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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雕邪情】(第4章 殘墓終別3)

    2022年3月7日

    其實李莫愁中毒之后,也是頭脹腦昏,體熱莫名,見楊過只知吮乳,默不答話,全以為是針毒猝發(fā),直沖腦髓所致。

    一時間又是焦急,又是心疼,終于兩眼一閉,將yinjing的頂端納入了自己的香唇之間,引得身上侄兒一陣粗喘,咬乳的力度更顯癡迷。

    經(jīng)過了適才的一陣胡親亂吻,楊過的roubang上早已是汁水漫掛,yin溲不分。

    此時甫一入口,李莫愁頓覺又腥又sao,又酸又咸,味道真是古怪至極。

    卻又不忍吐出,只好屏住呼吸,不去想那怪味兒如何,只顧一口一口地吸吮著。

    她救人心切,小嘴吸得甚緊,不出片刻,口腔內(nèi)就囤滿了粘滑溫熱的yin水和唾液。

    李莫愁唯恐有毒,便一抿雙唇,抽離玉棒,將口中的汁水吐了出去,回頭待要再去吸吮,誰知手中的rou莖,卻已變成了另外一副模樣。

    只見那皮rou的肌色更紅,棒身更粗,棒頭更大,而原本半藏于包皮內(nèi)的guitou,也終于撞出「龍門」,腫露在外。

    若是不比大小,只看外形,則確實與郭靖那根rourou相差無幾。

    原來楊過埋頭在rou林乳山,吸奶yin樂,雖然是沉溺癡迷,卻也感受到了師伯的回情報恩。

    只覺自己的棒頭被包含在一處濕熱軟滑的所在,溫暖愜意,舒暢無比。

    而美人師伯的每一次盡心吮吸,不僅讓楊過身熱如火,下體越發(fā)膨脹。

    更是帶著他幼鯉童根的包皮前后蠕動,在yin液口水的雙重潤滑下,徹底躍過龍門,邁出了童子到男人的第一步。

    面對這根雄性陽物,身為女人的李莫愁不由感到情動欲動,心潮彌漫。

    望著那破門而出的rou球,圓圓滑滑,粉粉嫩嫩,既像一顆飽滿水靈的杏子,又像剝了皮的鮮嫩荔枝,不僅樣子可愛,更是有些說不出的誘人垂涎。

    李莫愁忍不住吞了吞口水,開啟玉唇,伸出丁香小舌在那莖頭上輕輕一點,打著旋兒纏了上去。

    這一次她不急反緩,雖然雙唇仍是在棒身上前前后后地拖動吸吮,可注意力卻集中在了口內(nèi)的活動上。

    平日里伶俐尖酸的舌頭,此刻卻如藤蛇一般柔軟嬌媚,緊緊地吸纏在侄兒那才剛成熟的yinjing上。

    從眼口到深槽,從guitou到包皮,每一處都舔得精致細心,溫柔膩人,既顯示出了長輩對晚輩的疼愛,又飽含著女人對男人的渴求。

    而作為被人盡心施報的對象,楊過也是第一次體嘗到了性歡的快樂。

    那往常只用來尿尿的地方就像是被溫水浸泡著,舒適怡人,還有一條小魚似的舌頭盤游在旁,不停地親吻貼撞,酥爽非常。

    偶爾游到了嫩rou的敏感處,都會令楊過如被點中麻xue一般,全身抖顫,刺激莫名,忍不住動起腰胯往后一縮,整條jiba便從女人的小嘴中逃了出去。

    「呼……你……你不要亂動嘛……唔嗯嗯……」

    李莫愁一邊嗔道,一邊張開濕滑的小嘴追了上去,只聽「滋~」

    的一聲,便將汁水淋漓的rou莖再次含入口中。

    可是這身體上的本能反應,又怎是想不動就不動的呢,但見美人師伯的唇剛包住guitou,貪戀的小舌剛要纏上,侄兒又是一個激靈縮了出去。

