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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上攻略(20.6)同人續(xù)寫

    2021年10月20日

    20.6

    我瘋狂地敲了一陣門后,北北終于打開了防盜門上的小窗,她一見到我就高興地說:“哥哥,你怎么來了?”

    “快點開門,讓我進來。”

    她不明就里,打開門把我放了進來,我正要開第二道門,安諾已經(jīng)迎了出來,她見到我的裸體以后也愣了一下:“你這是什么打扮?”

    我伸手摸第二道門的門把手:“咱們進去再說?!?/br>
    “等一下,”安諾攔住我,“你是不是干了什么壞事,怎么脫成這個樣子?”

    “唉,一言難盡,我進去以后跟你們細說。”我又去拉門把手,急于進到屋子里。

    “別著急啊,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br>
    “你想問什么?”

    “你為什么不穿衣服?”

    “我說我是夢游跑出來的,你信嗎?”

    安諾和北北互相看了一眼,同時回答說:“不信?!?/br>
    “一猜你們就不信,其實是這樣的,我今天晚上出去執(zhí)行任務(wù),正好遇見幾個歹徒在干壞事,我跟他們搏斗了半天,寡不敵眾,就被扒光衣服了?!?/br>
    “你的臉怎么那么紅,是被誰打的?”

    “就是被那些歹徒打的?!?/br>
    安諾冷笑一聲:“你別編了,還是我替你解釋吧,你準(zhǔn)是跟哪個有夫之婦約會,被人家的老公堵到床上了,打了一頓嘴巴子之后,連衣服都來不及穿就跑出來了,是吧?”

    “我看你也挺能編的,可以當(dāng)編劇了吧?我凌小東是那種拈花惹草的人嗎?”

    安諾看了一眼北北,北北老老實實地回答道:“是。”

    我無奈地把手放在額頭上:“原來在你們眼里我就是這種人,真是太讓我難過了?!?/br>
    安諾譏笑道:“你可真行,還編出個跟歹徒搏斗的故事,我看你就是那個歹徒吧?是不是哪個婦女跟你搏斗了?你現(xiàn)在好low啊,連女人都打不過了?!?/br>
    “不要編排我,我是清者自清?!?/br>
    她指著我的下身嘲諷道:“你看看你的睪丸萎縮成這樣,今晚挺cao勞呀,究竟射了幾次精?是誰有那么大魅力,讓你冒著裸奔的危險去跟她偷情?”

    北北這時也聽出來了,她生氣地捅了一下我的肩膀:“好哇,你又出去鬼混了,鬼混完了還來氣我們,你還有良心嗎?”

    我聲音低沉地對她說:“北北你別聽她瞎猜,這都是沒影兒的事兒,我對你們都是真心的,根本就不可能出去鬼混?!?/br>
    安諾指了一下外面轟鳴作響的警笛聲:“那些警車也是奔你來的吧?”

    “開玩笑,我是抓犯罪分子的人,怎么可能有警車來抓我?”

    “那好,我現(xiàn)在就帶你出去跟你的同事打個招呼?!卑仓Z說完就要把我往外領(lǐng)。

    “用不著,太晚了,我就不打擾她們了?!蔽已b作滿不在乎的樣子。

    安諾對北北說:“jiejie,麻煩你下樓把哥哥的同事請上來喝茶?!?/br>
    “好的?!北北闭媸莻€實誠人,居然馬上就要出門。

    “別別別,”我趕緊攔住北北,對她使了個顏色,“安諾在開玩笑,別聽她的?!?/br>
    安諾一把將我推開:“少套近乎,你還想騙我們到什么時候?那些警車就是來抓你的,說說吧,你到底干了什么壞事?”

    我看看瞞不過去了,只好說:“我執(zhí)行任務(wù)的時候遇到武月坡,他帶了好幾個人報復(fù)我,把我的衣服都扒光了?!?/br>
    “你不是號稱‘一次打十個’嗎?”

