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雕邪情】(第7章 蒼山遇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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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溫古(用戶名:亞瑟Arthur) 2022/05/10 第七章 蒼山遇匪 在大勝關西北方向,大宋和蒙古交界的三不管之處,有一座不高也不矮的山 地。山中樹茂林密,動植眾多,關內村鎮(zhèn)每逢饑荒之年,都能在山中采獵到足夠 活命的野獸或野菜。因此,這座山便被人們稱作「倉山」,比喻其物產豐足,有 如天賜的糧倉。 但是宋蒙開戰(zhàn)之后,倉山由于地勢連綿深邃,位置又在官道一側,易于埋伏 和撤離,便在不知不覺間,聚集了幾伙盜匪勢力。 與劫蒙濟宋,除暴安良的俠盜不同,這些強匪雖是宋人,卻同樣對路過的宋 民出手。而且柿子專挑軟的捏,屢次三番地劫掠躲避戰(zhàn)禍,逃荒至此的大宋百姓。 他們殺人取命,為禍四方,殘忍且毫無人性的手段,遠比蒙古外敵還要讓關內居 民膽寒和憤恨。 其中最人多勢眾,也是最惡事做絕的一伙匪盜,在每次搶劫時,會在頭上包 一塊灰白色的方布,作為識別自己人的記號。久而久之,人們便將其稱作「蒼匪」, 他們避身的「倉山」,也從此改叫「蒼山」,成為人人談名色變的兇險之地。 此時正值午時,濃密的樹冠也擋不住夏日的nongnong烈炎,蒼山的空氣像是蒸籠 里的蒸汽一樣熱。一條草草修繕出的狹長小道,延伸在滿是林木的山腰處,道路 旁邊,立著一座結構簡單,搭建草率的木屋。門前歪歪斜斜地坐著兩個頭包灰布 的蒼匪,全都瞇著眼,仰著脖子,滿臉大汗,看來真是熱得不行。 「老羊,這天是下火了嗎,怎么這么熱……」其中一個年紀輕輕,身形偏瘦 的蒼匪突然抱怨道,結果頭上立即挨了一下腦瓜崩。 只見另一個略顯老態(tài)的男人擰著眉毛,沒好氣地罵道:「瘦猴,你最近跟著 老大混,膽子肥了吧,老羊也是你小子隨便叫的?」他名字里帶羊,生肖也是羊, 在寨子里坐第二把交椅,誰見了都要叫一聲羊爺、羊哥,只有地位最高的匪首才 會用「老羊」來稱呼他。 「小的錯了,二當家罵得對?!鼓鞘莺锺R上換了態(tài)度,彎眼堆歡,牽起臉上 的道道皺皮,看起來倒真有幾份猴子樣:「羊哥,你說老大怎么還不來,咱們也 好回寨子里涼快涼快?!?/br> 「這批新貨有些棘手,對方不見得會滿意,老大親自去送就是為了保證萬無 一失,回來慢些也在意料之中。」他們幾個都是拜把子兄弟,平時貧嘴慣了,二 當家倒沒真的生氣。 可是聽到他口中所說的「新貨」二字,那瘦猴不禁想起自己先前所見,臉色 瞬間白了一層,在這炎炎夏日,身上竟有些莫名的涼意,他微微發(fā)怵道:「羊哥 啊……這批貨到底是從哪搞來的,怎會有那么多瘋子……」 說起這些瘋子,二當家也顯得很不舒服,一邊用手指搓著自己的山羊胡須, 一邊說道:「從更西邊,南陽附近抓來的,聽說是被蒙古人糟蹋折磨瘋掉的。」 「咱能不能和老大說說,以后別去弄這種女人,瘋瘋癲癲,又哭又笑太滲人 了……」 老羊嘆氣道:「這有什么辦法,還不是陸家莊欺人太甚,周圍販人的生意不 好做了,我們只能在別處抓人換錢。瘋子雖然古怪,但是家里人嫌棄,抓著也容 易不是。」 「唉……」瘦猴哀叫一聲,雖然知道是逼不得已,但是要讓他再次面對那些 「新貨」,心里始終難以接受。 原來這些蒼匪,平時除了做些打家劫舍,殺人放火的惡事,還會拓展一些其 他業(yè)務增加收入。販賣人口便是其中之一,只是他們從不留男人性命,每次打劫 之后,都是將那些被他們玩膩了的可憐女子充當「貨品」,進行售賣,可謂喪盡 了天良人德。 但是自從陸家莊從太湖搬至大勝關之后,蒼匪的日子就越來越不好過。