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oyou?(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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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阮斐閉眼從鼻間哼出應(yīng)答。一個吻結(jié)束,她從林宿白的懷中起身,跨坐到他身上,看著他精致漂亮的眉眼,忍不住用目光去觸碰和描繪。 “我應(yīng)該早點問你的。”她主動去吻林宿白,輕柔的吻貼著眼皮和高挺的鼻梁印下,又輾轉(zhuǎn)落到他的唇角。如果她能早點去問,去知道這一切,那就根本不會有今晚這樣傻傻的糾結(jié)時刻了,也許也能…… 也能什么? 阮斐停下來,托著林宿白的臉頰看著他,澎湃的心潮一下又一下翻涌而上,激蕩在她的心間。停頓中,好像有什么答案就要呼之欲出、被她抓住。 她想知道十三的過去,想了解更多關(guān)于他的事,想要知道那些跟她在一起以外的經(jīng)歷。 開心的,去為他高興;難過的,則為他分擔(dān)這份痛苦的重量。她真想更早一點做到這些。 林宿白卻笑了,他搖了搖頭,目光柔軟地看著阮斐,坦白說道:“你早問了也沒用,我那時候根本不會說的?!?/br> 想到十幾歲時候林宿白的模樣,阮斐也不禁笑了起來。她又想起阿九曾經(jīng)教過她的一句話,認同地點著林宿白的唇,垂著眼睫慢悠悠地調(diào)侃他:“我知道……畢竟‘天塌了也有小男生的嘴頂著’,不是嗎?” 林宿白聞言,輕輕挑起一邊的眉尾,攬著阮斐的腰將她拉下,硬挺勃起的粗大性器抵蹭在她的腿心,容色輕佻地問:“我只有嘴硬嗎?” “不是?!比铎硰拇采瞎蜃饋恚x懂了此刻曖昧的氣氛,抬起濕漉漉的眼睛緩慢看了林宿白一眼,一手攀著他的肩,低頭看著他的唇吻上了去。 她的吻技仍舊說不上有什么進步,只是簡單地用柔軟的雙唇去觸碰一切,偶爾伸出勾人的舌尖舔舔,淺嘗輒止。在林宿白的唇間逗留,又順著下巴往下,吻到脖頸,貼著凸起的喉結(jié)舔吻,想起來時,輕輕用牙齒咬一咬。 動作慢吞吞的,根本吃不飽,像場甜蜜的酷刑。 林宿白喉頭收緊,身體也變得緊繃,上翹的yinjing硬得發(fā)疼,但依然保持著靠坐在床頭的姿勢,毫不反抗,予取予求地任阮斐半趴在他的身上盡情咬吻。 昏暗的燈光下,阮斐飽滿的雙乳沉甸甸地垂下,幾乎快落到林宿白結(jié)實的胸膛上。綢緞似的黑發(fā)披散在后背,纖細柔韌的腰肢塌下,身體彎出一個柔美的弧度,像只貓兒。林宿白火熱的手掌在她的肌膚之上肆意游走,撫過背脊和腰肢、光裸細膩的大腿,然后順著流出來的滑膩水液,摸進了腿根。 阮斐的呼吸一下子變重,她一邊舔著林宿白的喉結(jié),一邊感受著那修長的手指撥開了她緊閉的柔軟yinchun,插進其中勾出了一汪水,又熟門熟路地找到她敏感的陰蒂,用指腹和指節(jié)交替著揉弄起來。 “啊——”酥麻的快感讓阮斐的身體緊繃發(fā)軟,她不得不停下來,埋頭在林宿白的頸間,無法自控地皺起眉輕喘,去咬他的側(cè)頸。 于是那手指也放過了被揉得腫大發(fā)硬的陰蒂,攏住整個陰戶用力揉了兩下,在濕熱黏滑的rou縫中輕輕下滑來到了xue口,插了進去。被濕軟難耐的xuerou一下一下包裹夾緊,模仿著性交的動作抽插起來。 “怎么停下來了?”