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紈绔 第2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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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 今天白天上一章末尾做了些許改動,要是覺得前后銜接不上的小伙伴可以翻到上章末尾重新看一下呀!對造成的麻煩表示很抱歉qaq — 感謝在2023-02-15 20:04:38~2023-02-16 22:59:45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啾一口粥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沅白白 10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二十五章 ◎公孫遙注定是被拋棄的那一個(二更)◎ 李懷敘眉心跳了下。 其實(shí)先前在酒樓, 他松開公孫遙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她唇瓣破了這一點(diǎn)了。 但是沒辦法,唇瓣破了他總不能臨時給她縫補(bǔ)上, 于是他干脆沒有多想, 只給她涂抹了一點(diǎn)藥膏。 甚至一邊抹還一邊想,她若是醒來之后發(fā)現(xiàn)這地方破了也挺好,那樣她就會知道他們先前在酒樓里都做了些什么, 夫妻之間那層本就不必要存在的窗戶紙, 也就可以早些捅破了。 他看著公孫遙,心下其實(shí)是有些自責(zé)的, 但臉上過于惹眼的笑意將那點(diǎn)自責(zé)實(shí)在是掩蓋地一絲不剩,在公孫遙眼里看來,那就是赤|裸裸的幸災(zāi)樂禍。 “我知道了, 是喝酒的時候不小心磕到了,是吧?” 公孫遙無奈地耷拉下耳朵, 覺得也只有這一種可能。 李懷敘聞言, 臉上的笑意頓時收住。 “誰告訴你的……” “咚咚——” 屋外很不湊巧地傳來一陣敲門聲。 李懷敘“嘖”了一聲, 無奈只能先去開門。 原來是蟬月來送醒酒湯了。 “小姐醒了!”蟬月站在門口,便見到了屋內(nèi)靠坐在床上的公孫遙。 她想直接將醒酒湯送進(jìn)去, 卻被李懷敘雙手接過。 “本王與王妃還有要事相商, 勞煩蟬月姑娘在外頭守著,無事不許旁人進(jìn)來打攪?!?/br> 你個成日里不是吃就是喝的紈绔, 能有何要事? 蟬月打心底里不是很喜歡自家這位姑爺,覺得他油嘴滑舌,做事沒譜。 但念在他目前對小姐也不算壞,適才還親自一路抱著小姐上山的份上, 她還是打算聽他的話, 暫時先替他在屋外守著。 李懷敘一手端著醒酒湯, 一手鄭重其事地,將房門又再次關(guān)上。 他將醒酒湯送到公孫遙面前,原本是想喂著她喝,但是看她已經(jīng)自己伸手來接,想了想,還是把湯連碗,全都交到了她的手上。 眼看著她端起醒酒湯,與他道了謝,而后小口小口地便將湯底一鼓作氣全喝了下去,他滿臉堆起的笑意又再次卷土重來。 “喝完了吧?舒服點(diǎn)了嗎?”他耐心問。 待到公孫遙點(diǎn)過頭之后,他才又抿著唇邊上幾不可見的梨渦笑道:“我覺得,我還是有必要與你坦白一下,你唇上的這個痕跡,其實(shí)并非是你自己……” “咚咚,咚咚——” 好不容易只差幾個字便能說清楚真相,門外卻又突然傳來敲門聲。 三短一長,是為期回來了。 李懷敘心下遺憾,知道眼下這事是當(dāng)真沒法再繼續(xù)下去了,只能長長地嘆一聲氣,揉了揉公孫遙的腦袋。 “算了,你先好好休息,等回家我再告訴你全部?!?/br> 他收起她手中的碗盞,順帶著就將它帶了出去。 而在他出去之后,蟬月見縫插針地便就鉆了進(jìn)來。 “小姐沒事吧?”她一上來便關(guān)心道。 公孫遙搖搖頭:“我能有什么事?” “奴婢瞧九皇子不是個正經(jīng)的,擔(dān)心小姐受罪?!毕s月實(shí)話實(shí)說。 公孫遙好笑地捏了捏她的手:“放心吧,我能受什么罪?他再混賬貪玩也是個有底線的人,不會把我怎么樣的?!?/br> “那小姐,我們到底為何不直接回家,要突然到這濟(jì)寧寺來?” 蟬月突如其來的疑問,又叫公孫遙想起了自己娘親的事。 “他說,是我喝醉了一直念叨要到濟(jì)寧寺來,所以他才帶我來的。”她嗅著滿屋的佛香,道,“蟬月,我其實(shí),的確也有點(diǎn)想念娘親了?!?/br> 年后,越是臨近成親的那段日子,公孫云平和趙氏便越是不允許她再上濟(jì)寧寺。 