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片无遮挡高清免费久久,在线亚洲高清揄拍自拍一品区,成熟女人色惰片免费观看,久久噜噜噜久久熟女精品,综合激情平台夜夜做,avt天堂网手机,久草色网视频国产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謝當(dāng)年不娶之恩[快穿]在線閱讀 - 謝當(dāng)年不娶之恩[快穿] 第185節(jié)

謝當(dāng)年不娶之恩[快穿] 第185節(jié)

    聶容萱擺足排場, 攆車還沒停下,殷治就已經(jīng)聽到外面的唱喝聲,知道公主駕到。

    他猛地起身,恨意盈滿胸膛, 緊緊盯住門口, 就見聶容萱被兩個人扶著,小心地走進(jìn)門來。他忍不住諷刺, “公主殿下好大的架子, 是怕朕這地方簡陋不堪,摔著你金尊玉貴的身子?”

    聶容萱面露驚訝, 隨即不在意地笑笑,坐到了紫蘇準(zhǔn)備好的軟椅上。她坐安穩(wěn)了才道:“多日不見,也沒有問你,你可還適應(yīng)這環(huán)境?若有什么不滿,叫人同本宮說就是了。看在我們青梅竹馬的情分上,我也會讓你稱心如意?!?/br>
    殷治冷哼一聲,“貓哭耗子假慈悲,你伙同聶久安謀算朕的皇位, 句句謊言, 如今又來可憐朕,莫非還要朕感恩你的施舍不成?

    好,朕不滿得很,對這里半點(diǎn)都不適應(yīng), 朕要朕的大梁江山, 要朕的皇位, 你如何讓朕稱心如意?”

    “怎么你眼中竟只有皇位嗎?”聶容萱搖搖頭,一副很失望很看不上他的樣子, “本宮一直以為你是性情中人,畢竟為了詩詩,你也算付出良多,沒想到如今竟提也不提她一句?!?/br>
    說到詩詩,殷治又想起萬壽節(jié)那日,容萱逼他廢太子、將詩詩打入冷宮、封容萱為貴妃,那一件件事,如今想來都是報復(fù)。

    他咬著牙沉聲問:“你到底從何時發(fā)現(xiàn)一切的?”

    聶容萱狀似思考了片刻,回道:“在那次死里逃生之前吧?!?/br>
    死里逃生,就是在太后的小佛堂吐血那次。竟然還在那次之前,那都是多早的事了?殷治狠狠一驚,那時他明明還在對容萱柔情蜜意,自認(rèn)為隱藏得極好,絕不會露出馬腳,怎么會是那時候發(fā)現(xiàn)的?

    一定是詩詩,是詩詩虛榮心作祟,忍不住在容萱面前露出得意之態(tài),霸占小廚房,令人冬季養(yǎng)花園,隱約張揚(yáng)起來。定是因為這樣才讓容萱不喜,以至于看出其中蹊蹺。

    那個女人真是壞了他的大事!

    殷治也第一次知道,容萱原來這么能演,同他虛與委蛇幾個月之久,還越來越張揚(yáng)跋扈,占盡上風(fēng),他居然都沒察覺。原來女人從來不是他想象中那么簡單,就連和他一起長大的這兩個女人,他也一點(diǎn)都不了解。

    這時聶容萱起身走到書案前,翻看殷治寫的東西,忽然側(cè)過身去干嘔了一聲,綠蘿、紫蘇忙緊張地扶她遠(yuǎn)離書案,道:“公主聞不得墨汁味兒,還是別碰那些。公主,我們回去吧,您如今身子重,該仔細(xì)歇著才是?!?/br>
    殷治本來以為聶容萱是身體不舒服,像從前的無數(shù)次一樣,有些難受罷了。他看見綠蘿她們緊張的樣子還覺得奇怪,就聽她們說聶容萱聞不得墨汁味兒,他只覺得聶容萱是故意來羞辱他,莫非他如今落魄了連用的墨塊都如此上不得臺面?

    結(jié)果綠蘿竟說聶容萱身子重,他臉色瞬間就變了,“此言何意?你——”

    這時他才發(fā)現(xiàn)聶容萱的小腹竟微微凸起,頓時不可置信道:“你懷孕了?!”