首先 是主道沿途巡邏增加,百姓的車隊受到保護,下手的機會跟著一減再減。而且陸 冠英還是抗蒙的激進派,常常主動劫掠蒙古商隊、軍營,導致他們連最基本的生 意都沒得做了。 蒼匪的首領只好舍近求遠,到宋蒙交戰(zhàn)更頻繁的襄樊和南陽地區(qū)劫貨擄人, 結果就抓來這一批詭異的「新貨」。總計十名漢人女子,個個姿色不差,可惜都 是蓬頭垢面,精神失常的瘋子。驗貨時,還發(fā)現她們身上布滿了交yin性虐的痕跡, 凄慘之狀,就連瘦猴這種惡匪也會感到心寒。 就在他倆你一句,我一嘴地胡謅時,翠草綠木簇擁著的小路遠處,緩緩走來 一位全身雪白的少女。之所以說是全身雪白,只因她頭扎銀色絲帶,身穿白色紗 裙,衣褲繡鞋一律潔白,遙遙望去,真如那臘月中的冬雪化成了人形。 這個女子的出現,令燥熱的氣氛瞬間清涼許多,瘦猴和老狗也如被冰封一般, 動也不動地盯著那白雪仙子般的身影。只見她由遠及近,徐徐走至屋前,說道: 「請問可有飯食?」 二男不答,呆滯的表情活像兩個傻子,只因靠近之后,女子的容貌更加清晰, 更加美麗了。一頭秀發(fā)烏黑靚麗,如瓊山頂上傾瀉而下的三千流瀑,被一條銀線 繡制的精美絲帶緊緊束起,柔順地垂在頸后。俏臉如玉,雙眸似水,肌膚白皙嬌 嫩到了極致,在炎炎烈日之下,仍像是白雪一般晶瑩無暇,越加凸顯了她的清冷 氣質。 見無人回話,女子又問了一次:「有什么吃的嗎?」音量明顯大了許多。 年紀較大也較沉穩(wěn)的老羊率先反應過來:「有!有!姑娘要吃什么?」 「湯面。」簡短的回答后,女子徑直進了屋,似乎并不想多說話。 老羊用胳膊肘一杵瘦猴的腰肋:「還愣著干什么,快去下面……」接著又壓 低嗓音道:「用上等料?!?/br> 兩人隨后跟著進屋,各自準備。這間木屋原本就是蒼匪們平時用來接頭歇腳 的地方,表面上是個野間客店的模樣,倒也存了一些米面和炊具。 瘦猴在后廚一邊做飯,一邊頻繁探頭,偷看堂中的少女,老羊則立在柜臺內, 目光同樣沒有從那俏臉上離開一刻。他們從沒見過這般美麗的女子,全身上下, 幾乎挑不出任何缺點,甚至是清冷淡漠的神情,也讓人更加想要與之親近。此時 她安靜地坐在桌旁,面朝窗外,目光沒有焦點,一看便知道是在想著些什么。 這名清麗的絕色少女,便是離開古墓尋找楊過的小龍女,其實她的年紀早已 遠逾成年,只是因為天生體質的關系,再加上古墓派養(yǎng)生靜心的法訣,以致她二 十多歲,仍舊保有豆蔻年華的青春和稚嫩。 自從下山之后,小龍女見路便走,見人就問,每天的打算都是盡快找到楊過, 但是找到之后如何對待,實是從未認真想過。她久在墓中生活,對世間的道理一 無所知,肚子餓了,拿起人家的東西便吃,身上更是未帶任何錢財,一路上鬧出 了不少笑話。 好在小龍女生得美貌,天性純真,旁人見了難免心中喜歡,便都不自禁地加 以容讓,倒也無人與她為難。一日無意間在客店中聽見兩名大漢談論,說是天下 有名的英雄好漢都到陸家莊赴英雄宴,她想楊過說不定也在那兒,于是打聽路途, 朝大勝關方向趕來。 可惜小龍女畢竟才剛入世,經驗太淺,全不懂江湖中的很多常識。途徑山道, 見到這間蒼匪的木屋,還以為是正經客店,又趕上臨近正午,腹中饑餓,遂叫店 家開火做飯。當然,她這一次仍舊是沒打算付錢。 過不多久,瘦猴便做好了一碗香噴噴的湯面,生怕燙了少女的粉唇,他甚至 先用扇子降溫后才端上桌來。然后他立刻返回柜臺,與二當家裝出一副閑聊的樣 子,眼睛卻在偷偷窺看。 小龍女拿起木筷,不緊不慢地夾著面,吃一會兒便停一會,眉頭微蹙,心緒 重重。原來她來到大勝關,雖是為了尋找楊過,卻也聽說這次英雄大宴的主辦之 人,正是丐幫幫主黃蓉。 屆時郭黃夫婦都會到場赴宴,共商救國大計,國家民族之事小龍女并不明白, 也不在乎??墒且幌氲蕉嗄曛?,有可能再次見到那個記憶里的男子,她的心中 既有興奮,也有害怕,既有羞澀,又有感傷,只覺得猶豫難決,不知該不該與其 相認。