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嬌嬌,我被陰郁糙漢惦記了 第250節(jié)
“表演的挺真實的?!笔捘钅钫J(rèn)真點評。 蕭二月得意,“是吧,我也覺得表演的挺好的,我從小到現(xiàn)在看過好幾場,早就耳熟能詳了?!?/br> 她挑了挑眉,眉頭挑到一半看到旁邊面無表情的嚴(yán)潛,想到自己剛才玩的太激動了,完全沒有注意到他。 不知道她們玩的尺度他能不能接受?嚴(yán)潛舍不得跟念念發(fā)脾氣,還舍不得跟她發(fā)脾氣嗎? 蕭二月咳嗽一聲,“剛才喊的太累了,我回家喝口水?!?/br> 蕭念念嗯了一聲,準(zhǔn)備下午給她送兩個豬蹄。 蕭二月走了,房間里就只剩下了蕭念念和嚴(yán)潛,嚴(yán)潛一邊給她擦臉一邊低聲,“你剛才說不要我了?!?/br> 蕭念念:“……” 她語重心長,“剛才是角色扮演,你知道什么是角色扮演嗎?這是情趣,我是作為情人說不要你了,但是作為媳婦兒還要你啊?!?/br> “……” 嚴(yán)潛低頭看著蕭念念白嫩的小臉,壓低聲音問:“那我們現(xiàn)在是什么身份?” “那你想是什么身份?”蕭念念愣了愣,隨即笑意盈盈的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胸膛,“要不我們背著你媳婦兒……” 嚴(yán)潛耳尖紅了。 “走,今天你媳婦兒不在家,我們?nèi)ニP室。”蕭念念拉著嚴(yán)潛回家,她只是張口逗逗他,嚴(yán)潛紅暈從耳尖蔓延到了臉,他走路越來越僵硬。 他看了看太陽,覺得天色還早,但是想著上次去醫(yī)院,醫(yī)生給了很多,不用萬一壞了怎么辦? 蕭念念回家推開門,朱月紅正在掃地,房子就在后面,她能聽到部分聲音。 朱月紅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但是她覺得她比蕭二月能打多了,為什么不找她? “念念,你剛才就是想教訓(xùn)那個男人吧?打人還是伯娘在行,我知道哪痛打哪,二月她沒經(jīng)驗?!敝煸录t吃醋開口。 蕭念念:“……” 嚴(yán)潛這么年輕,總不能入贅給朱月紅吧,這一看就是假的。 她將腦子里想象的畫面甩出去,“年齡不符合,下次有符合的找你?!?/br> “什么年齡不符合?你不懂,老也有老的好處。”朱月紅認(rèn)真道:“尤其是像我這個年紀(jì)的,經(jīng)驗多?!?/br> 早些年打架她哪次缺過,看看張玉豐他娘被她收拾的連個屁都不敢放。 “……”蕭念念真誠的開口,“這次還真不能找你這個年紀(jì)的,確實有點老?!?/br> 朱月紅:“……” 蕭念念快步走進(jìn)臥室,臥室有專門隔出來的書房,她一進(jìn)去就開始寫。 嚴(yán)潛緊跟著過去,他想著蕭念念的話渾身上下都熱,喉嚨發(fā)干,跟進(jìn)去之后,他媳婦兒開始寫信…… 嚴(yán)潛:“……” 汪為平來的時候還挺風(fēng)光,走的時候頂著一臉爪子印,就連騎自行車的兩條腿都在痛。 蕭一月這兩天受了巨大打擊,人萎靡不振,她可以接受自己沒考上大學(xué),但她接受不了家里的姑娘,就她一個沒考上大學(xué)。 短短兩天人也憔悴了,再加上心焦上火,眼睛涌現(xiàn)出了紅血絲,嘴上冒出了水泡。 她失魂落魄直直的朝著汪為平的撞。 汪為平嚇了一跳,猛然朝左拐,車子不穩(wěn),摔倒在了地上,不過也順便蹭倒了蕭一月。 