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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當年不娶之恩[快穿] 第187節(jié)

    就說如果皇帝姓聶,大將軍聶峰便是皇室中人。如果皇帝改回姓殷,那么殷家眾人便又變回皇室中人,聶峰則屬于皇親國戚。這其中涉及到的權力更迭、勢力變幻、朝堂爭斗就太多了,確實容易出事。

    若皇權沒有集中在一個家族中,對大梁發(fā)展是非常不利的。從先皇到殷治,他們父子倆為了和聶久安斗,把朝堂搞得一塌糊涂,如今聶久安是個明君,由他看重教導長大的曾孫極有可能也是個明君,那么就這樣發(fā)展下去,大梁會發(fā)展得越來越好。但中間若再令皇室勢力變動一次,就不一定發(fā)展得好還是壞了,更何況,殷家那些皇室中人有什么用啊,從前沒用,以后也不會有用,遠不如聶峰。

    殷錦安又說:“即便我入贅,將來的皇太孫也還是聶家與殷家的血脈,沒有任何改變。是以為了朝堂安定,大梁的發(fā)展,入贅顯然是最好的選擇。希望諸位大臣不要對此事有什么不滿,繼續(xù)全心全意為朝廷做事,這杯我先干為敬?!?/br>
    眾臣不管怎么想,都喝了這一杯。很多人已經(jīng)覺得這樣不錯了,畢竟朝堂剛安定下來,誰也不希望大家有什么私心,這么快又開始黨爭站隊。那有些看不慣入贅的,認為殷錦安忘本的,此時也沒法說話,畢竟殷錦安直接將入贅之事扯到了朝堂勢力上,那是最敏感的地帶,誰敢輕易觸碰?

    再者大家還有另一層猜想,萬一,這是聶久安授意的呢?皇位已經(jīng)姓聶了,試問他們?nèi)籼幵谀莻€位置,還會讓皇位改姓嗎?這樣想來,聶久安讓皇太孫留有殷家血脈已經(jīng)不錯了,讓皇太孫姓殷就太過了。

    都是在權力的瀚海中沉浮的人,眾臣很快就言笑晏晏地表示對皇太女和駙馬的祝福。

    宴席過后,殷錦安又主動向聶久安認錯,說他自作主張說了那些話,請聶久安懲罰。聶容萱忙道:“皇祖父,是我當時問出口的。我就是小氣,殷家那樣對我們,二十多年呢,憑什么讓皇太孫再姓殷?反正流有殷家血脈不就行了嗎?

    我知道皇祖父重情義,可當初那位也沒想過把皇位分給你,你這二十多年為大梁做的早就是沒有皇帝之名,卻cao勞著皇帝的職責,根本不必有愧疚之心……”

    聶久安笑了下,“好了,這件事就這么定了吧,不必困擾。小子,以后好好待萱兒,否則朕必不饒你!”

    聶久安說完便丟下他們,大步離去。下一任皇帝會流有殷家的血脈,對他來說已經(jīng)給兄弟一個交代了,他并不會糾結在這件事上,有時間還不如想想如何發(fā)展大梁,讓百姓安居樂業(yè)。

    他是戰(zhàn)場上的將軍,怎么可能像他們想的那樣婆婆mama?再說之前他的孫女在佛像前吐血逃過死劫,乃是上天保佑。既然上天在護佑聶家,這一切便是天意,那他就該順應天命!