    他已經(jīng)幾年沒寵幸過聶容萱,這孩子必不是他的,而他失去皇位還不到一個月,孕婦小腹凸起至少也要三四個月,這孩子根本就是聶容萱背著他偷人,在還是德貴妃的時候就有了!

    殷治完全無法接受,他知道聶容萱不會為他守下去,一定會斷絕他們的關(guān)系,一定會招駙馬。可聶容萱不能在他還是皇帝的時候就懷了別人的孩子!不能!

    他雙眼死死盯著聶容萱的小腹,立馬就要上前動手。福德、福順等人護(hù)著聶容萱退到門口,層層守護(hù),更是直接將殷治按在了地上。

    殷治赤紅著眼瞪著聶容萱怒吼:“放開朕!你這賤人!你竟敢背叛朕!”

    聶容萱詫異道:“怎么你做得,本宮做不得?這人,還是你親自送到本宮面前的,否則本宮哪里去認(rèn)識年輕俊俏的男子呢?”

    是殷錦安!殷治瞬間想到這個人,更覺羞辱痛恨。當(dāng)初容萱明明說找重臣去修宮殿,是他耍小聰明,從宗室里找了殷錦安。如今想到殷錦安逗笑聶容萱,為聶容萱找來那些戲班、雜耍之類的行為,分明就是在哄自己的女人。

    怪不得殷錦安愿意讓他賒欠,那么費(fèi)心建造那座宮殿。怪不得聶容萱日日都去宮殿外監(jiān)工。原來他們早就暗通款曲,可笑他竟然以為聶容萱壞了身子,又對他情意深重,絕沒有那番心思,從未懷疑過他們。

    當(dāng)時他們是否都在心里笑他傻,罵他是烏龜王八?!

    殷治怒吼道:“聶容萱,你怎么敢!”

    聶容萱無辜道:“我都是同你學(xué)的啊,你忘了嗎,從小到大,我做的事都是同你學(xué)的,是你說,讓我不要管旁人說什么,只看你怎么做,跟著你的腳步往前走不是嗎?你與詩詩暗通款曲,背著我在一起,還給我下藥,生個孩子認(rèn)在我名下,然后輕飄飄幾句道歉就讓我原諒你?!?/br>
    聶容萱回憶起從前,“你承諾說這一世只愛我一人,會獨(dú)寵我,直到太子即位,就帶我去游覽大好河山。還說你我平等,讓我不要叫你皇上,只叫你端康,不必在意什么皇上妃子的身份,只當(dāng)一對尋常夫妻,你如何,我就如何,永遠(yuǎn)做一個最特殊的存在,永遠(yuǎn)不要像別人那樣。”

    “所以……”聶容萱看向殷治,“你如何待我,我便學(xué)著如何待你,因為我們是平等的啊。我也該找到真心相愛之人,背著你同他在一起,給你下藥,再生個孩子認(rèn)在你名下,反正,最后只要輕飄飄說幾句道歉,你就該原諒我的?!?/br>
    “不過如今也不必了,”聶容萱輕撫小腹,臉上是期待孩子降生的純?nèi)坏南矏?,溫柔而幸福,“如今本宮可以同駙馬一起將孩子養(yǎng)育長大,帶他一起去游覽大好河山?!?/br>
    “住口!你給朕住口!你給朕下了什么藥?說!說??!”殷治被押在地上拼命掙扎,他快要瘋了,他不能容許自己帶著長大看了二十年的妃子這樣對他!他是皇帝,他對她怎么樣都行,但她不行,她怎么敢這么對他?

    聶容萱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嘆了口氣,“看來你是真的不喜歡這里的環(huán)境,也罷,說了要讓你稱心如意的?!?/br>
    聶容萱最后看他一眼,毫不留戀地轉(zhuǎn)身離去。隨她而來的宮人魚貫而出,很快就走得干干凈凈。

    殷治仍不敢相信,聶容萱怎么敢這么對他,歷史上有幾個妃子敢做這樣大逆不道之事!