    “我今天喝了點酒,狀態(tài)不太好?!?/br>
    “你就這樣讓他們跑了?”

    “哼,當(dāng)然不會了,我已經(jīng)舉報他酒駕了,他明天就可以進拘留所了?!?/br>
    “你既然是被那幾個壞小子報復(fù)了,為什么不敢見警察?你肯定還干了別的壞事?!?/br>
    “跟你說實話吧,我衣服被脫光以后遇到幾個婦女,本來想跟她們借電話,結(jié)果她們非說我是色狼,還打電話報警了,我只好一路跑到這兒來了?!?/br>
    安諾轉(zhuǎn)頭問北北:“姐,你信他說的話嗎?”

    北北先是點點頭,馬上又搖搖頭。

    我哭笑不得地說:“你們倆這次徹底結(jié)成聯(lián)盟了,完全步調(diào)一致啊。不過你們非要把我說成一個大色狼嗎?”

    安諾搖著頭對我說:“不管你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你今天不能進這個門?!?/br>
    “為什么?”

    “你從來不會主動來我們這里,每次都是提了好幾次要求你才來,今天不請自來,一定有古怪,所以你不能進?!彼ǖ乜粗摇?/br>
    我聽到警笛聲越來越近,應(yīng)該是警車已經(jīng)開到了小區(qū)院里,樓梯間逐漸傳來鄰居們說話的聲音,如果再拖延一會恐怕真會引得警察上來,到時可就要丟大人了,我急忙對安諾說:“你就不怕我用武力硬闖進去嗎?我可是搏擊高手啊?!?/br>
    “怎么,你還敢對我們動粗嗎?”

    “那倒不敢……不過我會脫光你倆的衣服,這樣咱們仨就一樣清潔溜溜的了?!?/br>
    安諾說:“好呀,你來脫吧,我們會大喊大叫,讓全世界都知道咱們的關(guān)系?!?/br>
    北北見我倆互不相讓,居然用另一

    種方式打圓場:“哥哥你別急,不需要你用強,我自己脫就行了?!?/br>
    “唉?!蔽液桶仓Z同時拍了一下腦門。

    我放緩了口氣說:“我知道你抱怨我沒有主動來找你們,這方面我確實做得不夠,我向你們道歉?!?/br>
    “光道歉就夠了嗎?”

    “你到底想要我怎么樣才能進去?”

    她似乎把一切都盤算好了,異常淡定地說:“除非你跟我們簽一個承諾書,保證對我們不離不棄?!?/br>
    “這不是趁火打劫嗎?”我苦笑道。

    “難道你不敢簽嗎?還是說你只是逢場作戲,隨便玩一玩?你是不是不想對我們負(fù)責(zé)任?”

    “我沒說不負(fù)責(zé)任?!?/br>
    “可你的行為就是告訴我,你想拋棄我們。”

    “我從來沒說過要拋棄你們呀。”

    “我知道你對我們很好,但我還是想要你跟我們簽一個文件?!?/br>
    “那個東西只是一張紙而已,能有什么用呢?咱們的事根本拿不到臺面上來。”

    “結(jié)婚證也是一張紙,你為什么不和我們?nèi)マk?”她不滿地說。

    “我已經(jīng)說過不止一次了,咱們怎么能結(jié)婚呢?你敢把這件事公布于眾嗎?”

    安諾一把攥住我的手腕,雙眼冒火地盯著我:“我敢!你信不信?我敢跟你堂堂正正地去領(lǐng)證,我敢通知所有認(rèn)識的人參加咱們的婚禮,我敢跟你雙宿雙棲,你敢嗎?”

    沒等我回答,她又發(fā)炮似地轉(zhuǎn)向北北:“你敢嗎?”

    北北怯弱地看著她通紅的眼睛:“你冷靜點,別這么認(rèn)真。”

    我見安諾動情了,只好安撫她說:“你別激動,把承諾書拿出來讓我看看行嗎?”

