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上攻略(20.7)同人續(xù)寫
書迷正在閱讀:心驚rou跳、露從今夜白、那些年那些情那些風流xue、金發(fā)活物、飽含情感給我喜歡的作者豆梓寫的一篇文章、四名美女大學生被輪jian、新生小花私密錄、漢服美母與洛麗塔女兒的悲慘漫展行、我的妻子和郝叔 左京的無奈、香消葉殞
2021年10月20日 20.7 送走劉潔阿姨后,我才發(fā)覺自己的后背上全是汗,衣服都濕透了。這次的談話實在太過驚心動魄,我像經(jīng)過了一次嚴厲的審判,給我的處罰比無期徒刑還要嚴重,我覺得自己的所作所為無所遁形,就要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了。 不行,不能再任事情這樣發(fā)展下去了,必須早做決斷,再拖延一陣的話恐怕會有更多的人知道我和安諾的關系,到時候將會更加難以收拾。我開始在地圖上尋找氣候宜人的海邊城市,并把公司的事逐步跟其他人做交接。 可惜公安局的事還沒有完,我又被邢化弓副局長叫去執(zhí)行任務,他現(xiàn)在用我用得順手了,也不跟蓉阿姨打招呼,直接就給派活,也許在他眼里我是真的又帥又能打,個子又很高,很適合當助手或跟班,帶出去也有面子。 可是我對他很煩,他總批評我,一點鼓勵都沒有,簡直把我當成了干活的機器,每次我提出異議的時候他就拿大道理壓我,動不動就是“國家”啊,“人民”啊,“集體”啊,經(jīng)常是一頂頂帽子飛過來,我是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快被他折磨瘋了。 最氣人的是蓉阿姨,她對我的遭遇不聞不問,好像完全把我放棄了,我實在忍不住,直接沖到辦公室跟她說不想干了,她說可以呀,不過事情要按流程走,等辦完手續(xù)我就可以離開了。我說手續(xù)要辦多久,她說需要上級一層層地批下來,至于什么時候能通過,那就要看組織上開會討論的結果了。 我說:“我只是一個臨時借調(diào)的小兵,我的去留還用得著費這么大勁嗎?” “你的職位雖然不高,但是角色很重要,好幾個專案小組都把你列為骨干力量,你的去留可謂牽一發(fā)而動全身,你想想,我敢讓你隨便走嗎?” “當初您和梁政委讓我臥底的時候不是這樣說的呀,難道要我去找梁政委嗎?” “你可以去找他,不過我告訴你,他跟我的答復肯定是一樣的?!彼崎e地轉著手上的筆說。 “您怎么這么冷酷?您還是我的親人嗎?” “你覺得我應該怎么對你?” “對待同志不是應該像春天般的溫暖嗎?” “我對你還不夠溫暖嗎?你看局里誰敢這么跟我說話?” 我看她拿出公事公辦的態(tài)度,只好悻悻地退了出來。真是官大一級壓死人,自己說出大天也沒用,我的命運已經(jīng)完全不能控制在自己的手里了。 不過我還是有點不甘心,下班后又去車里堵住了蓉阿姨,她見我貿(mào)然闖進來后愣了一下,馬上去摸腰里的槍:“你又想干什么?告訴你,我腰里別的可是真槍,我已經(jīng)驗過了,你別想再蒙我了。” “您怎么了,為什么又要動刀動槍的?我是您的敵人嗎?我是您的親人呀?!?/br> 她看了一下窗外,低聲對我說:“你是哪國的親人?你比最兇狠的敵人還可怕,跟你斗智斗勇得累死我好幾億的腦細胞。” 我摸著座椅也小聲說:“是不是因為我沒幫您洗車,您就生氣了?” 她的眼睛一下子就瞪圓了:“你再敢胡說一句試試?” “要讓我說,最兇狠的敵人也不如您狡猾,大半夜的愣是把我騙下了車,我光著身子您知道嗎?” 