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學(xué)大佬回到豪門之后 第4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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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敢深問,生怕程銘禮一個直球打過來,接受吧,感情沒到那個份上,不接受吧,又怕大功德者受情傷,糟蹋自己身體。 還是得避避這個危險話題。 程銘禮拉住解鳴謙的手,驚愕又含酸得問,“不會吧,所有人在你面前,都沒秘密?他們半夜看小黃蚊,你也會知道?” 解鳴謙:“……” 不過,‘小黃蚊’三字,讓解鳴謙拉起的警報一下子解除,原來程銘禮害羞,是因為在想‘小黃蚊’。 他好笑得望著程銘禮,這么純情的?以前沒和小伙伴一起偷偷看過教學(xué)小電影?沒和小伙伴半夜一起看過武俠小黃蚊? 他哼哼不答,只道了句,“你猜?!?/br> 說完,溜達(dá)達(dá)的往門外走。 程銘禮連忙跟上,湊向解鳴謙,“到底是不是呀,告訴我吧。” 解鳴謙笑而不語。 程銘禮扯扯解鳴謙的衣擺,又扯扯解鳴謙的衣袖。 解鳴謙:“……” 他慶幸自己的衣服是沒有彈性的襯衫,不然就他那力道,這衣服準(zhǔn)給他扯壞。 “好啦好啦,我告訴你?!苯怿Q謙扛不住猛男撒嬌,松了口,“沒那么神,看不透的,一般只能看大方向,這種小細(xì)節(jié)要是也能瞧出,那不是術(shù)師,是神?!?/br> 程銘禮得到答案,心滿意足。 只有他是特殊的,這也算是別樣的天生一對了吧。 電梯門開,兩人走了進(jìn)去。 瞧不見程銘禮和解鳴謙了,假裝在專注工作的工作人員你瞧瞧我我瞧瞧你,都哈哈哈大笑起來。 萬萬沒想到,程總在他男友面前,是這樣子的。 萌熊撒嬌。 感覺還挺甜。 吃過晚飯,解鳴謙正準(zhǔn)備去開車,山語打了電話過來。 解鳴謙將車鑰匙丟給程銘禮,接起電話,“喂,山語?!?/br> “師叔祖,我?guī)煾刚f,有三種術(shù)法能達(dá)成這樣的目的?!?/br> “第一種,是‘指鹿為馬’邪術(shù),以九對全陰童女和全陽童男為祭,以血脈為引,讓鹿完全變成馬。我?guī)煾刚f,這種可能性不大,兩個孩子互相調(diào)換身份,要施展兩次邪術(shù),全陰女和全陽男沒那么好找,有那個本事一次性找齊十八對,根本看不上鄭家這點富貴。我?guī)煾刚f,是這種邪術(shù)的可能性很小?!?/br> “第二種,是‘李代桃生’邪術(shù),以八十一個童男女為祭,以八字和血脈為引,李樹一點點變成桃樹,而桃花一點點變成李樹。這種邪術(shù)有一個限制,那就是桃李二樹,得八字相和。” “嗯,還有呢?” 這兩種邪術(shù),解鳴謙都考慮過,但都對不上。 ‘指鹿為馬’邪術(shù)的缺陷山語已經(jīng)說了,確實可能性不大;‘李代桃生’邪術(shù),當(dāng)李樹徹底替代了桃樹,桃樹有命無運,會壽不久矣。 他沒在沈沛然面相上,發(fā)現(xiàn)他早死橫死之兆,氣運雖然一時低迷,但華蓋在頂,遲早會一飛沖天。 他的運還在。 所以,也不可能是‘李代桃生’。 他還考慮過‘鳩占鵲巢’,‘鳩占鵲巢’和李代桃生差不多,而鳩占鵲巢還有個限制,就是這術(shù)法最好是在孩子還小時施展,如此長大后,幾乎窺不出破綻和痕跡。 只是,這與沈沛然和鄭環(huán)處境依舊不符。 畢竟,如果是這個術(shù)法,那就是沈沛然是鳩,鄭環(huán)是鵲,鄭環(huán)回去,是撥亂反正。 但,邪術(shù)到底是邪術(shù),一旦撥亂反正,就會有反噬。 現(xiàn)在,鄭環(huán)和沈沛然,都活得好好的。 “第三種,名喚‘鵲占鳩巢’術(shù)法?!?/br> 解鳴謙有些失望,和他知道的沒差。 程銘禮駛車過來,解鳴謙拉開副駕駛坐了上去。 “‘鵲占鳩巢’倒不是邪術(shù),” “等等,”解鳴謙終于聽出不對勁,系安全帶的手頓在半空,他換了只手接電話,“你剛剛說什么?‘鵲占鳩巢’?” 程銘禮見解鳴謙注意力全在電話上,解開自己這邊安全帶,半起身,給解鳴謙將安全帶系好。 整個過程,解鳴謙毫無所覺。 程銘禮見狀,沒有打擾解鳴謙,開車匯入路上車流。 “對,‘鵲占鳩巢’,不是‘鳩占鵲巢’?!鄙秸Z很明白解鳴謙此時心情,因為他聽的時候,也懷疑自己耳朵出了錯,“這個術(shù)法,不是邪術(shù),是大因果術(shù)。” “‘鳩占鵲巢’,鳩先侵占鵲的家巢,對鵲有所欠虧,鵲成年后,向鳩討回自己的家巢,因果判斷,鳩所擁有的的一切,都會還給鵲。如此,無論是鳩還是鵲,外人都瞧不出不對,因為這是在因果里,一切符合事物的發(fā)展,是合理的?!?