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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謝當(dāng)年不娶之恩[快穿]在線閱讀 - 謝當(dāng)年不娶之恩[快穿] 第172節(jié)

謝當(dāng)年不娶之恩[快穿] 第172節(jié)

    “什么不祥之物?說清楚!”太后又驚又怒,她正覺得近日倒霉呢,莫非旁邊的麗云宮當(dāng)真不祥?

    侍衛(wèi)支支吾吾,不知該不該當(dāng)眾說出來,殷治握了握拳,沉聲道:“帶朕過去看。”

    “帶到這來一起看看吧,不祥的地方過去做什么?”容萱坐在原處未動,但所有人都覺得此事一定同她有關(guān)。只有賢妃和王修儀在心里打鼓,王修儀是興奮的,她安排的戲碼終于上演了,賢妃是發(fā)覺事情鬧得太大了,本該宴席結(jié)束再發(fā)生的事硬是因為眾人留在宮中看了個正著,她忽然害怕萬一她沒將痕跡掃清,這次要吃不了兜著走了。

    不詳之處,誰也不能讓皇帝去。兩位皇叔第一個不同意,還主動要求去殿外先看看是什么東西。

    幾位重臣包括聶久安和賢妃的父親,都陪同兩位皇叔出門去看。廳內(nèi)人只聽聶久安怒喝一聲,接著手中持刀沖進(jìn)了門,數(shù)名侍衛(wèi)齊齊抱住他,另有兩隊侍衛(wèi)沖進(jìn)來拔刀阻攔。

    “聶國公!聶國公息怒!”皇叔進(jìn)門,立刻對殷治道,“那不祥之物是巫蠱娃娃,上面寫著德妃娘娘的生辰八字,還、還扎滿了針,娃娃腹部的針尤為多?!?/br>
    眾人倒抽一口涼氣,巫蠱娃娃!不管這是真的還是陷害,做出這種事的人好大的膽子!女眷們聽這種事聽得多些,一聽腹部的針尤為多,瞬間想到德妃不能生的事。還有娃娃上扎滿了針,德妃可不就是莫名其妙的體弱多病嗎?什么病這么多年都看不清楚,就是體弱,可上了年紀(jì)的人還記得她小時候好好的呢,怎么就從活蹦亂跳變成病秧子了?

    詩詩已經(jīng)軟倒在地,臉色慘白,“不是我,不是我做的,我根本不知道那是什么東西!”她急忙爬向容萱,“jiejie,jiejie你信我,真的不是我!”

    容萱沒看她,轉(zhuǎn)頭看向殷治。殷治也憤怒地看向她,殷治絕不相信詩詩會弄什么娃娃,因為害容萱身體出事的藥就是他給詩詩的,詩詩根本不需要巫蠱娃娃,他認(rèn)定這是容萱陷害詩詩,容萱怎么敢?怎么敢在他三十壽辰之日弄出這天大的晦氣?落胎、走水、巫蠱娃娃,她怎么敢?!

    “拿進(jìn)來,朕要親自驗看,來人,給朕搜,把麗云宮里里外外,所有宮人的東西都搜清楚,給朕抓住他們嚴(yán)刑拷打,朕倒要看看,誰敢在宮中這般妄為!”

    “呵。”容萱笑道,“如此明顯,還能是誰?皇后娘娘可看清楚了?本宮就說,咱們皇上可能會心疼,不舍得懲罰呢?!?/br>
    “德妃!”殷治震怒,“你可知此事非同小可,觀你今日言行,分明是早知此事,如今竟拿朕來玩笑,是朕對你太寬容了嗎?”

    容萱淡定道:“本宮只是更冷靜而已,莫非要本宮發(fā)瘋才能洗清早知此事之嫌?皇上還是多看看證據(jù),本宮不需要寬容,只需公正?!?/br>
    她今日話里話外都指責(zé)殷治包庇歹人,不公正。之前的話還半隱半藏,如今的話已經(jīng)到針鋒相對的地步了,就差指責(zé)殷治的鼻子說他包庇聶詩詩了。

    這簡直是皇家的笑話,大部分皇室中人都覺得沒臉,也有部分皇室中人看好戲看得高興,不過他們不約而同地對容萱高看了一眼,能將皇帝逼到這個地步的,絕不是一般的女人,能一直成竹在胸淡定至此的,也絕不是一般的后妃,聶家養(yǎng)的女兒果然與眾不同。

    聶久安丟開手中的刀,沉聲道:“老臣不知德妃何錯之有,若皇上查出今日一切乃德妃所為,老臣親手將她斬殺于此!”