她“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眼里充滿掩飾不住的得意:“你不是還穿著件上衣嗎?” “別提了,遇到武月坡和幾個壞小子,把我的上衣給扒走了?!?/br> “少胡謅,武月坡開車酒駕進了拘留所了,哪有時間扒你的衣服?!?/br> 聽了這話我暗暗得意,這位武公子也算罪有應得了。 蓉阿姨又說:“聽同志們說,那晚街上出現(xiàn)一個裸體色狼,先是搶奪兩位下班女士的手機,接著偷窺一個半夜上廁所的女士,最后溜進一個小區(qū),咱們的人折騰了大半宿也沒找到,你能提供點有用的線索嗎?” “我也沒見過?!?/br> “不過根據(jù)那幾位女士的描述,色狼的樣子跟你很相似?!?/br> “只是相似而已,我是正人君子,很明顯不是我做的。” “那你后來干什么去了?” “我去同學家借住了一宿?!?/br> “你的哪位同學呀?男同學還是女同學?” “男的,男的?!?/br> “喏,給你?!彼咽謾C扔還給我。 “謝謝媽,”我接過手機后問,“還有一百九十五個療程,您打算什么時候繼續(xù)治療?” “你還有完沒完?專注色狼品質二十年是嗎?” “嘿嘿,我一聞到車里和您身上的味,就想起那天晚上的事,以后可能會形成條件反射了,一進到您的車里就想給您做治療?!?/br> “我也形成條件反射了,一見到你的面就想打你?!彼嫉关Q地盯著我。 “對了,您說這個我想起來了,下次能不能不要再打耳光了?那晚您下手太狠了,打得我都要去擦藥了?!?/br> “活該?!?/br> “不過您同時cao縱兩只檔桿的能力實在太強了,可不可以把這項技術傳給小婿?” 她二話不說,馬上拿起對講機呼叫:“小水,小水,我的位置在單位停車場,你馬上過來?!?/br> “行了行了,您別叫 她了,我馬上下車?!蔽乙娝叭诉^來,急忙下了車。 蓉阿姨余怒未消地隔著車窗用手指了指我,嘴里做出一個“滾”的口型。 我笑嘻嘻地擺擺手,動作飛快地溜走了。 離開局里我就去找安諾,簡單地告訴她劉潔阿姨找我談話了。她問我她mama說什么了,我只說劉阿姨讓我好好照顧她的女兒,別的沒敢多說。 安諾斜乜了我一眼,平靜地說:“我mama沒事會找你嗎?她是不是發(fā)現(xiàn)什么了?” “那天早上……她好像看到咱倆在樓下?lián)肀вH吻了?!?/br> “這有什么?”她淡淡地看著我。 我懷疑地盯著她看了一會兒:“你不會是故意讓她看見的吧?” “我的心機有那么重嗎?”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急忙解釋說,“不過咱們應該收斂一下了,我覺得她好像知道了很多事?!?/br> “你覺得她跟你暗示什么了?” “她知道你有喜歡的人了,還讓我保護好你,不讓你受到傷害?!蔽覜]敢說劉阿姨默認了我跟安諾之間不正常的關系。 “你怎么想的?” “不用她交代我也會保護你的,這是我的責任?!?/br> “那就不用害怕了,是吧?” “不是的,安諾,我總覺得最近有點情況不妙,咱們還是小心一些為好?!?/br> 安諾挑挑眉顯得不是很在意,轉而問起另一件事:“聽說你總去看凌讓?” “嗯……我主要是看咱爸?!?/br> “我告訴你,不要再跟讓讓那么親熱?!?/br> 我聽了一愣:“為什么?” “她跟你太親密了,以后容易出事的?!?/br> “你在開玩笑吧?她可是你親meimei呀,你怎么還吃小孩子的醋?” “對,就是因為她是我親meimei,所以她的眼光和口味跟我是一樣的,長大了以后肯定也會愛上你、纏著你?!彼V定地說。 我覺得她的說法有點不可思議:“你的神經(jīng)有點太緊張了,這怎么可能呢,等她長大了我就三四十歲了,她就像我的孩子那么大,怎么可能愛上我呢?” “三四十歲不是男人最成熟、最有魅力的時候嗎?