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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嬌嬌,我被陰郁糙漢惦記了 第251節(jié)

    張玉豐猶豫。

    吳蓉見他到了這種地步手臂依然不動,信還在他背后,心里更加奇怪,懷疑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

    要是真的是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那她看了豈不是就是抓住了張玉豐的把柄?

    她現(xiàn)在情況很糟,要是手里有了張玉豐的把柄就不怕他不帶她去隨軍。

    第376章 信里面的真相(二)

    蕭念念寫了一封信,將事情緣由以及信息全都寫了上去,這次他們沒有暴露身份,那些人肯定不會就這么算了。

    人贓并獲才是最好的證據(jù),動作最快才不會給人反擊的能力。

    蕭念念寫完信準備明天讓嚴潛去縣城寄出去,她松了一口氣,轉(zhuǎn)身看到嚴潛正在縫褲子。

    他這兩天跑上山衣服被勾破了,今天有空正好縫一縫。

    蕭念念先跑出去洗了洗臉,頭發(fā)剛才嚴潛給她捋順了,但是還沒有扎起來,她直接挽到后面。

    嚴潛聽到動靜才發(fā)現(xiàn)蕭念念跑出去了,他黑瞳動了動,回來的時候不是說……

    白天會不會不太好?

    蕭念念毛巾擦干臉,準備回臥房抹東西,沒想到見嚴潛正在關(guān)門,她一會兒還要去給蕭二月送豬腳,這么早關(guān)門干什么?

    “別關(guān)了,我一會兒還要出去?!笔捘钅畛P房走。

    嚴潛:“……”

    嚴潛動作頓了頓,還是關(guān)上了門,他走進屋,蕭念念在臉上拍了拍護膚品,看到嚴潛正在疊衣服,他有時候動作會有些放空,問:“怎么了?”

    今天嚇到他了?

    她盈盈一笑,“今天的不好玩嗎?我感覺挺好玩的,又能套消息,又能教訓(xùn)一下他,多爽啊?!?/br>
    嚴潛疊好一件衣服,他指腹摩擦了一下衣料,沉聲問:“后來呢?”

    后來?蕭念念想了想沒明白什么意思,“后來還沒發(fā)生呢,反正他又不知道自己的信息已經(jīng)被暴露了?!?/br>
    “不是這個?!?/br>
    “……?那是什么?”

    嚴潛狹長的鳳眸看著手里的衣服,他手指微微用力,呼吸緊張,“剛才你說回來試一試……”

    蕭念念愣了愣,兩秒后才反應(yīng)過來,她臉頰發(fā)紅,剛才只是嘴瓢說著帶勁。

    “還是白天……”蕭念念眼珠子不好意思的動了動,但是腦子里卻想到好像白天他們確實沒干過壞事。

    “都一樣?!彼t著耳尖低聲。

    “……”

    蕭念念不好意思,嚴潛紅著耳垂,兩個人扭扭捏捏但還是坐到了床上。

    嚴潛剛開始解扣子手還有點抖,后來越來越快,他剛摸上蕭念念的腰,蕭念念突然想起來,“門關(guān)了嗎?我剛才沒讓你關(guān),你后來關(guān)上了嗎?”

    “已經(jīng)關(guān)上了?!?/br>
    “……”

    嚴潛手掌捂住她的眼睛,一本正經(jīng)的沙啞著嗓音,“害怕別看。”

    蕭念念:“……”這話說的,這不更刺激了嗎?

    衣服從床中央慢慢的推到了床角,最后掉在了地上,紅色的被子動了動,伸出來一只白皙小腳。

    家里昨天逮到了一只兔子rou,人家大嫂想讓嚴潛和蕭念念晚上去吃飯,嚴母過來通知一聲,沒想到到地方之后門關(guān)著。

    “不會是上山打獵了吧?”嚴母嘟囔。

    可她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這門是從里面鎖的,不是從外面鎖的。

    這關(guān)著門在家干什么……嚴母頓了頓,老臉突然紅了,趕忙轉(zhuǎn)身離開。

    這夫妻倆才結(jié)婚多久?不對……就是因為結(jié)婚不久才天天想著蜜里調(diào)油。

    到了家,嚴家大嫂問:“媽,你跟念念說了嗎?”

    “沒有?!?/br>
    “……”

    “不是,他們兩個人上山打獵了,現(xiàn)在正忙著呢,等晚點我再過去問問?!?/br>
    張玉豐能回到部隊的事情他誰都沒說,他只想靜悄悄的走,其實他內(nèi)心很復(fù)雜,甚至有些心虛。

    吳蓉是跟他一起上工的,干到一半肚子疼假裝回家,她一到臥室就開始翻找,衣服柜子里床底下全都翻了一遍。

    可是找來找去都沒有找到,吳蓉累的吐出一口氣,不過是幾封信張玉豐為什么要藏的這么嚴實,看來真的有鬼。

    她突然想到了什么,直接去了另一間小房子翻張年的房間。

    果然,她在張年的床板下發(fā)現(xiàn)了幾封信,連忙打開看了看。

    她每封信都仔仔細細的研讀,越讀臉上的笑容最多,甚至發(fā)出譏笑的聲音。

    張玉豐啊張玉豐,沒想到你也能干出這樣的事情。

    是被蕭念念過的越來越好刺激了嗎?還是說以前沒有條件才沒有暴露他的心思,吳蓉不想追究背后的原因是什么,但是張玉豐現(xiàn)在確實被她給拿捏了。

    吳蓉終于知道了所有的來龍去脈,也知道了張玉豐為什么能回到部隊?