    聶容萱探頭看看聶久安的背影,還有些回不過神,就這么完了?她還以為祖父要發(fā)脾氣呢。

    容萱說道:【皆大歡喜,如今就等待做新嫁娘吧!】

    這話讓聶容萱有點不好意思了,轉頭看見殷錦安帶著情意的眼神,兩頰飛上紅霞,在燈籠下尤其好看,直讓殷錦安看呆了。

    容萱主動封閉同外界的聯(lián)系,不打擾他們這一對柔情蜜意。其實一切會這樣發(fā)展是很自然的,她知道聶容萱對權力及上位者的心思是真的不了解,也不打算教聶容萱這些。人心易變沒錯,但她已經(jīng)為聶容萱鋪好了路,聶久安應承過的一定不會反悔,聶峰那邊也因皇太女的確立提前斷了心思,殷錦安人脈越來越廣,又十分機靈,聶容萱身邊這幾方牽扯最后的結果一定是聶容萱可以安心過喜歡的生活,她也可以開始做下一步的事了。

    這日過后,殷錦安就將殷父和殷夫人送出了京城,沒人知道他們被送到哪去了,自然也不會再拜訪他們。經(jīng)郊外一個鄉(xiāng)村里有個很大的莊子,不過里面不是富貴的樣子,而是有些農(nóng)田、有些家畜家禽,有些普普通通的房屋。

    殷夫人一進去就叫道:“這根本是鄉(xiāng)下人住的地方!”

    殷錦安笑呵呵道:“往上數(shù)三代,我們家就是鄉(xiāng)下的,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你愿意跟著他,當然要福禍與共嘍?!?/br>
    殷父還沒緩過來,臉色蒼白,被人扶著,捂著心口道:“逆子!你竟敢如此對我!你愧對列祖列宗,你……”

    殷錦安詫異道:“我都入贅了,將來就是聶殷氏,入聶家祖墳,還管你的列祖列宗做甚?”他故意笑道,“要說愧對列祖列宗,若他們知道是你將我逼得入贅的,要罵要找的肯定是你啊,你往后可得小心著點,說不定夢中就要被祖先找上門呢。

    如此說來,我該給你修個祠堂,讓列祖列宗看看你過的苦日子,興許會原諒你這一支絕后的罪。”

    殷父怒喝:“是你那狠毒的母親害……”

    “住口!”殷錦安厲聲打斷他,“你這種人渣不配提我母親!你不是喜歡妻妹嗎?我就讓你們在此地白頭偕老。來人,這兩個人出口不遜,神志不清,需自力更生強身健體,爾等不必伺候,也不可讓他們見外人,可明白?”

    “明白,駙馬放心!”

    這齊齊的應和聲讓殷父心里一涼,他還要再說,殷錦安已經(jīng)轉身離去,臉上再次露出笑來,“作孽是要遭報應的,那些枉死之人,如今也該有仇報仇,有怨報怨了?!?/br>
    莊子空曠,一陣風吹來都帶來無盡的冷意,殷父渾身一哆嗦,只覺得色調灰暗的莊子里陰森森的,他大吼著要往外闖。可不說他身體還沒緩過來,就算他是全盛時期,聶久安派來的兵也不可能讓他跑了啊。

    之后真就像殷錦安說的那樣,眾人做起各自的差事,完全沒人搭理他們,他們鬧過、吵過,最后餓得受不了還是只能自己做飯,殷夫人弄得灰頭土臉還被殷父訓斥飯不能吃,兩人當即爆發(fā)了成親以來最大的一次爭吵。

    有人將這邊的消息報給殷錦安,殷錦安舒心地吐出一口氣,到母親的牌位前上了炷香。這個仇,算徹底報了,以后他也要開始全新的生活了。

    殷錦安拿出錦帕輕輕擦拭牌位,笑著說:“娘,我就快成親了。您一定想不到,我要娶的就是小時候遇到的那個小jiejie。她當時可厲害了,還要替我出頭呢,我就是聽她的把那混賬氣出了心疾,連最好的御醫(yī)都說他沒得治了,您高興嗎?