情竇初開的女孩子最喜歡那樣的男人了?!?/br> “我跟她的年齡差像父女一樣,我們之間絕對不會出現(xiàn)你說的那種情況的?!?/br> “哼,你也明白,這種忘年戀滿大街都是。別說是忘年戀,就是父女戀、母子戀也有不少,至于老公公跟兒媳婦、丈母娘跟女婿的風流事就更多了,這還新鮮嗎?” 聽到她提及“母子戀”與“丈母娘跟女婿的風流事”,讓人感覺渾身都不自在,倒好像她說的是我一樣,我嘟囔著說:“就算有這個先例,你防范得也太早了?!?/br> “我覺得不早,等再過幾年她八九歲了,也就懂事了,如果那個時候愛上你,我們該怎么辦?” “別對小孩子用‘愛’這個字眼行嗎?她懂什么叫男女之愛嗎?” “她現(xiàn)在是不懂,以后呢?再說了,就是因為她不懂,所以你的出現(xiàn)正好填補了這項空白,彌補了感情發(fā)展上的空洞期,讓她對你更加崇拜,也就更加迷戀你了?!?/br> “照你這么說,以后我連幼兒園都不能去了?那里的小女孩見到我也會很危險,是不是?” “嗯,能不去最好。” “我跟凌讓是親戚,怎么可能不見面呢?” 她盯著我瞧了半晌:“你是不是也喜歡她?” 我鬼使神差地想了一下才回答:“她……長得很像你……” 安諾氣得拍了我后背一下:“大色狼,你還說對讓讓沒想法?我才剛剛提到她,你就露出了一臉yin笑……” “胡說,她是我meimei,我怎么會露出yin笑?”我急得跳了起來。 “我也是你meimei,你在床上對我就是這么笑的?!?/br> “小點聲,這根本就是兩碼事。” “看看你剛才那副德行,口水都流出來了?!彼钢业哪?。 我擦了一下嘴角:“別亂說,這是我之前喝水的時候沒擦干凈。” “我告訴你,離她遠一點。你害了我和北北不夠,還想再害她?” “我知道了,是不是以后五十歲以下的女人我就不要再見了?” “最好別見了,你太招人,估計‘一見楊過誤終身’就是這個道理?!?/br> “你把凌讓當成郭襄了吧?這怎么可能?”我覺得很不可思議。 “現(xiàn)在你對她來說,就相當于楊過一樣。” “別捧我了,我哪有楊過那么帥?!?/br> “你是沒有他帥,不過才勾搭了七八個女人而已?!?/br> “七八個?好像沒有那么多吧?” “那你還想勾搭多少個?”她質問道。 “我一個都沒勾搭。” “別遮遮掩掩了,你的公司最近是不是又招了好幾個女人?” “是呀?!?/br> “這些人除了米開羅的媳婦,剩下的不都是單身嗎?” “你不懂,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再說了,整天跟一群老爺們待在一起有什么意思?招工當然要招女人了?!?/br> “我有什么不 懂的,無非就是好色唄。你信不信,從這些女人里面隨便找出一個問她愿不愿意嫁給你,肯定都一百二十個愿意?!?/br> “你又扯遠了?!?/br> “算了,不跟你說了,我要去單位了?!?/br> “等一下,先別走,”我急忙叫住她,“我還想問你個問題?!?/br> “什么問題?”她轉過身看著我。 “你為什么非說凌讓會愛上我呢?” “你看不出來嗎?每次去的時候她都主動摟你、親你,她對爸爸mama從來不那樣?!?/br> “爸媽都四十多歲了,工作那么忙,肯定不如年輕人那么有精力照顧孩子,凌讓跟他們生疏一點也很正常?!?/br> “但是她總親你的嘴,這正常嗎?” “也沒什么不正常的,估計是跟大人學的?!?/br> “哥哥,你就別解釋了,我看這種問題最準了,你以后跟她保持距離就是了?!?/br> 安諾走了以后,我覺得她還是有點危言聳聽,凌讓那么小,什么都不懂,誰對她好她就親近誰唄,怎么能扯到男女的情愛上呢?