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雕邪情】(第4章 殘墓終別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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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3月7日 小龍女還以為自己傷重得昏了頭,竟在這種時候發(fā)起春來,頓時臉上一羞,不再去想。 可是隨著時辰越久,這種熱力不僅沒有消退,反而將她的身子越烤越暖,手腳也慢慢有了力量。 小龍女甚感詫異,運(yùn)功一試,發(fā)現(xiàn)丹田中有一股雄渾純厚的內(nèi)力,正在源源不斷地為她輸送真氣,治療傷勢。 這種情況雖是奇特,卻并非初見,小龍女馬上記起四年前的那個深夜,她也是修煉心經(jīng),身受重傷,也是幸得援助,起死回生,現(xiàn)在的感覺簡直與那時如出一轍。 當(dāng)年為郭靖療傷之時,小龍女練經(jīng)出錯,走火入魔,一股失控的真氣不慎侵入了她的體內(nèi)。 雖然之后得到男人的安撫,變得安穩(wěn)下來,卻始終無法被她化為己用。 好在這真氣平靜無害,不妨礙平日的作息練功,小龍女只得對其置之不理,慢慢便忘記了它的存在。 想不到多年之后,她再次受傷,而郭靖留下的這股真氣竟然像是有所感應(yīng)一般,自動放出陣陣暖流,治愈她身體中的嚴(yán)重傷勢。 一想到早已離去的男人仍然在保護(hù)自己,小龍女只覺芳心劇震,熱血上沖,再難維持住靜心訣的功夫,兩眼一紅,淚水止不住地流了出來。 她一邊撫摸著自己的小腹,一邊喃喃自語:「原來……原來他一直都在……」 這般哭著念著,不一會兒便昏睡了過去。 ……「也好,我先殺了你們師徒倆!」 一名持劍的女子狠狠道。 「你先殺我罷!」 少年奮不顧身,擋在劍前。 「你這般護(hù)著她,就是為她死了也是甘愿,是不是?」 「正是!」 「好!那我就先殺了你這臭小子!」 女子說著一劍就刺入了少年的胸膛,血花綻開,瞬間鋪滿了所有的視線。 「不要!」 小龍女大喊一聲,伸出手要去阻攔,可出現(xiàn)在她面前的卻是茅草和粗木搭成的屋頂,周圍一片黑暗,耳邊都是輕緩的風(fēng)聲和蟲叫聲,一副靜謐的深夜景象。 「原來只是個夢……」 小龍女喃喃道,從床上坐起來,抬頭看向屋外的夜空,只覺時光匆匆,距離那晚已是兩年有余。 當(dāng)日她身受重傷,昏睡在玉床上,一覺醒來,卻發(fā)現(xiàn)師姐李莫愁帶領(lǐng)徒弟洪綾波潛入了古墓,逼迫她交出「玉女心經(jīng)」。 身體虛弱的小龍女自然是反抗不得,幸好先前逃走的楊過去而復(fù)返,師徒二人便利用墓中的機(jī)關(guān)暗器與之周旋,拼著同歸于盡的念頭,放下斷龍石,斷絕了赤練仙子離開的可能。 李莫愁勃然大怒,揚(yáng)言要?dú)⑺佬↓埮孕剐念^之恨,也就是在這時,楊過豁出性命,縱是自己身死,也要保護(hù)師父周全。 「師妹,你的誓言破了,可以下山去啦?!?/br> 深陷回憶的小龍女,不自覺地想起了師姐的話,心中一陣陣的發(fā)甜,臉上也有些暖熱起來。 其實(shí)在這古墓派中,除了禁止男人入墓之外,每個弟子還必須發(fā)下重誓,一生一世不得離開古墓,唯有不知情的男子甘愿為其而死,這誓言才算破除。 所以在小龍女的認(rèn)知中,一個男人甘心為女子赴死便是愛的證明。 當(dāng)年郭靖奮不顧身,舍命相救,才令她不由自主地情竇初萌,愛意拳拳。 而現(xiàn)在有另一個男子愿意為她付出生命,又叫她如何不心生感動,情思再起呢。 「過兒喜愛于我……」 這個念頭不斷在小龍女的腦海中回響著。 楊過雖然是她膝下的徒兒,年紀(jì)又比她小上一些,可是兩人相處日久,關(guān)系親密如似家人。 