    她斜乜了我一眼:“壞家伙,你等著?!鞭D(zhuǎn)身進屋去了。

    她一進去我趕緊跟北北說:“快點讓我進去?!?/br>
    北北一愣:“不是說好了在這里等承諾書嗎?”

    “哎呀,你可真笨,反正她也不在,你讓我進去不就得了?”我低聲說。

    “那怎么行?你這不是在騙人嗎?”

    “咱倆是一個戰(zhàn)壕的,你還不信任我嗎?”我靠近北北,試圖用柔情感化她。

    她被我撲面而來的呼吸弄得心煩意亂:“你別這樣……”

    “難道你不喜歡我嗎?”我的臉離她越來越近。

    她慌亂地避開我的眼睛:“哥哥……”

    我輕輕吻了一下她的側(cè)臉:“現(xiàn)在我遇到困難了,你不想幫我嗎?”

    “你……”她深情而又膽怯地看著我。

    “快點吧,好嗎?”我牽起了她的手,她鬼使神差地任我拉著她的手,拿出鑰匙打開了第二道門。

    進了屋子后,我剛松了一口氣就看到安諾拿著四份承諾書站在面前。

    北北怯怯地看著她:“外面不太安全,我就帶他進來了?!?/br>
    安諾不以為然地撇撇嘴:“就知道你沒主意,哥哥哄兩句你就找不到北了?!?/br>
    北北眼里閃著狡黠的光:“我找得到北,我就是北北?!?/br>
    安諾不理她,直接把一份承諾書遞到我手里:“大帥哥,你看看這個吧?!?/br>
    我說:“能不能先給我找件衣服?我還光著呢?!?/br>
    “找什么找,一會兒還要脫?!卑仓Z戲謔地笑了一下。

    還是北北心軟,給我找來了一套睡衣穿上。

    我坐在沙發(fā)上拿著承諾書仔細看了起來,本以為這不過是兩個小女生炮制的愛情書信般的小游戲,熟料越往后看越是心驚,雖然她們沒有提結(jié)婚登記的事,但所列出的條條款款無不讓人心驚rou跳,我真是有點后悔到“愛巢”來找她們了。

    沒等看完我就先對安諾開口了:“你們列出這么多要求,好像我應(yīng)該盡的責(zé)任和義務(wù)比老公還要多,這是不是有點亂了套了?”

    “一點都不亂套,寫得很清晰呀。”

    “前面那些條還行,比如讓我主動來‘愛巢’陪你們,那都沒問題,但是這條是怎么回事:每周至少zuoai四次?”

    “怎么,有難度嗎?”

    “難度倒不大,但是這種事情寫在協(xié)議里多別扭呀,還有,你們要是來月經(jīng)了怎么辦?”

    “有月經(jīng)就把次數(shù)順延唄,嗐,規(guī)則是咱們制定的,執(zhí)行的時候當(dāng)然可以靈活一些了。”

    看到最后一條我坐不住了,一下子蹦了起來:“簡直是胡鬧!”

    “怎么了?”北北納悶地看著我。

    “還‘怎么了’,你們看看最后一條是怎么寫的:讓我跟你們倆每人生三個或三個以上的孩子?;奶疲∵@是哪門子的承諾書?”

    安諾說:“最后一條寫得不合適嗎?”

    “不是不合適,是太不合適了,生孩子這種事怎么能量化呢?再說我答應(yīng)跟你們在一起已經(jīng)是把天捅個窟窿了,你們還要生孩子,是不是嫌事情鬧得不夠大?”

    “孩子是愛情的結(jié)晶,是生命的延續(xù),你想讓我們一輩子孤孤單單地生活嗎?”

    “我不是反對你們孕育下一代,但我不能跟你們生孩子呀?!?/br>
    “這有什么,以后咱們找個地方隱居起來生兒育女,誰又會知道咱們是兄妹關(guān)系?”

