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廢棄子穿書后在娃綜擺爛了 第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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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對于藝術(shù)生們,這比天方夜譚還要令人匪夷所思。 差不多全困倦地趴在桌上小憩。 除了溫白流。 “那我出個問題吧,誰能回答上來,平時分我給滿分?!崩蠋熞姳娚绱藨猩ⅲ牡追e蘊了些些怒意,開口說道:“當(dāng)然,這個問題左邊的學(xué)生不能回答?!?/br> “老師,”高材生們心生不滿,小聲嘀咕:“送分題給他們也答不上來啊?!?/br> 老師假裝沒聽見,轉(zhuǎn)身在黑板上寫下一道公式。 “誰能來解一下這道題目。” “老師,這題溫白流會?!弊跍匕琢魃砗蟮哪澄粚W(xué)生忽然扯著嗓門兒,大聲道。 溫白流本來有些困倦,被這一嗓門吼得瞬間清醒。 “溫白流?哪位是溫白流?”老師的目光朝右邊看去。 坐在溫白流身邊的同學(xué)指了指他。 原來是那位長得特別出色的學(xué)生,老師的眼睛微微瞇起,推了推鼻梁上的黑色大鏡框:“那就請這位溫白流同學(xué),來解一下題?!?/br> 身邊發(fā)出一陣陣窸窣偷笑,誰都知道溫白流玩得瘋,從開學(xué)到現(xiàn)在,出現(xiàn)在教室里的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 他能解什么題。 在外頭解美女衣服扣子倒是肯定相當(dāng)熟練。 憋笑中帶著幾分猥、瑣,所有人都等著看溫白流出糗。 溫白流的家世不算頂級,卻能進入帝城大學(xué)。再看他生活恣意紈绔,隨性地好似沒啥煩惱,還聽說他跟一位頂級有錢的巨佬結(jié)婚,實現(xiàn)階級再跨越。 雖然大家都不知道溫白流的結(jié)婚對象是誰,但看他時不時更換的限量款轎跑,大伙都能品出些味兒來——傳聞應(yīng)當(dāng)不是空xue來風(fēng)。 溫白流不急不慢地從位置上站起,順著臺階緩緩?fù)伦摺?/br> 他的臉上表情冷淡,絲毫不見任何窘迫為難,好像對周圍的環(huán)境沒有受到任何干擾。 眾人默默看他裝逼。 反正他的bking之路也就從座位到講臺為止。 站在黑板前,溫白流只稍稍理解了下題干的中心問題,便掏出一根粉筆刷刷寫起來。 what happen? 眾人面面相覷,都跟傻了一般,不敢置信地盯著他的背影。 只見溫白流下筆如有神,在黑板上洋洋撒撒寫了解題思路,隨后丟下粉筆,朝僵硬的老師說道:“老師,這樣的過程夠詳細吧?” “沒錯,”老師呆愣地點頭:“很好?!?/br> “其實還有更簡便的方法,”溫白流搓了搓指尖上的粉筆灰塵:“線性α到p,再求p的次方。” 溫白流的話音剛落,左邊的高材生們紛紛埋頭,在紙上演算。 不消幾分鐘,他們又抬頭齊刷刷盯著溫白流。 目光中有崇拜,有驚訝,有不敢置信。 woc 大牛居然藏在特長生里? 老師在心中演算一遍,知道溫白流說的解題方法沒錯。 這題是他臨時起意,溫白流不可能提前背了答案。更何況他提出的更簡便方法,是連他都想不出來的。 “所以,”溫白流的表情一直都很淡定:“我的平時分可以給滿分嗎?” “當(dāng)然。” “謝謝老師?!笨吞椎貨_老師頷首道謝,溫白流姿態(tài)從容優(yōu)雅地走下講臺,朝自己的座位而去。 只這短短十分鐘,溫白流一戰(zhàn)封神。 [靠,白哥——不,你是我的神!白神!] [我就知道,咱們溫溫不一般,剛才屬實鯊瘋了,太tm帥了!] [真給咱哥幾個長臉啊,我白就是賊拉爭氣!!] 微信里震動,提示有新消息。 溫白流掏出只在屏幕上掃了眼,便熄滅手機屏,丟回褲兜里。 就在手機屏快要黑暗的瞬間,溫白流又看到幾條未讀信息。 [溫白流,下午來一趟公司。] [我知道你下午沒課。] 兩句話,簡單又命令意味十足。 發(fā)信人:陳呈。 溫白流想起來了,原主不僅是個紈绔富二代,還年少無知簽了im娛樂當(dāng)藝人。 那時他正巧被星探發(fā)掘,一時好玩簽下經(jīng)紀(jì)合約。后來發(fā)現(xiàn)不光合同,連公司都很狗。 