她更是在不知不覺間,將楊過當(dāng)作了那個男人的影子一般,如今忽然得知對方喜歡自己,情恩交加之下,不禁也是怦然心動,愛意漸濃。 此時小龍女孤身一人,獨(dú)睡茅屋,卻無時不刻地想念著僅有一房之隔的楊過,心頭情熱難耐,終于穿上鞋襪,走出屋來。 而在不遠(yuǎn)處的另一座小茅屋內(nèi),已有成年之像的楊過背身躺在床上,身體不住蠕動,發(fā)出一聲聲奇怪的傻笑:「嘿嘿……大美人師伯……師侄來給你治傷……嘿嘿……」 想不到在小龍女夢回古墓的同時,就連楊過也在回味著那一夜的奇異妙景。 原來在李莫愁潛入古墓,龍楊師徒放下斷龍石之后,兩波人立刻以命相搏,大打出手。 互斗時的場面極其混亂,刀劍交擊,暗器飛射,各自于攻擊躲避之間,竟是陰差陽錯地將楊過與李莫愁關(guān)入了一處暗室之中。 其時李莫愁身中一枚玉蜂金針,毒性劇烈,痛得她滿頭大汗,奇癢難忍,心道就算是死也要拉一個墊背,遂舞動拂塵猛攻楊過。 「小賊,我先斃了你,再去殺你師父!」 李莫愁氣勢雖盛,但是她久離古墓,雙眼無法適應(yīng)黑暗的環(huán)境。 而楊過的情況卻恰恰相反,眼見拂塵襲來,忙側(cè)身躲避,竟是讓赤練仙子吃不到半分便宜。 可惜武功的差距依然是一道無法跨越的鴻溝,挺過數(shù)十招后,李莫愁虛晃一招,欺身而上,右手順勢將楊過肩頭拿住,喝道:「看你 還往哪里躲!」 說著便要痛下殺手,誰知掌中的小子忽然哭了起來,狀極凄慘:「師伯啊師伯,你死得好冤枉!」 李莫愁一愣,怒道:「我還沒死呢,你瞎哭什么!」 楊過卻說:「你現(xiàn)下未死,可是你中了蜂毒,殺我之后,便只剩你一人在這石室里等死,多么可憐?!?/br> 李莫愁本是怒恨交加,只盼殺一人泄憤,可是聽聞要孤單死在這石室之中,不禁想到自己在愛情上的缺憾,心頭一冷,慘然道:「一個人就一個人,不殺你,難道還留著作伴不成?」 只聽楊過嘿嘿一樂:「你是師伯,我是師侄,晚輩給長輩作伴本來就是應(yīng)該的……」 這句奉承話令李莫愁很是受用,緊繃的臉上閃過一絲笑意,楊過又道:「只不過師父把這玉蜂針教給了我,若是師叔饒我一命,侄兒倒是可以試試解這針毒?!?/br> 聽得此話,李莫愁頓時一喜,心道玉蜂針毒性奇烈,連自己也無法輕易運(yùn)功逼出,既然這小賊懂得這門功夫,何不把解藥騙到手再殺人呢。 想到此處,一伸手:「那你把解藥拿來?!?/br> 誰知楊過卻說:「師父教我學(xué)針時說解藥不頂什么用,帶在身上也會被人搶了去,所以便只教了我怎么解毒,而沒說過解藥的做法?!?/br> 「這小鬼腦筋倒是機(jī)靈?!?/br> 李莫愁心里暗罵,可是不免擔(dān)心楊過使詐,隨即冷冷說道:「哼!你這條小命我本沒那么稀罕,讓你解毒也未嘗不可。不過你若敢口是心非,偷耍手段,可別怪我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說完左掌揮出,立時將石壁上拍出一個手印,正是赤練神掌行走江湖所用的殺人標(biāo)記。 楊過看得咋舌,縮縮脖子,忙點(diǎn)頭稱是,李莫愁將他放在地上,問道:「你說!這毒要怎么解?」 「嗯……」 楊過向室中掃視一圈,見角落有一張矮小的石榻,心中一動道:「還要勞煩師叔靠在床榻上,接下來就讓侄兒伺候您吧?!?/br> 李莫愁聞言,便坐上了那張矮榻,此時她中毒已久,頭昏腦漲,卻仍可勉強(qiáng)集中精神,傾聽動靜,做好了隨時應(yīng)對變故的準(zhǔn)備。 而楊過則在室內(nèi)這處翻翻,那處找找,佯裝出緊張準(zhǔn)備的模樣,暗地里卻是從褲袋掏出一瓶玉蜂漿藏在手中。 其實(shí)他并不知什么解毒之法,玉蜂針的毒性也只需這么一瓶蜂漿便可治愈,可是見李莫愁如此蠻橫,又對小龍女十分無禮,遂想出了一個鬼點(diǎn)子,要好好捉弄一下這位美貌的師伯。 「我要開始了,師伯,你被針傷在哪里了?」 聽楊過這么一問,李莫愁反倒柳眉微蹙,先發(fā)愁起來。 原來在混戰(zhàn)之中,這枚玉蜂金針不偏不倚,正好打入了她的胸脯處。 