    殷治還想去追,可他突然心悸,整個人都蜷縮了起來。總管太監(jiān)急忙跑過來扶起他,焦急地詢問他怎么樣。

    這是怒火攻心,他們不叫太醫(yī)都知道太醫(yī)會這么說。他的五臟六腑都出了問題,稍有不慎就會痛苦難當(dāng)。他之前沒等到李御醫(yī),但如今已經(jīng)知道了真相,他確實被下了藥,還是一種沒見過沒聽過的藥,此時他還有什么不明白?

    聶容萱的身體早就調(diào)養(yǎng)好了,那次李御醫(yī)說聶容萱吐血清除了毒素,恐怕再沒給聶容萱下過藥,反倒歸順聶容萱,給他和詩詩下了藥。所以詩詩才保不住胎,他才因一場風(fēng)寒病弱至此。

    他還沒平復(fù)激動的心緒,外面就有人闖了進(jìn)來,二話不說將他拖起來往外走。

    總管太監(jiān)又急又怒,可問什么都問不出,只能跟著跑,提心吊膽地怕他們要對殷治做什么。但他們并沒有對殷治怎樣,也不說話,一路將殷治送進(jìn)了冷宮,就是詩詩所在的那個冷宮!

    總管太監(jiān)腳步一頓,忍無可忍道:“皇上再怎么樣也不該淪落至此,公主分明就是想磋磨皇上,我要見聶國公,見你們的陛下,我要問問他,如此苛待皇上可對得起他當(dāng)年許下的承諾?”

    冷宮的守門太監(jiān)把他往里一推,總管太監(jiān)這才發(fā)現(xiàn)此人跛了一條腿,竟是他的仇人,那條跛腿就是他下令打斷的!

    守門太監(jiān)冷笑道:“你真是又傻又蠢,皇上能為公主而反,又怎會計較公主的善心之舉?你這位落難皇帝不是為白詩詩連親子都愿意殺嗎?如此深情厚意,公主自然是要成全,這便讓你們稱心如意,再不必遮遮掩掩,好好在冷宮做一對恩愛夫妻吧!”

    大門一關(guān),守門太監(jiān)扔給他們一道詔令。那是公主手書用印的詔令,是聶久安給聶容萱的特權(quán),詔令賜殷治與白詩詩結(jié)為夫妻,生同衾死同xue,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那就同年同月同日死,愿他們白頭偕老、永不分離。

    殷治劇烈地嗆咳起來,咳得背過了氣去??偣芴O(jiān)不敢再計較,將殷治背入房中,就要將詩詩推下床,將殷治放上去。

    香檀狠狠一推,警告道:“公主有令,命我好好給詩詩養(yǎng)病,不得有半點(diǎn)損傷,誰敢碰她,我就跟誰拼命?!?/br>
    這是她最后一次討好聶容萱的機(jī)會,決不能出差錯,否則她就再也沒機(jī)會離開冷宮了!

    殷治因她這一推,摔在了地上,醒是醒過來了,可這一下也摔得不輕,他病著哪里禁得住這樣折騰,總管太監(jiān)顧不得爭執(zhí),又搶不到香檀的另一張床,只得拿了幾個凳子,將殷治扶上去,好歹不像地上那么寒涼。

    殷治生來尊榮,十歲登基,成為九五至尊,手握二十年權(quán)力,如今落魄成這般,連尋常乞丐都不如??偣芴O(jiān)看著都心酸,頹然地跌坐在地上流淚。

    殷治慢慢轉(zhuǎn)頭看見詩詩,那無處發(fā)泄的恨意,全都朝詩詩而去,“是你,露出馬腳讓聶容萱發(fā)現(xiàn),害朕大計不成,一敗涂地。你該死!你該死!”

    詩詩剛才聽到那個公主詔令了,她和殷治竟成了名正言順的夫妻。她覺得很好笑又很悲哀,她也是真的愛國殷治的啊,那求而不得的名分,就這么落到她頭上了,可殷治卻再也不是高高在上是皇上了。

    她正覺得他們同病相憐,落到這般地步許是會依靠著取暖,就對上殷治厭惡痛恨的目光,聽到殷治這般惡毒的話。

    她該死?她該死也是他害的!若不是他給了她不該有的期盼,給了她妄想和野心,她怎么會落到今日這般下場?