    久經(jīng)沙場的老將軍怒瞪著殷治,殷治心里一突,沖天的怒氣才降下來一些。他聽出了聶久安這話的未盡之意,若不是德妃所為,今日就必須給德妃個交代和補(bǔ)償。

    殷治只覺得自己被他們祖孫聯(lián)手架了起來,甚至開始懷疑容萱兩次回娘家都在同聶久安密謀。可他如今已然下不來臺,只能喝令眾人嚴(yán)查下去。

    那巫蠱娃娃放在托盤中呈上來,所有人都看到了,上面密密麻麻的針看得人瘆得慌。詩詩又哭又求,她哪里還敢想踩下容萱的事?她只求今日之后還能活著啊。

    紫蘇不知什么時候去了偏殿,讓總管太監(jiān)來皇帝身邊做事,她則同香檀到一邊詢問永秀宮被搜的事。太子沒了人盯著,又聽到詩詩的哭喊,找個空子就撞倒守門的宮人沖了出來。

    他看見容萱高貴地坐在那里,一如既往地可恨,而他母妃伏趴在容萱腳邊苦苦哀求都得不到容萱半個眼神,一瞬間所有的恨意都被激發(fā)出來,他沖過去就要打容萱,“壞女人!你欺負(fù)我母妃!”

    “救娘娘——”綠蘿驚喊一聲撲了過來,擋到容萱身前,被太子狠狠撞倒在地,額角撞到桌腿上流了血。

    宮人們瞬間將容萱圍在其中,拉走太子。詩詩都哭不出來了,她只覺得她完了,太子也完了。

    場面一片混亂中,又有人匆匆來報,緊張道:“啟稟皇上,麗云宮一處新掩埋的花圃中挖出一包落胎藥,另在聶昭儀房中暗格搜出、搜出兩封信?!?/br>
    落胎藥!

    麗云宮的花圃里居然埋著落胎藥!這難道是聶詩詩賊喊捉賊?可她為什么?再生一個小王爺只會令她地位更穩(wěn)固,她怎么可能這么做?這不會是德妃陷害的吧?

    那兩封信又是什么?信件呈上去的時候,所有人都看出了一封信很舊,只覺得這里面一定有什么多年秘辛。聶詩詩之前就是聶家一個婢女,進(jìn)宮做了宮女又成為宮妃之一,就算她得了皇上的喜歡,也不該這般神秘啊。

    總管太監(jiān)剛要拿信,容萱冷聲道:“慢著,麗云宮能有落胎藥,誰知還有沒有其他藥,這信遠(yuǎn)遠(yuǎn)拿著給皇上看吧?!?/br>
    太后緊張道:“德妃說得對,皇帝,無論如何,你身為皇帝不能涉險,此事哀家做主,讓小太監(jiān)拿著,幾位大臣去看!”

    太后算看明白了,今日這就是容萱和聶詩詩的斗爭,不管她倆誰死誰活她都不在乎,可她在乎會不會傷到皇帝啊,她能做太后全因為皇帝好好的,不管怎么樣都不能讓皇帝去碰。

    兩位皇叔請聶久安等重臣上前,離三步遠(yuǎn)一同看信,眾人之間聶久安的神色rou眼可見地變得震怒。

    容萱見狀走下臺階,“祖父為何如此生氣?保重身體重要?!?/br>
    她像十分好奇一樣,走到他們身邊,讀出了那封聶賢寫給詩詩之母的信,以及詩詩思念父母抱怨屈居人下的詩。

    眾人大驚失色,什么?聶詩詩竟然是聶賢的外室女?

