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上攻略(20.8)同人續(xù)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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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11月12日 第20.8章 mama見北北仍在嘴硬,更生氣了:“你現(xiàn)在長本事了,都學(xué)會狡辯了!”沖上來就要繼續(xù)打她。 我急忙攔住mama:“您消消氣,別閃了身子,有話好好說。” 她生氣地看著我:“你閃到一邊去,這里沒有你的事!” “那您不動手行嗎?” “那你能不能跟我說句實話?” “什么實話?” “今晚在我們來之前,北北是不是也在安諾家?” “她…沒去…”我看了一眼北北。 “你想要氣死我是嗎?”她抬手就給了我一個嘴巴,我知道她在盛怒之下,越躲閃反而越讓她生氣,當(dāng)下老老實實挨了這一下。 她打完這一下似乎把手打疼了,我心疼地抱住她的手不斷吹氣:“手很痛吧?那么大力干什么?多影響您的玉女形象呀。” “起開,少在這兒裝好人?!彼煊X到北北看我們的眼神有些異樣,急忙把我推到一邊。 我才要過去阻攔,她馬上伸出好看的蘭花指對著我:“你敢干涉我的權(quán)威是不是?咱們家誰是家長?” “當(dāng)然您是家長了?!蔽铱s了一下脖子,不敢再去勸阻。mama就是mama,連生氣都那么清雅高麗,真是清新脫俗的一位大美人,要不是為了她的健康考慮,我真想經(jīng)常看到她發(fā)火的模樣,實在別有一番風(fēng)韻,不像有的女人生氣時活像一塊干面包,一點都不好看。 mama帶著一身怒意來到北北面前,抖著手里的絲襪說:“凌小北,你當(dāng)我是傻瓜是不是?別忘了我是你媽,你身上有幾根毛我都曉得,難道我認不出你的絲襪嗎?你自己聞聞,這兩條絲襪是不是一個味兒?” 北北知道瞞不過去了,她接過絲襪仔細端詳了一下,裝出恍然大悟的樣子:“哎呀,怪不得找了很久都找不到,原來是忘在安諾家了?!笨吹竭@里我真是暗暗佩服她的演技,果然越來越惟妙惟肖了。 “我知道你前一段時間經(jīng)常去安諾家,把生活用品丟在那兒也很正常,但你看看這條絲襪,我剛撿到的時候還有你的體溫,這你怎么解釋?” “我知道了,肯定是安諾拿去穿了?!北北鞭q解道。 “你還真是牙尖嘴利,都是跟你哥哥學(xué)的吧?” “這件事跟哥哥沒有關(guān)系?!?/br> “凌小北,你不用在這兒胡攪蠻纏,你知道我們今晚上干嘛去了?我們堵被窩去了。你哥哥一直在跟安諾偷情,你見天兒往安諾家里跑,他們倆的事你會不知道?還是說你們根本就是一伙兒的?” “哥哥跟安諾…有那種關(guān)系嗎?我確實不知道?!北北毖b出很吃驚的樣子。 “臭丫頭,你現(xiàn)在渾身都是戲啊,當(dāng)初真應(yīng)該讓你去考戲劇表演專業(yè)?!?/br> “我不明白您的意思?!?/br> “安諾家的主臥室里有兩個女人的氣味,其中一個是安諾的味道,另一個你猜是誰的味道?” “我怎么知道?!彼÷曊f。 “死丫頭,另一個就是你的味道!你覺得我太笨了是不是?連自己女兒的體味都聞不出來了?” “我經(jīng)常去安諾家,她的臥室里有我的味道不是很正常嗎?” “凌小北!”mama氣得拍了一下她的后背,“你還想瞞我到什么時候?你們?nèi)齻€人是不是睡在一張床上了?” “mama,您胡說什么呀,這是多丟人的事兒呀,我還沒結(jié)婚呢,怎么可能跟他們倆睡在一張床上?”北北分辯說。 北北這個乖乖女居然變得巧言善辯,mama又驚又怒,她轉(zhuǎn)頭怒視著我:“北北怎么變成這樣了?