林宿白另一只空閑的手撫上阮斐的胸脯,捏著一邊的乳,用食指去揉搓上面那顆變硬的殷紅乳珠,“不要親了嗎?” “不親了。”阮斐被他的手指玩弄得渾身過電一般發(fā)軟,倒在林宿白的身上,聽著身下那黏膩的水聲,吞吃著手指的xue口陣陣發(fā)癢,涌出更多的水液來,只想要比手指更粗壯的東西插進去,去填滿她的欲望。 她伸手去摸林宿白腿間那硬挺的性器,擼動著便要往自己的xue里塞,滿眼的欲求,“唔——十三,你插進來,我想要,你進來?!?/br> 林宿白抽出濕淋淋的手指,起身將兩人調(diào)換了一個姿勢,把快軟成一灘水的阮斐壓到了床上。 他一壓上來,阮斐便在熟悉的氣息和床鋪間回想起了剛剛被壓著做時那激烈失控的快感,像是現(xiàn)在還殘留著那時天昏地暗的瘋狂余韻,她顫抖了一下身體,抬頭跟林宿白說道:“十三,你溫柔一點。” 林宿白低下頭來吻她,一邊吮著她紅潤的唇,一邊分開她的雙腿,往已經(jīng)被cao得爛熟透濕的軟xue里頂了進去。他哼聲問:“不喜歡那樣嗎?” 不是不喜歡。阮斐被緩慢地頂弄著,仰面躺在潔白的床上,黑發(fā)雪膚,神情柔和,卷翹的眼睫顫巍巍的,烏黑清澈的眼珠看著他時,像是最圣潔的修女。卻在用最純潔無瑕的表情說出yin靡赤裸的話語:“我害怕……像要被你cao死了?!?/br> 林宿白動作一頓,很意外竟會聽到這樣的話,唇邊呵出了一個笑。 他低下頭來,用鼻尖去輕蹭著阮斐的鼻尖,親昵地吻著她。又在睜眼時,低垂著眼簾,漆黑的眼在背光的暗夜中鎖定在她臉上,猶如危險惑人的吸血鬼,輕聲拋出了一個問題:“那你想不想?” 他的聲音低下去,側(cè)頭貼在她的耳邊,語息灼熱guntang,“被我cao死。” 阮斐心神一蕩,體內(nèi)震蕩的沖擊波復(fù)雜得難以言喻,像是靈魂都被撼動。 她抬手勾住林宿白的脖子,將他抱緊,連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么:“……我不想和你分開?!?/br> “嘶——” 林宿白忽然張口咬她,驟然降臨的銳痛讓她一下子夾緊了xue道,又在下一秒被一下下大力地cao開。 “啊!” 不久前才被狠狠欺負蹂躪過的花xue根本經(jīng)受不住林宿白如此猛烈的攻勢,在快速的抽插中紅腫一片,合也合不上,吐出更多混合了之前射進去的jingye的滑膩水液,在兩人身體猛烈的交合中迅速被打成白沫。 阮斐也承受不住再來一次剛才那樣強烈的性愛,想要躲閃,卻被林宿白先一步扣住了腰肢,真像是要兌現(xiàn)cao死她的話語一樣,深深吻著她把人壓在床上不斷cao干。 床鋪震動,肺里的空氣被快速擠壓,xue口也被cao得又爽又疼,阮斐的眼淚不可自控地掉出來,身體仿佛不是自己的。她甚至懷疑,她會這么被cao壞。但除了貼緊林宿白之外,似乎別無他法。 “十三……慢……嗯……輕、點……”她含糊地在接吻的間隙讓林宿白輕點,卻被抱起來,擺成分開腿跪在床上的姿勢。 “跪好?!绷炙薨状⒘艘宦?,白皙的胸膛起伏著,垂著欲望濃重的眼,伸出舌尖將唇邊晶瑩的唾液舔走。他拖來一只枕頭交給阮斐抱住,將那披散汗?jié)竦暮诎l(fā)撥去一邊,吻著她向下彎曲舒展的脊背,掐著她的胯骨再次從后面cao進去。 真是很奇怪,他們現(xiàn)在明明已經(jīng)是這么近的距離,近到?jīng)]有縫隙,他卻還在渴望著更加緊密過分的東西。林宿白情不自禁地吻在阮斐的頸間,伸手按在她的胸乳上,將人往自己身前抱緊。 “嗯……”阮斐埋頭在蓬軟的枕頭上,思維混亂,什么也看不清。身后緊貼著林宿白火熱的身軀,兩人被情熱打濕的身體嚴(yán)絲合縫地貼在一處,急促的喘息混雜在一起,連劇烈跳動的心臟都像是同步了。 