    “那也不行,讓

    依依知道了怎么辦?”

    “你們不是離婚了嗎?”

    “我們早晚會復(fù)婚的,我不可能撇下她?!?/br>
    “我也沒說不要她呀,這樣吧,我和北北負(fù)責(zé)做她的思想工作,她肯定會想通的。”

    “她要是想不通呢?”

    “我們就一直做工作,做到她想通為止。”

    “別開玩笑了,你是想讓我同時娶你們?nèi)齻€人嗎?”

    “不行嗎?”安諾認(rèn)真地說。

    我看向北北:“你也同意我娶三個女人嗎?”

    她猶豫了一下說:“這也是個辦法……如果放棄任何一個都會有人傷心的。”

    “你怎么也這樣糊涂?”我著急地盯著她。

    她低下頭看著地面:“我也不希望跟別人分享你,但是不這樣做就會失去你?!彼偬痤^時眼里已泛著淚光:“我不想離開你,這輩子我都要跟你在一起……哪怕你身邊還有其他的女人……”

    我囁嚅道:“你太傻了,mama知道了一定會殺了我的。”

    “那我就跟你一起死?!?/br>
    “別胡說?!蔽乙粩[手制止了她。

    安諾皺著眉說:“你們倆海誓山盟完了沒有?我還在這兒呢?!?/br>
    她這一打岔讓我又想起剛才的事了:“不行,這最后一條我堅決不同意!”

    “既然選擇在一起了,生一兩個孩子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

    “看你說得多輕松,這是生一兩個孩子的事嗎?你們寫的是每人生三個孩子,兩人就是生六個,加上依依再生幾個,以后就是一屋子孩子,咱們家將來是不是要改成托兒所了?”

    “把咱家改成托兒所?這個想法也不錯,你還蠻有創(chuàng)意耶?!?/br>
    “我看你們就是胡謅八扯,還動不動就生三個孩子,干脆生八個得了?!蔽矣魫灥卣f。

    安諾聽了轉(zhuǎn)頭問北北:“好像生八個也行,咱們在承諾書上寫的就是‘生三個或三個以上’,你有信心嗎?”

    北北竟然想了想,然后認(rèn)真回答道:“我倒是有信心,不過這算不算超生呀?”

    我站起來說:“行了,別胡鬧了,還生八個呢,生完八個我就該被爸爸mama大卸八塊了。”

    安諾說:“我才不是胡說呢,一切都是有根有據(jù)的?!?/br>
    “來,你說說,我聽聽你的根據(jù)是什么?!?/br>
    “我的根據(jù)是,你這么強壯,也許一次就達標(biāo)了?!?/br>
    “什么意思?”

    “云阿姨不是生了三胞胎嗎?你為什么不行?”

    【手-機-看-小-說;77777.℃-〇-㎡】

    安諾這句話說得我一陣心虛,幾乎以為自己和mama生小孩的事暴露了:“你說得再詳細點,行嗎?”

    “嗐,你怎么這么笨,我是說你發(fā)揮得勇猛一點,讓我和北北一次懷上三胞胎,承諾書上的最后一條不就一次實現(xiàn)了?”

    “做夢去吧,我的炮兒哪有那么準(zhǔn)?生孩子這種事兒還是要看緣分,哪有寫到協(xié)議上的?”

    說來說去,我們始終在最后一條上有分歧,最后雙方都做了一點讓步,改成我跟她們每人至少生一個孩子。

    簽字畫押之后,我嘟囔著說:“這是自清朝以后最大的不平等條約,居然還包括生孩子,根本就是一張賣身契。”

    “你的比喻太不恰當(dāng)了,這怎么是賣身契呢?”安諾回應(yīng)道。

    “別人賣身還能得到點東西,我什么也得不到。”

    “你不是得到我們兩個了嗎?”