是不是你教唆的?” 我急忙承認說:“是的,都是我?guī)牡?,以后我一定謹言慎行,給北北樹立一個好的榜樣。” “凌小東,你們?nèi)齻€人到底有沒有在一張床上?”她再也按捺不住,終于沖我喊了起來。 “您怎么又來了,北北是我的meimei呀,我怎么會跟她在一張床上?” “安諾也是你的meimei,最后怎么樣了?還不是被你搞上了床?” “我跟安諾之間是誤會,第一次做的時候根本不知道她是爸爸的私生女?!?/br> mama氣呼呼地坐在床上,她憤怒地看看我,又看看北北,猛地用力一拍床面,哆嗦著身子說道:“你們就合起伙來騙我吧,老凌家都沒有好人!” 我悄悄走過去捋著她的后背說:“mama,您別生氣了,當(dāng)心氣壞了身子?!?/br> 她把我的手打開,生氣地說:“不用假惺惺地哄我,你們倆就沒安好心,看不得我過幾天安生日子?!?/br> 北北這時也膽怯地湊過來,手里拿著一個靠墊:“mama您息怒,靠著這個歇會兒吧。您渴不渴?” mama冷冷看著她:“你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洗澡,是為了掩蓋罪證嗎?想讓我看不出來你去過哪里是嗎?” “不是的,我每天睡覺之前都要洗澡的。” “你看看你,包著個浴巾像什么樣子?去,把睡衣?lián)Q上,再給我倒杯水?!?/br> “好哩?!北北睉?yīng)了一聲,轉(zhuǎn)身出去了。 看她出門后,mama一把揪住我的衣領(lǐng),低聲問道:“你說實話,到底有沒有碰北北?” 我順勢坐到她身邊,在她嫵媚的薄唇上吻了一下:“沒有?!?/br> 她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我:“真的?” “真的?!?/br> “你發(fā)誓。” “沒有用的,我現(xiàn)在發(fā)誓都不靈驗?!?/br> “不行,必須發(fā)?!?/br> “好吧,如果我碰過北北,就讓我明天進醫(yī)院?!?/br> “這算什么發(fā)誓?一點兒都不狠?!?/br> “怎么著您還希望我發(fā)毒誓嗎?” “對,發(fā)毒誓?!?/br> “假如我碰過北北,就讓我…娶五個老婆。”我心中暗想,除了mama,加上依依、蓉阿姨和兩個meimei,正好是五個人。 她憤怒地用手打了一下我的腦袋:“你這是發(fā)毒誓嗎?” “這還不夠惡毒嗎?” “毒個屁,你這是在做夢。” “怎么做夢了?” “連依依都搞不定,還想娶五個老婆?” “韋小寶娶了七位貌美如花的夫人,我還比他少了兩位呢。”我又想,如果再加上莫采欣和唐老師,就正好湊足七個老婆了。 “你覺得挺美是不是?想向他學(xué)習(xí)嗎?” “我只是打個比方。好了,我已經(jīng)發(fā)完誓了,可以放過我了吧?” “放屁,你發(fā)的這兩個誓都跟沒發(fā)一樣,根本就是避重就輕。” “連發(fā)兩個毒誓還不夠嗎?這種話不能亂說的,萬一實現(xiàn)了怎么辦?” “哼,”mama發(fā)泄似地說,“你和北北都是騙子,一個騙財,一個騙色,我把那么多房產(chǎn)都給了北北,又被你騙了感情,現(xiàn)在是人財兩失,以后你們都離我遠一點,別再讓我見到你們?!?/br> “我什么時候騙您的感情了?我對您都是真心的?!蔽遗踝∷那文樣忠ビH她。 “你瘋了,一會兒北北該過來了。”她伸手推了我一把,我身子一歪,一下子碰倒了疊好的被子,露出了下面的一本薄冊子。 mama好奇地把那本冊子拿在手中翻看了起來,越看越嚴肅,神情漸漸變得吃驚、詫異、憤怒,柳眉也豎了起來,白皙的面容變得通紅。 我悄悄瞄了一眼冊子的封皮,認出是北北的體檢報告,心里忽然哆嗦了一下,這不會是上次北北和我在醫(yī)院看的那本吧?