    第174章 寵妃是個擋箭牌20

    無論眾人之前如何猜測, 也沒人懷疑過聶賢對秦氏的癡情,那可是響當(dāng)當(dāng)二十余年的名聲啊,如今竟說同德妃一樣大的聶詩詩是聶賢親女?就是說秦氏有孕時他就養(yǎng)外室了!

    可恨他竟還將聶詩詩帶入聶家。先前德妃怎么說的來著?聶賢稱聶詩詩可為德妃姐妹、可為德妃助力,合著德妃待聶詩詩那般好, 連太子都讓聶詩詩生是因為被聶賢騙了?!那德妃到底知不知道這件事?

    眾人看向容萱, 也沒見容萱表情如何變化,就覺得她周身的殺氣越來越重, 眼神所到之處, 人人本能地回避。

    聶賢和聶詩詩大驚,異口同聲道:“這不是我寫的!是有人栽贓陷害!”

    “這么說, 你們不是父女了?”容萱慢悠悠地開口,話中卻透著冷意,“來人,給他們滴血驗親。聶大人,你說她不是你女兒,本宮便信。若本宮發(fā)現(xiàn)你說謊,今日便親手了結(jié)她,挖出她生母的骸骨, 在你面前碾碎, 丟入恭桶,令其永世不得超生?!?/br>
    這陰森森的話驚呆了眾人,看容萱站在那還是風(fēng)光霽月,怎么都想不出她能說出這般狠毒之語。

    聶賢更是震怒, “你未免太過放肆囂張!都是你祖父嬌慣你, 讓你如今心如蛇蝎……”

    “惱羞成怒, 就是默認(rèn)了?”容萱輕飄飄地開口,將話題從蛇蝎拉回來, 看向聶詩詩。

    太后以為她真要親手了結(jié)詩詩,立即道:“好了,今日是查聶昭儀中藥一時,其他事以后再說。德妃,不要節(jié)外生枝?!?/br>
    “是,臣妾謹(jǐn)遵太后娘娘教誨?!比葺骐S口一說,直接調(diào)轉(zhuǎn)槍頭,“太醫(yī)院院正何在?可驗清楚此藥是否為聶昭儀所中之藥?又是否為當(dāng)初皇后娘娘所中之藥?”

    太醫(yī)院院正忙回:“啟稟娘娘,正是?;屎竽锬锱c聶昭儀均被此藥所害?!?/br>
    皇后中的藥是聶詩詩下的,藥是聶詩詩纏著殷治得來的,是殷治讓李御醫(yī)親手配制。一模一樣的藥,讓殷治更加確定是容萱對他們的報復(fù),容萱一定查到了下藥之事,如今最可怕的是容萱知不知道自己體弱是被他下了藥!

    這件事猶如一把利刃懸在殷治頭頂,讓他已經(jīng)無暇顧及其他,一旦此時聶家反了,他就算打敗聶家也會被外敵入侵,絕對保不住江山,所以他不能任由他們查下去了,他必須安撫住聶家,離開這直接找個替罪羊背鍋將這些事揭過去,至于詩詩就先打入冷宮,暗中保護(hù)起來,待將來一切安穩(wěn)再接她出來就好。

    殷治第一次如此清楚地意識到自己斗不過聶家,就算他十歲剛登基的時候也沒有這種感覺,因為聶久安這只老虎第一次對他露出獠牙,只因他不夠?qū)檺廴葺?。他如今就是聶家的傀儡,是個上門女婿,要把容萱寵上天才能安穩(wěn)發(fā)展自己的勢力。

    太憋屈了!但事到如今他反而極度冷靜,沒了任何怒火,起身道:“此事太過荒唐,交由大理寺卿徹查,限你三日內(nèi)查清楚前因后果?!?/br>
    聶詩詩瞪大了眼,這是什么意思?真把她當(dāng)成棄子了嗎?交由大理寺卿去查,她立刻就要下大獄,她才剛剛小產(chǎn)啊,隨便什么人弄死她回頭說她病死就行了,殷治當(dāng)真沒想到這一點(diǎn)嗎?這個男人怎么能這么絕情?