    原來是靠著蕭念念啊。

    部隊有蕭念念爸爸的戰(zhàn)友,這些年一直在找她,張玉豐不久前主動提供了信息,將這兩年發(fā)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說的全都是真的,但是隱藏了一些事情,以及調(diào)轉(zhuǎn)了順序。

    張玉豐在信上說他和蕭念念曾經(jīng)有過婚約,蕭念念以前癡傻,他和她無意中定親。

    隱瞞了是因為救命之恩定親,也隱瞞了是他們主動去求親的。

    后來蕭念念落水病好了,他二婚有兩個孩子配不上蕭念念,兩人退婚,他提蕭念念現(xiàn)在很好,嫁的人也很好。

    這就很微妙了,沒提蕭念念是怎么退婚的?不知道的還以為蕭念念病好了看不上張玉豐,又喜歡上了其他男人主動退親。

    張玉豐提到現(xiàn)在自己也很好,已經(jīng)結(jié)婚了。

    沒有說是蕭念念先結(jié)婚的,還是他先結(jié)婚的。

    蕭北民的戰(zhàn)友出于愧疚幫他擔(dān)保,上面一字一句寫的很清楚。

    “張玉豐,這下你回部隊會帶上我了吧……”吳蓉冷笑一聲。

    在地里干活的張玉豐越來越不安,他又干了一會兒活,終于忍不住往家走。

    原先他還在猶豫要不要燒掉那些信,主要是他現(xiàn)在心里真的很矛盾,沒想到自己有一天竟然為了回部隊騙人,說起來也不算騙人,他說的全部都是真的。

    張玉豐決定今天晚上就把信全燒了,他加快腳步回家,一推門看到張年的房間開著,他的心臟瞬間提了上去,腳步匆忙的過去。

    吳蓉正在把信重新放好,沒想到卻被張玉豐抓個正著。

    事情發(fā)生的太快,她人有些慌亂,“玉豐……”

    “你在干什么?誰讓你看這些信的?”張玉豐呵斥出聲,就像是有人把他的遮羞布給扯掉了,他呼吸瞬間急促,從來沒有想過這些信會被其他人看到。

    第377章 這個不行,那就下一個

    下午的陽光已經(jīng)漸漸暗淡了,和張玉豐這個人一樣。

    張玉豐快步走過去,腳步甚至有些踉蹌,腦子里一團漿糊,他甚至不知道該用什么樣的態(tài)度去面對吳蓉。

    其實他也不想這樣做的,但是蕭念念和嚴潛現(xiàn)在考上大學(xué)準備去首都了,而他和吳蓉卻過成這樣。

    明明他以前想過一輩子待在南崗大隊種地的,不知道為什么也想走出去,他不想再待在這里。

    張玉豐實在是無法跟自己的父母就這樣過一輩子,也無法跟自己的孩子這樣相處,他感覺好累,整天神經(jīng)都在緊繃。

    以前他不在家,前一任妻子把家給他照顧的很好,張玉豐家里的事務(wù)都不用管。

    可直到現(xiàn)在他終于明白亡妻到底過的是什么日子?

    “玉豐,我是想過來收拾收拾小年的屋子,沒想到看到了這些信?!眳侨剡€不想跟張玉豐撕破臉皮,她急切的解釋。

    張玉豐伸手搶過那些信,把信揉成一團,然后轉(zhuǎn)身去廚房,他一言不發(fā)的將所有的信都燒掉,直到化為灰燼才松了一口氣。

    吳蓉跟在他身后看著他的動作。

    張玉豐慢慢的閉上眼睛,輕輕吐氣,他信里面寫的很巧妙,一點也沒有騙過老營長。

    也是老營長主動給他擔(dān)保的,他從來沒有提過讓他擔(dān)保,只是寫了蕭念念身上發(fā)生的部分事情。

    老營長離這太遠了,就算是有一天發(fā)現(xiàn)不對勁也不能怪他,他從來沒有說過任何其他的話。

    可是,為什么他都這么安慰自己了還這么難受?張玉豐幾乎壓抑的喘不上來氣。

    “玉豐,那些信我看了,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肯定覺得對不起蕭念念,但是我們也沒說錯什么?!眳侨剌p聲安慰,“我們只是告知了現(xiàn)狀,再說了,蕭念念現(xiàn)在過的那么好,嚴潛疼她,所有人都在疼她,她現(xiàn)在還考上了首都大學(xué),這點小事她應(yīng)該不會放在心上?!?/br>
    “別再說了?!睆堄褙S手指摸上額頭,“永遠不要再提這件事情?!?/br>
    “你放心,如果擔(dān)保有用,我肯定會回到部隊的,到時候一定把你和小年接走,至于小過,看看他跟不跟我走?”張玉豐低聲,“就算是隨軍也需要打報告,我肯定是要先過去的,不可能就直接帶著你過去。”

    這次還不知道能回到哪?全國這么大,不一定會被派到什么地方,但是他實在是在這里待不下去了。

    他會每個月把錢寄回來一部分,其他的實在是沒辦法相處。

    ……

    嚴潛第二天去了縣城把信寄出去,汪為平也回到了家。

    他將事情跟他口中的那位范先生說了一遍,范先生看著汪為平臉上的傷口,坐在書房開口道:“這次真是麻煩你了?!?/br>
    “不麻煩,就是這個嚴潛太麻煩?!蓖魹槠接懞玫男α诵?。

    范先生嗯了一聲,他靠了靠后面的椅背,“不肖子沒本事,本來就不該讓你再去的,可是他非想去首都大學(xué),現(xiàn)在也輪不到他選擇了,你就安排下一個吧?!?/br>
    下一個考生是何子堅,當(dāng)初挑選的就是這兩個人的成績,雖然兩個人都是考的首都的大學(xué),但是卻考上了首都不同的大學(xu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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