那里可寫著她不是處女了,萬一是這本可就麻煩了。 隨著mama一頁頁地翻下去,我心里暗暗叫苦,不住偷瞄著她的臉色。 過了一會兒,她猛地把冊子合上,重重摔到了床上并用手指著說:“這是怎么回事?” “您怎么了?這里寫的是什么?”目前最有效的方法就是裝傻。 她一雙寒烈如刀的鳳目直盯著我,看得人渾身發(fā)冷:“別告訴我你沒看過這本體檢報告?!?/br> “我確實沒看過,這本體檢報告怎么了?有什么問題嗎?” 她氣勢洶洶地翻開一頁對我說:“你還裝傻是吧?看看這一頁吧。” 我伸頭過去一瞅,真的是上次北北跟我在醫(yī)院取的那份體檢報告,心里暗暗抱怨她做事粗心大意,這么重要的東西居然隨便放在被子底下,這不是任人參觀嗎? “看完了?”mama追問我。 “看完了?!?/br> “有什么感想?” “嗯…這個不算什么大問題?!?/br> “什么?這還不算大問題?” “您先別急,造成處女膜破裂的原因有很多,可能是自慰過頻,也可能是運動損傷,不一定是您想的那樣?!?/br> “你還想替她掩護是不是?說,這是不是你干的?” 我嚇得身子一抖:“您別亂說,我可沒干這事兒?!?/br> “不用你抵賴,一會兒就有你好看的。”mama警告似地用手指了一下我,站起身開始在屋子里翻了起來。 我覺得有點不妙,欠身對她說:“您要找什么?我?guī)湍倚胁恍???/br> “用不著你管,坐著別動,別忘了你也是同案犯?!彼厥子种噶宋乙幌拢抗鈩C冽而又決絕。 憑借女人特有的敏感,沒過多久她就找到了“證據(jù)”,馬上緊緊握在手中,我想要上前看一下,她用一個手指頂住我的身子:“想刺探軍情嗎?回去坐著。” 我心里別提多著急了,北北干什么去了,怎么還不回來,這里都已經(jīng)鬧翻天了,她還在外面優(yōu)哉游哉,忍不住沖著門外喊道:“北北,你到哪里倒水去了?是打井去了嗎?” mama輕輕踢了我一腳:“誰讓你通風(fēng)報信的?” “來啦。”北北聞聲而至。這個家伙真能磨蹭,吹干頭發(fā)、換好睡衣后才端了兩杯水過來,渾不知危機就在眼前。 “想喝你這杯水可真不容易,你是不是想等我們渴死了再端過來?”mama接過水杯放在桌子上。 “頭發(fā)有點濕,多吹了一會?!北北边€在傻傻地解釋著。 我急得不行,不住地對北北使眼色,讓她留意床上以及被翻過的房間,她看到床上的那份體檢報告之后,表情馬上變了一下,mama敏銳地察覺到這個變化,她冷若冰霜地指著椅子說:“你先坐下來,我有話跟你說?!?/br> 北北的膚色本就很白凈,受了驚嚇后就顯得更蒼白了,她面無血色地坐下來,像小時候翻了錯誤一樣小心翼翼地看 著mama,兩只小腳的腳尖不住碰撞著,等待著恐怖的暴風(fēng)雨的即將來襲。 mama先用冰冷的眼光鞭撻了她一陣后,才拿起薄冊子開門見山地說:“北北,我也不繞彎子了,這本體檢報告我看過了,你有什么解釋的嗎?” “我…沒什么解釋的?!北北币圆蛔儜?yīng)萬變。 “報告上說你不是處女了,你是怎么做到的?” “可能…報告弄錯了吧?!?/br> “胡說,報告會弄錯?我明天就帶你去婦科做復(fù)查,你敢不敢?” “我不想去。”北北低下頭說。 “你心虛了吧?說吧,那個男人是誰,你們是什么時候開始的?”mama的口氣中滲入了一絲殺氣。 “mama,您搞錯了,根本就沒有什么男人,是我自己不小心弄破的。” “你怎么弄破的?你有自慰的習(xí)慣嗎?” “我沒有自慰…可能是洗澡的時候太用力了…”北北的臉上泛起淡淡的紅暈。 “你看這個體檢報告上寫的,你應(yīng)該是經(jīng)歷過很劇烈的運動才會造成yindao口的創(chuàng)傷,你洗澡的時候到底使了多大勁?是用馬桶刷來擦身體的嗎?” “我有的時候洗澡確實比較用力,具體是哪次弄破的…我也想不起來了?!?/br> “你什么時候拿到這個報告的?為什么不早點告訴我?”mama蹙眉看著北北。 “是前一段時間單位組織的體檢,我拿到結(jié)果以后有點害怕,沒敢告訴您?!北北比跞醯卣f著。 眼看北北還沒意識到情況不對頭,我咳嗽了一聲,把手放在自己臉的側(cè)面繼續(xù)對她使眼色,mama又踢了我一腳:“你陰陽怪氣的干什么呢?” “嗓子有點癢。” “嗓子癢去喝水,不要總出怪聲?!?/br> 北北這個笨家伙還是讀不懂我的暗示,仍在那兒傻傻地發(fā)愣,要是把她嫁給別的男人我還真不放心。 “凌小北,你不用掩飾,我已經(jīng)找到證據(jù)了,我知道你和別的男人上過床了,你剩下的就是爭取個好態(tài)度了?!眒ama冷冷地看著她,周身散發(fā)出一股怒意,每次她做出這種姿態(tài)都是盛怒的前兆。 “mama,您別詐我,我沒跟別的男人上過床?!北北边@點很像我,刀都架到脖子上了還在硬嘴。 “哼,沒有把握我會這樣說話嗎?我剛才翻過你的房間了,你猜我找到什么了?”mama故意用眼睛在房間里來回巡視著。 北北還是有些嫩,太缺乏斗爭經(jīng)驗了,她倏地緊張起來,情不自禁地看向書柜,mama把這一切看在眼里,她哼了一聲,邁步直奔書柜而去,北北真地慌了,她完全上了mama的當(dāng),失去了之前的冷靜,一個箭步躥出去,搶在mama之前沖到書柜邊,從幾本書后面掏出一個小盒子,視若珍寶地緊握在手中。 mama其實只是向書柜方向虛走了幾步,根本不知道里面藏了什么,她沒想到自己無意之中的舉動卻壓迫出另一個秘密,看到北北這樣慌張的動作她就知道逮到要害了,當(dāng)下冷冷地向她伸出一只手:“把東西交給我?!?/br> 北北慌張地把小盒子放到身后,對著mama搖了搖頭。 mama更生氣了,她快步走到北北面前:“你給不給我?” 北北可憐巴巴地說:“求你了,mama,這是我最珍貴的東西,請你不要動它。” “最珍貴的東西?比你的貞cao還要珍貴嗎?” “求求您,給我保留一點隱私好嗎?”北北苦苦哀求道。 她越是珍視那個小盒子,越說明秘密的重要性,這表示真有一個北北心儀的“男子”存在,而且可能已經(jīng)跟北北上床了,這讓mama愈加憤怒,自己居然被瞞了這么久,簡直是無視她的存在,她怒氣十足地威脅道:“我再說最后一遍,把盒子交給我,我看完就還給你?!?/br> “不行,您看完就不會還給我了?!北北钡难劬锓褐鴾I光。 “好,你告訴我那個男人是誰,我就不看了?!?/br> 北北毫不猶豫地說:“不,我不能說?!?/br> “凌小北!”mama只喊了一聲,一巴掌就呼在了北北的臉上,打得她整個人倒在地上,手里的盒子也掉在地上,從里面滾出來一個戒指。 我急忙上前扶起北北,mama這時已撿起了那個戒指,我認得那是我和安諾、北北洞房之夜的結(jié)婚戒指,并不是很值錢,想不到北北還真當(dāng)成了寶貝,只是她的經(jīng)驗太淺,終于還是斗不過mama。 mama把戒指捏在手里看了兩眼,禁不住發(fā)出一聲嗤笑:“你找的這位男朋友看來沒什么錢呀,送個戒指也這么寒酸,這次你可算看走眼了。” 北北擦了擦嘴角的血:“mama,我覺得兩個人相處的時候應(yīng)該彼此交心,多交流感情,而不是只盯著物質(zhì)和財富?!?/br> {手`機`看`小`書;77777.℃-〇-㎡} “說得真好聽,你忘了你的財富是誰給的吧?” “我覺得只要能跟心愛的人在一起,財富什么的并不重要?!北北痹秸f越認真,我急忙扽了扽她的衣角,提醒她不要再激怒mama了。 “凌小北你可以呀,都敢和我頂嘴了?!眒ama瞇起眼睛看著她,玉手又有往起揚的架勢。 我急忙托住她的手:“mama,別再打了,北北都流血了?!?/br> mama看了看梨花帶雨的北北,眼里閃過一絲不忍,隨即又冷聲問道:“你和那個人發(fā)展到什么程度了?