    隨后安諾提出三個人在身上刻一樣的文身以明心志,我說算了吧,都是有正經(jīng)工作的人,不適宜刻文身,她說刻在私密部位,平時不露出來,我說那也不行,被發(fā)現(xiàn)之后更說不清了。安諾又提議在三人在胸口刻個心型的圖案,我搖搖頭說那樣也太明顯,容易暴露,最后她提出一個最簡單的方案,在肩膀上刻個十字,表示“實心實意”,我拗不過她,只好勉強同意了這個提議。

    沒想到安諾的工具還挺全,她拿出文身器材就cao作起來,很快給三個人的肩上都添了一個十字形的圖案,只是我的在左肩上,她們倆的在右肩上。

    我以為這樣就結(jié)束了,哪知她又拿出不知是什么動物的血,要我們仨歃血為盟。我懷疑地說:“你不會是讓我加入什么邪教組織吧?”

    “就算是邪教,成員也只有咱們?nèi)齻€人?!?/br>
    我們把血涂在嘴邊后,這場結(jié)盟儀式才算結(jié)束。承諾書一式兩份,安諾和北北各一份,我手里兩份。

    我捏著文件說:“這個承諾書條款這么清晰,你們是不是早就寫好了?”

    “是呀?!卑仓Z說。

    “為什么要寫這個東西?”

    “你對我們一直不冷不熱的,我們能不犯嘀咕嗎?所以就暗中做了點準(zhǔn)備?!北北闭f。

    安諾補充道:“今天看你赤條條的,正好就拿出來了?!?/br>
    我無奈地說:“你們可真會挑時候,一見到警車在下面就什么都想起來了。”

    北北拿起承諾書說:“這個用不用去公證一下?”

    我唬了一跳:“你可真敢說,還想去公證,要不要做個登報聲明?”

    安諾勸阻北北說:“沒事兒,別擔(dān)心,承諾

    書有法律效力的,不做公證也可以。”

    我叨咕著說:“又不敢拿出來給大家看,簽了還不是跟沒簽一樣?!?/br>
    “那可不一樣,咱們簽字按手印了,而且還對天盟了誓,你要是違背誓約就是壞了良心,老天會懲罰你的。”兩個妹子小心翼翼地把承諾書收了起來。

    看著眼前的兩張紙,我覺得身子有些發(fā)飄,依然有一種不真實的夢游感。說實話,直到現(xiàn)在我還感覺像做夢一樣,自己赤身裸體地在街上游蕩,忽然就進了安諾的“愛巢”,忽然就簽了承諾書,然后多了一份對她們的責(zé)任,還要跟她們生孩子,事情來得太突然,腦子里還渾渾噩噩的,仍舊保持著一種不太清醒的狀態(tài)。也不知道是誰編的劇本,居然搞出這樣的劇情,真不知是該哭還是該笑。

    安諾看我還在發(fā)愣,伸手推了我一把:“你怎么了?開心得呆掉了?”

    我這才醒過神來:“是的,太開心了?!?/br>
    她又端詳了一下我的臉說:“到底是哪個女人把你的臉抽成這個樣子?”

    “在街邊遇到的,不認(rèn)識,八成是只母老虎?!?/br>
    “你肯定是把人家惹毛了,不然不會用那么大的力。這女人下手可真狠,打了你得有十好幾下吧?”

    “是我不愿意跟女人動手,不然她肯定討不了好去?!?/br>
    “行了,你快點去沖個澡,一會兒我給你臉上擦點藥。”

    看到我進了浴房,北北悄悄問安諾:“真的要跟哥哥生那么多孩子嗎?”

    “唉,就是約束他一下,你以為他會讓咱們懷孕嗎?”

    “其實,我還有點想給他生孩子……”

    “算了吧,別鬧了,你不怕云阿姨了嗎?”

    北北打了個哆嗦:“怕?!?/br>
    “那不就得了,這個承諾書是不能拿出來見人的,只有他手里那兩份有用,咱們手里的扔掉都沒事。”

    過了一會我洗完澡出來問她們:“你們聊什么呢?”