她不由自主地按了按藏在胸口的兩卷破袖,讓紛亂的芳心平靜下來,繼續(xù) 吃起面條。 但是躲在一旁的兩名蒼匪,卻遠遠做不到平心靜氣。剛才在二當家的暗示下, 瘦猴已在面湯里摻入效力最強、也是價格最昂貴的蒙汗藥。平時根本舍不得取出 使用,只因小龍女的美貌氣質太過不凡,所以老羊才會祭出這個殺手锏,決心將 其一舉拿下。 「你到底下對藥沒有,怎么還不見效?」看著小龍女慢條斯理地吃面,二當 家耐不住地問道。 「當然下對了,這么貴的藥我還能拿錯了不成?!故莺镎f著,還把裝藥的小 瓶拿出來,確認無誤之后才重新收好。他不禁心中驚奇: 「那就怪了,難道賣藥的又坑我?」 「羊哥別著急,那碗面才吃了一半,湯還沒喝多少呢,再等等?!故莺镫m然 口中勸別人耐心,但是他心里比誰都要急切。 在蒼匪的寨子中,每次擄來女人,都是由地位最高的匪首當先享用,然后再 逐層下放,任意褻玩。等女子到了小賊小盜手中,早已被糟蹋得不成樣子,即便 如此,也依舊逃脫不了繼續(xù)受辱受jian的命運。 作為匪首八竿子打不著的遠方親戚,瘦猴做事機靈,油嘴滑舌,很快爬到現 在的高位。卻因為進寨時日尚短,并沒有玩過幾次女人,心里面早就躍躍欲試了, 而那些「新貨」里的瘋子又讓他覺得很不舒服,連jiba都硬不起來。 可是現在不同了,如此美貌的少女自己送上門來,一親芳澤的機會就在眼前, 身為男人,身為蒼匪的瘦猴,怎么可能壓抑住心中的急火呢: 「看這年紀,興許還是個沒開苞的小雛兒,快吃吧,一會兒讓猴爺給你開開 葷?!顾X中想著yin事,褲襠早早就鼓了起來。 小龍女吃著面,動作徐緩,神情中有了明顯的倦怠,她還以為是自己胡思亂 想所致,低頭又多喝了幾口熱騰騰的面湯提神。結果困意越來越濃,腦袋越來越 沉,加上周圍炎熱的環(huán)境,口中香濃的湯水,令她昏昏欲睡,很快便失去意識, 倒在桌案上。 「羊哥,見效了!」瘦猴興奮地喊道,不料登時又挨了二當家一個腦瓜崩: 「小聲點!」 別看老羊面上沉著,怕他聒噪壞了好事,其實內心中同樣是激動不已,如同 撿到寶貝一般。不!應該說就是撿到寶,撿到了一件價值連城的稀世珍寶。 兩人一左一右地慢慢靠近,探頭探腦,緊張地觀察著。只見那小龍女枕著一 只手臂,軟軟地趴在桌上,另一只手虛護在胸前,即便是在睡眠中,也似乎在保 護著什么一樣。她雙眸閉合,神情放松,一張小嘴兒微微撅起,不斷發(fā)出呼呼地 嬌鼾,已經完全進入了夢鄉(xiāng)。 這番毫無防備的惺忪睡相,簡直就是誘人犯罪一般,吸引著在場的兩個男子。 老羊仔細地端詳著,只覺那俏臉絕美無倫,清麗不俗,好似九重天上的仙子下了 凡。 瘦猴則是越靠越近,一雙色瞇瞇地眼睛,死盯著少女美麗中包含幾份可愛的 圓圓臉蛋。肌膚的色澤和質感,遠比盛面的瓷碗還要白皙,更比澄澈的湯汁還要 瑩透。他被急火迷了心竅,眼看著就要一口親上去。 「干啥呢!」老羊伸手一格,擋住他急欲撲上的身軀,一臉的難以置信: 「你不要命了?」 「羊哥你別攔著啊,讓我先爽爽再說?!故莺锩黠@已經急不可耐了,可惜他 人瘦力虛,死活掙脫不出二當家鐵鉗般的雙手。 「老大沒來,你就敢先動手,寨子里的規(guī)矩忘了嗎!」 「當然沒忘……」瘦猴有些膽怯,但色心不死:「我只是想要親親她而已?!?/br> 這倒不算是個非常過分的要求,老羊的心思開始猶豫起來。只因小龍女實在 過于美貌,若是找到合適的買家,其價值絕不是金山銀山可以比擬的,所以他才 會如此謹慎。 瘦猴看有希望,立即見縫插針:「羊哥,羊爺,您行行好吧,小的自從入了 寨子,就沒怎么碰過女人。這次您就睜只眼閉只眼,讓我挨挨那臉蛋兒,摸摸那 小手兒也行啊。」 碰碰手臉當然無所謂,老羊最怕的是他不知輕重,給這美人的身子留下什么 痕跡,不但影響販售,還會被匪首降罪。他著重語氣地說道:「只準摸,不準干 別的?!?/br> 「謝謝羊爺的大恩大德,您就是我的再生父母?!故莺锵残︻侀_,立刻跪下 磕了幾個響頭。 