此時此刻,左側(cè)的乳球都已變得又麻又脹,而且還在繼續(xù)蔓延到整個胸腹位置。 只見她臉上閃紅,低哼道:「你……你問這個干嘛,快把怎么解法說清楚。」 「我不知道針在哪里怎么解啊……」 楊過狀其冤枉:「而且總要把傷口處的衣服除下來,我才方便行事?!?/br> 「什么!脫衣服?」 李莫愁大驚,她癡戀情郎,至今守身如玉,怎可在其他男子面前隨便袒露身體。 楊過道:「這毒素在體,隔著衣服怎么解,師伯要是不愿意,那就一掌拍死我好了?!?/br> 隨即一屁股坐在地上,倒有幾分無賴潑皮之態(tài)。 李莫愁雖然羞澀難言,可畢竟還是性命要緊,不得已而為之:「好……好吧,但是你不能看……」 「不看怎么給你治?!?/br> 楊過心道,但是轉(zhuǎn)念一想:「反正你又看不到我有沒有閉眼。」 便痛快答應(yīng),側(cè)過頭卻不閉目,用眼角偷偷瞄向床榻這邊。 只見李莫愁扭扭捏捏,雖然目難視物,卻還是要瞇著眼仔細(xì)確認(rèn)沒被偷看之后,才將自己的衣扣緩緩解開,露出了里面杏黃色的絲質(zhì)胸衣。 她的一只素手繞過頸后,撤松綁帶,眼看就要徹底除下,卻突然間想起了什么,問道:「咦,你解毒是不是還要碰我身子?」 「那當(dāng)然了!難道我還能隔空把毒吸出來不成?」 楊過擺出一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臉幼?,不料自己的喉嚨登時被人緊緊掐住,狠狠說道:「吸……吸什么,你這臭小子不要太過分了!」 李莫愁又羞又怒,臉頰暈紅,眼中的寒光大盛,好像隨時都要捏死這個借故討便宜的小鬼。 但是她中毒已深,手上力虛,要?dú)⑷藚s是事與愿違。 楊過察覺喉間指力松軟,立刻無奈道:「師伯莫怪,侄兒也是沒有辦法,要解毒總要把毒弄出來,何況我內(nèi)力低微,沒本事運(yùn)功逼毒啊。」 這幾句話說得卻是在理,李莫愁知道江湖中解毒,最常用的方式便是用嘴吸吮,當(dāng)年她以冰魄銀針射殺武三通,武三娘也是用此方法以命換命,救下了自己的相公。 無奈中針位置苛刻,李莫愁想要自己來吸卻是難如登天,而運(yùn)功逼毒則需要深厚的內(nèi)功作為支持,她現(xiàn)下毒重氣怠,哪里還能調(diào)用功力。 「可是……可是……可是怎能讓男人吸我那里……」 李莫愁雖未把這句話說出口, 但是一雙美目嗔怒而視,恨不得把楊過開膛破肚。 誰知一想到殺人,她的心頭登時有了主意:「管他要做些什么,事后一掌斃了就是?!?/br> 便道:「那你就治吧,但是丑話說在前面,解不了毒,我就把你的腸子全都掏出來,還讓你死不了,信不信?」 「信!師伯這么厲害,侄兒當(dāng)然明白。」 楊過點(diǎn)頭哈腰,心里卻想:「等會讓你嘗嘗小爺?shù)氖侄危9苣銡⑷硕紱]力氣?!?/br> 伸手就要抓那肚兜,不料「啪啪」 兩聲,手背臉上各挨了一記巴掌,只聽李莫愁道:「剛才的話你忘記了嗎!」 楊過眼珠一轉(zhuǎn),立即賠罪道:「侄兒知錯,不可睜眼?!?/br> 忙閉了眼,心里卻是咬牙切齒:「這婆娘不是看不到么?!?/br> 李莫愁的確無法視物,可是一對賊手朝自己胸脯抓來,聞風(fēng)辯位,就算是個瞎子也能感受的到。 她不放心,又說道:「你別亂摸,把手給我?!?/br> 楊過伸出手,任其吩咐,眼睛卻自有主張,賊兮兮地瞧向身前。 只見李莫愁滿臉緋紅,嬌羞無限,右手捏住衣角,緩緩掀起早就松解過的肚兜邊緣,露了一小塊內(nèi)里的身體出來。 那肌膚白嫩晶瑩,雖然只是小小的一塊,可是從圓弧的形狀和胸衣脹鼓鼓的態(tài)勢來看,暴露在外的這一部分,恐怕只是女子豐盈乳球的冰山一角。 看著眼前的嫩白,想象著藏在衣下的絕景,楊過只覺心口蹦跳,后背發(fā)緊,身體里癢癢的,像是有小蟲子在爬一樣。 這是他第一次見識女性的rou體,不禁咽了咽口水,強(qiáng)忍住想去觸摸的沖動,安靜等待指示。 接著,李莫愁引著楊過的手,慢慢靠近自己半露的美乳下方。 在那里,隱約可以看見半截金色的細(xì)針,正插在兩條肋骨的中間,與她的乳沿僅僅相差分毫的距離。 