/br> 解鳴謙垂眸,“你的意思是,鳩所擁有的一切,都是欠鵲的?” “對,我?guī)煾甘沁@么說的?!鄙秸Z點頭,“我?guī)煾高€說,前日因,今日果,以前拿了不屬于自己的氣運、財富等等,多年后苦主過來討債,就會將這些年積累的財富、氣運,以及以前侵占的,加倍還回去。” 解鳴謙苦惱。 這個術(shù)法倒是有點像鄭環(huán)和沈沛然之間的情況。 若如此,那沈沛然遭遇如今這一切,只能怪他先人坑害了后輩? “不過,大因果術(shù)太過霸道,施展這個術(shù)法并非沒有代價,可能會有身體病弱,身形殘缺,氣運不再等后遺癥?!?/br> “如果解了大因果術(shù),解大因果術(shù)的玄術(shù)師,會不會有代價?”解鳴謙問,“還有,如果鳩將錢財氣運等還給鵲,鳩還能當(dāng)鳩嗎?” “我?guī)煾刚f,這是鳩鵲之間的因果,旁人最好別插手。若要插手,結(jié)果最好和大因果術(shù)給出的定論不要差太多。不然,大因果術(shù)不答應(yīng),反噬還會落到插手的玄術(shù)師身上?!?/br> “也就是現(xiàn)在了,要是以前,施展大因果術(shù)的玄術(shù)師,殺了那個插手的玄術(shù)師,也沒人能說什么?!?/br> 解鳴謙連忙道:“不不不,就換回身份,其他結(jié)果不變?!?/br> 解鳴謙心道,沈沛然最想的,還是恢復(fù)鄭家子身份吧,至于家財什么,他應(yīng)該沒那么在意。 至于鄭爺爺鄭父鄭母,大因果術(shù)讓他們死亡,估計這里邊還有些說道。 “這個,我問問師父?!鄙秸Z開口。 掛了電話,程銘禮問解鳴謙,“什么鳩鵲?誰占誰的巢了?” 解鳴謙瞧向程銘禮,遲疑片刻,開口道:“是鄭環(huán)和沈沛然這樁真假少爺?shù)氖?。?/br> 這樁案子沒有在特警局記案,算是他私下接的單,可以不遵守保密協(xié)議。 程銘禮腦筋轉(zhuǎn)得很快,“沈環(huán)是假的,占了鄭沛然的身份?” “是?!苯怿Q謙點頭,“八-九不離十?!?/br> 程銘禮凝眉,眼底閃過厭惡。 這事太惡劣了。 鄭環(huán)成功了,以后會不會還有人這么做? 解鳴謙窺他面色,略微無奈,“這事沒你想的那么簡單,這很有可能,是鄭家欠沈家的?!?/br> 他垂眸,淡淡道:“偷了旁人的東西,無論時隔多久,都是要還的。不能因為偷來的占有的久了,就真當(dāng)偷來的東西,是自己的?!?/br> 其實,這個道理誰都懂,但真發(fā)生在自己身上,又有幾人能夠灑脫看開? 解鳴謙也不敢拍著胸-脯保證,自己能坦然接受。 畢竟,人都有立場,都有私心。 只是,對沈沛然的同情,到底散去些許。 當(dāng)年的事到底如何還不知道,現(xiàn)在說同情,還為時太早。 程銘禮瞳仁張大,“偷?欠?” 解鳴謙望向他,道:“你感興趣?” 程銘禮連連點頭。 解鳴謙挑起了他的好奇心,要是得不到滿足,他會一直掛著這件事。 解鳴謙道:“等我查明前因后果,再和你說?!?/br> 程銘禮略失望,“行?!?/br> 到了家,山語又打來電話,“師叔祖,我?guī)煾刚f了,只換回身份可以,但,最好征得那個玄術(shù)師的同意?!?/br> “好,我知道了?!?/br> 掛了山語的電話,解鳴謙聯(lián)系沈沛然,“你查一下,沈家有沒有什么親人,四個月前忽然重病,身體忽然虛弱下去,又或者忽然殘了的,查到后,咱們見一面?!?/br> 沈沛然知道解鳴謙這邊有了新的進(jìn)展,激動不已,“好?!?/br> 三天后,沈沛然聯(lián)系解鳴謙,“我查到了,村里一個獨居老人,身體一向硬朗,四個月前,忽然身體垮了,病懨懨的,很虛弱。” “我還打聽到,這個老人很喜歡鄭環(huán),以前經(jīng)常給鄭環(huán)零食水果,給他零花錢,給他買新衣服,以前爸媽忙的時候,他還幫忙帶孩子。對了,爸媽說,那個老人和沈家結(jié)了干親,本來是打算那老人百年后,讓鄭環(huán)給他摔盆子送終?!?/br> “還有,這個老人還是個先生,平常給村里人看看風(fēng)水,給小孩取取名字,合合八字之類的,是不是他害了我們一家?” 解鳴謙問:“你沒去找他吧?” “沒有,玄術(shù)師手段詭異,我怕我沖過去找他,會被他害了?!鄙蚺嫒婚_口。 “你沒去找是對的,我現(xiàn)在去找你?!?/br> 半個小時后,沈家村。 解鳴謙讓沈沛然尋個安靜無人打擾的地方,沈沛然帶解鳴謙去了河邊。 解鳴謙坐在河邊大石頭上,示意沈沛然坐在對面,道:“我和你說一件事,你要冷靜?!?/br> 沈沛然笑了下,“我很冷靜。” 連爺爺父親母親一朝死去,他成為沈家的孩子,都沒能打倒他,還有什么能打倒他? “鄭家,是怎么發(fā)家的?”解鳴謙問。 沈沛然不解,“這件事重要嗎?” “非常重要?!苯怿Q謙開口,“這干系著,你和鄭環(huán)之事的起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