蕭一月手肘撐地破了皮,她驟然兇狠的看著把她蹭倒的男人,“沒長眼睛啊,平白無故就往我身上撞,賠錢!” 蕭一月憔悴的時候露出猙獰的表情,再加上嘴上的水泡,猛一看把汪衛(wèi)平嚇了一跳,臉上不由自主的露出些許嫌惡。 蕭一月一看他的反應(yīng)更憤怒了,這男人什么意思?竟然用這種眼神看她,是在嫌棄她丑嗎? 他頂著這張被抓花的臉,還有資格嫌棄她丑? “剛才我好好的在路上走著,你直接就往我身上撞,你是想把我往死了撞吧,你看看我的手肘上都是血,而且我嘴上都被你給撞傷了?!笔捯辉轮钢焐系乃?。 汪為平:“……”這村都是什么人???嘴上起水泡了也說是他撞的。 “這位同志,明明是你往我身上撞的,而且我的車怎么撞上你的嘴?!蓖魹槠綋?jù)理力爭,面色惱怒。 蕭一月呵呵,“往你身上撞的,你說往你身上撞的就往你身上撞的,你騎著車,我是個人,我能往你車上撞,我是傻子嗎自討苦吃,賠錢!” 她往常還能自詡讀書人,可是現(xiàn)在生活把她擊垮了,這個世道不公,正義的讀書人得不到好處。蕭一月悲憤,“賠錢,你要是不賠錢別想走,而且我都被你撞毀容了!” 汪為平:“……” 蕭一月決定放縱自己,她也要不要臉一次,“我告訴你,你今天不賠錢別想走,看你這臉上被抓的,不會是來找女人被打了吧?反正肯定沒干什么好事,你賠不賠?你要是不賠我就大聲嚷嚷,讓所有人都來看看你這張嘴臉?!?/br> “……”汪為平第一次想要哭,他在市里的時候也是人人捧著的啊,怎么來到這里處處被欺負(fù)。 他強忍著眼淚不落下來,猶豫片刻,只能惱怒的打開自己公文包。 第375章 信里面的真相(一) 白襯衫黑皮鞋,這男人一看就知道生活的不錯,蕭一月心里有些打鼓,但看看四周瞬間就理直氣壯。 她被撞倒了,這男人身上一點傷都沒有,本來就應(yīng)該賠償她,反正她也沒什么可怕的,這男人要是敢鬧她就跟他鬧。 蕭一月捂著手肘站起來,盯著他的公文包看了看,發(fā)現(xiàn)對方有不少錢,直接把公文包搶過來全拿走。 她今天決定不當(dāng)讀書人。 汪為平急得跳腳,“你給我留點錢,我還要買票。” “買票你借啊,我看你穿的也挺好的,你把你的自行車賣了不就行了?!?/br> “……” 蕭一月把公文包往他懷里一摔,她看這男人憋屈的樣子,肯定沒做什么好事,要不然能讓她這么威脅。 她高冷一笑,“今天就放過你了,要不是我沒心情,你的自行車也是我的!” ???!汪為平憋屈的推著自行車趕快跑了。 這個村子太可怕了,男人窩囊,女人不講理,打死他,他都不會再來第二次。 來的時候油頭粉面,走的時候帶著一身傷,兜里一分都不剩,汪為平在路上的時候流下了眼淚。 他今天真是倒了血霉了,他就不明白了領(lǐng)導(dǎo)直接用備選不就行了,反正那個人也不知道自己考上了大學(xué),非要找知道自己考上大學(xué)的,結(jié)果這么多破事。 蕭一月摸著手里一沓錢,內(nèi)心激動,今天汪為平是過來收買人的,帶了不少錢。 蕭一月數(shù)了數(shù),一數(shù)人又興奮又激動,眼睛更紅了。 竟然有六十二塊錢,這下可撿了大便宜了,余舟結(jié)婚的時候才給她多少錢,總共才有這些錢的一半。 果然老天爺是會補償她的。 她趕忙揣進(jìn)自己兜里,蕭一月往家趕路上碰到了吳蓉。 吳蓉這兩天也十分憔悴,往常她特別想讓張玉豐回到部隊,但是現(xiàn)在張玉豐找到了回部隊的方法,可是她卻害怕了。 她現(xiàn)在沒名聲,又沒有考上大學(xué),張玉豐要是不要她了她怎么活? 