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學大佬回到豪門之后 第19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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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些取締這個武館,減少對小朋友的禍害。 “昂?!苯怿Q謙往外走遍,喊了程銘禮一句。 程銘禮道:“我們再考慮考慮?!?/br> 說著,朝教練不太好意思笑笑,追著解鳴謙而去。 那教練眉頭微微皺起,起身去尋老板。 恰好葉從文走了出來,教練和葉從文擦身而過。 兩人打了聲招呼,教練望向葉從文的背影,微微嘆了口氣。 哎,葉從文怎么就想不開,要離職呢。 一入這武館,終身離不了啊。 他所有打算,根本無法成型。 進了辦公室,教練對老板道,“老板,那幾個人,估計是葉從文的下家,來咱家武館偷師的?!?/br> 程銘禮便算是在和教練拖延時間,但他商場那套行事,一時半刻改變不了,詢問和關(guān)注的細節(jié),就和家長不太一樣,更類似于經(jīng)營方面的。 所以,教練第一感覺,就是同行過來取經(jīng)了。 老板驚訝,還以為是玄術(shù)師呢,原來是同行么。 他松了口氣,暗道,難怪葉從文離職之心還沒打消,下家都找好了,還都是朋友,確實比在他這個老板手里干活更自在。 哼,不過一切白忙活。 他揮揮手,讓教練出去。 解鳴謙和常曦平回到特警局,先查武館老板,查到他在安城還有幾家武館后,又一起去看了看。 家家武館都有關(guān)公,里邊風水也不是很對。 常曦平退了回來,罵道:“這也太明目張膽了吧,一點也沒將在咱們安城特警局放在眼里,這是挑釁?!?/br> 解鳴謙淡定地問:“查到他那關(guān)公像,是從哪定的貨了?查到他背后,都還有誰?” 什么都沒查到,現(xiàn)在生氣有點早。 特警局手腳還是挺快的,不過一天一..夜.,就查清楚關(guān)公神像的來源。 是村里一個手藝人。 石刻、木刻、泥塑神像等生意,他都接。 當然,只接入住神龕的小神像,不接進廟宇的大神像。 常曦平開車,解鳴謙和程銘禮入住,開了一個多小時的山路,來到石匠家。 石匠家還是那種土木結(jié)構(gòu)的老房子,進門就是天井,空間寬闊,光線十足,里邊堆放著各種石獅子、母子獅子、土地神、財神等雕像,最大的沒有小腿高,但各個惟妙惟肖,憨態(tài)可人。 三人進門時,石匠正坐在竹子編織的凳子上,用小錘子開小荒。 看地上石頭形狀,應該是一頓觀音像。 察覺到動靜,石匠沒有停止手中動作,問:“要請什么神?” 解鳴謙蹲下,一雙眼一眨不眨地盯著石匠。 石匠被解鳴謙這般盯著,也沒法繼續(xù)干活,他放下錘子,抬頭望向解鳴謙,又問了一句,“后生仔,要請什么神?” 解鳴謙道:“大師,您還記得,武館請你定制的關(guān)公神像嗎?” 達者為師。 眼前這石匠,于雕刻上,可稱大師。 石匠抬頭,渾濁的眼睛動了動,道:“不記得,我經(jīng)手的關(guān)公像那么多,我哪知道是哪尊。” 解鳴謙道:“您記得的,您雕刻了那么多年神像,那關(guān)公神像不同一般,您怎么會不記得?” 石匠道:“我記得如何,不記得又如何,我就一普通人,旁人怎么說樣子,我就怎么雕刻,我只是個雕匠而已。” 解鳴謙笑道:“大師,我們不是來問罪的,只是過來調(diào)查下情況?!?/br> 他朝常曦平攤手,常曦平將自己的特警證遞過來。 見大爺在查看證件,常曦平靠近解鳴謙,壓低聲音問:“你的證件呢?” 像他們,證件都得隨身攜帶,畢竟誰知道他們出門時,會不會有忽發(fā)事件,需要他們用證件證明身份? 解鳴謙道:“我檔案,轉(zhuǎn)去南城了?!?/br> “什么意思?”常曦平問。 解鳴謙道:“字面意思,你不知道?我檔案四個月前就轉(zhuǎn)去南城了。” “我那個時候在追查一件失蹤案,回來后就休假了?!背j仄竭@才發(fā)現(xiàn),自己錯過了那么多,“那些小兔崽子,沒一個告訴我的,估計都在等著看我笑話?!?