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紈绔 第2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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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嘗夠了表皮的滋味,他又試探著,去碰了碰公孫遙的牙關(guān),無師自通地想要撬開其間,繼續(xù)長驅(qū)直入。 公孫遙懵懵懂懂,在他親上來的剎那便徹底失去了判斷與思考,只知道這個親吻很香,很軟,她也很舒服。 讓她舒服的事情,她都不想拒絕。 她雙手繼續(xù)攀在李懷敘的脖頸上,觸摸著他guntang的肌膚,輾轉(zhuǎn)親吻間,不禁與他額頭抵著額頭,像兩只純白的天鵝,單純纏綿。 如若不是腰間有什么東西存在感實在太強的話,她還想一直這樣下去。 原本白皙清透的臉頰,因為親吻與醉酒,此刻已經(jīng)紅到不能再紅。她被李懷敘松開,微微喘著氣,垂首去看那個硌應著自己的東西。 可是立馬,她便被李懷敘又捧起臉頰,深深地親吻。 她不明所以,不知所措,只能是又繼續(xù)去抓著他的臂膀,想要依靠住他。 而后來,漸漸漸漸,她便真的,徹底失去了思考。 李懷敘額間已經(jīng)細細密密積了許多的汗,還有不少落到了公孫遙的臉上,看她終于昏睡,他也終于能松出一口氣,同時,眼中又微含歉意地摸了摸她的后脖頸。 若再不把她打暈,他也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么事情來。 他眼底諱莫如深,覺得自己總歸不能真的做一個禽獸。 半個時辰后—— 他終于抱著仍舊昏睡的公孫遙從望月樓里出來,渾身神清氣爽,沒有絲毫猶豫地吩咐人直接將馬車駛?cè)ラL安城外的濟寧寺。 — 數(shù)月不曾再來過的濟寧寺,山上春景與山下有很大不同。 李懷敘一步一步抱著人上山,又把人安放在自己曾經(jīng)住過的那間禪房里,替她褪去外衣鞋襪,掖緊被子。 “娘親……” 公孫遙一個翻身,卻抓住了他正準備抽離的手。 剛剛自己動手豐衣足食的男人,眼下四處都透著冷靜與耐心,看她扒著自己的雙手,也不急著掙脫,而是慢慢悠悠的,一點一點掰開她的十指,將她又重新放回到被子里。 “也就是碰上我,不會對你趁人之危,你要是落在別人手里,我看你怎么辦?!?/br> 他刮了刮她的鼻尖,眼里心里皆是愉悅的笑意。 坐在床邊又看她睡了會兒,他才起身,復又朝外走去。 因為臨時的改道,原本打算回府向他稟報事情的為期,也在這時恰好上到山上。 兩人心照不宣,繞過一段長廊,推開了沒有護衛(wèi)看守的另一間禪房。 “二公主與寧王殿下今日見過面了,鬧得很僵?!遍T一關(guān)上,為期便道。 “然后呢?”李懷敘問。 “然后,殿下邀請二公主同駙馬一道至府上小聚,為上次落水之事賠罪的消息,也已經(jīng)送到二公主府上?!?/br> 李懷敘勾唇:“你猜他們會不會來?” “說不好。”為期認真想,“二公主素來瞧不上咱們,即便咱們再低聲下氣,她也不一定會理睬,何況,剛死的那個謀士是她放到三殿下身邊的,如今意外死了,她心情定然也不好?!?/br> “心情不好,那就更該多些消遣散散心了?!崩顟褦⒌?,“你明日再放消息出去,說是我這兒,有整個京城最新一批的黃山毛峰,還是徽州云霧尖上的桃花峰產(chǎn)的,全長安城,獨我與陛下有兩份?!?/br> “二公主會信嗎?” “管二公主信不信,駙馬信了就好?!崩顟褦⒖吹耐ㄍ?。 “我那二皇姐,素來心比天高,這也看不上,那也看不上,獨獨這個金吾衛(wèi)中郎將,其實是她自己選的駙馬。 可惜,她選中了人家做駙馬,人家駙馬卻看不上她的做派。她這些年,跟著三皇兄還有姓蕭的做了多少惡事,她自己數(shù)的過來嗎?駙馬是個正直良善之輩,知道這些,自然不肯與她同流合污,所以夫妻二人才漸漸離心離德,形同陌路。” 可即便如此,二公主李合宜還是時常會強迫駙馬跟在自己身邊。 她進宮的時候,她要他來接;她赴宴的時候,她也要他來接;若是駙馬被人邀去參加什么宴會,她必知道的一清二楚,且能跟去的,盡量都跟去。 “我那二皇姐,到底還是喜歡人家的?!?