安諾肯定是小題大做了。 雖說我對她的話不以為然,多少還是聽進去了一點,以后再去探望爸爸的時候,對凌讓的行為暗中留意了一些,你別說,安諾還真說對了,這個小meimei果然對我特別親近,每次見面必親嘴,而且全程都賴在我懷里撒嬌,連劉潔阿姨都要不走,爸爸可能還以為我們兄妹情深,劉阿姨卻不時露出苦笑。 最煎熬就是告別的時候,凌讓如果不是在睡覺必然會大哭大鬧一番,弄得我每次走的時候都帶著深深的負罪感,好像拋棄了自己的女兒。 離開爸爸家以后我就要趕緊回家照看自己的孩子,mama最近的事情也不少,我正好可以請假回家看孩子。這是我最喜歡做的事了,沒有什么比看到自己和mama的愛情結晶在屋子里亂跑更自豪的事了,也只有我的體力才跟得上他們。所以生孩子還是要趁早,否則等到老爸那個年齡再要孩子就有點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我的三個寶貝搞破壞的能力與日俱增,他們最喜歡擺弄我的車鑰匙,看我刮胡子,拽我身上的毛發(fā)。我嚴格遵照mama的囑托,不在家里打赤膊,不穿太短的褲子,不講臟話,不親思怡和思云的嘴。 還有一點很可怕,就是他們學本領的技能突飛猛進,他們喊“爸爸”的發(fā)音越來越準了,幸虧mama還沒教他們喊“爺爺”,否則他們?nèi)绻娏死习值拿婧啊盃敔敗?,老爸一定會砍死我的。我猜mama不教“爺爺”的另一個原因是不知道該怎么跟孩子們解釋誰是“奶奶”,如果寶貝們知道了他們的mama同時還是“奶奶”,恐怕會糊涂的。 因為他們叫“爸爸”的次數(shù)越來越多,mama只好頻繁地更換保姆,而且不太敢讓她的同事來家里了。我能做的就是在mama、依依、北北、安諾之間來回跑,我有時真的希望她們住在同一個房子里,這樣自己就不用把時間都花在路上了。不過讓她們住在一起顯然是不可能的,單單mama一個人就能宰了我。 雖然mama沒對我動刀,我卻預感到危機越來越近,果然就在我和安諾、北北共度良宵的時候出事了。那天晚上三個人正摟在一起睡覺,手機忽然響了一聲,我拿起手機一看上面的信息就沒法淡定了,猛地坐起來大喊了一聲:“不好,蓉阿姨要來了!” “蓉阿姨”這三個字一響起,當真如兇神惡煞降臨一般,安諾和北北登時就驚醒了,北北更是嚇得哭了起來。 我把衣服扔給她們倆說:“快點穿衣服?!?/br> 安諾想了一下對北北說:“拿著你的東西趕緊從防火通道走,按照咱們事先說好的辦?!?/br> 看來她們以前應該演習過這種突發(fā)情況,我現(xiàn)在明白安諾買這套房子的好處了,其中最大的優(yōu)勢就是可以在別人“捉jian”的時候多一個逃跑的通道,對于偷情的人來說,狡兔三窟實在是太重要了。這個小區(qū)大多數(shù)單元的防火通道實際上都處于封閉狀態(tài),只有安諾家的這個通道被物業(yè)公司額外安了一個門,而且安諾手里還有鑰匙,所以她可以自由進入消防樓梯并離開這棟樓。 北北匆匆收拾好東西就奔著防火通道去了,我追上她說:“不要從這個單元門口出去,下面一定有蓉阿姨的埋伏,你從最遠的那個出口出去?!?/br> “好的,”她點點頭,順便叮囑了我一句,“你也小心點。” 我回來后見安諾還穿著性感的吊帶睡衣,驚訝地問:“你怎么還不換衣服?” “換了有什么用?換了就能證明我的清白嗎?” “我怕你受到傷害。” 她反問我:“你為什么不走?” 我拿著手機嘆了口氣說:“我的手機被定位了,走了反而解釋不清楚。再說她們就是來捉jian的,這次捉不到還會有下次,還不如被她們捉到,省得回去以后提心吊膽?!?/br> 安諾感激地看著我:“你愿意跟我共進退嗎?” “我當然愿意了?!