    聶詩詩只覺自己站在懸崖邊緣,再不自救就要被推下萬丈深淵,她急忙膝行到殷治面前,攔住殷治離開的腳步,抱住殷治的腿哭求:“皇上您最清楚,妾身決不會做這種事,妾身根本就不該被懷疑,妾身是受害的人??!皇上,夜長夢多,那些嚴(yán)刑拷打的宮人一定會供出幕后主使,求您給妾身主持公道,還妾身一個清白啊?!?/br>
    容萱嘴角微翹,隨便坐到了旁邊的椅子上,剛好坐到一位宗室子弟旁邊,她好整以暇地看著皇上和聶詩詩,明明什么都沒說、什么都沒做,卻讓所有人都想起她之前說的話,皇上不肯徹查是心疼歹人,想包庇歹人呢。

    那位宗室子弟不自覺地正襟危坐,偷瞄了容萱一眼。

    殷治怎么都沒想到拆臺的會是聶詩詩,而且那話是什么意思?若是別人說出口的,他定會當(dāng)成威脅,威脅他若不作為,對方就將他們私下做的事全供出來??稍娫娫趺纯赡苁沁@個意思?

    他看著詩詩,忽然又覺得,月余不見,這個心愛的女人似乎變了個模樣,她為什么不可能是這個意思?

    唯有一點(diǎn),詩詩如此堅決,如此焦急,應(yīng)該真的同此事無關(guān),不然怎么敢讓查?可若容萱安排好了,又怎么可能查出結(jié)果?殷治左右為難,容萱和聶詩詩在某種意義上就是他最重要的兩個女人,哪個都不能出事,這樣查下去如何收場?

    這時容萱突然道:“本宮相信那首詩不是聶昭儀寫的?!?/br>
    鬧劇鬧到這種程度,都要板上釘釘直接判罪了,德妃居然相信聶昭儀?眾人都看不懂了。就聽容萱說:“聶昭儀沒有這種文采,她不會作詩?!?/br>
    聶詩詩低下頭,只覺得今日臉皮全都被扒掉了,可這居然成了證明她被冤枉的證據(jù),她想都不想地附和,“妾身是婢女出身,根本不懂詩詞。妾身跟隨德妃娘娘二十年,其中多年與綠蘿同吃同睡,根本不可能藏匿什么信件。妾身冤枉,妾身是被栽贓陷害的!”

    容萱道:“皇上當(dāng)對那些麗云宮的宮人再嚴(yán)厲些,相信立刻便能水落石出,東西總不可能憑空出現(xiàn)在麗云宮。”

    容萱說得好像三兩下就能查明白,顯得殷治三番五次要離開交給別人查莫名其妙,但其實(shí)所有人都能看出今日德妃一定要結(jié)果,徹底洗清謀害皇子的嫌疑;聶昭儀也一定要結(jié)果,以擺脫巫蠱娃娃保住性命。

    王修儀已經(jīng)快暈死過去了,她呼吸困難,卻又不敢表現(xiàn)出來,臉色蒼白冷汗一直在往下流。賢妃也早就不敢做聲,徹查到什么程度?嚴(yán)刑拷打到什么程度?會不會有人找到蛛絲馬跡查到她身上,她當(dāng)初怎么就由著王修儀弄巫蠱娃娃了呢?沾上這東西就是個死?。?/br>
    皇上沒開口,所有人都不敢出聲。容萱突然轉(zhuǎn)頭問身側(cè)的宗室子弟,“你叫什么?你可認(rèn)為該查下去?”

    那宗室子弟一愣,立即拱手:“回小皇嫂,臣弟殷錦安。臣弟以為小皇嫂說得對,事已至此,若不馬上查清,臣等離宮也會擔(dān)心皇兄、太后與小皇嫂等人的安危,不若嚴(yán)厲些,讓一切水落石出?!?/br>
    他還起身對殷治道:“皇兄,臣弟愿效勞一二,前去令麗云宮的宮人招供!”

    幾個同殷錦安關(guān)系好的宗室子弟偷偷在心里叫了聲好,他們平時看不慣殷治也不敢說什么,殷錦安這幾句話簡直是站在德妃這邊打殷治的臉啊,干得好!痛快!