「去去去……」二當家懶得理他,又擔心寨主突然回來,便走到門邊放哨, 口中不忘提醒道:「你快點,別惹麻煩?!?/br> 但瘦猴沒有回話,也無暇回話,因為他的注意力已經全都集中在面前的美人 身上。只見他伸出雙手,將趴伏的嬌軀輕輕扶起,靠在椅背上,然后當先抓起少 女的右手撫摸起來。 那只玉手玲瓏小巧,柔軟嫩滑,男人粗糙的五指摸在上面,竟沒有一絲一毫 的阻滯。而且不知怎的,手掌的溫度比常人低了許多,緊緊挨著,似乎也能消解 幾分夏日熬人的酷暑。 「娘的,真軟,真滑啊?!故莺镆贿吤?,一邊發(fā)出享受的贊嘆,弄得二當家 心里也是癢癢的,躍躍欲試。不過他年紀大了,對女色并不如何看重,暗罵一聲, 繼續(xù)看門。 此刻的瘦猴已經半坐在椅子邊緣,左手摟住那具嬌小身軀的肩膀,將他緊瘦 多褶的臉皮,緊緊地貼在古墓仙子的小臉上。他奮力嗅吸著醉人的香氣,貪婪地 磨蹭著滑膩的肌膚,感覺爽得像是要上天了一般,而自己懷中抱的正是天宮中最 美麗的仙子。 只聽他得意地問道:「羊哥,你說這小妞的姿色,比得上那位中原第一美人 不?」 「嘿……」二當家真是被這好色的猴子給氣笑了,暗道:「這小子賊心倒是 不小,連那大俠郭靖的老婆也敢惦記?!?/br> 可是話說回來,美艷之名遠播江湖,被譽為中原第一美人的丐幫幫主黃蓉, 又有哪個男人不喜歡,不愛慕呢。即便從未見過真容,山寨中的很多兄弟在cao女 人、或者自擼的時候,依然會把她作為性幻想的對象。 再看看如今這位美若天仙的妙齡少女,容貌身材,姿色氣質,哪一項不是頂 級中的頂級,或許真能與那位絕艷無倫的郭夫人平分秋色也說不定呢。老羊這般 想著,也覺得心火難耐,踟躕自己該不該錯失這個親近美人的機會。 誰知就在這時,瘦猴竟然膽大妄為,用猴爪般的右手襲住了古墓仙子一邊的 胸脯,隔著數層紗衣,猥瑣地揉了起來。肌膚的質感順滑柔膩,抓捏的回饋緊實 圓彈,沒有因衣料的阻擋而有一絲一毫的減弱,而且青春飽滿的形狀,幾乎占據 了yin賊的整只手掌,令其忍不住出聲驚嘆: 「想不到這美妞看起來苗條,奶子倒是不小,真他娘的爽!」 這番景象讓老羊再也忍不住了,想自己作為寨子里的第二把交椅,憑什么要 給一個剛上位的色猴看門放哨,只見他走上近前,厲聲罵道:「干什么呢,不是 說只摸臉摸手的嗎,靠邊去!」 「羊爺,我只是……」瘦猴的話還沒說出口,就被硬生生地擠到一旁,可憐 巴巴地看著二當家站在椅子后面,一把握住了原本屬于他的完美乳型。而且不止 一只,老羊的兩只大手將左右聳立的雪白色山丘分別兜起,又抓又捏,如同是在 補償適才的缺席一般。 更加過分的是,那雙指骨明顯的老手沒有任何顧及,順著少女胸前的領口就 直接滑進最里面。掌挨乳,rou貼rou,放肆搓揉那彈軟的雙肥,舒爽至極的手感令 二當家咧嘴yin笑,那種喜悅,仿佛是在洞窟里掏到了兩只安睡的玉兔一般。 老羊甚至故意擠兌道:「你說得不錯,果然是又軟又滑啊,哈哈。」 這下可算是急壞了瘦猴,看著不斷起伏的白色紗衣,他抓耳撓腮地也想上手: 「羊爺,給小的也摸摸啊,羊爺,羊爺……」 然而無倫怎么求,怎么叫,二當家都懶得搭理,因為那雙奶子簡直超出了想 象。他已經年近五十,這輩子算是碰過不少女人,可就是沒見過這么滑膩柔軟, 又豐盈彈手的rou奶。單是用手撫摸已讓他胯下鼓脹,爽快難言,怎么可能會輕易 讓給別人呢。 見無縫插針,瘦猴干脆退而求其次,再度抓起小龍女美如白玉的小小右手, 送到自己口邊。用嘴唇吸吮每一根纖細的蔥指,用舌頭舔遍每一寸嬌嫩的肌膚, 急切的樣子連二當家也覺可笑,心想:「小鬼就是小鬼,那手有什么好吃的?!?/br> 但他還是低估了對方的yin心。不等片刻過后,色急的瘦猴一扯自己腰帶,褪 下褲子,將小龍女沾滿口水的玉掌擺成攥拳狀態(tài),然后包裹在他那根早已勃起變 硬的yin根之上,一前一后地快速擼了起來。 葇荑雖小,卻能完全套住瘦猴的整圈莖rou,五指雖虛,卻能在他的cao控下, 產生出足夠緊致的握持力道。那感覺就像是少女在主動為他手yin侍奉一般,既舒 服,又興奮,直刺激得他連連吸氣,叫爽不止。 