吳蓉咬了咬牙,要是張玉豐敢不要她,她就跑到部隊去鬧,不過她是以身上有劣跡的女人,再加上當(dāng)年張玉豐和蕭念念退婚的事情人盡皆知,恐怕那些人不會站在她這邊。 就算是真不要她了,張玉豐說不定也沒事兒,倒是她如果鬧可能會被抓起來。 蕭一月警惕的摸了摸自己的兜,然后繞著吳蓉往前走。 吳蓉走到個拐角,突然被二狗拉到角落,他急促的摸著她的腰,“小美人,我看你最近心情不好,怎么了?張玉豐不要你了?他要是不要你了,你就跟我吧,我會好好對你的。” 吳蓉嚇得眉目橫飛,她能感覺到二狗漆黑的手指頭在她腰上動來動去,隨即是一股很久不洗澡的腥臭味,她差點吐,“二狗,你干什么?你要是再敢對我動手動腳我就喊了。” “你喊?當(dāng)初是你主動來找我弄蕭念念,現(xiàn)在蕭念念多厲害,有本事你就把村里人都喊過來,讓所有人都知道你當(dāng)初是怎么找我的?”二狗嘿嘿,一點不怕。 “你,你!”吳蓉氣的胸口顫,二狗看的眼睛都亮了,他見吳蓉臉色通紅,湊上去親了一下。 粘膩膩的腥臭味讓吳蓉直接吐了出來,“滾,我告訴你,你以后別再纏著我了,你說我找你說蕭念念的事情誰能證明?不過就是你想陷害我,我告訴你我男人馬上就要回部隊了,再敢對我動手動腳,我讓他弄死你?!?/br> 馬上就要回部隊了?二狗收回手,他這副性子在村里混了那么多年,還平平安安,就是人識趣,知道什么時候該占便宜什么時候不該占便宜。 “你看看你那么生氣干什么?你跟張玉豐了還不如跟我,你看看前一個跟他的是怎么死的?是被累死的,你跟著我,我至少不會累死你?!?/br> “……” 吳蓉攏了攏衣服,懶得跟這個無賴說話,轉(zhuǎn)身就跑。 蕭一月在不遠(yuǎn)處偷偷的看著,眼底帶著興奮的光,她摸了摸兜里的六十塊錢,原來不當(dāng)讀書人賺錢這么容易。 她有辦法從吳蓉身上弄到錢了。 吳蓉快跑到家門口的時候使勁拍了拍衣服,又用力的擦了擦臉,她發(fā)現(xiàn)衣服上有些污漬弄不掉,迅速推開門想要換件衣服,沒想到一推門張玉豐正在屋里,而且慌張的把手里的信放到最后。 她愣了愣,心臟突突跳,“玉豐,你怎么在家?” “沒事,今天回來的早,你怎么了?” “我,我剛才干活的時候衣服臟了想回來換身衣服?!眳侨貜娖孺?zhèn)定的走進(jìn)去,張玉豐身子隨著她的走近轉(zhuǎn)動,仿佛是在隱藏什么東西。 吳蓉頓了頓,察覺到了不對勁,她剛才推門進(jìn)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張玉豐手里拿著一張紙,看樣子是信。 她心里的好奇再次生起來,那信里到底寫了什么?不行,她必須看看! 吳蓉一邊換衣服,一邊問:“玉豐,你部隊的人怎么說的?能回到部隊嗎?” “能回去了。”張玉豐嗓音隱隱激動,但是很快又平靜下來,微微皺了皺眉,似乎有些煩躁。 “能回去了!” 吳蓉激動,她就說張玉豐是當(dāng)首長的料子,怎么可能一輩子待在南崗大隊,“什么時候走,我收拾收拾東西跟你去隨軍?!?/br> “這……” “怎么了?”吳蓉興奮的表情瞬間有些不安。 “隨軍的事情先往后放一放,我要先回部隊穩(wěn)定下來再帶你隨軍?!?/br> “那怎么行?!”她激動。 張玉豐隨即看向吳蓉,吳蓉也察覺到自己反應(yīng)太過激動,她扯著嘴角,“我也沒辦法,你知道媽不喜歡我,而且總不能我一個人在家里帶小年吧,小年他現(xiàn)在很好,要是你走了媽肯定會把他再搶走,我怕……” 張母養(yǎng)的孩子是什么德行,他們比什么人都清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