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底后我意外把總裁掰彎了! 第9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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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還差不多。 林厲滿意點頭, 大筆一揮在年假審批單上簽了字。又看了一眼請柬,好笑地搖了搖頭:“那我可去了, 回頭溫總可別不歡迎我?!?/br> “他敢?” 余孟陽這句下意識的反駁倒是讓林厲放下了心, 或許是溫少言身家太過驚人, 也或許是他們交手的過程中林厲感受到了溫少言的狠戾。 與其說溫少言是在和警方合作, 不如說溫少言在利用了警方以達成他的目的, 哪怕這個目的與警方的目的并不沖突。 單就溫少言能搶在溫錦華之前將溫錦華屬意的律師用高額的律師費聘請下來,然后溫錦華只能咬牙切齒拒絕那位律師的辯護這件事, 林厲就能看出溫少言的無情。 而且也不知道溫少言用了什么手段, 最終溫錦華竟然只能用司法局指定的法援律師, 也不得不說溫少言足夠決絕。 所以林厲總是忍不住擔心余孟陽會吃虧, 如今看來,倒是他多慮了。 “你父母……” 余孟陽笑著點頭:“他們也會去?!?/br> 林厲頷首,那就好,那就好。 出了局長辦公室,余孟陽看著手中的請柬發(fā)愁。 林厲于他亦師亦父,而且這件事總是要過明路的,但是發(fā)請柬給同事總是難免讓人張不開口。 尤其是…… 溫少言還指定了人選。 接到請柬的人看見請柬并列的新郎名字后頓時哭喪著臉:“孟陽啊……禮金我肯定給,這婚禮我能不能就不去了?!?/br> 余孟陽被逗樂了,指了指請柬的那行小字:“你是不是想我犯錯誤?都說了,不收禮金不收禮物,人到了就行?!?/br> 被免去禮金的熊浩沒有一絲一毫的開心,整個人陡然倒吸了一口冷氣,想起每次見到自己時溫少言那宛如要刀了自己的目光就忍不住再次確認:“你確定……溫總說的是要我出席?而不是千萬別出席?” 余孟陽看著膽戰(zhàn)心驚的熊浩半是內疚半是同情。 其實溫少言倒也不是不知道當初余孟陽只是因為心虛而撒了一個謊,溫少言也知道這兩個人絕對不可能有什么,但偏偏醋意是不以人類意志為轉移的。 否則,他手上的請柬不至于還有三封。 兩封屬于李肖然,一封則屬于蘇漾。 李肖然倒是挺能理解溫少言的,而且他一向是看熱鬧不嫌事大,收下兩封請柬,樂呵呵地保證一定會把自家影帝帶去。 但蘇漾就沒有那么好說話了。 蘇漾推了推鏡片,掃了一眼請柬,冷哼一聲:“溫少言這是孔雀開屏,炫耀來了?” 余孟陽:“……”這充滿誤會的話語千萬不能被溫少言聽到,聽到還不得嚴防死守一切蘇漾出現(xiàn)的地方。溫少言的槍口永遠對準情敵,所以他不會不讓余孟陽上班,只是可能會將辦公的地點搬到公安局。 至于怎么能讓林厲同意? 余孟陽想起那嶄新的刑偵支隊的辦公樓,咽了咽口水,他實在是不想挑戰(zhàn)溫少言的鈔能力。 “你真的不再考慮一下?”