看著如此自yin自樂的場面,老羊略帶驚訝和鄙夷道:「娘的,想不到你小子 也是個人物?!?/br> 然而沉浸在快感當中的瘦猴,完全不在乎這尖酸的諷刺。只見他捏緊小龍女 的右手,自瀆似地來回taonong,屁股也跟著一聳一聳地抽送roubang。他這般賣力,老 羊自然不甘落后,挺起腰胯,將自己快要撐破褲子的jiba從椅背的鏤空處推進, 與仙子的玉背磨蹭起來。同時他雙爪猛扣,指勁透rou,強硬的力道像是要把那雙 乳球捏爆了似的,立刻換來了熟睡少女吃痛的嬌叫。 「啊……嗚嗯嗯……嗯……」 這聲音又軟又糯,酥透了兩個男人的心,也爽麻了兩個男人的身,令他們本 就興奮的欲望變得更加沖動。 只見瘦猴和老羊像是發(fā)了羊角瘋一樣,身體蠕動毫無規(guī)律可言,一會兒交錯 挺聳,一會兒又共同進退,不停磨蹭著古墓仙子的小手與背脊。他們佝僂的體態(tài), 抽搐般的動作,連續(xù)出口的yin呼,如同是兩只的巨大的夏蟬,在生命即將走到終 點的一刻,拼命地進行著繁衍的交媾和鳴叫。 隨著時間的增加,瘦猴的棒端流出越來越多的腺液,令仙子本就光滑的手心 越加順暢,也越加舒爽。他幾乎是一瞬間就敗下陣來,睪丸縮緊,roubang激跳著射 出一股新鮮熱辣的濁精,全都糊在那只冰清玉潔的嬌嫩小手上。 而年紀不輕的二當家也沒能挺過多久,雖然隔著衣服褲子的好幾層布料,但 是小龍女胸前的雙乳堪稱極品,既軟且彈,沉甸甸的。每次在掌心里跌宕的舒適 手感,總是能順著他的胳膊、脊梁骨,一直傳達到小腹之下。 加上他頻頻挺動老rou,磨蹭少女順滑的背脊,兩種體驗相互融合成更為巨大 的性快感、上癮感。他還未有所察覺,已經在激烈行yin的過程中丟盔卸甲,將一 泡稀精盡數撒在了自己的褲襠里。 這一老一少泄精之后,皆是腿腳發(fā)軟,呼呼大喘,只覺這輩子就從來沒有射 得這么爽快過。兩人對望一眼,雖然下體已是疲軟不舉,卻都不禁動了再次行jian 的念頭,只見他們搶出手去,不約而同地抓向了小龍女的腰帶。 「瘦猴你讓開,分不清誰大誰小了嗎!」 「老羊你才別爭了,你這年紀還能來第二次么?」 「好你個小王八羔子,找收拾了是不!」 「你才是老牛想吃嫩草,看我不告訴老大去!」 他倆爭吵著,各自拽住腰帶的一頭僵持不下,誰知就在這時,忽然從旁里響 起了兩聲咳嗽: 「咳咳……你們好興致啊?!?/br> 一聽到這個聲音,老羊和瘦猴瞬間呆住了,腦子里的yin欲和那股沖動勁兒一 掃而光,取而代之的是后脊梁竄上的陣陣寒意。二人不禁地一起抬頭看去,只見 屋門旁邊,不知何時已站了一個形象邋遢的中年男人。 灰白色方巾罩著亂糟糟的頭發(fā),尖鼻子,連鬢胡。下巴和脖子上有明顯的癬 瘡結痂,導致兩腮的胡須疏密不整,長短不齊,乍一眼看去還以為是動物的毛發(fā)。 「老……老大……」二當家震驚不已,一時語塞。 瘦猴卻機靈的很,心知犯了大罪,立刻搶言道:「寨主,是老羊,是他說要 先嘗嘗這小妞的滋味,我只是……唔……」 他話未說盡,就被二當家一把捂住口鼻,肚子上也狠狠挨了一下。但是才剛 盡情抓揉過小龍女的雙乳,那老手上滿是沁人心脾的余香,瘦猴聞著只覺胸肺舒 然,骨子里發(fā)癢,加上腹部的疼痛,真可說是苦樂摻半了。 見狀,二當家更加厭惡,將他推倒在地上,解釋道:「老大別聽這小子胡說, 是他好色猴急,非要趁你不在先行動手的?!?/br> 兩人互相指責,推卸責任,都不愿承擔罪責。然而匪首沒心情聽廢話,他現 在更加感興趣另一件事:「究竟是什么貨色,竟能讓我的兩名手下一起壞了規(guī)矩?」 「老大……」瘦猴再次爭取機會,一邊提起褲子,一邊拿出衣袋里的藥瓶道: 「這小娘們是我用蒙汗藥迷暈的,你看?!?/br> 匪首知道他嘴上沒邊,也不理他,而是轉眼看向二當家。老羊則實事求是, 將捕獲少女的經過詳細報出:「……所以說,這個姑娘算是自己送上門來的?!?/br> 隨著話語所指,匪首的目光也看向了場中的焦點小龍女。