是不是已經(jīng)上過床了?” “您為什么非要問這個?” “我是你媽,難道不能問這個嗎?” “我…不想說?!?/br> “哼,你不說我也知道了,看看這是什么?!眒ama“啪”的一聲把手里的東西扔到北北面前,那是一盒避孕藥。原來她剛才從房間里翻出的就是這個,北北卻誤以為自己隱藏的戒指暴露了,驚慌失措之下反而錯得更多。 北北盯著那盒藥沉默不語,mama又問:“那個人到底是誰?”北北還是不說話。 mama嘆息了一聲:“你跟他是來真的還是隨便玩玩?交了男朋友為什么不敢告訴我?” 北北這時表現(xiàn)出了少有的倔強,緊閉著嘴唇不發(fā)一言。 mama這時像是想到了什么,她緊盯著我看了一會兒,轉(zhuǎn)過來又問北北:“是不是這個人很特殊,所以你不敢說出他的名字?” 北北瞪著一雙清澈明亮的大眼睛,依然沒有開口。 mama追問道:“這個人是不是我也認識,而且還是個熟人?” 聽到這話我心中一顫,臉上沒露出半點異樣,北北的身子卻微微抖了一下,隨即又恢復(fù)了正常。 mama用懷疑的眼光又看了我一會,沉聲問道:“你不想說點什么嗎?” 我尷尬地說:“mama,我先給北北上點藥行不行?” “我怎么覺得好像你知道她的男朋友是誰呢?”她依然很懷疑地盯著我。 “我怎么會知道,大家現(xiàn)在都很忙,也不是經(jīng)常見面?!蔽夜首麈?zhèn)定地說。 “哼,”mama斜乜了一眼北北,不屑地說道,“不知道你交的是什么男朋友,就知道泡妞和上床,連面都不敢露?!?/br> 北北這時不知是哪根腦神經(jīng)搭錯了線,竟然輕聲反駁道:“能說說您的男朋友是誰嗎?他只知道讓您懷孕和生孩子,不是也不敢露面嗎?” 我嚇得急忙去捂她的嘴:“你瘋了北北,不要跟mama頂嘴?!?/br> mama的身子也震了一下,她沒想到自己最聽話的乖女兒竟然說出這么針鋒相對的話,嘴角禁不住露出一絲苦笑,幽怨的丹鳳眼狠狠瞪了我一會,仿佛在埋怨我始終躲在背后,讓她不得不以單親mama的形象示人。 過了一會兒,她又把目光轉(zhuǎn)向北北,眼中漸漸涌起一股殺氣,聲音卻變得更低沉了:“很好,凌小北,你終于長大了,我管不了你了,是不?” 北北被我捂住口無法說話,mama的眼睛卻在房間里四下里尋找起來,估計又是在尋找武器,我急忙指著床上的抱枕說:“用那個就可以?!?/br> 她沒理會我,繼續(xù)在屋子里巡視,又找了一圈后,終于從衣柜里拿出一個不銹鋼衣架,我一瞧就知道麻煩了,那東西打人特疼,趕緊擋在北北面前說:“mama,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深更半夜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說吧?!?/br> “凌小東,你給我閃開,我要問她的話?!彼钟檬种钢?。 說實話,我非常喜歡mama現(xiàn)在“靈犀一指”的樣子,別提多銷魂性感了,顯得身姿更加婀娜端莊,要不是北北在場,我真想上前抱住她的玉腿,把那根水蔥般的手指放在嘴里吮吸個夠。 但是她現(xiàn)在怒意正盛,我必須幫助她維護做母親的尊嚴,當(dāng)下放開捂在北北嘴上的手,小聲叮囑她:“現(xiàn)在mama正在氣頭上,趕快說軟話認錯,勸勸她不要生氣了?!?/br> 北北這時也幽怨地看了我一眼,似乎在指責(zé)我不肯出頭,讓她一個人對抗強大的母上大人。我明白她的難處,心里縱有百般不忍,也只能默默安慰她:對不起了,好meimei,別的事情我都可以幫你分憂,唯獨這件事實在無法相助,只能靠你自己了。 mama似乎讀懂了我們的眼神交流,她又氣又妒地催促我:“還不快點到一邊兒去,磨蹭什么?” 我剛把身體閃開,mama就向前邁了兩步,她直盯盯地看著北北說:“凌小北,我再問你最后一遍,你的那個男朋友到底是誰?” 北北大膽地迎著她要殺人的眼光,默默搖了搖頭。 “你不說是吧?好,只要你答應(yīng)跟他不再見面,我就不問了?!?/br> 北北倔強地又搖了搖頭,看來她這次是要犟到底了,我真為她捏了把汗。 mama這次真的怒不可遏了,她美麗的身體氣得直哆嗦,玉手顫抖地指著北北:“難道你真的打算跟他過一輩子嗎?” 沒想到重壓之下的北北竟然點了點頭,mama簡直要出離憤怒了,她猛地又給了北北一記響亮的耳光,打得北北身體一歪,纖弱的嬌軀再次摔倒在地上,白皙的嫩臉上出現(xiàn)五個清晰的指印,一抹鮮血又從嘴角流了出來。 我心疼地撲過去扶起北北,她堅定地看了我一眼,仿佛在說:哥哥你放心,無論經(jīng)歷什么嚴刑拷打,我都不會把你供出來的。我心頭一熱,差點就要對mama和盤托出,話到嘴邊還是強行忍住了。 mama最討厭我們挨揍的時候硬扛,偏偏北北今天一反常態(tài),似乎要為了捍衛(wèi)自己的愛情而與全世界為敵,這還是那個乖巧懂事的鬼腳七嗎?難道這都是跟安諾在一起學(xué)的嗎? 美麗的母上大人盯著一聲不哭的女兒,越想越生氣,心里忍不住升起一股悲哀感:完了 ,北北不再是以前那個乖乖女了,她現(xiàn)在敢跟自己瞪眼睛,敢頂嘴,敢背著自己交男朋友,敢跟他上床,敢維護一個陌生人,她就要失去控制,不在自己的勢力范圍之內(nèi)了。 mama禁不住想起龍應(yīng)臺說的那句話:“所謂父女母子一場,只不過意味著,你和他的緣分就是今生今世不斷地在目送他的背影漸行漸遠。你站立在小路的這一端,看著他逐漸消失在小路轉(zhuǎn)彎的地方,而且,他用背影默默告訴你:不必追。” 這句話說得真是至為有理,對于mama來說,現(xiàn)在她用婚姻把我留在了身邊,卻無法制約北北的漸漸遠去,這讓她徒生出一股無力感,卻又極不甘心,她傷心以極地瞪著北北,恨不能把她再塞回到自己的肚子里,那種痛悔之意撲面而來,顯得痛徹入骨。其實她不知道,我已用某種方式留下了北北的人和心,也就等于把她留在身邊了。 其實龍應(yīng)臺這句話說得也不全面,如果子女一直和父母生活在一起,或者像我這樣和mama結(jié)成夫妻,那就不是漸行漸遠,而是長相廝守,子女所說的話就不是“不必追”,而是“不分離”。 mama惡狠狠地又盯了一會北北,盯得我們倆心里直發(fā)毛。以前她看我們的眼光都充滿了慈愛和溫情,如今卻像看兩個仇人一樣,直叫人不寒而栗。 對于我來說,此刻的她怒氣勃發(fā),恨意飄飄,卻別有一番嬌俏少婦的風(fēng)姿。她周身散發(fā)出冷艷清麗的獨特氣質(zhì),讓人只能遠觀而不敢接近,這種冷傲的美實在令人心折,遠非那些庸脂俗粉可以相比,我看得目瞪口呆,心想:世上竟有mama這樣的絕色美人,無論喜、怒、哀、樂、愁都是上等之姿,造物之神奇實在令人嘆為觀止,這等盛世仙顏實非人間罕有,正是:此女只應(yīng)天上有,人間難得幾回尋。 我光顧著欣賞仙女了,卻忘記她正憋著要揍人,就在我一愣神的工夫,仙女已經(jīng)飄了過了,我心說莫不是嫦娥下凡了,忍不住涎著臉迎上前去,待到仙女舉起閃著銀光的衣架時,我還在做著美夢,以為仙女改行開洗衣店了,等到衣架快速落下來的時候,我才有點反應(yīng)過來,眼前的仙女又變成了mama,她正把衣架掄得老高打向了北北。 這可不行,北北那么粉嫩的身子如果被掄上了還得了,我來不及阻止mama,只好一個翻身壓在北北身上,結(jié)結(jié)實實挨了這一下。 “哎喲!”mama這一下可謂用盡全力,直接在我身上抽出了一道檁子,疼得我臉色都變了。 眼看我痛不可當(dāng),她的臉上閃過一絲痛惜之色,馬上又板起面孔:“快點起開,否則連你一塊兒打?!?/br> “mama,這個東西打人太疼了,能不能換一個軟一點的?” “不能!” “那我替北北挨打,行不行?” “不行,我就要打她,你最好躲遠一點,這件事跟你沒關(guān)系?!?