    她心中漸怒,奮起直追,不住埋怨道:「噗……你別動……滋滋……嗯……噗滋……別動了啊……滋唔……嗯嗯……」

    楊過也沒辦法:「啊……師伯……嘶……你的嘴里太舒服了……我……啊嗯……我受不住啊啊……」

    聽著俊美師侄這般突如其來的夸贊,李莫愁情不自禁地俏臉暈紅,心里甜滋滋的,也不知怎么了,就是想要為他拼命一次。

    只見她平躺榻上,頭顱倒昂,下巴盡量揚起,口中銜著那顫抖的guitou。

    然后雙臂伸展,攬住了楊過頻頻躲避的后臀,用力往回一拉,將整根童子roubang吞入了自己的小嘴兒中。

    「哈啊……嗯……啊啊……」

    少年不能自主地叫出聲來,傳在李莫愁的耳中則顯得是那么可愛,似乎在證明著自己的努力沒有白費一樣。

    她備受鼓舞,粉腮更是用力,令吸吮的聲音越加響亮起來。

    「唔滋……滋滋滋……啊嗯……唔滋滋滋……」

    「師伯……你吸得好緊啊……嘶……」

    「滋滋……吸滋滋滋……滋滋滋……」

    「師伯……呼……輕一點……師伯啊啊啊……」

    「唔唔……滋滋……嗯……滋滋……」

    風水輪流轉(zhuǎn),在連綿不斷的激烈刺激中,楊過的雙腿被玉臂牢牢纏住,敏感的rou莖被嘴唇緊緊吸住,想要躲又無法躲,想要抗又扛不住,不得不呼聲討?zhàn)垺?/br>
    而這一次則換成了李莫愁無暇回話,一味地埋首在侄兒的大腿之間,頭手共力,唇舌并用。

    吮舔得好不投入,好不忘情,似乎吸出毒汁已不再是她唯一的目標了。

    隨著李莫愁在侄兒的下體大費唇舌,嘴中的汁水再次越積越多。

    雖然味道仍是那般怪異特別,卻莫名地有些好吃起來,讓她不想吐出也不敢咽下,只好繼續(xù)含著,在棒舌纏綿之間,發(fā)出咕滋咕滋的響聲。

    而長時間的強

    迫吮舔,也讓楊過適應了緊纏的唇舌,激烈的刺激逐漸變成快樂的舒美,敏感的皮rou漸漸想要更多。

    他不再后逃,反是試探般地緩緩推進,越加深入那張看似柔軟卻甚是緊密的小嘴兒,將一股股透明滑膩的液體從師伯的唇邊擠了出來。

    感受到口中roubang的壓力,李莫愁并沒有出手阻止,而是繼續(xù)用力吸吮著,任由其隨意推進。

    有了這無聲的允許,楊過更加肆無忌憚,先是臀部向后微撤,抽出半截roubang,然后胯部一頂,奮勇地插進小口深處。

    那種被柔唇膩舌快速摩擦的感覺,爽得他雙腿發(fā)抖,彷佛要飛上云端一般。

    如此一來,兩人再度轉(zhuǎn)換了攻守之勢。

    少年俯身在上,手擁豐乳,一邊欺負著被吸得腫大的奶頭,一邊快速聳腰,連連抽插自己師伯的檀口。

    李莫愁則雌臥在下,雙臂扶穩(wěn),將全部的精力投注于吸吮侄兒的roubang當中。

    兩人就這樣你插我吸,你抽我舔,進行了數(shù)十回合的口yin交媾,婦人的嘴唇和俏臉上流滿yin液,少男的roubang上也掛著口水,可他們還是不知疲倦地你進我出,好不快活。

    「啊啊……師伯……師伯……啊啊啊……」

    終于,在楊過即將完成第九十九次插入時,一股無法抑制的壓力從roubang根部急速涌上,只聽他悶喝一聲,上身猛然彈起,登時將自己存了快二十年的童子陽精,一股腦地注入了美人師伯的溫暖口腔之中。

