多次了都不放過我,還在那兒一本正經(jīng)地跟我討價還價。”

    “我也是沒辦法呀,我必須裝得像個壞人,否則就該穿幫了?!?/br>
    “你的演技還可以,演個‘小鋼炮’還挺像那么回事的,差點被你騙過去了?!?/br>
    “其實我演得挺累的,壞人實在不好模仿,我有好幾次都差點出戲了?!?/br>
    “最后你參賽的成績是什么?得到冠軍了嗎?”

    “沒有,是亞軍?!蔽疫z憾地說。

    “怎么又是亞軍?上次咱倆組隊參加游泳比賽的時候就是第二名?!?/br>
    “唉,運氣不好,遇到一個自瀆達人??赡茉蹅冏⒍]有冠軍的命?!?/br>
    過了一會她讓我翻過來躺著,開始給我的正面上藥。我的身上幾乎找不到健康的rou色了,全是大大小小的淤傷。

    蓉阿姨怔了一下,似乎是被正面更為密集的傷痕所震驚,她有點懊悔自己的手太重了,略帶悔意地說:“怎么這么嚴(yán)重?你為什么不早點說?”

    “唉,我什么好話都說了,說完以后您打得更狠?!?/br>
    “你說‘要打死人了’,我不就住手了嗎?”

    “沒有用,您當(dāng)時在氣頭上,說破大天也是白費口舌?!?/br>
    “這都怨你自己平時嘴太賤,否則也不會招來如此毒打?!?/br>
    她在我身前忙碌的時候,熟女的體香如蘭薰桂馥般撲鼻而來,漸漸籠罩周遭的空間,蟄伏已久的jiba悄悄挺立起來。說來真巧,在她整晚幾乎沒有死角的暴打下,我的生殖器卻逃過一劫,一下都沒有被打到。

    看到高高支起的褲子,蓉阿姨鄙夷地嗤了一聲:“你都傷成這樣了還沒忘記那些下流的想法?真是無藥可救了?!?/br>
    “這是正常的生理反應(yīng),您不用理會了?!?/br>
    “你的生殖器是怎么恢復(fù)正常的?”

    “醫(yī)生又給我上了些藥,慢慢地就好

    了。”

    “之后就拿我當(dāng)了試驗品,是嗎?”

    “不好意思,事情趕巧了。您的陰部怎么樣?還瘙癢嗎?”

    “嗯……還有一點癢,不過并不嚴(yán)重?!彼室庹f得輕描淡寫。

    “您去醫(yī)院檢查了嗎?”

    “當(dāng)然去了,醫(yī)生說沒什么問題,注意一下清潔就好了。”

    “醫(yī)生說可以用跳蛋了嗎?”

    蓉阿姨的臉驀地如石榴花一般鮮紅:“這是我的個人隱私,不用你管?!?/br>
    “咱倆上床的事千萬不要跟依依說,她會拿刀砍我的?!?/br>
    “你以為我傻嗎?這件事只限于咱們倆之間,如果有第三個人知道,我也會拿刀砍你?!?/br>
    “你們真不愧是母女倆,都喜歡拿刀砍人。”

    “我們只會砍壞人和那些見異思遷的色狼?!彼贿呎f,一邊開始收拾被打得亂七八糟的現(xiàn)場。

    我在沙發(fā)上探著身子說:“媽,讓下面的人撤了吧,他們也挺辛苦的?!?/br>
    她拿起對講機輕輕說了幾句,隨后聽到樓下傳來汽車發(fā)動機轟鳴的聲音。

    樓下的人走了以后,我看著忙碌的蓉阿姨說:“您不累嗎?”

    “我已經(jīng)緩過來了。已經(jīng)好久沒這么打人了,還真是有點累。”

    “用不用我?guī)湍茨σ幌??!?/br>
    “你呀,歇著吧,都傷成這樣了還逞能呢?!彼曇糨p快地說。

    不知道為什么,我覺得蓉阿姨的心情忽然好起來了,而且好得不得了,她雖然沒有咧開嘴大笑,但是嘴角始終微微綻放著一絲笑意,怎么也掩蓋不住。

    她拖地的時候就更過分了,嘴里還哼起了歌,我聽得真切,她唱的居然是“今天是個好日子”。

    真是活見鬼,她把我揍得遍體鱗傷,今天竟然變成了一個“好日子”,好像失身的屈辱感完全沒有了,我不解地說:“您不恨我了嗎?”

    “當(dāng)然恨了,恨不得把你順著窗戶扔出去?!?/br>
    “您在船上的時候還很郁悶,埋怨我為什么不早點來,怎么現(xiàn)在就心情愉快了呢?”

    “終于能打你一頓了,我當(dāng)然心情很愉快。”

    “您是不是查這個‘小鋼炮’已經(jīng)很久了?所有人都排查一遍了吧?”

    “是的,我甚至懷疑過趙小軍、齊二群、許征明,但是他們的嫌疑都被排除了。”

    “當(dāng)您發(fā)現(xiàn)作案人是我后,是不是暗合了您的心意?”

    “你什么意思?”蓉阿姨停住手里的拖布,轉(zhuǎn)頭看著我。

    “您的潛意識里可能就希望我是‘小鋼炮’,所以發(fā)現(xiàn)美夢成真后,您就非常開心,我猜得沒錯吧?”