/br> “您從小教育我要保護meimei,我怎么能袖手旁觀呢?” “我就問你最后一遍,你閃不閃開?”她厲聲質(zhì)問道。 “對不起mama,我不能閃開,您打我好了?!?/br> 她看到北北緊抓著我的胳膊一副小鳥依人的樣子,更加氣不打一處來:“好,那我就打你,你可別后悔?!闭f完掄起衣架就沖我打了過來。 mama的下手還真狠,可憐我今晚迎來一個挨揍之夜,上半場是蓉阿姨和依依主打,下半場則換成了母上大人擔(dān)綱,這一番毒打無窮無盡,也不知我是犯了哪顆災(zāi)星,還是命里該有此劫,反正這些漂亮女人打起我來都無比亢奮,就像我抽插她們的xiaoxue一樣活力十足。 等到mama打累了休息的時候,我只覺得皮開rou綻,渾身沒有一個地方不難受,疼得都想去重新投胎了。北北一直被我壓在身下動彈不得,當(dāng)看到我痛得發(fā)抖時,她心疼得眼淚直在眼眶里打轉(zhuǎn),恨不能替我承受這份兒痛楚。 我倆都以為這番毆打到此就告一段落了,沒想到母上大人歇夠了以后握著衣架接茬兒狠揍,我一看這樣不行,再打下去明天就該站不起來了,當(dāng)下掩護著北北開始左躲右閃。 面對我們有序的撤退,mama毫無收兵之意,繼續(xù)窮追猛打,真不敢想象這些暴打如果落到北北身上會怎么樣。 由于我既要護著北北,又要在地上閃轉(zhuǎn)騰挪,很快被逼到一個死角,mama在追趕我們的過程中不小心撞了一下柜子,上面的一個花瓶落了下來,眼看著直奔她的螓首而去,我嚇得沖過去一把推開她,結(jié)果花瓶正好擊中我的腦袋,我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zhuǎn),漸漸失去了意識,眼前最后的影像就是mama和北北驚恐萬狀的兩張臉。 不知過了多久,我迷迷糊糊地醒了過來,沒等睜開眼睛就聽到北北的哭泣聲,接著傳來mama的聲音:“你怎么還在哭?醫(yī)生不是說要保持安靜嗎?” “mama…對不起…今天我不該跟您頂嘴…要不然哥哥也不會受傷…”北北抽泣著說。 “還說這些干什么?希望你哥哥沒事就好了?!?/br> 從她們的對話里聽得出這是在醫(yī)院,看來兩個人的速度還挺快,沒過多久就把我送到了醫(yī)生手里。我真要感謝這個花瓶,否則今晚還不知怎么收場。 兩人的關(guān)系目前看來還算和睦,我怕睜開眼睛后mama又要拷問北北,到時自己可再沒力氣拉架了,當(dāng)下繼續(xù)閉著眼裝作昏迷不醒,耳朵卻豎起來聽著她們的動靜。 北北的哭聲始終斷斷續(xù)續(xù),看來今晚的感情沖突太激烈了,她心里積蓄了很多復(fù)雜的情緒,如今終于找到突破口,所有的壓力都釋放出來,自然是哭個不住了。 mama不耐煩地說:“你從家里就開始哭,在車上哭了一路,到了醫(yī)院也哭,你不累嗎?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受傷的是你男朋友。” “您怎么這樣說?哥哥是為了保護我才被砸暈的,我能不哭嗎?” “他干別的不行,保護女人還真有一套?!眒ama想起我瞞著她去織牛島尋找紫牙星石的事,忽然覺得很有感觸。 北北哭了一會又說:“mama,哥哥怎么還不醒?他不會變成植物人吧?” “烏鴉嘴,能不能少說兩句?你真是不了解他,不管誰變成植物人,你哥哥都不會變的。這世界上有那么多美女等著他去泡,你覺得他會甘心變成一個傻子嗎?” “哥哥才沒有那么差,他有情有義,能文能武,體貼關(guān)心,還會干家務(wù),這樣的男人打著燈籠都找不到。” “怎么,他比你的男朋友還好嗎?” 北北被嚇得一下子止住了哭聲:“別再提這個了,多尷尬呀?!?/br> “我還沒說你呢,剛才你在車上哭得很不正常,一副呼天搶地的樣子,我跟你爸爸離婚的時候也沒見你這樣哭?!?