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紈绔 第6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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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公孫遙不知道自己哪里來的勇氣,明明眼睛還眺望著門外,不過眼角余光瞥見她抬手的間隙,她居然便也同樣抬起了手,說時遲,那時快,將她的手腕劈手摁了下去! “公主是在為哪位王爺辦事嗎?”她終于回過味來,不屑地問道。 “你!” 李合宜手感頓痛的同時,因為她的這一句話,有氣竟然一時也不知道該怎么發(fā)。 只見她的眼眸中神情變幻莫測,冷戾非常。 “是寧王殿下吧?” 公孫遙卻只覺得自己徹底明白過來,盯著她的眼睛,問:“他因為賭坊之事,所以一直對我們懷恨在心,甚至懷疑我們是有心之舉,是嗎?” “您今日這般急匆匆地過來檢查李懷敘的書房,就是想要替他看看,他的書房里究竟有沒有藏著貓膩,有沒有藏著他故意為之的證據(jù),是嗎?” 她微微偏著頭,覺得既疑惑又荒謬道:“你們該不會是在懷疑,我家王爺也想要參與奪嫡吧?” 作者有話說: 迢迢:呵,他怎么可能呢~ — 感謝在2023-03-19 23:11:15~2023-03-20 21:04:24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59238195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五十七章 ◎王爺回來了!◎ 一切都被她猜中, 李合宜狠狠蹙起的眉心里泛起常人少有的陰鷙。 眼看著她脾氣又要開始發(fā)作,公孫遙忙又道:“公主別太可笑了, 我家王爺是什么樣的人, 旁人不了解,你們這些做哥哥jiejie的,難道還不知道嗎?” “正是因為知道, 所以我才不希望是他。”李合宜凝眸, 道,“那樣, 我這么多年看著長大的弟弟,倒成了一個心機城府不知該有多深之人?!?/br> “我家王爺無論有沒有城府,這都不是公主可以肆意上門來搜查的理由!”公孫遙光是聽著這位公主說話, 便覺得自己五臟六腑都快被氣出病來。 “公主可以查看自家兄弟的書房,但那得經過自家兄弟的同意, 抑或是, 得到朝廷正式搜查的詔令, 否則,今日這書房, 我必不會讓公主踏入!” “你有幾個膽子攔我?!” 貿然又提回到書房這件事上, 李合宜氣急敗壞,又想直接上手去推公孫遙。 可這里到底是瑞王府, 屋里屋外,全都是瑞王府的人,蟬月急急忙忙攙著自家主子躲開那一下,紀叔見勢不妙, 也趕忙跑過來攔在兩人中間。 “公主殿下……”他點頭哈腰地面對著李合宜, 替公孫遙不住說著好話。 “我家王妃娘娘初來乍到, 不曉得公主威嚴,老朽在此處替王妃娘娘賠不是了?!?/br> 怎么還是她的不是了? 公孫遙剛被攙到一邊,便聽到這樣的話,氣又不打一處來。 她生怕紀叔再說下去,便真的要放她進書房了,只覺天底下沒這樣的道理,剛想再沖回去,便聽紀叔又道: “不過,書房素來是一家府邸的重地,我家王爺雖說幾乎不去那等地方,但公主要進,還是得得到他的首肯才行,又或是,如王妃娘娘適才所言,得到官府正式搜查的詔令,還望公主見諒?!?/br> 說到底,便就是不讓她進的意思。 李合宜總算是明白了,這闔府上下,雖都對她恭恭敬敬,但早就都是聽她公孫遙的。 到底她才是瑞王妃。 她一甩大袖,高挑起眼尾:“行,你們都不讓我進,那我今日就坐在此處,等著老九回來,讓他親自請我進去。” “不過……”她譏諷地斜視著公孫遙。 “別怪我沒提醒你們,我進不去書房,得不到結果,那么恐怕老九也是不可能會照常回到家的。既然你們愿意耗著,我就陪你們耗著,咱們就看看,到最后,到底是誰先低頭吧?!?/br> 話落,她氣勢極強的,直接大馬金刀坐在了這廳里的最上首,絲毫沒有把自己當客人的意思。 公孫遙渾身上下都憋著一口氣,對她只能是眼不見為凈,偷偷喊來幾個小廝,喊他們去宮門外守著,李懷敘一旦下了早朝,立馬把他拉回家里來,絕不能叫他去別的地方。 小廝得令,即刻跑了出去。 可即便是如此,公孫遙還是不能放心。 因為李合宜實在是太自信了。 她怎么能如此自信滿滿地認為,不讓她搜查書房,李懷敘一定就回不來? 