    我知道您一定會高興的,這次我和您兒媳一起把他們軟禁了,從今以后,他們一定是生不如死,到死那天都不會有好日子過,您在九泉之下也該瞑目了,早些去投胎轉世吧,下輩子做個備受疼愛的人,別再受苦啦?!?/br>
    殷錦安抬手拭去眼尾的淚水,又笑道:“娘,這么算來,最初是小jiejie教我氣死混賬的,如今也是小jiejie幫我給他們最后一擊,我們還真有緣對不對?我怎么都得對她好?。∷湍粯?,遇人不淑,苦了那么多年,我啊,幫不了您,給不了您好日子,這輩子就對她好吧,至少讓她知道來世上走一遭還是能幸福安樂的。希望您……來生也能遇到這樣對您好的人?!?/br>
    殷錦安再也忍不住淚水,轉身大步離去。他最遺憾的事就是母親出事時他還太小,他什么忙都幫不到。就算他這些年做得再多,他都覺得不夠。如果不是遇到聶容萱,有了做駙馬的事,他真打算一輩子不娶,硬生生讓那混賬絕后的!

    他幫不了母親,如今他要娶妻了,他要做一個丈夫,將來還要做一個父親,他一定會做個好丈夫、好父親,永遠永遠不會和那個混賬一樣!

    禮部對皇太女的婚事極其上心,這可是新帝登基后第一件大喜事,還是史上第一次為皇太女辦喜事,當然要辦得隆重盛大,在新帝面前好好表現(xiàn)。

    在這期間,新房就選定了殷錦安給聶容萱修建的那座宮殿,是聶容萱定的,說他們今后就住在那座宮殿里了。又有官員建議聶久安廣納后宮,被聶久安一口否決,他原本是有兩個妾室的,都跟了他多年,有份情誼,如今自然是封做了妃嬪,但他從前就不好女色,如今六十多歲又要cao勞國事,他還留著命等著教導曾孫呢,廣納后宮不是害他嗎?那個殷治就是因為寵幸宮妃太多才病倒的!

    冷宮的守門太監(jiān)特意將這件事傳給殷治聽,繪聲繪色地讓殷治都能想到朝堂上的情景,氣得脖子上青筋都冒出來了,他那是因為身體本就病了,這些人到底還要羞辱他多少次?

    還有人提出軟禁在后宮一隅的太后和眾妃以及皇子,是時候商定處理辦法了,可以將后妃送去庵堂出家,可以將皇子送給殷家人養(yǎng)大。

    容萱聽了就去找了聶久安,說她想處理這件事,不過要等她婚后再說。這些人的處置其實是沒什么所謂的事,影響不到什么,聶久安自然沒意見,怎么說聶容萱也是皇太女,該有的權力還是要有的。

    容萱直接將大臣的提議打了回去,要求暫且擱置,先辦婚禮。于是各部合作,皇太女與駙馬盛大的婚禮如期而至,那真的是空前的盛大,完全是比照當年殷治立后的排場來的。

    聶容萱等著同殷錦安見面的時候,忽然有些緊張,有些不安,她把所有人都打發(fā)出去,自己待在房間里發(fā)呆。她坐在鏡子前看著自己的模樣,問容萱:【我就這樣成親了嗎?第二次成親,會不會……會不會還像上次一樣?畢竟,從前那么多年,我都以為殷治對我極好,你說殷錦安會不會也……他比我聰明,他同他父親有仇,想要報仇,他會不會利用我?我不該這么想他的,可我……】

    聶容萱知道自己是怕了,她不想這樣,她對殷錦安也是動了心的,可她控制不住,尤其是在即將成親,即將把這個關系定下來的此刻,她慌極了。

    容萱用溫柔的聲音說道:【有我在,你怕什么?你今后只需享受生活,不要故意去考驗感情,珍惜對方的好但更珍愛自己,就能立于不敗之地。

    若他一輩子對你好,不做對不起你的事,時時將你放在心上,那就一輩子都是好,你不必管他心底深處究竟在想什么。委托者重生最忌諱什么?是疑神疑鬼。你看看白詩詩疑心的下場,你要有底氣,重活一次還怕什么?痛痛快快地享受就夠了,真有一日殷錦安對不住你,你廢了他就是,另選一個駙馬,這有何難?】

    這不難嗎?聶容萱是土生土長的大梁女人,她真沒想過以后還能隨便換駙馬,被容萱這么一說,好像成親的事都不是那么重要了。不得不說,這樣想好像真的輕松了一些。付出感情的話當然還是不想被傷害,但她從小就盼著能和心上人一起游山玩水,幸福地在一起,如今有這么足的底氣,何必再畏首畏尾?就像容萱說的,好就在一起,不好就換人,有何不行?