    殷治還在說:“你貪慕虛榮、野心勃勃,剛得了一點(diǎn)好處就藏不住,恨不得全天下都知道,生怕聶容萱發(fā)現(xiàn)不了嗎?你還用孩子逼朕,你簡直心如蛇蝎!”

    詩詩咳了幾聲,用粗糲的聲音嘲諷道:“我、我貪圖那些……有錯嗎?你、你給過我什么?沒名沒分,要我每天、每天伺候你,要我懷胎十月,生、生個兒子給別的女人。

    是,你立他做太子,可將來史書上都、都不會寫他是我兒子,他就是聶容萱的兒子,是給聶容萱帶來、帶來的榮耀。我、我懷第二個,還是聶容萱讓你封、封我做婕妤,封孩子做小王爺,如果她不提,要我沒名沒分地跟著你嗎?就這樣,小王爺也是她的孩子,不是我的!

    我得到了什么?我連小廚房都不能用!要不是、要不是聶容萱趕我走,我連、連自己的宮殿都沒有,連自己的孩子都沒有,連個昭儀的位份都沒有……你根本就是在利用我,你自私,你心里只有你自己,那我為什么不為自己爭?我是敗了,可我若勝了,如今、如今我就是妃位了!”

    殷治簡直不敢相信,他掏心掏肺對這個女人好,在這女人眼里,他的真心一文不值,完全比不上什么位份、孩子、權(quán)力。那些虛的東西,他想給誰就給誰,縱使是皇后什么都得到了,討不到他的歡心有什么用?他說讓皇后落胎就讓皇后落胎,一旦將來扳倒聶家,他就會讓皇后“病逝”,立詩詩為后。

    可這一切在詩詩眼中竟都比不上眼前的蠅頭小利,比不上這一點(diǎn)點(diǎn)虛榮。他忽然覺得自己可笑,詩詩就是個婢女,沒眼界沒見識,這種人給一點(diǎn)富貴就能擺平,是他給得太多,才讓詩詩癡心妄想,什么都想要,絲毫不想想自己有沒有那個本事。

    詩詩瞧見他嘲笑的樣子,激動起來,“你笑什么?難道不是?還是你要說你是真心愛我?你的愛就是讓我對別人卑躬屈膝,被人當(dāng)眾羞辱打耳光,被打入冷宮?咳咳咳……”

    “朕在笑自己,一腔真心給錯了人。朕將心中最純凈的凈土留給你,只給你一個人,你卻不屑一顧,只想做寵妃、要權(quán)力。”殷治嘲諷地笑起來,“朕錯了,朕從一開始就不該看重你,喜歡隨便封個采女就是了,何必為你繞著圈子做那么多事,留下把柄,壞了大計?

    我殷家?guī)资甑慕交鶚I(yè)就這樣敗在朕的手中,全是因為你,因為你的愚蠢!”

    “你你、咳咳咳,”詩詩要?dú)獐偭?,“你自己沒本事,二十年都沒扳倒聶、聶久安,你自己無能,還怪、怪我。你連,連那紈绔都比不上,聶容萱和他、和他早就……”

    “你說什么?你怎么會知道?你什么時候知道的?”殷治最受不了這件事,撐著身體大步走到床前就去抓詩詩。

    香檀干脆抄起掃帚往他身上打,“叫你別碰她,聽不懂人話?知道又怎么樣?如今小姐是最受寵的公主,殷世子就是駙馬,你呢?你只是個沒用的階下囚!你歇歇吧你,連臨幸妃嬪都能病倒,哪個女人會選你?”

    殷治睜大了眼,怒極地指著她呵斥:“你放肆!誰傳出來的謠言?誰告訴你的!”