    “你是不是傷口不疼了?想讓我再打你第八遍嗎?”

    “不想?!?/br>
    “那就把嘴閉上?!?/br>
    我識趣地緘口不言,不過臉上一直掛著詭異的笑容,仿佛一下子窺破了她的心機。

    是的,本帥哥猜得沒錯,在確認(rèn)我就是“小鋼炮”后,蓉阿姨突然有了一種如釋重負(fù)的感覺,仿佛失身給我就不算失身,而且我和她之間的這層窗戶紙似乎一下子就被捅破了,她和我的感情發(fā)展瞬間就邁入一個快車道,她無需再為失去貞cao自責(zé),沒準(zhǔn)兒心里頭還有點小小的高興和興奮,因為她終于把身子獻給我了,這總比獻給其他人要強。

    況且,她是在一種被動的狀態(tài)下失身的,因為掌控不了當(dāng)時的局勢,所以這種失節(jié)情有可原,和那種主觀意愿上的投懷送抱完全不同,現(xiàn)在的事實充分證明了她并不是一個不守婦道的女人,只是由于無法反抗以致身體淪陷,這樣會使她心理上的負(fù)罪感大大減輕,以后回想起來也可以安慰自己:哦,我當(dāng)時反抗過了,但是無濟于事,所以責(zé)任不在我,而且我也教訓(xùn)過那個小子了,只是看在依依的面子上沒有把他送官處理,該做的我都做了,我沒有對不起任何人。

    這種道德上的解脫感和精神壓力的釋放感讓她獲得了心理上的雙重愉悅,積壓心頭已久的陰霾突然一掃而空,心情變得十分愉快,好像什么也沒有失去,沒準(zhǔn)兒此刻還在偷偷回味與我zuoai時的美妙滋味。

    我越想越覺得自己猜得準(zhǔn),臉上的笑容越來越滿,她明顯感覺到了我的得意勁兒,一邊干活一邊不住拿眼睛瞟著我,心里一定在想:這個家伙真討厭,總是句句說中我的心事,一定要早點將他打發(fā)走才好。

    把屋子恢復(fù)原狀后,蓉阿姨走過來冷冷地說:“藥已經(jīng)上完了,你可以走了?!?/br>
    我一聽就愣住了:“不會吧,您還有沒有人道主義,我都傷成這樣了您讓我出去住?”

    “別再提‘人道主義’了,上次在旅店時我也這么求過你,你當(dāng)時是怎么說的?”

    “我好像說的是:咱倆現(xiàn)在不就是在人道……”

    “哼,最沒人性的人就是你,只顧自己發(fā)泄,讓你做個安全措施都不肯?!?/br>
    “哎呀,我忘了問了,您沒懷孕吧?”

    “沒有。特失望是吧?”她說這話的時候偷偷瞄著我的臉。

    “那還好,”我松了一口氣,“我就怕搞出人命來,到時候咱們就得結(jié)婚了,那時您讓依依管我叫什么呢?”

    “你的想象力可真豐富,居然想到結(jié)婚的事了?!?/br>
    “怎么

    是我想的,抓海盜的時候您已經(jīng)同意嫁給我了?!?/br>
    “那不是因為你騙我說中槍了嗎?”

    “難道每次都要我受傷您才肯說實話嗎?”

    “不管怎么樣,你住在這里……我不方便……”她欲言又止。

    “有什么不方便的,咱們以前不是在一張床上睡過覺嗎,而且還是摟在一起的,還怕什么?”

    “那個時候你的陽具有問題,當(dāng)然可以在一起睡覺了,現(xiàn)在你的下面硬得像個大粗橛子,我要是再跟你在一起睡覺就危險了?!彼难劬哌^我高高支起的下體。

    “咱倆都已經(jīng)有夫妻之實了,所謂一夜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似海深,您還怕什么?”

    “不行,已經(jīng)錯過一次,不能再錯了?!?/br>
    “您覺得我被打成這樣,還能有力氣干別的嗎?”

    她看了看我受傷的身體,也覺得這么晚把我攆出去不太合適,于是猶豫了一下說:“你可以留下來,但是咱們不能睡在同一個房間。”

    “好的,沒問題?!?/br>
    “你不許打我的主意,也不許像上次那樣偷偷溜進來?!?/br>
    “放心吧,我不會再闖進去了,不過您自慰的時候最好把門鎖好?!?/br>
    “混蛋,我沒有自慰。”

    “好吧,上次是我看花眼了?!?/br>
    “你不會半夜偷偷跑出來吧?”蓉阿姨顯得還是有點不太放心,

    “這樣吧,您把我鎖在房間里,我保證不出來行嗎?”

    “你晚上要去衛(wèi)生間怎么辦?”

    “您給我一個大瓶子,我自己能解決?!?/br>
    “算了,你住那間有衛(wèi)生間的臥室吧,記住晚上不要出來?!?/br>
    “好的,謝謝老婆?!?/br>
    “你叫我什么?”她瞪大了眼睛。

    “對不起,叫錯了,剛才一走神,還以為在跟依依說話呢?!?/br>
    “下次不要再叫錯了?!彼嬲f。

    “好的,晚安。”我吃力地挪到房間里躺下。

    【第十八卷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