「就是那兒……你要小心……呀!」 李莫愁剛想提醒一句,可是這金針的毒性奇烈,只是輕輕一碰,頓時疼得她叫出了聲。 「師伯!你還好嗎?」 楊過立刻問安,這倒不是故意裝樣,而是瞧這美人兒的痛苦表情,心中憐惜,關(guān)照之語不由自主便說出了口。 聽他擔(dān)心詢問,李莫愁不覺間有了一絲安慰,暗想自己四處漂泊,又有誰真正關(guān)心過、在乎過。 打算回答幾句,卻是胸口刺痛,說不出話,只得沉默地?fù)u了搖頭,即便如此,額角已是出了一層細(xì)汗。 楊過仔細(xì)端詳了一下,見傷口無血,只是紅腫脹大,確實(shí)是中了玉蜂針的樣子。 想來是姑姑傷重體虛,氣力不足,發(fā)出的這根金針才沒有穿透骨rou,而是留了半截露在身體外面。 他說道:「師伯,侄兒要拔針了,你忍著點(diǎn)?!?/br> 李莫愁點(diǎn)點(diǎn)頭,一只手顫抖著按在了楊過的肩頭,支撐身體,另一只手則扶著肚兜,勉強(qiáng)遮蔽自己豐滿的胸脯。 楊過雖然不忍,卻只能把心一橫,說道:「當(dāng)心了!」 隨即捏緊針尾,猛地一拔。 他已經(jīng)盡力做到快、準(zhǔn)、輕,可是那傷口早就紅腫不堪,任你拔得再輕再快,也做不到毫無痛感。 李莫愁只覺肋間一涼,那尖銳的硬物便被抽離出去。 緊接著,鉆心的疼痛席卷而至,令她頓時眼前暈眩,頭昏腦脹,像是快要死掉一般,心底害怕莫名,雙臂一伸,本能地抱緊了面前唯一能夠依靠的人。 這一下真是始料未及,楊過還未明白發(fā)生何事,便已被美人師伯的玉臂環(huán)抱入懷。 他只覺有什么事物落在地上,下一刻,自己精赤的前胸就陷入了兩團(tuán)溫暖當(dāng)中,那感覺又光又滑,又彈又軟,緊緊貼著,讓人心里癢癢的,好想要去摸一摸,揉一揉。 但楊過暫時還沒這么大的膽子,他略顯親近地,在那順滑的背嵴上拍了拍,輕聲問道:「師伯,你可好些了?」 聽到他安慰的問話,李莫愁瞬間清醒過來,忙松開摟住師侄的手臂,將兩人貼緊的身體分離開來。 霎時間,一對渾圓飽滿的乳球完全裸露在兩人面前,隨著她慌張的動作上下彈跳著,而那塊杏黃色的肚兜早就不知落到哪里去了。 「呀!」 感受到了胸口空無一物,無遮無攔,李莫愁忍不住羞叫一聲,急急地用手去擋。 可是那雙乳實(shí)在是大,捂住了上面就漏出下面,蓋住了奶頭卻蓋不住其他乳rou,把往日里心狠手辣的赤練仙子急得手足無措,一張小臉紅透了耳根兒。 而楊過則是看得兩眼發(fā)直,只覺師伯的胸脯又大又圓,又白又嫩,像極了兩個皮薄面軟的大饅頭。 在他四處流浪時,雖然偷過雞,嘗過魚,可最喜歡吃的,還是香噴噴的白面饅頭。 此時眼前的白乳搖晃,雙球圓彈,真的令他恨不能捧在手中咬上幾口解解饞。 然而就在他嘴角流涎,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乳白時,李莫愁的聲音突然響起:「你……你看到了吧?」 「看到什么?」 他立即裝傻道:「師伯不是叫我不可睜眼嗎?」 李莫愁拿捏不住錯處,便道:「哼,算你小子懂事……唔……」 耳聽她又再傷痛輕呼,楊過借機(jī)轉(zhuǎn)移話題:「師伯你快躺下,等侄兒解完毒,你定會舒服一些的?!?/br> 李莫愁還想警告他幾句,可是一張嘴,胸口就痛得喘不過氣來,整個身子更是虛弱不堪。 只好被攙扶著平躺在了矮榻之上,僅用兩條纖細(xì)的手臂拼命遮住自己傲立的乳球,卻無法再做出任何阻攔之舉。 見此情況,楊過心知時機(jī)已到,慢慢曲跪在了榻前,故作溫柔道:「師伯,侄兒要為你吸毒了?!?/br> 也不等對方應(yīng)答,偷偷從瓷瓶里抿了一口玉蜂蜜漿,便低頭朝那中針位置湊了上去。 「不……不要……唔!」 李莫愁終究是無法接受被其他男人觸碰,慌張地想要拒絕。 可是剛說出一個「不」 字,自己的傷口處登時被冰涼的蜂蜜一激,刺痛入骨。 接著又是一暖,少年溫柔的唇已經(jīng)貼在了她紅腫的肌膚上,痛楚立刻消減。 取而代之的,是透體的酥麻和酸軟,令她的雙臂陡然間失去力氣,軟綿綿地滑下了高聳的玉乳峰。 