/br> 李懷敘嘴角掛著淺笑,信心十足。 為期向來不懂這種風月情愛,聽他一解釋,總算也才明白其間的彎彎繞繞。 “殿下英明,那黃山毛峰素來是駙馬的最愛,只要用黃山毛峰將駙馬引來,二公主便也必定會跟來。” “那倒也不一定……” 李懷敘一手點著桌子,還想做下一步的推斷,哪想,屋外突然的一聲咔嚓,叫他和為期的眸光都霎時變得鋒利。 是枯枝被踩斷的聲音。 而且就在他們門口。 為期立即起身,向屋外沖去。 李懷敘也緊隨其后,從禪房里出來。 眼見著當真有一道黑影從他們的方向正往遠處的竹林里去,為期趕忙追了上去。 李懷敘則是站在原地,反復觀察著四周的動靜,確認再無其他人之后,他才沉著面色,先往禪房回去。 — 禪房內(nèi),公孫遙還在安靜睡著。 李懷敘輕手輕腳地將門關(guān)上,不想將她吵醒。 但在他轉(zhuǎn)身的剎那,他發(fā)現(xiàn),她還是皺著眉頭,已經(jīng)開始逐漸蘇醒了。 “我這是在哪里?”她困倦地揉著眼睛,下意識開始喊蟬月。 李懷敘走到她面前,俯身下去:“喊你丫鬟做什么?是你夫君我辛辛苦苦將你背到這山上來的,你個沒良心的,睡醒了居然第一時候喊的不是我,而是你的丫鬟?!?/br> “你?” 公孫遙臉依舊紅撲撲的,但腦袋好像已經(jīng)清醒了一點,只是醉酒后的意識,無論如何也不能清晰。 她捂著額頭,想不起來自己酒后到底都做了些什么,慢慢地起身,才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又只著了一件里衣。 她正想脫口而出質(zhì)問李懷敘。 結(jié)果他措不及防便將手伸到了她的身后,在她肩膀上搭上了那件原本該穿在她身上的外衣。 “被窩里鉆出來,小心凍著?!?/br> “……” 想要脫口而出的質(zhì)問,突然就噤了聲。 公孫遙不大自在地轉(zhuǎn)移了問話:“這是哪?我好像聞到寺廟的味道了,這是濟寧寺嗎?” “你是狗鼻子嗎?”李懷敘好笑地看著她,“這里的確就是濟寧寺,是你喝醉了鬧著要來的?!?/br> “我鬧著要來的?” 公孫遙完全想不起來,幾個時辰前的自己到底是為何要鬧著來這濟寧寺。 她坐起身后,腦袋還有些疼,靠坐在羅漢床上,雖然有滿腹的疑問,但卻暫時不想再說話。 因為這是濟寧寺。 她即便想不起來自己當時究竟是如何要李懷敘帶自己上山的,但大抵也能猜到,她一定是想到了娘親,才會想要來這個地方。 那她喝醉后……有把娘親的事情告訴他嗎? 他知道,她的生母其實并非趙氏,而只是一個普普通通沒名沒分的錢塘女子嗎? 這算欺君之罪嗎? 公孫遙一時心緒復雜,不知道該怎么開口。 “你……” “我……” 而在她仔細斟酌過后,想要開口的時候,李懷敘恰好也開了口。 她迷茫地望向他:“何事?” “看你腦袋發(fā)昏,我想說,我還是叫人去看看那醒酒湯煮好了沒有吧。” “哦?!惫珜O遙訥訥,“多謝?!?/br> “都是一家人,客氣什么?!?/br> 李懷敘抬腳便準備向外走去,可剛走了兩步,又立馬轉(zhuǎn)了回來。 “你適才想說什么?” 公孫遙遂把自己斟酌好的話問了出來:“我喝醉后,可有告訴過你,為何想要來這濟寧寺?” 李懷敘瞬間洞悉她的想法,看著她小心翼翼的樣子,明白她其實并不想叫自己知道她生母之事。 “告訴了啊?!彼齐S意道。 而公孫遙敏感的心思一下便因此提到了嗓子眼。 “那我都說了些什么?” “你說了些什么?” 李懷敘一步一步地往回走,漸漸呢喃:“讓我想想啊……你說,濟寧寺上有你很重要的人,你每年都會過來悼念;你還說,你出嫁了,也沒有給人帶過什么消息,沒有特地來告訴過她一聲,所以想我?guī)銇砜纯此荒氵€說,你嫁了這么好的一個夫婿,不叫她知道實在是太可惜了,所以非要我到時候也跟你一起去祭拜祭拜人家……” 聽他說的越來越離譜,公孫遙趕緊要他打住。 她手心出了薄薄的一層汗,揪緊了被子:“那我有跟你說那個人是誰嗎?” 李懷敘抱胸,若有所思地搖搖頭:“我也好奇呢,你是想來濟寧寺看誰? ” 沒有。 那就好。 公孫遙忽然渾身都放松了下來,咬緊唇瓣,想著下一步該怎么搪塞眼前這個人。 只是忽而,她便覺得自己唇瓣上傳來一陣疼痛,好像是哪里被咬破了皮,被牙齒輕輕一碰,便鉆心地疼。 她不可置信地摸了摸自己的下唇。 “李風華,我的嘴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