她靠在椅背上,偏 頭閉目,仍是一副昏睡模樣,此時被三個大男人團團圍住,顯得既可憐,又無助。 經過了適才一番猥褻,她的衣領大大地敞開,瑩白色的雪乳和胸衣半露在外,令 人怦然心動。腰帶凌亂卻未完全解開,右手被瘦猴的jiba磨蹭得微微發(fā)紅,還掛 著一層黏糊糊的污穢精水,yin糜不堪。 看過這些身體的下流痕跡,匪首將注意轉移到小龍女的面容上。他略帶品鑒 意味地上下打量,越看笑意越濃,地包天的大嘴咧著,下巴上的雜毛翹著,簡直 就像是一條發(fā)現獵物的狼犬。只聽他嘿嘿一聲,說道: 「你倆不守寨子規(guī)矩,該各自剁掉一手作為懲戒?!?/br> 此言一出,老羊和瘦猴頓覺兩腿發(fā)怵,當即就要下跪求饒,匪首卻說:「但 我并不打算罰你們?!?/br> 「真的?。恐x謝老大,謝謝老大……」 「寨主英明,您就是我的再生父母啊!」 兩人連恩帶謝,瘦猴又搬出這句老詞兒,把二當家聽得直犯惡心,無奈老大 在場,不得發(fā)作。 「你們可知我為何不做懲罰?」 羊猴二人面面相覷,不知原由。 誰知匪首拿出一個錦布口袋扔給二當家,話鋒一轉道:「大勝關的買賣是越 來越不好做了……」 老羊趕緊拆開口袋,果然見到幾錠銀兩,清點一遍,數量比以往要少上許多, 想來那全是瘋女人的「新貨」,并沒有賣得一個好價錢。 匪首接著說道:「這次去西北方向抓人,發(fā)現南陽一帶官富民足,下手機會 也多,何不去那邊拉幫結寨,再圖富貴?!?/br> 這些道理瘦猴不懂,老羊卻是明白,如今有陸家莊鎮(zhèn)守大勝關,匪盜的生意 是一日不如一日。而南陽是大城,商賈眾多,遠比此處富饒許多,又因處在蒙古 境內,周邊漢人村鎮(zhèn)的治安較襄陽更加混亂,更有機可乘。 然而像這種發(fā)亂世財的絕佳之處,也有其相應的顧慮,只聽二當家說道: 「老大,南陽的油水的確不少,可是開戰(zhàn)多年,早就有了當地勢力占山為王,割 據一方,還有蒙宋朝廷暗通默許的官盜官匪,哪里能有我們插足的余地啊?」 俗話說強龍不壓地頭蛇,老羊的擔憂一點沒錯。想不到匪首咧嘴一笑:「曾 經不行,至于現在嘛……」只見他用手掐著小龍女的下頜,左右擺弄,如在鑒定 品質似地問: 「老羊,你說這女人的姿色怎樣?」 二當家好像明白了什么,答道:「此女的容貌實乃天下罕見的絕色,身材也 是……」剛才僅憑搓揉一雙rou乳,已爽得他精射陽泄,大呼開懷,這具青春rou體 之妙處自是不需多言。 「沒錯。」匪首眼中精光一閃:「這般絕色的美人,只要我們將她獻給蒙古 人,還怕換不來立足之地嗎?」 「幫主英明?!估涎蚪K于理解其意,心悅誠服。瘦猴在一旁聽得不明不楚, 見他稱贊,便也跟著溜須拍馬起來。 「你們抓到此女,雖是無意之舉,卻正好解了我的心愁,所以這次不罰你們。 但是下不為例,若有再犯,二罪并處?!?/br> 寨主立下規(guī)矩,二人自然點頭稱是,老羊又有疑問道:「老大,那我們什么 時候動身,遷往南陽呢?」 「最近陸家莊氣勢甚大,風頭日緊,我本打算立即啟程。不過嘛……」匪首 突然咧開一張大嘴,眼光在小龍女的身上打轉道:「不過今日得了這個小美人, 一切都可以再緩緩?!?/br> 這一次老羊和瘦猴都聽得明明白白,看來老大有意先行享用此女,想象著可 以將這絕色美人壓在身下,肆意jiancao,那種滋味讓他們的褲襠忍不住又鼓了起來。 只見匪首轉身出屋,發(fā)下命令: 「先把她帶回寨子,今晚我要驗驗貨品如何?!?/br> 羊猴二人立即為昏睡的小龍女整理衣裝,清除精污,準備起行。 …… 蒼匪的寨子位于蒼山的最深處,背靠一座陡峭高聳的山巖作為天險屏障,外 圍用頂端削尖的粗木搭建一排半圓形的圍欄,很是易守難攻。寨內有武器庫、錢 糧庫、住房,以及關押囚犯的木屋等,大大小小足有二十余間,若是不知情的人 經過,還以為是一處隱于山林的村落呢。 此時已經入夜,天幕上無月無星,漆黑一片。