原來,在江湖上橫行無忌的赤練仙子,表面雖是強(qiáng)硬惡毒,卻有著一副極為特異的rou體,只要是被男人輕輕一抱,便會不由自主地陷入蕩心動魄,全身無力的狀態(tài)。 若是再進(jìn)一步地進(jìn)行肌膚相親,更是會令她舒爽銷魂,一直酥軟到骨子里頭。 這些事都是當(dāng)年與陸展元相愛相棲,親熱玩鬧時偶然發(fā)現(xiàn)的,她平日里的狠辣無情,一部分原因,也是為了盡量避開男子的親近,以免被人發(fā)現(xiàn)自己這一碰即軟的巨大弱點(diǎn)。 這個秘密李莫愁從未對任何人講過,也從未給過任何男人接近的機(jī)會。 然而此刻,年輕的師侄不僅是近在咫尺,呼吸可聞,侄兒的手甚至直接撫上了她的嬌軀,侄兒的唇更是親密無間地吻上了她的乳rou。 讓她這個師伯的心中羞赧無比,第一次被動地感受到了體膚親貼的妙處。 「輕點(diǎn)……嗯……你輕一點(diǎn)……嗯嗯……」 李莫愁皺著眉,不自覺地哼吟出聲,這才剛剛開始,她便已經(jīng)受不了少年獨(dú)特的祛毒方式。 然而現(xiàn)在時機(jī)正好,楊過那肯輕易饒她,驀地吻緊針口,用力一吸,便把一小股毒血吮了出來。 「啊啊啊……唔!」 羞人的嚶叫旋即從李莫愁的小口中竄了出來,她立刻抿緊嘴唇,倔強(qiáng)地忍住聲音。 其實(shí)說也奇怪,如此莽撞的處理,她的傷處卻沒有一絲一毫的痛苦,反而是又滑又膩,又麻又酥,說不出的舒服快樂。 而其原因便是楊過抿的那口玉蜂蜜漿,它不僅中和了金針的毒性,更是在少年的口和美婦的肌膚間起到了潤滑的作用。 只見他的雙唇時開時合,連連猛吸,直把李莫愁弄得嬌軀發(fā)顫,呻吟和羞叫聲不絕于耳,一雙玉手扶著自己師侄的頭頸,既不敢抱住,更不舍得推開。 楊過將含著的鮮血和蜂毒全部吐在地板上,轉(zhuǎn)回頭,但見美人師伯的臉上暈滿紅潮,衣襟大敞。 雖是平躺姿勢,可兩團(tuán)白花花的大奶子依然是豐潤鼓脹,飽滿不垂。 只覺越看越是心燥,口里發(fā)干,腿間的東西也在發(fā)熱發(fā)硬。 在楊過做小叫花的時候,曾去妓院花樓之類的地方偷過吃食,也知道男人的jiba會變大變硬。 可是當(dāng)他自己第一次有了反應(yīng),那感覺還是撐脹難忍,怪異莫名,不禁想要掏出來看看是不是中了蜂毒。 再看那又大又圓的一對玉乳,粉白的顏色沁人心脾,高聳的形狀誘人攀附。 楊過想要親近的念頭再起,叫道:「師伯,大事不好!針毒擴(kuò)散啦!」 李莫愁聞言低下頭,經(jīng)過了一段時間的適應(yīng),她的視力漸漸復(fù)原,模煳看見自己左側(cè)的rufang豐滿瑩碩,確實(shí)比右側(cè)要大上許多。 胸口的感覺又腫又麻,好似要脫離了身體一般,她頭脹腦昏,竟是真的信了,心急道:「那……那怎么辦?」 楊過握緊她的玉手,感情真摯地宣誓:「師伯放心,侄兒就算是中毒而死,也會幫你全都吸出來。」 聽了這番動人的豪情壯語,本就迷煳的李莫愁頓時思潮翻涌,心道:「今生還有誰對我這般好呢。」 看著模樣俊美的師侄,眼中竟隱約浮現(xiàn)出了曾經(jīng)的情郎,陸展元的英俊面龐,一時間瞠目結(jié)舌,說不出一句話來。 師伯不置可否,楊過卻一點(diǎn)也不客氣,舔舔嘴唇,偷笑著又再撲了上去。 這一次他不只是親那中針的地方,而是展開雙手,捧住了整顆脹大的乳球,伸出舌頭盡情地舔吻起來。 其實(shí)在全真教學(xué)武期間,楊過雖然沒有學(xué)到一招半式的正經(jīng)武藝,可是憑著他撬門翻窗,偷雞摸狗的小叫花本事,竟然在他師父趙志敬的寢房中發(fā)現(xiàn)了半本奇怪的經(jīng)書。 這書名曰「御女心經(jīng)」,與古墓派的「玉女心經(jīng)」 僅有一字之差,但是它一不講武,二不談道,寫的盡是一些床笫御女,合體雙修的練功法門。 可惜此半冊經(jīng)文并未記載最核心的內(nèi)功要旨,對根基淺薄的楊過無有半分用處,一開始他也沒有在意。 