蔽易诖策叞阉?lián)Q好,心里暗暗祈禱北北順利走脫,千萬不要落入蓉阿姨的手中。 安諾把 頭靠在我的肩頭說:“這種偷偷摸摸的生活我早就厭煩了,被她們發(fā)現(xiàn)也好,我就不用整天躲貓貓了。” 我不安地說:“就怕這件事傳到爸爸和劉阿姨那里?!?/br> “只要你在我身邊,我什么都不怕?!?/br> “安諾,你太執(zhí)著了,這樣會害了你的。” “沒事兒,別擔心,一會兒演得像一點就行了。” 這時,門鈴果然響了。我過去打開門一瞧,門口赫然站著三位女神:mama、蓉阿姨、依依。 我假裝驚訝萬分的樣子:“你們來干什么?” “混蛋,你居然做出這種事。”mama抬手就給了我一個耳光,我沒敢躲閃,被她結結實實打了一下。 我捂著臉不敢作聲,偷偷打量著三個人。mama的俏臉已氣得浮上一層寒霜,依依雖然沒說話,但是臉色煞白,嘴唇直哆嗦,蓉阿姨則臉色鐵青,目光陰冷,但還帶了點幸災樂禍的模樣。 “起開,別擋著路?!眒ama一把推開我,領著依依和蓉阿姨就進了屋。 安諾這時已經(jīng)穿著睡衣走了出來:“你們來我家干什么?” 依依憤怒地沖到我面前:“凌小東,你真的跟她有一腿?” “媳婦兒,你聽我解釋……” “下流!”她也重重地給了我一記耳光。 蓉阿姨看到兩個同伴都打過了,自己如果不動手未免顯得不太協(xié)調(diào),于是也過來給了我一巴掌,力量不算太大,嘴里喊了一句:“畜生!” 按照電視劇里捉jian的情節(jié),這時三位女將就應該上去圍毆安諾了,但她們之中既有公司高管,又有人民公安,剩下那位也是中學老師,不太好意思像潑婦罵街那樣抓頭發(fā)撓臉地打群架,而且她們和安諾都很熟,實在拉不下臉來揍她,只好改成圍毆我這個jian夫了。 我被打了一會兒后,反倒是安諾看不過去了,她過來勸架說:“不要再打小東了,是我勾引他的?!?/br> 依依生氣地對她說:“安諾,我當你是自己人,你就這樣對我?” “嫂子,對不起,我知道我不應該這么做,但是我真的很喜歡哥哥……” “你們倆是兄妹關系,不能做這種事的,難道你不知道嗎?”她始終沒說出那兩個刺耳的字。 “嫂子,我并不想破壞你們的夫妻關系,你看這樣行不行,以后咱們一起照顧哥哥,我給你們當傭人,成嗎?” 依依聽到這話一愣,隨即轉過頭氣憤地看著我:“凌小東,你也是這么想的嗎?” 我結結巴巴地說:“媳婦兒……這件事咱們能坐下來慢慢商量嗎?” “可以?!彼捯魟偮洌纸o我了一個大耳光,打得我眼冒金星。 我從來沒見過依依如此生氣,這可能是她最憤怒的一次了。我不敢再解釋了,只能一下一下挨她的打。 蓉阿姨覺得我個子太高打起來有點費勁,就把我推到沙發(fā)上坐下,先捶了一陣后才冷冷地說:“說說你的真實想法吧?!?/br> “媽,是這樣的,我覺得都是一家人,可以從長計議,我肯定不會辜負依依,但是也不想傷害安諾,能不能想一個兩全其美的方案?” “什么方案能兩全其美?” “讓安諾離我們住得近一點,緩慢過渡一下,以后如果大家能商量好了,就讓她搬過來住,反正她是我meimei,在一起住也沒什么。”我鼓足勇氣把這句話說了出來。 mama聽完這句話馬上皺起了眉頭,蓉阿姨一把揪住我的衣領:“你的意思就是要把她收為二房是嗎?” “媽,您說得太直白了,不是那個意思……” “你這個花花公子,大流氓,這種話你也說得出口?” 依依氣得再次沖過來對著我拳打腳踢,我捂著臉說:“別打臉,再打就沒法兒見人了?!?/br> “凌小東,你還知道要臉嗎?你不是說只愛我一個人嗎?” “我當然是愛你的,現(xiàn)在只是給你添了一個助手,人多力量大嘛……” “我讓你‘人多力量大’,讓你‘人多力量大’!”她又開始劈頭蓋臉地打我。 