    “在聊去哪里坐月子?!?/br>
    “什么?已經(jīng)想得這么長遠了嗎?是不是還要請月嫂呀?”

    “那要看一胎懷上幾個了?!?/br>
    “你們可別嚇唬我,我現(xiàn)在膽子小得很?!?/br>
    “別扯了,還有你不敢做的事?”

    “對了,那個小陽臺是不是通向防火通道的?”

    “是的,你才發(fā)現(xiàn)嗎?”

    “我早就發(fā)現(xiàn)了,從那里可以直接上消防樓梯。你買這套房子是不是因為去防火通道很方便?”

    “不光是這一點,還有很多好處呢?!?/br>
    “我琢磨也是,以你的眼光應(yīng)該不會買那種有問題的房子?!?/br>
    “別說房子了,快點辦正事吧?!?/br>
    “辦什么正事?”

    “你說呢?”兩個人幾乎一起問我。

    “太晚了,今天休息一次不行嗎?”

    “你說呢?”

    “好吧,我知道了,去哪個房間?”我就知道接下來是這個結(jié)局,所以沒有再多廢話。這一晚上我都在對蓉阿姨說“你說呢”,這下也輪到別人對我說了。

    接下來的場景可說是溫柔纏綿,兩個meimei分別和我繾綣歡愛,雖說不能再跟她們雙飛,但也非常刺激,我深切地感受到她們是非常愛我的,她們都想跟我廝守一生,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盡最大的努力讓她們快樂。

    快樂之后就是甜蜜的夢鄉(xiāng),我可真是疲憊透了,這一晚連戰(zhàn)數(shù)場,三位美女讓我應(yīng)接不暇,很快我就摟著兩個meimei睡著了。

    次日早上我走的時候北北在門口跟我吻別,安諾卻是追到單元門口與我親了半天,弄得我很緊張,生怕被人看到。

    因為第二天是周末,我照例去看爸爸。這次我又給他和劉潔阿姨買了很多東西,還給那個小meimei凌讓買了很多玩具。

    爸爸聽說我在公安局參加臥底工作的事情后很擔(dān)心,反復(fù)問我會不會出危險。我心說危險當(dāng)然有一點,不過把岳母攻略得手了,所以冒點險也值。他問起mama和孩子們的狀況,我說他們都很好,他悄悄問我孩子們的爸爸來過嗎,我只能搖頭,這個問題可能永遠都沒法回答他了。

    凌讓非常喜歡我,因為她跟我的三個孩子是同一天出生,我有時不知道是該把她當(dāng)成meimei還是自己孩子的同伴,以后他們會一起上學(xué),該怎么讓他們了解彼此之間的關(guān)系呢?

    不過她真的很纏著我,每次我進屋就第一個撲到我懷里,而當(dāng)我要走的時候就哭著大喊大叫,并且她的眉宇之間長得越來越像安諾,總讓我有點心神不定,真怕她長大以后變成另一個小魔女,那我可要跟她保持距離了。

    吃完午飯以后,趁著凌讓睡覺,我趕緊提出告辭。剛走到樓下就聽到有人喊我,回頭一瞧,原來是劉潔阿姨跟著我一起下樓了。

    她的神態(tài)有點困乏,估計是晚上看孩子沒休息好,我問她:“您有事嗎?”

    “想跟你聊幾句,有時間嗎?”

    “當(dāng)然有了。”

    “咱們?nèi)ツ沁叺娜斯ず浇咭蛔甙?。?/br>
    “好的?!?/br>
    我猜劉阿姨一定找我有事,上次安諾為了見我故意生病住院,劉阿姨就對她半夜往頭上澆涼水的事洞若觀火,特意在醫(yī)院門口跟我談了一番,不但替安諾

    向我道歉,還給我鞠了兩躬,如今她瞞著爸爸找我聊天,一定有很重要的事要跟我談。

    小區(qū)附近的這個人工湖比較偏僻,來的人不多,很適合說一些私密的話題。我和她沿著湖邊走了一會,談的都是一些無關(guān)緊要的事,明知道她肯定要說跟安諾有關(guān)的話題,但就是不想主動開口。

    過了一會兒,劉阿姨終于開口說:“讓讓很喜歡你,你說的話她都聽,有空兒可以領(lǐng)她出去玩一玩。”

    “沒問題。”

    “小東,你覺不覺得她看你的眼神很特別?”