無奈趙志敬心胸狹隘,為人卑鄙,常因一兩件小事欺辱于他。 因此,滿腹委屈的楊過便常去惡師的房中偷些東西,或是撒泡尿拉泡屎解解恨。 每次到了無聊的時候,都會翻出「御女心經(jīng)」 看上幾眼,久而久之,武功沒有學(xué)成,倒是將書中所述背了個滾瓜爛熟。 只記得經(jīng)文中說,女人的身體上有七七四十九處「媚xue」,只要愛撫得當(dāng),便可產(chǎn)生動魂蕩魄的極致妙感。 而單是女子的胸脯位置,就有一十三處之多。 此時楊過借名祛毒,手捧玉乳,正可以肆意親近師伯的嬌軀,心中一動,便運(yùn)用起了經(jīng)文中降女御女的手法和技巧。 只見他蹲在床邊,左手緩緩撫弄著上方的乳rou,右手五指則探入豐滿乳球的下方,又是抓又是撓,不斷用指甲和指腹去搔那平時根本碰不到的嫩rou。 將頭腦昏沉的師伯搔得心里癢癢,身子也是癢癢的,兩條腿無法自主地夾緊起來,輕輕地磨蹭著,彷佛那里面也有個地方在一陣陣地發(fā)癢。 而楊過的唇口緊貼在白嫩的乳rou上,這里吸一會兒,那里吻一會兒,雖不用力,卻是總能引來女子嚶嚶的媚叫聲。 直聽得他清熱如沸,yuhuo難消,忍不住伸出舌頭,細(xì)致地舔舐著巨乳的每一寸肌膚。 從上到下,一圈一環(huán),直到整顆乳球粘滿了蜜漿也不愿罷休,只覺這一輩子都沒嘗過這么香甜可口的「大饅頭」。 仍是處子的李莫愁,肌膚嬌嫩非常,吹彈可破,此時又被蜂毒浸得發(fā)腫,整只左乳膨脹變大,敏感異常,哪里經(jīng)受得住這般細(xì)致到位的愛撫和吮吻。 只見她淚眼婆娑,口中流涎,「嗯~嗯~嗯~」 地叫個不停,那被口水蜜漿復(fù)滿的碩乳激烈地顫抖著,肌瑩膚透,rou波迭迭,就像隨時都要破裂一樣。 「好……好舒服……他對我怎會這么用心……」 李莫愁體受著師侄的貼心服侍,腦子里卻在胡思亂想。 只覺這少年的唇又厚又暖,舌頭既濕且熱,將腫痛的乳rou吻得舒爽不已。 還以為他真的在為自己吸毒治傷,一時間芳心怦動,似有縷縷情絲繞纏而上。 「師伯……」 少年焦急的輕喚突然間打斷了李莫愁迷亂的思緒:「師伯,怎么辦……」 她不禁感到擔(dān)心,忙問道:「你怎么了?」 楊過略帶驚慌的說:「我想幫師伯你吸出毒血,結(jié)果我……我也中毒了……嗚……」 邊說邊似是要哭出來一樣。 「什么!怎么會?」 李莫愁大驚,萬想不到這小子竟會為自己做到此種地步,心里倍感疼惜,連語氣也變得親近起來:「你哪里不舒服了,要不要師伯幫你看看?」 「我這里疼,好像腫起來了。」 楊過說著站起身,竟是一把褪下褲子,霎時間,一根粗長的陽具猛地彈立起來。 原來他玩了半天師伯軟嫩的大奶子,弄得自己體熱似火,胯下之物腫脹欲裂,迫不及待地想讓人幫他摸一摸,揉一揉,遂想出了這個膽大妄為的主意。 楊過從小流浪,吃不飽穿不暖,身體素質(zhì)自然無法與尋常人家的孩子相比。 但是此刻居高臨下,腿間那根粗硬的roubang直愣愣地豎在李莫愁的眼前,竟也顯得腫大無匹,看起來確與那中針的左乳有著相似之處,不禁令她信以為真:「天哪!他真的中了毒么……」 這要是換了任何一個江湖女子,見此情況,定然會識破楊過的詭計(jì)。 可是守身如玉,至今仍是處女的李莫愁,對于男人,恐怕還沒有師妹小龍女懂得多,又哪里分得清中毒與陽勃的區(qū)別。 聽聞侄兒為救自己身中劇毒,頓時情思起伏,感動莫名,根本料想不到正在一步步踏入對方設(shè)置的陷阱中。 「我好難過,師伯,我是不是要死了。」 楊過在一旁添油加醋地說著,生怕對方狠心不理自己,卻哪里知道李莫愁被蜂毒弄得頭腦不清,又被他愛撫胸乳到了情迷意亂的地步。 現(xiàn)在見他痛苦的模樣,疼愛之意甚濃,怎么還會硬得下心腸。 只聽李莫愁關(guān)切道:「你不會死的,你不是會解毒的么。」 楊過眉眼一皺,犯難道:「侄兒會是會,可是師伯你想想,我怎么給自己解毒呢。」 李莫愁恍然大悟,心道:「要解毒需先把毒汁毒血吸出,他腫在胯下,自己當(dāng)然夠不到了。