我抱著頭不敢再吱聲,依依打了一陣后又問我:“你跟她上床了嗎?” “上了……”我從指縫里看著她。 “發(fā)生過那種關系了嗎?”她不甘心,又追問了一句。 我點點頭。 “凌小東你這個禽獸,背著我出去搞女人,連自己的meimei都上了,我要打死你!”依依怒吼一聲,更暴烈的毆打隨之而來。 我捂著臉任她捶打,其實她的力氣并不大,基本打不疼我,而且打到后來力量越來越弱,一下一下輕拍在我身上跟撓癢癢差不多了。我心想,如果她知道我跟現(xiàn)在屋子里的每個女人都有rou體關系,不知道會不會氣得一飛沖天。 過了一會兒,忽然聽到她輕輕的抽泣聲,我有點慌了,急忙安慰她:“媳婦兒,你別哭,都是我的錯,我不是人,你接著打我吧。”說完抓住她的手往自己的臉上拍。 她哭著抽回自己的手:“你這個大騙子,我恨死你了。” “我沒有騙你,我對你的心永遠都不會變?!?/br> 她含著眼淚問我:“是不是因為我下面受傷了,不能滿足你,所以你就來找她?” “不是……” “你們是不是很早就開始偷情了?” “也不是……” “怪不得咱倆處對象的時候我就覺得她對你不懷好意,果然如此!你說,你是不是早就變心了?是不是咱們仨一起看電影那次?” “你相信我,我沒變心!” “對,你沒變心,你是花心!你的使命就是到處招蜂引蝶,把她們騙到公司里占為己有,然后建立你龐大的后宮隊伍,是不是?” “我沒有那么干!我不是那種人!” “騙人!你還敢狡辯?前一陣我就覺得不對勁,你從狐貍精一號到狐貍精六號都撩sao個遍,我只防著她們了,沒想到你卻先從身邊的人下手了,你說,你還勾引誰了?” “沒有別人了……” “我才不信,你就是個大騙子?!彼f著說著又哭了起來。安諾這時往前走了幾步想說話,被蓉阿姨攔住了。 mama看著眼前發(fā)生的這一切,心里覺得很別扭,明明她是正牌妻子,今晚行動的指揮者應該是她,她才是真正的“受害人”,如今卻不能正大光明地來抓“小三”,反而要配合我的“前妻”來捉jian,更鬧心的是,安諾是她的救命恩人,而且mama很早就知道了我和安諾之間的rou體關系,卻沒能及時告訴依依和蓉阿姨,于情于理都讓她很心虛,實在沒法兒在這種局面下再去指責安諾了。 她在屋子里四下巡視了一下,忽然柳眉一皺,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接著悄悄走進主臥檢查了起來,安諾意識到不妥,想要跟過去,被蓉阿姨擋在身前了。 依依又哭了一陣后,把心一橫對我說:“凌小東,我要跟你離婚!” 蓉阿姨最怕聽到這句話,急忙過來勸阻:“依依,你冷靜一下,事情還沒到那個地步?!?/br> 安諾這時忽然冷靜地開口了:“你們不是都已經(jīng)離婚了嗎?” 蓉阿姨身子一震,轉頭看著她:“你胡說什么?” 安諾閉口不言,用一種很奇怪的表情看著她。 蓉阿姨急忙去問依依:“這是怎么回事?” 依依眼淚汪汪地看著她不說話,蓉阿姨氣得一把揪住我的耳朵:“安諾說的是不是真的?” 我的身體隨著她玉手的拉拽而起伏著:“媽您手下留情,疼死了?!?/br> “快點說!” “是真的,是真的,不過我們是為了買房子而辦的假離婚?!?/br> “復婚了嗎?” “還沒有……” 只聽得“啪”、“啪”幾聲,蓉阿姨連給了我兩個大嘴巴,這次打得最狠,我的臉馬上腫了起來。 mama這時已從主臥走了出來,她看到依依和蓉阿姨這樣用力地打我,感覺很不舒服,可是又沒法兒插手。她自己怎么打我都沒事,若是眼看著別人這樣揍我,心里卻很不是滋味。 蓉阿姨越打越生氣,嘴里罵著:“好哇,這么大的事你們居然瞞著我,今天非打死你倆不可?!闭f完拳頭如雨點般向我身上落了下來。 她說的是打死我倆,實際上卻只打我一個人,她可比依依有勁多了,又是個練家子,手下一點情面都不留,打得我叫苦不迭,看來是真的生氣了。 