后入的姿勢讓阮斐高潮得很快。 她一邊被caoxue,一邊被毫不留情地重重按揉著陰蒂,堆迭的快感讓她叫都叫不出來,只能壓抑著哭聲埋在枕間抽氣。噴出的水打濕了床單,連骨頭縫里都是酥麻一片,像打入了什么過量的毒藥,顫抖著身體承受著林宿白不知饜足的cao干,連魂都像是要丟了。 不知道這一次是什么時候結(jié)束的,阮斐高潮過幾次后,早就完全喪失了時間概念,到后面連思維都膠著起來了。 她只知道她被林宿白從床上打橫抱起,兩人的身體火熱,渾身是汗,房間里毫無節(jié)制的欲望的味道濃得化不開。 而林宿白原本打算抱她去洗澡,卻又在給她喝水時,把她放在客廳的餐桌上cao了起來。 萬籟俱寂的深夜,初夏的風(fēng)輕輕地吹動紗簾。 阮斐坐在冰冷堅硬的餐桌上,隨著他的動作起伏或沉醉,張開的雙腿夾在林宿白的腰側(cè),被托著搖晃。她抱緊林宿白有幾道抓痕的寬闊的背,聽著他的喘息與心跳,蹙著眉放任他的不停索取,身上全是瘋狂的情欲痕跡。 一切都密不可分地交融在一起,兩人的體溫、呼吸、正在共同體驗著的一切。 這就好像是回到了很久之前,那時他們尚在組織,每一次出任務(wù)都像是賭博,賭是會死,還是繼續(xù)等待下一場賭局的開盤。 因為沒有什么未來可抓緊的,他們每個人都活得不管不顧。在每一次出任務(wù)后,回來都是一場仿佛沒有明日的盡興揮霍。 眾人解壓享樂的方式各不相同,而阮斐和林宿白是在房間zuoai,沒有止境,隔絕外界,一直做到精疲力竭為止…… 仿佛是林宿白也心有靈犀地想起了什么,黑夜中,他抬起阮斐的臉,抽出yinjing俯身吻下來,吮咬著她紅腫的唇瓣,溫存的輕吻。 “寶兒……”林宿白微微退開些許,借著些許微弱的燈光注視著阮斐,看著她的眼睛,輕聲提議:“你還愿意回到那種生活嗎?” 他的聲音充滿干澀,叫人聽不出的顫抖,“無序、危險、不確定,短暫活在當(dāng)下,生死不知?!?/br> “我們?nèi)匀ツ切┪kU之地,過刀口舔血的生活,除了沒人再能命令左右我們,一切都跟過去一樣,好嗎?” 阮斐仰頭看著林宿白,閃爍的眼淚不知道什么時候、在說哪句話的時候就已經(jīng)涌了上來,在她哭紅的眼眶里打著轉(zhuǎn)。 “我以為……你不會再想過以前那樣的生活了?!彼麄儸F(xiàn)在有了全新的名字、身份,可以沒有憂慮地活在陽光下,不用擔(dān)心明日,一年到頭,連個搶劫事件也不會遇上。 這多好??? 林宿白一把將她攬進懷里,摸著她的發(fā)頂將她抱緊,“怎么會呢?”那才是他們長久以來熟悉的生活,不是嗎?“你會愿意嗎?” 阮斐吸了一口氣,緊抿的唇線顫抖著,眼淚在眨眼間忽地落下來,她埋頭在林宿白的懷里,將環(huán)在他背上的雙臂收緊。 說是自私也好,說是不知好歹也罷,總之阮斐渴望過上的,從來都不是一份平凡安寧的生活。 她想要的,是在危險中十三牢牢牽住她的手,是兩人無論如何也不會分開的唯一選擇。是高壓下的信任陪伴,是共同去經(jīng)歷一切。哪怕那世界是兇險萬分的死地,哪怕他們最后什么也沒有。 可阮斐都愿意去選擇。 只有在那樣的環(huán)境里,她的生活簡單、目標(biāo)明確,在十三身邊,什么也不用擔(dān)心。世界末日都無所謂。 “十三,”阮斐抬起頭來,睫毛上還掛著淚珠,卻露出了笑,“我當(dāng)然愿意?!?/br> 我當(dāng)然愿意。 跳下深淵,直至在某個危巖上,跌得粉身碎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