她在偏廳中坐立不安,一會兒站著打轉,像只無頭蒼蠅一樣,一會兒趴著著急,滿腦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好容易挨到辰時末,小廝們回來,她才像是突然有了主心骨一樣,往他們身后張望去。 可是沒有。 平日里見到她就笑的那個人,沒有回來。 “不是叫你們一下早朝就把他拉回來?人呢?”她急切問。 “殿下從宮里出來的比旁人都晚?!逼渲幸粋€小廝苦著臉道。 公孫遙想起,他臨走前她的確還囑咐他,今日一定要找皇帝說外放之事,他估摸著是辦這事去了,晚了也可以理解。 “那然后呢?”她繼續(xù)問。 “然后,他是同寧王殿下一道出來的。他一路被寧王殿下拉著走,旁邊都是寧王府的人,我們壓根沒有上前說話的機會。”小廝凄凄慘慘地嚅囁。 “那再然后呢?” 公孫遙聽到“寧王”兩個字的時候,其實就已經感受到了絕望。 但她還是不死心,想知道結果。 “再然后,殿下就被寧王殿下拉上了他家的馬車,他們一道回寧王府了……” 公孫遙倒吸一口冷氣,終于明白李合宜的自信是哪里來的。 小廝們見她快要撐不住的樣子,忙又補充道:“不過殿下跟著寧王殿下上馬車的時候,是有說有笑的,一點看不出被逼的樣子,說不定只是去寧王府上喝酒了,王妃不必過于擔心,他說不準一會兒就回來了?!?/br> “你們……” 公孫遙這回是真的有氣沒處發(fā),看著面前整整齊齊的這一摞人,總算又明白什么叫奴仆隨主。 這跟李懷敘簡直一模一樣的樂天性格,到底是誰統(tǒng).一.教出來的? — 寧王府 李懷敘剛端起酒杯,就無緣無故打了個噴嚏。 寧王李懷延一手美姬一手美酒,見狀嘲笑道:“怎么,老九你是禁足多了,對外頭的土地倒還不適應了嗎?” “哪里哪里?!崩顟褦⒚亲拥溃肮烂褪亲蛞箾]睡好,今早又起太早,有些小風寒,不打緊?!?/br> “你不過是被禁足了一個月,自然不打緊。”李懷延聞言,冷嗤道。 “可是老九,你三哥我的王妃可是要被關在冷宮佛前足足三年,我的岳丈,被流放西南,蕭家滿門,都被貶為了庶民。” 他放下酒盞,一手搭在椅子的扶手上,話說著說著,語氣便不禁變得磨牙鑿齒起來,攬著舞姬的手也越來越用力,將人箍得生疼。 “老九,這筆帳,你覺得三哥究竟要如何跟你算才好?” 他盯著李懷敘,明明已經似恨不能從他的身上也剜一塊rou下來,卻仍舊要裝和氣。 李懷敘艱難地咽了下口水,舉著酒杯的手頓在半空,突然喝也不是,放下也不是。 “三哥,你不是方才路上還說相信我是無心的,要跟我冰釋前嫌,才請我來吃酒的嗎?”他不確定地問道。 “是?!崩顟蜒悠杓а氖衷桨l(fā)用力,“我是想要跟你冰釋前嫌??墒抢暇?,我總也得給王妃和歸遠侯府一個交代不是?” “三哥……”李懷敘躊躇又為難道。 “老九,這樣,三哥也不為難你。” 李懷延摁下眉間快要壓不住的怒氣。 “三哥知道,你素來好酒量,三哥今日這壺酒,是西域來的上好的葡萄酒,你若能一口氣將它喝光,三哥就佩服你,王妃和歸遠侯府這件事,三哥也就當過去了,行吧?” “不是,三哥……” “老九,你不會連這點事情都要拒絕吧?” 李懷延復又握緊了酒盞,朝他的方向移了移。 “不是拒不拒絕的事?!崩顟褦⒔K于一口氣放下手中的酒杯,坐到他的矮桌前。 “三哥,關于賭坊之事,我這幾日經過我家王妃點撥,其實一直有事情想要跟你說?!?/br> “何事?”李懷延凝眸道。 李懷敘神色復雜地看了眼他身邊的舞姬。 李懷延立時便將人甩了出去。 旋即,不僅是舞姬,便是屋中其他伺候的下人,也都極為規(guī)矩的,安靜低頭,退了出去。 李懷敘咋舌:“三哥你府上這管教倒是厲害?!?/br> 李懷延沒剩多少耐心:“有話快說。” “是這樣的……” 下人不在,李懷敘便又沒規(guī)沒矩的,如同少時與自己的好伙伴分享秘密一般,過去與李懷延湊著腦袋,悄然低語。 李懷延邊聽他說話,邊深深地蹙起眉頭。 “蘇太傅家的孫子?” “這還是我家王妃提醒我的?!崩顟褦⒁荒樥J真道,“若他真是大皇兄安插在我身邊的細作,那三哥,我此番可是徹頭徹尾地被人給利用了!” “那你就憑兩次巧合,如何就能證明他是老大的人?” “那再來一次巧合不就夠了?”李懷敘端的是一臉自信。 “我家王妃已經教過我了,事不過三,一次是巧合,兩次是意外,若再來第三次,便就是純純的缺心眼了?!?/br> 他吹著胡子瞪著眼:“三哥你再給我?guī)兹展Ψ颍胰舢斦鏌o法證明他是大皇兄的人,就聽三哥你的,回來把那壺酒一口氣給喝了,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