mama看得越來越心疼,但又不能出言阻止,就在她無比心疼的時候,安諾沖過來擋在我身前:“蓉阿姨,您不要再打了?!?/br> “我教訓自己的女婿、女兒,跟你有什么關系?”蓉阿姨翻了一下眼睛。 “他現(xiàn)在是您的女婿嗎?” 蓉阿姨一時語塞:“那……跟你有什么關系?” “他是我哥哥?!?/br> “你們做了這種事,難道還有理嗎?” “我們做得是不對,可以認錯,也可以認罰,但是您把人打壞就沒理了?!卑仓Z真是史上最豪橫的“小三”,她什么都不怕,就那樣面對面地跟蓉阿姨對視著。 “你這副態(tài)度像是認錯的樣子嗎?” “您別忘了,我哥哥已經(jīng)離婚了,他現(xiàn)在是單身,我也是單身,他在我這兒過夜又有什么奇怪的?”安諾理直氣壯地說。 “可是……你們是兄妹呀。” “是的,我們是兄妹,但這事兒也輪不著您教訓我吧?” 蓉阿姨和依依互相看了一眼,竟然無從反駁。這真算得上一次奇異的“捉jian”事件,幾個“有理”的人竟然被“小三”說得啞口無言。 mama也是有苦說不出,她明明可以站出來說“凌小東不是單身,我就是她妻子”,但又無法開口,只能眼睜睜看著安諾站出來替我說話。 我看到場面有點僵持不下了,急忙站起來打圓場:“媽,我真的錯了,您消消氣?!?/br> “別叫我媽,我不是你媽?!?/br> “唉,我跟依依又不是真離婚,所以就沒告訴您,這不算什么大事,”我說完去牽依依的手,被她一把甩開了,只好又對蓉阿姨說,“您說吧,讓我怎么辦,我都聽您的?!?/br> “都聽我的是嗎?” “是的?!?/br> “你馬上跟依依復婚,然后離這個小魔女遠遠地。”蓉阿姨想了一下對我說。 我急忙說:“好的,沒問題。”安諾還想說話,被我一把拽到了身后。 mama看到事情已經(jīng)進行得差 不多了,走過來對蓉阿姨說:“我看今天就這樣吧,明天就讓依依和小東去登記,其它的事稍后再議?!?/br> 蓉阿姨瞪著眼睛說:“你兒子做的好事,就這么輕描淡寫地滑過去了?” “咱們不是已經(jīng)打了他半天了嗎?你要是沒消氣,要不換個地方接著打?” “哼,就會寵著你的寶貝大兒子?!?/br> “嗐,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深夜了,再鬧下去就該擾民了,再說兩個孩子辦的是假離婚,感情根本就沒破裂,明天讓他們復婚不就結了嗎?” 蓉阿姨指著安諾問:“那她的事怎么辦?” “她的事咱們慢慢再商量,現(xiàn)在事情已經(jīng)擺到明面兒上了,想怎么處理還不是你說了算嗎?” 蓉阿姨想了想覺得她說得有道理,就領著依依跟我們一起走了出來。安諾幽怨地跟在后面想對我說點什么,我悄悄沖她擺了擺手,讓她先回去。 到了樓下,mama對蓉阿姨說:“你帶著依依先回去,我跟小東去辦點事。” “這么晚去辦什么事?”蓉阿姨有點納悶。 “哦,一點小事,他去幫我搬點東西?!眒ama故作輕松地說。 “鄭怡云,小東和依依離婚的事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蓉阿姨忽然冷聲問道。 “我前幾天才知道,還沒來得及告訴你?!眒ama掩飾道。 “你的寶貝兒子真有本事,這邊剛離婚,那邊就交新歡,墻里墻外的花都照采不誤?!比匕⒁讨S刺地說。 “你放心,回去我就教訓他?!?/br> “哼,讓他好自為之吧?!?/br> “媳婦兒,別生氣了?!蔽疫€想去牽依依的手,又被她用力地甩開了。 蓉阿姨和依依走后,我摳出手機卡,把手機直接扔到了垃圾桶里。mama問我:“為什么把手機扔了?” “手機已經(jīng)被定位了,留著也沒什么用了?!