除了變相cpu,從沒干過陽間事兒。 [不來的話后果自負。] 陳呈正是他的經(jīng)紀(jì)人,唯利是圖尖酸冷酷。 溫白流想了想,合約是他簽的,就算不合理也具有法/律效應(yīng)。如果不解決好,很容易麻煩纏身。 況且陳呈找他,估摸就是為了那檔娃綜。 原主礙于合約推脫不開,便帶著江渡上娃綜。他在娃綜上對江渡同樣惡劣任性,加上節(jié)目組惡意剪輯,被全網(wǎng)辱罵,退出娛樂圈。 而主角受則靠著陽光積極的性格,大受歡迎,收獲了一波又一波jiejie粉mama粉,也成為救贖江渡的那道光。 哦,溫白流恍然大悟,原來主角受是凹凸曼。 下課后,溫白流一面給司機發(fā)消息一面往外走。 “溫同學(xué)?!鄙砗笥腥撕白∷?。 溫白流放下手機,轉(zhuǎn)身見到方才上課的老師。 “溫同學(xué),我發(fā)覺你的解題思路非常清晰還很特別?!崩蠋熆礈匕琢鞯哪抗庵卸嗔藥追中蕾p:“我手里有幾個線性證明的課題,正缺人手,不知道你有沒有意向參與?!?/br> 溫白流前世拖著殘缺的身體,耗盡心血,卷生卷死。 這一世,他只想安安靜靜當(dāng)條咸魚。 偶爾翻個身可以。 繼續(xù)悶頭苦干,方方面面地卷,就不符合他本意了。 “老師,謝謝您的抬愛?!睖匕琢鬟@話一出,便是變相拒絕:“不過我對實驗室研究沒什么經(jīng)驗,恐怕幫不上忙。” 老師眸中難掩失落:“這樣啊,要不你先加一下我們的研究群,熟悉熟悉研究方向。等你什么時候感興趣,隨時聯(lián)系我?!?/br> 盛情難卻,溫白流只能掏出手機,加入群聊。 等老師離開后,他的幾位狐朋狗友躥上來,上下打量他。 “阿白,幾天不見,你去哪座山頭修仙取經(jīng)了?” 溫白流淡淡一笑:“我本來就是這樣。” “切~誰上學(xué)期期末考試找我接濟抄試卷來的?”林森翻了個大白眼。 張飛合攏快脫臼的下巴,朝溫白流說道:“照此節(jié)奏,你干翻其他專業(yè)學(xué)生,拿下國獎指日可待!” 一名戴著黑框眼鏡的學(xué)生正巧經(jīng)過,聽到張飛的話,頓時停下腳步,不屑地盯著溫白流:“不過做對了一道線性α算法題,就以為自己有資格競爭國獎了?” 黑框眼鏡一聲冷嗤:“天真?!?/br> “你又算哪根蔥,難道阿白拿不了國獎,就能輪到你?”林森撂起袖子,雙手叉腰,不客氣地沖黑框眼鏡豎起眉。 黑框眼鏡被嗆聲,立刻不甘心地反擊:“上學(xué)期的專業(yè)排名,你們排在第幾名?只要這學(xué)期我排名在前五,國獎十拿九穩(wěn)。” “喲,聽你這意思,就是還沒拿到國獎咯。”林森聽出他話中的漏洞:“自個兒幾斤幾兩都沒掂量清楚,就來找我們刷存在感?!?/br> “就是,自、取、其、辱?!睆堬w補刀。 “可以啊,現(xiàn)在都會用四個字說話了?!绷稚眯Φ仄沉搜蹚堬w。 “嘿嘿,哥們我也是有進取心滴?!?/br> “那你們呢?”見他們挖苦完自己,又當(dāng)什么事都發(fā)生般談笑風(fēng)生,黑框眼鏡氣得臉色發(fā)白,緊咬著后槽牙說道:“仗著家里有幾個錢,以為捐了幾幢樓,幾間實驗室就可以在學(xué)校里為所欲為?我告訴你們,這里是學(xué)校,是吸收知識,一心向?qū)W的神圣地方?!?/br> “絕不容許你們這些社會渣滓污染秩序,詆毀我們的人格!” 說到慷慨處,黑框眼鏡激動地噴了林森和張飛一臉口水。 嫌棄地抹了把臉,張飛罵道:“靠,傻叉會不會傳染?” “惡心?!绷稚笸肆瞬健?/br> 黑框眼鏡的臉色已經(jīng)由青轉(zhuǎn)白,再由白轉(zhuǎn)紅。 估計他這輩子都沒受過如此屈辱。 溫白流頭疼:剛才逞什么能,非要躥出來裝正義使者。 實際上傻得可憐。 “夠了?!睖匕琢鞯_腔,打破了劍拔弩張的氣氛。他轉(zhuǎn)而看向黑框眼鏡:“這位同學(xué),國獎自然有他的評審規(guī)則,但這并不妨礙所有人為之努力,對吧?” 黑框眼鏡的嘴唇動了動。 “既然進入帝城大學(xué)是結(jié)果,大家結(jié)果一樣,過程如何誰會在意?” “提前祝你拿到國獎,實現(xiàn)人生理想?!?/br> 溫白流說罷,朝黑框眼鏡微微頷首,轉(zhuǎn)身離開。 黑框眼鏡楞在原地,呆呆看著溫白流的背影。 清瘦、挺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