可是這里只有我倆,難道要我……」 一想要自己冰清玉潔的身軀,竟要為一個叫花似的小子吮毒,而且還是在那種難堪的地方,李莫愁頓時脹紅了臉,十分抵觸地偏過頭,躲閃著立在眼前的少年男根。 楊過見狀,立刻說道:「侄兒的性命輕微,大不了便是一死,師伯切莫擔(dān)憂,還是讓我先為您解毒吧?!?/br> 隨即再次俯身吮那巨乳,卻不蹲下,而是將roubang聳起,故意湊到了師伯的頭臉旁。 李莫愁側(cè)著臉,正自羞臊難堪,忽然聽到了楊過的慷慨之詞,心中一震,感動不已:「這少年與我并無情分,卻能不顧性命,替我解毒,若非如此,他又怎會被針毒感染呢……」 她轉(zhuǎn)念又想:「現(xiàn)在我倆 都是身中劇毒,命懸一線,他竟然仍是堅(jiān)持救我,如此情意,今生之中還有誰曾這般待我??晌覅s在顧忌男女之防,看扁于他,真是萬萬不該。」 心感愧疚的李莫愁正要招呼楊過,誰知一回頭,正對上那根兀自勃起的roubang,半露的guitou幾乎快要蹭到她的鼻子尖了,還在不斷散發(fā)出一股股刺激鼻腔的腥臊氣味。 「呀!」 李莫愁登時羞赧無比,忍不住要驚呼出來,連忙捂住自己的小口,目光游移,連連躲避著令她心跳加速的粗物。 稍作定神之后,她才輕輕喚道:「你……你……」 李莫愁不知楊過姓名,之前總是直呼你我,此時心態(tài)不同了,再這般稱呼反倒感覺別扭起來。 楊過雖然表面上舍己救人,專注吮毒,可是暗地里一直在關(guān)注她的神情,聽她呼叫,立刻套起了近乎:「師父常叫我過兒,師伯若是喜歡,也可這般叫我?!?/br> 李莫愁瞪他一眼,低低嗔道:「誰喜歡你了……」 但還是改了口:「過兒……你說師伯該怎么幫你吸……祛毒……」 楊過心頭一喜,暗想這美人師伯終于上了勾,卻仍是佯裝恭敬道:「師伯你是千金之軀,侄兒身份低賤,怎敢讓你碰那骯臟的地方?!?/br> 李莫愁好不容易放下身段,有意為其吮毒,哪知這小子不識抬舉,還在客套推諉。 不禁羞怒交加,頓時板起緋紅的臉蛋,狠狠道:「我讓你說,你就說,再多廢話,小心我一掌噼了你?!?/br> 楊過看看她躺臥榻上,身嬌體虛的樣子,心想:「就你這樣子,有力殺我才怪。」 但是表面功夫不能不做,隨即說道:「侄兒知錯了,師伯你只需用口對準(zhǔn)傷處,將毒汁用力吮出便可?!?/br> 這句回答看似簡單明了,卻是什么也沒說清楚,李莫愁看了看那根翹挺的roubang,心里犯難,實(shí)在不清楚哪里算是傷處,也不知道該如何去吮吸毒汁。 最后還是楊過耐不住急,沖她叫道:「師伯!就像徒兒這樣!」 說完大口一張,直接叼住了李莫愁左乳上早已脹硬立起的粉紅色奶頭,接著唇抿舌卷,如同吃奶一般嘖嘖嘖地吸吮起來。 「啊嗯嗯嗯……我……我知道了……嗯啊啊……你慢一點(diǎn)……嗯嗯……」 李莫愁被吸得乳珠酸脹,心里發(fā)慌,忙不迭地嚶聲求饒,再沒有半分赤練仙子的狠辣風(fēng)范。 隨著少年嘴上的力道減弱,她也終于有了機(jī)會,仔細(xì)地看看那根將要與之親近的事物。 只見楊過又瘦又結(jié)實(shí)的大腿間,一根rou柱硬勃勃地支愣著,看那粗細(xì),與搟面的杖子差不太多。 根毛稀疏,色澤輕淡,柔軟的包皮仍然裹挾著guitou,并沒有完全翻開,儼然就是一根未開過葷的童子roubang。 其實(shí)這種從沒有歷過房事的男根,多被那些喜jian好yin之士稱為「幼鯉」,而包皮的開口則叫「龍門」。 只待初次行房時,guitou撞出龍門,才算完成了童子根到雄陽的轉(zhuǎn)變。 體質(zhì)平庸者既成魚蛇,走落凡物,唯天賦異稟者才可化為龍蟒,大顯神威。 很多有特殊癖好的達(dá)官貴胄,會在暗中圈養(yǎng)一些尚在「幼鯉」 的男童,專門用作行那斷袖分桃之事。 而當(dāng)這些孌童徹夜抱背,激情奉主時,他們?nèi)彳浀耐痈銜S著頂沖的動作上下拋甩,其形其狀,確實(shí)如同一尾小鯉魚在蹦跳雀躍的樣子。 對男人了解不多的李莫愁,自是不懂這些辛秘之事,看著這可愛有余,威猛不足的rou莖,她立時記起了當(dāng)年郭靖的雄壯陽物。 