因?yàn)樗麄儞?dān)心被人發(fā)現(xiàn)她根本不是趙氏的孩子,擔(dān)心淑妃娘娘和李懷敘會后悔,從而要在他們家選擇別的孩子來出嫁。 那是他們誰都不愿意看到的結(jié)果。 何況從小到大,公孫遙一直頂?shù)木褪枪珜O家嫡出姑娘的名頭,就算在皇帝那里也是一樣。 若是叫皇帝知道真相,這還會是一樁不大不小的欺君之罪。 一直被嚴(yán)加看管的公孫遙,到如今已經(jīng)有三個多月未曾來看望過自己的娘親。 現(xiàn)下,她既已經(jīng)成功出嫁,且又陰差陽錯地上到了這濟(jì)寧寺,那再不去看看她,便屬實(shí)是說不過去了。 她當(dāng)即掀開被子,要蟬月立即去為自己準(zhǔn)備一些上香的東西,且最好偷偷摸摸的,不要叫李懷敘發(fā)現(xiàn)。 蟬月一切照做。 待到主仆倆都靜悄悄地出門,且不許護(hù)衛(wèi)跟隨的時候,李懷敘還不知道在哪個地方,并未回來。 — 濟(jì)寧寺最角落的柴房里,李懷敘正拖了條長凳坐著,認(rèn)真打量眼前被抓回來的黑衣人模樣。 他被摘了頭套,長相略有些粗糙,捆坐在地上,臉頰左側(cè)還有條醒目的短疤。 “你姓甚名誰?” “家住哪里?” “是誰要你這么大膽地跟著我的?” 他一連問了幾個問題,這人都不會回答,于是他便問為期:“是個聾子還是個啞巴?” “你才是啞巴聾子!” 那人終于會開口說話,卻是往他臉上噴沫子。 幸好李懷敘躲得快。 “哦,既不是啞巴,也不是聾子,那既然能被派來跟蹤我,想必也是有兩把刷子?!彼p快道,“你適才在為期手底下過了幾招才被擒???” 這種丟臉的問題,他自然不愿回答。 為期便道:“三招。” “三招就被擒住了?”李懷敘嫌棄不已,“果然我那群哥哥們還是沒把我放在眼里,派個這樣不入流的過來。” 他琢磨著:“既然你不愿意說你是誰派來的,那就自己選個死法吧,你是想跟幾個月前那個兵部侍郎一樣,被人用暗器一箭射死,還是想跟昨日,我三皇兄府上那個謀士一樣,被人一包猛藥毒死?” “或者,我再給你一個選擇,這間柴房的隔壁就是廚房,廚房里常年有個燒火的烙鐵,我派人去將烙鐵取來,一塊一塊燙在你的臉上,背上,手臂上……” “你,你是裝的,他們都說你是名滿京城的紈绔,你果然是裝的!” 似乎是終于聽到了自己害怕的事情,那人原本還寧死不屈的臉上突然布滿驚恐與害怕,被繩索捆住了雙腿不能動,也要拼命掙扎著向后退去。 好像離墻角近一點(diǎn),他就能死的慢一點(diǎn)一樣。 李懷敘嗤笑:“原來你怕火燒?。俊?/br> “那不就好辦了。” “為期,去隔壁取幾塊燒的足夠旺的炭火過來,咱們給這位大哥松松筋骨?!?/br> 為期二話不說,立馬向門外走去。 黑衣人見狀,當(dāng)即開始蹬腳: “等,等等,等等……我說!我說還不成嗎!” 李懷敘當(dāng)即面露陰寒,儼然對他并不剩多少的耐心。 黑衣人被他一瞬的變臉又嚇得往墻角縮去:“我,我既非大皇子派來的,也非三皇子派來的,我其實(shí)是,是公孫大人派來的……” 他說完,便就認(rèn)命地垂下了腦袋。 “公孫大人要我來暗地里跟著九皇子,其實(shí)就是想要知道,他的女婿究竟是個怎么樣的人,我們家小姐究竟有沒有所托非人,還有日后……” “為期!” 他話還沒說完,但李懷敘顯然已經(jīng)沒有耐心再聽完。 為期繼續(xù)朝門外去。 “我說的都是事實(shí)!我真的是公孫大人派來的!”黑衣人著急地咆哮道,“我說的都是事實(shí)?。〔恍拍銈兛梢詭胰ヒ姽珜O大人,當(dāng)面對峙,我一家老小全部都在公孫家的莊子上討生活,簽了死契,我跑不了的!” 為期終于又在門前頓住腳步,停下來聽李懷敘的吩咐。 李懷敘看著那黑衣人:“既然如此,那你再說一遍,我的岳丈大人究竟是為何要派你來跟蹤我的?” “他想知道我家小姐究竟……” “再敢提你家小姐,就把你的舌頭拔了,扔到炭火堆里去做烤rou?!崩顟褦⒈涞靥嵝阉?/br> 那人抖了抖臉頰,總算肯消停,看著李懷敘越來越陰鷙的樣子,知道他當(dāng)真不是個好惹的,只能再一次垂頭,將該交代的都交代了。 “我家大人,其實(shí)暗地里一直追隨的是大皇子和皇后娘娘。因?yàn)楸渴汤伤篮?,工部侍郎突然就升了過去,緊接著,一連串的員外郎都往上升,導(dǎo)致屯田司的職位空缺,最后落到了九皇子您的頭上,加之婚后您又突然封王,大皇子和皇后娘娘對您忌憚頗深,所以就命公孫大人找機(jī)會來探探九皇子您的底細(xì),看看您是否是真的不在意皇位。” 結(jié)果還真被他給探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