/br> “我剛才太著急了,哭的樣子肯定很丑,您就別較真兒了。” “我不是較真,我是覺得你有點戀兄情結(jié),以前你也說過要找小東這樣的男人,你不會真的喜歡上他了吧?”mama壓低了聲音,同時似乎往外面看了一眼,這里應(yīng)該是一個單間。 “沒有,沒有,”北北變得結(jié)結(jié)巴巴起來,“我有原則,不會亂來的?!?/br> “行了,你去買點宵夜,順便到護士那里把備品取過來?!?/br> “好的?!北北睉?yīng)了一聲出去了。 她走了以后mama開始幫我整理床鋪,因為出來得急,幾乎什么都沒帶,我連病號服都還沒換。隨后,mama用熱毛巾給我擦臉和身體,她身上的熟女氣息完全把我籠罩住,嘴里呼出的蘭花氣息打在我的耳側(cè),令我又癢又麻,下身情不自禁地蠢蠢欲動。 當(dāng)擦到我的小腹的時候,roubang勃起得更大了,她的胳膊肘不小心碰到了褲子上支起的帳篷,禁不住疑惑地看了看褲子,又看了看我,臉上露出懷疑的表情:“凌小東,你是不是已經(jīng)醒了?” 我沒吱聲,繼續(xù)裝昏迷。 她端詳了我一會,輕輕用手推了一下那個帳篷,帳篷里的條狀物似乎比剛才更脹大了幾分,把褲子支得更高了。這回她確認我是清醒狀態(tài)了,伸手就去捂我的鼻子和嘴。 我猜到她的意圖,等那只香香的葇夷剛伸到鼻子邊就張開嘴去咬,她驀地把手縮回來說:“壞蛋,就猜到你已經(jīng)醒了,我和北北的談話你偷聽了多久?” “沒聽到多少。您捂我的嘴是要謀殺親夫嗎?” “少胡說。你的頭還疼嗎?” “不疼了。不過您下回輕一些行嗎?您已經(jīng)很久沒這么打人了,簡直是要超度我升仙一樣?!?/br> 她緊緊盯著我:“你不明白為什么這樣打你嗎?” “我知道,您是打給北北看的,這叫殺雞儆猴,可惜我又當(dāng)了一次活教材。” “北北的事你一點都不知道嗎?” “知道一點點,不過,也僅僅是一點點而已?!?/br> “你就不能跟我說句實話嗎?” “您不要緊盯著我,這事兒跟我沒關(guān)系?!?/br> “沒關(guān)系?你之前發(fā)誓說如果碰過北北,明天就進醫(yī)院,”她看了一眼手機說,“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第二天了,你的誓言都應(yīng)驗了,怎么解釋?” “我早就說了我發(fā)誓不靈,是您非讓我發(fā)的?!?/br> “等一等,你發(fā)的第二個誓不會也變成真的吧?” “您是說娶五個老婆那個誓言嗎?唉,那是開玩笑,放心吧,不會靈驗的?!?/br> “凌小東,北北交的那個男朋友到底是不是你?你就承認了不行嗎?我是那種很開明的家長,不會把你怎么樣的,就是想聽句實話而已?!彼膽B(tài)度很誠懇,口風(fēng)也似乎有所松動。 如果是以前的我可能就上當(dāng)了,但是本帥哥現(xiàn)在的斗爭經(jīng)驗已經(jīng)很豐富了,我知道這不過是她放出的煙霧彈,表面上看是開誠布公、推心置腹,實際上卻挖了一個大坑,如果我承認的話必定會被處以極刑,搞不好以后的日子可能就要坐輪椅了,當(dāng)下不敢遲疑,果斷地回答道:“不是我。” “昨天晚上她是不是跟你和安諾在一張床上?” “沒有?!?/br> “證據(jù)已經(jīng)很明顯了,我都在房間里聞到她身上的氣味了,被子里的味兒更大,你愣說她沒去過,這不是瞪著眼睛說瞎話嗎?你是在侮辱我的智商嗎?” “她經(jīng)常去安諾家,那屋子里有她的味兒很正常,總之,這個說明不了什么?!?/br> “哼,你別想糊弄過去,我告訴你這事兒還沒完呢?!彼凉M腹狐疑地看著我,似乎仍無法打消心中的疑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