    聶容萱想通之后,臉上的笑容明顯高興多了,少了顧慮、多了期盼,讓她整個人容光煥發(fā)!

    聶容萱與殷錦安都穿著大紅禮服,攜手登上高臺行禮,一起敬告天地,又一起給聶久安敬茶。

    聶久安看到聶容萱臉上真切的笑容,當真是高興得很,嚴肅的臉上一整日都充滿喜悅,讓人人都知道他對皇太女有多看重。

    這一高興,聶久安順勢下令——大赦天下,貧困地區(qū)免稅三年!

    這可就和百姓的日子息息相關了,百姓奔走相告,喜氣洋洋,打從心里感激新帝的政令,也都知道是托了皇太女的福。這下誰還管駙馬是不是入贅的,有沒有出息,只要大家都得了好處就行??!

    還有人說皇上之所以能說免稅就免稅,就是因為駙馬極會賺錢呢,有駙馬管國庫,那還愁國庫不豐嗎?當然就要照顧照顧貧困地區(qū)的百姓了!

    好像整個天下都在為皇太女的婚事慶賀,唯有從前宮里的那些人快氣出病來了。

    殷治在冷宮發(fā)了一整天的瘋,他還不知道聶容萱沒懷孕的事,還以為聶容萱這就要成親生子了,馬上就要和殷錦安你儂我儂,這綠帽子算是徹底扣在他頭上了,他完全沒辦法接受。

    偏偏那守門太監(jiān)還要故意給他講外面的事,讓他越聽越氣,香檀也不停地嘲諷他,好像這樣就能好好表現(xiàn),求得聶容萱的原諒一般。

    殷治把冷宮里能砸的東西都砸了,氣得香檀把他狠狠打了一頓,總管太監(jiān)阻攔,香檀還和總管太監(jiān)打了一架,兩人都深知后宮收拾人的手段,你來我往都吃了虧,弄得冷宮烏煙瘴氣。

    詩詩身體要差一些,半靠在床上看著他們鬧,心里對聶容萱生出無邊無際的嫉妒。

    她一直不愿意承認自己輸了,可她從前最大的依靠都在這里發(fā)瘋,更何況是她。她大概已經(jīng)成了聶容萱不屑想起的人,而她還要在這聽著聶容萱如何風光,如何幸福。

    那可是皇太女啊!

    詩詩都不敢想,對于一個女人來說,那是什么樣的地位???從前她的兒子被立為太子,她都能得意忘形,如今聶容萱自己就做了皇太女,突然顯得她一直都上不得臺面。她想象中最高的高度也沒有聶容萱的地位高。

    而且聶容萱還有了一個會寵愛她的男人,詩詩并不相信男人會專情,但她知道很多男人是識時務的,是現(xiàn)實的。當了皇太女的駙馬,有那么厲害的聶久安壓著,駙馬不敢不寵聶容萱的。

    就像殷治,不就寵愛聶容萱二十年嗎?這樣一想,詩詩更嫉妒了,殷治再怎么做戲也讓聶容萱享受了二十年的寵愛,雖說被毒壞了身子,可如今也治好了,根本沒影響到什么,如今聶容萱才剛和殷治分開,又來了個殷錦安會繼續(xù)寵愛她。

    這是什么命?聶容萱根本生來就是要享福一輩子的!

    這讓詩詩如何不嫉妒?她嫉妒得如萬蟻噬心!

    不止她,太后等人都氣得要死。尤其太后,聶容萱可是她兒子的妃子,如今將她兒子一腳踩下,跟了別的男人,還辦得這么盛大,這不是打他們的臉嗎?早知今日,她當初在小佛堂就不該叫太醫(yī),應該讓聶容萱死在那!