    「唔嗯嗯嗯嗯……」

    舌上傳來的熱燙感令李莫愁不禁嗚咽起來,暗想這必是毒汁無疑,遂唇腮用勁,對著那不停噴射的莖頭奮力吸吮,決心要一舉將余毒完全祛除干凈。

    楊過正被初次精射的驚奇感受震撼得說不出話來,卻不想那口中的吸力猛增,彷佛要把他徹底抽干一般,一時間竟分不清那熱滾滾的涌動是自己射出,還是被師伯的小嘴兒吸出來的。

    直到楊過射得精盡棒軟,雙腿酸麻,才終于一屁股栽倒在地。

    他高潮的后勁兒未退,全身木然,撞在堅硬的地面上卻也不覺得疼痛。

    只有那撒尿的棒兒和大腿根里奇熱無比,就像是要融化掉了似的。

    這邊的李莫愁則存了一嘴的yin水和jingye,腮幫子鼓鼓的,味道又腥又燥,又熱又sao。

    等那疲軟的包皮rou莖滑出唇口,她也終于忍受不住,趴在榻邊吐了出來。

    看看地上一攤白膩膩的混濁液體,李莫愁不知那究竟是不是毒汁,又看看坐在一旁的侄兒,赤著下身,呼呼直喘粗氣,面上也是受驚不小的樣子,便掙扎著坐起,開口詢問:「過兒……你……好些了嗎?」

    楊過并未回話,而是像傻了一樣,瞪大眼睛,呆呆地坐在地上。

    他從未體驗過這種感受,腰腿全都酥得軟了,指尖發(fā)麻,好像全身都被熱流沖刷過了一般。

    「過兒!」

    李莫愁有些擔心,遂提高了音量:「你是不是哪里痛?」

    這句大聲的問話倒是真的把楊過喚醒過來,他轉(zhuǎn)過頭,看向師伯那滿是關(guān)切和疼惜的美麗面龐,還有那袒露在外的豐滿rufang。

    驀然間,楊過彷佛又見到了死去的母親一般,悲切,激動,想念,歡喜,心中百感交集,令他情不自禁地撲進了女人的懷中。

    李莫愁被這突然的舉動嚇了一跳,只覺少年的頭發(fā)和臉在自己腫大敏感的乳rou上磨蹭著,又是癢又是害羞,剛想要將其推開,懷里卻漸漸響起了嗚咽的哭泣聲。

    雖不知他在難過什么,但是李莫愁的心還是立刻軟了下來,一手擁著侄兒的頭,一手撫摸著、安慰著,沒有再多說一句言語。

    兩人安靜地依偎了許久,楊過突然抬起頭,急問道:「師伯!你的毒……」

    李莫愁見他哭得滿臉淚痕,卻還是想著自己的安危,不免又覺感動,伸手在他頰邊細細擦著,說道:「已經(jīng)沒有那么痛了,多虧有你在?!?/br>
    楊過稍感安心,偏頭去看那近在咫尺的大奶子,只見被他好一陣舔吸之后,乳rou白里透紅,汗水口水淋漓,顯得甚是yin糜下流。

    他胸口砰砰直跳,全身發(fā)熱,忍不住又想伸手去抓揉一番。

    「哎!」

    李莫愁立即攔住了他:「你要干嘛?」

    楊過破涕而笑:「我想再給師伯……看看?!?/br>
    其實經(jīng)過適才的親熱之舉,二人已不在像之前那般劍拔弩張,充滿敵視,反而都對互相有了一絲莫名的好感,殺人的打算也早就拋到九霄云外去了。

    此時見這俊美的少年還想再去觸摸自己純潔的身子,李莫愁竟真的有些想要開懷放行,由著他肆意施為。

    但這個念頭只是在腦中微微一閃,便被nongnong的羞澀所淹沒,佯裝慍怒道:「剛才所做實乃不得已之舉,你萬萬不可告知第三人知曉,否則……」

    說著把左掌提到胸前,輕輕一揮,楊過立時會意,不禁暗討自己差點忘記了這位赤練仙子的本性。

    可在美人手掌的旁邊,正是那顆被吸得又紅又大的殷紅色奶頭,驕傲而立,余液未消,閃亮的水色引人心熱。

    楊過兩眼直勾勾盯著,嘴中又生出許多口水,真想撲上去吸個痛快。

    察覺到了他火熱的眼神,李莫愁只覺臉上熱辣,心中 鏈嶅姟涓嶅彲鐢ㄣ?