/br> “可見你平常有多遭人恨?!苯怿Q謙幸災樂禍,倒也不同情他,“讓你平常對他們那么苛刻。” 常曦平聳聳肩,“我不苛刻點不行,要是犯了錯輕拿輕放,這群小兔崽子能鬧翻天?!?/br> 正是年輕氣盛的時候,又掌握有普通人沒有的力量,先感受到的不是責任,而是狂妄,不壓一壓,誰知道他們能干出什么事來? 總不能等他們闖了大禍,再教育。 既然穿上這身警服,就得做對得起這身警服做的事。 “不是所有年輕人,都擁有你這樣的好心性?!?/br> 解鳴謙對這話,倒是認同,“確實如此,不過,他們都是好孩子,好好教,會合格的。” 常曦平不置可否。 解鳴謙有解鳴謙的教導方式,他有他的教導方式,不強求一樣。 解鳴謙也知道他的意思,不再聊這個話題。 那邊,石匠確認證件真假,將證件還給解鳴謙。 解鳴謙順手遞還給常曦平。 石匠望向解鳴謙,長噓一口氣,“原來你們是公家的人啊。” 他略有些唏噓,“到現(xiàn)在才查到關(guān)公神像的不對,那你們來得,可夠晚的。” 石匠非玄門中人,但他從事神像雕刻這行那么多年,該懂的規(guī)矩都懂,祖師爺傳下來的,自然有他的道理。 所以,當初武館請他雕刻那定制的‘關(guān)公’時,他覺得有些不對,他本來不想接的,但怎么說呢,就很詭異的,他似是一瞬間被財帛迷了眼,答應了。 從那之后,他就知道這事有古怪,不是他這個普通人能關(guān)注的。 他閉了嘴,只沉默雕刻,當做自己什么事都不知道。 常曦平小聲道:“既然知道不對,怎么不報警?” 還怪他們來得太晚。 他們來得太晚,就是他們這群隱瞞不報,自以為明哲保身的人害的。 解鳴謙扭頭瞪了常曦平一眼。 程銘禮見狀,替解鳴謙代言,“常前輩,這位大師只是普通人,面對玄術(shù)師,沒有半點還手之力的,他不敢拿自己性命,以及自己家人性命當賭注。誰知道那些請他雕刻關(guān)公像的人,有沒有監(jiān)視他?他不敢賭的,他只是個普通人?!?/br> 常曦平:“……” 算了算了,不和末學計較。 石匠瞅了常曦平一眼,暗暗翻了個白眼。 一把年紀,還比不上小伙子通透。 要是人都有那樣的勇氣,那樣的無私,這世上也不會有那么多丑陋了。 反正他是不覺得自己是錯的,他有自己的顧慮,有更在意的東西。 他低頭,道:“那關(guān)公像,不知道你們有沒有留意,他們是左衽?!?/br> 左衽,死者、夷狄所穿,漢人穿右衽。 關(guān)公神像,也該是右衽。 像這種左衽右衽,絕大多數(shù)人都不會留意,但是他們這些雕刻神像的,會特別留意,因為一旦雕刻錯,是對神明的不敬。 “我不知道他們?yōu)槭裁匆箨P(guān)公像為左衽,但這種神像,是對關(guān)公的不敬。要么,這雕的并非關(guān)公,要么,他們準備用這神像害人?!?/br> 請神也是一件很慎重的,常言說得好,‘請神容易送神難’,神像請進門,再請出門,對神明也是不敬。 解鳴謙問:“這些關(guān)公神像,底料沒問題嗎?” “底料沒問題,都是我這便的好料子?!笔抽_口。 解鳴謙摸摸下巴,“也就是說,他們只要求關(guān)公像左衽,其他的,并未多做吩咐?” “是?!笔车皖^,“底料都是我這邊的貨源,雕刻的時候我也留意過,沒問題?!?/br> 像他雕刻這么多年,早已練就了特殊靈覺,料子一上手,就知道是不是正常的,更甚至,他能一摸石頭,知道這石頭是山南還是山北,附近有沒有溪水。 都是經(jīng)驗。 解鳴謙點頭,“我知道了,多謝?!?/br> 石匠這里線索不多,但卻很關(guān)鍵。 一行人辭別石匠,起身往外村外走,沒走多遠,回首望向石匠家門,透過敞開的大門,能看見石匠持著小錘子敲石料,敲一敲,小石塊掉落,人形輪廓更為明顯。 他揮動的節(jié)奏極有韻律,一下一下的,仿若歲月在此刻變緩。 常曦平見解鳴謙望著石匠發(fā)呆,好奇地問:“那石匠有問題?” 解鳴謙搖頭,“沒有問題。” “你留意到了沒有,他院子里的那些神像,靈性十足?!?/br> 技近乎道。 他高超的雕刻技藝,加上用心,讓那些神像富有靈韻,和道觀寺廟里,那些經(jīng)過人氣養(yǎng)護過一段時間的神像,有得一比。 他一生只做一事,沉默不語,但掌下的神像,卻是他最好的代言。 常曦平收回視線,道:“于雕刻上,我承認他是大師?!?/br>