    我笑了起來:“小孩子看大人的眼神都差不多?!?/br>
    她輕輕嘆了口氣說:“諾諾也經(jīng)常那樣看你?!?/br>
    我禁不住打了個冷戰(zhàn):“我是當(dāng)哥哥的,她們這樣看我也很正常,兄妹情深嘛。”

    “我覺得,”她頓了一下才說,“諾諾最近不太對勁?!?/br>
    聽她這樣說,我驀地想起上次安諾在旅店說她mama最近總對她催婚,還說猜到她喜歡上別人了,安諾精明如斯竟想不出自己哪里漏了破綻,我當(dāng)時答應(yīng)去幫她探探劉阿姨的口風(fēng),一直沒抽出時間,今天或許就是個好機會。

    想到這兒,我試探性地問劉阿姨:“她怎么了?”

    “她好像交男朋友了,但是又不告訴我們。”

    “諾諾以前不是也這樣嗎,她身邊的男孩子經(jīng)常換?!?/br>
    “不,這次不像是鬧著玩,應(yīng)該是認(rèn)真的?!?/br>
    “您怎么知道?”

    “我托人給她介紹了幾次對象,她要么找理由不見面,要么見了一面就沒下文了?!?/br>
    “可能她確實沒相中人家?!?/br>
    “不,不是這樣的,她已經(jīng)有心上人了?!眲⒁贪盐帐愕卣f。

    我只覺得手心直冒汗:“您怎么這樣肯定?”

    她轉(zhuǎn)過頭看著我:“我聽她親口說的?!?/br>
    我嚇得身子抖了一下,暗暗埋怨起安諾來,這個小妮子真是兩面三刀,明明跟她mama交底了,卻告訴我守口如瓶,這不是在陷害我嗎?當(dāng)下鼓起勇氣問劉阿姨:“她是怎么說的?”

    “她不止一次說很喜歡一個男生,說要嫁給他,還說要跟他一輩子在一起。”她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我的臉。

    “她還說什么了?”我只覺得一陣頭暈。

    “好像那個男生已經(jīng)結(jié)婚了,并且對安諾若即若離,她有時的口氣挺幽怨的?!彼坪蹩闯鑫业木o張,每句話都戳在我的軟肋上。

    “她連這些……都說了?”我心說安諾真是個牛皮大王,平時自詡沒露半點破綻,搞了半天渾身都是破洞,原來劉阿姨什么都知道了,豈不是爸爸也要知道了?這下子可完蛋了。

    “不過前一陣她的心情好多了,經(jīng)常在睡覺的時候笑出聲來?!?/br>
    “什么?睡覺的時候?您的意思是她之前說的都是夢話?”我心里一喜。

    “是的,她清醒的時候不說實話,我只能去聽她的夢話。”

    “您聽多久了?”我繃緊的神經(jīng)漸漸松弛下來。

    “已經(jīng)有好幾年了。”

    聽到這兒我才恍然大悟,原來是安諾說夢話露了底,沒想到劉阿姨居然天天守在她的床頭聽囈語,看來當(dāng)母親的為了打聽女兒的秘密真的可以做任何事。

    我想了一下問道:“她說那個男生是誰了嗎?”

    她搖搖頭:“近來她不在家里睡了,我就聽不到了,你聽過她說什么新的夢話了嗎?”