    殷治這偽君子裝久了還真把自己當(dāng)人了,如今船翻了吧?就該讓他丟臉丟進(jìn)史冊里!

    殷治冷冷掃了一眼殷錦安,騎虎難下,干脆令總管太監(jiān)速去速決,必須挖出真相。

    總管太監(jiān)的手段太多了,可問題是,麗云宮中有九成都是皇上的人啊,如今相當(dāng)于皇上下令嚴(yán)刑拷打自己人,自己人能說出什么來?越是不說被打得越狠,這不是讓手下人寒心嗎?

    可總管太監(jiān)再頭疼也不能留手,還暗罵這些人一個比一個蠢,進(jìn)了麗云宮竟然不知道給他通風(fēng)報信,讓麗云宮爆出這么些事來,個個都是掉腦袋的大事啊,他們挨這頓打不冤!

    終于有人扛不住招了,招出來的就是哪一晚看到什么人影這類的。但這就像鎖鏈一般,有一個人招出人影,就有另一個人想到發(fā)簪,接著再有人提到衣服上的香味,最后串聯(lián)起來,矛頭竟全都指向一個人,就是鈴蘭!

    總管太監(jiān)得出這個結(jié)論只覺得荒謬,別人不清楚鈴蘭,他還不清楚嗎?事情絕不可能是鈴蘭做的啊??蔁o論他再如何審問,都只得出這個結(jié)果,甚至那些招供的人自己都吃驚,她們也不知道是鈴蘭啊,她們只是苦思冥想挖出不尋常的印象而已,哪里知道拼湊出來的人會是鈴蘭?

    賢妃的釘子是最清楚巫蠱娃娃之事的,她見狀立刻踩上一腳,說想起某日看到鈴蘭偷偷動針線了,似乎就是在往一個白色東西里塞棉花。

    太后和皇后的釘子不想再受嚴(yán)刑拷打,也不想被別人拉出來頂罪,急忙跟著附和,也稱看到過鈴蘭的詭異舉動。

    這下說不是鈴蘭都不行了??偣芴O(jiān)嘆口氣,帶著結(jié)果回去復(fù)命。

    鈴蘭震驚喊冤,詩詩也張口道:“不可能是鈴蘭!”

    總管太監(jiān)無奈低著頭,“回皇上,所有矛頭都指向鈴蘭,此事做得極為隱秘,是數(shù)名宮人提供的線索拼湊而成,再無其他線索。”

    鈴蘭被侍衛(wèi)抓住,拼命掙扎,求詩詩救她。詩詩也心急如焚,從她一入宮,鈴蘭就被殷治安排到她身邊,同她一起做宮女,后來又跟著她做了大宮女,期間給聶容萱下藥、給皇后下藥等等很多事都是鈴蘭幫她一起做的,鈴蘭已經(jīng)越來越聽她的話了,怎么可能做這些事?

    如果這一切都容萱做的,為什么最后關(guān)頭突然說相信她,把一切推到鈴蘭頭上?可如果是別人做的,為什么如此大費(fèi)周章害一個鈴蘭?

    詩詩完全想不通,殷治也想不通,但他知道,整件事的替罪羊已經(jīng)有了,不宜再查下去,就此了結(jié)是最好的結(jié)果。他當(dāng)即上前幾步,將鈴蘭踹飛出去,鈴蘭撞到柱子上,落地就吐了血,不敢置信地看著地面,她已經(jīng)知道自己的結(jié)局了。

    殷治怒道:“好一個賤婢!竟敢毒害聶昭儀,數(shù)年前皇后落胎之事可是你所為?誰指使你的?”

    鈴蘭第一反應(yīng)就想看向容萱,再把容萱拉下水。這時額頭沾血的綠蘿突然撲過去打了她好幾個耳光,怒斥道:“狼心狗肺的東西,我們娘娘對你那么好,你居然栽贓她,害她被人誤會那么久,你該死!該死!”