    起來,倒覺得確有其美麗之處?!?/br>
    她嘴上這么說,事實則是因為感情有所寄托,才令心情漸好,看什么都感到舒暢愉悅。

    可楊過卻看不懂她的心思,還以為姑姑已不再留戀古墓,遂接口道:「既然如此,姑姑何不下山一游,外面好玩的很,你我相伴,行走江湖,豈不美哉?」

    誰知此話一出,小龍女的臉色頓時僵住,不發(fā)一言。

    原來在這兩年之間,她與楊過勤苦練功,不僅將「玉女心經(jīng)」

    修習圓滿,更是將重陽遺刻所記的九陰功夫練了個七七八八。

    眼看二人再無新鮮武功可學,楊過便提出下山之議,他在墓中生活數(shù)年,早已懷念外面的花花世界,既然兩人武功大進,古墓也被斷龍石封住,現(xiàn)在正是重歸塵世之時。

    然而小龍女久居古墓,心清欲寡,對楊過所說的山下多么有趣,多么好玩,并沒有太大興趣。

    反而因為霍都、趙志敬等事,對世間的人都生了一份畏懼之心,所以每次都以借口搪塞過去,遲遲不愿離開。

    而今楊過又提入世,小龍女自然心中不悅,淡然道:「過兒,咱倆的武功雖已大非昔日可比,但跟你郭伯父、郭伯母相較又是怎地?」

    「那自然遠遠不及?!?/br>
    「你郭伯父將功夫傳了他女兒,又傳了武氏兄弟,他日相遇,咱仍會受他們欺辱?!?/br>
    一聽此言,楊過跳了起來,怒道:「他們?nèi)粼谄畚晡遥M能與他們干休?」

    原來當年在桃花島寄居之時,他與郭芙、武氏兄弟曾因一只蟋蟀大打出手,對方人多藝高,自是對敵不過,無奈受欺。

    又聽小龍女冷冷道:「你打他們不過,不干休也是枉然。」

    「那你要幫我?!?/br>
    「我打不贏你郭伯母,仍是無用?!?/br>
    一提到黃蓉,小龍女不自覺地神色黯然,低下了頭。

    楊過只顧籌思對策,并沒注意她的變化,沉吟了一會兒,嘆氣道:「瞧在郭伯伯的份上,我不跟他們爭鬧就是?!?/br>
    小龍女一愣,還以為楊過是練了古墓派內(nèi)功,才致火性脾氣大減。

    卻不知他只是年紀長了,多明事理,心中感激郭靖的真情相待之恩,甘愿為其退讓。

    何況當年與郭芙、二武只是小兒爭鬧,一只蟋蟀又能有什么深仇大恨,此時回想,早已淡然。

    只聽小龍女道:「你肯不與人爭斗,那是再好也沒有了。不過聽你說到了外邊,就算你肯讓別人,別人還是會來欺侮你,若是遇上其他武功高強之人,終究還是敵不過的?!?/br>
    聽到這里,楊過終于明白這番言語無非是小龍女推諉的借口罷了,暗想姑姑大恩難報,就是陪她在這山上一輩子又有何妨,隨即說道:「姑姑,你不愿下山,咱們就永遠在這住下便是。」

    小龍女登時喜道:「好極啦……」

    只說出三個字便住了口,知道楊過勉強為己而留,心中定難以真正快活,忍不住幽幽道:「明兒再說,你先去休息吧?!?/br>
    說著便下了逐客令,楊過不知自己講錯了什么話,又怕再惹她不開心,只好轉(zhuǎn)身回到屋內(nèi)。