    “滿宮都知道了,你想騙鬼?沒用的廢物,滾一邊去!”香檀身體比總管太監(jiān)還強(qiáng)一些,拿著掃帚不管不顧地打過去,總管太監(jiān)要護(hù)著殷治,頻頻后退,最后只能強(qiáng)拉著殷治躲到墻角,勸他不要再耗費(fèi)精力了。

    他們四個人分坐兩邊,偶爾對視的目光都充滿了仇恨,仿佛一有機(jī)會就要弄死對方??僧?dāng)他們冷靜下來又發(fā)現(xiàn),聶容萱的詔令有一條很明確,就是要他們同年同月同日死。但凡他們有任何一方先死,另一個就別想活了。

    他們剛想到這點(diǎn),守門太監(jiān)就帶了太醫(yī)和藥童進(jìn)來,給他們診脈煎藥,強(qiáng)迫著給他們灌進(jìn)去,守門太監(jiān)就直說了:“公主沒讓你們死,你們誰也別想死,識相點(diǎn)就好好配合,好好活著,敢有什么小動作,雜家有的是法子叫你們認(rèn)命。這一點(diǎn),呵,大總管最清楚了不是?”

    一個和總管太監(jiān)有仇的人,自然不可能對他們友善。他們已然可以預(yù)見將來絕望又痛苦的余生。

    聶容萱看到殷治那大受刺激的樣子就覺得痛快,想當(dāng)初她知道真相的時候多痛啊?也該讓殷治體驗體驗。雖說殷治對她沒有愛,但在一起二十年了,殷治親眼看著她長大,甚至是將她帶大的,說沒有占有欲都沒人信。

    再說殷治那么自大,怎么可能接受她早就懷了別人的孩子,那男人還是他親手送過來的?

    聶容萱一個人獨(dú)處的時候還忍不住笑出聲,問容萱:【方才我表現(xiàn)如何?可有你三分功力?】

    容萱笑道:【何止三分,你把我張揚(yáng)跋扈羞辱人的樣學(xué)了個十成十?!?/br>
    聶容萱也笑起來,【你放心,我只對殷治他們這樣,平時不會真的跋扈的,我要做一個很好的公主?!克袊@道,【我真的從來沒想過會成為一個公主啊,你當(dāng)初連我都騙,我還真擔(dān)心了好久,怕自己害了大梁江山呢。也怪我自己笨,怎么就沒想到呢?宗室根本一個能人都沒有啊,只有我祖父最厲害了!】

    【你不是笨,你只是沒這么多心機(jī)。所以我才選擇不告訴你,不然你能解開心結(jié)嗎?】容萱也是第一次遇到?jīng)]什么志向從小就受寵的委托者,幸好她剛研究明白心理學(xué),找到了最好的方法,不但解開了聶容萱的心結(jié),還引著聶久安破了曾經(jīng)的誓言。

    聶容萱想想剛重生回來的時候,她滿身戾氣,還要扒了他們的皮,把他們剁碎了喂狗。如果那時候容萱告訴她要讓祖父當(dāng)皇帝,讓她當(dāng)公主,她一定覺得穩(wěn)cao勝算,可以隨意收拾殷治他們,那種心情一旦有了,就沒辦法一點(diǎn)點(diǎn)看清對她來說什么才是最重要的,說不定還會催促祖父行動,在一切沒準(zhǔn)備充分之前,影響到江山社稷。若那時祖父還沒有轉(zhuǎn)變心態(tài),仍要效忠殷家皇室,她說不定還會心生怨憤,干脆要自己當(dāng)皇帝呢。可就她的水平,當(dāng)了皇帝就是害人害己,她不是那塊料。

    好在容萱安排好了一切,一切都那么恰到好處,環(huán)環(huán)相扣,讓她順利地報了仇,為家族帶來了一場潑天的榮耀。

    只是整件事中,她根本沒出過力,全是依靠容萱和祖父,連殷錦安都幫了忙,雖然她從小就習(xí)慣了別人寵愛,什么都不管,但想起來還是有點(diǎn)不好意思。畢竟當(dāng)初她說得那么狠,容萱辛辛苦苦幫她,她卻只會坐享其成,真的很沒用。