那碩大的個頭,不知比這根粗長了多少,可想他倆一個正值壯年,一個青春少子,年齡身材各有不同,自己又怎可以枉做比較呢。 但是無論楊過如何年少,終究都是個真真正正的男人,突然要敬男而遠(yuǎn)之的李莫愁去親那個地方,自然千難萬難。 但見她俏面含羞,心中膽怯,始終不敢全情握住,只得伸出左手的食拇二指,緩緩捏住了侄兒腿間的長物。 別看楊過表面上嘴賤手滑,舉止輕佻,事實(shí)上,這也是他第一次與女人如此親近,更是第一次被別人觸碰那尿尿的棒兒,羞澀緊張的心情完全不亞于首次出閣的黃花大閨女。 所以當(dāng)美人師伯的蔥指輕捏,涼滑的玉肌貼住楊過的命根兒時,他忍不住粗哼一聲,全身僵硬。 股胯上的條條筋rou收緊,帶動得腿間陽莖猛然勃起,棒頭上挺之勢陡增,眼看就要掙脫出纖纖玉指的掌控。 這樣的情況直嚇得李莫愁失聲驚呼,心頭一慌,慌中又帶著亂。 不自主地玉掌急追,五指撫攏,將活蹦亂跳的童子rou莖牢牢地握在手中。 他們一個熱血上沖,陽根火燙,一個久臥石榻,小手冰涼,這一棒一掌相互貼纏,頓時令兩人獲得了各自最渴盼的溫度。 「好暖啊……」 李莫愁暗暗呼嘆,只覺掌心熱暖,摸起來rou乎乎的,極是舒手,竟是有些喜愛得不舍放開。 而楊過卻感胯下一涼,燥悶的長棒如似浸入冰玉之間,涼爽透體,妙不可言,也忍不住深吸一口氣道:「好爽!」 「過兒,你說什么?」 李莫愁問道,她的注意多在手心,是 故沒有聽清。 「我……」 楊過忙辯道:「我說脹,師伯,侄兒那里好脹啊。」 事先左乳中針之時,李莫愁也是深感脹痛難忍,此時聽其所言,心想:「過兒定是已經(jīng)毒發(fā),我若再有片刻遲疑,豈不害了他的性命。」 她主意已定,當(dāng)即指握回收,引著侄兒的棒頭慢慢下壓,拉近到了自己的小嘴兒旁邊。 隨著一縷縷濃郁的腥氣吸納入鼻,李莫愁也是緊張萬分,春情怦動,終于是把心一橫。 只見她的頭頸斜抬,小口微開,一雙櫻色的香唇如似親吻一般,在侄兒的rou莖頂端輕點(diǎn)起來。 楊過的guitou仍被外皮包裹,尚未完全出世,僅有一弧粉紅色的嫩rou顯露出來。 被救侄心切的李莫愁胡亂親著、吻著,一無技巧,二無力道,卻也足夠刺激得這根童子roubang勃硬連連,yin液漫漫。 不少片刻,她的雙唇上已經(jīng)沾滿了黏滑的汁水,一條亮晶晶的銀絲下流地懸掛在兩人的唇棒之間。 李莫愁這邊「吸」 得蜻蜓點(diǎn)水,楊過那邊卻已是如火如荼,激烈非常。 自他的rou莖被師伯一陣急親亂吻,剛開始還是感覺輕微,不知樂處。 越到后來,yin液越泌越多,被香唇親顧的棒rou上竟是有些酥癢起來。 一波波地竄入根囊,流經(jīng)背嵴,讓他的后腦發(fā)緊發(fā)麻,身體里似乎有一把火在越燒越旺,熱燥非常。 從未體受過情欲的楊過根本不懂如何忍耐,正好眼前捧著一顆巨乳,放任采摘,他立即上下其手,在柔軟香滑的乳rou上摸了個痛快。 而且手口并用,時而大伸油舌,舔吻乳白,時而繃緊兩腮,用力嘬吸那脹立如豆的粉嫩奶頭,直把仍是處子的美道姑吸得嬌喘不絕,浪呻難止。 「唔啊啊……過……過兒嗯……你輕一些……輕啊啊……」 李莫愁難抵這親熱之烈,開口呼饒,可楊過yuhuo焦燃,哪里還會在乎她說些什么。 只覺這大奶子越舔越是美味,越吸越是過癮,不知不覺間,竟有了一種熟悉之感,彷佛自己再次回到娘親的懷抱,正一口一口地吮吸母乳一般。 這個念頭一起,楊過頓覺全身的血液都沸騰起來,行yin的沖動更加不可收拾。 只見他的雙爪齊出,緊緊地扣住了美道姑那白花花的乳肥,rou層迭巒猶如被揉捏的面團(tuán)一般,接著大嘴一張,將rutou、乳暈一并含住。 「滋滋滋」 的吸吮聲立刻響起,他兩眼通紅,嘴緊力猛,彷佛當(dāng)真要從這處子乳中嘬出幾口奶水來。 「啊啊啊……過……啊嗯……輕……輕一嗯啊啊啊」 乳尖的刺激令美道姑說不完一句整話,只有吟叫聲被從小口中頻頻迫出。 她不禁暗暗驚道:「過兒如此狂態(tài),莫不是被毒燒壞了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