    不料還未完全睡下,忽聞屋外呼呼風響,聲音急勁,似是有人相斗的拳聲掌風。

    楊過急忙竄出茅屋,月光下,只見姑姑與一身材魁梧之人盤旋來去,斗得正急。

    來人武功甚高,出招又怪,不出數(shù)十回合,小龍女已落下風。

    他看那人發(fā)長須亂,衣衫襤褸,招式又極為熟悉,心頭一驚,立刻沖至陣間,大喊一聲:「住手!」

    相斗的兩人見楊過闖入,均是一愣,小龍女還未說話,那人竟然一把抱住他,大嚷大叫道:「孩兒!讓我找得好苦??!」

    原來此人正是楊過年幼時所認的義父歐陽鋒,他與郭靖黃蓉素有過節(jié),以致失散以后,多年來不敢到桃花島與子相認。

    一日從旁人口中得知楊過來全真教拜師,便一路問詢找來,卻不想偶然碰見在林中對月長嘆的小龍女。

    他們一個瘋瘋癲癲,一個心情不佳,沒說幾句就打了起來,好在楊過聽到動靜,出屋阻止,才沒有造成自相殘殺的局面。

    小龍女站在一旁,看著這兩父子重新團聚,抱在一起又哭又笑的樣子,內(nèi)心中的愁思又起。

    她自小性子孤僻冷漠,喜靜怕鬧,本就厭煩生人,這時見楊過和歐陽鋒情緒激動,極是吵鬧聒噪,便以為世人均是如此,對下山之事更加凜然有畏。

    「那時他也是這樣激動……」

    小龍女不自禁地回憶起了與郭靖的初夜纏綿,感覺在這個世界上,或許只有他的熱情才會讓自己傾心接受。

    「不……」

    她忽然想到了什么,望向交談正歡的少年,欣然一笑:「……還有過兒。」

    自打李莫愁攻墓之事后,小龍女總會想起楊過那番甘愿赴死的言辭,雖然并未當面確認過,可在她的心中,已認定了對方喜愛自己的事實。

    而經(jīng)歷了數(shù)年的相處,她的愛戀也在越積越濃,幾乎達到了堅定不移的程度。

    只聽這對父子親熱無比,又是敘舊,又是練武,越聊越是熱鬧,反而將小龍女晾在一旁,顯得甚是多余。

    她倒是不介意,又靠在大石

    旁的花樹上,抬頭望起月亮發(fā)呆,不知在想些什么。

    誰知過了一會兒,歐陽鋒突然走到近前,說道:「喂,小丫頭,我在傳我孩兒功夫,你別偷聽?!?/br>
    原來他重見義子,心情激動,打算再次給楊過傳授一些武藝,卻又擔心被人偷學,故出此言。

    小龍女倒不稀罕:「你的功夫有什么好,誰要偷聽了?」

    歐陽鋒不信,說道:「好,那你走得遠遠的?!?/br>
    他早年練功走火入魔,行事顛三倒四,自己不避,反倒要別人離開,自然惹得小龍女心中不悅,冷冷道:「我愛走就走,不愛走就不走,干嘛要聽你差遣?」