    皇后這一輩子都想要壓下聶容萱,結果如今皇上沒了,她也成了廢人,聶容萱反而高高在上,風光得意,這讓皇后如鯁在喉,難道她注定就比聶容萱矮一頭嗎?憑什么?

    賢妃等妃嬪都十分不痛快,明明同樣是殷治的妃子,為何聶容萱就能過得那么好?她們呢?聽說要將她們送進庵堂!憑什么?她們也都是好人家出來的啊,曾經(jīng)都是世家小姐,憑什么她們的下場就要那么悲慘,聶容萱就可以幸福下去?

    太強烈的對比讓她們的情緒波動極大,一個孕婦受到刺激,竟然就提前生產(chǎn)了!

    孩子是在聶容萱新婚第二天生下來的,綠蘿嘀咕道:“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

    容萱在識海中對聶容萱笑道:【不管是不是故意的,這孩子生的時機正合適。我們?nèi)タ纯??!?/br>
    第191章 寵妃是個擋箭牌37

    生孩子的正是王修儀, 殷治從前的妃嬪生了孩子,這孩子何去何從,該如何安置就必須定下來了。

    王修儀腦子不聰明,正是因為被家人寵大才沒什么心機。如今她的家人就心急如焚, 又因為不知皇上的態(tài)度, 不敢貿(mào)然發(fā)問。容萱召見王夫人入宮探望王修儀,王夫人激動萬分, 一見到王修儀就落了淚, 又怕惹容萱不喜,連忙擦掉。

    然而容萱只是笑著對王修儀道:“你們母女許久沒見過面了, 好好說說話吧,本宮先去看看孩子?!?/br>
    王修儀對容萱的害怕是刻進心里的,聞言第一反應就是容萱想要他的孩子!當初容萱鼓勵她們爭寵不就是想讓她們生孩子嗎!

    她急忙爬起來,跪在地上叩頭,哭道:“娘娘,貴妃娘娘!不對,皇太女殿下,妾身求您不要把孩子帶走, 妾身求了多年才求得這么個孩子, 不能沒有他啊,求殿下成全,不要分開我們母子。”

    王夫人都快嚇暈過去了,皇太女是什么身份, 她們是什么身份, 怎敢如此要求、如此對皇太女說話?

    不過容萱一點沒介意, 反而露出憐惜的神情,嘆道:“我自幼沒有母親, 最清楚缺少母親疼愛是什么感受。想來這世上沒有哪個母親是不愛孩子的?!彼袷潜挥|動了一般,說道,“放心吧,我會去向皇祖父請命,看能否允你和孩子歸家,王夫人這么疼你,定會讓你們得到最好的照顧?!?/br>
    屋內(nèi)眾人都愣住了,這是什么意思?王修儀不用出家了?孩子不用過繼了?他們還能回娘家?

    王修儀反應過來就是狂喜,急忙又給容萱叩了幾個頭,大聲道:“謝皇太女殿下!皇太女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妾身今后一定日日在佛前為殿下祈福,謝殿下,謝殿下……”

    容萱笑了下,帶著人轉身走了。直到她離開,王夫人都在懷疑自己的耳朵,王夫人拉住王修儀,擔憂道:“修儀怎能、怎能如此輕易就信了?這……”

    王夫人礙于旁邊還有宮人,不太敢說了。倒是王修儀破涕而笑,激動地抱住她道:“她說了就算,她說過的話什么時候不算話了?她是德貴妃啊,是皇太女,她知道我以前……我以前得罪過殿下,殿下都沒同我計較,她是真的要放我走,娘,你快回去同爹說,讓爹上奏折,接我回家!你們可一定要接我走,不然我就要進庵堂了!”

    王夫人不知道王修儀在宮中做過什么蠢事,只看王修儀對容萱的懼怕和這劫后余生的模樣,就知道事情肯定不小,那不管容萱要對他們?nèi)绾危麄兌嫉檬苤?,如今得了利于他們的話,當然得順桿往上爬,相信容萱是說真的!