數名全副武裝的蒼匪手持火把, 在寨子的各條通路間來往巡邏,一片嚴加戒備之態(tài)。更多的匪眾則是吃飽喝足, 都在集體居住的長屋里搖起骰子,賭博金銀取樂。還有幾人圍坐在墻角的方桌, 喝著小酒,吃著花生米,聊天解悶。 只聽一匪道:「幾個月了,還是沒搞到什么女人,老子的jiba都要閑得生蟲 子了?!?/br> 另一匪道:「誰說沒有,老大不是才剛送走一批女人,你沒干?。俊?/br> 「媽的,那批瘋瘋癲癲的新貨你也能cao,不怕嚇得再也硬不起來。」 「唉,說的也是,可在這深山老林里,除了她們,我上哪去找別的女人啊?!?/br> 兩人正在唉聲嘆氣,突然從看賭的人群里走來一人道:「你倆別抱怨了,沒 看見今天中午時,老大新帶回一個女人么。」 「真的?那娘們長得怎樣?」 「聽猴哥說是稀世的絕色,與那俏諸葛黃蓉不相上下。」 「什么猴哥,叫得真他娘的惡心」另一個看賭的人也湊了過來:「那瘦猴又 沒見過黃蓉長什么樣子,真是胡說八道。」 「可是中午我也看見了,那女人真的極美,人長得又白凈。」 「對對對,聽說二當家只是揉她的兩個奶子,就爽得射了一發(fā)。」 「老羊那把年紀都行,看來這妞兒一定爽爆了?!?/br> 「我cao,聽得老子都硬了,不知這次寨主cao夠了之后,會不會再賞給咱們玩 玩。」 「是啊,cao不到黃蓉,能cao這絕色美人一回,這輩子也算值了?!?/br> 一提到女人,這些好色的賊眾是越聊越熱鬧,骰子也不玩了,都開始幻想自 己肆意jianyin女諸葛與那白衣美女的畫面。 而在寨子的正中央,一間樣式普通,與其它住房并沒有什么區(qū)別的木屋之內, 一身輕裝的匪首坐在桌前,手握瓷杯,正在一口一口地喝著酒,極是春風得意。 他的臉型略長,有明顯的兜齒,比之于人更似狼犬。加上他生性邋遢懶惰,不喜 清潔,頭面身體長了不少癬瘡,因此在黑道上得了一個十分不雅的名號:「癩皮 狗」。 這位狗老大很是不修邊幅,把杯子端至嘴邊,一倒、一抿,便把酒全部咽進 肚中,幾杯之后,臉上泛紅,已微微現出醉意??蔁o倫他怎么喝,怎么醉,一雙 獵犬般的眼睛始終盯緊面前的木床。 那是一張為寨主特別精制的原木大床,靠墻陳設,上面亂七八糟地鋪著一層 層綢緞綾羅,皮毛錦絨。質量良莠不齊,顏色搭配也缺乏品味,一看就是從搶奪 的貨物中東拼西湊而來。好在數量夠足,墊得夠厚,給人的感覺蓬松柔軟,躺在 上面一定非常舒服。 事實上,如今正有一人合身睡在床上。她雪色的衣裙稍顯松散,濃密的黑發(fā) 也鋪在床頭,只有那張臉蛋兒依舊白皙瑩潤,冰清玉潔,與周遭臟亂的環(huán)境格格 不入。 此人就是誤入蒼匪據點,被人迷倒并帶回寨內的小龍女。她江湖經驗不足, 喝下了混入上等蒙汗藥的面湯,竟是一個下午都沒有清醒過來。一直到了入夜, 也就是現在,才終于獲得一絲朦朧的意識。 只見她軟軟地蠕動著,不自覺地發(fā)出「唔……嗯……」的嬌音,仿佛大醉了 一場的樣子。她腦子昏沉,分不清東西南北,時刻早晚,也辨不出身在何處,究 竟發(fā)生了什么。 就在小龍女迷迷糊糊,想要起身,卻怎么也掙扎不起來的時候,一張硬手忽 然握住了她的手臂,似乎是在幫她坐起,耳邊則響起了匪首粗糙的聲音:「頭很 暈吧,來喝點水,醒醒腦就好了。」 小龍女初涉江湖,對人缺少基本的防備,何況她的頭真的很暈很難受,口渴 得發(fā)慌,喝些清水準不是壞事。正好對方把壺嘴喂到唇邊,她便直接喝了起來。 誰知剛咽下兩口,就感覺嘴中味道濃郁,熱辣刺喉,與水大不相同。她不想 再喝,撤頭閃躲,但匪首拎著瓷壺的手卻在繼續(xù)傾倒,直把壺中液體全都灌進她 的喉嚨才算罷休。 「咳!咳……」因為被嗆到,小龍女劇烈地咳著,本就發(fā)蒙的頭更覺痛苦。 嘴里、喉嚨里、肚子里,凡是那「水」流過的地方都在發(fā)熱發(fā)燙,她從未有過這 樣的經歷,不禁問道:「你……你給我喝的什么水……」 只聽匪首嘿嘿一笑:「丫頭,這不是水,是酒?!?/br> 「酒?」小龍女自幼隱居,深受師父和孫婆婆寵愛,哪里會知道酒是什么。 