蘇漾從自己的書柜里抽出了一份文件夾,“我之前做了一份溫少言的人格分析,你不需要看一看嗎?婚姻大事,謹慎考慮?!?/br> 余孟陽哭笑不得趕緊擺手:“他挺好的?!?/br> 蘇漾一臉白菜被豬拱了的表情,“嘖”了一聲:“這種道貌岸然的男人,看著文質彬彬,實則斯文敗類……” “你……”聽著蘇漾這咬牙切齒,恨不得把他話里的人挫骨揚灰的氣勢,余孟陽眨了眨眼,“這算是你的切身體會嗎?”說完,余孟陽把一早準備好的鴨貨放在請柬旁,腳底抹油開溜了,“我先走了,到時候一定得來。” 看著那袋鴨貨,蘇漾是氣不打一處來,邊啃鴨脖邊罵罵咧咧,也不知道罵的是誰。 一個鴨脖還沒啃完呢,余孟陽又探了一個腦袋:“對了,我忘了跟你說?!?/br> “什么?”蘇漾沒好氣道。 “你的貓好像對你的電腦很感興趣?!闭f完,余孟陽又遛了。 蘇漾一怔,扭頭看著剛被自己收編的小橘貓正在電腦旁對著鼠標蠢蠢欲動。 “你乖乖的?!碧K漾胡嚕了一下橘貓的貓腦袋,“千萬不要去外面勾三搭四,招惹不該招惹的小母貓,知道嗎?小公貓也不許招惹!” 小橘貓“喵”了一聲,顯得格外地乖巧。 嘆了一口氣,覺得空氣都彌漫著孤單味道的蘇漾并不知道,他看見的并不是犯罪未遂的現(xiàn)場,而是犯罪完成的現(xiàn)場。 蘇漾并不打算寫完的郵件,此刻已經(jīng)躺在了大洋彼岸某人的信箱中。 *** 這幾封彌漫醋意的請柬還是好送的,也有難送的。 比如說屬于陳雪的那封請柬。 他聯(lián)系了凌薇,但凌薇卻說她很久沒有跟陳雪聯(lián)系了。 但讓余孟陽意外的是,還沒等他的請柬送出去,他也收到了一封請柬。 不過不是婚禮請柬,而是開業(yè)請柬。 仰頭看著潔白的牌匾上的五個黑色大字—— 她她事務所。 看著穿著潔白西裝站在門口的三個姑娘,余孟陽驚訝之余又涌上了感動。 這三個姑娘正是陳雪、凌薇還有王悅。 凌薇笑瞇瞇地湊了過來:“余警官,surprise!” “驚嚇差不多。”余孟陽好笑地搖搖頭,“合著你說你聯(lián)系不上雪姐是在騙我呢?” “那哪敢呢?可不是我的主意?!绷柁边B連擺手,示意陳雪快來救自己。 陳雪笑著走了過來:“我們是想靠自己的力量把事務所做起來,跟你說了,你和溫總肯定鐵定會幫忙?!?/br> 這倒是事實,余孟陽跟著她們往里走,潔白卻不乏溫馨的布置,墻上張貼的案例和遇到困難時應該選擇的解決辦法,余孟陽大概知道這個事務所是什么樣的定位了。 “我們想幫助更多的需要幫助的女孩子?!币恢睕]有說話的王悅鼓起勇氣開了口,邊送上來了一瓶水,“就像當初我jiejie幫助我改名一樣?!?/br> 余孟陽看見王悅手腕上深深淺淺的痕跡,他心中一驚,但卻沒有選擇發(fā)問。 就像王悅選擇袒露她的傷痕,他選擇不去揭開她的傷疤。 陳九修,死刑立即執(zhí)行。 楊奎天,死刑立即執(zhí)行。 陳明達,死刑立即執(zhí)行。 徐銘,死刑立即執(zhí)行。 死在阮林房中的“潘潔”也被查清是犯罪集團里負責押送這些女孩的蛇頭薛梅,而薛梅是在對楊奎天敲詐勒索后被楊奎天指使殺害,阮林則是被誣陷的。 …… 但他們的死亡卻始終換不回那一張張笑靨如花的臉頰,也沒有辦法撫平那靈魂深處的哀嚎。 “有需要的時候隨時聯(lián)系我?!庇嗝详枌⒆约旱拿嵵氐夭暹M了前臺的透明名片夾內。 “那當然?!绷柁辈挪桓嗝详柨蜌?,“你要是忙我們就去找溫總,溫總肯定樂意幫我們捉到你的?!?/br> 凌薇這話算是說對了,溫少言不僅樂意,而且會非常高興,畢竟有充分理由中止余孟陽沒日沒夜的加班。 “對了。”陳雪遞給了余孟陽一張照片,“看這個?!?/br> 照片是個女人看著一個女孩翩然起舞的照片。 余孟陽仔細辨認了照片,笑了:“你們怎么連她們都找到了?” “原來你早就知道了?。俊绷柁本锲鹱?,“那你還不告訴我們?!?/br> “不知道的話,能讓楊奎天死得這么利索嗎?”余孟陽好笑道。 照片里的人其實就是傳說中鬧鬼房間的母女倆,在審訊楊奎天的時候,他們才得知,其實那個得了哮喘的小姑娘并沒有死,母女倆之所以離開是因為小姑娘在工地里看見了出來放風透氣的別羈押的女孩,受了驚嚇的小姑娘胡言亂語,為了安撫女孩情緒,在向楊奎天求證的過程中受到了楊奎天的威脅。擔心女兒安全,所以母女倆才連夜回了老家,不再跟原單位的人聯(lián)系。 這位母親也說,如果有需要,她可以讓女兒配合作證。不過楊奎天的定罪證據(jù)確鑿,于是他們也沒有打擾小姑娘平靜的生活。 不過余孟陽倒是看見了眼前這三個姑娘的決心—— 抱打人間不平事,紅顏不應多薄命。 說話間,門外傳來了喧鬧聲,余孟陽扭頭。 魏思蔓正推著魏曉雨往里走:“你害羞什么?你跟余警官清清白白的,溫總看你一眼至于直哆嗦嗎?” 然后兩人就看見了杵在房中的余孟陽。 魏曉雨恨不得在地上挖個洞把腦袋埋進去,而魏思蔓則是干笑了兩聲,揮了揮手。 陳雪輕笑兩聲,打了個圓場:“曉雨和思蔓沒課的時候會過來幫忙。” 余孟陽一聽兩人的話就猜到了前因后果,好笑地出門領人。 溫少言也覺得無辜得很,他只不過覺得女孩眼熟多看了兩眼而已,誰知道就被曲解成這樣了。 不過這樣也好,他的小余警官,誰都不能搶走,嗯,想想也不行。 看著面前的請柬,姑娘們徹底亢奮了,就跟打了雞血一樣。 說婚禮的氣氛擔當就交給她們負責了。 覺得自己成功消滅了一茬潛在情敵的溫少言欣然接受,并給了她們一張名片,讓她們聯(lián)系上面的人。 “小阮?”陳雪驚訝地看著名片的名字。 “阮林現(xiàn)在在溫氏,這次的婚禮他負責后勤策劃?!庇嗝详栆宦柤?,誰讓溫少言致力于將一切可能的情敵都規(guī)劃到這次的婚禮中呢。 阮林雖然笨拙了點,但勤能補拙,人又踏實肯干。而且最后證實他是在知曉余孟陽的身份后,阮林才最終松口,是在徐銘威脅下他才一反常態(tài)的改了口供,因為徐銘騙阮林說如果他不認,那鋃鐺入獄的就會是余孟陽。阮林不知道徐銘說得是真是假,秉持著不能害余孟陽的念頭一言不發(fā)。 知道這件事后,溫少言給了阮林一個機會,如今阮林工作上做得非常不錯,并且還能肩負向整個分公司普及總裁夫夫的若干軼事,溫少言覺得這人算是招對了。 *** 婚禮定在草長鶯飛,春和景明之時。 余孟陽本以為按照溫少言發(fā)請柬的方式,沒準會是一個無中生有的修羅場。 但真當他站在花門底下的時候,他腦海中一片空白。 只剩下花路的另一端與他遙遙相望的溫少言。 地毯的兩側是錦簇花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