    王夫人很快就出宮同王大人商量,容萱則到了聶久安面前,為那些后妃請命。

    “皇祖父,當初殷治選妃入宮,挑選的都是家中有些底蘊的、能發(fā)展起來幫他忙的。其中大半如今仍在朝堂,若皇祖父用得好,他們都可成為朝堂的中流砥柱。但我們?nèi)魧⑺麄兊呐畠骸O女送入庵堂,或送去皇莊,他們心里定會難受,就像您心疼孫女一樣。

    是以孫女有個大膽的想法,想讓宮妃的娘家人將她們接回去?!比葺媛冻龌貞浀纳袂椋爱敵跷裔葆鍩o措時,就希望能脫離皇宮,回家中去,只有有祖父在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地方,我想,她們也一樣?!?/br>
    從來沒有過這樣的事,也不是每個家族都在意送入宮的人。宮中有很多秘辛,改朝換代,宮中的舊人都是打發(fā)到一處,清苦地度過余生,無人問津。不過容萱提到從前,聶久安就能想到那段日子他在家中有多么心焦,擔憂宮中的孫女被人欺負,他越來越不能容忍殷治,也是由這件事引起的。

    如今再看宮妃入庵堂一事,他多少有點感同身受,要是他,他決不會容許孫女被送入庵堂!

    至于宮中秘辛,那是殷治的后宮,倒也與他聶家沒什么關系。唯一不妥的就是又打破規(guī)則,誰也不知道會不會帶來什么不好的影響。

    容萱見他沉思,又說:“祖父登基后大多是雷霆手段,此次我大婚,看眾臣的態(tài)度還是小心謹慎,不如借此機會安撫一下眾臣忐忑的心,以示祖父寬宏大度,對殷治的處罰不會波及到其他人,他們?nèi)蘸笠材馨残臑樽娓感Яα??!?/br>
    聶久安想了想,笑起來,“你啊,這是心軟?她們的去留應當也無甚影響,既然你都想了這么多,那這件事就由你來辦吧。堂堂皇太女,總不能無所事事,權當給你的差事了?!?/br>
    容萱玩笑道:“祖父要想讓我上朝堂,我上不了,可同女兒家有關的差事,我保管比誰辦得都明白。什么女子學堂啊、寡婦再嫁啊、夫妻和離啊、父女斷絕關系,我都能辦!”

    “這都是什么?”聶久安好笑地搖搖頭,知道孫女是經(jīng)歷了太多,對其他女子有物傷其類之感了。

    “祖父,您干脆就讓我去做這些吧,就當是給可憐女子的福利了,多多積福嘛。好不好?”容萱像是忽然覺得這種事很好玩了,期盼地看著聶久安,“說不定我還能練一支娘子軍給哥哥幫忙呢!”

    聶峰如今也大權在握,擁有軍隊的許多權力,將來還要繼續(xù)上戰(zhàn)場,封王爵。倒是聶容萱雖然有個皇太女的名頭,卻屬實沒什么權力。聶久安不知她是不安了還是僅僅閑得無聊,但這給他提了個醒,若皇太女太弱勢,聶峰越來越強勢,將來未必就不會發(fā)展出皇位之爭。

    畢竟牽扯到皇位,就永遠不是兄妹情誼那么簡單,還有他們身邊的人,和他們漸漸改變的想法。他自己就從將軍走到了皇帝,這一點不得不防,他不可能讓自己的子孫爭斗起來,消耗自家氣數(shù),也消耗大梁國運。

    于是聶久安收了笑,擺擺手讓容萱先退下,獨自一個人沉思起來。

    聶容萱有點看明白了,【萱jiejie是想讓我為天下女子請命?女子學堂、娘子軍,真的可行嗎?】

    【萬里之行,始于腳下。不開始怎么知道行不行呢?】容萱問她,【你愿意為天下女子請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