    我晃晃腦袋說:“我也沒聽到。”話一出口我就自知失言,她馬上用一種古怪的眼光看著我,嘴角泛出狡黠的微笑。

    真是該死,我暗罵自己簡直是個大豬頭,就這樣不知不覺地上當(dāng)了,劉阿姨給人挖坑兒設(shè)陷阱的本領(lǐng)一點都不比她女兒差,怪不得mama說她是個不簡單的女人。

    她看了我一會,又把目光轉(zhuǎn)向別處:“諾諾從小做事就有自己的主張,不會輕易看上一個男人,如果她說喜歡了,那就是真正的在乎了,你說是不是?”

    我也把眼光移開:“諾諾行事出人意料,特立獨行,我猜不透她。”

    “你說是什么樣的男人有那么大的魅力,會讓她如此傾心呢?我真想見一見這個人。你知道他是誰嗎?”

    “我也……不知道?!蔽彝掏掏峦碌卣f。

    “唉,如果能見到他,我很想告訴他善待諾諾,不要辜負(fù)了她的一片真心。”

    “您放心吧,諾諾這么好的女孩子,哪個男人娶了她都會加倍珍惜的。”

    “可是,我現(xiàn)在擔(dān)心萬一這個男人已經(jīng)結(jié)過婚了,諾諾該怎么辦呢?我既不想讓諾諾破壞別人的家庭,又不想讓她痛苦,你有什么好的建議嗎?”她的話里透出一絲擔(dān)心。

    “那個男人一定會找到解決辦法的,他不會讓諾諾孤獨無靠的。”

    “小東,你能幫我一個忙嗎?”

    “劉阿姨,您說?!?/br>
    “俗話說,女大不中留,諾諾越來越大,想法越來越多,回家的次數(shù)也越來越少,你和他是同齡人,跟她有共同語言,能不能答應(yīng)阿姨一件事,幫我多多照顧她,別讓她被壞人騙了?”

    “就算您不說我也會這樣做的,她是我meimei,誰要是敢害她就別想囫圇個地離開,我非搞他個雞毛鴨血不可?!?/br>
    “那個男人能接受她當(dāng)然最好,如果不幸分開,希望那人能給她找一個共度一生的伴侶,我這個要求高不高?”她又轉(zhuǎn)過頭來看著我。

    我忙不迭地說:“不高不高,一點都不高。”

    隨后她的話突然變得讓人心驚rou跳起來:“我知道有些事是不被世人接受的,我也不希望那種事發(fā)生,但是如果真的發(fā)生了,我……也阻止不了,只希望諾諾和那個人走得遠遠地,別再讓我見到他們……還有,我不會把那件事告訴她爸爸……”

    我心里一顫,難道她知道了我和安諾之間的關(guān)系,并且默許這件事情發(fā)生了?我像被雷電擊中一般,過了良久才說:“您放心吧,我一定會照顧諾諾,不讓她受苦的。”

    “好,那我就把諾諾托付給你了?!彼谷粚ξ疑钌罹狭艘还?/br>
    “您別客氣。”我趕緊還了一躬,心想,看這意思,她堅信安諾終身有靠了。

    她待要回去時,忽然對我說:“今天早上我在諾諾家樓下看到她和一個男人抱在一起,你知道那個人是誰嗎?”

    我的汗一下子就下來了:“我沒看見,不知道。”

    “是不是她喜歡的那個男生?”

    “我不清楚……”沒想到今早安諾追吻我的場景被看到了,我登時語無倫次,面色蒼白,躲著劉阿姨的眼睛不敢直視她。

    “是嗎,我也沒看清楚,不過我感覺得出諾諾很在乎他,如果真是那個人的話,我希望他好好地對待諾諾,不要傷害她。”她說話的時候一直緊盯著我。

    “您放心,那個人一定會珍惜諾諾的……”我心虛地看著她。

    “那就再好不過了?!彼钌畹乜戳宋乙谎郏纸o我鞠了一躬,轉(zhuǎn)身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