蔽倚睦锩麋R似的,一定是那晚手機留在蓉阿姨車上以后被她做了手腳。 “你猜到是你岳母做的了?”mama拉開車門說。 “是的。”我鉆進了車里。 上車以后她把車子開得飛快,看起來很著急的樣子,我忍不住提醒她:“您慢一點,咱們要去哪里呀?很著急嗎?” “你說呢?”她冷冷答道。 我現(xiàn)在最怕聽到這句口頭語了,沒想到她也學會了。每次聽到這句回答都有一種深不見底的感覺,仿佛各種糟糕的答案都在里面了。 過了一會我才問:“今晚是蓉阿姨通知您去捉jian的吧?” “嗯?!?/br> “她是不是盯了我很久了?” “廢話,還用得著她盯著?你沒事兒就往安諾家跑,依依跟我早就懷疑了?!?/br> “您怎么打算處理安諾?不會把我和她的事告訴爸爸吧?” “我如果想毀了你就那么干?!彼卣f。 “安諾幫過我,也幫過您,咱們放她一馬好嗎?” “你想怎么放過她?從法律上來講我是你的妻子,你背著我出去偷腥,我是不是應該大鬧一番?”她厲聲說道。 “我和安諾之間的事您知道,第一次發(fā)生關系的時候根本不知道她是我meimei,現(xiàn)在她很依賴我,如果不要她了,我怕她會做出傻事。咱們?yōu)榱怂纳踩?,能不能別對她做太絕情的事?” “哼,你還在考慮安諾?恐怕你現(xiàn)在自身難保了吧?”她冷哼了一聲。 “您什么意思?”我覺得有點不妙,因為她越開越快了。 “你這么聰明還猜不到嗎?” 謝天謝地,這次她沒說“你說呢”,但是我心里更沒底了。車子又拐了兩個彎后,我看著窗外的路,終于意識到要去哪里了:她要去北北家! 一種發(fā)自內(nèi)心的恐懼馬上包圍了我,車內(nèi)的氣氛也變得凝固起來。該死,我現(xiàn)在手里沒電話,沒辦法給北北報警了。我緊張得不敢看mama,她也仿佛猜透了我的想法,只是把油門踩得更大力,仿佛在跟時間賽跑。 在連闖兩個紅燈之后,mama的車只花了十多分鐘就開到了北北家樓下。她馬不停蹄地領著我上樓,用鑰匙打開房門就沖了進去。 北北沒在客廳,好像在衛(wèi)生間洗澡,mama抓著我的手就奔向臥室。她在床上翻了一陣后,突然聽到一個怯生生的聲音:“mama,哥哥,你們在干什么呢?” 我回頭一瞧,北北用浴巾裹著熱氣騰騰的白嫩身子正站在門口,很像一朵美麗的出水芙蓉。 mama怒氣沖沖地走到她面前:“你剛才干什么去了?” “我……出去逛夜市去了,剛回來不一會?!?/br> mama從床上拿起一只長筒絲襪問她:“另一只絲襪在哪里?” “我不知道,也許在柜子里吧?您怎么了?” “啪!”mama的回答是一記響亮的耳光,我想阻攔都來不及了,北北被打得趔趄了好幾步才站住,白皙的粉面上馬上出現(xiàn)了五個手指印。她的眼淚迅速流了出來,聲音顫抖地問道:“您為什么打我?” 在我印象里mama好像從來沒這么狠地打過北北,我急忙站在北北面前,生怕mama再來第二下。 “我打你是因為你不說實話,你剛才是不是去安諾家了?”mama的鳳目里仿佛射出最冰 冷的光芒,我和北北都覺得不寒而栗。 “我……沒有去……”北北捂著臉說。 mama從兜里掏出一只絲襪,當著我們的面展開了:“你看看,這是什么?” 我仔細一瞧,這只絲襪和床上那只一模一樣,很明顯是一對的,心想這下可麻煩了,原來剛才mama在安諾家主臥檢查的時候發(fā)現(xiàn)了“罪證”,怪不得她急急忙忙地要趕到北北家,目的只是為了捉賊拿贓,找到另一只絲襪。 北北看到自己的另一只絲襪,居然鎮(zhèn)定地回應道:“這只絲襪很像是我的,您在哪里找到的?” (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