    馬上有人將綠蘿拉開,紫蘇上前護(hù)住綠蘿,將綠蘿帶了出去。

    這幾耳光打醒了鈴蘭,她沒有抬頭。她知道,再攀扯容萱,容萱一定會逼著所有人徹查,皇上也擺明了不想對容萱如何,她們今日這步棋根本就是錯得離譜,小看了皇上對聶家的顧忌,如今她只能終結(jié)此事,洗清詩詩身上的嫌疑,才能保住詩詩,也給家里人掙出最后一份富貴。

    臨到頭時,鈴蘭做了最聰明的選擇,她哭著訴說曾經(jīng)皇后如何處罰過她,她對皇后懷恨在心,以及她對聶詩詩扶搖直上有多嫉妒,她把一切歸結(jié)為自己心胸狹隘的結(jié)果,略去如何拿到藥物這些細(xì)節(jié),清楚地交代了當(dāng)年如何下藥致使皇后落胎,還有如何害詩詩落胎、如何栽贓陷害詩詩。

    至于總是牽扯容萱,是因為她知道容萱是皇上最寵愛的人,涉及到容萱的事皇上一定會重視。如今她后悔莫及,覺得自己罪該萬死,她愧對所有人。

    鈴蘭語句清楚地說完這些話,狠狠磕了幾個頭猛地沖出去,撞柱而死!

    最后的求饒是表示她悔過,希望這樣皇上就有理由不誅她九族。強(qiáng)調(diào)容萱是皇上最寵愛的人,是幫皇上挽回今日的失誤,希望皇上能顧念一二,給她家人一筆補(bǔ)償。背上所有罪名,為詩詩掃清一切,更是希望詩詩能心軟一些,保她家人富貴平安。那她的死,也算值得了。

    詩詩軟倒在地,看著斷了氣的鈴蘭淚流滿面,她很傷心,但同時也松了口氣。結(jié)束了,她沒事了,這一關(guān),她過了……

    皇后氣得發(fā)抖,她都還沒來得及為皇兒報仇,那該死的鈴蘭就自盡了!這怎么可以?她怎么可以讓兇手死得這么容易?她直接跪到殷治面前,堅決道:“求皇上將此人交由臣妾處理?!?/br>
    殷治沒想到皇后又出來鬧,態(tài)度還如此堅決,顯然不虐待鈴蘭的尸體不罷休的樣子。他不想同皇后爭執(zhí),不想再節(jié)外生枝,掃了眼鈴蘭的尸體,冷哼一聲算同意了。

    殷錦安挑挑眉,覺得熱鬧看完了,沒戲看了,無意間轉(zhuǎn)頭正好瞧見容萱的嘴角微翹,笑了一下。他不懂容萱看什么覺得好笑,只覺得真有意思,皇后那么生氣,容萱作為受害人之一,背了那么久的鍋,一點(diǎn)氣憤都沒有嗎?這個德妃好像神神秘秘的。

    事情到這好像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偏偏出宮尋李御醫(yī)的人把人帶回來了,還稱李御醫(yī)的家人已經(jīng)全部離京,他們趕到的時候,李御醫(yī)也逃到城門口了!

    這一看就是李御醫(yī)有問題,眾人立刻想到鈴蘭那藥可能就是從李御醫(yī)處得到的。可李御醫(yī)為皇上效命,如何能與一個宮女勾結(jié)到一塊?這里面透著蹊蹺。

    李御醫(yī)剛被帶上來,總管太監(jiān)就先聲奪人,質(zhì)問李御醫(yī)是否與鈴蘭勾結(jié)做害人之事。言下之意就是讓李御醫(yī)順著他的話說,按總管太監(jiān)的猜測,今日落胎之事肯定與詩詩有關(guān),皇上相信詩詩,他一個太監(jiān)卻覺得詩詩野心頗大,賊喊捉賊的可能性更大,不想讓李御醫(yī)再說出什么,直接暗示李御醫(yī)認(rèn)罪。

    李御醫(yī)也是皇上的人,總管太監(jiān)認(rèn)為他應(yīng)該和鈴蘭一樣識時務(wù)的,畢竟這關(guān)系到一家老小的平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