    歐陽鋒大怒,須眉戟張,伸手就要抓她,急得楊過大叫道:「爹爹!你別得罪我姑姑!」

    「好好好,那我們?nèi)ミh處練,可是你不能跟來偷聽?!?/br>
    歐陽鋒說著便要楊過走到林中。

    小龍女心想過兒這個義父不僅古怪,為人又是無賴,懶得再去搭理他。

    不料背心上突然一麻,全身無力,滑倒在了大石上。

    原來是歐陽鋒怕被跟蹤,干脆突施偷襲,封了她的xue道。

    「小丫頭,你莫著急,待我傳完功夫,就來放你?!?/br>
    說完大笑而去。

    小龍女麻軟在地,又是好氣又是好笑,心想自己武功雖然練得精深,終究是少了臨敵的經(jīng)驗,于是運用九陰功夫自行解xue。

    豈知不但無用,反而被封xue位更加酸麻,當下不敢再試。

    心想那瘋漢傳完功夫,自會來解,便不再掛懷,繼續(xù)仰望月空出神。

    現(xiàn)在她平躺在地,無需用力,倒是落得個輕松愜意,看了一會兒便合眼睡去。

    此時正值夏末,晚風漸起,吹得林中草木沙沙作響,不僅掩蓋了蟲鳥野獸的鳴嚎,也掩蓋了某些不懷好意的意圖。

    也不知過了多久,小龍女閉目靜臥,仍舊在清涼的環(huán)境下安然睡眠,就在這時,一道人影突然從遠處的灌木中冒了出來。

    只見他警惕地望向四周,一再確認沒有他人之后,邁著輕緩的腳步,努力壓低聲響,在徐徐風聲的掩護下,慢慢向花樹方向靠了過來。

    此人身穿道袍,頭頂發(fā)髻,一副道士打扮。

    再看他消瘦的面容,尖眉細目,長臉凹頰,竟然是數(shù)年前自斷手指,發(fā)誓絕不將龍楊二人赤裸練功之事外傳的尹志平。

    卻不知他為何會深更半夜,鬼鬼祟祟地藏在這遠離重陽宮的山林之中。

    其實就連尹志平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做些什么,想他從小便拜長春真人為師,勤懇多年,自問再沒有什么能夠動搖他修道的決心。

    可是自打見得小龍女一面之后,原本清心寡欲的尹志平就像突然間著了魔一般。

    白天里無心練功,茶飯不思,夜晚時輾轉(zhuǎn)反側(cè),久不能眠,腦子里翻來復去,想的都是這位古墓仙子。

    想她絕世的容顏,清冷的氣質(zhì),想她的一舉手,一投足,一眨眼,一回眸。

    所以作為同輩中優(yōu)秀典范的尹志平,才會冒著違背門規(guī)的風險,每日潛伏在龍楊二人的茅屋旁。

    為的便是能在深夜無人打擾之時,遠遠地看一眼令他神魂顛倒,難以忘懷的美麗女子。

    沒錯,自從偶然間發(fā)現(xiàn)了此處的炊煙后,尹志平每天夜里都會前來窺視,從日落到日升,風雨無阻,數(shù)年來不曾有斷,是以他才會如現(xiàn)在這般消瘦。

    但是他樂此不疲,即便徹夜等候換來的只是一抹倩影,一聲輕言,也能緩解他的相思之苦。

    而在今晚,尹志平一如往日地守在屋前,期待著一睹心中女神的芳容。

    沒想到一場鬧劇過后,歐陽鋒不分青紅皂白地封了小龍女的xue道,他擔憂至極,唯恐玉人身子嬌弱,受了什么傷害,這才冒險現(xiàn)身上前查看。

    「希望那瘋老頭沒有傷了龍姑娘?!?/br>
    尹志平不敢冒進,走到幾步之外蹲了下來,看到小龍女胸口起伏均勻,呼吸順暢,比之受傷昏迷,反倒更像是在睡覺的樣子。