此刻聽聞,不自覺地茫然抬頭去看,可惜她被辛辣酒氣熏得雙眼含淚,只能看到 一個模模糊糊的虛影。 「沒錯!俗話說一醉解千愁,人若是遇到不開心的事,只要多喝酒,喝烈酒, 便會什么煩惱都忘到腦后去了。」 這番話說得好聽,然而才剛品嘗過滋味的小龍女,口腹之中全是火熱躁動之 感,極不舒服,心道這酒必定不是什么好東西。誰知匪首卻說:「不過我這壺里 裝得可不是解愁的酒,而是讓人快樂的酒?!?/br> 「快樂?」酒能解愁已足夠奇異,突然聽說酒還能使人快樂,更是令小龍女 難以置信,不禁發(fā)問。 「對啊,你喝過之后,是不是覺到很熱呢?!?/br> 被這么一問,她果然感到胸腹中有一股異樣,卻似曾相識的熱力,正在向四 周擴散,根本無法運功阻擋。而且這份熱還在不斷增溫,如柔細的春藤一般,蔓 延游走到了一些難以啟齒的部位。 「你有沒有哪里覺得癢呢?」匪首越靠越近,不懷好意地問著,逗弄著,嘴 中滿是刺鼻的酒氣和令人厭惡的口臭。 可事實不容狡辯,小龍女的手頸、腰腿都在微微發(fā)癢。而在胸乳、股間,甚 至是小小的rou縫內外,這份癢意也是愈演愈烈,越加壓抑不住了。只見她玉頰透 紅,櫻唇沁涎,小手攥起拳頭,嬌軀微微顫動,已經有了春萌情動之態(tài)。 匪首適才喂的,正是青樓中的處妓梳攏時所喝的「頭夜酒」。 處妓便是處女妓,指那些仍然保有處子之身的妓女,而她們的第一次接客奉 身就叫做「梳攏」。由于男人對處子有著狂熱的追求,青樓便會借此名頭張貼花 牌,讓嫖客們爭相競拍,搶頭夜。 可并非每一個處妓都是自愿接客的。她們有些是上當受騙的窮苦孤女,有些 是家道破敗的貴族千金,雖淪落到這煙花之地,內心中的高潔情cao卻絕不允許任 何人玷污。每遇到這種情況,妓館的老鴇就會取出這種頭夜酒,或哄騙,或強迫 地喂給不聽話的處妓們。 酒中加入了特別的配方,不但能令人骨酥rou軟,手足無力,還具有很強的催 情作用。飲過此酒之后,那些不愿獻身的處妓,根本無法做出任何肢體上的反抗。 而且受藥性所迷,情欲悸動,只被搶得頭夜的嫖客甜言蜜語幾句,她們便以為遇 到了真命天子。稀里糊涂地獻出自己的貞潔,與之顛鸞倒鳳,共赴云雨,從此走 上了一條出賣身體,染污落泥的不歸路。 而蒼匪平時慣做jianyin擄掠的勾當,抓來的俘虜中,同樣不乏三貞九烈的女子, 所以匪首特地花重金購買了一些「頭夜酒」,以備不時之需。往常一般只會喂上 幾口,今夜見小龍女姿色不凡,勢在必得,干脆將整壺都用在了她的身上。 「怎么樣,我這頭夜酒的滋味如何啊,哈哈哈!」匪首暢懷大笑,得意非常。 「你!」雖然不知頭夜酒是什么,可對方的態(tài)度如此輕浮,小龍女怎會察覺 不到其中的危險,她立即嬌吒道:「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現在不是我想要干什么,而是美人你想要干什么?!?/br> 這句話匪首幾乎貼著臉說出,特別加重了「干」字的語氣,yin褻之心溢于言 表,他還伸出一只臟手,意圖摸摸那清麗絕色的臉蛋兒。 小龍女不甘引頸受戮,早已暗中運力,待yin爪靠近,還未觸碰之時,她猝然 出招。只見衣袖一閃,一只小巧的玉掌已經迅捷地襲向對方面門,勢必要在一擊 之內制服敵人。 這匪首畢竟是一寨之主,拳腳應變不是普通庸手可比,身形向后一傾,便輕 易地躲過了這一次偷襲。正覺得意,誰知耳邊突然響起風聲,他大驚失色,還未 來得及再閃,身體右側卻已經中招。 原來小龍女所使招式,正是當年孫婆婆對陣霍都時,曾用過的「指東打西」, 她掌攻是謊,出腿為實,直取敵方腰處的軟肋。然而她體內的蒙汗藥尚未退盡, 又喝下了整壺酥筋軟骨的頭夜酒,雙重藥效之下,這一腿踢得終是虛浮無力,毫 無作用。 匪首虛驚一場,色心又起,立刻抓住那條軟綿綿快要落下的左腿,道:「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