    容萱聽了她的道歉,好笑道:【我之前不是說了,你自有你的用處,只需要做好我叫你做的事就是了?!?/br>
    【啊?如今祖父掌管著天下,兄長立下赫赫戰(zhàn)功,我、我還能做什么?】聶容萱不解,【對了,之前你說最好讓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我,記住我,如今他們定是記住了吧,有何用呢?記住一個愚蠢的寵妃給別人當(dāng)擋箭牌嗎?】

    容萱反問:【如果你是百姓,你的印象會是這樣嗎?】

    聶容萱換位思考了下,若她站在百姓的角度,怎么可能知道具體發(fā)生過什么?只會知道心狠手辣的德妃是被冤枉的,十分張揚(yáng)但并未欺凌過誰,建造了宮殿但也捐空了私庫去支援邊疆戰(zhàn)事,還十分悲慘地被昏君下藥欺騙多年,在宮中被欺負(fù)到吐血九死一生。

    其中詩詩是她同父異母的meimei,以及她立太子廢太子之事,也都是她處于十分可憐的一方。最后聶久安反了,她用走水逃脫,反而顯得她還有幾分聰慧。

    這么看,百姓對她的印象還不差。可那又如何?她想不明白,問容萱:【這會有什么用嗎?】

    【當(dāng)然有,你想過的人生也是好多女子想過的人生,可她們沒有機(jī)會,也沒有這個意識,而你,可以讓無數(shù)女子開始有這個意識,開始改變她們的人生。我會陪著你,讓你發(fā)現(xiàn),你的人生可以很有意義,放心?!咳葺娴穆曇粲蟹N魔力,聶容萱在她的聲音中真的放了心,甚至開始期待,她想過自己喜歡的人生,她也希望重生這一次是有意義的,她期待。

    第189章 寵妃是個擋箭牌35

    聶容萱將殷治打入冷宮的事, 聶久安很快就知道了,他找聶容萱問她對殷治有什么打算。

    聶容萱回道:“皇祖父別擔(dān)心,我不會叫人虐打他、害死他。所謂‘殺人誅心’,他已經(jīng)落得如此田地, 我只是讓他心里不大痛快罷了。讓他和詩詩這一對互相折磨, 不是很好嗎?我倒要看看他們有多相愛!”

    那兩個人為了在一起,三番五次給聶容萱下藥, 雖說其中也有對付聶家的考量, 但若不是為了給詩詩鋪路,聶容萱遠(yuǎn)不會過得這么痛苦。

    聶久安心軟下來, 嘆息道:“好,他們就交給你?!彼肫鹇櫲葺鏆庖笾文欠?,又笑起來,“那殷錦安,你可看得上?不必這么快定下,我叫人設(shè)宴,命適齡的青年才俊入宮,讓你好好挑一個?!?/br>
    聶容萱瞬間睜大了眼, 這不是和選妃一樣嗎?她還能這樣?

    聶久安看見她的反應(yīng), 笑容更深了,“好了,這件事我會安排,你回去玩吧?!?/br>
    聶容萱一下子覺得哭笑不得, 什么回去玩啊, 說得好像她還沒長大一樣。不過這種感覺就像回到了小時候, 可以依靠在祖父身邊一樣,充滿了安全感。聶容萱清脆地應(yīng)了一聲便走了, 腳步都是輕快的。

    她對聶久安的大度還有些疑惑,不解地問容萱,【祖父他不介意嗎?為何愿意讓我這樣選駙馬?我畢竟……是從前的德妃,沒有人不知道?!?/br>
    容萱笑道:【因為他對你愧疚啊,他一次次回想起是因為他才害你深陷泥潭,傷了身子,錯付感情,被人騙那么多年。他頂天立地、建功立業(yè),付出了那么多,到頭來他的子孫中只有你最凄慘,他今后只會想補(bǔ)償你?!?/br>
    聶容萱恍然大悟,怪不得之前容萱說要試探聶久安能不能做她的靠山,大概就是要聶久安這樣的態(tài)度吧?就連姜氏,已經(jīng)是很爽利的女子了,可她父母也做不了她的靠山,心疼地將她送進(jìn)庵堂才能保姜氏性命。

    但聶久安不但能保她性命,還能讓她做最受寵的公主,自己挑選喜歡的駙馬。這樣的靠山才能保證她真正無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