    尹志平頓感安心,長長地呼出一口氣,臉上喜笑顏開,不自覺地靜靜觀看起來。

    只見小龍女睡得正香,一張小臉雪嫩白皙,既美麗,又有幾分可愛。

    鼻子精致小巧,且不失挺翹之勢,柔軟的鼻翼偶爾收縮幾下,發(fā)出一聲聲勾人心魄的嬌鼾聲。

    熟睡的神情中,更是帶著平時少有的放松和愜意,為清麗脫俗的她又增添了一份慵懶之美。

    他們二人從未如此接近過,看著小龍女近在咫尺的面容,聽著那如在耳畔的呼吸,尹志平的心越跳越快,砰砰砰的,彷佛要從胸口跳出來了。

    「嗯……唔……嗯嗯……」

    就在這時,熟睡中的人兒櫻唇輕啟,突然呼出了幾聲嬌媚的夢囈,嚇得尹志平心頭一驚,拔腿就要逃跑。

    可是他轉(zhuǎn)念一想:「龍姑娘不是被那瘋漢點了xue么?」

    再仔細聽察,只覺對方的囈語聲斷斷續(xù)續(xù),并不連貫,有一種戛然而止的短促感。

    想她許是做了什么怪夢,情緒激動,不自覺地沖撞xue位所致。

    既然如此,尹志平便沒了逃跑的念頭,何況自己愛慕之人就躺在身前,睡顏甜美,夢話不斷。

    這種神奇的境遇,就算只是多留一瞬,也像是美夢成真一般令他心滿意足,久久不愿離去。

    「嗯嗯……郭……不……要走……呼……」

    小龍女的嬌音時高時低,時清楚,時模煳,焦急的語氣似是在極力挽留著某人。

    「過,龍姑娘是在喊楊過的名字……」

    尹志平窺視她的生活已久,想當然地認為她是在呼喚楊過,心中既羨慕又嫉妒。

    回憶這數(shù)年所見,龍楊二人相互陪伴,或并肩而坐,共賞風月,或親密交談,情濃意濃,這一樁樁一件件,都是尹志平想要做卻無法做到的事。

    每當看到小龍女因為楊過的逗趣而展現(xiàn)出難得一見的笑容時,他既因有緣得見此景而覺得幸福滿足,又因為事不關(guān)己而感到痛苦難受。

    尹志平甚至曾經(jīng)祈求上蒼,只要能得到小龍女的垂青,就算是變成楊過那樣的叫花孤兒,被趙志敬打罵欺辱一輩子,他也不會有半句怨言。

    其實尹志平心里明白,這不過是一個永遠無法達成的奢望罷了,他思戀若渴的女神終有一天會成為別人的妻子,為別人生兒育女。

    可誰又能想到,今時今日竟然真的天公作美,賜予了這個一親芳澤的大好機會。

    看著xue道受制,昏昏沉睡的小龍女,尹志平知道如果錯過今夜,自己便再也無緣與之親近。

    對于現(xiàn)在的他,道德、禮教、俠義、良心這些東西,似乎都沒有那么重要了,只要能夠得到心愛之人,哪怕是遭天譴,下地獄,粉身碎骨他也心甘情愿。

    「我要得到她!」

    尹志平剛作下決定,便迫不及待地俯身向前,想要觸碰一下仙子的玉體。

    可是手到中途卻停了下來,猶豫片刻,從袖中掏出一塊青色方巾,對折之后,蓋在了小龍女的眉眼前,以防她驚醒之后看到自己。

    這下總算是沒了后顧之憂,尹志平心中又激動,又緊張,伸出五指,緩緩握住了古墓玉女的纖纖素手。

    只覺那手小小的,軟軟的,皮膚嫩滑無比,摸起來極是舒服。

    他又將其恭敬地托在嘴邊輕吻,放在臉上磨蹭,珍愛之態(tài),彷佛那是天賜的神物一般。

    嘗到了些許甜頭之后,尹志平的膽量漸漸變大,開始湊到近前,對著那具毫無防備的嬌軀摸索起來。

    與此同時,身體上的異樣動靜,令本就睡得不沉的小龍女有所蘇醒。

    迷迷煳煳中,感到臉上壓著什么東西,睜眼一看,原來是被不知從何而來的布給蒙住了雙目。

    正覺納悶,忽感到有人抱住自己肩頭,他的手掌寬厚,指節(jié)硬朗,卻是一雙男人的大手。

    這雙手初時還極為膽怯,只敢在小龍女的肩膀上握扶,見她毫無反應后,漸漸大膽起來。

    一手滑至腰身,一手則在脖頸臉頰邊流連不停,指尖在衣縫處磨蹭,似是在感受藏在內(nèi)里的嬌軟rou體一般。

    如此情況令小龍女驚駭不已,想要呼救,苦于唇舌難動,只發(fā)出幾聲沙啞的「嗯嗯」

    便沒了聲音。

    而此人的一張嘴已經(jīng)貼上了她的臉蛋兒,輕輕點點地親吻著,摸索的雙手也越來越是放肆。

    一開始,小龍女只道是歐陽鋒邪念忽起,趁機施以強暴,但是與這人面龐相觸時,卻覺得臉上光滑,絕非那老頭一般的滿臉須髯。

    她心中一動:「原來是過兒這孩子與我胡鬧?!?/br>
    有了這個想法,再看此人的動作都是十分小心,隱約帶著一份恭敬的態(tài)度,雖是摟抱親熱,卻又輕手輕腳,彷佛害怕碰壞了她一般。

    小龍女更加堅定了自己的猜測,想這林中只有他們?nèi)耍热徊皇菤W陽鋒,那除了過兒還會是誰呢。

    她心中的懼怕漸漸退去,情思暗暗生起,回憶過往,不禁懊悔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